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二]禁忌多P 富家地坤怀崽记(限)

楼主: tess605605 (21)   2021-04-30 20:00:46
古代ABO
A:天干 / B:和仪 / O:地坤
发情期=雨露期,信息素=信香
标记=落印,分化=羽化
三A一O,猴鸡狗攻(猴鸡之间有性行为),桃桃总受
受第一人称。
(防爆yeah!)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刚被府里的祝大夫把完脉,就被一脸神秘的小韶带到最偏远的花园厢房,门一推开,浓重
到过量的天干信香迎面扑来,薰的我后颈隐隐跳动起来。
大堂之上坐着父亲,底下站着三个男子,不分黑白高矮,通通撩开衣䙓露出腹下根物,被
秤斤秤两般挑剔。
我还没走近,就听见父亲嫌弃的声音,“姬宣,你这指甲太长了!等会儿伤到我宝贝蔺儿
娇嫩的皮肤怎么办!?阿福,快给他修修!”
不给对方说话的时间,旁边的和仪管家连忙指挥其他下人,把人带到一边修甲。
“全朗,你这毛发也太杂乱无章,等会儿宝贝蔺儿见着了嫌丑怎么办?阿福,快给他剪剪
!”
一样不给第二人回话时间,阿福又让旁人把人带去另一头角落剪毛。
“禹擎,你这东西怎么看起来没精没神的?快撸个两下让我瞧瞧,要是等会儿没法让我宝
贝蔺儿爽到,我就找你侯家算帐!”
只见第三人越发沉默,缩著尾巴轻轻的搓揉肉根......
“阿福,快些!剪完手爪子和根毛儿都再让我瞧瞧!我不满意的就直接踢出桃府!不许他
再接近我宝贝蔺儿……唉!干脆我自己上手帮他们剪吧!”主位上的人毛毛躁躁,等不及
的奔到角落抢走仆从手上的剪子,就往那人腹下三吋之处而去……
这到底是什么诡异的情景!?
在门口看了好一会儿,我终于忍不住出声喊人,“父亲,你这是在做甚?”
大厅里三个风中凌乱的天干闻声都往我瞧,我轮流看了一眼,又往下瞥见露出的一个个男
形,害羞的偏过头去,“是想......纳个男妾当我后母?”而且还是天干!?
“我呸!”父亲丢开剪子跳起来,“我和你母亲恩恩爱爱的十里皆知,整个岁临城里有谁
不知桃府的当家痴情无双,此生只愿与我的阿青一生一世一双人,心有灵犀一点通~”
“行了,”我揉了揉额头,“那你把岁临四大公子都找齐了藏在这里,是要玩什么把戏?

“哪有什么把戏!”父亲把我拉到主位旁坐下,还殷勤的端茶水过来,“我的宝贝蔺儿雨
露期将至,为父先帮你找适当人选品评一二,务必把歪瓜劣枣都踢的远远的,好让蔺儿早
日诞下宝贝孙儿,让为父颐养天年啊~”
“......”看着旁边还在揉弄肉根,眼睛却直勾勾盯过来的人,还有那头角落被修指甲的
也看着我直笑,被修毛毛的则一柱擎天,一边喊著“小蔺蔺~~”,一边摇著尾巴想扑过
来又被架住,让我忍不住扶额叹气。
我叫桃蔺,今年十六,是个地坤,也是人丁单薄的桃府里,开枝散叶的唯一希望。
桃家主业是酿酒,在祖父那辈发迹,现今掌握全城过半的酒铺,每年还授命上贡皇家,也
称的上大户人家了,理应妻妾成群、子孙满堂。
然而,桃家祖父是个痴情种,祖母诞下父亲没多久就因病离世,祖父不肯再娶,只专心于
扩展家业,终有所成。
而我的母亲生产之时在鬼门关前差点儿有去无回,爱妻心切的父亲此后再不肯让母亲受孕
,又承了祖父习性不肯纳妾填房,因而我便成了桃家唯一的孩子,繁衍后嗣的重责大任自
此全部落在我一人头上。
由于没有同龄的近亲手足,我打小就和私塾里几个兄弟一起玩儿,尤其是家里卖茶的全朗
、卖药材的姬宣和卖酱的侯禹擎,因着都是饮食民生相关的商贾世家,我们几个特别交好

或许能供孩子上学读书的都是大户人家,又看我们几个常常混在一起吃茶戏酒,连去听个
曲儿都是勾肩搭背的,久而久之便被人们合称为“岁临四大公子”,在我看来简直莫名其
妙。
然而更莫名其妙的是,在十二岁上下,他们三个接连羽化成天干,偏就剩我一个迟迟没有
变化。
凑在一起的时候,三个天干老是嫌弃对方的味道呛鼻,不是抓着我隔在中间,就是埋进我
衣服里避难。
也不知是不是吸多了他们身上的信香,最后就我一个羽化成地坤,还在祝大夫的监视下躺
床躺了半个多月才起。
好不容易得了自由,才想出去和他们玩儿,又被祝大夫抓去讲课,听着地坤那长如蛇般乱
七八糟的构造与提醒,我每次都忍不住流着哈喇子睡到歪头,再被大夫捏脸皮喊醒。
后来知道天地有别,我也少跟其他三人往来,然而今日一见,我才猛然回想起大夫说的。
他说富贵人家的地坤,庶子者,多用于联姻以攀附位高权重或财大气粗的世家贵冑;然嫡
子者,则多于雨露期间与数名天干同时交合,生子后不言其父,以延绵本家子嗣。
终于明白过来,我晃着微晕的脑袋,父亲却凑了过来,压着嗓子道,“宝贝蔺儿,我看全
朗的腰部精实,应该能把人操得很爽,姬宣的肉根虽然削瘦些,但胜在长度很足还如白玉
般粉嫩,煞是好看!”他兴冲冲的模样,让我忍不住想回话“这么喜欢的话,父亲您自个
儿捡回房里用啊!”
