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羊乃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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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雷指南:
ABO,乱伦,R18。
父子年下,小黑屋(?),强制爱。
世界基本设定:
架空现代ABO,社会平均可活到150岁。
出生时仅有男女之分,一般在12至15岁之间分化出第二性别,个别体质极优秀或是特殊情
况者会有提早分化之情形。
防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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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R18)
“我不喜欢Omega。”
晚饭时间,贺若天在例行关心完儿子的工作后,想起今日与同事闲谈时说到对方女儿
将在今年年底结婚的事,同事一边笑呵呵的炫耀一边感叹孩子终于长大了的模样,让一旁
听着的贺若天稍微有点羡慕。
他看着坐在餐桌对面的儿子,一表人才、事业有成,照理来说这样条件的Alpha都不
会缺对象,但是儿子愣是长到了二十八岁也还保持着单身,他不禁便问了问儿子有没有心
仪的对象,然后就换来了儿子这么一句话。
儿子对Omega没兴趣这点贺若天倒没有太意外,顺着往下说道:“那也没事啊,爸爸
又不会反对你找个Beta当对……”
“我也不喜欢Beta。”贺沛宇打断他的话。
贺若天闻言为脑中闪过的念头惊了一下,筷子上刚夹起的卤蛋落回碗中,卤汁跟着喷
溅在桌上,贺若天抖着手放下筷子,看儿子淡然地抽卫生纸擦桌子,仿佛他刚刚说的只是
“今天天气真好”这么稀松平常的话,心里很是不平静。
贺若天张了张嘴,然后开口确认道:“……你再说一遍,我刚刚没听明白。”
贺沛宇将脏了的卫生纸放进垃圾纸盒,然后抬眼看他,“就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我
喜欢的人是个Alpha。”
贺若天深吸口气,心里五味杂陈,虽然他没有非要儿子为自己传宗接代的想法,但是
还是希望他可以过上幸福快乐的人生,而两个Alpha在一起,不说社会大众的接受度,光
是费洛蒙的相互排斥就会让人痛苦不已了。
等等,儿子刚刚那句话的意思……
“你有喜欢的人。”他笃定道,见儿子点头他又连忙追问:“是谁?”
贺沛宇沉默不回答。
贺若天叹气,换了一个问题:“那他知道你喜欢他吗?”
“他不知道,我也没打算告诉他。”贺沛宇低声说道,仿佛说的不是自己的事一样,
“他喜欢的是Omega。”
贺若天暗暗松了口气,同时却又为儿子感到难过,但考虑到同性恋人的艰难,他也说
不出让儿子放胆追爱的话,只能干巴巴地安慰道:“天涯何处无芳草,他对你没兴趣,那
也不用吊死在那棵树上,或许哪天你就遇上和你两情相悦的人了。”
“没关系,就这样单著也不会怎样,如果我找了别人,那爸爸以后不就只剩一个人了
。”
贺若天有点感动,但心里更多的是对贺沛宇的歉疚。
贺若天的妻子在儿子八岁那年过世了,自那之后他也没再娶过,就这么独自一人带着
儿子到现在。
“沛宇,爸爸只剩你了。”
这是贺若天当年常对儿子说的一句话,如今想起,他不禁担忧是不是因为自己的这句
话,所以才让贺沛宇没有找另一半的打算。
◆
贺若天有一名男性Omega朋友,名叫倪世乐,比贺若天要小几岁,独立坚强又待人和
善,与他相处时总能让贺若天感到内心温暖,相处久了之后,不自觉便会想向对方倾诉自
己的烦恼──比如儿子不愿找对象的事。
倪世乐会关心他,也时常为他解忧,久而久之他便想,如果能与对方共度余生似乎也
不错。
这天,贺若天与倪世乐见完面回家,在地下室停好车后搭电梯上楼,电梯升到一楼时
停下,门外站着刚下班回来的贺沛宇。
贺沛宇看到电梯内的他,面上露出了些许讶异,紧接着却皱起了眉头走进电梯。
“怎么了?不舒服吗?”贺若天问。
“你身上有Omega的味道。”贺沛宇的声音听上去很不开心。
贺若天闻言低头嗅了嗅自己的衣服,上面只有非常细微的一点点月桂味,要是不仔细
闻几乎不会察觉,他抬眼看向儿子。
“你是不是易感期要到了?”
