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创] 五体不满足 六、为爱痴狂 (H)

楼主: stardust1224 (咪咪喵喵咪)   2021-01-06 00:33:23
就算这一年里,我能戒掉毒瘾,也无法把他这个人,从我心里头给戒掉。
我的心愿很卑微。
我只想告诉他:我不在乎他利用我、我不在乎他把我像大鼠一样拿来做药物临床实验,我
也不在乎他把我像垃圾一样丢掉。
我只想在回到社会上以后,继续跟他在一起。如果他想要钱,我有的是办法搞给他;他要
什么,我就给他什么。
六、为爱痴狂 (H)
  我之所以会离开胜也,并不是出于我自己的意愿,而是因为胜也像丢垃圾一样地把我
给丢掉了;我对他而言,已经完全没有利用价值。
  我被警察送进勒戒所的期间,戒除了K他命、安非他命和海洛因。
  在那一段时间里,我连菸、酒都一起戒掉了,但是后来,在勒戒期满,我被放出去以
后,我又恢复了菸、酒的习惯,也继续吸食著K他命。

  在我进入勒戒所之前,我和胜也通常会在公司里见面,有时是在休息室,有时是在酒
桌上,有时则是在厕所里。
  当我们不经意地在厕所里遇见的时候,他会抠抠我的手心,而后,我们会一起进到同
一个单间里,像饥渴的畜生一样,快速地做爱。
  空间很狭窄,我们所能做到的,只有我脱下裤子,对他露出屁股,掰开我的屁股穴;
而他解开他的裤裆,将早已半勃的分身,插入我的穴里。
  没有耳鬓厮磨,没有接吻,没有爱抚,也没有保险套,没有任何的浪漫可言,纯粹只
是生物的性器官,插入营养器官的黏膜中滑动。
  尽管如此,那时的我却乐此不疲。
  我喜欢和胜也当同事的感觉。
  在公司里短暂的做爱,是我和胜也所能有的,唯一的联系,这样的行为,就好像是在
偷情,给我莫大的愉悦与刺激。
  我曾问他:“胜也,你有在这里的厕所,和其他人做爱过吗?”
  胜也这么回答我:“我没有跟任何客人,也没有跟任何同事谈过恋爱,你很好看,你
很可爱,因为我喜欢你,所以你是我的男朋友,我只和你这么做。”
  我明白他所指涉的限定范围,是“在这间公司的厕所里做爱”,而不是和任何人做爱

  我也明白,如果他没有爱过任何客人,那么我就被包含在那里面了。
  但是我还是很喜欢他跟我说的这些拐弯抹角的话,因为我喜欢他在话里下的心思,还
有他暂且仍对我隐藏着真话。
  当我跪着帮他口交,用嘴尝过我自己直肠内的气味,帮他清理完肉棒以后,我们若无
其事地站在镜子前洗手,整理自己的仪态时,他忽然落在我眼皮上的那轻轻一吻,带着女
人的脂粉味,香水味,甚至在我的皮肤上,留下淡淡的口红印。
  我知道他在撒谎,他可以和任何人,在任何地方,做任何他想要的事,可是,因为他
还愿意花时间和精神骗我,所以我喜欢他。
  而且,如果我不再喜欢他,不再爱他的话,已经被大学退学,不敢告诉家人的我,该
以什么,作为我生活的目标与重心呢?

  我在男公关俱乐部里,每天饮用大量的洋酒、烧酒、清酒,混著喝,就更让我头痛、
头晕、胃痛。
  每天上班前,我会先吃东西,吃了东西以后,我就开始陪客人喝酒,然后把胃里的东
西给全部吐出来。
  再吃,把胃里暂时填满东西;再喝,把胃里的东西给吐出来。
  这样浑浑噩噩地苟活着的日子,甚至都不是为了赚钱。

