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创] 恶徒 番外 (限)

楼主: redqueen (厌世宝贝)   2021-03-03 19:31:16
防哩个爆~
吃吃肉,有益身体健康嘿~
  江湖无大事,百姓平安居。
  近日刑警只破获了一桩地下赌场,逮捕了几名没拜过码头的小混混与失业老人。最近
业绩太差,因为这日子实在太和平,连卢军诚都觉得这阵子莫名悠闲。
  空闲的时间多了,队上几个小伙子找了个名目相约晚上唱歌喝酒,让无聊日子多点娱
乐。然而说到唱歌喝酒,就免不了需要漂亮妹妹的助阵。KTV包厢内的每个男人身旁都有
美女傍身,警察喝花酒,自然有人会付钱。酒店老板说了,只要卢警官开心,再贵的酒都
能点下去!
  酒席上热闹滚滚,卢军诚抽著菸,左拥右抱两个美女轮番喂酒伺候,他没什么兴趣唱
歌,喝酒也仅仅是适可而止,他偶尔吃点席上小菜,更多时候是跟酒店老板抬杠,借由老
板这条眼线,知道最近又有谁出什么状况。
  但很不巧,最近时在是太和平,卢军诚听得有些没劲。
  包厢门被人推开了,卢军诚抬头一瞧,只想翻个白眼。到底是哪个家伙约检察官一起
喝酒的?
  “嗨,小卢,好久不见!”陈乙凌一进门就有女人伺候他脱下西装外套。他顺了顺半
白的头发,爽朗地笑起:“阿泽说你们在这里喝酒,刚好离检院很近,所以就找我一起来
玩。”
  卢军诚瞧了一眼酒店老板,皮笑肉不笑说:“阿泽,你还真了解我的想法,我刚才想
说要不要约一下陈检座呢,来这里放松一下也是不错。”
  老板抖着他的肚腩哈哈大笑:“哎唷,啊这摊我请,大家开开心心喔!也不要跟我客
气欸!”
  卢军诚瞟了陈乙凌一眼,等著看他反应行事。
  然而陈乙凌没感受到他的盘算,一屁股坐在老板身旁,接过女人捧上的酒高举酒杯说
:“哈哈哈,我先谢谢阿泽,你们酒店这么高档,要我付钱我还付不太出来呢。”
  卢军诚呵呵一笑,举杯与大家相碰,一饮而尽。陈乙凌个性豪爽、处事随和,也是懂
得看场合的人,不会用假道学去扫大家的兴,比起其他检察官,卢军诚算是比较喜欢他的

  “小卢欸,你们家的小朋友都好活泼喔。”陈乙凌开怀大笑,跟每个前来敬酒的警官
们一一举杯,“哎呀——年轻真好,想想我这一把年纪了,真想早点退休。”
  “说什么话,”卢军诚同样举杯与他相碰:“四、五十几岁就想退休,陈检座不是还
要再战二十几年?”
  “科技越来越新奇,现在犯罪集团也越来越大胆,”陈乙凌朝卢军诚笑了笑,眼眸中
暗藏着一点玩味。“我年纪比你大好几岁,都快追不上你的思路了,更何况是那些新兴黑
道呢?”
