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PSYCHO-PASS] SNOWFLAKE(1) [狡宜] [限]

楼主: ru1209 (我愛胖嘟嘟)   2020-12-06 01:12:54
★ 防爆页 ★
★ 本篇时间设定为常守朱到职前,只要看过动画一期就可安心服用 ★
★ 没看过动画也可服用,宜野很香推荐大家都来舔一舔(自重)★
★ 角色崩坏注意 ★
★ 强制%%注意 ★
★ 老梗注意 ★
★ 雷包注意 ★
↑↑↑ 以上防爆。以下雷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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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NOWFLAKE【前篇】 高岭之花(全)
收到勤务通知,公安局刑事课第一分队整装出发。
位于港口物流仓库的街头心灵指数扫描器发现了犯罪指数异常者,经过综合分析室的确认
,对象是某个无政府组织的成员。
干不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总是小打小闹地破坏公共设施,提升区域风险,就像四处嗡
嗡飞舞的苍蝇一样烦人。如果有这样的精力,与其危害社会,用在维持色相的澄澈上不是
很好吗?在伪装巡逻车上,宜野座望着外头飞驰而过的景色,支著脸百无聊赖地想着。
巡逻多隆已先行封锁现场,第一分队抵达后,按照地区监视器回传的影像,锁定潜在犯的
位置进行包围。
到此为止都是千篇一律的,刑事课第一分队的日常风景。直到宜野座绕到犯人身后,准备
以主宰者瞄准的瞬间。
哔哔哔哔——,他的行动情报装置突然发出轻微的警示音。
声音不大,但是在除了机械的低频噪音外近乎无声的物流仓库里却显得非常刺耳,犯人猛
然回头,似乎服用了过量药物,瞪得大大的眼睛一眨不眨,咧开的嘴角快要裂到耳际,看
见僵立在身后的监视官,男子脸上流露出难以名状的狂喜,一把拉开工作外套拉链,露出
里面满满的爆裂物。
“来吧,希贝儿的走狗,”男子握著引爆器,拔腿冲向宜野座,“让我们一起到真正自由
的世界去吧……!”
不知道为什么,受过各种严格训练、见过无数大风大浪的宜野座此时却毫无反应,手中的
主宰者仿佛有千万斤重,怎样就是举不起来。
眼看自杀炸弹客已来到眼前,左侧一道电光闪过,被实弹枪的集中电磁波击中的犯人上半
身从内侧炸开,有如血色的烟火。仅剩的下半身缓缓倒地,飞溅的鲜血染上宜野座容貌端
正的脸。
“喂喂,宜野小哥,工作中发呆是不行的喔~”及时开枪救了监视官一命的縢抹掉额上的
冷汗,望着不知道吃错什么药的宜野座,却发现被长长刘海遮住的脸看起来十分苍白。“
怎么了?脸色很差呢,肚子痛吗?”少年关心地问,围过来的其他人脸上也同样露出探询
的神色。
“……吵死了!”拭去脸上的血迹,宜野座不耐地怒斥。
—————
过去仅是使用汽油弹的无政府组织突然进行自杀炸弹攻击,究竟是个别成员的失控行为,
还是整体暴力倾向的提升,以及爆裂物来源等都必须加以厘清。
关键的犯人已被处决,失去线索的刑事课第一分队只能从各个面向分别挖掘,回到公安局
后,每个人都忙得不可开交。
对于在事件现场的异常,面对同僚或直接或间接的询问,宜野座只淡淡回答“没什么”或
“不干你的事”,一切看似又回到了正轨。
但是狡啮看得出来,宜野座接下来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相信其他人也发现了,只是没有说
破。
当天晚上,从训练室回来的狡啮非常稀奇地在自己宿舍的门口遇见了宜野座。
平常坚持跟执行官划清界线的宜野座没事是不会到这种地方来的。明明早就下班了,现在
却不知为何出现在这里,而且还独自乖乖等在门外,既没有呼叫他,也没有用监视官权限
直接入内。
宜野座低着头,手里握著一个小盒子。虽然已不再使用那种东西,狡啮依然可以从盒盖上
闪动的光线得知,那是精神药物使用过量的警告。
在这个色相护理蔚为风潮的时代,效果愈好,副作用愈少的压力纾解药剂就愈高级。就算
以监视官的身分能取得一流的药物,但不代表能因此任意滥用。
宜野的色相管理出了问题吗?狡啮心想,一边出声叫唤。“喂,宜野。”
听见狡啮的声音,宜野座抬起头,犹如被遗弃在雨中,浑身湿透的小狗。
“狡……”宜野座叫着只有在学生时代短暂用过的暱称,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进来吧。”狡啮也不废话,直接把宜野座让进房里。
执行官宿舍以实用为取向,狡啮房里也没有什么额外装饰,看上去相当乏味。他让宜野座
待在沙发上,站在旁边点起了菸。
宜野座依旧不发一语,只是紧紧攥著药盒,仿佛那是什么护身符,能够保护他远离一切灾
厄苦难。
不知过了多久,掌心传来的温热感让宜野座回过神,他发现自己正捧著一杯热红茶。茶杯
里飘散出某种异样的芳香,他喝了一口,觉得身体慢慢暖和起来。
“怎么回事?”狡啮问。
本来如果宜野座不说,他是不打算多问的,但是都抽了三根菸,宜野座仍然像人偶一样动
也不动地坐在那里,无计可施的他只好无奈地去按縢的门铃。
“酒?”前来应门的縢一脸狐疑地看着狡啮,不久就反应过来,“宜野小哥在你那里?”
