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阅] [衍生][咒术/宿伏] 宿伏于影 限

楼主: gwcatgwcat (M.貓子壞掉工廠)   2021-01-12 15:59:36
“下……下课啦!”
虎杖在高专教室中高举双手欢呼,收拾桌上的笔记本和文具碎念道:“本以为念咒术学校
就不用上数学课,结果还是要啊……”
“别说了!数学什么留在一分钟前,接下来是浪漫优雅的周末夜!”
钉崎拎起书包,瞄了墙上的时钟一眼道:“现在冲到车站,还有机会排到可丽娜晚上的位
子!”
“可丽娜?”
虎杖双眼一亮,停止收桌子问:“是那个‘亲爱的玛格丽特’中出现的可丽娜松饼店吗?

“是,你也有追那剧?”
“前阵子开始追的,因为里面有小高田。”
“那就一起去吧!你背我跑到车站,这样比较快。”
“好啊,但妳要请我吃松饼喔。”
虎杖将书包挂上肩膀,转向教室另一侧的式神使问:“伏黑呢?要不要一起去?”
“我还有事,下次吧。”伏黑将课本放进书包中。
虎杖皱眉道:“又有事?你最近都在忙什么?几乎天天晚上都有事。”
“私事。”
伏黑在虎杖追问前指著时钟道:“你们是打算搭六点半的班次吧?是的话再不出发就来不
及了。”
“什么?已经这么晚了吗?虎杖动作快点!”钉崎三步做两步冲出教室。
虎杖很快就跟上,不过在跨过门槛前停下来,回头注视伏黑问:“你还好吗?”
伏黑阖书包的手指微微一抽,再恢复正常问:“很好。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自从上个月从池袋回来后,你就一次都没和我或钉崎一起逛街吃饭。”
虎杖皱起眉头道:“你真的好吗?没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
伏黑双唇先开启,再紧紧抿起,沉默几秒后摇摇头道:“我没事,只是这阵子刚好比较忙
而已,下周就不会了。”
“真的?”
“真……”
“虎杖──要赶不上电车了!快点过来!”钉崎在走廊尽头怒吼。
“是是是!”虎杖掉头急急忙忙地追上同学。
伏黑目送虎杖冲出教室,听着对方的脚步声远去,直到走廊完全安静才提起书包前往食堂
,点了份定食简单填饱肚子后,返回宿舍刷牙洗脸。
他顶着毛巾裸著上身踏出浴室,于在书桌前伫立片刻才咬牙拉开抽屉,拿出四个白蜡烛和
一个缠有符咒的木盒。
伏黑将蜡烛置于房间四个角落,点燃烛火后关闭吊灯,凭借摇曳的烛光走到房中央,以毛
巾为垫坐下,神情复杂地注视掌中的木盒。
──坚持住伏黑惠,这是最后一天了。
他如此激励自己,拆下盒子上的符咒,揭开盒盖拿起取出里头棕红扭曲的断指──宿傩的
手指,将尖锐的指甲对准自己的胸口,闭眼深吸一口气将手指戳入皮肤中。
当他再度睁开眼时,身下已不是毛巾,而是一个方方正正的木祭台;周围也不是摆放单人
床、衣柜和小厨房的整洁宿舍,而是有着白骨山丘和血色溪流的生得领域。
“今天稍微晚了一些啊,伏黑惠。”
生得领域的主人──两面宿傩──一如往常穿着与血色风景相违的白色和服,坐在骨山之
顶瞇著四眼翘脚支头愉快地俯视式神使。
※※※※
这一切要从一个月前的池袋说起。
那是一个对咒术师来说再寻常不过的黄昏,伏黑、虎杖和钉崎在一栋废弃大楼中清理二级
咒灵,对于曾单挑或双打过特级咒灵的三人来说,这是个能一边讨论周六晚餐一边槌爆敌
人脑袋的简单任务。
然而如同三人过去的共同任务一般,意外降临了。
钉崎在战斗中打碎一个脏污的木盒,而盒上的污渍其实是封印符文,封印对象则是盒子里
的三根宿傩的手指。
没错,不是一根,是三根。
三人因惊愕而愣住,濒死的咒灵则马上抓住救命稻草,直接三指一并吸收,向咒术师们露
出獠牙。
伏黑紧急展开领域,让玉犬将钉崎拉离咒灵,虎杖则毫不犹豫地冲向敌人,用双手接住一
尺长的利牙。
最后,在险恶到让人不愿回想战斗后,三人勉强打败了咒灵,但代价是所有人的咒力都见
底,且钉崎肋骨断伤脑震荡昏迷、伏黑右手左脚粉碎性骨折、虎杖腹部穿刺伤,失血过多
濒临死亡。
伏黑跪在地上用左手死命压住虎杖的伤口,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同学身下出现血漥,看着面
前越来越苍白的脸,心一横赌上最后的希望。
他抓起地上的宿傩手指塞进虎杖的嘴里,忍着自手脚涌上的痛楚问:“宿傩,听得见吗?