贺沛宇点头,“就这两天。”
贺若天拧紧眉沉默,想到儿子每次易感期都是靠强效抑制剂度过,而且还因为长期服
用让身体有了抗药性,导致抑制剂的用量也逐年加大,贺若天就有点担心儿子的状况。
电梯叮的一声到达了他们家所在的楼层,贺若天和儿子先后出了电梯,进到家里后贺
若天才像是下了决心般开口。
“沛宇,我觉得你要找个办法解决易感期的问题,再继续打抑制剂你的身体会垮的,
你如果不打算找对象,至少找个炮友陪你,或是去买……不,没有,这个不行。”
贺若天懊恼地抓了抓头发,觉得自己似乎太焦虑了,导致这种话不过脑地就冒了出来
。
贺沛宇笑了一声,提着公事包进了房间,“不需要那些,我有爸爸陪就好了。”
贺若天对儿子的玩笑感到有点恼火,只觉得虽与他相依为命了二十年,但有时候还是
搞不懂儿子的想法,难道不知道再这样下去会没命的吗?虽然身为父亲,他的费洛蒙确实
可以多少安抚到儿子,但是这并不是什么良策。
他还是希望贺沛宇可以有个伴,如果自己会成为儿子追求幸福人生的阻碍,那或许他
该约个时间让儿子与倪世乐认识认识。
◆
贺若天睁开眼时发觉眼前一片黑暗,这是一个没有窗户的房间,周围一丁点光源也没
有,即使Alpha的夜视能力再好,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也无法看到东西。
他的双手被铐在一起,更糟糕的是他还浑身无力,平常可以轻松靠力气挣脱的手铐,
现在却死死限制住了他的行动。
他慢慢坐起身,手在身边摸索想弄清楚自己的处境,他的身下是铺着竹蓆的硬板床,
脚上镣铐的链条被固定在铁制的床架上,只要他活动手脚,金属制的束具就会发出锵啷锵
啷的声响。他停下动作仔细聆听,过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听见其他声音,那关着他的人大概
还没发现他已经醒了,但他也不能因此放松警惕。
他尽量不发出声响轻身下床,在房间内摸索著慢慢沿床边的墙壁走,他要弄清楚自己
所处的空间。
房间大概只有三坪大,除了刚刚他躺着的床外,房间里只有一张折叠桌放在墙边,除
此之外没有其他东西了。他刚刚摸了一圈,墙上没有门,地上也没有找到门板,他猜测这
房间的出口应该在天花板上,然而凭他现在的体力也做不到爬折叠桌不翻桌。
他冷静退回床边,靠坐在床头休息,他八成是被打了什么抑制体力的药剂,在药效存
续期间他不管做什么都是徒劳,倒不如等药效过了之后再行动。
他还记得失去意识前,是约了倪世乐一起吃饭,等吃完饭后他开车将人送回家,接着
自己回到所住大楼的地下室,停完车刚准备去搭电梯,就被人从背后袭击了。
他抬手摸向颈侧,被针尖刺入的部位留下了小小的创口,现在还隐隐带着酸麻。贺若
天有些懊恼,自己竟然大意到在自家大楼的停车场被攻击,还一点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他过滤著会对自己下手的人有哪些,同时在想自己那么久都没有回家,贺沛宇铁定会
担心的,他必须想办法离开。
据他所知,能让正值壮年的Alpha使不上力的药物不多,药效最长的一剂有五、六个
小时的效用,而从肚子饥饿的程度来看,贺若天判断自己大概昏迷了四个小时。
他得做好准备,他闭上眼睛在心里暗自数数。
◆
贺若天这次会约倪世乐一起吃饭,主要就是想让对方与自己的儿子认识,毕竟以后倪
世乐可能会成为他们家的一份子,所以他想早做安排。
倪世乐是个不错的Omega,而且对方和他一样是丧偶后便一直孤身一人,两人都没有
再谈新感情的想法,倒是觉得如果只是住一起互相照顾,那也是不错的选择。
也因此,他安排了这次的饭局,他希望儿子可以不要再为自己操心,甚至为了陪伴他
而不打算找对象,他不想再因为自己而耽误儿子的人生。
贺若天的职业是一名刑警,他年轻的时候比较自负,自警校毕业后便进了派出所从小
警员做起,因为Alpha的先天优势,他顺利的破了数起大案,一路爬升到了刑警大队的第