  胜也在离开厕所前,习惯性地对我伸出手来,对我比了“钱”的手势,而我居然连他
这对我要钱的模样,都觉得可爱。
  他发现刚才有客人给了我七千日圆的小费。
  我将客人给我的小费,全部交给了他。
  他将钞票熟练地塞入西装外套的内袋中,凑到我的耳边,舔了一下我的耳廓,而后朝
着我的耳朵里呼了一口热气,甜腻地说了声:“勇人,你永远是最棒的,我爱你。”
  我知道,我在跟其他客人一样,用钱买他给我的爱。
  赚到钱,然后把钱给他,换取他在我耳鬓边湿湿热热的吻,已成为我下意识的动作。
  我可以再为了从他那里,得到更多“爱”的反馈,努力赚更多的钱。
  我想要更多来自胜也的爱,我想要胜也爱我。
  那时的我,为了得到更多的钱,甚至可以在下班之后,乘着出租车,与客人一起来到
汽车旅馆,让他为我插入尿道塞。
  “一定要把这个器具清洁干净,要用75%的酒精先消毒过。”
  这是我唯一的底线,因为我怕尿道若是发炎,就医会花更多的医药费,这样我就没有
钱可以给胜也了。

  我很喜欢给胜也钱的感觉,给他越多的钱,他对我就越好,而我的感觉也会变得越好
,所以我想赚更多的钱。
  我很喜欢我们一起在百货公司里,挑选上班用的西装、马甲、衬衫、项链、手炼、耳
钉、香水、手表、皮夹……
  逛街是一种快乐,和他一起逛街,是另一种快乐。
  在名牌西服专柜里,他在镜前为我比划著马甲的尺寸,不经意间,在女店员的注视之
下,用手捏了我的腰和屁股一把。
  我看着镜子。而镜中的胜也,正笑瞇瞇地把头依偎在我的肩膀上,对着镜中的我说道
:“这样穿一定很适合你,因为我的勇人屁股又小又翘,淫穴也很紧,穿短一点的马甲,
才能衬出你的腿很长,下盘很窄。
  “我想要你看起来无时无刻都散发著性感的魅力,男的看了想干你,女的看了想被你
干。
  “只要有我帮你挑衣服,你的业绩就会越来越好;你会赚到更多的钱,然后买更贵的
衣服,再赚到更多的钱……”
  试喷香水时,胜也凑在我手腕,或者是颈边。
  当他闻着我身上的香水味时,他贴着我,带着香气的蓬松头发在我的脸颊与肩膀边擦
过……
  他对我表现出的亲暱与顺从,令我感觉无与伦比的甜蜜,仿佛水上胜也这个人,就是
由糖与世间一切美好的事物所捏塑而成的。那么地不真实,可是又那么地令我沉迷。
  这一切仿佛兴奋剂,只有和胜也无时无刻地在一起,才能麻痺我的神经,保持我的活
力,为我带来独一无二的欢愉感。
  这期间,拓哉曾经多次发给我短信:“你何时回来?”、“你最近还好吗?”、“为
什么不来学校了?”、“你还会回来吗?”、“能见一面吗?”、“能一起吃个饭吗?”
  我觉得他很烦人,对着他的讯息,有时是既读,后来成了未读。
  他曾打电话给我,我接起来以后,手机就被胜也拿走。
  胜也直接向话筒对面那人说道:“你好,不论你是谁,现在勇人在陪我,我是勇人的
男朋友,请你不要打扰我们相处的时间,谢谢你,再见。”随后就挂断了电话。
  而我竟不觉得对拓哉愧疚,反而因此感到很过瘾。
  我故意问胜也:“如果那是客人的话怎么办?毕竟是我们的衣食父母。”
  回程的满员电车上,我们一起站在一个不会挡到行人的地方。
  胜也毫不避讳周遭人的目光,他抵着我,亲密地靠着我,搂着我,把我当成他的扶手
,将他被电车摇晃的身体,全交托给了我。
  他撒娇似地回答道:“现在是我们两个人的时间,我什么都不在乎,只要能跟你在一
起,开心又快乐就好。
  “其他时候的事情,之后再说。你现在也不是客人的Akihito,你是只属于我一个人
的勇人,不是吗?”

