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咒术五夏] 我想像你成为那样的大人03限

楼主: cangwei (苍微)   2021-04-25 23:12:08
  因为大纲偏移、字数爆炸,于是我改了篇名orz
  2021是个脸被疯狂打肿的一年。
  感谢阅读!夏油杰好难写,终于憋完的我要哭着去读书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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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条悟没有再动作,空气瞬间凝滞,夏油杰本该庆幸他终于能摆脱这个醉汉,他该摆
手道,好了好了手指拿开去睡觉,但那股哀伤宛若疾病般传染,从膝盖溶进血液,汇流到
心脏,聚积为巨石,沉甸甸的,当心脏跳动,就碰撞摩擦,震颤出一连串的酥软与细密的
疼,于是他叹息轻唤:“悟。”
  埋在他膝窝里的脸用鼻尖蹭著那块柔软的肌肤,而后轻吻,使他蜷缩起脚趾,再次抬
头的五条悟眼神迷濛,以不确定的嗓音道:“杰?喊我的名字?”
  夏油杰别过脸,称呼不改:“悟。”
  五条悟又露出笑容,将夏油杰的小腿抬放肩上,低头朝大腿内侧啜印鲜红标记,他放
进第三根手指,灵活的指头在内里翻转,夏油杰的呻吟亦跟随着在咽喉间翻转。
  夏油杰从不知道他有这般敏感,他用手臂遮挡眼睛,嘲笑自己自作自受,他听见自己
发出淫靡的呻吟,便将手臂移下,牙齿嵌进皮肉,几乎咬出鲜血。
  五条悟立刻就发现了,他将夏油杰的手臂掰离口腔,先是亲吻方才咬出的齿痕,再浅
啄唇瓣,轻轻地说:“杰,想咬就咬我。”
  “如你所愿。”夏油杰笑,微扬的嘴角外满是讥讽,手掌覆上五条悟的后脑便往他的
方向压,啮咬五条悟嘴唇的力道毫不留情。
  五条悟磕破的下唇瞬间凝结血珠,而尝到血腥气味的他只是笑,笑容仍弥漫方才喝过
的奶酒味,有股纯粹的香甜,不知是酒精影响抑或其他原因,他抬手随意抹去,但很快又
产生新的,他没有管,仅用鼻尖蹭夏油杰的颧骨,轻柔而讨好,像一头刚出生的小兽,用
湿热的鼻头摩蹭撒娇。
  其实,夏油杰并不真的讨厌五条悟,否则也不会默许他的抚触及亲吻,或许是由于五
条悟有张太完美的脸,即使醉酒也堪称纯真的举动,又或许,是由于他过于美丽的眼珠,
初见时,他以为五条悟双眼中的湛蓝,是平静海面的蓝,是自由天空的蓝,没想到他错得
彻底,他现在才知道那是埋藏在火炬深处最炽热的蓝焰,稍微碰触,便会烧得尸骨无存。
  他在那样的眼睛里发现自己的倒影,五条悟将它安放得如此自然,如此深情,有股他
们认识已久并且相恋多年的错觉。
  或许,他仅仅是排斥化为细针的错觉刺进他所剩无几的认真而已。
  一场在夜间进行的游戏,倘若不是将自己划分为替代品,而是作为霸占专属于某人的
缱绻与温存,会比较快乐吗?
  夏油杰突然勾起嘴角,倏地泛起的笑意却没有抵达眼底,后穴收缩,绞紧五条悟暂时
停滞的手指,昂首舔舐艳红得刺目的血珠,牵动五条悟的讶异与乍起的迷濛惊喜,平息他
内心呼喊不公的愤怒,甚至引发掩覆深处隐密的愉悦,舌尖重复勾勒伤口的外缘,血液的
独特铁腥在他的口咽与鼻腔扩散,轻微的涩,而涩的底处是难以言喻的甜。
  五条悟握紧他的臀,用力分开臀缝,将下体勃起的硕大阳具缓慢塞入夏油杰,夏油杰
感觉后穴在经历过短暂的愉悦后被追讨报酬,皱褶被拉平,直到极限的紧张后仍要持续撑
开,内壁严丝合缝,形成部分五条悟的轮廓,而轮廓还在改变,扩大,稍微收束,又更加