“……”
“救救虎杖。”
伏黑垂下头颅,因为急切和疼痛抖着声音道:“只要你肯救虎杖,我什么都愿意做。”
“……”
“宿傩!有听……唔!”
伏黑闷哼一声,接着发现拉扯手脚的剧痛忽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自己的大腿上多了一只
有黑色纹身的手。
“成交。”
虎杖──正确来说是宿傩──睁开眼瞳,用染血的嘴唇笑道:“可不能反悔喔,伏黑惠。

“在想什么?”
宿傩的声音贴著伏黑的颈侧,式神使微微一颤,脱离回忆回到生得领域。
“数学习题。”
伏黑口气冷漠的回答,但胸口和离宿傩嘴唇不到十公分的颈部却缓缓发热。
那一日宿傩回应了伏黑的请求,要求伏黑在接下来三十天每晚都必须进入自己的生得领域
,并对领域内遭受的一切对待不得抗拒或透漏给他人。
伏黑毫不犹豫地同意,做好了受折磨与侮辱的心理准备,然而事态却超乎他的预期。
“你这装束真是……怎么也看不腻啊。”
宿傩撩起伏黑身上的薄纱外衣,愉快地瞇起四眼扫视式神使道:“你太适合巫女服了。”
“只有你这么认为吧。”伏黑别开头。
如宿傩所言,他此刻穿的不是咒术高专的制服或出浴室时套上的运动裤,而是一套巫女服
,从仅在仪式或表演神乐舞时会出现的千早──披于最外侧绣有花纹的薄纱外衣,到白衣
、肌襦袢──穿在白衣内的内衣、绯袴、足袋一项不缺,齐全完整到让人错愕。
这三十日来,伏黑只要一透过宿傩的手指进入对方的生得领域,不管身上穿什么,都会被
换上白红巫女服。
然而对伏黑而言,被换上巫女服不是最要命的事──虽然至今仍觉得极度羞耻,最要命的
是宿傩对待他的方式。
宿傩没有殴打、撕裂、践踏……对施予任何会令人感到痛苦的手段,而是将伏黑一日日一
次次搂在怀中,以与诅咒之王不相符的温柔与耐心反复抚摸、亲吻、吮舔式神使,在对方
肤上脑中掀起一波波舒爽甚至快感。
这使伏黑恐慌,他可以忍耐疼痛,也能在重殴下维持一定程度的理智,可是他不知道怎么
处理令头壳发麻的深吻、使神经酥麻的轻抚,更别说是将精液逼出的舔吸。
“单单是对脖子吹气,你耳朵就会发红呢。”
宿傩的嘴唇和气息刷过伏黑的颈部,他两手由后环抱式神使,缓慢地拉松绯袴的绑带;两
手伸入千早和白衣的衣襟,隔着细薄的肌襦袢揉抚胸膛。
伏黑抿起双唇命令身体不能给予任何回应,但过去二十九日的经验清楚告诉他,自己很快
就会软瘫在对方的口掌下。
尽管宿傩无论言行还是战斗风格都给人霸道、缺乏耐性的印象,但在抚弄伏黑这件事上,
却展现惊人的细腻与耐心。
轻轻舔触耳廓耳垂,再细细吻过总是被制服立领遮住的颈侧、颈后与更下面的锁骨;四只
手以公厘为单位,秒分为速度,慢慢抚按看似单薄实则紧实的胸膛,把玩白皙且有浅浅肌
肉纹路的腹部,搂住比普通男性稍细的腰肢,逗弄修长的双腿乃至脚趾。
在将伏黑全身抚吻得泛红又细颤后,宿傩会将手和口转向式神使的性器和后庭,舔湿舔胀
毛发稀疏的阴茎,吮软吮麻接近粉红色的臀口,四手一同套弄肉茎抽戳内穴,让式神使反
覆陷入无法思考的高潮。
──要忍住,今天一定要……
伏黑的思考猛然中断,因为宿傩掐住他的乳头,偏热的体温透过肌襦袢传来,配合力道恰
到好处的捏揉,使他呼吸一颤双颊随之泛红。
他的身体虽然偏敏感,但在多年的近战与耐痛训练下,早就能无视或起码压制痛、麻、疲
乏等负面感受,摆出扑克牌脸欺骗敌人。
总之,区区掐乳不应该使伏黑有反应,但此时此刻他确实为胸上的手指变了脸色。
这一切都是宿傩造成的,这二十九日来他像要重塑伏黑的感官一般,以惊人的耐心慢慢剥
去式神使身上繁复的巫女服,与以年为单位锻炼出的防壁。
在两人初会的第一周,宿傩完全没将手或口探进衣裤中,仅是隔着数层布料以指掌勾勒伏
黑的身体线条,或抚摸、亲吻未受衣衫遮盖的手掌脖子。
第二周,宿傩的手摸进千早内,抚触的力道加重几分,且不时会把手与唇舌探进袖口领口
裤口,咬揉那先少有人碰触的手腕、脚踝或锁骨。
到了第三周,宿傩扯松交叠的衣襟和绯袴的绑带,指掌不是直接碰触伏黑的肌肤,就是只
隔着单薄的肌襦袢;嘴巴亲吻的不再只有身躯,还有薄薄的嘴唇,放肆地舔勾式神使的舌
齿,直到对方缺氧才放开。
然后也是自这周起,伏黑每次离开生得领域都接近全勃,不去浴室打出来就无法入眠。
最后,来到第四也是最后一周……
“还没动手碰,你就又硬又湿了。”
宿傩一手放在伏黑鼓起的绯袴上,一手在袴内揉捏对方的臀瓣,感受臀下肌襦袢半湿半干
的触感问:“今晚想靠舌头,还是靠手指射?”