“最后,你看侯禹擎那两颗囊球充实饱满,下头器物颜色虽然深些,但看着像床事经验丰
富,应该特别会生!”
我听着父亲乱七八糟的污秽评语,又看见三根肉条直挺挺指过来,忍不住仰天长啸:
要生您们自己去生!
为什么老子第一次雨露期就要玩上多人龙阳啊!?
*
因为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我龟缩在大的吓人的拔步床上,把暧昧的吐气闷在棉被里,在
薄丝遮掩的帷幕后光着屁股让祝大夫为我扩张。
祝大夫的手指微凉,撑开两边臀肉拿着不知什么东西塞进里头,细细长长冰冰冷冷的,还
磨了两圈,我忍不住呻吟。
“呜嗯、还要、多久……”
不想让声音飘出帐外,我捏著锦被咬牙忍耐,只听祝大夫道,“蔺小少爷,虽然雨露期时
此处会漫出大量水液,可天干的阳物对初次承欢的地坤而言依然太过庞大,不事前仔细伺
候很容易受伤的......而且今次还要对上三个天干......”
我自是明白这位和仪大夫的好意,但这么羞耻的事不知何时才能结束,而且结束后还要以
这副模样裸裎在其他三位竹马面前……想到就让人头皮发麻!
才挨过第一根最细的玉势,我已经脑袋昏溃,满胀的股间一空,没多久又被更粗的东西往
深处填入,我又哀了一声,抖著腰挣扎起来。
“小韶、小韶救我呜呜呜呜~~~去跟爹爹说、说我怕疼、不要被人捅屁股啦呜啊啊啊~~~”
我嚎叫起来,伸手往布帘外乱挥,马上就被小心捧住。
“小少爷您忍忍,抱孙儿可是老爷的夙愿啊,您答应过要为他生个白白胖胖的孙儿的,可
千万不能反悔啊!”
小韶温柔的又哄,“而且我们家小少爷最是勇敢了,面对一票天干向来都无所惧怕的!前
次姬宣公子因外貌被一群天干围着语出轻挑,不也是少爷您一马当先抢在前头,把一票混
混当街骂跑了,今儿个肯定也能顺利的!”
话不是这么说的啊!听着小韶的鬼扯淡,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挺身护人顶多挨拳头,放著几天就会好,可这次是要挨肏,让天干粗大的东西直挺挺戳进
身体里不停进出欸!而且还不是一根,是对着地坤向来如狼似虎的三根!那根本不是同一
级别的!
觉得小韶根本没安慰到我,我又鬼哭狼嚎起来,“祝大夫、求你、呜呜呜、帮我跟爹爹说
、说、呜嗯嗯、说蔺儿还不想为人父啊!要是那些天干把蔺儿弄坏,以后都没办法出恭了
怎么办呜呜呜……”
“蔺小少爷,”我感觉向来耐心的祝大夫低低的叹了口气,“雨露期天地合一乃是常伦,
只要眼下这关过了,后面就一切顺利了,保不准……以后食髓知味了,还没到雨露期,小
少爷就馋的忍不住要找天干来泄火了。”
“我才不──哈啊!”我红著脸想否认,却被玉质之物的顶端刮过某处,一下窜上脑门的
酥麻让我软了腿,只觉股间不停涌出带着麝味的汁水,把整间房都染上几抹淫靡。
“看来就是这儿了,还挺深的,寻常阳物可能还碰触不及。”
祝大夫一边搅动体内器物,一边认真的点评,羞的我直想提裤奔出。
在我抵抗著浑身热意与溼漉肉缝中翻出的麻痒,不知过了多久时辰,左碾右蹭许久的东西
终于缓下劲来,我沉沉吐出气,只觉汗出如浆,刚想唤小韶给我清理,伴着脚步声却闻到
浓厚的天干气味,来自帐外三个不同的人。
“来的正好,”我听见祝大夫如是说,然后底下骤然一空,我呜咽一声,一时竟分不清是
松了口气,还是怅然若失。大夫又道,“三位应该都清洗完了,那就请公子们先自行抚慰
,将精水丢在桌上三个碟子内交给小韶。”
我连手指都软的脱力,也不敢撩开帐子往外头看,只听一阵阵窸窣声音,伴着皮肤摩擦与
高高低低的粗喘声,比方才更沉腻的天干气味便盈满了整间厢房。
雨露期的地坤对天干的信香最是敏感,只闻着便觉后头洪水般流出更多,一糊糊摊在锦被
上,我却连拢起腿都办不到。
“蔺小少爷,”祝大夫把我翻正,拿布巾细细擦过额角,但我的汗越冒越多,闷声呓语起
来,“我混合了三位公子的精水涂在最后一根玉势上,待那事物尽数抹入小少爷后穴内,
我和小韶就会离开,届时三位公子会轮流伺候小少爷的,待雨露期结束了我们再过来。”
说着他把我转了一圈,拿了块垫枕置于腹下,以至我只能在摆布下高高挺起后腰,毫无防
备的露出两片肉瓣间正流涎不止的骚处,“第一次交合从背后来比较不容易受伤,小少爷
记好了,现下,先深吸一口气──”
比前次更粗大的东西很快抵在肉洞外头,在祝大夫施力下,我只能哀叫着敞开身体,可怜
兮兮的一寸寸吃进带着天干气味的玉柱。
“疼、好疼、呜啊啊……”我哭闹起来,却被牢牢压制在下,眼泪口涎双双浸溼枕面,却
听到外头三道声音急切的唤我。
“小蔺蔺别哭啊!你全哥哥可心疼了!”
