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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七彩的假屌,贴著臀轻轻摩擦(微H)
阿宏犹豫良久,终于说道:“爸,我只是不希望你出去跟人约砲……外面那些人都很
脏,你万一得爱滋怎么办?”
爸爸说道:“爱滋不是只有同性恋才会得。”
阿宏立马有条不紊地回答道:“那好,只要出去约砲的人,都可能得。不只得爱滋,
还可能得淋病、菜花、梅毒、B肝,只要有皮肤接触就有可能得菜花;如果在体内发生体
液接触的行为,包括套子因为过度摩擦而破掉的时候,就会有一定的机率感染淋病、梅毒
、B肝,以上我说的这些,你都同意吧?”
爸爸闻言,一脸茫然,脸上只写着一句话:“哩系咧公啥小朋友?”
阿宏继续说道:“我学校前阵子健教课才教过,这就是为什么我只搞我们学校的学妹
,因为学校是个环境相对不复杂的地方,比网络好多了,至少都是现实里见过面的人;虽
然我也不知道我搞过的学妹,到底搞过几个学长,我跟我的同学还有朋友是不是表兄弟。
至少我读书三年来没长过菜花,所以我学校还是很赞的。”
爸爸心想:‘为什么你什么屁都不懂,只有性教育方面的知识特别丰富啊?而且为什
么要拿你有没有得菜花这件事,来评判你读的学校好不好啊?’可是爸爸不说。
“……我已经不是学生了,我没有学妹、学弟或者学长可以搞啊。”
爸爸此时的表情很委屈。
他用怯弱的语气说道:“小宏,那其实是爸爸的男朋友,以后你可能会见到他,我也
有意思带你去见他,到时候你要叫他叔叔;所以那不是外面的人,你别把爸爸当成随便在
网络上约砲的人,你爸我不是这种人。”
“──啥洨?!”阿宏听了,差点没虾子倒弹。
他直接从木沙发上站起来,大声向爸爸骂道:“我都看过他那包丑屌了,你还让我叫
他叔叔!小心我拿球棒打死他!你看我敢不敢?你觉得我敢不敢?张志诚你说啊!”
“……我好歹是你爸,你别这样直接叫我的名字,这样很没礼貌。”
张志诚发出委婉的抗议。
阿宏还硬著肩膀,气噗噗地站着。
张志诚摸摸他的头,说道:“别再继续说这些垃圾话了,阿宏,吃饱了就早点去洗澡
睡觉,梦里什么都有,很好的。爸爸也不会趁你睡着的时候偷偷出去约砲,你别担心。”
阿宏向爸爸高声说道:“──你是有多弱智还是脑缺?你是得了狂牛病吗?你觉得刚
刚我听了你那些屁话,晚上我会睡得着觉吗?
“你是要我作梦的时候,梦到你跟那个鸡巴丑得要死的家伙做爱吗?你要我梦到你干
他的屁眼,还是他干你的屁眼?是你舔他的老二,还是他舔你的老二,或是你们六九、互
相舔对方的老二跟屁眼?爸,你直接告诉我吧?你他妈到底想怎样?!”
闻言,张志诚尽管想忍住,他的表情还是有些酸楚,因为他觉得自己被亲生儿子羞辱
了──尽管这些话,都是出于关心,但毕竟过于伤人。
可以的话,他根本不想和亲生儿子讨论自己的性生活还有感情状况,他当然也希望自
己在儿子的面前可以抬头挺胸,是一个光鲜亮丽、值得为人表率的大人,但是在现况下,
他依然只是个凡人,他不是圣人,甚至可以被称为败犬,而非温拿。
他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把桌上散乱的免洗餐具收拾了,丢进垃圾筒里。
就在张志诚准备离开的时候,阿宏忽然从背后抱住他,说:“爸,不如打开天窗说亮
话,我们都是男人,又不会怀孕,而且我们才是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我们能相信彼此,
就像我敢穿你穿过的内裤一样。要打砲的话就找我,不管是插还是被插,我都无所谓,反
正你不要再跟那个人见面了。这一辈子我都不会承认那个人是我的叔叔,只要我人还在这
里,你就别妄想出去乱找男人打砲了,知道吗?”