少年露出得意的微笑,像是抓住了什么把柄。
狡啮对他做了个“嘘”的动作。
“呐,酒要多一点人喝才有意思,让我也加入嘛?”縢爽朗笑着,但瞇起的眼睛里满满都
是八卦的意味。
“……现在不太方便。”狡啮皱眉,拜托饶了他吧。
“好啦好啦~男人的秘密时光~”縢摆摆手,转身回到房里,不一会便捧著一个小纸箱出
来,里面除了几瓶酒,还有红茶、可可跟牛奶。
“帮我跟宜野小哥说晚安~”目送狡啮离开的縢在他背后挥手。
等回到房间,狡啮发现縢还传了酒谱给他。
縢的酒谱意外管用,等宜野座放下茶杯,脸上的表情已镇定许多,不再像之前那么空洞。
“……我母亲过世了。”沉默了一小会,宜野座轻声道。
白天差点搞砸逮捕行动的罪魁祸首,就是远在老家的看护机器人传来的讯息。作为重大紧
急事件,总是将行动情报装置静音的他特地把这类通知设定为响铃。
即使希望这个声音永远不要响起,却仍无法避免迎接这天的到来。
听闻噩耗,狡啮睁大眼睛,嘴里的菸差点掉下来。
宜野座的母亲有良性压力缺乏症,早已卧病许久。这种病在这个医疗高度发达的社会却是
一种不治之症,能够好转的人趋近于零,大多数患者往往这样不上不下地拖着,直到咽下
最后一口气。
“大叔他……”
“我没有打算告诉他。”宜野座冷冷地说。反正就算自己不说,那个男人迟早也会知道。
上次那个男人利用勤务之便前去探望了母亲,自己当时发了一顿脾气,但也明白已经发生
的事是无法阻止的。在那之后母亲的病情隐约有了些微起色,明明是值得高兴的事,他却
莫名感到不安。
果然,过了不久母亲的情况便再度恶化,最终香消玉殒。
想到最后陪伴在母亲身边的只有看护机器人,他就觉得痛苦得难以承受。
从那个男人被判定为潜在犯开始,他和母亲就尝遍人情冷暖,受尽歧视排挤,母亲郁郁寡
欢,最后索性再也不愿面对这个世界;而他即使拚命力争上游,以人中龙凤之姿成为刑事
课监视官,却始终无法摆脱“潜在犯的儿子”这样难堪的烙印。
为了他的仕途,母亲没有进入疗养设施,只能独自在老家由机器人照顾,尽管如此那个男
人还是不肯放过他们,自私地破坏了母亲的安宁。
宜野座暗自发誓,这辈子都绝对不会原谅那个男人。
狡啮本想说些什么,然而看着宜野座的脸,最后只能全部吞回去。认识这么久,他从没见
过宜野座这个样子,犹如浑身张满玻璃的尖刺,是那般凌厉冷冽,又是那般脆弱易碎。
他重新点根菸,拿过杯子,默默起身添了一杯红茶。
这次宜野座三两口就喝完了。狡啮的热红茶有种他从未尝过的芬芳,这杯比起上一杯又更
加浓郁,但狡啮并不讲究饮食,这样特别的红茶到底是哪来的?
身体变得暖洋洋的,心情好像也没那么沉重了,这样的红茶若能每天来上一杯,对色相的
维持应该大有助益吧。宜野座这么想着,一边对狡啮递出空杯。
“……你喝慢一点。”将再次斟满的茶杯放在桌上,狡啮好心提醒。
宜野座啜了一口,觉得相当满足,却没发现这杯馥郁扑鼻的饮料喝起来根本没什么红茶的
味道。他深深叹口气,口中呼出的气息卷著烟雾袭向狡啮,令他喉头一动。
视线有些模糊,宜野座拔下眼镜,从怀里取出拭镜布轻轻擦拭。
他极度重视眼镜的清洁,都说眼睛是灵魂之窗,既然如此,将眼镜视为固守心灵的门户也
不为过,镜片脏污就像内心蒙上灰尘一般,所以必须时时维持透亮才行。
突然有人摸他的脸,宜野座才发觉自己的皮肤似乎正在发烫,微凉的手温让他感觉很舒服
,便无意识地放下眼镜,按住那只手。
宜野座并没有近视,总是戴着的眼镜只是没有度数的装饰品,可是都已经拿下来了,在略
显昏黄却有点刺眼的室内光线下,不知为何仍旧看不太清楚眼前的人是谁?
