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创] 飘渺天地间(番外)限

楼主: dcain (酱酱姜姜姜)   2021-10-05 15:37:54
※鹿鹿吃花*记
番外:〈醉卧美人膝〉
  洒落进窗的月光温凉似片轻柔的水波,包裹着眼前白发美人。
  雪白长发如倾泻的飞瀑般铺散在光裸结实带着一层有着起伏但不过的肉体上,接着绵
延到了淡青色床单,劲瘦的腰身下是引人遐想的美景,却被床单遮住了,连月色都有些可
惜似的,游荡在那片肤色与床单上,妄想钻进被褥中的模样。
  美人肤色是白的,睫毛也是白的,在他身上唯有两个颜色,金绿色的眼眸,和带着淡
淡如粉色月季的唇。
  月色很美。
  而美人更美。
  美人是鹿蹊。
  美人赤裸著身子,望着月色,右手轻抬,掌心朝上,像是在捧著一握月光。
  玄缈睁开眼时,瞧见的就是这片美景。
  鹿蹊平素化人为了不过于显眼,习惯将他一头白发、金绿色眼睛遮改成黑的,但不知
是不是天生有些地方难改,他的睫毛又总是一片雪白,玄缈之前曾听他提过,却也没想见
会是在这时候看到他撤去那层掩饰。
  这样的鹿蹊尊者,美得不似人——不对,他本来就不是人,他是头颜美心善……活好
的大白鹿。
  适才一场缠绵后玄缈整个人晕了过去,他刚从短暂的昏睡中苏醒,脑子还有些不清楚
,但身子可是清楚得很,微微发热的身体、酸软的腰、有点儿发痒的私处,噗通噗通跳着
的心,再再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个美人带给他的。
  而玄缈才不过睁开眼,鹿蹊便动了,他收回望着明月的目光,温柔笑着瞅向玄缈,那
张儒雅面容一点都看不出他不久前还挺腰狠狠驰骋在玄缈身上。
  “玄缈。”鹿蹊柔声喊着他,半抱起玄缈让人趴在膝上,接着将那一握月光轻轻敷到
他的腰上。
  月光像是有温度般,暖暖的,比人的体温高一些,在鹿蹊手上分明凝结成一团,但碰
到玄缈的肌肤瞬间如水滴般散开,接着消失到肌肤里。玄缈可以感受到刚刚被折腾感到虚
软的腰瞬间舒服许多。
  鹿蹊宽掌仔细温柔替玄缈按著腰,动作充满爱怜。
  那其实不全是月光,而是一股天地间的灵气,鹿蹊境界高深,转手将月光与灵气揉合
在一块,拿来替玄缈热敷按摩,其效用堪比灵丹妙药,这修界中也不是谁都能做得到的。
  如此珍贵的东西居然是被拿来情事后用的热敷、还是用在自己身上……玄缈不自觉舒
爽的低叹出声。
  内心的一点点儿小哀怨也被鹿蹊体贴的动作给化散了——本来玄缈还有点不甘心,毕
竟他觉得依照自己在迷仙梦小世界的经验、鹿蹊平素予人的感觉,怎么样都是他来好好疼
爱对方才对,结果一个回神,他根本就是躺平躺好躺满任大白鹿吃,虽然他是被吃得很爽
,到后面整个人沉浸其中。
  可身为一个大男人,这没什么好计较的,反正不管是你吃我还是我吃你,都是将彼此
吃进肚子里了,相爱舒爽愉快,鱼水之欢不过就是这么件事儿。玄缈,身为一个男人,好
男人,不要计较那么多!内心又在上演许多小戏码,玄缈神色却是平淡,他微微仰头,看
向专注替他揉按的鹿蹊,心中赞叹著对方的美色。
  褪去那层术法,身上只有单纯白色的鹿蹊尊者好像玄缈到小世界游历时,常看的影片
小说中里最爱的西方奇幻设定的“精灵”一样,空灵的气质,俊雅的容颜,美的奇幻。
  而他温柔如一片金绿色草原深广的眼眸里此刻正只映着玄缈。
  鹿蹊回望着他,弯下腰吻了口玄缈:“还好吗?刚刚有没有弄疼你。”
  玄缈被这一吻弄到心肝颤元神抖,都快被这头大白鹿苏死,摇摇头,坦然道:“很舒
服。你技术很好,一点都不疼。”
  这点没有丝毫假话,玄缈在小世界游历时有不少经验,但他没过做承受方,这个身体
