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咒术/虎伏宿伏] 夜魅缠 06

楼主: gwcatgwcat (M.貓子壞掉工廠)   2020-12-27 14:54:15
◎主虎伏,但后续会有详细的宿伏床戏
◎没意外每周三五日更新
当伏黑恢复神智时,已是第二天的清晨,他被自己的生理时钟叫醒,望着旅馆的木头天花
板,与好好盖在自己身上的棉被,愣了五六秒才回神。
“作梦……呃!”
伏黑倒抽一口气,他想掀开棉被坐起来,但下身──特别是臀部和大腿──却酸痛不已,
腰也使不上力气。
他睁大眼睛,干爽的被褥和好好包覆身躯的浴衣都告诉他,昨晚的经历应该只是一场梦,
然而缭绕身躯的酸软刺痛却否定了这点。
“不,不会……这不可能,不合理。”
伏黑僵硬地低语,为了否认昨夜的性事强撑起双腿,站到穿衣镜前解开浴衣的腰带。
然后他就发现自己从颈部到小腿都烙著红印,本该好好遮住性器的三角裤也消失无踪。
“伏黑!出来吃早饭啦!”
虎杖的喊声将伏黑吓得原地跳起,冲忙系好腰带就要往门口走,但走没几步就摸著脖子─
─上头起码有五个吻痕──停下,掉头朝悬挂制服的衣柜走。
“伏黑──”换钉崎大喊。
“你们先过去!”
伏黑在行走时险些腿软绊倒,紧急抓住衣柜的门把才稳住身体,脱下浴衣道:“不用等我
,我还要点时间。”
“怎么了?需要帮忙吗?”虎杖问。
“不用!”
伏黑一开口就知道自己答得太急太大声,正担忧会被听出异状时,他听见虎杖说“那我和
钉崎就先过去囉!”,松一口气靠上衣柜。
他休息了大约半分钟才撑起身体,将浴衣挂上衣架放进衣柜,再拿出高专的制服套上,到
穿衣镜前反复确认制服立领有将脖子上的吻痕遮得一丝不漏后,拖着仍处于酸乏状态的身
躯走向宴会厅。
饭店准备的早餐依旧豪华,味噌汤中放了满满的蛤蛎,一夜干被小炭炉烤出香气与油脂,
高汤玉子烧与店家自制的豆腐、醃菜清淡却滋味丰富,由柴鱼高汤烹煮过的小芋头松软又
充满鲜味,粒粒分明的白饭单吃就令人唇齿甘甜。
可惜,在身体不适与昨晚的冲击下,伏黑没什么胃口,只是机械化的摄取营养,听着虎杖
和钉崎争执“早餐怎么可以有(没)纳豆”!
然后在女将来收拾空杯空盘,伏黑的思考能力总算恢复到七成以上,拉住准备起身的虎杖
问:“虎杖,你昨晚……”
虎杖等伏黑说下去,然而对方只是张著口没出声,他眨了眨眼问:“我昨晚怎么了?”
伏黑开阖嘴巴数次才挤出声音问:“有睡好吗?”
虎杖点头道:“有喔,还做了很刺激的梦。”
“什么梦?”
“……”
“虎杖?”
“说出来伏黑会鄙视我,所以……饶了我吧!”虎杖双手合十低头请求。
伏黑蹙眉,刚要思索虎杖梦到什么才会被自己鄙视,先一步出宴会厅的钉崎就挥着手要两
人快点过来。
※※※※
今日的行程是前去本次事件中死于箱根的两名受害者──铃木刚元和大友亲──的遇害地
点,两个地点距离虽然不远,可是为了配合管理员或居住者的时间,他们是上午去一处下
午再去另一处。
四人首先前往的是大友亲身亡的别墅,作为五十三岁退休的企业家度假场所,别墅整体集
典雅、隐密与休闲于一体,白色围墙内是一圈近四公尺的绿树,树围中除了两层楼高的别
墅本体,还有游泳池、花园步道和凉亭。
但是当伊地知将车停在别墅门口前时,他与车内的咒术师们感受到的不是悠闲美丽,而是
惊吓。
为什么?因为一个纸镇从别墅二楼露台的玻璃门飞出,夹着玻璃碎屑落到黑头车边,只差
十公分的距离就会砸中挡风玻璃。
伏黑愣住,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开门声,一转头便看见虎杖开了车门一跃一撑先站上围墙
,再用力一蹬往二楼露台跳。
他赶紧跟上,在出轿车同时唤出鵺,让式神抓住自己的肩膀飞向天空。
“伏黑君?”伊地知从车内探出头。
“伊地知先生和钉崎请留在外面,视情况报警!”
伏黑向下呐喊,让鵺带自己飞到露台前,于式神松爪后落到满是玻璃碎片的半圆平台中央

