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肉
章四:眠浅忽梦少年事,情之所起不由人,干柴烈火添莲香
“小宝。”白甯被唤时有些迟疑不知该不该向前,宽敞的演武场上,父亲与伯父二人
赤裸著半身刚结束一场对练,两名境界已达出窍期的修士虽是他的至亲,但……白甯看向
正擦著剑,面无表情的白毓修,他的父亲。
适才叫唤他的,是伯父。并非父亲。
俊美的父亲从他出现后,正眼未曾给过一个,神色冷淡疏离。瞧见父亲这般神色,白
甯原本欲踏出的脚缩了回来,他弯腰,远远恭敬拜揖,将失落的面容收敛起来,不敢显露
。
父亲果然不关心我。青年苦涩想着,他刚过开光期,境界有所小成,宫内几名弟子刚
巧要出外狩猎妖兽,便带他一同去了,这一去数月,好不容易回宫,他收获不少,宫人们
替他欢喜之余起哄着要他赶紧找宫主与二宫主,他便兴冲冲地想找父亲报告声他回来了,
同时献上这次外出带回要给两位长辈的礼物。
但父亲的反应又令他失落。其实白毓修的态度一直都是这般,但自小一直景仰他的白
甯,纵然明白,却每次又会带着期望。
原因无他,是父亲的孪生兄弟,伯父白疏朗不停告诉他,你父亲是疼爱你的,是喜欢
你的,只是他不擅表达,人有些笨,你可不能轻易放弃对父亲的感情,小宝。
白甯当然相信敬爱的伯父不会骗他……可一次又一次的期望下,是从未改变过的失望
。
心绪低落的白甯鼻尖酸疼,却着实不敢将这样小儿女态表露出来,低头闷着声道:“
父亲、伯父,甯回来了。”
不同于冷漠的白毓修,长得跟弟弟一模一样的白疏朗热情向前,笑颜灿烂,双目里都
是见着姪儿的温情,他拉住白甯的手,不让他再拜,笑吟吟道:“回来了。这次游历如何
?让为伯的瞧瞧。嗯,元神稳固,境界进展不错,小宝这次出外辛苦了。”
宽厚大掌热暖带着刚练功完的湿气覆蓋在手上,却不令爱洁的白甯讨厌,伯父的关爱
如此直接,令心头本来冷疼的白甯顿时一阵暖意涌起,他看着白疏朗,露出淡笑道:“不
辛苦的。展大哥等人都很照顾我,也学到很多。姪儿还替父亲跟伯父带了礼物,都是品阶
不错妖丹,能炼化……”
白甯未说完,白疏朗哈哈大笑,一把抱住他,光裸健硕还带着汗珠的胸膛就这么蹭向
姪儿脸庞,深褐色的乳珠更是直接往白甯鼻头蹭了下,男人身上的味道并不难闻,天生自
带的辛夷花香夹杂着汗味,形成一股勾人的香气,白甯一怔,猝不及防吸进一大口伯父的
味道,香浓勾人,令他身子颤了下。
“小宝真乖,怎这么孝顺呢!毓修,快来,听听你好儿子替咱们带了些什么礼物。”
搂抱着白甯不放,白疏朗宽掌在他背上轻抚,白甯不自觉回拥著,发烫脸颊贴在伯父胸口
上,心儿急跳,他瞅向慢慢踱步而来的父亲,目光无法控制的往对方赤裸的上身看去。
可能是因为对练太热,白毓修与白疏朗本来穿着紧窄的劲装,都已顺势褪下上半身,
腰带上卡着衣服,一般来说这样穿着,会显得粗鄙,但在白毓修与白疏朗健美的身形相称
下,只显得倜傥不羁。
白甯可以说是看傻了眼——朝着自己走来的,是修道五百多年,正值出窍期的父亲。
白毓修外貌如同寻常二十五六岁青年,肌肤处处都是年轻健康的光泽,微隆起的胸肌
上,乳珠挺立,滴滴汗水正从下颔与颈子上落下,在淡褐色的肌肤留下点点晶莹的痕迹。
再往下看,腰胯处那一块块的腹肌,还有被包裹在溼透长裤的长腿,真是又俊又俏又勾人
——如此俊朗风流的父亲令白甯这个儿子几乎看软了腰腿,他难以抑制自身莫名的情动与
渴望,甚至悄悄咽了咽口水。
“什么礼物?”白毓修边擦著汗问道,冷冷凉凉的目光直视著小儿贴著兄长胸膛的脸
,还有两人自然相拥的模样,很细微地蹙眉了下。
青年喜不自禁,没有注意到父亲那微乎其微的表情变化,父亲鲜少主动同他说话,光
是这般就足以令他满心欢喜到什么都管不著了,出门于外游历时在宫人们面前拘谨有礼严
肃的少宫主此刻完全抛去那些包袱,像个邀功的小孩儿,一股劲地将自己狩猎了那些妖兽
、掏得怎样品阶的妖丹,以及路上买到什么样的好东西一一向父亲与伯父道出,说到兴起
处,还抬头向白疏朗询问道,说是伯父曾说过,这些都是父亲喜欢的是不?
