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创] 小产后的那五年-1(限)

楼主: tess605605 (21)   2021-10-08 22:07:06
古代ABO
A:天干 / B:和仪 / O:地坤
发情期=雨露期,信息素=信香,标记=落印
清冷寂静的菡泽宫内,澄斐举著梅子酿就的果露酒,遥遥向着殿门外孤洁的月亮勾起苦涩
的笑,再仰头一口饮落。
身边的人早被他遣走,他一杯一杯的尝,只觉向来酸甜有致的果露酒,入口后仅剩酸涩苦
辣,似乎再找不到一丝甜蜜。
澄斐又笑了,俊秀清艳的脸蛋换上自嘲,正嘲笑自己的痴傻,表情却忽然扭曲,被分不清
男女的嗓音划出一道惊惧。
“皇上驾到。”
乍听得君王到来,澄斐手里的瓷杯凌空跌落在华丽的地砖,敲出尖锐破碎的脆弱。
“有没有伤著?”
被宽厚大手握住,澄斐却下意识甩开,整个人难以遏抑的打颤,退开两步后垂下头,驯顺
的向君王弯腿屈身。
“参见皇上……”他小声道。
“澄斐……”
听到自己名字,澄斐并没有抬头,也不敢在君王允许之前直起身,就这么抖著蹲伏在地,
直到被男人一把拉起。
几个眨眼后,男人的脸在眼前放大,酒水被渡进嘴里,整个人被拖到床榻之上,连衣带也
在不知不觉中滑落,裸露出他久未现于君王的身子。
澄斐有些羞耻、又有些难堪,摀住脸不敢再看,毕竟他们之间别说欢爱,连在一处用膳都
是好几个月前的事儿了。
几杯酒落肚后的君王显然急不可耐,动作带着明显的粗鲁,把澄斐的皮肤都磨红了。
连前戏都有些粗糙,拿脂膏拓软几下后便直接挤进来,不顾他疼的泣不成声,试着抽送几
回后,再接着就是狂风骤雨般毫不温柔的插干。
澄斐虽是地坤,此时却不在雨露期内,这般承欢令那痛楚从头顶蔓延到脚指尖,每一下呼
吸都是热的,每一腔哭喊都是崩溃,可身上的男人却恍然未觉,骑在他身上不住甩腰摆胯
,像是不把他肏坏不肯罢休。
最后天干好不容易成结,澄斐以为痛苦终于要结束了,正软着手脚任由君王在他身子里泄
精时,忽然一股仿佛万针刺骨的激烈疼痛,逼的他猛然哭叫出声。
他低头一看,只见男人正往后抽身,那结成茎球的肉刃正狠狠拉扯他脆弱的肠壁,死命的
往外拔出。
那膨胀之物本就是为了确保子嗣的延续,一但张开了,要再强行离开就会对地坤带来极大
的负担,可身上的君王似乎对他的痛呼不甚在意,依然故我的拽动腰身……澄斐挨著痛,
忍不住想,男人大概、对他连半分怜惜都没有了吧?
粗硬男形终于脱离了、滑出身体时,澄斐感觉那处溼淋淋的淌出稠液,除了情欲气息外还
有几丝腥气,许是他的血吧。
感觉君王神色复杂的看着他,他难堪的拢起床被,巍颤颤的背过身去。
被自己的夫君嫌恶到、连丢精在他体内都不肯,还非得用这种方式弄疼了羞辱,他难受的
闭上眼,任由泪水滚落颊边。
以往那些柔情蜜意、万般怜爱,反而像个遥远又切身的诅咒,时刻提醒著澄斐,身边这个
曾经牵着他手说要一辈子疼惜他的竹马少年郎,早已不复存在。
如今在眼前的,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帝王,想怎么发泄欺凌,他都无力抵抗。
澄斐小心压抑住哭声,以免被坐起身来穿衣的君王听见。
他们之间早已没了情份,大半年才同床一次,可每每都是这般作结,留下的尽是难堪与眼
泪,没有愉悦,没有温度。
身体深处疼著,可心上更疼。
“晓北,好生照顾著,明早的汤药别忘了。”
君王冷硬的嗓音,让澄斐如坠冰窖,心寒的瑟瑟发抖。
就这么担心他怀上带有君王血脉的孩子吗?就真的无情如斯,连地坤唯一的想望都要剥夺