  有时候卢军诚还真分不太清楚这个检察官心里面的真正想法,他只能假装同理似的点
点头,出言安慰几句,叹口气说几句刑警这边也是不容易。
  两人相谈甚欢,卢军诚陪着陈乙凌喝了好几瓶烈酒。几杯黄汤下肚以后,酒酣耳热,
也越来越无所顾忌。两旁的女人几乎是紧贴著卢军诚,把手贴在他的胸口,胆子更大的就
直接坐在他腿上,女人的身躯温热而柔软,香水脂粉味刺激着他的感官,连卢军诚都有些
放纵自己。
  没多久,大概是检察官太劳碌命,酒醉的陈乙凌毫无预警就在沙发上直接睡着了。正
巧让卢军诚逮了个机会,他看了看手表假装时间也差不多了,想找理由开溜,便向酒店老
板招招手,从外套的内袋里拿出一包纸袋说:“阿泽,这点钱你收下,兄弟们今天花多少
就从这笔出,多了不用退给我,如果不够我再补。”
  老板佯装嗔怒,推著那叠看似数量不少的厚厚纸袋说:“卢长官,你每次都这样,真
是不够意思。”
  警察喝花酒,可不能让老板受委屈,不然下次哪来的地方饮酒作乐?他卢军诚不是小
气鬼,连这点钱都要占人便宜。卢军诚笑了笑,直接把纸袋塞到老板怀里:“小钱而已,
你少跟我计较。”他还顺便从皮夹中掏出几千块赏给身旁的美女们,换来一人一边大大的
拥吻。
  说实在话,这些钱都是收来的黑钱,卢军诚实在没意思将这些花在自己的奢侈之上,
倒不如拿来让朋友兄弟们开心一场,还比较愉快。卢军诚与女人继续嘻笑,自己心情也好
了不少,他点了根菸,朝着老板说:“麻烦阿泽帮我叫部车,我送陈检座回去。”
  “大哥这么快就要走囉!”女人们嗔怒,几乎是钻在卢军诚怀里撒娇。“不好玩!”
  然而酒店老板还没来得及叫车,却来了个预料之外的惊喜。包厢门一打开,卢军诚还
以为自己酒喝多了。推开门的江桐还握著门把,他瞇起眼,朝着卢军诚咧嘴一笑:“大家
好,学长叫我来接他。唷,卢警官也在呢,这里好热闹。”
  江桐穿着昂贵的成套西装与大衣,一身英挺俊帅,还是以前当律师的那副讲究模样。
  来的时间还真是巧,卢军诚心里一阵腹诽。
  包厢内爆出一阵欢呼,警察弟兄们兴高采烈地迎接江桐,江桐也同样欢快跟他们打闹
嘻笑。这群年轻人的年纪相仿,上下不超过五岁,他们把江桐当自己的弟兄一样招呼,江
桐任职检察官也一年多,彼此业务上来往混熟以后更像自己人。
  陈乙凌悠悠地醒来,跟旁边的人要了一杯水,他揉揉眼对卢军诚说:“抱歉,想说每
次都麻烦你,所以我这次找学弟来接我……小卢应该不会介意吧?”
  “不会,”卢军诚对陈乙凌笑着说:“我怎么会介意。”
  “不然你怎么看起来像被抓奸一样。”陈乙凌呵呵笑,又替自己添了一杯水。
  “检座喝醉了,真爱开玩笑。”卢军诚的表面功夫已经是炉火纯青,即便是闷到归懒
趴快起火,也得谈笑风生。
  江桐自己脱下大衣,松开领带,露出一点锁骨。他先领了杯茶水,自然而然地来到卢
军诚身旁敬酒:“卢警官,我等会儿还要开车,只能以茶代酒。”
  卢军诚微微皱起眉头,腿上的女人擅长捉摸他眼色,立即将江桐的杯子夺过来,玩笑
嬉闹似地要他换成威士忌。陈乙凌也笑着凑了过来,拍拍江桐的肩膀说:“等一下搭车回
家报公帐,打卢警官的统编就可以了。”
  卢军诚连个字都还没开口,江桐咧嘴嘻嘻一笑,拿起桌上的酒杯也不顾是谁的酒,率
先朝着卢军诚举杯,接着一饮而尽说:“卢警官就是偏心,都不找我喝酒。”
  “检座不是叫你接他回去,还喝?”卢军诚抽著菸,标准皮笑肉不笑,青筋额边跳。
  “小卢还真是心疼江老弟呢。”陈乙凌嘿嘿地笑,自己拿起筷子秋风扫落叶地吃着眼
前的小菜,完全没有刚才昏睡的模样。“其实我走路回去也可以,我家住附近。”
  卢军诚怪罪地瞟了他一眼,那你还叫他来?