张志诚听了这话,心下顿时百感交集,喜的是他的儿子这么多年都没见到他了,还是
这么关心他;忧的是儿子居然直接向他提出乱伦的要求。
阿宏还在背后抱着他的腰,张志诚低声说道:“小宏,你爸我不是这么勇敢的人,如
果能直接把半罐高梁尻下去,这么禽兽的事情也许还可能做到,但除非有烟燻香肠可以配
,否则爸爸不会喝这么多高梁的。
“……爸爸最近会乖一点,不会再去别的地方了,但是你说的……其他的事,爸爸不
会答应。爸爸不想上电视新闻和爆料公社,也不想被抓去关,爸爸本来就不可能和你这样
做的。”
直到这时,阿宏才惊觉自己确实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当即放开了那双搂着爸爸的手
,尽管手感确实好,皮肤还很紧致,爸爸的腰肢也意外地清瘦,或许是由于生活过于清贫
的缘故,爸爸没有丝毫普通中年男子应有的啤酒肚与三层肉──这令阿宏认识到一件事实
,那就是自己虽然不是同性恋,但是他确实觉得自己的父亲不论长相还是身材,都颇为合
乎自己的审美,自己是能对他提起性欲的。
然而,也确实如张志诚所言,在人伦与道德上,亲生父子之间发生性行为,是不被社
会与法律所容许的,就算不会怀孕也不会得性病,这样的情形依然必须被制止──尽管阿
宏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因为他早已失去了对父亲的敬畏之心。
“小宏,爸爸明天还要上班,要先去洗澡了。你自己一个人玩的时候乖一点,不要总
是偷看爸爸的LINE,还有爸爸的书签,这样很没礼貌……爸爸觉得很没有隐私。看A片的
时候,把声音调小一点,不然附近的野狗一听到,就会吹狗螺。”
说完,张志诚回头抱了抱阿宏,就转身离开客厅,去洗澡了。
此时的阿宏,只是呆坐在客厅,听着爸爸在淋浴间洗澡的水声,脑中浮现的,竟然是
自己国小的时候,爸爸帮他洗头的画面。
当时的父亲全身赤裸,身材健壮而精实,甚至能隐约看出腹肌的形状──就不知道现
在的爸爸,身材是否与二十几岁时相同。
‘不知道老爸还有没有继续健身?老爸的二头肌还在吗?人鱼线还有吗?’
阿宏调高电视的音量,自电视的扬声器中传出:“民进党跟国民党都一样,今天如果
是国民党上台的话,会开放莱猪吗?不会!”、“所以就要出卖全台湾两千三百万人民的
未来吗?中共的飞弹还对着总统府。”、“拿人民的纳税钱去购买美国废弃的军武,这种
舔美的行为,就值得被赞赏吗?”
他一句话都没听进去,闭上双眼,在脑中幻想着爸爸赤裸的身体。
大门还敞开着,阿宏丝毫不管,就在客厅褪去短裤与棉质内裤,掏出性器,张开双腿
,开始用手上下搓动自己变得越发坚挺的老二。
爸爸被淋湿的头发与脸庞,爸爸的脖子与锁骨,爸爸的胸膛与腰肢,爸爸的臀部与大
腿……
尽管都是回忆的画面,但是阿宏知道,爸爸的全身上下,他都看过,只差没有仔细地
看过爸爸屁眼的长相。
“唔…──!”
没想到幻想着爸爸的裸体打飞机,射精的速度会比他平常看A片还快。
阿宏的掌心里全是精液,还有一些飞溅到茶几和地板上。阿宏进入了圣人模式,他完
全没有力气去擦拭那些被爸爸发现的话,会非常“雅败”的体液。
他连内裤都不穿,光裸著下半身,横躺在木沙发上,淡然地心想:‘我为什么会一边
幻想老爸的裸体,一边打手枪?这样正常吗……?我这样还有资格作他儿子吗?
‘我到底是想干我爸,还是想被我爸干?我自己都不清楚?我们可以互干吗?可是老
爸不同意啊。
‘干,我是因为太久没跟女的打砲,还是因为乡下太无聊,所以疯了?
‘我在干嘛?我在想什么?我为什么总是这样?老爸老妈为什么把我生成这种垃圾样
?
‘老爸有哪里对我不好,我为什么总是这样对他?──我干嘛吼他,然后觉得心里很
难受,可是又想着他打手枪?!’