也是第一次,却被鹿蹊翻来覆去的弄到魂都快飞散的爽快。
  鹿蹊闻言抿唇害羞一笑,那羞涩模样,怎么看都难以想像这头鹿刚刚可是额角滴汗在
玄缈身上大开大合狠狠挺弄。
  而玄缈不用想像,他刚刚就是亲身品尝过了。
  还有点回味无穷。
  毕竟,情欲爬上鹿蹊脸庞上的那份美很特别,而鹿蹊带给他的快感更是让他快活到昏
去。
  鹿蹊表现的如此娇羞,可他的重要部位却非如此,不同于主人容颜的温雅,那巨物因
为玄缈的称赞,迅速反应,蠢蠢欲动的吐露出了欲望来。
  玄缈正趴在鹿蹊的大腿上,这时离对方盖在床单下的阳茎很近,他就见美人鹿才笑完
,那离他很近很近的鹿鞭便立即顶起床单,撑出一座惊人小山来。
  大。很大——就算有床单遮著,你也能感受到那份巨大——尤其玄缈不久前才跟这大
家伙大战一场过,很是清楚这刚刚在他身体里来去自如的大家伙有多惊人。
  但刚刚的大战一场,仅仅只是下半身的亲密接触,玄缈还没有近距离瞧过,他只记得
鹿蹊阳茎撑满他体内的感觉,实际上还没有好好看过。
  玄缈有点想不起来,刚刚鹿蹊私处的毛是什么颜色……毕竟适才他满脑子只剩下一个
爽字。现在鹿蹊头发变回原本的白,这里呢?
  好奇心会杀死猫。但玄缈不怕被鹿蹊杀死。
  顶多就是在床上又被杀一次而已。欲仙欲死,可以的。很好。
  满脑子黄色废料思想,玄缈连想也没想的,伸手就掀开了床单,鹿蹊没有阻止他,只
是有些好奇他突然这样是想做什么。
  月光丝毫不羞涩的,在包裹美人下身的床单一离开那瞬,霎时覆蓋到那片肌肤上,可
以说是贪婪的霸占鹿蹊的肌肤,借此帮助了玄缈的欣赏。
  挺翘的肉茎正对着玄缈,那不同于主人斯斯文文气质的肉物近看大的惊人,肉柱的形
状在顶端有点微弯,茎身粗长,上面爬满淡青色的筋络,沉沉的两粒肉囊垂在后头,而浓
密雪白的毛丛一点儿也不杂乱的衬在尽处。
  好大。玄缈痴痴盯着鹿蹊的阳茎,脑中顿时只塞满了这两个字。
  还有另外三个字:好漂亮。
  鹿蹊的阳茎真是玄缈看过最漂亮的——这不能怪玄缈,谁叫他的魂识不久前才去地球
那个小世界游历过四十年。地球喔,那个世界喔,网络上面喔,哎,能看的太多了。玄缈
这时又有点心虚,那时候的他真不是故意的,毕竟当时的他没有这个身子的记忆,又是个
气血正旺身体健康的男人,看点儿什么很理所当然嘛。而且他是称赞鹿蹊!他是称赞!心
里头安慰著自己,下一秒,玄缈又想,我的后头刚刚又是怎么把这么大的家伙都吞进去的

  有点厉害嘛,玄缈。
  “看什么呢?”鹿蹊见他迟迟不说话,只是傻盯着,温热的吐息不断喷到他的阳物上
,有些无奈揉揉玄缈发顶问。
  鹿蹊很体贴,虽然他此刻又被玄缈拨弄起欲望,但他觉得道侣累了,夜也深了,该好
好休息。
  “……我可以尝尝么?”岂料玄缈一个抬眸,月光照到他看来无暇的脸上,却说出令
鹿蹊吃惊的话来。
  “尝尝?”其实也没多少经验,刚刚全靠本能行动的鹿蹊回问。
  “就……”玄缈不明白自己在想什么,他的心跳得飞快,莫名因为眼前鹿蹊的阴茎而
兴奋著,他的识海深处涌起一股很强烈的欲望,让他想要好好的舔弄这根粗大又漂亮的东
西,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欲望,他想,这头大白鹿,怕是有毒的,让人上瘾的毒,他之前到
小世界游历跟人有经验都还没有想替谁口交过,但看着这根鹿鞭,他却分外想尝。
  说做就做,“我想这样。”玄缈说著,伸长脖子,一手握住鹿蹊的阳物,唇覆蓋到饱
满的龟头上,红艳舌头吐出来舔往那孔洞。
  鹿蹊身子微震,没有想到玄缈所谓的尝,是这样的尝。
  玄缈的尝不只是尝一下,而是很仔细、很认真的品尝,像在吃一道珍奇昂贵世间仅有