  和胜也在一起,非常地花钱。
  不说后来我们一起吸毒的费用,最便宜的是K他命,可能使人丧命的,则是劣质的、
来路不明的海洛因和安非他命。
  光是和他一起吃饭,还有我们一起去高级的爱情旅馆开房间的费用,都令我的钱包见
底。
  我不知道胜也那里实际上到底还有多少钱,也不想要看见胜也拿出钱包。
  我觉得,能让胜也看向我的钱包,等着我付钱,能负担得起这些的我,是很厉害的。
  能赚一点小钱,供我们两人一起享受的我,绝对是胜也最值得依赖的人,我希望他不
要选择我以外的人。
  我想成为他生活的支柱,所以我坚持了下来,继续努力地做这份垃圾工作。
  只有这份工作的高收入,才能让我们一起过愉快的生活。
  我们都很辛苦,所以我们值得用奢侈品慰劳自己。
  而胜也这个人,他的举手投足,他的一切,更是和名牌以外的衣服、鞋子、皮夹、手
表丝毫不搭。
  我可以穿两万元的西装,但是胜也一定要穿五万五千元的西装,这样的剪裁,才足以
显露出他的肩膀宽度、胸膛厚度,以及纤细好搂的腰肢。
  我想要我的胜也变得越来越好看,如果我能因此变得更时髦,那也很棒,因为胜也喜
欢长得好看的、有品味的、有钱的人。
  “和你一起在街上走路,让我觉得很有面子。”
  胜也曾这样对我说道:“以前的你太土了,现在的你真的好帅,好有魅力,我发现我
比以前更喜欢你了。”
  就连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听什么样的话;可是胜也非常知道如何说话取悦我。
  每当他对我说这些话,都会让我感觉他是对我充满爱意的,这会由衷地勾起我的欲火
,让我很想吻他,恨不得当场就与他做爱。

  我一直觉得他是爱着我的,而我是被爱着的。
  这使我成为一个幸福的人,有着幸福的生活;就算曾有客人侮辱我、对我动粗,跟眼
前巨大的幸福相比,这些被作贱的小事,实在也算不上是什么。
  我不在乎胜也是觉得我的口穴,或者是屁穴很便利,还是我会给他所有的钱,究竟是
哪一点使他喜欢;也许是因为我都俱备,所以他都喜欢。
  反正只要他继续喜欢我就好。
  我一直以为,我的幸福能永远持续,就像我和胜也能永远在一起,我们能永远年轻,
一起放浪形骸;就算我们不再年轻,胜也不再美貌,也不要紧。
  等到他洗手不干了以后,我们就能真正地在一起。到时候,再平平淡淡地继续谈恋爱
也不迟,反正我是他的勇人,他是我的胜也,这一点,永不改变。
  直到有一天,我把被店里押住的上星期的工资,全都交给了胜也。
  我们一起打了下班卡,而胜也说:“我快窒息了,我好需要呼吸。”
  我明白他的意思。
  他打电话联络了药头,我们在一间KTV里的包厢验货以及交易。
  “这是新商品,纯度更高,不是用烧的,要用静脉注射。”
  胜也闻言,脸色一变。
  而后,他好像是想通了什么,自己像平常一样,抽了一支已经做好的K菸,转头将已
经注入“新货”的针筒对着我,说道:“这是用你的钱买来的,你值得用最好的!我们来
享受一下吧?”
  我二话不说,卷起袖子,对他露出胳臂。
  他用手对着我的胳臂窝用力地拍打了几下,直到我的皮肤发红,然后,他找了一条青
色的血管,就将针头没入其中,按下针筒。
  我看着针筒里无色的液体,随着快速地挤压,在里头冒着泡。
  我忽然眼前一黑,身体不能动了。
  我听到胜也说:“他是不是死掉了?”
  我无法回答他。
  “勇人,回答我,你还活着吗?”
  我能感觉到他在拍打我的脸颊、摇晃我的身体。
  我无法给他反应。
  我感觉到他脱掉了我的长裤和内裤,我的屁股凉飕飕的。
  我记得胜也的性器插入我时,带给我的感触,还有他的肉棒,在我的直肠里头抽动时
的感觉。我知道胜也在插入我,然后在我里面射精了。
  接下来,换另外一根我不认识的肉棒,插入我的屁股里,就著胜也留下的精液,在我
的直肠里前后抽插著。
  我动不了。
  “勇人,你死了吗?”胜也又问了我一次。
  之后,我就没有了意识。

