对作者来说是很微的限啦!
郁远说出想帮肖飏口交,是因为平时都是对方宠他照顾他,将他的生活打理得有条不紊,
他们此时又两情相悦,他自然觉得该回报一下魔尊大人。
否则连咬都要魔尊大人先帮他,那也太欺负肖飏了,虽说他觉得魔尊大人的舌头很强,被
咬应该会很舒服,可是因为肖飏如此贴心,他才更不能让。
“谁说我的是甜的?再怎么样也不会是甜的,反而是你,你是白虎,说不定便是甜的。”
郁远坚持要帮他口。
肖飏唇角勾起,笑得迷人,“你无论何种味道,都是甜的。”
两个都想帮对方的结果,就是他们在溪边互相角力,搞得像是打架一样。然而近距离肉抟
,肖飏自然是更胜郁远一筹,没多久就把郁远压制在身下,拉开郁远的下袍,扯下底裤。
郁远还在做最后的挣扎,脸红透顶地说道:“你别在这里,会有人看到。”
肖飏手按住郁远还在扭动的腿,眉头一挑“你帮我做,便不怕别人看到,我帮你做,便忧
心别人看到?”
“我不想别人说我欺负你。”郁远伸手去拨开他的手,然而无异蚍蜉撼树,“你是魔尊,
我不过就是闲人一枚。”
“我这魔尊,若不是想要还你声名,随时都可以舍弃。”肖飏笑了笑,俯下身去,“更别
说,你没欺负我,是我欺负你。”
语毕,他张嘴就轻啮郁远的大腿内侧一口。
肖飏用的力道轻却撩拨,郁远并不感觉到疼,反倒有种难以言喻的兴奋感油然而生。在他
身下的男人,是他的兽宠,亦是魔尊,能一己之力带着他飞升,这么强悍这么出色,正伏
在他身下,为他做这件事。
被一个这样卓越的男人喜爱着,帮忙做这件事,是个人都会兴奋。
肖飏甚至还没有摸上去,郁远已然半勃。肖飏微微抚著两边的囊袋,伸手握住眼前愈来愈
硬挺的男根,套弄数下,手上的性器便已完全挺立了。
郁远舒服得几乎要叹息。魔尊大人的手实在太暖了,才摸没几下,他觉得他的小芋圆都快
熟了。
郁远的阴茎算是笔直,前方微翘,颜色透著淡淡的粉,明明尺寸亦不算小,上面青筋却不
甚明显,圆钝的前端的颜色是深紫红色。
肖飏爱不释手,多捋动了几下,缓缓地以舌头,从那深紫的钝头一路舔到根部。
郁远倒抽一口气。魔尊大人的舌既湿又滑,舔得他下腹一阵邪火疯狂窜起,既想让魔尊大
人继续舔,又想让人别再舔。
肖飏不知郁远心中所想,只感觉舌下的器物仿佛又涨大了一些,张口将柱身从顶端含入,
仿照性交的姿势帮郁远做。
口腔与柱体磨擦的声音不断传出来。风拂过树枝野草的沙沙声,伴着潺潺流水,树梢上鸟
儿正鸣叫着,情欲的声音在大自然中分外和谐。
郁远呼吸变得粗重,伴着轻喘声,只觉得肖飏这口活实在是过度厉害了,他就要承受不住
,“你别再含了,再弄下去我受不了,我快要……了。”
肖飏退出来,微笑道:“那不正好?”语毕,重新含入眼前那根湿漉漉的男根,另一回合
的吞吐于是开始。
郁远就要溃湜,然而肖飏温热紧密的口腔根本不放过他,“你快点离开,不然我……会…
…”来不及说完,他全身都陷入一种巨大的欢愉。
这种愉悦以往他都是自己用手弄的,头一回贡献在另一个男人的嘴里,竟比自己弄还爽上
许多。郁远难以想像这种差异,沉浸在这种高潮的余韵中离不开,一时之间竟忘了要肖飏
嘴巴快离开,别吞下去,待他清醒过来,早就晚了。
肖飏口中的显然早已吞下去,只余唇边还剩一点白浊,他掏出帕子为郁远擦拭好,帮郁远
把下身的衣服理好,怕郁远嫌地上脏,还用辟尘诀先将两人的衣服都清过一遍,才去看着
坐起来的郁远,用另一张帕子擦了擦郁远额边的薄汗。
郁远一看到肖飏的嘴唇,险些就地自燃。他手忙脚乱地想找手帕,但他对自己的储物袋,
还没有肖飏对他的储物袋的十分之一熟,此时脑子乱成一团,自然是找不到,便干脆用手
把肖飏唇边的神祕液体擦掉,再按上肖飏手里的手帕上。
“你干嘛只记得擦我的汗,不记得擦你唇边的东西?”郁远微微抱怨似地说道,这男人,
还是全心全意搭在他身上。
“本想留个纪念。”肖飏轻笑,眉梢眼里全都泛著春意,“你的,甜。”
郁远羞愤到极点,终于爆了粗口:“甜屁甜!”