再醒来的时候,不知被谁挪动,澄斐已然浸泡在注有热水的木桶里。
纠缩的肤骨在水流的抚慰下缓缓松开,那难以言说的某处也不再那么疼痛,他轻轻叹了口
气,靠回浴桶边缘休憩。
任凭热水再怎么熨烫,怕也融不尽心口的坚冰吧。
体力耗尽的他不由半睡半醒,却忽地听见一帘之外,一个轻幼女声低低说起话来。
“皇上真的太过头了!好半年才来咱们这儿一趟不说,又弄得主子全身是伤,接着去纭嫔
那狐媚子宫里了!主子要知道了、得有多伤心啊!”
另一个沉稳的嗓子忙“嘘”了声,“别在背后议论皇上和主子们,妳还嫌主子不够伤心嘛
!”
“我就是为我们主子抱不平嘛!明明是皇后,却连个小小嫔位都敢踩上来!”年轻宫女晓
南哼了声,“我上次听那狐狸精底下的宫女们在闲言碎语,成天说皇上不待见咱们主子,
气得我差点儿没当场撸光他们嘴边的毛!简直瞎了狗眼!”
“少说胡话!”年长些的宫女晓北不想让她再嘴快乱扯,故意使唤道,“妳出去吩咐小喜
子再多烧些热水,别让主子浸了冷水反倒着凉。”
“哦。”晓南应了声,拿着空桶子出去了。
门板小心阖上后,澄斐听见晓北喃喃自语道,“唉,怎么就、成了这样呢……”
怕晓北难堪,澄斐佯装未觉,重新闭上眼睛假寐,可心底却也喃喃。
是啊,他们之间,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
他的竹马少年郎名唤琰均,是前朝的大皇子,年纪虽轻,却在先帝病后一肩扛起监管朝政
之职。
而他则在君王即位后完婚,被正式册立为后,为他掌管后宫。
六宫里除了他,还有另外两位侧室也被接入宫中封为贵人,可当时只有他的菡泽宫每夜都
点上灯火,好迎接新帝的宠幸。
不过三个多月,他在君王的疼爱中顺利怀上龙胎,消息很快传遍京中,举国都在为帝后的
第一个孩子欢庆。
初次有孕让他特别不适应,吃什么吐什么、害喜的厉害,而朝政繁忙的君王却一日三餐的
往他这儿跑,毫不烦腻的一道道陪他试菜,最后发觉他半点荤腥油腻都吃不得后,干脆让
御膳房备下清淡好入口的素菜清粥,每日陪他一同用膳。
君王的陪伴不光白日,连夜里也不消停,即便他无法侍寝,往往荐了君王往另两位贵人处
去,对方也都不肯听,坚持抱着他和肚里孩儿一起睡。
有时他贪睡晚起些,却发现明明没有春宵,但君王却为了贪看他而误了几次早朝,让澄斐
又气又笑,却又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谁让琰均就是他唯一的软肋。
那时他乖乖待产,安胎药一碗不落的喝,以为产下孩儿后,他和长情的君王与孩子三人,
能成为最温馨圆满的一家人,改写帝王家中无亲情的剧本。
可事实证明,终究是他太天真了。
长期独占君王的雨露恩泽,还有了身子,令其中一位彩贵人眼红发狂,在他沿着荷花池畔
漫步时忽然出现,一把将他推入池中。
他不谙水性,只能紧紧抱着肚子呼救,吃进许多脏水也顾不上,拼命求神佛保佑孩子。
被侍卫救起后,澄斐睡睡醒醒许久,待终于完全清醒过来时,才发现已经过了整整半年。
如果一切都好好的,那时的他恐怕早就生下孩子了。
他哭了大半宿,才发现身边服侍的宫人全都换了,不是同他一起长大的翠翠,而是晓北晓
南两个姐妹,还有新的首领太监小喜子。
除了这三个人以外,再没有人能近身服侍他,而他们口风一个比一个紧,澄斐只知道孩子
已经逝世,彩贵人当时被直接仗毙,另一位缪贵人也被逐出宫外。
而自他醒来开始,他便鲜少再见到那位心爱的竹马少年郎,取而代之的是每天早晨必有一
碗异常酸苦的汤药,由晓北亲手递上来给他喝。
他问了几次,每次都只得到“这是配合娘娘身子的大补汤,皇上命令奴才一定要亲眼见着
娘娘趁热服下”的回答。
他不欲与下人为难,只得日复一日的喝尽那酸苦,如同他夜复一夜为失去的孩子掉泪。
而他醒来后的头几个月,除了远远的看过几次,他再靠近不了君王身侧,总是被随侍太监
或侍卫请回菡泽宫,名义是让他多休息,真实的原因他不敢去想。
又过了几个月,他偶然听到杂役宫人闲聊,才知道君王在他醒来不久,就新纳了一嫔一妃
,同他一样俱是男子,却令君王宠爱万千。
听说那纭嫔生的极尽美艳,唇红齿白,简直跟男狐狸似的妖妖娆娆,蒙君王召幸时还喜欢
唱些淫辞艳曲,唱的整个宫殿余音缭绕,还曾经大白天穿着女儿家的肚兜亵裤,偷溜进御
书房勾引君王。
如此秽乱后宫,可纭嫔不但没有被斥责,还被好生养著,被宠的更加娇气傲慢。
另一位穗妃相比之下和婉许多,面容稍逊纭嫔些许,可伺候人的功夫却更令君王流连,每
逢易感期必定召穗妃相伴,地位还居于容色过人的纭嫔之上,想必私下里也是有些手段的

澄斐虽早有猜测,可乍听之后心中依然难受,偶尔夜里睡不着,在菡泽宫角落饮泪时,听
到凤鸾春恩车在永巷划出两个世界,他总算明白何谓君恩如流水。
他想,这辈子大概就这样了。
被囚在深宫豢养,想到时便过来发泄,却再也不肯丢进他体内,给他一个孩子。
这对地坤来说,大概就是最大的羞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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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假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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