  “卢警官是怕我酒后乱性,随便对人下手,”江桐对卢军诚笑说:“怕我喝了酒以后
隔天一早在哪醒来都不知道。”
  “哈哈哈,你们感情还是那么好,找江老弟来玩玩果然是对的,太有趣了。”陈乙凌
自以为好玩,愉快地捧腹大笑。
  卢军诚疲倦地揉了揉太阳穴,果然,检察官都很难搞。
  说来好笑,卢军诚也不是没过艳遇,什么类型的都有,就是没遇过江桐这类死缠烂打
的。俗话说,不经一事不长一智,他卢军诚发过誓,不再踏上这条贼船两次。
  江桐跟陈乙凌一起哈哈大笑,两人碰杯继续豪饮。江桐长相俊帅,赏心悦目,是很讨
人喜欢。这种漂亮男人不笑的时候冷冷淡淡,然而笑起来就容易勾人心尖,让人心痒难耐
。很快就有女人凑了上来,欢场上的娱乐罢了,江桐没什么节操,自然是来者不拒,手一
揽就是女人的纤腰,酒一喝,顾忌就变少。一群兄弟们分组玩划酒拳,男男女女玩起脱衣
服的游戏,好玩的成分大过于情色,他们像是无知懵懂的孩子一样,任何无聊的游戏都能
激起他们的欢笑。
  幽暗闪烁的灯光,卢军诚喝着闷酒,只是安静地看着眼前。
  端著酒杯的长指甚是漂亮,酒液随着下颚淌流白皙的胸口,红色唇印如火般烙印在肌
肤上特别刺眼,女人更是放胆地拉开江桐的衣服,露出了宽肩窄腰,下面是西装裤紧紧包
裹的长腿,再沿着结实挺俏的臀部轻揉趁机吃点豆腐。江桐一律从善如流,比其他人都还
玩得过分许多。
  “……江老弟喝这么快,会不会喝太多了?”陈乙凌啧啧两声,整场都在吃小菜:“
现在的小朋友还真放得开,这么会玩。”
  到底是谁玩谁?江桐看起来更像是来被女人玩的。卢军诚放下菸与酒杯,说了声洗手
间,迳自就走出这间包厢。
  香水味让他头昏,酒精的影响让他有些没来由地躁动。
  他步出酒店到外围的停车场,靠在自己的车边抽了一根菸。停车场空无一人,四周漆
黑,只剩缴费亭旁一盏小路灯,城市喧嚣远远地传入耳内,此地仿佛与世隔绝。他抬头吐
出一口菸气,试图让夜风吹走一身的酒气。
  一两根菸过后,精神醒了不少,卢军诚觉得自己该走了,他传了封短信给自己的下属
,说自己叫代驾先行离开——今天真的喝多了,他心想。
  然而还没打给代驾,不想等的人却来了。
  江桐单手拎着自己的大衣,一边小跑步地往他的方向过来。
  “卢警官,这么快就想走了?”江桐嘻嘻一笑,白衬衫的扣子都没扣好,亮晃晃地袒
露著上身。
  他的颈项上口红印、身上有红痕,更有莫名其妙折腾出来的爪痕,狼狈不堪。卢军诚
轻轻皱起眉头,顺手就替他扣上衬衫扣子:“不要被人看见你这副德性,你这样能看吗?
亏你还是检察官。”
  江桐左瞧右望,不正经地笑说:“这一路上又没人,就算被人看了我也无所谓。”
  “随便你。”卢军诚扣上对方颔下的最后一颗扣子,皱着眉说:“别耍什么花样。”
  透过城市反射下来的光害,黑暗中隐隐约约地能瞧见江桐那似笑的眼神中,潜藏着一
丁点狡诈的光芒。
  “不喜欢我的话那你就别帮我扣上扣子,”江桐低声一笑,“别帮我这么多,别让我
误会。”
  卢军诚愣了一下,一股怒意油然而生,正想发作又找不到什么妥贴理由,只能硬生把
这股憋屈生生压下:“你不会滚远一点?”