  醒来的时候,我人已经在医院里,不知道睡了多久。
  坐在我病床旁边的人,是一位穿着制服、戴着警帽,手上拿着记事板与笔的警察。
  “因为你一次注射太多的海洛因,里面还混了一些劣质的安非他命,你的部分神经,
已经永久受损了。”
  警察这么告诉我:“你要庆幸当天我们有临检,如果你没有被警察发现,你现在就已
经死了。
  “你很幸运,当时的你已经休克了,是我和我的同事,开着警车,闯了好几个红灯,
把你载到医院里,你才捡回一条命。我看你之后,应该再也不敢吸毒了吧!”
  我听了以后,都没在想,我当时被胜也注射了什么,药头到底想卖给我们什么,我的
哪些神经受伤了,原来我休克了,休克多久时间内没有做及时处置就会死亡。
  我只是在想:原来当时,我被胜也给丢掉了。

  我在医院住了很久。
  我没有钱,也没有家属来付钱。
  我是吸毒犯,政府打算勒戒我,我住院治疗的费用,全是由政府买单。
  让广大的纳税人民们,为了我这样的社会垃圾出钱,我很羞愧。
  出院之后,我被警察移送进勒戒所。
  一年期满后,我结束了勒戒。
  有一位律师过来接我。
  他带我到咖啡厅里,请我吃了一份蛋糕与一杯咖啡。
  他告诉我:“你的父母在知道你从东大退学,还吸食第一级毒品以后,已经离开日本
了。
  “他们把房子给卖掉了,其中一部分的钱,是他们留给你的生活费。你的双亲希望你
能用这笔钱好好振作,重新做人,所以委托我,在你从勒戒所出来之后,将这笔银行帐户
交给你。”
  那位律师说了很多,大抵的意思是:我的家人离开了我,但他们还是留给我一大笔钱
,他们是好人;至少他们没有留下一屁股债要我还,也不是因为跑路才离开我,要我别因
为家人的离开而难过。
  我却只是想着:我还能联络到胜也吗?
  拿回存摺与银行卡以后,我从ATM里取了一些钱,买了一些生活用品,和一张电话卡

  我想打电话告诉胜也:即使这一年里没有见到他,我还是很想他。
  非常,非常地想他。
  就算这一年里,我能戒掉毒瘾,也无法把他这个人,从我心里头给戒掉。
  我的心愿很卑微。
  我只想告诉他:我不在乎他利用我、我不在乎他把我像大鼠一样拿来做药物临床实验
,我也不在乎他把我像垃圾一样丢掉。
  我只想在回到社会上以后,继续跟他在一起。
  如果他想要钱,我有的是办法搞给他;他要什么,我就给他什么。
  可是他的e-mail和手机都是空号,我无法再发短信给他。
  我去了歌舞伎町一番街一趟,发现他人也不在“Vanilla Paradise”里服务了。
  “他这个人哪,品行太卑劣了,我们老板是不会容许他这种人,继续在我们店里败坏
名声的。
  “毕竟我们每一位男公关,都是这间店的招牌,代表着这家店的信誉跟品质嘛!如果
店里能容许他这种人存在,不就意味着,我们店里的每一位男公关,都可能欺骗女人的感
情,或者是骗砲吗?
  “事实上,我们是专业的服务公关,我们有属于自己的职业道德,以及专业素养。我
们的存在,是要让客人觉得,花在我们身上的金钱使他们快乐,是很值得的。
  “我们必须让客人知道,他们可以暂时在我们身上得到慰藉,但这是为了让他们得到
面对明天的勇气与信心。”对于我探问胜也的事情,前辈悟史这么说道。
  我离开了歌舞伎町,打算暂时都别再进来这个鬼地方。
  回到暂住的青年旅馆里,我打开胶囊房间里的电视,这才发现,绘里奈捅了胜也一刀
,这件事情上了新闻。
  若非如此,也许我这一辈子都无法再找到他。
  我终于知道,为何我刚入行的第一天,绘里奈要灌我酒,直到我呕吐头痛;因为她忌
妒我,她爱胜也,她看出我跟胜也的关系不一般。
  如果她不爱胜也的话,她后来不可能会去拿刀捅他。
  毕竟,一个女人干嘛要去拿刀捅一个她不在乎的男人,甚至为了他而坐牢呢?
  透过新闻,我才知道,在我住院还有勒戒的期间,胜也基本上都和绘里奈在一起。
  或许他们本来就在一起,毕竟是她先认识胜也的;我只是胜也随机勾搭上的一个好骗
的白痴罢了。这无所谓。反正我和她都很惨,我们不分胜负。
  总之,绘里奈使出浑身解数来养他。
  她和我一样,不论自己变得如何,都要将他留在身边。
  可是她失败了,就算她怀了胜也的孩子,胜也依然不相信孩子是他的。
  不只如此,胜也还希望绘里奈转行去做泡泡浴女郎,或者粉红沙龙女郎,反正只要绘
里奈还有剩余的价值,胜也就会继续榨干她,直到她成为完全的垃圾为止──然后就跟我
一样,被他丢掉。
  因为胜也不愿意只待在她的身边,所以她企图杀他,来使他成为她的人,而这也失败
了。
  她被胜也抛弃,背叛,就跟我一样。我们的遭遇其实差不多。
  然而我不知道绘里奈对胜也的感觉如何,也许是恨、难过、生气、后悔……我无法体
会,因为我没有这些情绪。
  我依旧喜欢著水上胜也这个人,我还在怀念著,以前被他爱过的那些滋味。