“阿蔺,忍一下,一会儿就会补偿你的。”
“蔺儿,小心别咬了舌头,祝大夫你可再轻点,蔺儿最怕疼了。”
我听出那分别是全朗、姬宣和侯禹擎的声音,又想到那处正一点点吃进他们三人的精水,
想到雨露期后可能有了身孕,未来会诞下其中一人的孩子,忍不住蓄起最后一点力气,把
旁边靠枕扫下床去。
我边哭边吼道,“明明我们打小就玩在一起,凭什么你们三个全都是天干,而我却是地坤
,不但要被你们轮流捅屁股,还要怀胎产子!凭什么凭什么!?”
我一边发脾气,后头的祝大夫却依然尽忠职守,握著玉势尾段猛力一挤,终是在一声嗷叫
中彻底撑开里头的肠肉,害我差点没晕过去。
外头三个天干你看我我看你,最后一个人走过来握住我瘫在帐外的手,手背被一个温软东
西轻碰,我就著味道与触感慢慢明白过来,是侯禹擎在亲我。
“蔺儿,”这是我们四人中最理智的侯禹擎惯常对我的称呼,我嫌娘气纠正了好几次却总
不见效,隔次再见他依然用这名字唤我,最后我也懒得再管。
“其实我和全朗姬宣都已心悦你许久,本来我们说好,不论你最后羽化成哪一类,我们都
公平竞争,谁也不许擅自向你示好,可是没想到你竟然羽化成地坤,还许久不与我们往来
,我们可都急坏了,就怕你被不知家底不懂珍惜你的人给胡乱落印,最后我们才找上桃老
爷,发誓绝对不在你不情愿的时候落印,但条件是要一起陪你度过雨露期,让你早日怀上
孩子。”
侯禹擎向来都是我们四人里说起话来最头头是道的,我平日最喜欢对他无理取闹,看他对
我露出无可奈何的宠溺神情,我就隐然有股被疼爱的错觉。
平时的我听到这话,可能会跳起来咬他两口再质问“你们也不先问问老子的心意,先跑去
问老子的老子是要求亲吗?老子就一个,一碗水端不平的,是要嫁给哪个混帐羔子?”
然而那是平时,如今的我手脚俱软,腰部以下光溜溜的,屁股里还插著根堪比棍棒的粗大
玉势,里头含着三个天干的精水,某位没有眼力的大夫还认真的小幅抽送那根淫具,我连
要咬著嘴不吭声都耗尽心力,更遑论向外头的人理论。
“好了、呜嗯嗯、大夫、你别弄了……”不知被戳弄了多久,我撑著最后一口气,总算成
功阻止和仪大夫继续蹂躏我的肉穴。
我吐了口气,伸手拔出把我折磨的死去活来的东西,失去阻绝后那难言之处漫出许多汁水
与气味,自体内漫出的麝味浓烈而勾人,我能听到几个天干倒抽一口气。
“小韶、祝大夫,你们都先出去吧,记得把门锁好,没有你们的允许谁都不得进出,”我
起身拉开帘帐,亲眼看着两人离开后才勉力支起双腿,抖着手喝掉一盅茶,深呼吸后在三
个天干眼前扯落身上最后一件蔽体衣物,背过身单膝跪上床沿,对着三双眼睛支手扳开一
边臀肉。
“虽说是公平竞争,可这事儿公平不来,”我回头问,“谁先?”