白甯认真问著,目光闪闪发亮,里面都是对父亲的眷恋与喜爱,白疏朗见他如此可爱
,笑着捏捏他的脸,称赞道:“小宝都记这么全了,还问伯父。毓修,你看看你乖儿子多
惦念你。”
白毓修嗯了声,也没有顺着白疏朗的意思多称赞些什么——但他本来就是不会主动夸
赞人的性格,白甯虽然有些难过,但也习惯的笑笑。
父子间气氛一点都不熟悉,只有伯父跟姪儿兀自亲热著,看兄长跟小儿如此,白毓修
态度仍旧没有太多变化,只是几次抬手像是想将二人拉开,但想想又将手缩了回去。
这些白甯都没注意到,反而是了解弟弟的白疏朗看在眼中,坏心的又低头蹭蹭姪儿,
抬头对弟弟露出玩味的笑来。
好不容易白甯说完,白毓修仍旧不冷不热,颔首道:“再将东西交给门徒。”接着便
准备去沐浴净身,处理宫中杂事。
他离开的急,连上身的衣裳都未曾拉起,白甯有些失落看着他的背影,在白疏朗怀中
小声问道:“伯父,父亲、父亲不喜欢吗?”
青年失落的模样丝毫遮不住,白疏朗无奈笑道:“傻孩子。你爹这人,笨啊。他高兴
得很,信你伯父。我同他是双生子,最懂他了。就是个大笨瓜。”
“……”这是要他赞同还是不赞同呢?身为儿子,怎么可以说自己的父亲笨。白甯咬
唇,掩去种种失落,然后有些害羞推了推白疏朗,“伯父、要起风了,小心受凉,您也快
去换身衣服吧,汗也擦擦……”
“好啊,嫌伯父一身汗弄脏你?”白疏朗开着玩笑,不愿放开白甯,还又把他那张小
脸往胸膛上压去,让他蹭蹭。
其实这时他身上的汗早就干了,尤其是如他这样境界的修士,身上哪有什么脏的,白
甯脸一贴上那厚实胸肌,又忍不住发热了——会想推开伯父,是因为伯父的气味太好闻,
贴过来的肌肤,几乎勾起自己的情欲来——白甯怎么说得出口呢,他对伯父的绮思,还有
对父亲的……
打着马虎勉强笑着让伯父也赶紧去沐浴,白甯则借口自己有些困乏,先回房休憩。
疼爱姪儿的白疏朗似乎完全没有察觉白甯泛红的双颊,忙要他赶紧休息,就放他离开
。
而匆匆回房的白甯,一关上门,就无法控制的瘫软在地,四肢无力,但胯间那可恨的
欲物却是难以遮掩的挺起,将长衫都顶起一块痕迹来。
自己到底是怎么了?白甯咬著唇,对身子突然发骚的状况感到羞愤痛苦,却又难以自
制的,伸手将孽柱掏出。
他忍不住了。
怎么忍得住呢?白甯从刚刚就一直紧盯着白毓修擦汗的动作,巴不得上前替父亲擦汗
,也不停偷嗅著伯父身上的香气,更趁著伯父搂抱他,丝毫没有防备的状态下,偷偷摸了
数下伯父紧实的背肌……两名长辈在他眼中就像是可口美味的大块肉,勾得他一直想蹭上
前咬上一口。
更甚至数次冲动下,白甯差点儿想去剥开贴紧著自身的伯父那件薄薄的长裤,掏出里
面想必硕大到让人害怕又喜欢的肉物,张嘴尝一尝。
太可怕了。白甯——低喘了声,白甯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这样。他捋动着欲根,仰头闭
眼贴著门,满脑子回想的都是数月不见,适才父亲那冷漠禁欲的脸庞、满是汗水的胸膛,