*
小芋圆在溪边被吃干抹净之后,郁远深深觉得溪边不宜再久留,便随口掰了个理由说要回
去,“我刚刚冲出来找你的时候,没跟重望明还有阿蝶讲,他们两个也许会很着急,我们
赶快回去跟他们解释一下。”
肖飏自然看出郁远是害臊了,乱找理由说要回去,他此时被郁远哄得妥妥贴贴,已不再吃
重望明的醋,但不妨碍他想逗自家主人的心情。
“你似乎忘了我是魔尊?”肖飏轻笑,“我行事得向谁解释?”
“……”郁远都快忘记自家男友就是个狂会损他的话题杀手,他破罐破摔,“好吧,我要
回去,这样可以了吗?”再不回去他怕等等一时他脑子不清楚,真会在这里光天化日之下
交合。
魔尊大人实在弄得他太舒服了!
肖飏心里大概能猜到郁远急着回去的原因,有些好笑,毕竟他是没打算在这里真做的。郁
远的身体不怕磕,跟他舍不舍得在这里让郁远磕,是两回事。
“走吧。”肖飏语声方落,却是变回原身,那是一头非常美丽的大老虎,雪白的虎毛上间
杂着黑色斑条,那双冰蓝色的眼眸,说不出的神祕,“载你回去。”
“这样大家不就知道你的原身?不好吧。”郁远心想肖飏不是不让人知道?
“你当时为我取名,只唤我飏飏,并未取姓。”当时他跟在郁远身边,只守护着郁远,不
太需要和其他人有太多往来,倒也不需要用到姓,他便也没想取姓,对一头凶兽来说,姓
氏原本就不是非得有的,然而他要当这魔尊,便不能没有姓氏,“你可知为什么我后来取
姓氏为肖?”
郁远很快便想到,“虎啸取啸之音?”
白虎点点头,“嗯。几个堂主或早或晚,都已知道我的身分,你必然晓得。”
这下换郁远点头,“很明显。”他顿了一下,“可是别人不知道,没必要让那么多人知道
吧?”
“我当时只有不想你知道。”白虎坦白,“其他人怎么样,我根本不甚在意。他们爱怎么
样便怎么样。”
郁远自然地揉了揉白虎的头顶,“可是苍山?”
白虎舒服地瞇起眼,“待消息传到苍山之时,苍山要来见我们的人早就来了。”他微闭着
眼睛,又道:“况且我本来就打算在苍山来时,表明我是谁。”
“那就等苍山来啊,不然他们知道了,就不好玩啊。”郁远眸里闪著光芒,笑道:“我们
先这里跑一段,你再变成人身,背我回总坛。”
白虎唇边扬起笑意,郁远看了忍不住又揉了白虎的头顶好几下,末了还没耐住轻轻捏了捏
白虎的耳朵。
白虎眼神变得深沉,“主人,你不想回去,是吗?”
郁远愣了一下,才知道肖飏在说什么,“对不起,我不知道摸你耳朵,你会……”
“别人摸就没这种效果,虽然也没别人摸过。”白虎轻笑。
他的好脾气,只在郁远面前有,若是别人敢胆摸他兽身耳朵,不早就被他撕了才怪。以往
跟着郁远到处跑时,是绝没有人敢随便摸他的。
“上来吧。”白虎笑道。
郁远飞快爬上白虎的背,趴伏在白虎身上,兴高采烈地既揉又摸白虎颈上的毛,感受着毛
茸茸的虎毛和温暖的体温,心思人生最幸福之事莫过于此。
他果然是个大猫奴。
白虎载着郁远往山林间奔去,肆意地奔了好几圈。
身下的白虎奔驰的速度飞快,却独有一种沉稳的韵律,过午的林间薰风飞快流动,拂得郁
远没多久就惬意而熟悉地趴在白虎身上睡着,睡得很香。
白虎也不急着载他回去,心道让人找不到便让人找不到,便也停下来,阖上双目跟着陷入
睡梦之中,直到郁远传来动静。
郁远来此世时间一长,已学会观察天色和树影判断时间,他揉揉眼,从白虎身上跳下来,
看着白虎,“你也睡着了?”