*
等我清醒过来,身上早已干干净净不见半点水星,旁边的卧榻上睡着祝大夫,小韶则窝在
床角边瞌睡边打呼。
这场景与我刚羽化为地坤那阵子,每每醒来看到的相同,我一时有些分不清。
忽觉喉咙干渴,想唤小韶为我倒杯茶水,可“小”字刚落,只闻自己嗓音沙哑难听,我一
惊,总算回想起那些吓死人的片段。
不知三个天干是不是协调好了顺序,全朗第一个冲上前来,衣摆一撩露出张牙舞爪的直挺
男形,就著三人份的精水一下撞进我体内,压着我拼命吻咬上头的嘴,也拼命肏干底下的
嘴。
我都忘了这全朗平日本来就是一条傻狗兼疯狗!虽然往日都是我欺负人居多,可只要我被
欺负,他一定是第一个带头帮我打回去的狗腿子!
他就著狗儿交尾的姿势不停进出我那小肉洞,肉粉色的阳茎又粗又直,不管我喊了多少次
要他“轻点”或“慢些”,他嘴上都说好好好乖乖乖,然后一边喊我“小蔺蔺~~”一边抽
风般急遽甩腰,把我顶的眼泪与精水齐齐奔泄,才叼住我颈子丢进我体内。
直到全朗那八角混合胡椒的信香漫出床间,浓腻多到几欲淌出体外,他被另两人几下拉扯
,才依依不舍抽出茎柱,然而才空下没多久的肉缝很快被另一根过长的阳物挤入,一路划
开肠肉往深处顶,让我一度害怕会不会真的被插坏。
“我的阿蔺,别怕,我不会让你受伤的。”
我听到姬宣温柔的声音,他轻轻扳过脑袋吻住我,与全朗的狂风暴雨不同,他的唇吻细碎
而轻巧,一小口一小口的舔尝我,也引导我进入他嘴里轻舞。
我被他吻的晕陶陶的,整个人放松下来,他便缓缓再往深处推进,直到尽根没入也没急着
动作,反而揽过腰让我侧卧著,笑着蹭过来道,“阿蔺好棒,全部都吃进去了,里头溼热
热的裹着我,好舒服。”
姬宣是我们四人中长的最漂亮的,那双清灵可人的眼睛,雌雄难辨的脸蛋儿,饶是我也时
常忍不住吃他豆腐,不是捏捏脸儿就是牵牵小手,还在十岁上对父亲说以后要娶就要取姬
宣回家,可谁知他羽化成了天干,而我却雌伏其下。
见我久久没有反抗,他轻轻的动了下,可连玉势都没法儿触碰到的软肉难受的缩了缩,我
呜咽求饶。
“阿蔺,再放松一些,”他边说边散出青柠味的信香,那微酸带苦的气味很快驱走黏腻沉
闷,不由揽住他手臂撒娇。
“宣宣、可以了,你再动一动……唔……”
姬宣并没有马上挺送,反而看见我膝盖上因方才被全朗压着交欢而留下的红痕,温柔的按
住膝头揉抚道,“这儿疼不疼?”
听那软如春水的嗓音,我哼唧唧的拼命撒娇,领着他揉过几处酸疼,又主动含住他一双薄
红,吸吻的啧啧有声。
“蔺儿,你们要再顾著亲,我可耐不住寂寞了。”
我睁眼瞧见是侯禹擎,他已经裸著身子坐上床沿,脸上是惯常的温文尔雅,腿间的肉茎却
对着我一柱擎天。
那柱身胀赤粗大,上头浮筋蟠踞,散著浓浓的桧木沉香,我撇了眼不敢再看,皱起眉头承
受起姬宣的顶弄。
姬宣似乎床笫经历较少,不懂往承受方的骚心挑逗,只本能的用硬烫龟头直往底冲,可那
儿又是第一次被弄,又闷又痒又疼的,让我难受的闷哭起来。
他似是极舍不得我哭,每次听到低泣声便停下动作亲我,却也将我悬在了高处不上不下。
想他用力一点,弄疼我也没关系,可真疼了又没法抵达高峰,急的我又哭,他又更紧张了

最后是一旁的侯禹擎看出了关窍,沉声指示道,“阿宣,别老往深处顶,龟头往后几寸磨
磨,应有一处特别不同,比较凸起或粗糙些,应当就是蔺儿的爽处,你先试着找找,”然
后靠过来亲了我几下,沿着颈线往下舔舐,来到乳首处便含住了用几分力啮咬。
“唔、哈啊……不要——”几乎是同时,胸前一被咬,身体内蹭了一会儿的龟头便准确的
顶过骚点,我一个没忍住叫出声,连性器都硬了几分。
“阿宣,就是那儿,用最硬的地方往那处戳刺,蔺儿一下就能去了。”
吸著乳头的人含糊不清道,齿列不时擦过乳肉,连我自己都不知男人的这里竟能敏感如斯
,三分痛七分爽的,不禁抱住侯禹擎脑袋,送上自己胸口想他再多咬咬。
就这样,我被两人一上一下同时玩弄,没多久就哭着抽紧下腹射了,还溅了些许在侯家大
公子俊雅的脸上,平添几分靡艳,看得我又口干舌燥起来。
姬宣刮著点儿把我操射了,才狠戾进出几回,碾开胶黏肠肉插到最深处丢了回精。
他粗喘着气,弯腰过来蹭我,我还想回搂他温存片刻,他却直起腰往旁一斜,被侯禹擎张
手接过。
只见脸色潮红的姬宣伸长舌尖去舔另一人脸上的星点白浊,没一会儿便侧头接吻起来。
我倍受冷落,不敢相信两个天干竟已有私。
我不高兴的抽开身子让体内的东西滑出,大量黏腻登时将床铺染的更溼了,我困窘却又难
受,扭过头去不肯再看他们两人。
“蔺儿,吃醋了么?”