伏黑咬紧牙齿,理智上想说自己不会射,可是记忆和身体都告诉主人不可能。
他身上每一寸已知未知的性感带都被宿傩掌握了,遭对方贴著的臀部与性器在受碰触前就
涌现轻微的酥麻感,无视大脑“冷静”的指令,期待从诅咒之王手中获得快感。
“看样子还是只能直接问你的身体。”
宿傩手臂一扬,将绯袴自伏黑的身上抽离抛下祭台,右手握住对方半软半硬的阴茎,左手
五指展开一面抓握阴囊,一面用掌心的嘴巴舔拭柔软的臀缝。
伏黑下意识曲起双脚,宿傩手指和舌头的温度如蛇一般绕上他的神经,阴茎在对方的指掌
中抽抽颤颤地立起,后穴则被舌头逗弄得轻缓收缩,像在渴求诅咒之王的唾液。
而当宿傩由后吻上伏黑的颈部,并将另外两只手伸进肌襦袢,不轻不重地揉掐式神使的胸
脯、腰肢时,他的气息迅速紊乱起来,即使咬著牙仍断断续续发出粗沉的吸气声。
──太难看了!伏黑惠,居然对诅咒的挑逗有反应,你这样还算咒术师吗!
伏黑的理智在脑中怒吼,他想要回应吼声,却在宿傩将嘴从左手转到右手,张嘴舔上龟头
时直接软下腰。
宿傩的手指同时伸进伏黑的臀缝,他施于式神使颈上的吻变得更柔和,四只手碰触著对方
最敏感也最舒服的地方,揉推酥胀的胸膛,抚搓柔韧的腰肢,含舔肉茎的根部和阴囊,勾
起手指在窄径中找到稚嫩的腺体,准确地按下去。
伏黑的双眼笼上水气,垂著头奋力咽下滚到喉头的呻吟,费了极大的意志才没将身体往宿
傩的手上蹭。
不过就算伏黑能定住自己,宿傩也会像有读心术似的,将手放到他想蹭磨的地方,满足式
神使的欲求。
这让伏黑有种自己被宿傩捧在掌心宠爱着的感觉。
但这是不可能的,天上天下唯我独尊的诅咒之王就算对某人释出善意,那也只是一时兴起
,既不真实亦不长久。
所以他不能因此放松戒备,更不能……有所依赖。
“……又在害怕了?”
宿傩搂着僵硬的式神使,缓慢抽动手指道:“我第一天就说过,我不会伤害你。”
伏黑微微张口再迅速咬住嘴唇──他差点吐出呻吟,反复数次才勉强控制住声音,颤著嘴
唇问出积压三十日的问题:“你到底想对我做什么?”
“让你快乐,这也是我第一天就说了的话,不记得了?”
“为什么?”
“因为我想,这有什么好……”
宿傩拉长语尾,看着怀中深陷情欲又满怀恐惧的少年,仰头张狂地大笑道:“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伏黑惠,你对自己的评价低得好笑啊。”
“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宿傩抽出手指,两手一旋将伏黑转向自己,挑起对方的下巴道:“我想让你快乐的原因很
简单──因为我迷上你,想要讨你的欢心。”
伏黑双眼圆睁,愣了好一会才后退道:“别、别开玩笑了!你怎么可能……堂堂诅咒之王
怎么会讨好别人!”