不过这个房间里,还有那个人身上,一直有股熟悉的菸草味,宜野座依稀记得,这是
SPINEL的味道。
“——佐佐山。”他轻唤,那只手却僵住了。
—————
“……你喝慢一点。”将第三杯白兰地红茶放在宜野座面前,狡啮不由得有些心虚。因为
他一时不小心,实际来说这应该是杯红茶白兰地。
目前的情况颇为棘手,他只能猛抽菸来掩饰自己的不知所措。
宜野座从白天起就阴阳怪气的,虽然他现在常常这样,自己也早就习惯了,但刚才在宿舍
外见到他时,那失魂落魄的模样依然非常吓人。
就算现在知道原因他也无计可施,毕竟他并不擅长安慰别人。
另外还有一个问题,就是他无法确定宜野座用的压力纾解药剂搭配酒精会不会有什么不良
影响?毕竟当他硬把药盒从宜野座手中夺过来时里头已空空如也,既不知道他到底吃了什
么,也不知道究竟吃了多少。
万一出事了,交给唐之杜应该会有办法……吧?
都是大叔,谁让他没事就说什么“没有喝一杯不能解决的事,如果有,就喝两杯。”。
就在狡啮出神的时候,宜野座拿下眼镜开始擦拭。
明明没有近视却戴眼镜,而且对镜片清洁有种近乎强迫的执著,狡啮始终无法理解,宜野
座为什么要给自己订下各种规矩,同时严格遵守?
降职为执行官之后,他意识到希贝儿先知系统其实是一种强加在所有人身上的束缚,但他
不能告诉宜野座,固执的他不会明白,说这些只是徒增彼此困扰罢了。
眼前突然一闪,狡啮回过神,发现宜野座依旧一脸平静地擦著镜片,眼角却有泪光划过。
狡啮吃了一惊,想帮他擦掉眼泪,却反被抓住了手。
在酒精影响下,宜野座的体温略为升高,同样炙热的还有他的吐息,带着淡淡酒香,若有
似无地吹到脸上,让狡啮不禁心烦意乱起来。
“——佐佐山。”听见宜野座叫着不该出现在此时的名字,狡啮一下子愣住了。
“……”喂,宜野。他想喊他,声音却鲠在喉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佐佐山,”在药物作用下陷入解离,瞳孔放大、丧失现实感的宜野座压根没发觉自己认
错人,更不记得佐佐山光留早已不在人世的事实,自顾自说道,“你告诉我,在那边是不
是一件很棒的事?”。
那边?狡啮完全不懂宜野座这话是什么意思。死亡怎么会是一件很棒的事情,难道他疯了
吗!?
狡啮很想发火,但现在的宜野座显然不太对劲,或许根本就听不进他说的任何一个字。
迟迟没有得到回答,宜野座也不是很在乎,觉得愈来愈热的他闭上眼睛,不耐地拉下领带
、解开衬衫,微微露出纤细的颈项与锁骨。
“肯定是很吸引人吧,”他咕哝著,“不然为什么不管老爸或狡,都变成那样了呢……”
丢下我独自一人。
嘴里的菸再也叼不住落到地板上,狡啮甚至顾不得捡,只能匆匆踩熄。
再多言语都无法形容他此刻的震惊。
他所认识的宜野座是那么一板一眼,永远都在追求正确的事情,特别是在成为监视官以后
,与此相对的则是对潜在犯的嗤之以鼻,他从来不知道宜野座居然会这么想。
这样的念头,即使对普通人的色相维持都十分危险,更别说是身为监视官的宜野座了。
“如果我也到那边去,是不是就不会这么痛苦了……?”平时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此刻
却无比轻易地脱口而出。
“但是这样的话就无法幸福了吧?”若是可以,他还是想获得幸福,连同母亲的份一起。
指尖再次沾染湿意,更多泪珠从宜野座眼角滑落,狡啮一边胡乱抹着他的脸,一边为自己
的笨拙与无能为力感到挫折。
原来宜野有这样的烦恼,可是自己却丝毫没有发现……
想要说点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口。