侯禹擎的低沉好听的声音擦著耳朵,带来烫人的颤栗,我想躲,却被他压住整个身子。
“你起开!”我不悦的去推他,但地坤向来不是天干的对手,更遑论是雨露期刚被疼爱过
两回的人,马上就被他反手抓扣在头两侧,连软绵绵的腿都被迫分开,在天干面前露出脆
弱的地方。
“蔺儿,我和姬宣不过是想你想到寂寞了,才偶尔一起取暖罢了,我们都思慕着你,想疼
爱你、操坏你,想让你各自怀上我们的孩子……”
侯禹擎垂著脖子在我脸上肆虐,一句一个亲吻,颇有余裕似的哄着我,也用底下的肉根一
下下顶着我。
我闻着他身上浓郁的桧木沉香,最后闭上了眼睛,只低低嘟囔道,“别亲了、还不快点插
进来……要是晚了,怀上的是别人的孩子怎么办?”
看着睁大的眼睛,我莫名恼羞起来,手脚并用的勾腰揽背,把脸塞进他胸口不肯再看。
只听到那向来温文儒雅的人抖出笑声,震的我脸上都痒痒的,又往我脑袋上亲了一记,便
挺起腰胯压入那淫浪流汁的肉洞。
硬要说的话,侯禹擎的物事大概是三人里最粗最硬的,可或许是前次已经历两回生死,又
或许是他的经验太多,他很快找到我的敏感处,挟甜带蜜的让我先射了一回,然后在他百
抽不泄的耐力里玩起九浅一深,我的浪声只怕都要传遍整个花园回廊,才抖著腰吸出他一
回精。
体会了一把何谓销魂蚀骨和巫山云雨,我才明白祝大夫说的“食髓知味”是何意,也才理
解世间男男女女为何如此纵情欢爱。
男人好不容易才软下的东西还没出去,已经看得满眼是火的全朗很快推开人,就著正面的
姿势分开腿猛顶而入,再一把抱起我坐上他精实腰胯挺动起来。
“小蔺蔺~~你刚才喊得太欢了,我都硬到发疼了,你帮帮我,让这东西在你里头消肿,好
不好?”
全朗是我们四人里头年纪最小的,身形却十分壮硕,使起性子来比我还野,可操起来人确
实很爽。
“啊、哈啊、狗子、你轻些……才刚、呜嗯嗯、缓一些缓一些、太烫了、融掉了怎么办…
…”我使力扶住全朗肩头,被他上下顶的昏荡,却也爽的头皮发麻。
全朗的阳具头部微弯又长短适中,分明是不知轻重的抽插,却每每都能在那骚处掀起无边
快意,我腿软的跪不住,只能任由他由下往上狠操那张肉穴,连连求饶却也声声催情。
我还沉浸在找不着北的极乐里,却感觉全朗忽然往另一处集中火力凶狠的戳刺,像要撞出
另一个凹缝,我疼的开始抽搐。
“那是、什么?呜嗯嗯嗯、不要、那里好疼、哈啊……”
“小蔺蔺乖,忍着点儿,我们三人说好了,都在你里头射过一轮后,接着就要找出能让你
怀上孩子的地方,各凭本事让你怀孕。”
全朗扣住双手不允许我逃离,我只能难受的细声尖喘,很快引来另外两人。
“蔺儿,第一次会疼一点,放松些让那只笨狗进去,很快就会舒服的。”这是侯禹擎的声
音,他从后方托抱住我,两手往前捏住溼红乳尖,一下拨一下揉,弹琴似的弄个没完。
“阿蔺,我帮你弄弄前头,会好受一些的。”这是姬宣的声音,清凉甜软的嘴唇凑在嘴边
落下细吻,一只手轻轻握住我上下飞甩的小茎,配合被往上顶弄的速度抚慰起来。
在三个人齐心合力下,生殖腔的窄口在全朗的暴力冲撞下终于被打开,硬生生吃进粗大滚
烫的龟头。
我已经浑身瘫软,靠那三人才能支住我的身子,唯有被悍烈插干的地方紧紧绞住进出不休
的阳物,没几下就被肏到高潮。
不知道被架在全朗腰上骑了多久,又被他成结填满了多久,自雨露期开始就再没干涸过的
肉缝湮满各样淫液,连身上也满是大小吻痕与津液,已经肿起的地方才一空下,却又不知
餍足的张缩起来,于是意会过来的天干很快递补上来,姬宣试了几下很快也跟着找到微微
闭合的小洞,一下下顶开后也成了结射进来。
我实在没有体力了,可侯禹擎的东西一插进来,以生殖为本能的地坤身体又开始贪婪吸吮
,被耐久力极强的人又肏射了两回,黏糊糊的后穴再次被阴茎结撑开许久,我已经累到打
起瞌睡了。
再醒来的时候,全朗扣住我两条腿往外大开,依然不停在股间处耕耘播种,旁边见我醒来
的姬宣开心的爬过来亲我,然后挪了个位置,把带着青柠气味的肉棍塞进我嘴里抽送,他
也趴在我下腹用嘴服侍那小茎。
