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架空,没考据,可能有Bug,写开心的,慎入
*(没特别描写的)武将攻&(也没特别描写的)酒楼卖艺受,姑且算双向暗恋吧
****防爆一下****
夜里的酒楼,最是热闹的时候。
陪酒女穿梭酒桌之中,陪着寻欢作乐的酒客们喝酒说笑,性子急一些的,酒过三巡便
搂着看对眼的陪酒女,付了把银子后急不可耐地上了楼,去干那点龌龊事。
当中自然也有人是来纯喝酒的,例如赵家小公子,赵旬。
赵家是当今城里最有钱的一户人家,一家都是享福的命,哪怕什么都不做,靠着前朝
留下的万贯家财一辈子都能安逸无忧。却偏偏这个赵小公子习武成痴,在家里人都劝他回
家做点小生意安生过完这一辈子就好时,他却力排众议,硬是做了皇帝身边的贴身武将。
一向除了习武以外对其他事都不感兴趣的赵旬,自某一天起忽然就成了这间酒楼的常
客,不过往往只来喝酒,不寻欢。他生得俊朗,身形挺拔,剑眉星目,楼里不少妖娆女子
想往他身边凑,却总坐没多久,就被他的冷言冷语给赶跑了,久而久之,即便赵旬生得再
好看,也再没人想往他身边靠了。
一楼供人喝酒的地方前面有个小台,台上一位身着红色丝质长袍的年轻男子正弹琴助
兴。修长的手指在琴弦间来回拨动,奏出一段段悠扬的乐曲。
那人被唤作关关,是楼里唯一一名男子,他的相貌偏阴柔,虽不及女人那般纤细妖娆
,但低头弹琴时长发落于颊侧,纤长的睫毛在眼下盖上阴影,倒真有些让人雌雄莫辨。
赵旬深邃的眼眸始终盯着台前那人,举起酒杯仰头又饮了一口,一向绷紧的嘴角隐隐
有些放松。
然而不多时,他忽然听见身后一声杯子碎裂在地的声响,跟着是一句粗话,他下意识
回过头,只见不远处一个喝多了的酒客涨红著脸,大著舌头指著台前的关关对着前来劝话
的老鸨喊:“叫、叫关关给我下来!老子为了他天天来这里喝酒,天天大把大把的撒银子
,他就成天坐在上边弹琴,装什么、装什么清纯样!”
“哎您别这样,关关不接客的呀!”
“不接客妳说的算啊?”酒客一把扯住老鸨的领子,狞笑着凑近了几分。“老子说的
算!老子还他妈今天非操了他不可!”
台上的琴声早被底下的闹声给打断了,关关仍跪在琴前不知所措,刚垂下眼不久,就
听见远远传来一声闷响,跟着是一连串的惊呼。
关关敏锐地捕捉到有人喊了一声“赵公子”,他连忙抬起头,就见平日里总坐在最前
排听完他谈琴就走的赵旬,不知何时到了那名醉酒闹事的酒客面前,一拳就往他脸上招呼
,把他那些下流的话语尽打碎了个彻底。
一下还不解气,赵旬又往那酒客身上踹了一脚,那酒客也不是瞎站着让人打,反应过
来后也抡拳就要往赵旬身上招呼。
底下闹成一团,老鸨趁乱跑回台前,扯著关关的袖子让他先上去,关关却说什么也不
肯离开。
都是被酒精占了神智的人,到底还是长年习武的赵旬占了上风,又是几拳落下,那人
自觉打不过,挣扎了一番,终还是骂骂咧咧地跑了。
一场闹剧散了,看戏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几个下人收拾方才被那两人打坏了的东西
,一切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只有赵旬站在原地,低头看了看自己沾了血的拳头,刚出了口气,正想去柜台多付点
银子为方才一时冲动造成的损失作赔偿,一只白皙而骨节分明的手忽地搭上他的手腕。
赵旬略一抬眸,就对上关关一双澄亮的眼睛,尾音带着一点几不可闻的颤抖和他说:
“赵公子,您伤了,随我来吧,我替您上药。”
赵旬深深看了关关一眼,什么也没说,便跟着他的步伐上了楼。