一方面想为老友排忧解难,一方面又害怕听见他的真心话。宜野座脆弱的模样在无意识中
将狡啮慢慢逼到极限,虽然有股冲动想干脆把他弄昏,却偏偏无论如何都下不了手。
“喂,佐佐山——”宜野座睁开眼睛,过去总能映出狡啮身影的清澈眼眸如今只有毫无焦
点的一片朦胧。
“闭嘴,我不是佐佐山!”不知道现在他眼中看见的究竟是什么景象,为此异常烦躁的狡
啮忍无可忍地吼道,用力摀住宜野座的嘴。
还没说出口的话被粗暴打断,宜野座皱起眉头,接着狡啮掌心便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
宜野座居然咬他!狡啮脑中像有什么发出啪地一声,彻底断裂了。
“……真是愈来愈嚣张了,竟敢冒犯监、唔!”宜野座挥开脸上的手,正想斥责,却被一
把掐住脖子。
“都已经是潜在犯了,还有什么不敢的?”狡啮弯身凑近宜野座,对他低低地道,语气十
分险恶。“不满的话就用主宰者处决我啊,监视官大人。”
都什么时候了还摆出监视官的架子。从以前狡啮就对宜野座对待执行官的态度有些微词,
但不管作为同级的监视官或下级的执行官,他都没有资格对宜野座的做法说三道四,更别
提自己担任监视官时,与部下的亲近程度根本就是同僚中的异类。
宜野座抓住狡啮的手,然而锻炼不足的纤细手臂完全无法摆脱狡啮的箝制,除了勉强呼吸
外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的他只能仰起脸,徒劳地蠕动嘴唇,无声咒骂以下犯上的执行官。
狡啮拨开宜野座长长的浏海,露出以男性而言相当秀丽的脸孔。
染上淡红的白皙肌肤透著薄汗,泛著泪水的清澈瞳孔变得迷濛,即使受制于人也绝不低头
的倔强看在现在的狡啮眼中,竟格外令人怜爱——
就算不会读唇语,也知道宜野座拚命讲出来的不是什么好话,狡啮恶质地将手指塞进宜野
座微张的口中,恣意搅动。
做为猎犬,被咬是不会就这样随随便便算了的,即便对方是饲主也一样。
宜野座很想狠狠咬断在嘴里乱戳的粗鲁手指,但扼在脖子上的手加重了力道,让他几乎窒
息,只能被迫张开嘴;无法咽下的唾液溢出唇角,拉出一道暧昧的水光。
看着胀红了脸,似乎随时会晕过去的宜野座,觉得报复够了的狡啮终于松手,只见他瘫软
在沙发上,抚著喉咙猛力咳了起来。
好不容易缓过气,宜野座从沙发上撑起身体,狡啮却伸手捏住他的下巴。
随着刚刚的肢体接触,从宜野座身上蒸散出来的酒气在不知不觉间包围了狡啮,甜甜的香
味与灼热的体温让他全身发烫。
狡啮半跪在沙发前,凑上去用舌尖轻舔宜野座濡湿的嘴角,发现这比充斥鼻间的气息更加
甘美,同时隐隐藏着一丝苦味。
和早已习惯却依然不喜欢的菸味不同,现在宜野座身上的味道令他有如上瘾般,难以自制
地想要更多。
狡啮微微偏头,堵住宜野座的嘴唇,并毫不客气地把舌头伸进去。
一开始宜野座既不闪躲也不主动,只是木然地任由他亲吻,对此狡啮毫不在意,兀自捧著
他的脸,舌尖在他口中不断梭巡,不知道究竟是想从他身上夺取什么,还是想从自己身上
给予他什么。
宜野座渐渐有了反应,两人纠缠得愈发深入,不晓得过了多久,直到彼此都快要窒息才缓
缓分开,唇间牵扯出一道融合了菸草与酒精气味的银丝。
宜野座喘着气,双唇微张,狡啮用拇指按住他微肿的嘴唇,沙哑地道:“再乱喊我就让你
再也说不出话。”
如果宜野座用现在那张褪去高傲与矜持,满是意乱情迷的脸对他喊佐佐山的名字,自己恐
怕会无法控制地弄死他。
明明彼此从学生时代就认识了,但是遇到烦恼的时候,他宁可找佐佐山,也不愿意向自己
倾诉吗?
想到自己在宜野座心里的评价居然输给佐佐山,狡啮便觉得十分不满。
他可从来没听说那两个人有这么要好,当初动不动就劝他不要跟执行官走得太近的不就是
眼前这个公安局刑事课的菁英分子吗?