二队队长,在这之后便奔走在追捕黑帮的第一线。
锋芒毕露的结果便是惹上了惹不得的人物,那是被他带队查获的一起毒品走私案,主
事的黑帮老大和一众手下被他送入了监狱中,但是黑帮的二把手却逃了,还趁着他的妻子
带儿子出门时直接将两人掳走。
对方的目的不是钱,也没有要求警方放人,这么做的目的只是要报复贺若天,让他体
会失去一切的痛苦。
察觉妻儿失踪的贺若天急疯了,接到同僚的情报赶到警局时,便看到了二把手让人寄
到警局的影片,他的Omega发妻被人狠狠毒打,裸露在外的肌肤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还不
只这样,娇弱的女Omega被注射了强制发情的药剂,遭那群人一遍遍轮奸,对她品头论足
外加无数的言语羞辱。
她顺服的任他们摆弄,口中却不断重复著同一句话,不要伤害我的孩子、不要伤害我
的孩子……
贺若天看着影片目眦尽裂,他的眼里布满血丝、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恨不得将手边的
东西全砸了泄愤。他愤怒到了极点,同时脑中却又极度冷静,他靠着影片中拍到的蛛丝马
迹找到了歹徒的藏身处,带着同僚们将那处废弃大楼包围了。
等他带着武器破开门找到妻小时,眼前的景象却让他惊愕不已。
他的妻子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而贺沛宇,他的儿子,正按著二把手的后脑将人往墙
上砸,砸完揪著对方的头发将人扯起来,然后再接着撞,而房间里其余的歹徒也已经全被
揍倒在地。
浓郁的气味扑鼻而来,像是海风的咸腥湿黏,也似树木被燃烧时发出的焦味,里面夹
杂的侵略气息让贺若天忍不住战栗,这是Alpha的费洛蒙,而源头正是他年仅八岁的儿子
。
贺沛宇被刺激得提前分化了。
事后贺沛宇被送进了医院,因为在极度压迫的情形下突然分化,导致他很长一段时间
意识都处于混乱状态,一直有攻击人的倾向。而且因为这事,那段时间贺沛宇的费洛蒙分
泌浓度一直处于最高阀值,不只对Omega与Beta有压制作用,连Alpha都不是很愿意接近他
。
施打镇静剂虽然有效,但是Alpha的体质对普通镇静剂的药有抗性,而Alpha专用的镇
静剂也不适合用在刚分化且那么小的孩子身上,一时间贺沛宇成了医院中的头号麻烦。
其实贺沛宇这样的情况,最有效的办法就是来自双亲的陪伴,来自双亲的费洛蒙可以
有效安抚他躁动的情绪,但是他的母亲已经过世了,而贺若天忙着处理妻子的后事以及工
作上的交接,每天忙得脚不沾地,即使挤出时间来到医院看望贺沛宇,也只能匆匆陪伴个
两三小时,而这点时间对贺沛宇的状况而言根本杯水车薪。
等贺沛宇的情况稍微稳定之后,又因他“自慰过当”的行为被带走审讯,明明都还没
到少年戒护的最低年龄,却因为Alpha的身份被特殊对待,即使身为警队队长的贺若天怎
么走关系,也没办法将儿子顺利保出来。
直到有人暗中提点后贺若天才知道,因为自己在工作上抢了其他人的风头,如今便有
人趁此机会落井下石给他教训,打算敲打敲打他。
◆
天花板的门板被掀开时,贺若天心里的数字刚属过两千,微弱的光线自出口处透进来
,贺若天看到上头有一个人影,他看不清对方的脸,但知道那是个身材高大的男人。
男人轻松翻身进来落在地上,贺若天隐约看见那个人影向他走近,同时扑面而来的还
有侵略性十足的Alpha费洛蒙,刺鼻的焦味夹杂着咸腥,是他熟悉的,闻了十数年的气味
──来人是贺沛宇。
贺若天心里刚觉得安心,紧接着又潜意识中察觉到了不对,贺沛宇没有叫他,也没有
把光源带下来,贺若天被一语不发的儿子推倒在床上,他瞬间便知晓将自己关在这的人就
是自己儿子。
他疑惑不解,不明白儿子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愤怒得咬牙切齿,儿子的名字自齿缝间
蹦出,“贺、沛宇……!”