扩大,入侵依旧进行,跳动不知属于他或是五条悟,隐约感觉到心跳带起的汩汩血流,隔
著血管与嫩皮,在内壁回荡,震颤,热得沸腾,也疼得出汗,他变成一只被抛上岸的鱼,
湿漉漉的,弓背,急速喘气,双手牢扣五条悟的背脊,在疼痛的海洋挣扎间,于上刻画解
脱的海图。而五条悟并不比他轻松多少,热气他在额间蒸腾,在喘息的空隙凝结,汗水便
落进夏油杰的发丝,是一个透明轻巧的抚触,在推进中遽增为无数个,落到胸前,咽喉,
发际。
  “杰啊…喊我的…名字……”通体没入,五条悟被缚得咬紧牙根,本就模糊的嗓音与
暧昧的喘息更是被压迫到几乎碎去,但他仍执拗在夏油杰耳畔重复他的要求。
  “悟嗯。”夏油杰像在纵容他,又像与他杠上,叫一声他的名字,便咬一口他的嘴唇
,伤口在啃咬吸吮中浸泡得发白,再挤不出血液。
  他推进,他就抗拒;他抽离,他便挽留,内壁中的细肉与阳具上的嫩皮难舍难分,每
个微小的动作都是滞涩烧灼,倘若仅是完整的痛楚,对夏油杰来说也不是太难以忍受,可
偏偏尽是细微的痛,在底处会扩大为酸甜的愉悦,他已疲软的下身再次被顶得高昂站立,
他一无所知,只是迎合五条悟让他撞击更加内里,更加使他意识放纵,闪烁炫目的白光,
如同五条悟折射光线的银白发梢与末端的汗液,那么亮,那么使他混乱。
  不断紧缩的后穴最终挤压出些许滚烫的热流,润滑艰辛的动作,痛苦逐渐消弭,偶有
浮现热辣刺痛,但越来越多的是带着空虚的愉悦,越是愉悦,要得越多,恨不得去填满,
尽管他并不知道破口在哪里。更快更多,越多越快,激烈的动作频率连呼吸都跟不上,趋
近窒息,他视线模糊,嗅觉失灵,耳边的轰鸣使五条悟的声音被隔得很远,意识早已无法
对应感受到的刺激,胡乱答应五条悟让他喊名字的要求,如果无法叫出来,便是夹在喘息
之间,倘若无法低喃,就在鼻腔中轻哼,而后声音低哑,仅存呜咽。
  不过五条悟仍在继续,冲撞著,充满著,让夏油杰不由得溢出,浊白的浓稠液体溅射
到五条悟的腹部,顺沿肌理滴落到夏油杰的腹部,被汗水稀释,迳流出一道道痕迹清浅的
弧线。
  “杰…嗯喊…喊我的…呼名字……”
  “哈哈哈啊呜悟──”
  五条悟的每个语音都是滚沸的,必须呼气吹凉,才能顺利出口,但夏油杰与五条悟的
热度相差太多,怎么样都是陷入被烫得喘息的地步。五条悟湛蓝的双瞳始终正对着他,没
有焦距却炙热得将他烤化,原先紧靠在五条悟肩膀上的小腿几乎丧失力气,湿润的汗液让
摩擦力也尽数无用,在滑落瞬间,五条悟接住,他在膝窝上吮出记号,往前用力冲锋,汹
涌热流泛滥成灾,灌满后穴后自边界倒灌出来。
  夏油杰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却无法反应,他的全身毛孔里均写着疲惫,四肢百骸都被
烤干酥化,喘息到连手指末梢都在颤抖,汗湿的头发紧贴住脸颊与嘴唇,微哑的嗓音倒是
终于有些湿润,每个呼吸都表露黏腻的轻哼,五条悟企图用手指捻开他嘴唇上的发丝,却
始终没有抓准,于是他用手掌拂拭重影的发丝,让它们乖巧堆在脑后,俯身亲吻夏油杰眼
角的水光,语气惫懒。
  “杰,我厉害吗?”
  融为糊状的意识在缓慢下降的体温中凝聚,不过依旧运转得缓慢,他没有回应五条悟
的问题,无神瞪视五条悟不满地在他锁骨吮啜出更多痕迹,回想整段过程,仿佛明白为何
菅田真奈美会不断寻找床伴,情事的滋味就像刚暖好的香料红酒,像温热的新鲜血液,像
海边曝晒嬉闹后流下的汗水,开始凝涩,过后便是诱人的甘甜,那种甜味足以使人为了尝
试而甘愿刨开皮肉,致人成瘾。
  夏油杰此刻才忆起五条悟亲吻他的眼角,他抬手去抹,早已分不清是汗还是泪,他感
觉到后穴的阳具逐步软缩,原本被阻塞的浓稠液体涓涓流出,对趴伏在他胸前的五条悟道
:“我说,你还不肯从我身体里出来吗?”