白虎也刚醒,他此时心结已解再无负担,虽然此地已是人烟罕至之地,但毕竟是魔道总坛
的地盘,郁远又在他身边,令他放下所有的防备,内心非常放松。
白虎那脸惺忪得有点可爱,郁远一时高兴过头,兴奋地抱着白虎就直亲,糊得白虎脸上嘴
上全是口水。
先前的郁远跟他也亲密,但倒是没这样恣意嘴对嘴乱亲,如今的郁远不知道是到过别的小
世界,或是关系改变,对他更为亲暱。
白虎心满意足地低笑,眼神透著一丝丝情欲,“你再乱亲,就真的不用回去了。”
*
最后肖飏化为人身,两人御剑飞回总坛去。郁远起初还有些担心重望明不知道哪里去了,
肖飏便透过玉球问胡蝶问得一清二楚。
肖飏笑道:“胡蝶和那小子,现在正在藏书阁,白桐兴许也在。”
听到这话,郁远眨了眨眼,“这是……腐众读书会?”
肖飏毕竟听过郁远解释腐女这词,听到腐众便很快就懂了,他虽爱逗郁远,却又不想郁远
害臊过了头,“你去找他们玩吧,我去找你师弟谈一下事情。”
“你不陪我进去吗?”郁远想到早上两个人先后离开议事厅这出,有点头疼,他想干脆公
开便是,反正都已经在双胞胎面前公开了,而且魔道总坛里其他人时常看着肖飏背他这里
来那里去的,应该也习惯了,“免得他们以为我们还在吵架。你知道我懒得解释。”
肖飏点点头,“也好,顺道帮你把点心拿出来,把茶冲好,不然你肯定不会吃。”
“你要不要这么贴心,主人送你一个亲吻?”郁远勾起唇笑道,语毕便主动将唇贴上肖飏
的唇,轻轻啄了一下唇。
肖飏挑眉轻笑,“这也算吻?未免太没诚意。”
此时两个人正在藏书阁数十步路的树边。郁远这突然一撩,肖飏很自然地把人压往树干上
,狠狠地索取了一下他贴心所应得到的报酬。
郁远被放开时,嘴唇已经有些微肿,心脏还跳得飞快,弱弱地抱怨,“你这一个抵别人的
十个吧?”
肖飏笑得很危险,“别人?”
肖飏表现得很明显,郁远自然也明白肖飏吃醋了,“不是,我没跟别人吻过,我的意思是
你这强度太强,吻一次抵电视电影的角色吻十次吧。电视电影里的角色就像这里的伶人戏
子之类的。”
肖飏点点头,表示明白,还舔了舔唇,仿佛意犹未尽,“嗯,你受得了,不怕。”
哼!男人!郁远委屈,“……说好的舍不得我、心疼我呢?”
肖飏勾起唇角,略为狭长的眼闪著笑意,“再多亲个几下表示心疼?”
“走了,不想待了。”郁远佯装气呼呼地往前走。
肖飏笑笑地跟在后面。
这样一前一后走了几步,郁远突然又不舍得了,他不喜欢肖飏跟在他后面,总会让他想起
肖飏先前都是什么样的小可怜,于是他陡然停下脚步,看向肖飏。
“我没生气。”郁远承认。
肖飏笑意盈盈,“我自然知道。”
呜,哪里来的这么贴心懂事的魔尊啊,郁远感叹不已,突然就有点后悔没让魔尊大人变回
原身了,他感动得想撸猫。
最后他只是伸手揉了一把肖飏的头发,“我能给你更多更好,你怎么亲都可以。”
说完,主动牵过肖飏的手,十指相扣。
“这是?”肖飏摇一摇两人紧紧牵在一起的手。
郁远眉眼微弯,笑得很甜,“没有不能让人知道,就公开也无妨?还是你不想说?”
“我很喜欢。”肖飏轻声说道,他过去可能会反复猜疑郁远这样做是讨身为宠物的他的欢
心,然而如今两人已经说开,他明白郁远为的是情人关系的他,“谢谢。”
于是两个人便亲密地牵着手走进了藏书阁,守阁人眼睛都直了。
先前他就听白桐和胡蝶说这两位是一对,想想很有道理,她们两个后来便不定时丢一些文
章跟他共享,也常来询问他,尊上和尊者两人在藏书阁里有没有做什么特别之事,他便也
会告诉她们他看到的。没想到现在看到两人大大方方携手同进藏书阁?
