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限防爆
大程办公室的小房间外总是有人在守着,阿莱好不容易趁著大程哥去谈事情,好多歹
说求了好久,守门的大哥看这两人可怜,才勉为其难让他进去见见此安,还说好只给五分
钟,别给他招来麻烦。
阿莱连声道谢保证看过此安就赶快出来,这才被放进去看此安。
虽然他心里头想着此安大概会被虐的惨不忍睹,但实际看到还是令他心头狠狠一揪,
瞬间鼻酸到连话都快说不出莱。
床上的孩子全身赤裸满是伤痕,仅用一条比毛巾大不了多少的小被遮住下身,床单上
有着变成褐色的血迹,脖子上像宠物一样栓了项圈跟链子。尽管抽风机与空气清净机在运
行,一股浓厚的腥味还是弥漫在鼻尖散不去。
“安安?安安!”
大莱冲到床边摇晃着此安,他没有多少时间,只能硬把昏睡中的此安叫醒。
此安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的是熟悉的脸庞,嘴一扁就要哭出来。“阿莱……”
“那个混帐!他强暴你了吗?应该要把他老二剪掉丢马桶!混蛋!垃圾!”不用掀被
看也知道,这模样应该不晓得被大程蹂躏过多少次,阿莱气到眼眶都暴红,内心满是酸楚
。
“没有……大程哥没有……他没有强暴我……他只是用东西惩罚我……”
话还没说完就被阿莱打断,“傻了你!不是要他用鸡巴塞你屁股里才叫强暴,他用东
西玩弄伤害你,这就是强暴强奸……”此安的纯真让阿莱气到说不出莱,这孩子怎么傻成
这样。
“是、是吗……”此安也不知道,他只觉得全身痛到麻木,脑袋一片混沌,什么都无
法思考。
阿莱抹去眼泪,硬生生把鼻涕吸回去,从后口袋中拿中一个巴掌大、用塑胶袋捆起来
的小包塞到此安手中。
“这里头有你妈妈的遗物、一些钱跟一些药,如果你逃出去,这些药还可以让你撑一
阵子,看你是要报警还是找地方把毒戒掉……”
“阿莱……”
“外面看守得很严,我应该是没有办法把你救出去,但我还是会想办法,如果你……
你自己有办法……”阿莱哽著嗓子,努力把话对此安一句句交代,“不管怎么样,如果有
机会,你要趁机逃走,知道吗?”
“我逃走的话……阿莱怎么办……”
“你白痴还是傻瓜!都什么时候还在意我?不要管我,我会自己想办法!知道吗?如
果有机会就快逃,听到没有!”
“阿莱……”
犹如兄弟一般的两人恨不得紧紧抱在一起哭,阿莱是多想就这样把此安带出去,两人
一起亡命天涯就好了,可是他现在却连出这道门都很难,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真的很怕
等不到有逃出的机会此安就被虐死在这里。
传来敲门的声响,示意阿莱要赶紧出去。
阿莱伸手摸摸此安的脑袋,很心疼,这样出去之后不晓得什么时候还可以再见到此安
,也不知道此安有没有命出这个门。
此安小小的脸蛋鼻青脸肿,眼泪从眼角滑落沾湿了床单,他手中握著阿莱给他的塑胶
包,点点头,但好像也说不出口什么话。
敲门声急了,看门的哥哥甚至直接开门催著阿莱快点离开。
阿莱不得已只好起身,放开抓着此安的手,胡乱抹著脸上的泪慢慢退了出去。
此安抽气著,喉头像是火烧般难受,又再缓了几下,他才撑起身莱把阿莱给他那个小
塑胶包塞到床垫与床头之间的空隙里,再三确认不会被轻易看到才放心。坐起身,每一寸
肌肤都疼到不行,屁股里面也是火辣辣的刺痛,他拉扯著那个颈上的项圈,上头有个小锁
锁住,他怎么样也解不开,使劲了好久只换来手指头与脖子很痛。
没有吃多少东西,他又无力颓唐地倒在床上。
不想放弃,如果就这样死掉他真的很不甘心,他还要去找赛文哥啊!