关关领着赵旬上楼,掠过长廊里一片直白淫靡的呻吟。
赵旬步伐稳健,一点也不受耳旁的杂音干扰,倒是行于身前的关关脖颈略垂,从发丝
之中探出的耳尖隐隐有些泛红。
赵旬跟着关关进到一间房,房内灯光是暧昧的昏黄,关关拉了张椅子让赵旬坐,之后
从柜子里翻找出药盒,半跪于赵旬身前替他上药。
赵旬的伤多半在脸上和脖子,手上的血是方才闹事那酒客身上的,并无大碍。关关一
手撑在赵旬的大腿,直著背脊小心翼翼替他擦去嘴角的血痕,又悉心替他上药。
两人的脸靠得很近,呼吸间都掺著彼此身上的气息,赵旬敛眸凝望关关垂下的眼睫,
喉结来回滚动,吐息跟着不自觉地重了几分。
他想起一年多前的一个冬夜,关关也是这么蹲在他的身前,将中了埋伏而受伤的他带
了回去,替他拭掉伤口边的血渍,替他上药、包扎。
许是从那一日起,关关的模样就刻进了赵旬的心底,他一直把人放在心尖上,不出手
,却也不愿远离。
嘴角和脖子上的抓痕处理得差不多了,关关抬起头,鼻尖堪堪擦过赵旬的下颔,两个
人俱是一愣,到底是赵旬先回过神来,有些不太自在地往后避了避,向他道了声谢。
两个人短暂的交集理应至此为止,关关却没有退开,一双唇瓣微动,似是欲言又止,
最终壮胆一般深深吸了口气,原先搭在赵旬腿上的那手试探性地往更深一点的地方摸,赵
旬立刻反应过来,一把捉住关关的手腕,沉声道:“你要做什么?”
关关大著胆子和赵旬一双极富攻击性的深邃眸子对视,他咬了咬牙,强忍着紧张,轻
声回道:“赵公子,您是替我出头才受的伤,我没什么能回报您的。我虽没接过客,但若
您不嫌弃,我……”
“不嫌弃。”赵旬语速极快,握在关关腕骨上的手松了几分,却没完全放开,只说:
“但你不必这样。”
“我乐意的。”关关指尖捏著赵旬裤子的一点布料,语气间褪了一点羞赧,多了一分
坚定。
赵旬自打心里住了人之后,便再没近过女色。
他依然坐在椅子上,关关也仍跪坐在他腿间,细长的手指勾住他的裤腰,轻轻拉了下
来。
赵旬胯间那阳物早在关关替他上药时就起了点难以言说的反应,现在更是完全立了起
来。大约是憋得久了,那圆润硕大的龟头颜色是略深的紫红色,茎柱盘绕着可怖的筋络,
马眼也正难耐地吐出汁液。
关关咽下一口唾液,伸了一手过去轻柔地握住肿胀的根部,很慢很慢地往上捋至顶端
,又张开五指包住湿润的龟头,握进烫热的掌心里绕了几圈。
赵旬爽得叹了口气,一边又瞇起眼,语气听不出喜怒地问:“不是没接过客?怎么这
么熟练?”
闻言关关面颊一阵发热,他自小在酒楼长大,尽管鸨母从不让他接客卖身,他也还是
在那些姐姐们耳濡目染之下,习得一些床榻上的情事技巧。
“是真没接过的,您信我。”掌心满是湿黏的体液,关关乖顺地答了一句,手又往下
滑,指腹蹭过肉冠,将那点液体均匀地抹在柱身上。
赵旬没说信还是不信,他的目光从始至终都一直落在关关脸上,从他颤动的眼皮睫毛
、到圆润的鼻尖、再到上嘴唇那颗小巧的唇珠,半晌他下意识探手过去,姆指往那里按了
按。
赵旬其实也没别的意思,想碰就随着心头所念伸了手,关关却会错了意,稍顿片刻后
,抿了抿唇低下头,竟是张嘴将赵旬那一根份量不小的东西含了进去。
“你……”赵旬一个你字刚脱口,关关就像吓了一跳似的嘴巴吮了一下,一阵强烈的
刺激让他没能忍住地闷哼一声,大掌搭上关关的脑袋,压也不是推也不是,进退两难。
关关的口活确实生涩,嘴唇没能完全将牙齿包住,牙尖时不时刮蹭到凸出的肉冠。疼
是不至于,就是难以言喻的细密麻痒跟着快感接连涌上,让他止不住地粗喘。
想要更多,却又怕控制不住伤到对方,赵旬只能死死忍着被挑起的强烈欲望。
埋在他胯间的脑袋上下起伏,湿热的口腔包裹着他反复吞吐,还腾了一只手过去,掌
住底下的囊袋细细揉搓。这份生涩到底取悦了赵旬,他双目发红,在快感堆积至极限时,