这要说只是生死至交,他不相信!
里头白桐、胡蝶、重望明的桌面上本来有书有纸有笔,三个人又说又笑的,见到肖飏和郁
远牵着手走进来,三人都抬起头来,眼睛全都发直。
肖飏早就猜到这几个人凑在一起约莫就是这种反应,并不惊讶,神态自若地问郁远,“你
要坐这儿?”
“嗯。”郁远就站在他们旁边的位子。
“你先坐,我来帮你。”肖飏说道。
三个人眼睛张得更大。刚刚才讨论过的画面,直接就在眼前上演,这如何能不令他们热血
贲张?
郁远还是有些害羞,但肖飏都冷静成这样了,他哪能输,他毕竟是郁远,曾经这世界的仙
门第一人。他便也笑笑地坐了下来,一脸没事的模样,任肖飏帮他把点心、饮料都取出,
摆在桌上摆得好好的。
肖飏在做这些事的时候,表情淡定、神色自然,眉间带着轻浅的笑意,眼神专注不已,看
得一旁三个人竟然也跟着无语,连最不受控的重望明一时之间都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我先行一步,等会儿来接你?或你再联系我?”肖飏也不管别人到底如何看待,他本来
就与郁远不同,没什么相亲相爱还要害羞的心思,若不是忌讳著郁远脸皮比他薄上许多,
他便就在这里坐下陪郁远了。
“好。”郁远对肖飏点点头,“你先去忙,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肖飏简单与三人颌首示意后,就离开了。
郁远自然是看到桌上那些散落的纸张和小图画了,他初看还是有点臊,但是心想与其要臊
,那不如自己变成大手,就如同肖飏先前说的:你自己画的最好看,别人画的总没那么好
看。
于是他便吃起糕点来,不仅自己吃,还分给别人吃,“望明、阿桐、阿蝶,你们都吃。来
,快吃、快吃。”
胡蝶和白桐有些尴尬,她们确实平时也没怎么掩藏,从还在天道盟时就这样了,可是她们
的作品就这样在本人眼前被本人看到却是头一次。她们比较怕郁远嫌她们写得差了画得丑
了,毕竟她们就鬼画符而已,还有谁能画得比郁远好?但是现在要收起来,反而是欲盖弥
彰,所以她们自然也没有去收拾桌上纸张。
重望明却全无胡蝶、白桐这种羞耻感,他刚刚只是很惊喜说不出话来,现在郁远都在他身
边吃点心了,他自然也大方地拿点心过来一起吃。
重望明吃著肖飏帮郁远准备的点心,心道肖飏对郁远是真的好,连帮郁远准备的点心都这
么好吃,“郁远哥哥,你这是跟尊上他私订终身?”
“算是吧。”郁远笑了笑,“确实非他不要。”
“那你们什么时候结道侣?”重望明圆滚滚的双眸有着欣喜,“我定要在道侣大典上送上
厚礼。”
郁远并不想在贺礼里看到满满的虫,“不用了,薄礼就可以了。”边说还边对胡蝶使眼色
。
“郁远哥哥你太客气了,厚礼是一定要的。”重望明笑笑地回道。
胡蝶很快便看懂郁远在暗示什么,她笑道:“厚礼我们送即可,蛊王弟弟你就送薄礼就好
。你这么年轻,盟主哪里好意思收你厚礼?”
重望明不太明白为什么他年纪小,就要送薄礼,但是他约莫可以感觉到善意,知道这些人
是对他好,“可是我家底很厚。”
郁远差点没憋住,想说你家底很厚,指的就是那些蛊虫吗?他不想陷入虫虫危机,真的不
必。
“那便到时候再说。”郁远用了拖字诀,“反正我也得要我的事情处理完毕,才会跟你们
尊上举行大典。”
重望明不知道是什么事,“郁远哥哥,你还有什么事啊?”
“我吗?就想报个仇。再让我吃几口糕点,等等帮你们画个画。”郁远悠闲地将糕点往嘴
巴里送,还喝了口奶绿。
肖飏早就准备好几个空杯子,郁远便拿了一个杯子给重望明,“嗯望明你自己倒去喝喝看
,这个奶茶甜甜的,你应该喜欢。”他没忘了招呼白桐和胡蝶,说道:“你们也自己喝喔
。”
重望明还真在郁远意料之中,倒了奶绿,甜甜的,确实觉得好喝,“原来这么好喝,我还
以为茶都很难喝,怎么加了奶之后整个都不一样?”