的料理。他呼吸此时又浅又慢,像怕惊扰嘴下的巨物,动作莫名带着有些虔诚的意味,嘴
含住阴柱顶端舔弄几下后,玄缈瞧鹿蹊似乎不反感,便握着肉物移动着唇慢慢舔起柱身来
,温热肉柱在薄唇下颤动着,顶端溢出了点清液,他又转而去舔了口,舌尖卷起液体吞下
,玄缈蹙眉,觉得这东西吃起来微咸,说不上很美味,但有着饱满的灵气在,再回味起来
却又感到不错。
  真奇怪。玄缈想着,又多舔了两口,然后用鼻尖嗅著鹿蹊的体味。
  鹿蹊尊者的私处有着独特的味道,淡淡腥气被一层更浓郁的香气包裹住,像是麝香,
但要更加好闻,那是他长年修道、吃花下来累积化作的独特体香,这么近吸著,让玄缈感
到神识晕陶陶的。
  而随着玄缈的舔弄、吃去龟头泌出的液体后,那肉茎感觉又胀大了圈——这感觉挺好
。玄缈想,他更加努力逗著这巨大鹿鞭。
  他想,他想让鹿蹊射到他嘴里。不知道鹿蹊的精液真正是什么味道?龟头现在分泌出
来的味道感觉还不够浓。想着这点,玄缈的兴奋程度直直往上,不久前才被大白鹿阳物整
个撑开的后穴也隐隐发痒起来。
  鹿蹊抚在玄缈发顶的手没有挪开,他没有说话,只是垂著长睫注视著认真品尝他阳茎
的玄缈,本来平顺的呼吸隐隐有些急促起来,那双金绿色的眸子瞇起,里头不再是纯粹干
净的光,而是沾染上了深沉欲望。
  玄缈吃得很专注,他此时的感官被放到最大,修道者在此的独特之处展现了出来,他
品尝著鹿蹊的阳茎,摸著上头鼓动的青筋,还用着灵识去感受鹿蹊的目光,他可以察觉到
那平素清纯如朵雪白月季的鹿蹊尊者因为他的舔弄变得不一样了。
  美丽的月季依旧美丽,但染上了名为玄缈的颜色——玄缈是什么颜色呢?玄缈自己不
清楚,但他想,鹿蹊此刻一定美得像是朵鲜红的月季。
  这头大白鹿是他的。一想到这点,感受到鹿蹊那满是爱意的目光,玄缈勾唇轻笑,他
张嘴,深喉将粗热阳茎吞了进去。
  鹿蹊的身子微微一晃,他低喘了声,声音里带着颤抖以及些许惊讶,还有满满的爱怜
,他的手揪住了玄缈的头发,手指的动作却是轻之又轻,深怕扯痛了玄缈:“玄缈……”
  玄缈没有回应,他只是专注吞吐著嘴里那温热大物,整根鹿鞭被他舔弄得湿亮,他的
脑袋飞快动着,含嘬吸舔,花样百出,他将自己觉得能最舒服的方式尽数展现在嘴里手中
的阳具上。
  他鼓动着双颊,灵活运用着舌头,手指拈弄著囊袋,指腹时不时去碰触那片雪白毛丛
抵弄,同时间鹿蹊也从适才的被动转而主动起来,他强而有力的腰开始挺动,配合著吞吐
的动作,又时而用手掌抚摸著玄缈黑发间露出的白皙颈子。
  鹿蹊的指尖很热,带着燥动在玄缈的颈子上按下一点又一点的红痕。
  “玄缈、玄缈……”月光下鹿蹊温柔喊著,摆腰的动作也更加快了起来,他那声声呼
喊与浅浅喘息像是团团柔软的雪飘进玄缈的心底,让他的吞吐更为卖力。
  月色温温慢慢爬满一人一鹿身上,不久后,玄缈听到头顶上传来一声闷喊,鹿蹊长指
抵起他的下巴,带着不容他抗拒的力道将他拉开,同时一道道温热白浊从饱满的龟头顶端
射出。
  玄缈迷茫眨着眼,明白鹿蹊是不想呛到他,也不愿让他这样吃,他不满咕哝道:“我
要吃吃看……”他这么说,语尾像是条小藤蔓勾著在撒娇,令鹿蹊心底一片柔软,也不再
阻止他。
  玄缈哼了声,带点被宠著的小小得意,低头又再次含住那正喷溅著热液的茎柱,咕噜
咕噜竟是一连吞了数口。
  咸的、腥的、香的,是他心爱大白鹿的味道。玄缈一点也不排斥,满足地将精液咽下
后,不舍放开那漂亮的鹿鞭,还在离开时又舔了两口。
  颜美心善大白鹿被他这样作为弄得心口又怜又爱,忙将玄缈拉起,擦着他嘴上的白浊
,“你啊。”
  吐著舌尖,上头还有一点精液,玄缈眨着眼睛,又咽下去道:“好吃。”
  爱人大胆可爱的作为令鹿蹊羞红了脸,心却又是胀胀的,他道:“怎么会好吃呢?”