听见狡啮的威胁,宜野座没有说话,只是不高兴地撇过头。
宜野座的眼角还挂著泪痕,狡啮想替他擦掉却被用力推开,拉扯中宜野座挥出手,手背正
正打在狡啮脸上,像是给了他一巴掌。
这无心的一下虽然力道很轻,却如同火上加油。
“啧!”狡啮啐了一声,在这个晚上已所剩不多的耐性终于用尽,他扣住宜野座手腕,另
一手扯下他的领带,綑住宜野座双手。
“……放开我!”宜野座声音嘶哑,刚刚被掐住的喉咙现在还是很痛。他发疯似地挣扎,
却挣不开手上的束缚。
“太大声的话,”将宜野座的手压制在头顶,狡啮在他耳边低道,“会被外面的人听到喔
……”。
狡啮的话让宜野座全身一震,他安静下来,却仍死命扭动身体,还企图伸脚踹他。
“安分点。”握住宜野座的脚踝,狡啮顺势将他推倒在沙发上,并用自己的身体将他困住

“……走、开……”宜野座咬著牙,容貌端正的脸因为屈辱而胀得通红。
“想都别想。”狡啮果断拒绝。他今天要让宜野座知道,就算是饲主,招惹了猎犬会有什
么下场。
他吻著宜野座纤细的颈项,一边解开他的上衣钮扣,然而解没几颗就觉得麻烦,干脆将衬
衫一把撕开,崩落的扣子掉在地上,发出轻响。
狡啮轻轻啃咬宜野座的喉结,感受他紧张的轻颤,同时慢慢将手覆上他的胸口,小巧的乳
尖挺立在白皙的胸膛上,有如粉色的花芽。
嘴唇在凝脂般的肌肤上四处游移,时而吮吻时而轻咬,手指缓慢揉捏著宜野座乳尖,直到
它变得艳红硬挺。
被剥夺了反抗的能力,宜野座只能瑟缩著身体,想回避自胸口传来的异样感受,轻微的刺
痒让他起了一身细细的鸡皮疙瘩。
看着表情苦闷,微微颤抖的宜野座,狡啮坏心眼地勾起嘴角,伸手解开他的裤头。
脱下宜野座的长裤,狡啮将手伸进他的内裤里,在弹性布料的包覆下,他的手紧紧贴著宜
野座已经勃起的性器,使劲摩擦。
“!”宜野座倒抽一口气,男性的弱点被带茧的手握住、略为粗暴地搓揉,竟与自己惯常
的抚触有着截然不同的刺激感——
被自己抓在手里的东西带着灼热的温度一边跳动一边膨胀,前端也开始泌出濡湿的液体,
狡啮欣赏著染上潮红的宜野座的脸,就连碍事的前发都无法遮掩他迷乱的神情。
狡啮从没想过自己会这样碰触别的男人的身体,也同样从没想过好友会在自己面前露出这
么诱人的姿态。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很想看看这个人因为自己而疯狂的模样。
若是平常的他,是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的。比起药物过量的宜野座,应该十分清醒的狡啮
此刻已与发狂无异,他却毫无所觉。
逐渐失控的感觉让宜野座不知如何是好,他下意识地蜷曲身体,想降低不断累积升高的快
感,但狡啮根本不给他任何逃避的机会,过不了多久,他便解放在狡啮的手中。
扯下宜野座的内裤,让他的下身彻底暴露出来,狡啮看着沾在自己手上的体液,一边在宜
野座耳边吹气:“这样就受不了了?”说完还咬了咬宜野座的耳壳。
煽情的话语及挑逗的动作让宜野座全身发烫,他忍不住挣扎起来,想摆脱这种遭人玩弄的
困境。
无视宜野座徒劳的抵抗,狡啮拉开他的脚,藉着体液的润滑,将手指探进他体内。
“哈、啊——……”极其隐私的部位被强行侵入的不适让宜野座发出破碎的微弱尖叫。
未经开发的身体抗拒著不应该出现在此处的异物,仅仅是指尖,都让狡啮觉得难以动弹。
“放轻松,宜野……”他吻著宜野座颤动的睫毛与颊上半干的泪滴,一边试着抽动手指。
“放开……不要……”宜野座表情扭曲地摇著头,长长的浏海跟着剧烈甩动。狡啮却不顾
他的意愿,执拗地持续深入。
事到如今,他已经没有办法停止了。
好不容易放进两根手指,忍耐将近极限的狡啮全身是汗,饱受折腾的宜野座也已接近脱力

狡啮脱下训练服,露出与宜野座的瘦削截然不同的精实身躯。他将宜野座修长的双腿放在
肩上,挺立已久的坚实性器缓缓挺进。
即使经过润滑与扩张,宜野座的身体还是相当紧绷,狭窄的内部仅仅容纳粗大的前端,就
不肯让剩下的部分继续进入。狡啮抓着宜野座窄小的臀部朝左右分开,吃力地将自己一点
一点埋进他的体内。
“——!”撕裂感让宜野座眼前一黑,他张开嘴,却将呻吟卡在喉咙,硬是没有发出任何
声音。倔强如他,是不会因为这种毫不怜惜的粗鲁举动屈服的。
抽气声让狡啮抬起头,宜野座眉头深锁,死死咬著嘴唇,拚命忍耐的压抑表情毫无遗漏地
落入眼中。
指尖深深陷进沙发皮面,激烈的疼痛让宜野座全身发抖,连嘴唇都咬破了也没发觉,他唇