起伏分明的腹肌,还有刚刚嗅到那数口伯父身上的香气、汗味,以及鼻尖蹭到那下乳尖的
感觉。
分明碰触的时间那么短,那份触感却已经深深印在白甯脑海中。
还有伯父叫着他小宝的声音、抱紧着他的宽掌,这些这些,都让他欢喜又痛苦……在
外数月,白甯没什么欲望,陪着的几名泊灵宫弟子说要去寻欢,白甯却只想着在客栈处打
坐修炼,或是去逛逛找些稀奇少见的宝贝买来送给父亲跟伯父。
展大哥那些人都说少宫主克制矜重,却不知并非如此。他们以为乖巧高洁的少宫主都
是假的。都是包裹在干净法衣下的虚妄表象。
那个少宫主的欲望根本浓重又罪恶,是所有人中最污秽的。谁能想到他所渴求的,是
自己亲生的父亲以及伯父,他如此贪心的痴想着两个人——白甯知晓自己不对劲、不正常
,他知道这不对。
怎么会是对的——对自己的至亲有着欲望,一点都不对。
但他真的无法控制自己。尤其在隔了数月未见,心中的思念与想望已经涌满,像是发
大潮的海水,淹没他的灵识。那份贪欲像是条毒蛇一般紧紧缠绕在他的紫府之中,随时要
狠狠一口咬上他的灵台。
更何况,在刚才见到父亲跟伯父那样强健的身子后,他又怎么忍得了。额间溢出湿汗
,白甯腰胯不住耸动,数月没有自渎的快感是如此强烈,逼得他差点泄出呻吟来。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对父亲与伯父的贪妄。想着这些,白甯手中撸动的动作
越来越快,欲根硬到只差些就要喷发出来,但他却是不满足,就著龟头上溢出的清液,用
手掏了些,抖着手去揉着自己的会阴,然后战战兢兢碰著后头窍穴入口,那儿分明平素是
只出不进的地方,他却总是在想到父亲与伯父时会隐隐发痒,恨不得有什么东西狠狠抵进
去将里头的痒意给堵住。
但那东西绝对不是自己的手指,根本不是这样的东西。咬住唇,白甯揉着软穴入口,
弄得那处一片溼腻,却始终止不住其中痒意。他想,这处想要的——是、是父亲的、是伯
父的……情欲翻涌,爽快到了极致,心却在发苦,待要喷发之时,白甯从乾坤袋中招出一
块白帕接住汨汨浊液。
那是条干净已洗旧的帕子,上头角落绣著一枝晚香玉花。
是白毓修的。
这是很久以前有一回白甯受伤,白毓修掏出来盖在他伤口上的,这块小小的帕子对泊
灵宫宫主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或许白毓修早就忘记这块帕子。当时他掏出来的动作,想
必也不是对孩子有多少关爱,只是顺手罢了。可就是这么小小一块帕子,在这些年始终被
白甯珍藏在身上,那是在青年心中,冷漠父亲难得给他的关爱。
而不知不觉间,这本来是块充满温情与回忆的帕子,却变成白甯每次情动自渎时使用
的工具之一……本来沾在上头的血液已被洗净,换做的是一次又一次被白甯的体液、精水
污染,用着上好绣线缝上的帕子洗过一次又一次,已经变旧了,更也失去最初的柔软,也
早就没有了白毓修身上的味道。
但白甯始终舍不得丢掉,每当用那帕子包著自己的孽根时,他都幻想着那是父亲的手
——怎么会有他这样恶心的儿子呢?