还不等他问明白儿子的动机,下颚就被对方扣住,贺沛宇栖身上来强硬地要吻他,他
意识到儿子的打算想偏开头躲避,然而死死牵制着他下巴的力道让他无法转向。
儿子的唇终究是贴上了他的,他一点也不想感受唇上的柔软,只想将儿子推开,但还
没消退的体力抑制药剂使他浑身乏力,奋力抵抗只是让自己身上的力量流失罢了。
在他挣扎的时候,贺沛宇的舌头钻入了他的口中,他想狠下心将对方的舌头咬下,但
还没动做就感觉有什么被送入了自己口中,他想将那个东西弄出去,但是贺沛宇摀住他的
口鼻,逼迫他将东西咽下去。
贺若天不可能会顺他的意,将口中的小颗粒藏在舌头下,再假装做出吞咽的动作,想
借此瞒过去。
贺沛宇没有察觉到他的小伎俩,放开了摀着他的手,但贺沛宇仍然压在他的身上,他
喘著粗气瞪着面前的人影,天花板开口透进的光线微弱,他只能大略看清贺沛宇的轮廓,
但是对方面上是什么表情他看不到。
“你给我吃了什么?”
“一点可以让爸爸放松身体的药。”贺沛宇说著将脸埋在他颈侧,鼻尖贴着他的后颈
嗅闻,吐出的鼻息喷洒在皮肤上让贺若天一阵颤栗。
贺沛宇整个人伏在他的身上,用唇磨蹭着他腺体附近的皮肤,噬人般的Alpha气息垄
罩在他的四周,就算他们是是血缘至亲,贺若天也被这浓郁到化不开的费洛蒙压得很不舒
服。
口中的药粒碰上唾液有点化了,他得快点找机会将药吐掉才行,如果这药真如贺沛宇
所说是让他放松身体的,那大概就是那抑制体力的药,好不容易等到体内的药效快过了,
他不能再被限制住。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说,打算用对话来让儿子分心。
“那爸爸为什么要组今天的饭局?”
“什么……?”
“你说今天要介绍一个朋友让我认识,让我穿正式一点,还去了高级餐厅吃饭,很明
显了暗示了这位朋友的重要程度。”贺沛宇微微起身半跪在床上,一面说著一面动手解起
了贺若天衬衫的扣子,“如果那个Omega只是你的普通朋友,那就不需要在那么正式的餐
厅里与他吃饭,在家里也同样可以招待他;又或许你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跟我说,但你们今
天也没有透露相关的话题;如果只是普通的吃个饭,你也大可不必带上我。”
贺若天想阻止儿子的动作,但又想到这是个绝佳的机会,他偷偷侧头把嘴中的药吐出
去,贺沛宇似乎没有察觉他做了什么,仍在继续说话。
“妈妈过世了这么久你都没有再娶过,我相信着你说过的那句你只剩下我了,对我来
说也是一样,爸爸是我的唯一。但是……你今天想让一个Omega,介入到我们的家中──
这种事我不会允许。”
贺若天知道儿子向来聪明,今天的饭局他虽然没有明说,但是他相信儿子一定明白他
介绍倪世乐的原因是什么。
妻子过世这件事对贺家两父子而言都是一个巨大的伤痛,二十年来两人都没有谈过贺
若天再娶的话题。贺若天起初是害怕,事发那段时间贺沛宇的状态一直不稳定,甚至排斥
一切Omega的靠近,只要闻到一点Omega的味道就会开始暴躁,甚至是伤害人,所以他害怕
长时间接触Omega会让儿子走不出那个状态。
等过几年后,他也已经习惯了独自一人照顾家庭,况且儿子也已经长大到足以应付家
中琐事,所以他也就没有必要再为了照顾儿子而另娶。
最主要是,这么些年来他也没有再遇到一个心仪的对象,他已经到了不会再为爱冲动
的年纪,在考虑爱情前,他更优先考虑到的是他的儿子。而如今,他会想让倪世乐成为他
们家的一份子,除了因为倪世乐适合之外,更因为他不想拖累儿子的人生。
“我和你倪叔叔,是两情相……”
“你少骗人了!”