  回答他的,是五条悟均匀的呼吸声。
  五条悟陷入沉眠,他不敢置信,但他无论怎么捏怎么拍,五条悟都不再动弹,偶尔回
应他的是隐含酒气的委屈鼻音,像在控诉夏油杰打扰他的美梦。
  今晚的一切都太过荒谬,使他忍不住笑出声,因笑而蓄积的腹压使五条悟的阳具进一
步往外滑,最终卡在末端,骚动使睡梦中的五条悟泄漏轻微的闷哼,夏油杰聊有兴致地用
指尖搓擦五条悟偏软的茎身,间或以指甲刮磨,直到转硬才蓦地拔除,听见五条悟喉间滚
动模糊的委屈,他又笑了,笑声在安静的套房中回荡,好一阵子才平息。
  夏油杰难得如此狼狈,浑身星星点点的溼黏是疯狂的证据,他并不考虑让它们留存太
久,消磨完余韵后便打算到浴室清理,没想到他才换姿势,五条悟就翻滚过来抱紧他的腰
,嘴唇轻靠拳头,他皱眉观察五条悟的动作,五条悟兀自睡得香甜,解开扣住他腰间的手
臂并没有花多少力气,但只要夏油杰出现离开床舖的动作,五条悟就会黏上来,仿佛根本
没有睡。
  五条悟成功激怒了夏油杰,夏油杰不再温和解开五条悟的手臂,他双手手掌夹紧五条
悟的脸颊,双眼笑得瞇成细缝,微哑而轻盈的语气显得非常危险:“我亲爱的亲爱的悟啊
!你在装睡吗?”
  脸部变形的五条悟没有反应,好似做着很好的梦,笑出咯咯声,尾端连接模糊的名字
,夏油杰的名字,他喊的是,杰。
  骤然放手,五条悟的脑袋呈现自由落体,下巴直接碰撞夏油杰的大腿,牙齿喀擦互击
,令人困惑的是五条悟竟然还不清醒,仅是稍微蜷缩身体,团成遇到危险的穿山甲般,咽
呜声更加委屈了,在紧闭的口腔中滚动,反而是夏油杰受到惊吓,他用手指掀开五条悟紧
闭的嘴唇,担心他让五条悟被动地咬舌自尽。
  结果,五条悟在睡梦民乐呵呵衔住夏油杰的手指,并且啜了一口。
  夏油杰深深吸气,微笑着将五条悟侧脸按进床铺,他不想管了,但五条悟突然用尽全
力搂紧他的腰,含糊说著鼻音极重的梦话:“不要走……”
  “我到底是被卷入什么样的麻烦啊?”夏油杰摇头,扶额露出的笑容很无奈,“不清
理的话,出了问题你要负责吗?”
  想当然,并没有人回答他。
  夏油杰放弃沐浴,抽掉全身力道躺倒在床上,叹息,耳边五条悟脸颊蹭他的手臂,咕
哝道:“杰最好了。”
  他不由得心想,到底是哪个浑蛋与他取同样的名字?侧身,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戳刺五
条悟的脸颊,又想,这家伙到底几岁?该不会未成年吧?
  夏油杰不知不觉也睡着了,没有梦境,是个难得的好觉,一片暖融。
  再次清醒时,五条悟以为昨夜的荒唐都是梦境,夏油杰额上青筋暴跳,他从没有遇过
一个能够让他情绪这样剧烈翻腾的人。当五条悟问起他姓名,他几乎无法遏止送五条悟一
个锁喉的冲动。
  “夏油杰。”他冷冷地道。
  答案出乎五条悟意料,他朝夏油杰扬起干净的笑靥,夏油杰不禁移开视线,放松揪紧
裹住五条悟棉被的手,五条悟顺势滑坐到棉被堆上道:“原来杰是你的本名啊!”
  “不然呢?”夏油杰更换姿势坐到床沿,俯身正对五条悟,似笑非笑。
  五条悟全然无视夏油杰浑身弥漫的危险氛围,抚摸下巴沉吟:“艺名之类的吧?”
  “我是调酒师,不是人体调酒盛,没有艺名那种东西。”夏油杰的嗓音低哑轻柔,他
逼近五条悟的脸,两人鼻尖的距离仅有一公分。
  五条悟微笑,伸手将夏油杰散落的发丝一一拨到耳后,接着灵光乍现,愉快地说:“
啊对了,我叫……”
  “悟。”夏油杰对他自然而然的动作迷惑,主动拉开距离,不知是烦躁或是习惯,对
方的名字脱口而出,后来意识到称呼过于亲暱,语气像是愤恨却更似羞赧,“呸!五条悟
。”
  “啊…你认识我吗?”五条悟惊奇,随即开心地笑。
  夏油杰对自己的态度感到奇怪,不耐烦地说:“一个晚上被缠着叫了几十次的名字没
有醒来就忘记的可能吧?又不是早衰。”
  “舒服吗?”五条悟没有介意,倒不如说,他根本没有考虑到对方可能不开心这件事
,迳自问起毫无相干的问题。
  “啊?”
  “虽然很突兀,但我想问你,愿不愿意当我的炮友?”
  夏油杰再次露出危险的微笑,应允得干脆,心想,下次遇见你,直接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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