我下身挨着肏,嘴里却乖巧吞吐颤动的阳物,底下也被姬宣手口抚慰,前后夹击之下舒服
的直呻吟,却因嘴被堵著只能发出闷哼。
不久后感觉口中之物忽然蛮横起来,我已经姬宣要去了,却听得一声“阿宣,把腿再张开
一些”,再定睛一看,却发现侯禹擎竟跪立于姬宣身后不停挺腰送胯。
从我的视线往上,能看见那粗胀赤红的肉茎正抵在姬宣的股间进进出出,抽插间漫出浓白
黏稠之物,显是男人的阳精,再加上两人似是习以为常的举动,可见平日就多有床事往来

可我不及多想,底下全朗肏著骚点儿不放,嘴里又随着侯禹擎抽送的劲道与速度,被姬宣
一下下往喉间插,底下小茎也被高热黏膜吞含紧裹,快意让我再难承受,全身都被这三个
天干掌握到不是自己的了,我终于哭着射了,然后眼皮一闭再次昏了过去。
我全然不知和他们三人在这张床舖里交合了多久,没日没夜、无边无际的肉欲交缠让我醒
了被操昏,昏了又被干醒。
虽然半梦半醒的恍恍惚惚,但我依然记得某些片段。
眼睛一睁开,有时候是全朗紧紧抱着我睡,可那阳物还埋在身体内不肯离开;有时候是我
大张著腿被姬宣操,他身后则是侯禹擎在使力干他,却也让我错觉同时被疼爱;有时候是
姬宣抱我在他腿上,把桌上的粥品嚼碎了一口口喂给我;有时候是侯禹擎帮我擦澡,在后
穴抹上清凉凉的药膏。
我的体内不知承受了多少浇灌,也不知是否真怀上了谁的孩子,但他们对我皆是全心全意
的呵护备至,那心意我还不至于瞎的看不出来。
虽然床上也是真被操的惨,但天干与地坤大抵如是,到后头我也认了,当肉穴被填满的时
候,会自个儿张嘴满足另一根阴茎,偶尔精神好些还会主动爬到男人们身上起落摇动,看
着他们为我陷落的样子,不只肉体爽,连心口都十分悸动,只觉除了他们,大概再不愿意
为其他人生孩子了。
最后的最后,全朗终于把囊球里的东西射了个干干净净,生殖腔里满到再也吞不下更多精
水了,他总算才退了出去,低头亲吻我汗溼的发丝,轻喃温哄道,“小蔺蔺,你辛苦了,
不管你最后怀上的孩儿是谁的种,我只认你一个是我媳妇儿,这辈子只宠你疼你爱护你照
顾你,”他语气一软,“你可不能不要我。”
我低低的笑了,挤出一丝力气抚上他的脸颊,“傻狗子,你疼我,我自然也疼你的,”然
后对上一旁姬宣与侯禹擎关心的眼神,拉出一抹笑,“宣宣、阿擎,你们也是,”然后终
于又昏了,把后续狗屁倒灶的事儿全部丢给别人。
毕竟我可是娇贵的地坤,只要负责消化和吸收体内的东西就好!
而且天干的体力这么好,我一个地坤能撑到现在已经很了不起了!还三个!根本已经是地
坤界的吕布(?)了好吗!?
于是,桃.吕布.蔺本人我便心安理得的沉沉睡去,直到两天后被小韶的打呼声吵醒,被
祝大夫诊断出有了子嗣。
明明大半夜的,桃家上下却一下闹腾起来,连被当种马用的三匹、咳嗯、三位天干得到消
息都披着夜色赶来,升格成准驸马被请进府里好生伺候,排队等桃老爷拉着有孕的本人我
的手叨叨絮絮好久,才让他们进房。
穿回衣物忽然俊帅了几分的全朗小心的扑着我讨要亲亲,气色上佳的姬宣眼神火热的拉着
我手不言不语,侯禹擎则倒了茶立在一边,待我嘴上空下来便立刻补上茶水,小心翼翼的
喂我饮茶。
我润过嘴后,捏著锦被严肃道,“这次的孩子,必须是桃家的,”看他们一个个垂下尾巴
缩起肩膀、或难掩失落的委屈模样,忍不住一阵心疼,咳了咳又道,“但是,以后你们的
易感期,我会陪你们度过的……所以尔后的雨露期,就麻烦你们依次一个一个、那个……
”我越说越害羞,最后埋进手心里不肯再说下去,但我知道他们听懂了,全朗与姬宣一左
一右抱着我,三个人又被侯禹擎揽进怀中。
温情了一会儿,侯禹擎正色道,“蔺儿,我们三个早说好了,头一个孩子我们不争不抢,
但都会当成自己的孩儿疼爱,至于后头的事,都依你。”
“嗯,能让阿蔺舒心最重要,”姬宣点点头,在我脸颊落下一吻。
“只要媳妇儿好我都好,叫往北就往北,往南就往南,我要当你最听话的小狗狗!”全朗
兴奋的摇著尾巴,那可爱的模样让我忍不住挠他脑袋。
可温情没多久,就被一句话打断了,“那么,谁先?”