边的血丝让狡啮停下动作。
“别……”狡啮用拇指撬开宜野座牙关,轻抚他染血的嘴唇,朱红的唇角让宜野座苍白的
脸看起来带着几分妖艳。
尽管难以适应,宜野座的身体仍旧紧紧缠着狡啮,强力的吸附感简直要将他逼疯。即使知
道这种仿佛被身下的人渴望的感觉只是错觉,他却无法轻易放弃这份似乎能将他融化殆尽
的温暖。
狡啮小心地、缓慢地开始抽送。
宜野座发出浊重的喘息,眼看他又想咬住嘴唇,狡啮干脆将手塞进他嘴里。“痛的话就咬
我吧,多用力都没关系。”
话才说完,狡啮便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宜野座死命咬住他,恨不得从他手上生生撕下一
块肉。
“抱歉,宜野。”狡啮自己也不明白他是为了弄痛宜野座道歉,还是为了别的理由——或
许都有吧?像是要安抚宜野座一般,狡啮在他脸上落下细碎的吻。
攫住宜野座疲软的前端,狡啮用与之前不同的方式轻轻套弄著。
意识时断时续,上一刻自己还在喝茶,现在却和某个男人交缠在一起。没什么技巧可言的
强制性爱完全称不上愉快,不过对方无比炽热的怀抱确实令他印象深刻。
后方是和缓却强硬的抽插,前方是触感略为粗糙的温和抚触,被这般宛如糖与鞭子,粗暴
与温柔并进的方式对待,宜野座颤抖了一下,不知道对方还会怎样折腾自己,他想推开压
在身上的沉重躯体,却再次被坚定且不容拒绝地按住双手。
被夺去自由,只能任人摆布的感觉非常可怕,然而陷入极度不安的宜野座却也隐约体认到
,那个人并没有真的想伤害他的意思。
最初的时候虽然野蛮,但之后就收敛了很多。毕竟他也回敬了对方一记狠咬,原本已经做
好会遭受残酷报复的准备,没想到得到的却是充满怜爱的细吻。
一边笨拙地弄痛自己,一边轻柔地抚慰自己,如此的侵犯与其说是掠夺,毋宁更近似渴求
,索求着自己把一切都交给他。
犹如负伤的大型犬,即便在狂乱中弄伤了主人,可是实际上想要的仍是主人的安慰。
就算只有身体也好,原来也是有人需要自己的吗?
平时的宜野座肯定会认为这种想法软弱又可悲,但在被孤独压垮的此刻,他觉得这好像也
没有什么不能允许的。
毕竟他已独自奋斗太久,快要失去继续下去的力气,若是真的有什么人需要他,那么早已
疲惫不堪的自己也许能够勉强站起来吧。
将宜野座的脚勾在腰间,大大分开他的双腿,逐渐抓到要领的狡啮着魔一般盯着两人身体
相合的部位,他正有节奏地在宜野座的身体里进出。平时总是不假辞色的监视官,如今无
条件地接受着自己……
宜野座的下身在狡啮的抚弄下重新抬头,带着薄茧的指尖不时滑过敏感的前端,引来阵阵
颤栗;体内的某处在规律撞击带来的摩擦下也随之慢慢产生变化,纵使被撑开的感觉依旧
难以习惯,还是有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沿着脊椎向上蔓延,最后扩散到全身。
……好奇怪,到底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烈的感觉……?刚才明明不是这样的……宜野座模糊
地想着。原来被他人碰触是这么快乐的一件事吗?
绷紧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身后不间断的顶弄也变得没有那么难受了,但是麻痒的感觉却
愈来愈剧烈,宜野座全身开始泛起轻微的痉挛。
“……不、要了……已经、不行了……”痛苦可以忍耐,但愉悦感令人无法招架。敏感带
遭受前后夹击,几乎要在一口气窜升至顶点的快感中溺毙的宜野座再也忍不住,求饶般地
环住狡啮的脖子。
现在的宜野彻底失去了现实感,不管自己对他做了什么,他都会以为是佐佐山做的吧?狡
啮吻著宜野座因为情欲的折磨而紧皱着的眉头,一边想着。
姑且不论最喜欢女人的佐佐山会不会对男人出手,想到宜野座热切的拥抱是为了佐佐山,
狡啮就有点不是滋味。毕竟没有谁会喜欢被当成替身吧。
抱紧宜野座,狡啮仿佛要将他弄坏似地猛力摆动腰部,两人身下的沙发摇晃着,发出随时
可能崩塌的嘎吱声。
“狡……”在即将高潮的瞬间,宜野座用破碎的声音喊出了狡啮的名字。
狡啮望向他,然而宜野座的视线依然不在自己身上,只是虚无地看着天花板。
狡啮已经无法判断,现在宜野座认为拥抱着他的究竟是佐佐山还是自己,抑或谁都不是—

伸手遮住宜野座的眼睛,狡啮再一次深深吻住了他,残存的理智使他在最后一刻拔出性器
,射在宜野座的肚子上。
脱力感让狡啮倒在宜野座身上,腰腹间立刻传来一阵黏糊。宜野座发出微弱的呻吟,狡啮