※
之后的一个星期,阿宏没有再向张志诚提起所谓的“要打砲就找他”一事;张志诚也
心照不宣,只字不提,俩父子的默契浑然天成。
“小宏,我出去上班了。有空的话打开104,看一下附近有什么工作,能出去打工的
话,你也比较不无聊。”
每天早上八点,张志诚会准时出门上班。
出门以前,他会在茶几上放一份巷口早餐店的蛋饼或者三明治,有时是热狗或热狗蛋
饼,配上一杯早餐店奶茶(泻药),或者是决明子红茶。
目送父亲出门工作的背影,阿宏总是坐在客厅,看着Animax播放的《魔法科高校的劣
等生》,默默地吃著被撒了满满胡椒盐的小热狗,心想:‘这是某种暗示吗?可是,老爸
,我想吃的,其实是“别种”热狗啊……’
他独自在家的时间,有高达87%以上的时间,都在看Youtube的超巨大食物影片还有抖
音;有时,他也会换换口味,到客厅去一边吃波乐,配肥宅快乐水(爸爸购入),一边看
一些龙祥电影台播的电影──像是《赤裸羔羊2.性追缉令》、《满清十大酷刑》、《南
洋十大邪术》、《人肉叉烧包》、(被电视台严重剪辑过的)《伊波拉病毒》之类的。
有时,阿宏会打打传说对决,骂骂脏话,让手机充电;打开电脑,玩玩英雄联盟,骂
骂脏话,让电脑休眠;再打开已经充满电的手机,玩一下天堂二,冲装失败,骂骂脏话,
再让手机充电;接着,打开电脑,玩踩地雷与连环新接龙。
除此之外,阿宏偶而也会看看A片、尻尻枪,保持身心健康;最近,他甚至可以看一
些双方体型不那么健壮的日本GV,尽管他仍无法接受《真夏夜淫梦》与野兽前辈。
或许是受到爸爸的影响,阿宏开始主动接触一些男性角色之间发生性行为的作品,例
如,他会去伊莉看一些伪娘同人本,由于伪娘实在是太香了,他愈发感觉自己对男人之间
的性行为,已经不那么排斥了──虽然他还是讨厌爸爸的男朋友,觉得那家伙纯粹是想对
中年失婚男子骗财骗色。
就算阿宏根本、完全、没有在用心找工作,更多的时候是在用心打手枪,还有打传说
对决;这样的他,还是在附近找到一份饮料店的工作。
“你住在这附近吗?”
面试当日,拿着阿宏的履历表,饮料店店长正用眼光上下打量著笑容可掬的阿宏,“
你看起来年纪好小喔,高中毕业了吗?”
“对。我住附近,但是我辍学了。”阿宏老实地回答道,并拿出身分证交给店长查看
,“我不是童工,我成年了。”
店长看过以后,点点头,示意阿宏将身分证收好,阿宏便将身分证收回塑胶短夹里,
塞进屁股口袋里。
“自己一个人租房子吗?还是跟家人一起住?”店长问道。
阿宏心想:‘你他妈是在做户口调查吗?’脸上仍挂著真挚的笑容,回答道:“我爸
妈离婚了,现在我跟我爸一起住在我爸的祖厝,我爸上班很辛苦,每天回家看起来都好累
,我想说,反正我也没有要读大学了,应该要多少赚点钱回家,不然我爸赚得也不多,还
要养我,肩膀上的担子太重了。”
这话说得一个情深义重,当即勾起了店长的同理心。
店长拍了拍阿宏的肩膀,涕泪纵横地说道:“要是我家的小孩有你一半孝顺就好了。
你现在可以上班吗?”
“当然可以啊,我二十四小时三百六十五天都可以上班,只要店长您需要我,不管是
凌晨几点,我张志宏随传随到!”
手摇饮料店本来就三百六十五天全年无休(不过凌晨并不会营业),又时常会有员工
临时请假、找不到人抓交替的问题发生,店长一听大喜,真觉眼前的少年肯拼又有责任感
,深得他心,当即说道:“我们店里一班八小时,没有固定的休息时间,只要没有客人的
话都可以休息,有顾到柜台就行了。
“本来我想让你做PT,可是既然你家里有困难,不如直接做正职,底薪我给你开三万
,这样我们店里就不缺人了,你家里也有得照应,少年,让我们一起创造双赢的局面吧!
”
‘三万?!干?!这里是他妈的乡下耶?!台中后里耶?!一个只有草泥马的地方,
你他妈认真?!手摇饮料店是有没有这么好赚啊?!台湾人不喝手摇饮料是会当场死亡是
不是?!操他妈比扯铃还扯!!’