“依年纪?”侯禹擎的声音。
“不妥,应该是依那器物的长度。”这是姬宣的声音。
“屁!应该依床上功夫看谁最快让小蔺蔺去了才是!”这么污秽的主意,只有口无遮拦的
全朗才敢提。
三个人很快开始争论,我越听脸上越红,最后不知哪个寡廉鲜耻的道“那干脆再如法炮制
一次,一次雨露期内轮流”,彻底让我失去理智。
我拿起旁边垫枕往三人砸去,只见他们往各处闪躲,枕子孤零零的扑在地上扬起细沙,我
难忍羞愤怒骂:“老子连第一胎都还没显怀,你们还想玩多人龙阳啊!作你们的春秋大梦
去吧!”
番外一:
十个月后。
听着房内激昂起伏的呻吟,被隔挡在门外的全朗焦急的咬着手爪左右踱步,一旁的姬宣皱
起那张精致的眉眼,不时往房间忧心忡忡的望去,侯禹擎则抓着每一个进出的奴仆产婆,
时时打探房里人的情况。
另外一头,比三个准父亲更紧张的是桃父,只见他一下抓着安产符咒喃喃自语,一下拿起
桃木剑对着不知哪来的妖魔鬼怪叫嚣。
阿福知道主子极害怕面对生产,只得硬著头皮跟着以免主子误伤自己,同时不停向旁边的
主母使眼色,想让她帮忙开解两句。
只见桃母虽稍有年纪,可那韵致犹自丰饶,举手投足间尽是优雅气质,细细吹温了一杯茶
,又浅浅的品尝了好几口,才拿起巾帕点了几下嘴角,抬眼对夫君道,“阿誉,我肩膀疼
,你可愿意纡尊降贵为我捏捏?”
听见宝贝夫人的召唤,桃父马上狗儿般跳到她身后,搭住了便小心仔细的按揉起来,嘴里
忙道,“为夫人按摩怎能说是纡尊降贵呢?那可是我好几辈子才修来的福气啊!”说著又
撇头道,“阿福,夫人这手炉都凉掉了,还不快去添个新的来!你要让阿青在这大冷天里
着凉吗!?”
桃母斜着眼看向自家夫君,看他露出讨好的笑,凉凉又道,“方才看你紧张兮兮的样子,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里头是你的孩子呢!”
“唉唷夫人您这样讲真是折煞小人我了!给我几辈子的狗胆都不敢背着您乱来啊!况且全
城都知道,桃家当家的痴情无双,此生只愿与我的阿青一生一世一双人,心有灵犀一点通
~”
这边还在叨叨絮絮满腹情话,那边只见小韶领了消息奔出房来大喊“生了!小少爷生了!
是个男孩儿啊!老爷大喜!桃府大喜啊!”
全朗大喜过望,然后直接晕倒在产房门口,其余人鱼贯而入,姬宣搂住生产后的桃蔺,侯
禹擎则抱住清洗后还带着溼气的婴孩儿,乐呵呵的凑过去给桃蔺和姬宣一人一个吻。
桃父要进房时差点踩着门槛边横倒的全朗,嘱咐阿福把人拖到隔壁厢房收好,便喜孜孜的
扶著夫人进门看他们的宝贝金孙儿,笑的那叫乐不思蜀。
桃府又热闹了好一阵子才消停,可怜全朗就这么被人遗忘,一直到大半夜醒来才摸黑爬上
桃蔺的床,又哭又闹的吵着要看孩子,差点被产后累坏的人踢下床,才乖乖收起爪子窝进
桃蔺怀里,手脚都牢牢缠着,闻著最喜欢的麝香慢慢睡着了。
桃蔺轻拍全朗后背,感受冬夜里最暖的热源,带着笑亲吻他孩子的其中一位父亲。
番外二:
孩子不知承了谁的种,乖巧文静惹人怜爱,还一点也不怕生,能随意任人逗玩。那眼眸五
官十分漂亮,仿佛有几分姬宣的影子,沉静的性子也像侯禹擎的翻版,全朗抱着人上下左
右翻看许久,就是没找著半点可能像自己的地方,又哭着扑进桃蔺怀里讨拍。
“小蔺蔺~~为什么小小毛一点都不像我呜呜呜~~”
桃蔺叹了口气,又拿全朗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得耐著性子哄,“刚出生没几个月,连骨架
眉眼都还没成型呢,哪儿就看得出像谁了?”