“父亲……对不住……伯父、伯父……”捧起帕子,看着上头点点精班,看着又被精
水弄脏的晚香玉绣线,想起了白毓修总是冷冷看着自己的模样,又想到伯父对他的温柔与
关怀,白甯眼眶酸涩,思绪翻涌,恨著自己,又无法自拔。
他到底该拿这份错误的情感该如何是好?想着这些,白甯神思越发激荡,站起身来,
他步履蹒跼的往澡间走去——
“小甯、小甯,醒醒——”听到呼喊声,白甯感觉身子被摇著,迷糊间睁开眼,发现
伯父正担忧看着他。
“伯父?”白甯喉头有些干哑,他眨眼不解发生了何事,却见到白毓修也探头过来,
向来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上亦是露出几分担忧。
怎么了吗?白甯茫然,想着的同时,才发现原来又是一个天亮,而此时他被伯父抱在
怀中,父亲坐在身边,三人身下铺着用蔺草与稻草茎编成的厚垫,所处的地方明显不在屋
内——原来他在睡梦间,竟是被父亲与伯父带来泊灵宫后山的一处种满白花的小山谷里。
小山谷形状特殊,呈椭圆状,有道溪流将其中划分为两半,一半宽一半窄,谷地里至
早秋前都会生满白花,而在高处更是有数种白花树长满,每逢春夏二季,花飘蝶飞,美不
胜收,是泊灵宫的地界之一,名为白花谷。
白甯幼时,白疏朗时常带他来这儿蹓跶,不过近年来修道忙碌,前阵子又闭关突破,
白甯已许久未来这处了。
怎么会突然带我来这儿呢?白甯不解,正欲发问,这时白疏朗又道:“傻小宝,你做
恶梦了,一直噫噫呜呜叫着我跟你爹爹呢。”
咦?我做梦了吗?似乎是真的做梦,还是个有些酸涩的梦,但却想不起来是怎样的梦
境。还在发晕的白甯嗫嚅道:“姪儿没印象了……”
看着姪儿迷迷糊糊的模样,白疏朗无奈轻笑,将额贴向白甯的额头,用神识轻柔探了
进去他的识海里,那温暖清新的木灵根气息像是春日徐徐和风抚过白甯的元神当中,带给
他舒畅暖意。
修道之人向他人敞开紫府是件极其危险之事,若非绝对信任、心爱的对象,绝大多数
人都是深锁元神的,不容他人轻易侵扰。但对白甯来说,伯父自小就是他最亲近敬仰的对
象之一,且那温和的木属灵气带着丰沛的气息,令他感到十分舒服。闭眼接受着白疏朗的
抚慰,白甯本来睡到有些疲懒的身子顿时松快许多。
而就在这时,他突然感受到手掌被另一只大掌覆蓋住,一股暖劲从中传来。
是白毓修。
白甯吃惊的同时喜不自胜,“爹、爹爹……谢谢爹爹。”
“嗯。”白毓修淡淡回了声。
父亲关心我!白甯激动到反掌回握,白毓修竟也任着他握紧着手。
白毓修如同初夏早晨的温暖灵气流淌进白甯身子里,带给他的是另一种不同的舒服。
好幸福。白甯闭眼感受着伯父与父亲同时传递给他的灵气,觉得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他好似一捧浮在空中的水,摇摇晃晃,被暖阳晒得发热,吸满了天地间草木的香味,灵力
饱满,快活的不得了。
而就在这时,本来只是用额贴着他的白疏朗突然动了下,噙住他的唇。
‘乖小宝,看来没有心魔捣蛋,只是单纯发了恶梦。’梳理过白甯识海一阵后,白疏
朗传音道,舌头敲开姪儿的唇慢慢探了进去,在这几日得趣下,白甯越发放得开来,顺从
吸住伯父的舌头与他一番纠缠。