贺沛宇已经将他的扣子解到了最后一颗,听到他这么说,一下子愤怒得直接将他的衬
衫扯开,扣子被他粗暴的动作扯落掉到地上,贺若天的胸膛与腹部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
“你以为我看不明白吗?你与他之间根本不存在情爱,那个Omega身上甚至还有其他
Alpha的标记,见鬼的两情相悦!”贺沛宇俯身将前额贴上贺若天的额,贺若天在黑暗中
勉强看清了贺沛宇眼中的光亮,“你明明知道我对Omega的费洛蒙排斥,这不是明摆着要
把我赶出家门?”
“我没……”贺若天下意识想否认,却又注意到贺沛宇话中的其他意思,他紧张地抓
住儿子的衣服问道:“你的症状还没好?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无所谓,反正我也没打算找Omega。”贺沛宇的手抚上贺若天的身体,上下摩挲他
温热的肌肤。
“贺沛宇!”贺若天赶忙抓住儿子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你到底为什么要对我这么
做?”
虽然之前听儿子亲口告知过他只喜欢Alpha这件事,但是贺若天当时也没有把这件事
往自己身上想过,不过现下这个情况,他再怎么低情商也不可能不明白儿子的意图。
他的心中又惊又怒,不敢相信儿子竟然会这么做。他们是父子啊,对方的身体里流着
自己一半的血液,贺沛宇他怎么会做出这种事?他怎么敢做出这种事?贺若天这么想着,
也这么问了。
“血缘真的就这么重要吗?”贺沛宇问,同时手指捻上父亲胸前的乳粒,用拇指与食
指的指腹来回搓弄,“就因为你是我的爸爸,所以我就连爱你的资格都没有了?”
贺沛宇低头在另一边乳头上用力一咬,贺若天吃痛地倒吸一口气,象征性挣扎几下假
装要推开身上的人,同时怒道:“对,就因为我是你爸,那我们之间就不可能!没有人会
接受这种关系,你这样做是不对的!”
“但我偏要这么做。”贺沛宇哼笑一声,轻松压制住贺若天的动作,低头在他深爱的
父亲身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炽热的吻,“不过,看来爸爸没有把药吃下去,那就别怪我等等
不够温柔了。”
什么意思?那不是抑制体力的药吗?
贺沛宇一边亲吻贺若天的身体,一边解开了对方的裤头,接着一把将贺若天的裤子连
同里裤一起扯下,在黑暗中准确地捉住了父亲的性器,贺沛宇开始技巧性得抚弄它。
“Alpha一般情况下很难在爱抚身体上得到快感,本来是想让爸爸舒服一点的,不过
爸爸不领情就算了。”
贺沛宇张嘴在贺若天的身体是留下齿痕,咬得极其用力,被咬的地方渗出了血,末了
再用舌头舔过伤口,将血液舐入口中,“疼痛也是可以让人难忘的方法。”
对于身上的疼痛,贺若天不是不能忍受,但是想到身为Alpha的自己被同为Alpha的儿
子剥光衣服压在床上,心里就觉得屈辱的不行,更让他无法接受的是,自己在儿子的抚弄
下已经有了勃起的迹象。
“贺沛宇你给我住手!”贺若天喝道。
他抬起脚一口气用积攒下来的力气往贺沛宇踹去,但贺沛宇早料到了他会反抗,轻松
避过了他这一脚,并且顺势将他的双腿往两旁分开,压制在床上。
“我是不会停手的,既然爸爸你可以接受和一个你不爱的Omega一起生活,那为什么
不能接受和我一起?你就这么想将我推开?”
“那根本不一样,你这样做是乱伦,要是被人知道了别人会怎么看你?”