  江桐瞇起眼,嘴唇啜着令人看不懂的笑容,他冷不防地勾著卢军诚的脖子亲了上去,
用温柔的唇瓣触碰了冷硬的抗拒。卢军诚反射性地推开,然而男人却死死纠缠,嘴唇温暖
而富有弹性,充满了酒的芳香。
  “你够了。”卢军诚怒气冲天,狠狠地抓住对方的双腕。他不想把这争端扩大惹来麻
烦,只能将压抑著自己一触即发的怒火。
  “哈、哈哈,哈、”江桐身上酒气很重,像火似的撩人心肺,他咧嘴一笑说:“好吧
,卢警官,那我就到这里,以后我去找别人睡。”
  江桐转身就想离开,卢军诚愤怒地抓住他的手腕将他扯了回来。
  “不要跟我开玩笑。”卢军诚眼底充满怒气。江桐的双眸如墨般幽暗,深不见底,那
一瞬间,卢军诚仿佛从他眼中看见了自己。
  “舍不得吗?”江桐笑了笑,捏著卢军诚的下颚,一拥而吻。
  酒精的余韵钻入口中,昏眩悄然来袭,卢军诚觉得自己真的是醉了,随便他吧,这小
子真的缠人,卢军诚心想,想怎样就怎样,即使是被狐狸给欺骗也无所谓了。唇与舌的温
度几乎将他融化,起初的抗拒成了笑话,渐渐地只能紧紧扣著江桐的身躯与后脑杓,克制
不住地深吻。
  江桐也喝了不少,呼吸的气息都带着醉人的酒意,他瞧着卢军诚的脸,半醉半醒地笑
起:“喜欢我吗?”
  卢军诚解除汽车的中控锁,抱着江桐打开车门,将他扔上了后座。
  吻依旧持续,舌尖纠缠令人无法抗拒。江桐急忙地剥掉卢军桐的外套,体温热度烘热
了他们之间的温度,也不知道是谁先脱谁的衣服,就是胡乱地抚摸著对方的肉体,摸个够
尽兴。
  江桐是真的帅。
  这小子的皮相跟身材很合卢军诚的胃口,卢军诚捏紧了他的下颚,强迫他张嘴,另一
只手不慌不忙地扯下他的裤头,一把就揪住了双腿间昂扬挺立的性器。尺寸不错,卢军诚
不重不轻掂量了几手,哼笑了声。江桐皱起眉头,还没来得及耍几句嘴皮,又被人压在座
椅上亲了个够本,混合著嘴里菸与酒的苦味,脑袋立刻就昏昏沉沉。
  性器被人握在手中上下搓动,那双手温暖厚实,掌心的硬茧磨得他有点疼,却又有满
爽的。江桐哼了声,很快就陷入了肉体的欢愉中。
  与其让江桐讲话,还不如听他呻吟就好。
  卢军诚沿着他的脖子亲吻,舔湿了他的胸前,还忍不住留下了牙印。江桐哼著笑出声
,据说喜欢留下牙痕的人占有欲比较强。像卢军诚这类型的男人,打炮就是打炮,什么谈
情说爱都是不切实际,心底留不下痕迹。偏偏呢,江桐就喜欢这种类型,不光是贪图人家
肉体,还硬要在心里留个影子,有事没事就折腾这个人。
  卢警官心累呢。江桐哈哈笑起。
  但江桐还没笑出声,粗砺的指头沾著唾液就先捅了进来。还没开拓的穴口干涩紧窄,
欲拒还迎,大概是太久没跟人做了,江桐皱起眉头有些不适应。上面的男人倒是不死心,
推进去一点,又轻缓地揉捏,反复地想弄热这个小穴口。也不知道是酒精还是敏感带的作
祟,江桐给他弄得有些酥酥麻麻了,连腰都软了,额上沁出一层薄汗,连白得莹亮的胸口
都慢慢地染红。
  先是一根指头,后来又多了一根,江桐曲起双腿,眼中蓄满了泪水,难耐地呻吟,指