“我也这么认为,直到遇见你。”
宿傩右手一捞勾著伏黑的腰将人拉回面前,轻抚式神使的面颊道:“最初只是好奇,然后
是看着你就心情愉快,而在这三十日后……你可爱得让我放不开手。”
伏黑整个人僵住,胸口既灼热又冰冷,静默许久才别开头道:“你以为……以为我会信这
种假话吗?”
“哪里假?我对你感兴趣,还是你惹人怜爱?”
宿傩轻笑,在伏黑回答前倏然扣住对方的后脑勺,吻上薄且软的嘴唇。
这不是两人第一次接吻,却是最火辣、洋溢侵略性的一次,伏黑有种自己的气息、唾液、
思考乃至灵魂都要被宿傩夺去的感觉,脑袋迅速发麻,在对方退开后往前倒,落入四手的
禁锢中。
“你会有这种误解也不意外,毕竟你从未被人视作唯一。”
宿傩拥抱伏黑的身躯,在对方的眼中捕捉到错愕和困惑,勾起嘴角道:“是你的身体告诉
我的,‘它’在被人温柔对待时不会享受,而是觉得害怕──害怕这是一时且博爱的怜惜
。”
伏黑感觉胸中的不明的热与冷加剧,为了控制情绪将指甲掐入掌心,瞪着脚边堆叠的衣䙓
道:“我不渴望被某人视为唯一。”
“骗人。”
宿傩冷声否定,再一次勾起伏黑的脸道:“你非常渴望,可是也非常清楚无人会回应你的
渴求,所以你骗自己你不想要。”
“我……”
“你是被父母抛弃的孩子吧?”
宿傩用一句话噎住伏黑的喉咙,诅咒之王凝视式神使,血红色的眼瞳平静而锐利:“然后
接手的家伙也没好好照顾你,你周围虽然有其他朋友或手足,可一直以来都是你顾虑他们
,而他们……各自都有比你重要的人。”
伏黑的身体缓缓绷紧,他感到恐慌,却不知道自己在惧怕什么,只明白一件事──再放任
宿傩说下去,自己的某个地方会坏掉。
“你是个体贴的好孩子,接受……不,应该是忍耐这一切了。”
宿傩的手从伏黑的下巴滑到面颊,四只眼一同注视对方的蓝瞳道:“你告诉自己,这是因
为你不重要不优秀没有价值,然后既然自己对世界没有助益,就应该为有助益的人牺牲。

“别说了……”
“这种自贬的心思,再加上渴爱却求之不得的痛苦,造成你的自毁倾向。”
宿傩轻抚伏黑的脸庞,以近乎温柔的口气道:“其实你一直很想死吧?从为了救救那小鬼
向我求救时、从被至亲莫名抛弃之刻,从接受自己不会被某人视作唯一的时候。”
──我没有。
伏黑知道他该如此回答,但动不了嘴,宿傩的话语像把手术刀,轻易将隐密到连自己都遗
忘的脓包挖出。
他一直以为自己之所以能毫不犹豫地摆出召唤魔虚罗的手式,是因为他够冷静、有咒术师
的觉悟,然而宿傩的话语、充胀胸口的郁痛都明白告诉式神使,不是,不只是。
伏黑想要被人无条件、不计代价、不存在替代品地爱着,可是打从有记忆起,他的人生经
验就告诉他这不可能,他不记得母亲的拥抱,总是看着父亲的背影,得到五条的援助但那
是有明确条件的,而姊姊津美纪虽然会以微笑迎接自己,可那份笑容也随诅咒而沉寂。
至于虎杖和钉崎……那是他的过错所伤害的善人,以及需要照顾的后辈,不是能索讨怜爱
的对象。
渴望的求之不得,掌握的转瞬即逝,伏黑长期处于这两种状态中,大大小小的失望堆叠成
自轻与自毁,最后酿成自杀倾向。
“我不会让你死的。”
宿傩沉声宣告,俯身再次吻上伏黑的嘴,四手搂着式神使的身躯往前倒,将人放平在祭台
与自身之间,轻柔地吮含对方的唇瓣、勾舔湿软的红舌,直到身下人耗尽氧气才抬起头。
然后,诅咒之王弹了下手指,身上的白色和服与其余衣物顿时消失无踪,两手抬起伏黑的
双腿,一手扶著自己的性器,贴上渗著晶莹体液的肉缝。
“选择吧,伏黑惠。”
宿傩用龟头轻轻顶磨伏黑的菊口道:“就此与我道别,离开生得领域继续为不将你视为唯
一的人牺牲;还是在此献上身心,成为我的神龛中独一无二的巫子呢?”
(后续请见实体书,预购资讯请移驾楼下宣传文)
(后续含调教、恶堕、伪淫纹和生子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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