说著就用神识将摆在一旁桌上的玫瑰酒弄了过来,想让玄缈洗掉嘴里的味道。
  玄缈此时却是顽皮起来,他见鹿蹊要喂他酒,扭著头躲著,“你喂我。”
  鹿蹊笑道:“不是正在喂么?”
  玄缈没回答,闭紧嘴又眨眨眼,面无表情瞅著鹿蹊。
  他本来天生就擅长没有表情,这时摆出这模样不知什么意思,可鹿蹊看着,却又好像
明白他的意思了。
  鹿蹊微笑,他性格直率,虽然看起来总是不沾凡欲的模样,但自从体认到对玄缈的感
情后,在各方面他都十分积极,且愿意配合、宠著玄缈。
  玄缈眨了数下觉得眨得有点累,正在猜想不知道这头单纯大白鹿懂不懂他的小情趣,
要不要干脆自己来?毕竟在谈恋爱上他是前辈嘛。善良纯洁白鹿鹿可能不懂他想玩什么,
就见鹿蹊仰头喝了口酒。
  鹿蹊尊者连喝酒都跟别人不一样。
  不一样的美,不一样的好看。
  他微微仰头,带着独特的风流潇洒,吞了几口酒,有几滴鲜红的玫瑰酒从他嘴角溢出
,正巧滑落到白皙颈子上的喉头,看起来分外性感。月色微风似乎都要被他这样的风情给
震住了,窗口窜进来的风勾动着鹿蹊的白发飘起,他饮酒的那一瞬像是一副画。
  这修真界为什么没手机,妈的,我好想拍下来发到网络上告诉大家:我男朋友鹿鹿真
他妈的帅。玄缈大脑里瞬间跑过这样的字眼来。
  而那么帅那么美的大白鹿嘴里含着酒,眼底溢满著笑,一手揽过玄缈光滑的腰将唇贴
向他的唇。
  温热的呼吸、甜甜香香的玫瑰酒、甜甜香香鹿蹊尊者的唇。
  玄缈数着鹿蹊雪白的睫毛,傻兮兮张开嘴任他渡著酒过来,酒不多,三两下便让玄缈
咽进肚子里,但鹿蹊没有放开他。
  四瓣溼热的唇交缠在一起,像是分不开的双生花,鹿蹊的舌头天生有些长,灵巧在玄
缈口腔里活动,将他唇里每一处都逗弄了遍。浓郁的酒香、唇里鹿蹊精水的味道、鹿蹊的
体味,简直要把玄缈醺醉了。
  而缠过来的不只是唇,鹿蹊温热的手掌搂紧玄缈的腰,在他腰间揉捏著,另一手则是
轻轻抚着他的背脊、颈子,不停在发丝间用指腹一点点按压着背上每一处的肤肉,那不上
不下让人麻痒的触感加上被搅弄的唇,令玄缈发出呻吟来,他双手抱住鹿蹊的肩,臀也被
他大掌一带坐到大腿上。
  玄缈的小玄缈此时也再次硬起,像是柄挺直的长剑与鹿蹊的巨鞭正面交锋。
  鹿蹊又硬了。玄缈察觉。
  这点令他感到奇异的快活。这位看起来圣洁美丽无暇的大白鹿尊者,对他竟有如此的
情欲,宠他爱他,还用唇喂他喝酒,想着这些,就令玄缈无比激动、欢欣。
  虽然与鹿蹊在一起数月,但说实在,这是玄缈未曾想过的事情,这几月中他一直还有
种仍在迷仙梦所营造出的小世界里品尝美梦的错觉。毕竟他前面数百年为情所困所苦,被
华景那人糟蹋到从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好、有什么值得之处,直到遇见了鹿蹊——可恶!床
上想别的男人是大忌!还是那么烂的人!给我忘记,玄缈!觉得自己很不该的玄缈轻喘声
,头动了数下,令鹿蹊疑惑停了下来。
  玄缈忙露出微笑,他用鼻尖蹭著鹿蹊美人的脸颊,语气是自己也不知的撒娇:“鹿蹊
,再来一次,好么?”