凭借著小小的意志力,此安没有晕睡过去,他趴在床上看着房间内的摆设,室内只有
一个小窗口上面挂了个抽风扇,窗口太小,即便拿下抽风扇他也无法从窗口出去,唯一能
出去的就只有房门了,可是外面都有哥哥们在轮流看守,要出去首先要把他脖子上这东西
取下来。
他不想死在这里,真的不想……为什么这些大人会这么坏呢……
#
大程手下管着几家夜店与摩铁和小型赌场,他用暴力又狠毒的管理方式强压底下人,
短时间可以,时间一长有些人受不了就容易起纷争,加上最近又因为心思都在玩弄此安身
上,他对管理底下的场子又没上心,结果看管的人太过松散,赌场被人密告,警方顺势抄
了两家。
赌场是很重要经济来源之一,豹哥当然是把大程叮得满头包,但看在他平日也是精明
认真管场,骂了几下倒也就这样过去。
这一天是豹哥生日,上头的老大哥给豹哥开了饭场庆贺,酒足饭饱之后,老大哥就先
散了,底下的人起哄豹哥再玩下一场,大程则是借口有人密告警察又会去抄场,自己要去
盯着看看。
因为是为了底下场子,加上之前的确被抄过,豹哥可以理解大程想去盯着的心,反正
生日也喝过一轮,他就放大程离开。
跟在豹哥身边的阿莱则是担心看着大程离去的背影,也抓不准大程是不是真的要去看
场子还是又回去虐待此安?他地位很低说话当然没有力量,即便跟豹哥告状大程欺负底下
人,豹哥也不会理会,所以他想多在这边露脸,如果能出头的话,说不定就可以帮此安说
说话。
但是希望此安能够撑到那个时候。
#
大程是一个很有自己坚持的男人,莫名的坚持,很喜欢看黄道吉日,包含玩弄孩子也
喜欢抓个好日子。
偏偏他觉得最近的好日子却撞上了豹哥的生日,他是多么想飞奔回去看看那个被他监
禁在房间中的孩子,可是不得已还是要耐著性子,下午开始巡场、跟着豹哥庆生,直到第
一轮生日宴结束后他才找了个理由抽身。
他当然不是去盯场子,而是回到酒店中的办公室。
满心欢喜与期待开了办公室门,要看门小弟可以离开今晚不用顾了,赏了对方一盒雪
茄后,他几乎是踱著小舞步进了小房间里。
里头的孩子瑟缩在床头边,一脸白惨惨,眼中都是无助与哀求。
这种求救无援的绝望感看在他眼中是格外喜爱,不愧是他看中的孩子,光是看着对方
哭泣落泪都可以让他下面硬了起来。大程坐到床上,一把把此安拉了过来,满意外竟然没
有反抗,眼中都是泪水的孩子被扯到大程怀中,任凭他揉捏身体也没有反抗。
“今天倒是乖。”大程的嘴亲著此安的后颈与背,不吵不闹也是有种安静的可爱。
“大程哥……”此安吸著鼻子,竟是老实地听话,让一个个黏腻恶心的吻落在身上都
没有闪躲,他扯扯脖子上的项圈,“我会听话……大程哥……拜托……可不可以帮我拿掉
……好痒、好痛……”
大程抬了眼看着眼前孩子脖子的肌肤,果然项圈底下红了一圈,周围也有抓伤的痕迹
,看来是系太紧摩擦或是过敏了。沉吟了下,在考虑着要不要帮此安解开项圈束缚。
此安抽噎了两声,一副可怜委屈的模样,眼角挂着眼泪,掀开盖著下身的毛巾,摸著
自己的阴茎给大程看。
“大程哥不是喜欢看我摸自己吗?我会好好摸、会乖乖听话,真的……我脖子好痛…
…大程哥……”
此安虽然已经变声,但并没有鸭子嗓出现,哀求的声音听起来就是奶音奶音,他又哭
又求,让大程的下体又硬了几分,想了几下,最后还是帮此安解开脖子上的项圈,果然皮
肤上呈现大片红肿。
白皙的颈脖上一圈红痕,更增添了几分施虐的感觉。
大程的双手在此安身上游走抚摸,此安虽然发抖不停,可是也是任由大程对他爱抚,
他已经知道原来大程哥对他根本不是惩罚而是强奸,但他也没有办法反抗,忍不住哭泣,
眼泪一颗颗落了下来。
大掌在胸前及下体捏了几下,手劲很大,孩子的身体被他捏得红肿不堪,今天他没动
手殴打,因为他就想在今天跟孩子做结合,打到鲜血淋漓的话也会让他身上也沾到血,这
样他不喜欢。
“只要你听话,我会待你好的。”
此安乖乖地点头,完全的听话乖顺,眼神有些空茫,看的出来是被打出来的顺从。这
样子的此安让大程很满意,有种自己想要的孩子自己调教出来的成就感,他很快脱了身上
的衣服,底下的凶器直挺挺地矗立著,让孩子颤抖著把脸撇开,看都不敢看。
大程让此安躺好张开了腿,往他身后挤了许多润滑剂,塞进手指头扩张著。此安咬著
唇忍耐,整个人抖得不像话。
在此安的身体上又吻又舔,大程把头埋在此安的腹部上,他已经快要被欲火冲昏脑袋
,只要再一下、再一下……他就可以跟喜欢的孩子……
头上传来咚地一声的钝痛感,大程楞了下,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头都被打
偏了,感觉到温热的液体从他额上流了下来,抬眼看着此安,瘦弱的孩子手上拿着一个装
饰物,正当他怒吼想要反手抓住此安时,此安动作很快闪过大程的抓握,然后一点都没有
迟疑,速度很快地继续又往大程头上用力狠打了几下。
就在这一瞬间,鲜血喷洒,沾染了整面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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