旁边拿着博浪鼓逗孩子玩的姬宣笑了笑,“听说孩儿对自己亲生父亲的信香会有反应,要
不咱们三个试试,看小毛儿喜欢谁的味道?”
侯禹擎剥了橘子,细心拔了丝又仔细掰开,给桃蔺和姬宣一人喂了一瓣,“孩儿才这么小
,即便真选了,只怕也作不得数的,还不如不测了,省得又生是非。”
后头主位上正让桃母亲手投喂甜羹的桃父不依了,“既是不作数又怎么会生是非?测吧测
吧,我也好奇这法子是否真的有效。”
桃蔺皱起眉头,才要开口阻止,但全朗说了声“好”后一把抱起孩子,随即放出了八角胡
椒的信香气味,浓的让在场一票天干都皱了眉。
不过半晌,孩子哭了,全朗也哭了。
侯禹擎接过孩子哄,桃蔺则被迫接收另一个。
“禹擎,既然阿朗都试了,你也测测看吗?”姬宣拿过桌上橘子,也喂了侯禹擎一口。
“好吧。”侯禹擎颠了颠半含眼泪的孩儿,一点点放出自己的桧木沉香,没一会儿,便垂
著脖子把再次哭闹起来的孩子往下递给姬宣。
姬宣抱过孩子苦笑,又捏了捏侯禹擎手背安抚,好不容易才重把孩子哄的笑呵呵的。
经过前两位天干,桃蔺等人见姬宣和毛毛和乐融融的模样,再加上那如出一辙的眉眼,只
道孩子大概就是姬宣的种了。
才这么想着,只听孩子又哭了。
姬宣尴尬的收起青柠味,对三人的信香都弄哭孩子的事儿百思不得其解。
桃父见宝贝金孙被三个父亲反复弄哭心疼到不行,一把拥过婴孩,扮鬼脸又装哭脸的逗弄

毛毛很快咯咯笑了,伸手往祖父脸上挠,而桃父也满意的看着金孙笑脸,丝毫没注意到自
个儿的信香也露了出来,而旁边桃母的脸拉的有多长。
桃母放下羹碗,在自家夫君的背后杀意骤生,满心想着:敢情这不是孙子,是另一个儿子
不成!?
桃蔺沉默了会儿,小声嘱咐阿福觑著准儿把孩子抱回居处,然后悄悄拉着三个天干躲去花
园厢房。
回去后全朗还在嘀咕,“难道小小毛不是我们三人之一的孩子?”
桃蔺巴了他一掌,“瞎说什么呢!老子都被你们三个从头到尾吃干抹净了,还敢怀疑老子
的清白啊蛤!?”
姬宣笑着抱住气呼呼的桃蔺,若有似无的往后腰处揉了揉,“阿蔺别气,难得孩儿不在,
你陪我们好好说会儿话嘛。”
侯禹擎动作更快,拉着抱在一起的两人往床沿走去,趁两人搂抱亲吻的时候拿出润泽香膏
,抹上两手一只往桃蔺的臀穴而去,一只往姬宣腹下阳物而去,“蔺儿,你先满足阿宣再
满足我,可好?”
好一阵子没与他们亲热的桃蔺呜哼几声后,推著侯禹擎在床沿坐好,然后褪下衣物正对着
跨坐他腿上,再侧着脑袋用两指撑开水光淋漓的后穴,对着姬宣喘气道,“宣宣、快些…
…我想要了……”
围观好一阵子的全朗也忍不住了,凑过来委屈低呜,“小蔺蔺~~那我呢?”
正被姬宣用力顶入的人哼出呜咽,软著嗓子回道,“傻狗子、哈啊......我的嘴、不还、
嗯嗯、空着呢吗?”
侯禹擎被诱惑的喘了口粗气,忍着不要一下显露欲望,低头去咬怀里人的耳朵,“宝贝蔺
儿,再这么勾引我们,不怕和初次雨露期一样,几天几夜都下不了床吗?”
桃蔺逸出轻笑,“呜嗯嗯......下次雨露期就要、啊、挨个儿给你们怀崽子了......哈啊
、不趁今次,下回、呜呜、就要等有孕胎稳后,才能再、三人一起……”
桃蔺一边缩紧肉洞,一边舔了下嘴边阳物,同时又伸手探入底下人的裤头,找到能爽的让
他死去活来的东西,不怕死的抚摸起来。
“至于怀崽崽的、次序嘛……”桃蔺顿了顿,弯出灿如夜星的笑,“呜嗯嗯、就比、谁最
让我满意吧......”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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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题目,赶紧挖出灵感箱里的玩意儿~
小支线设定:祝大夫也偷偷喜欢我们的桃桃总受哦!(只可惜后面没他的戏份了) (喂!)
默默写了一万多字,后续应该还要有三位小攻各自的易感期还有祝大夫的秘密恋情,就…
…以后再说 (逃~~)
谢谢看到这里的各位!
PS.原来压线这么爽啊啊~~~(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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