“如果有珍珠就更好喝啦。”郁远说道,他最近倒是都看到御厨在忙着把各种刚做好的粉
类加不同比例的水分和甜度,在那里像搓汤圆似的搓动粉类。
感觉非常专业,说不定他没多久就可以喝到珍珠奶茶啦。
“珍珠,那是什么?”重望明听到后,产生一如先前数人的困惑。
“嗯,吃的,你继续在这里玩一阵,早晚吃得到。”
重望明喝着甜滋滋的奶茶,不可置信地说道:“比这个还好喝吗?”
“是吧,如果有红茶,就更好了,可惜现在还只有奶绿和乌龙奶茶。”郁远瞇着眼笑,他
也很喜欢,“不过听说不用太久就会有红茶啦。”
此时的郁远,还不知道,他家魔尊毕竟拥有跟这世界的修士不一般的能力,早就把整个山
都移到附近来了。
他吃饱喝足,心情更愉悦,便问道:“来,你们到底想画什么,让我来吧。”
问出来他才想,根本不必问,胡蝶和白桐一直便要他画文本的封面,是他迟迟没交稿。
郁远没想到自己有天真会画腐图画到自己同人本上头,不过他今天心情很好,而且两人才
刚把心结都说开,要画魔尊大人更加容易,很快就把魔尊大人画得很好,画到自己却呆住
,怎样都下不了手,最后草草画了几撇,随意了事。
重望明诚实,“不像你啊,郁远哥哥。”
胡蝶还捧一下郁远的长相,“对啊盟主比这个好看很多。”
白桐直白:“这是谁?”
郁远心想他画得有那么明显差异吗?画自己真的超耻,实在不想这么丢脸。但自画像他也
不是没画过,好吧,那就画好一点吧。他又画了一张,自然,他画魔尊大人就是各种好看
,画他自己时……他努力地想着自己脸上会有什么表情,画了出来。
这是他吧?!
白桐这回先说:“是很像,但感觉不解风情?”
胡蝶难得无言,她绞尽脑汁“嗯……这个……”
重望明看了看郁远,“郁远哥哥,这……会不会有点木头?”
“但这明明很像我吧?!”郁远差点自暴自弃地喊出,我乃钢铁直男,汝等意为何?!
他是忠于原著好吗?!
“这表情……好像少了什么?”胡蝶指出。
“盟主比较容易害羞。”白桐直指出重点。
重望明的眼睛都亮了,“对,缺了一种暴躁的害羞!”
靠北,他没有!他哪里害羞了?!郁远只好又重来,试着想着他妈对于受的要求,把那些
受的脸,换成他自己,又画了一张,很快得到面前三位的赞许。
“郁远哥哥,这就是你!”重望明觉得这张真是画得太好了。
“盟主,您这画画得真好。”胡蝶大方赞扬。
白桐就是个不停真相的小伙伴,“您跟尊上在一起,确实会露出这种表情。”
随便吧,想死,不想看。郁远强持冷静,懒懒地说道:“喜欢就好。”他漫不经心地拿过
桌上散落的书想看,看到白桐和胡蝶的表情,突然便清楚自己拿到了什么书。
“郁远哥哥,你果然有胆识。这本刚刚两位姐姐拿给我看的时候,我还有些惊讶呢。”重
望明崇拜地说道。
郁远在小朋友面前,硬著头皮把那本书翻开,结果发觉,那不是他跟肖飏的本子,但那是
一本男男春宫本,每页都是不同的姿势,换成现代话来说,大概就是四十八手。
其实他以前还帮妈妈画过。当家中有饥渴的腐女妈妈,身为儿子得忍辱负重地帮妈妈做很
多事情。他那时候甚至可以面无表情、心无一点波澜地画完四十八手,只觉得这些姿势真
的要办到,有些也太为难人了。
他过去看到这个,脑子里只在怀疑,真能长时间做吗?就算他身体素质其实是可以的,他
也不想把自己硬拗成那样做上半小时,不管是上人的那个还是被上的那个。
但以前是以前,现在他有对象,一切便不同了。他每看一张都又期待又害怕,期待便不必
说了,魔尊大人本身就很诱人,也弄得他很舒服,跟魔尊大人亲近,他是喜欢的;害怕则
是,有些动作做太久他真的会死吧?即使他现在的身体非常强,或许并不会累,反正他这
个身体其实根本不必睡觉,修炼无日月,真要双修,做多久都可以,若是肖飏一做就是三
天、一星期、一个月甚至三个月呢?