当伏黑降落时,虎杖人已经进屋里了,他站在骨董沙发间,手里拿着一个小盆栽,面前与
背后各站或坐着一名女性。
虎杖因落地声而转头,望着伏黑开心地道:“喔喔!伏黑你也上来啦,好快!”
“比得上你吗……”
伏黑低声埋怨,跨过碎玻璃来到虎杖身旁问:“现在是什么情况?”
“这个短发的阿姨……”
虎杖手指站在自己前方短发短裙的年轻女性,再举起水晶球看向身后长发长裙的中年女子
道:“拿水晶球扔这位太太。”
“你手上这颗球吗?”伏黑盯着虎杖手里的水晶球。
虎杖摸头笑道:“是啊,差点就漏接了,好险好险!”
──一如往常的体能怪物啊。
伏黑在脑中轻叹,看向跌坐在地的中年女子,想起昨晚晚餐时伊地知用平板电脑展示过的
相关人员照片,蹲下身问:“不好意思,请问妳是大友亲先生的妻子,大友良子小姐吗?

中年女子──大友良子──愣住,僵硬地点头问:“你是……”
“我们是伊地知先生介绍的人,这么说妳能理解吗?”
“伊地知……”
“我要杀了这女人!”
短发女性像是回过神般,忽然指著大友良子咆啸,随手抄起壁炉上的雕塑就要往前扔。
虎杖先一步扣住短发女性的手腕,瞪着眼冒血丝的女性道:“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
妳冷静……”
“这女人杀了亲啊!因为亲要离开他,就把亲……把我的丈夫杀了啊!”
“欸?什么亲?”
“大友亲吧。”
伏黑回答虎杖的疑问,站起来拿出手机直视短发女性道:“如果你继续威胁大友夫人的生
命安全,我就要报警了,请自重。”
“那女人才是杀人凶手!”
“证据呢?”
伏黑用一句话噎住年轻女性的嘴,目光转利道:“妳是擅自闯进来的吧?单凭这点,就能
让妳坐牢,甚至登上新闻版面了。”
年轻女性的面色转白,愤怒又恐惧地瞪着伏黑。
“请不要报警。”
大友良子从地板上爬起来,疲倦地望向短发女性道:“香织小姐,请回吧,亲不会希望妳
被捕。”
年轻女性脸上先浮现怒意,再抖著嘴唇流下泪水,甩掉虎杖的手扭头往楼梯口奔。
钉崎和年轻女性擦肩而过,停在阶梯上看着女性的背影问:“那是谁?”
“不知道。妳怎么进来的?”伏黑问。
“翻墙开门啊,不要小看乡下的孩子,区区两尺高的围墙才难不倒我。”
“别当着屋主的面说啊……”
伏黑垮下肩膀嘀咕,眼角余光瞄到大友良子忽然往下坠,连忙转身抱住对方,腿部肌肉因
对方的体重而紧绷,酸痛感同时爆发,令他面色刷白膝盖弯折,闷哼一声险些抱着人跪到
地上。
虎杖听见哼声,一转头先看见昏厥的大友良子,再发现伏黑的异状,马上转过身问:“伏
黑,你怎么了?脸色超级难看!”
“我没事!”
伏黑忍着痛楚回答,将大友良子放到沙发椅上,下意识按著大腿道:“叫救护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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