“我原本也没有打算这么做,我甚至没想过要对你告白。”
贺沛宇说著,将一只手探向了贺若天的臀缝,用两指将父亲的臀肉向两边撑开,露出
了隐密在其中的肉穴,贺沛宇伸出中指用指腹按了按那个紧密的穴口,随即贺若天再次挣
动起来。
“那你就不要做啊!”贺若天觉得儿子简直不可理喻。
“我原本只想和爸爸就这么永远一起生活就好,但是最近两个月你回家时身上总会有
同一个Omega的味道,我很不舒服,我感觉爸爸就要被抢走了,要离我而去……我不能接
受,爸爸是我的,唯一的,我要把你抢回来。”
贺若天心里很复杂,儿子竟然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长歪成这样,儿子要真喜欢Alpha
那也就喜欢了,可为什么对象偏偏是自己?难道真是因为自己当年的话,造成了儿子的观
念扭曲了吗?要真是这样,那他也太罪该万死了。
“爸爸一直都是你的,爸爸也没有不要你,你快停手吧。”贺若天只觉得儿子贴在自
己肛门上的手指存在感太强烈了,他一点也不想体会那里被东西插入的感觉,想尽办法劝
儿子回头是岸。
“不,爸爸,已经晚了。既然事情已经捅破了,那就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贺沛宇
说著,那根抵在父亲后穴口的手指终于刺了进去。
“唔、不……!”强烈的异物入侵感让贺若天痛苦不已,他夹紧那处想将儿子的手指
推挤出去,但是只让自己感到更痛而已,“贺沛宇、停下!”
贺沛宇给他的回答是更加往他体内进犯的力道,贺若天恼怒不已,想挣脱又挣脱不了
,想攻击又被轻松挡下,无论他怎么抵抗都逃不过被儿子侵犯的命运。
他痛苦地承受着儿子的手指在后穴中进出,咬紧牙不愿发出痛苦的呻吟声,他无法阻
止儿子有违伦常的举动,但他也做不到就这样任儿子胡来。
“沛宇,别让爸爸恨你。”他咬著牙道。
贺沛宇动作中的手顿了一下,而后又继续抽插起来,开拓的进度因为父亲的不配合所
以很缓慢,贺沛宇动作了许久也只能勉强进入两个指节。
“那你就恨吧。”贺沛宇说,同时决定不再顾虑父亲的感受,一个用力将手指插到底
,粗暴地扩张起来。
他俯下身叼住父亲的唇,用牙齿厮磨著对方略显干燥的下唇,在上面咬出了血痕。贺
若天口中尝到了铁锈味,鼻尖也充满著儿子浓郁的费洛蒙气味,手指在肉穴内快速进出,
同时数量也跟着增加,完全不给贺若天适应的机会。
干涩的内壁在每一次抽插时都拉扯出痛感,贺若天疼得皱紧眉头,被迫大开的大腿紧
绷著颤抖不已,无法逃离的现状让他心里的不安与无力感越来越多,他看着黑暗中只有模
糊轮廓的儿子,眼眶一热,一滴泪无声的落下。
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明明是为了儿子的幸福做下的选择,却偏偏让儿子踏入了火
坑,难道是他做错了吗?
体内的手指陡然被抽离,还不等贺若天缓口气,就听见了儿子解皮带的声音,知道将
要来临的是什么,他怎么也不能让儿子做出接下来的事,贺若天赶紧趁著这时拉开距离退
到墙角。
“爸爸,事到如今你跑什么?”贺沛宇将裤子踢到地上,接着上床逼近了自己的父亲
。
察觉到对方全力往自己撞过来时,贺沛宇倒是完全不意外,但是尽管对方体内的药效
退了,现下也还没有足够的力量与他抗衡。他没用几分力气就成功拦下了贺若天的身体,
将父亲铐在一起的双手高高抬起举过头,他将人翻过去面对墙跪着,再压上对方宽厚的背
,掰开身前的臀肉握著自己的阴茎,龟头找准位置便一个用力顶进去。
被迫趴在墙上的贺若天发出了一声哀鸣,Alpha的性器又粗又长,光是前端的龟头就
十分巨大,况且他后面那处也不是天生擅于承受的,无论是分泌润滑的体液或是柔韧的包
容力都做不到,他痛得脑袋发昏,额头靠在冰凉的墙壁上让自己清醒一点。
“……出去。”贺若天喃喃。
“嗯?”贺沛宇靠在父亲耳边道。
“我叫你拿出去!”