于是撑起身子,从沙发上翻了下来。
如果可以,他其实是想在那温暖的身体上多赖一会儿的。
半坐在地上的狡啮靠着沙发,拨开宜野座汗湿的头发,他看起来累坏了,闭着眼睛,意识
朦胧。
“宜野。”狡啮轻喊,宜野座皱着眉,眼皮颤动几下,却没有醒来。
狡啮出神地看着宜野座的脸,过了一阵子才爬起来,解开他手腕上的束缚。虽然没有缠得
很紧,宜野座的手腕仍因为挣扎勒出了几道绑痕,狡啮帮他按摩几下,希望痕迹能尽快消
失。
怕吵醒宜野座,狡啮仔细脱下他的衣服,抱着他走向浴室。两个人现在都满身大汗,又湿
又黏的,他自己是无所谓,但要是不快点帮宜野座洗个澡,隔天大概会着凉吧。
没有了衣物遮掩,狡啮发现怀里的躯体比记忆中要来得更加单薄。
这家伙到底有没有好好吃饭啊?看着宜野座瘦削的身体,狡啮这才意识到两人好像已经很
久没有私下往来了。
自己很少申请外出,但不管是陪同外出,或是有什么节日活动,宜野座都是一副公事公办
的样子。
“监视官与执行官间应该彻底划清界线”,这条饲育的法则似乎为彼此的疏离做了理所当
然的注解。
想到这里,狡啮发现自己竟记不起来,上一次见到宜野座高兴的样子是什么时候?
是三年前,或者更久之前?
愤怒、困惑、不耐、嘲讽、鄙夷,总是严谨地穿着西装的宜野座脸上有各种表情,但就是
缺少笑容。
正思索著,一样东西缓缓浮现脑中,是丸堂的奶油面包。
精致小巧的尺寸,柔软蓬松的面包裹着香甜的奶油,是不排队就买不到的人气点心。
丸堂的奶油面包非常美味,假如买这个给他,是不是能让他放下全身的防备,就算只有几
分钟也好?
只可惜现在的自己早就失去自由,别说排队买点心,就连独自踏出宿舍隔离区一步都做不
到。
不知道拜托青柳的话,她会不会愿意帮这个忙?
宜野座身上有几处斑痕,在热水冲刷下逐渐变得鲜明。狡啮用指尖轻轻抚过,这是他留下
的,有一两个地方因为用力过猛,如今泛著青紫。
刚才做得太过头,万一早上还没消就糟了,不知道宜野发现以后会有什么反应?狡啮脑中
出现宜野座暴跳如雷的模样,觉得就算他用主宰者对自己开枪也不是没有可能。
不,这或许还是最好的结果。
若是做得更绝一点,自己搞不好会被革除职务,扔进收容设施一辈子不见天日。
宜野应该不会这么狠……吧?狡啮心里一沉。
即使沦落为猎犬,自己依然有绝对不能放弃这份工作的理由,这点宜野座应该也知道,但
是自己不顾后果做出这种事,就算宜野座狠心对他下死手,也是他咎由自取。
脑筋一热就会干些莫名其妙的事,看来自己仍是跟以前一样毫无长进。
明明做了不该做的事,就算被千刀万剐也不足惜,可是他并不觉得后悔。
将宜野座拥在怀里时,他终于不得不承认,仅只一人的复仇之路,实在太过孤独,也太过
寒冷。
追逐著名为“MAKISHIMA”的幻影,这段时间就像活在无法醒来的梦里,甚至不知道这条
路究竟会不会有终点,但宜野座的体温让他久违地回到了现实,尽管只是在长久的黑暗中
闪过的一瞬花火,却无比温暖。
只可惜这份温暖依旧无法驱散他心中的阴寒。
他在名为复仇的泥潭中潜得太深,无法接住看似在光明的康庄大道上前行,实则脚下犹如
钢索,随时会坠入无边黑暗的宜野座。
但是有大叔在的话,宜野应该不会有问题吧。这时的狡啮,还不知道这个轻率的想法会让
他在不久之后,再次落入后悔的深渊。
将两人都打理干净后,狡啮帮宜野座擦干头发,并把他放到自己床上。
浑身散发清爽气味的宜野座早已在药物与酒精作用下陷入沉睡,狡啮坐在床边,静静看着
宜野座的睡颜。比起脸颊上未褪的诱人潮红,狡啮更在意他不久之前仍带着泪意的泛红眼
角。
狡啮伸出手,拨开宜野座的浏海,缓缓滑过哭泣后略显干燥的脸颊,最后在他额上轻啄了
一下。
想起在一切失控前宜野座说的话,狡啮忍不住低道:
“……待在‘这边’一点都不轻松,像你这种天真的笨蛋,继续乖乖留在‘那边’当监视
官就好了。”
然后在希贝儿先知系统的庇护下,过著所谓幸福的人生。
—————
闹钟响起,宜野座迷迷糊糊醒来,很快就发觉不对劲。
人工智能家庭秘书没有即时出现就不用说了,这个房间充满沈郁的尼古丁气息,而自己是
不抽菸的。
猛地从床上弹起,侵蚀全身的疼痛让他又软软地倒了回去。
头好痛,喉咙好干,全身都酸痛得像要散了一样。
脑袋里像有什么在一下一下撞击著,宜野座捏著眉心,努力冷静下来。额头有点烫,自己
似乎正发著低烧。
昏黄的照明与单调的陈设,加上空气中萦绕不去的菸味,这里是佐……,不,是狡啮的宿
舍。
为什么自己会睡在狡啮的房间里?