  鹿蹊细细凝视著玄缈的笑颜,识海里那片感情亦是令他自己感到不可思议。
  鹿蹊由白鹿化身修道数千年,不沾情欲爱憎,一路走来结交过不少朋友,当然也帮助
过许多道友的修行路上渡过种种劫难,也曾有不少人向他表白过,但鹿蹊的心海始终平静
无波,未曾有过欲有过点爱与喜。
  直到认识了玄缈。
  结识玄缈时,鹿蹊对这位小友只是纯粹欣赏。会借迷仙梦给他时,单纯也是不希望对
方道殒魂消。
  他在最初,着实没想过有一日这在他眼中可爱的小友会在他识海中开出一片花来。
  是什么时候动了情呢?鹿蹊俯身,又含住玄缈的唇,温柔亲吻著,同时将人又再次放
倒到床榻上。
  对玄缈倾诉情意时,鹿蹊那时还未弄得很明白,只是有种执著的心,觉得玄缈该是他
的。像鹿蹊这样的妖修,往昔再怎么单纯无情,感情一旦萌发,往往是难放难舍。
  所幸玄缈心中亦有他。
  而在这几月间,聪慧的大白鹿越想越清楚了。
  什么时候动情呢?
  想必是最初罢。
  那面无表情,眉宇间却又带着一点苦涩的小道友捧著一篮沾满露水的月季到鹿蹊面前
赠花、予他吃时,便是埋下了第一粒种子。能种出这样好吃花朵的小道友,为何内心像藏
了许多苦呢?鹿蹊心底有了一份在意后,便有了更多的关注。
  四处游历的鹿蹊时常来到玄缈的小灵山,同他说话,吃他种的花,教导他修道。鹿蹊
不自觉去记着玄缈的种种喜、去明白他的种种悲种种苦。过去的鹿蹊一直以为自己只是珍
惜这位小友,蓦然回首,才惊觉,原来是种落花开。
  玄缈是鹿蹊心头上的一朵月季,就这么霸占了他的识海,从此再也不离不枯不灭。
  想起最初相识时还不懂得如何好好展露微笑的玄缈,鹿蹊又是怜惜,又是不舍,又是
欢喜地亲了亲如今能笑得如此美丽的容颜。
  大掌揉着硬起的乳粒,鹿蹊的动作缓缓间带着几许强硬,唇从下巴滑到锁骨,紧接着
又含住玄缈另一边空待着的乳尖。
  玄缈喘了声,他伸手揉住鹿蹊的白发,腰一阵乱摆,像在催促又期待。
  而鹿蹊也不会让他失望。鹿蹊尊者平素看来温和、有礼,不沾人间烟火气息,但他属
于妖兽天生的血液仍温热流动在身体里。
  公鹿在交配时期展现出的霸道与凶猛,那是深深藏在鹿蹊魂识中的本能。
  金绿色眼眸此刻像是燃烧的草原般满是炽热的情感,盯着怀中的爱人不放,鹿蹊啃吻
著刚才因为第一次交欢而有些急切、还未好好品尝过的玄缈身子,不愿放过他细嫩肌肤的
任何一处,大掌揉着青年已然硬挺的肉茎,时不时又搔刮过他的会阴处,沾著溼意探向刚
刚已经拓开的后穴里。
  玄缈的后穴很软,很湿,很热,会痴缠将鹿蹊的阳茎全都吞下去。鹿蹊还记得一个时
辰前的那份欢愉,他本来就硬起的阳茎更硬了。
  那么娇嫩狭窄的地方是怎么把自己全都吞进去的呢?想到这儿,鹿蹊微微一笑。
  他微笑时,玄缈正好低下头瞧他,又被白发颜美大白鹿的笑给冲击到昏头。
  “鹿蹊……”玄缈软软叫着,觉得后穴痒得可怕,他拉着鹿蹊的左手,要他再多进去
几个手指。
  不用这么温柔的,玄缈想。他胡乱吻著鹿蹊的额间、眼角,想被对方硕大充盈体内的
感觉爬满身子,令他不知羞耻的索求着。
  当鹿蹊三根手指再次探进玄缈软穴时,他的右腿大张,左脚尖却是蹭到鹿蹊的膝后,
腰扭著,唇爬到了大白鹿的耳朵边:“插进来,好软了,你刚刚怎么插的,现在就怎么插
……”