‘谢谢伯父。’鼻腔里跟嘴里都是伯父的味道,再加上父亲暖活的灵气,那种被疼爱
的感觉,令白甯浪荡的身子又开始发热起来,他悄悄扭著身子贴近伯父,却突然被白疏朗
揉了下臀部。
‘既然没事,伯父可要罚你了。’白疏朗欢快笑声溢满白甯整个灵识中,同时也令他
不解。
罚?姪儿做错了些什么?白甯更加迷糊,才要发问,就被白疏朗压倒在地,这处山谷
虽然长满白花,但草地还是不舒服,幸好的是身下那蔺草蓆子做工扎实,白甯倒下去时觉
得还挺舒服的——这时他终于想起他跟伯父与父亲是在白花谷这样辽阔四周没有太多遮蔽
处的地方。
伯父这是要做什么?有些慌乱的挣扎着,白甯舌尖顶开白疏朗的唇,双手抵住他厚实
胸膛,忙问道:“伯父、姪儿做错了些什么?您、您又要怎么罚……”
“还能怎么罚呢,傻宝贝。”白疏朗笑嘻嘻舔了口他的鼻尖道:“且竟然还不知错,
该罚更重了,你说是不是呀,毓修?”
坐在一旁的白毓修赞同回了声,竟是随了兄长的胡闹,本来握住白甯的手转而协助白
疏朗压着他。
白甯在白疏朗这几日的调教玩弄下,若还真单“蠢”的不明白伯父与父亲是要怎么罚
他,这几日可就真的白过了。
但父亲、父亲怎么又任伯父这样!且什么意思呀!我没要不认错啊,但好歹也让我知
道做错了什么?
“伯父,姪儿不明白,到底姪儿做错了些什么?”想不通的白甯有些急与害臊,而害
臊的原因,更多是因为在光天化日下,这处可是随时任人闯入的地方。
伯父当真要在这处罚他?
“做错了什么——当然是因为小宝竟然发恶梦了。”半压坐在白甯身上,白疏朗笑意
晏晏,他今日换穿了一身玄色法袍,这时如此笑着,看来莫名带了点邪气,而此刻他粗大
的肉棍已经硬起,隔着件袍子抵磨在白甯肚脐眼处。
做恶梦怎么就是犯错了?白甯哑口无言,双颊更因为伯父这么直接的调戏而发热。
“还想不明白吗?我们的傻小宝呀……”白疏朗弯腰叹气,舔弄着白甯的脸颊、嘴唇
,舌头又慢慢滑到他的颈子上,语气着实无奈又疼爱:“你在你爹爹跟伯父身边,怎么能
做恶梦呢,只有美梦是你的选择,宝贝儿。”
……什么?白甯呆愣,霎时想不明白,眨着眼一脸傻相瞅向白毓修,竟是不自觉想从
父亲那边得到更明确的解答。
他那样傻蠢的模样在英气脸庞上出现,看来分外可爱,白毓修冰冷冷的面容竟是因此
露出点浅浅笑意。
“只有美梦。”白毓修弯腰,轻轻吻了下白甯的脸颊,并重复了白疏朗的话。
父亲是怎么了——白甯吃惊瞪大眼——他觉得自己这几日一直在重复类似的动作,跟
不停的吃惊,搞得他真像是个大傻子。但他又高兴。着实的高兴,因为父亲、父亲的意思
,啊啊……他真的不是在做美梦吗?
白甯欣喜的模样实在太明显,白疏朗哼了声。
“真是的,伯父做了那么多,都没你这笨爹爹随便来一句亲一下让你高兴,不行,伯
父吃醋了,真要用力罚你啦,小甯。”好伯父语气酸溜溜道,但表情却是没有半点不开心
,反而是一副喜悦的模样,他一把撕开白甯身上的浅月色袍子,登时让姪儿浑身赤裸的躺
在这天地之间。
这时节风正暖,山谷里风吹花飘,片片白花如雪般落到了白甯白皙而又满是父亲与伯
父留下痕迹的身子上。
(待续)
谢谢看到这边的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