头一点一滴反复凌虐他体内的前列腺点,前端红彤的性器高高翘起,滴滴答答淌著淫液,
全身都是烫的,连双腿也开始不自觉地直打哆嗦。
  比起用力猛干,这种搔不到痒处的痛苦更加让人难以忍受。江桐仰躺在后座上闷闷哼
哼,喘著细碎的浪声,晶亮湿润的眼角仿佛勾著桃花,骚劲让人看了就心痒无比,卢军诚
忍不住多弄他几下,还恶意地稍微弄痛他,但江桐就喜欢这种痛感。
  等穴口热乎发软的时候,指头才悄悄地退了出去,江桐喘了几口气,反复遭人开拓的
小穴总算得以歇息。
  上面的男人窸窸窣窣迅速脱下他的长裤,将他的腿压在了胸前,浑圆如球的硬物顺势
就抵在双腿间的穴口,轻轻地磨蹭,火烫火烫的,江桐立刻就涨红了脸。然而那硬物仅仅
是抵在穴口上,也不冲前,仿佛临死前的预警,给人一点回头是岸的时间。
  “后悔了?”江桐问他,黑暗中眨了眨蒙上一层雾气的双眼,“是吗?”
  卢军诚由上往下与他对视,冷静地瞧着他的面容,用磁性沙哑的嗓音回他:“没有。

  黑暗中,江桐红著脸笑了笑,勾著卢军诚的肩膀就是一阵深吻。
  烫热的肉茎直直地插了进来,穴口被填实的痛楚刺激著身体每一处的神经,江桐仰起
脖子呻吟,全身酥爽,几乎头皮发麻。
  卢军诚低下头细细地亲吻着他的动脉,他环著江桐发软的身躯,将他的腿扣到了腰上
,蛮横地挺动着腰部。男人没什么花俏的技巧,几度浅抽,再狠戾地给个甜头,每一下都
对准了那处爽得透彻的前列腺点,像捣桩似的要把下头穴口捅出水来。
  男人结实硬挺的身躯贴在江桐身上,汗水沿着脊椎留下,江桐浑身都是热汗,活像水
里捞出来的,泡得一身发白,那张帅脸倒是喘得通红,嘴唇吐出的呻吟混杂着酒气更勾人
心头。
  漂亮的男人在身下骚著发浪,卢军诚猛地操得更凶,一连串的肉体碰撞,阴囊狠狠拍
在白皙翘嫩的屁股上,把江桐的白肉都给拍得红了。
  小腹逐渐蔓延出一股酸麻感,江桐觉得自己快射精,他咽咽呜呜地求饶,生理泪水蓄
满了眼周。
  “警官……你慢点……”江桐一边呻吟一边求饶。
  男人不理会他,发起狠来就是自己想爽,像嗜血的狼一样杀红了眼。
  “等等、等一下。”太过爽快的高潮快淹没了江桐的理智,一股恐惧感直冲脑门而来
:“卢军诚……你慢点……我不行……”
  江桐浑身发抖,抖得厉害,他觉得自己快被捅穿了,再这样下去,他会死掉,他会高
潮到死掉。
  “不行,等等,你等等——”
  江桐仰起脖子,流下眼泪,卢军诚掐着他的下颚吻了上去,那一瞬间江桐就射了,精
液像尿一样泊泊地涌出,淌了个满怀,整根阴茎上沾满了白色的精液,还一跳一跳地冒水

  脑袋晕乎乎的,酒精的威力此刻涌了上来,江桐几乎快昏过去,只能躺在后座晾著鸟
喘气。他最后的印象只记得男人拿着卫生纸擦着他的身体,摸了摸他的头发,还送给他一
个吻。
  卢军诚把人给弄干净,叫了出租车,也不顾两人身上是不是臭著,厚著脸皮假装什么
事都没发生就把人扛了回去。
  后来他们在浴室洗澡的时候,又不小心擦枪走火做了一次。