  那真是这世上最甜美动人的话语。恐怕心魔化身引人误入邪道,也没有这么悦耳动听
。鹿蹊心想,纯洁的容颜上是淡淡的笑,他微撇头,含住玄缈的唇,同时将他本就大张的
腿扳得更开,抬起他软弹挺翘的臀使力揉捏了几下,那稍微粗鲁的动作满足了玄缈,令他
被啣著的唇发出嘤呜声来。
  鹿蹊在情事上并不多话,他嗯了声便算回应玄缈。不久前才发泄过的下身直挺挺面对
著玄缈溼透饥渴的小穴,饱胀龟头仿佛要破开这美好的身子一般,缓慢顶了进去。
  粗长性器分明之前才含吞过一次,但玄缈的后穴很紧,鹿蹊的性器很大,吞这第二次
时仍对他来说有点负担,可发著痒意的肉璧仍旧贪心地一点一点将巨大鹿鞭全吃了进去。
  被心爱大白鹿占有的感觉如此美妙,玄缈恨不得与对方深深镶在一块儿,永远不分开

  当阳茎全都进去玄缈体内,二人下体紧密贴合在一块时,鹿蹊停了停,他温柔吻著玄
缈开合不断喘气的唇,面容看来温雅又羞怯,只有额间的汗水、炽热的目光出卖了他此时
的心绪。
  “我要动了,玄缈。”分明抵在玄缈身体深处的肉茎已经隐隐散发出一股狂意,但鹿
蹊仍旧维持着面容的恬淡,他这么说著,就像他平时开口说要吃花一般温柔。
  而此刻,玄缈就是鹿蹊正在品尝的花朵。
  第一次时玄缈被肏弄到失神,第二次仍旧是——鹿蹊说完,毫不犹豫狂猛抽插起来,
玄缈湿滑的小穴里此时还留有上回的精水,湿漉漉地被硕大阳物捣弄到泥泞一片,阳具插
拔在肉璧内发出的噗啾声、玄缈肉臀被鹿蹊腰胯撞击的啪啪声响传遍整个床舱。
  外头秋风吹动湖面,偌大的灵舟轻轻摇摆,明月似乎被眼前这对爱侣的交缠给惊羞了
,时而躲进云中,时而又探出头来窥看。
  玄缈也就像这灵舟一般,随着鹿蹊这片浪摆动着。
  平素温雅的鹿蹊尊者这时看起来又美又放浪,雪白长发随他的每一次挺动摇摆,在月
光下发光,晶莹汗水不停从他额间滑落,再从那形状优美的下巴滴到玄缈身上,他时不时
吻著玄缈的唇,咬着他的颈子、琐骨,吸着他的乳尖,他不说话,宁静的夜里只有玄缈喘
息与哀叫声。
  鹿蹊的眸子这时看起来不像人,而像是在遥远森林深处,湖畔一角静静凝视着花朵,
想将满湖畔花都吃掉、独吞的大角鹿。
  玄缈痴痴看着这样的鹿蹊,想要将这头大白鹿此刻在他身上驰骋、疯狂的模样都记下

  “你要干穿我了、鹿蹊……鹿蹊!”玄缈敏感的穴心被一阵顶弄,强烈的快感令他哭
叫出声,前方性器摩擦著鹿蹊结实平坦的腹肌带来阵阵快感,令他忍不住用手去撸弄,被
插到极致处,玄缈无法控制自己的,浑身抽蓄后射出一拨拨精水弄脏了鹿蹊的身子。
  但鹿蹊一点也不在意,他见玄缈被插到泄了身的模样,挺动的更加剧烈,插拔到最后
,他迅速抽出阳茎,盘腿坐起,直接拉起全身发软的玄缈重重坐到他身上来——玄缈坐下
去那瞬又被顶得一阵迷茫,这姿势进得太深,令他禁不住哭叫咬住鹿蹊的肩膀。
  而就著这样的姿势,鹿蹊将性器插到小穴最深处,猛烈挺动几下后,终于将紧锁的精
关释放,热暖精水浇灌了他最心爱的花朵。
  玄缈身子被鹿蹊强力又温热充满灵气的精水刺激到又是一阵乱颤,他已经疲软的性器
跟着弹动两下,射不出什么,却是高潮。
  玄缈粗喘着气,无力趴在鹿蹊的肩头上,几乎是下意识的张嘴像是小猫咬人般,啃著
鹿蹊光滑的肩膀。
  “……爽死我了。”好半晌玄缈才回过神来,他呢喃著,又满足又是快乐。