终还是忍不住扣住关关的后脑,狠狠挺动了几下腰。
关关被插得猝不及防,喉间难耐地发出几声呻吟,瞇起的眼角也溢出几些生理性泪水
。
赵旬没把关关折腾得太过,抽插了几下后便抽了出来,手握住自己胀得狰狞的性器快
而用力地捋动十数下,而后精关一松,一股股浓白浊液喷洒在关关的脸上、嘴边、和下巴
。
赵旬瞇起眼看着被自己射了一脸的关关,他本就不是斯文的性子,骨子里蕴含的是满
满的野性,可在这么让人血脉喷张的光景前,却仅是抬了抬手,略有些粗鲁地抹掉关关脸
上的精液。“抱歉,一时没忍住。”
“没事。”关关只轻轻一笑,鲜红的舌尖往唇角舔了一下,那儿还残有一些赵旬没擦
净的液体。“赵公子的味道……我很喜欢。”
赵旬刚泄完的火又一次往下腹窜,他看着关关一张纯情的脸却讲著放荡的话,呼吸顿
时又沉了几分,僵持片刻,他再没忍住地扣住关关的后颈往自己身上带,跟着低下头,凶
狠地吻住他那一双湿润的唇。
关关其实早心悦这位赵小公子已久,只是他出身不好,自小在龙蛇混杂的酒楼里长大
,虽没接过客,却也深知自己是怎么也配不上赵旬的。
眼下机会难得,在赵旬那一双薄唇气势汹汹地吻上来那一瞬,关关心里想,要错过这
一次,恐怕是没有下次了。于是他轻启双唇,任赵旬舔开他的牙关,灵巧的舌头探进他口
腔里肆意扫荡。
关关尝到赵旬嘴里面浓苦的酒味,下意识拢起双眉,喉间发出一记短促的呜咽声。就
这么短短一声,赵旬却像触电一般猛地僵了一下,旋即按著关关的肩膀向后退开。
关关一双红唇还沾著两人混杂在一快的唾液,晶晶亮亮的,赵旬只看一眼便别开了头
,粗声道:“是我唐突了。”
唇瓣上被碾压吸吮的触感仍旧鲜明,关关略有些失落地微垂下脖颈,半晌,他忽然抬
起手,解起自己身上的衣衫。
细微布料摩擦的响动让赵旬忍不住又转了回来,见关关正宽衣解带,正欲开口让他不
必这样,没想到却被对方快一步抢了话,“我身子虽不及女人柔软,经验也不足,但尚能
承欢。赵公子若不嫌弃,今夜是否能由我来服侍您?”
赵旬自当是不会嫌弃的,更不用说他腿间那一根才刚被吸出精来的阳具还袒露在外,
半硬不硬地半抬着头。
关关见赵旬一时半刻没有回话,牙一咬就要继续脱自己的衣裳,手才刚抬起半分,就
被赵旬一把扣住手腕不让动了。关关心一沉,以为那是赵旬拒绝自己的意思,那人身子却
前倾几分,烫热的嘴唇贴上他的耳骨,低声道:“别脱,红色衬你。”
关关被赵旬抱上不远处的床榻,解了一半的衣衫松垮垮地搭在肩上。
赵旬说的不错,红色确实将关关本就不深的肤色衬得更为白皙。关关面容有着几分女
子的阴柔,身子有着男子的平坦,两相搭在一块,却没有一丝突兀与不自然。
赵旬身子覆在关关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看没一会,终还是忍耐不住地低下头,
吻从关关轻拢的眉心、到鼻尖、到半张的红唇,含着那颗小小的唇珠时而吮时而咬。
长年操枪而带茧的手探到关关衣服里头,略有些粗糙的指腹在他细腻的皮肤上来回摩
娑,摸到他挺立的乳粒,夹在手指之间揉搓碾弄。
分明还只是前戏,关关已经被弄得腰软得不像话,只能隔着衣服捉住赵旬的手往下带
,求饶一般让他早些进入正题。
赵旬从善如流地探到关关身后,未经人事的穴口紧紧闭合著,他试探性地在那处按压
几下,浅浅地戳了一个指节进去,关关便难受地倒抽了口气。
“疼?”赵旬把手抽出来,按在关关的腰上揉了一把。
关关抿唇不语,伸长了手碰上床边的矮柜,从抽屉中摸出一个小小圆圆的铁盒,“可
以、用这个……”
赵旬接了过来,打开一看才发现是一小罐乳白色的软膏,膏面平整,一看就是未曾使
用过。