“办不到。”贺沛宇双手捉住父亲的臀肉向两旁掰开,同时胯部也用力往前顶,将只
进了一半的龟头往肉穴里面挤,“爸爸很痛是吗?痛就好好记着,这是你打算离开我的惩
罚……爸爸你只能是我的。”
粗大的Alpha阴茎强势地进入,贺若天感觉自己的肛口像是要被撕裂了,他闭紧眼承
受着来自儿子的侵犯,张开嘴想喘息又痛得发不出声音,他想逃离却做不到,无论身心都
承受着痛苦,他感到绝望。
温热的胸膛贴上了他的背,他到这时才发觉自己冒了一身冷汗,儿子炽热的呼吸打在
他的耳壳上,熟悉的感觉让他想起了儿子小时候贴在他怀里、靠在他耳边痛哭时的记忆,
他竟因此在这时荒谬地感到一阵安心,身体跟着下意识放松。
贺沛宇没有全部插进去,只进了三分之一他的下身便被箍得难受,他贴著父亲的背从
后紧紧抱着,低头吻著对方的后颈,伸出舌头在父亲的腺体边舔弄,无论哪个性别,腺体
都是最敏感的器官,他一面爱抚著那处,一面释放出自己的费洛蒙,用自己的气息包裹住
身前的人。
感受到父亲的身体放松下来,贺沛宇便开始缓缓进出,慢慢抽离再轻轻插入,他能感
受到父亲没有那么抗拒了,倒像是就这么任他摆布,虽然不清楚为什么对方突然变了态度
,但是他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随着肉穴逐渐习惯他的进犯,贺沛宇便开始继续往里挺进,虽然贺若天的身体仍因交
合的疼痛而轻颤,但是却也稍稍有了不一样的感受,酥酥麻麻的感觉充斥在被侵犯的肉穴
中。
“爸爸是我的,我也是爸爸的。”贺沛宇一手扶著父亲的腰,另一手握住父亲的阴茎
,两手同时抚弄着想带给对方快感,唇则在父亲的后背上烙下一个个红印,“我们是彼此
的唯一,爸爸,我们合该这么亲密。”
“不、我们不该这样……沛宇、快住手……”贺若天轻轻摇著头,哑着声说道。
贺沛宇充耳不闻,他的阴茎已经进入很深了,于是他也就不打算再慢慢抽送,身体往
前压去逼迫父亲翘起屁股,他紧揽住父亲的腰,接着便开始大开大阖地操干。
紧密交合的感觉太奇怪了,那处被填满时的饱胀感,阴茎抽离时带起的颤栗,贺若天
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在被儿子操弄时产生快感,被粗糙手掌套弄的性器也舒服得不行。
“嗯……沛宇、不行……!哈啊……”
“爸爸,好好感受我……”
贺若天不想感受,再感受下去他就要疯了,他现在所有的感受都是来自自己的儿子,
粗重的喘息、咸腥的焦味,烫人的体温、粗糙的摩擦,以及那该死的要命的快感,别再来
了,不行了!
恰在此时,儿子在他体内的肆虐巨物擦过了一处,贺若天当即颤抖著发出了呻吟,那
让他浑身颤栗仿佛通了电的快感让他害怕,同时他听到身后的儿子发出了一声轻笑。
“不、不要……沛宇,不要弄那!”
他的双臀被大掌包覆,他的儿子强硬地掰开他的臀肉,开始对着刚刚觅得的敏感点猛
攻,粗大的龟头来回摩擦著那处,让贺若天无法控制的连连高叫出声。
贺若天很害怕,不停祈求儿子停下,但是接连不断的快感让他语不成句,夹杂着呻吟
与哼叫的话语更像是调情,挑起儿子更多的兽欲。
他被儿子强硬地占有,被操到射精,甚至因为体力不足而被操晕了过去,而直到他意
识陷入黑暗,他还能听到儿子紧抱着他低喃的话语。
“爸爸,我爱你,爸爸,我爱你……”
“爸爸,我恨你。”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