  这时的鹿蹊又变回了那样温雅、玄缈最爱的大家闺秀模样,他轻柔扶起玄缈的脑袋,
低头给了他一个香甜的吻。
  大白鹿给的吻,玄缈大概过给十几百年都不会腻,一夜里被狠狠操弄了二次,玄缈这
时真的已经睁不太开眼,还是迷迷糊糊回吻著,激烈交欢给身子带来的不只是快乐,同时
还有疲惫,以及那喝来香甜但实际浓烈的玫瑰酒,酒劲亦是慢慢翻涌了上来。
  玄缈很想睡,却又舍不得放开鹿蹊的唇,他就著阳茎还插在身子里的姿势蹭着他最心
爱的颜美心善大白鹿,磨蹭著对方的唇喃喃道:“好鹿蹊、我的好鹿鹿……你真要把我插
坏了……坏鹿鹿……”他没有自觉自己不小心学着小花灵们那样喊鹿蹊。
  鹿蹊微笑,纵容揉着玄缈的腰,慢慢拔出他还半硬著的肉茎,将人放下,溼稠的精水
从小穴里溢了不少出来,玄缈胡乱哼了几声,勉强用心法吸收一下——这可是大白鹿尊者
的阳精,对修道有好处的,不能浪费!但玄缈实在太想睡了,心法运转没有半个周天,他
便趴到鹿蹊膝上,打算先睡一觉再说。
  鹿蹊本想让玄缈躺好,但这时的他却是不肯挪动。
  “这样睡会扭著脖子的。”鹿蹊温声道,没有半点强硬,他轻柔抚著玄缈的头发,轻
轻捏着他的颈子、肩膀,掌指间是安抚他神魂身体疲惫的灵气。
  “不要,就要这样睡……”玄缈有些醉了,醉酒,也醉他的大白鹿,他就想这样趴着
,感受着鹿蹊对他的纵容与疼爱。
  没有说不好,也没有再试图挪开玄缈,鹿蹊随手用神识将刚刚掉到地上的薄被钩上来
,去掉灰尘后将玄缈好好包在其中,还拿了条薄衫卷好替他枕着脖子,怕人真扭了。
  不多时,玄缈呼吸渐渐稳了下来,进入沉眠中。
  鹿蹊就著月光细细盯着这样玄缈好一会,他仍旧赤裸著身子,不畏夜间的风凉,一手
梳着玄缈的发、替他按摩著,另一手探向窗櫺,指尖上有月光在跳动着。
  鹿蹊没有睡,他已经是不需要睡眠的尊者了,且今夜他很快活,他想再好好感受一下
这个秋夜。
  他赏著月,也赏著玄缈,然后轻声哼唱着没有词儿的无名曲。
  这时鹿蹊嘴角的笑像是一弯明月,那么美,那么美。
  玄缈在梦里也看见了。
(完)
小剧场:
  清晨阳光落在眼睫上时,玄缈醒了过来,他一睁眼,就见脸旁排排蹲了六只小花灵、
小木灵,这种小精怪长相很有趣,形状各异,有的像是小小人,有的又像事小仓鼠,但头
顶一定都顶朵大花花,眼儿又都大大的、水灵灵的,看起来傻气又可爱。
  他们满怀期盼的等著玄缈起来,一对上玄缈目光,瞬间哇哇叫起。
  ‘玄喵醒喏!’先蹭过来的是讲话总不清楚的那只。
  ‘玄缈早,吃果子。’再来是捧著从湖边柿子木那儿拿到柿子的小木灵,黄澄澄的皮
,看来刚摘下来不久。
  接着就是一个又一个往玄缈身上爬,幸好这些花灵几乎没有重量,又轻又小,就是吱
吱喳喳的,好似一群小鸟儿,声又都直接回荡在他识海中,弄得玄缈才醒大脑里满是嗡嗡
嗡声。
  他有耐性的一只只回著,东摸一个头西揉一个脸,还顺便检视了下自己的状态,嗯,
身体清爽的,衣服穿好的,看来都是鹿蹊在他睡着后做的。
  这种痛快一场睡死后有人服务的感觉好像有点爽。玄缈不雅观抠了抠鼻尖,莫名觉得
自己挺废的。
  但跟一个道行高上你几千几百年的大白鹿比谁厉害好像也没啥意思。
  一手抱着四只小妖精,肩膀上爬了一个,头顶着一个,玄缈咬著轻脆的柿子问这群小
妖精:“鹿蹊去接你们回来的?”