  卢军诚长年单身惯了,家里面实在是没有多余的东西,浴室又小又窄,虽然干净,但
一点生活感也没有。他们两个在淋浴间拥吻,热水冲热了他们的肉体,彼此拥抱着,仿佛
要用自己的身躯去填满对方心头那一处从没有被人涉足过的空缺。
  卢军诚再次地进入了江桐的身体,让他发出浪荡的呻吟,一次一次地抽插,再度捧著
对方的脸深深地亲吻。
  完事过后,卢军诚替江桐擦干身体,臭小子已经先体力不支,头发还是湿的,就光着
身体躺在床上睡着了。他哼了声,自己穿好衣服以后,随后躺在床的另一边,关了小灯,
听着另一边沉稳的呼吸声。
  明天江桐会离他而去吗?不知道。
  如果离开了,就把今天晚上的事情,就当成一场梦。
  卢军诚闭上眼,把这些杂念抿消,让意识沉沉地下陷,直到安睡。
  一早江桐吓醒的,他以为今天要上班,然而起床以后才想到今天是星期六。苏醒以后
脑袋机能回复了一些,他环顾四周,发现这里跟他住的地方不一样。
  这里只能用“家徒四壁”这四个字形容,江桐简直吓傻。
  他四周巡了一下,发现手机就在床头旁。身边的男人睡得沉稳,下颚冒出一点青胡渣
,没发现江桐已经醒了。他蹑手蹑脚地下床,悄悄地从卢军诚的衣柜里面抽出一件高领针
织衫,他还翻了翻,擅自拿了一件内裤套起来穿。
  这个家一点“人气”也没有,大概只剩睡觉跟洗澡的作用。
  江桐绕到客厅,只有简单的沙发跟家具而已,他打开冰箱,里面放著两颗生鸡蛋、五
瓶啤酒,跟一盒不知道放多久的便当盒,果然像个单身老男人的住所。
  江桐巡了巡,像探险一样一切都觉得十分新鲜,他还发现橱柜里面有一瓶即溶咖啡,
差两个月就过期了。他在厨房煮了水,拿了一个马克杯,悠哉悠哉地开始喝着咖啡,顺便
滑点手机看新闻。
  卧房里面有些动静,卢军诚醒了,因为他的手机响了。
  “还早……”声音断断续续从卧房传入江桐的耳里,卢军诚口气不善,貌似有些来气
,“先去把监视器调出来看,然后去问那个谁……对,这样就对了,找到以后再给我资料
,你当警察都多少年了?”
  声调听起来不太痛快,大概是工作,卢警官一早火气就很大,江桐瞇起眼,啜了一口
咖啡。卢军诚一边讲着手机一边套著上衣踏出了卧室,浑然没察觉厨房里多了一个人。他
在客厅绕了一圈,双手插腰,面向着阳台就想来根菸:“先去查姓陈的嫌疑人,我要讲多
少次……就算他跟哪个议员是亲戚也给我查!”
  卢军诚挂断手机,叹了一口气。
  “警官早安。”江桐说。
  突如其来的招呼让卢军诚吓了一跳,浑然没发现厨房多了个人,他眨眨眼,一副不可
置信的样子。
  “你家只有一个马克杯,下次多买一个吧。”
  卢军诚还没回过神,甚至没回味过来这句话的个中滋味。
  江桐觉得好笑,忍不住灿烂地笑了起来。
  如早晨的阳光一样明媚爽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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