尽管内心诧异,下巴都快掉到地板上,但毕竟没有人会嫌工作的薪水少,张志宏只差
没当场在店长面前下跪磕头,在家里的公妈厅摆他的照片,早晚给他上三炷长命香,自是
感激涕零地握住店长的手,情真意切地说道:“──店长,我不会辜负您对我的期望!就
算您要我一个人,一天顾店十六个小时,摇饮料摇到腕隧道症候群,我都愿意。
“在学校开除我的学籍以后,您是第一个认可我的大人,我会让您知道,您看人的眼
光是正确的!人可以笨,但不能不努力,我会向您证明我的努力!”
店长的眼角夹带着喜悦的泪水,笑道:“这年头,像你这么懂事的年轻人真的不多了
,不过我们店里的饮料有机器摇,你不用怕摇到关节炎啦,没事儿没事儿──”
就这样,张志宏不但在高中辍学的情形下,得到了值得写在104履历上的第一份工作
,还年仅18岁就实现了财富自由,分期买了一台野狼125,也在饮料店认识了同为员工的
妹子,爱情事业两得意。
在性生活得到满足、不再压抑以后,阿宏暂时忘却了自己曾经想着老爸的裸体打手枪
这件事,也忘了自己当初会这样辱骂爸爸的砲友,更多的是出于忌妒,而非憎恶。
※
月底的某一天,方圆五百公尺内唯一的一间便利商店内的ATM前大排长龙,想领钱的
人已经多到排出便利商店外,绕了店面整整两圈,因为方圆五百公尺内,只有这里有ATM
。
阿宏还是第一次看到住在乡下的人,月底到底是怎么过活的,十分咋舌。
手头已经没钱,但是急着想领钱跟女友开房间的阿宏,已经排队等了半个小时,都没
能排上,而且在他之后排队的人,还变得更多了。排队人龙各自低头滑手机、讲电话,还
有人带书来看、背英文单字,就像是已经习惯了;没有人中途离开,也没有人显得不耐烦
。
见状,阿宏心想:‘这个排队的情形,比我第一次去投票所投票选总统还夸张,认真
的吗?!什么鬼。’
“真真,妳来我家啦,我爸出去上班了不在家。”阿宏只好打了电话,向今日同样休
假的女朋友说道。
“就跟你说了,我不要去你家,万一你爸忽然回家怎么办?而且我们也还没有熟到去
你家的程度吧。我们才交往不到一个月欸!”
在电话的另一头,真真回答道:“志宏,如果你不想开房间的话就算了,总之我不会
跟你去MTV,也不会去你家,更不会去台中公园的草丛!十五分钟内做好决定,不要就算
了!”
阿宏心想:‘靠腰!妳这是要我骑车去丰原领钱就对了?!我就算现在立刻骑机车去
丰原,也要三十分钟啊,妳这他妈的不是明摆着在耍我吗?赶羚羊草枝摆!’
他为自己恐怕得不到满足的老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赶紧离开排队领钱的人龙,骑
上机车,转动油门,以超音速回到家中。
‘家里总会有需要用钱的时候吧?老爸的房间里怎么可能会没有备用金?你儿子我的
老二正在急用呢!求老爸您老人家行行好,救救你儿子的老二吧!小小宏要是死了,你的
小宏要怎么活呢?’
趁著张志诚出门上班,人不在家的时候,阿宏迅速溜进张志诚的房间里,开始翻箱倒
柜地寻找现金。
然而,钱他是连一块都没有找到,却在抽屉里发现红、橙、黄、绿、蓝、靛、紫七种
颜色的塑胶跳蛋,真人GV男优套膜的假屌,还有各种长相的按摩棒。
假屌有两根不同颜色跟尺寸的,其中一根是吸盘式的;按摩棒有三根,两根硅胶的,
一根塑胶的,共通点是每一根的颜色都堪比萤光棒,在无光害的乡下夜里,可以直接拿来
指挥交通。
张志宏心想:‘老爸不是说他是纯一?家里这么多根老二,是要拿来捅谁?就算老爸
双插头,他是有五个屁眼吗?要那么多假屌跟按摩棒做什么?
‘这就跟老妈的衣服、包包还有鞋子,永远都多到家里收不干净一样不可思议,老妈
是湿婆还是千手观音,或是她其实是蜈蚣?她要那么多的包包跟鞋子干嘛?’
老爸的私人收藏,如此地不可思议,这项惊奇的发现,竟然令阿宏一下就忘却了电话
另一头还在等待他的真真。
他的胯下依然紧硬,只是这一回令他性奋的,并非他的女友,而是老爸的这些情趣玩
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