他应该会死。
郁远强装镇定,一页页看完,看完之后笑笑地说道,“这也没什么。”
“喔?”肖飏的声音无端端地传出。
郁远一愣。其实以他的修为,肖飏走到这里他应该听得到的,可是他看这些动作看得内心
一点都不淡定,心思都放在如何装淡定上,自然也就没听到。
郁远眨了眨眼,转头看向肖飏,明明内心因为被抓包而乱得要命,还是只能装没事。
肖飏的表情兴味盎然。
郁远只好装得更加冷静,男人,是不能在这件事上认输的,他又将视线转回原本三人,“
真没什么。我能坚持的时间很长。”诸君们,他是攻!他是攻!
虽然他毫不怀疑现场所有人都觉得他是下面的那个,连他自己也觉得对上大型猫科动物,
他完全没有当上面那个的机会,然而在众人面前,还是要演一下。
胡蝶和白桐的眼睛都亮了,只差没喊出哦哦哦哦。
重望明崇拜地看着郁远,“嗯,郁远哥哥,我相信你。”
“如此甚好。”肖飏淡淡笑道。
郁远立刻又不平静了!他转头看着肖飏,“对了,我有事情想找望明私聊,我带他出去外
头聊一下,你等我一会儿,帮我收收东西,我等等回来。”
“好啊。”肖飏含笑点头,这会儿倒是没有任何脾气。
他哪会不知道郁远为什么要拉重望明走?他自然还是要让害羞的主人散一下热的。
郁远立刻拉着一脸茫然的重望明走了。
走到外头树林下,正是夕阳西下时分,橙灿的天空异常美丽,眼前是另一番美好光景,但
郁远一眼就望见肖飏下午压着他吻的那棵树,心脏又狂跳起来。
心想连棵树都能跟他过不去了,他容易嘛他。
“郁远哥哥,你找我有什么事?”重望明很纳闷。
郁远还真不是随意把重望明拉出来,他确实是真的有事。
这几天跟重望明相处下来,他算是更了解重望明了。
一个慕强且纯真,对人间世俗规范不屑一顾,任凭喜好行事的孩子。真的就是个孩子,只
有孩子,才能如此既天真无邪又残忍,因为孩子的心中,尚没有任何世俗框架,也没有所
谓的是非对错之判断。
所以说噬主便噬主,所以最开始才气他为什么要弑师还不弑个成功。重望明不同于一般人
,一般人认为弑师为错,重望明却根本不把弑师当成是什么罪大恶极之事,要弑师便弑,
没弑成才可耻,弑成什么都好。
郁远心里是喜欢重望明的,他还算喜欢跟孩子相处,虽然喜怒难预测,他却觉得比大人好
懂,反正有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了,高兴便高兴,生气便生气,一点也不需要猜,生气了
,给个甜食哄哄、玩具玩玩,通常就没事了,虽然这位蛊王的喜好比较特别,喜欢把人当
玩具。
但通常孩子信任人后,便愿意与人交心。
他原本对苍山之事,大多都听肖飏和双胞胎的,并没有太多想法,毕竟他记忆还是未全回
来,对苍山的仇恨依旧有些遥远,他比较怜惜双胞胎所遭之难,也觉得复仇一事让双胞和
和肖飏去谋略就好。
但这几天,他历经肖飏因为怕他出事,慌得连人型都差点没撑住一事,又跟肖飏在一起,
还连肖飏的马甲都脱掉,他不再这么被动了。
他想要更快跟肖飏结道侣,给肖飏更多行为上的保证,就不能只是等著双胞胎和肖飏行动
,他也得有所行动才成。
所以他想要借重望明之力,帮他做件事。
重望明双眸睁得大大的,亮晶晶地看着郁远。
“你能帮我个忙吗?”郁远问道。
“是郁远哥哥的话,十个忙都可以。”重望明确实很喜欢郁远,人强长得又好看,还会给
他好吃好玩,简直就没有更好的人了。
郁远笑了笑,问出内心想求之事,“你那里有没有什么蛊虫,是能够让人难以掩饰欲望,
立刻去做他压抑隐忍数百年后,最想做的事的?”
例如,弑师。
例如,成为苍山掌门。
例如,成为万人之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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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批粉重望明小朋友:怎么不是来要合欢蛊呢?(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