  这些花灵都没办法离本体太远,也没什么术法能来去自如,昨夜是被他送到湖边柿子
跟枫木下去睡的。
  小花灵们又开始七嘴八舌接话,“鹿鹿今天都白白的,好好看啊!”、“鹿鹿来接窝
们哒!”、“为什么玄喵有鹿鹿的味道啊?”、“对耶,鹿鹿的味道好重、鹿鹿跑到玄缈
身上了么?”
  看过鹿蹊变成很小只白鹿待在玄缈肩膀上的小精怪们,已经忘记刚刚鹿蹊把他们放在
床舖旁就先出去了,还以为鹿蹊这次又变成小小白鹿,他们很好奇,说著说著开始往玄缈
身上钻,钻他领口、袖子,头发间,想找出小白鹿来。
  ……鹿蹊留在他身上的味道真的很重吗?玄缈嘴角抽了抽,双颊莫名发烫——怎么有
种被自己小孩抓包昨夜爹娘在干嘛的尴尬感?
  而就在玄缈咳了声,把想钻进他胸口的小花灵抓出来时,去外头散步一圈的鹿蹊回来
了。
  仍旧是一身白发金绿眸子的大美人鹿手里拿着个篮子,里面装满秋日山林里会有的新
鲜菌子、成熟的小浆果、野菜,笑吟吟看向满脸通红捞著小花灵的玄缈。
  “早,玄缈。”
  晨光柔软,站在船头的美丽大白鹿令玄缈又差点呼吸不过来。
  “早,鹿蹊。”玄缈回,禁不住凑上前去亲了口他的美丽鹿鹿。
  真快乐。玄缈憨笑。
小剧场二:
  某一夜,喝多自制玫瑰酒,有些小醉的玄缈突然起了个念头。
  玄缈一脸严肃的对鹿蹊道:“你可以只露角出来么?”
  正在奋力剥著玄缈衣裳的大白鹿疑惑歪歪脑袋,不太懂他的人类小道侣意思。
  玄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以前在地球看过的各种稀奇古怪Play片子,猫耳这个元素太
常见了,不稀罕,鹿角才特别啊!还是大白鹿的鹿角!
  解释了好一番,鹿蹊才终于明白玄缈的意思,体贴温柔的大白鹿虽然还是不懂这种情
趣有什么意思,但还是乖乖顶着人形状态,露出他两个漂亮的大鹿角。
  白的,形状优美,看起来又充满气势的鹿角出现在鹿蹊白发顶上时,玄缈晕了下。
  这样的鹿蹊太令人震撼了,配上那张脸那头白发那样顶着鹿角的模样,玄缈心中没有
一个半个顿号句号只有成千上万句的惊叹与赞美。
  男朋友好帅、好苏、好棒。
  趴到床上忍不住搥床,玄缈觉得自己真他妈妈妈妈的天才!还有,男朋友是只鹿精太
棒了!
  玄缈的激动鹿蹊不懂。
  但玄缈似乎很喜欢这样子,鹿蹊倒是明白了——毕竟那一晚玄缈几乎是热情急切的骑
在他身上,时不时还抱着他的鹿角亲个没完。
  怎么说呢,套句玄缈偶尔会冒出来的粗话来用,就是,“挺爽。”
  大白鹿用出那两字时,一点也没有自己近玄喵者变黑鹿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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