“这可行?不会对身子有所影响?”赵旬凑近闻了闻,除了一点淡淡的香气,并无其
他任何怪异的味道。
“莉姐姐给我的,说、说行房的时候能用,应当是不成问题。”
莉姐姐是他们这里的头牌,赵旬也是知晓的,他看了看手里的东西,又看看关关涨红
的一张脸,终究还是卸了心防,指腹勾起一块软膏,膏体触及人体体温,很快就融得他满
手油滑。
赵旬重新将手探到关关身后,这回不再如方才那般进了一小段指节就窒碍难行,有了
润滑,赵旬一根手指没一会就完全深入关关窄紧的体内,压着肠壁上的软肉探寻他的敏感
点。
很快的第二根、第三根手指尽没入关关窄小的穴里,并著抽插搅弄。关关喘得很轻,
和身下细细的水声交错,格外撩人心弦。
赵旬也是头一回和男子做这档事,知晓手指探进的那处不若女人柔软,也因此费了更
多的时间与心思为关关扩张。
说到底也仅是一句心疼,不忍他受太多疼痛折磨。
等到最后还是关关先按捺不住,他吃力地用脚背勾了勾赵旬的小腿,颤着声道:“行
、行了……赵公子,您进来……”
赵旬呼吸一沉,抽出湿淋淋的手指三两下将自己和关关下身衣物都褪了个净。早前射
过一次的性器不知不觉间又充血硬挺起来,赵旬一手撑在床面,另一手握著根部,用冠头
去磨他同样湿滑的股间,“你可想清楚了?我这回要了你,断然不会再留后路了,你当真
愿意?”
关关不明白赵旬为何会问这般问题,他甚至没有余裕多想,身上每一处都在叫嚣着想
要眼前这个人,于是他顺从本心,抬手攀住赵旬的肩膀,低喃道:“愿意的,自然是愿意
的。”
赵旬深吸了口气,再不忍耐地撑开关关的身体,一点一点,让两人之间结合得再无任
何间隙。
手指到底不比阳具,异物侵入的感觉分外鲜明,关关感觉疼、感觉热,更多一点的,
却是由心底而生的饱涨与满足。
赵旬顾及著关关,起初动得并不快,缓慢抽送间,还腾了只手去揉他胯间半软的性器
。很快的胀痛被难以言喻的酸麻快意给渐渐取代,关关也逐渐尝到一丝快活的滋味,下腹
酥酥麻麻,被揉着的那处也慢慢膨大。
待关关适应了之后,赵旬加快了身下抽插的频率与撞击的力度,每往里深顶,囊袋就
拍击在他圆润的臀尖上,发出脆亮的肉体碰撞声,听着着实让人耳根发热。
情事之中赵旬话并不多,专于身下的操弄,时不时低下头,吻去关关溢出眼角的咸涩
泪液,或吻住他的唇。
关关毕竟算是初尝情事,在赵旬几番包夹下,没一会就哆哆嗦嗦地射了,一些射在赵
旬手里,一些射在两人不时碰触到的腰腹之间。
眼眶里蒙上的水雾让关关一时半刻看不清赵旬的脸,加上高潮的快意未褪,他一时脑
热,勾紧了赵旬的脖颈,嘶哑着声将深藏已久的情意宣之于口,“赵、赵公子,初见您那
夜,我便、便心系于您,日夜难忘,哼嗯──”
赵旬动作一顿,随后更是凶狠猛烈的连方撞击,他用吻堵住关关说著情话的唇,隐忍
已久的情欲随着对方的爱语像有了破口一般倾泻而出。
赵旬凶猛地抽插上百来下,含着关关的嘴唇闷哼一声,温凉的精液悉数射入关关湿热
的肠壁之中。
赵旬抱着关关喘著粗气,过了一会,他低下头,对上关关泛红含笑的一双眼眸,还没
来得及开口,就听他说:“真好,我也算是圆了心中所念,此生再无遗憾了。”
明明赵旬那东西还塞在他的后穴里,关关却说得像是只此一次就满足了一样,赵旬狠
狠拧了下眉,一手覆到关关汗湿的面颊,指腹蹭过他颊面的薄红,低骂了他一声“傻子”
,又说:“我心悦谁,我为何替你出头,你心里当真没有一点数?”
关关一愣,好似才终于恍然再更早之前,赵旬所说的不留退路那话里的意思。
他眼角发热,淌下泪液的同时却也忍不住勾起唇角,略带鼻音地和赵旬说:“有的,
现在有了,往后也都会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