宜野座试着回忆,却什么也想不起来。
自己昨天下班回家喂了Dime……再来就是一片空白。
从行动情报装置上快速浏览行事历,前往冲绳的飞机再几个小时就要起飞了。
……对了,母亲过世了。一股悲伤涌上,明明很想哭,宜野座的眼眶却异常干涩。
自己得快点起来准备,赶回去料理后事才行。
宜野座慢慢起身,穿着睡觉的衬衫已经皱得不成样子。
拿起挂在床边椅子上的长裤,宜野座刚抬起脚,大腿内侧与腰间泛起的酸软让他差点从床
上摔下去。
“……?”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自己和狡啮打架了吗?宜野座困惑地想着,可是感觉又
不像。
勉强换好衣服,宜野座打起精神,拖着脚步走出房间。比起身体的不适,让他更难以忍受
的是自己现在邋遢的衣着。
除了长裤稍微好一点,他的衬衫跟西装外套全都皱得乱七八糟,领带也不见了。想到自己
离开的路上可能遇见同僚,宜野座就感到一阵羞耻。
狡啮躺在客厅的沙发上,脸上盖著一本书,看起来睡得很熟。
宜野座迟疑了一下,即使很想跟狡啮借衣服,他最终仍没有发出声音,安静离开。时间不
多了,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下意识地不想面对狡啮,也不想知道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或者说,他不敢知道。
宿舍的门短暂打开又关上以后,狡啮拿下脸上的书。在宜野座醒来不久,听见细微动静的
他就跟着醒了。
他其实也没怎么睡,半梦半醒之间,眼前所见都是宜野座苍白的泪颜。
昨晚洗完澡后,恢复冷静的狡啮很快就回想起来,早在宜野座在宿舍门口叫他“狡”的时
候,应该就处在神智不清的状态下了,之所以把他误认为是佐佐山应该也是这个原因。
既然他当时的记忆,以及对现实的理解都是有问题的,那么在他醒来后,有很大的可能不
会记得这些事。
就算他记得,也有可能认为这不是真的,只要没有留下足够的证据……
于是狡啮让他换上自己的衣服,再把他破掉的衬衫,还有早就扭曲得跟麻花没两样的领带
丢了,想尽量装成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
这么做并非毫无心理负担,但是身为潜在犯的好处就是不管什么事都能放胆去做。
说他卑鄙也好、无耻也罢,他并不是害怕面对好友的怒火,比起自己的下场,狡啮更担心
的是宜野座。
如果知道自己用药过量,不仅跟身为潜在犯的友人兼下属上床,还在自己面前露出如此堕
落放荡的模样,总是兢兢业业的菁英监视官心灵指数恐怕会瞬间暴增。
为了无法放下的执著成为潜在犯,这种悲剧发生在自己身上就够了,不需要污染宜野的色
相,把他也牵扯进来。
以宜野认真过头的个性来说,遭遇这种事是不会轻易装傻的,所以从他默默离开的反应可
以判断,自己的计画似乎暂时奏效了。
虽然不知道能瞒得了多久,不过就到此为止吧,监视官果然还是跟执行官划清界线比较好
。这是第一次,狡啮如此深刻地理解并同意这句话。
依然躺在沙发上的狡啮点起菸,用力吸了一口,夹着菸的右手小鱼际上有一圈深深的齿痕
,肿胀的伤口隐隐作痛。不知为何,早已习惯的菸草气味在这个早晨却令他感觉格外苦涩

★ TBC。以下杂谈 ★
“没有喝一杯不能解决的事,如果有,就喝两杯。”——征陆智己。没有这么说
首先感谢看到这里的大德(我想是没有),原PO前阵子在Netflix上打开了PP,等回过神
来就变成这样了……请大家留意打开串流平台的姿势,以免跟我一样掉进坑底(抹脸)
虽然是个冷坑但是宜野真的是太棒了我真的好爱他呜呜呜,拜托旧雨新知都来感受一下宜
野的美好啊啊啊))))))
附带说明一下,〈SNOWFLAKE〉分成前后篇,外面标题放不下所以标记为(1),下一回开
始就是后篇了
如果有任何感想都欢迎告诉我 (O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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