  要怎么做,才能让胜也不会再像之前抛弃我,还有抛弃绘里奈那样,永远地和我在一
起呢?
  在看了绘里奈的新闻,甚至进监狱里,与绘里奈会面时,我都在思考着这件事。
  “我记得你,你是胜也当时比较认真的其中一个对象吧。”
  女子监狱中,通话玻璃对面的绘里奈,虽然不像先前一样化著浓妆,穿着香奈儿,但
是她整个人的样子,看起来真的清爽了很多。
  看来,捅了胜也这一刀,对她的人生,起了很好的转变。
  我单刀直入地问她:“你觉得要用什么办法,才能把胜也留在我的身边?”
  她先是面露诧异,而后,认真地回答道:“首先,你要有很多的钱,你对他而言要有
利用价值,他才会愿意再见你。
  “其次,如果你想要他只待在你的身边,不和其他人在一起,或是不被其他人抢走,
这很难。
  “除非你把他的手脚都剁掉,在他脖子上栓一条狗链,把他锁在家里,家门外面也装
锁──不要再让他见到‘你以外的人’。
  “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只要他还好手好脚的,他一定会去和别人在一起;他喜欢拈
花惹草,别人也喜欢倒贴他。
  “你拿他没办法,你也拿别人没办法;所以,你永远也没办法独占他。任何人都没有
办法独占他。”
  她的结论很悲观,我知道,因为她尝试过,她失败了,所以她心死了。
  我则不然;她的话,点醒了我。
  我们很相似,她的话给了我很大的收获。
  在勒戒所里,我本来想着早点出来,就能见到胜也;从勒戒所出来之后,我完全找不
到他,我知道他早就不要我了,才会更换所有的联系方式,这让我很失落,一下子没有了
人生目标。
  绘里奈的话,此时却仿佛一张精彩的、大师级的蓝图,在我面前,缓缓地铺展开来。
  或许她并不是真心有意想鼓动我这么做,又或者,其实想这么做的人,是她自己,只
是她现在身陷囹圄,所以不能罢了。
  不论如何,她都已经为我勾勒出一条理想而完美的,通往目标的路径:那就是变得很
有钱,引胜也上钩,然后,把他的手脚都剁掉,圈养在家里。
  能不能引胜也上钩,倒不是靠钱;但是要有钱好好地养着他,然后看管着他,这才是
关键。
  于是,我开始了我精心打造的完美计画。
  这使我很兴奋、激动,生活忽然有了热情──就像我刚开始认识胜也,而后与他恋爱
、并且被他利用,这些感觉是如此地美好。
【待续】
作者: AmicablePair (三三)   2021-01-06 07:43:00
想到刘若英的歌了,现在就是在想要问问你敢不敢R

Links booklink

Contact Us: admin [ a t ] ucptt.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