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上一篇的推文~~挖鸠矮吝!!
(手比爱心)
然后肉戏不小心写太长了,分成中上&中下……(遮脸)
Tag:怀疑出轨,化人
(防爆君上工了!!)
还没明白花嘿喷,我甚至根本不知道这个蓝色眼睛的男人叫什么名字,一回过神自己已经
躺在他身下,张著腿忍受后穴被两根手指进出扩张。
明知我应该推开他、甚至先狠咬一口再甩他巴掌,可他却十分熟悉我身体似的,一边舔咬
早被调教的敏感万分的乳头,一边用指甲在前列腺上刮搅。
我的衣服不知何时被脱了精光,股间的酸软让我难受的想收回腿,却只是夹住了男人的腰
身,好像在求他快一点插进来的样子,暧昧的氛围里透著一股淫荡。
我羞耻的呜咽低喘,男人凑过来不停亲吻我的嘴角,沉着嗓子问“怎么了?这样弄不舒服
吗?”,我别扭的点了点头,又舒服的摇了摇头,听他发出低哑的笑声,混杂着后穴在男
人微微抽出时发出的挽留水声,只觉得浑身发烫,咬著嘴唇直哼哼。
“别咬,”男人很快舔开我的嘴唇,换上牙齿轻轻啮咬,我感觉他的犬齿特别尖长,侧头
的时候都会擦刺过唇肉。
男人的亲吻绵长而轻软,我被吻的太舒服了,恍惚间觉得好像正在被岳棋东疼爱,忍不出
在唇吻的间隙中亲暱喊出“哥哥”两个字,只见他笑瞇了眼睛,一双蓝色玻璃晶灿灿的,
低下头含住我的嘴又是一通亲吻。
“路路乖,让哥哥疼你,好不好?”
我没有答应,也没有出声拒绝,甚至连男人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都没意识到,只在爽处被
厮磨时哼出哀软呻吟,在男人抽出手指时声音更剧,甚至还一吸一抽的不想他离开。
他把我两腿往上推,露出足以弄脏床单的溼黏后穴,然后挺腰用阴茎头部在阴部之处来回
蹭了好几下,我巍颤颤的往下一看,才发现男人的阴茎是干净的肉粉色,可龟头部分足有
鸭蛋大小,柱身耸立参天,整根被难言的体液沾的溼润光亮,还兴奋的微微上翘。
那根火烫阳具一点点推开肉膜往里探的时候,从没被这么粗的东西插入过的地方难受的抽
紧,我疼的脸色都发白了,直哭着喊痛要他出去,可男人却不肯放过我,牢牢按住推撵挣
扎的双手,然后沉下腰更用力压进我的身体。
“路路乖,”他边插边吻去我嘴角的哭求,额头的汗水滚滚滴落,热烫的呼息全部吐在我
脸上,跟底下那处一样让人颤栗,“我已经想操你很久了……”
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想操我很久?
我没来的及问,他忽然捧住我两边屁股,狠狠挺身把剩下半根一口气撞进来,脆弱的肠肉
痛的狠狠一抽,我偏过头吭出高高的哭叫,又被男人追吻著吞没。
“呼呜呜……痛、好痛……”我难受的眼泪与口水横流,还想埋怨几句,男人忽然握住我
软下的性器,轻轻握著揉捏起来。
“路路,放松点。”
男人没有缓下侵略,只是将离开不久的舌头又舔进我嘴里勾缠,像要吃下我所有口涎一般
四处翻搅不休,亲的我手脚发软脑袋一片晕,被吻到渐渐忘却底下的痛苦,开始仰著脖子
追逐男人。
塞进身体里的阴茎尺寸比我习惯的还大上好些,那根东西虽然兴奋的不断泌出足以烫伤人
的汁水,却体贴的停在原处,像在等我适应。
“路路好棒,把哥哥全部都吃进去了,”男人的用字遣词让我有种难言的熟悉感,好像时
常听见类似的字眼──
一丝灵光从脑中一闪而过,可我还没来得及捕捉,男人已经咬住我一边乳尖,用上几分力
道留下好几个齿痕,还兀自不满足的捏住另外一边揉起来玩,甚至还过分的用略长的指甲
轻刮我的出精口,让小小路把我脑中的血液大把大把吸走,所有理智全军覆没。
“哈啊、不要这样弄……”我伸手想推开,可双手却自动自发的环上男人宽阔的裸背,鼓
励似的按着他脖子更往我胀痛的乳头送。
“不要这样,那这样弄好不好?”
男人的下腹慢慢抽出一小段,再狠狠撞回肉穴深处,男人的腰腹十分有力,“啪”的一下
撞出好大一声,被侵犯的肠壁兴奋的一绞,里头胡乱冒出许多汁水,溼腻腻的缠裹着热烫
的阳物,也撞出我的眼泪。
“啊!呜呜……轻点……”我哭喘著求饶,明明男人还没开始捣弄,我已经被过粗又过长
的阴茎顶的七荤八素,只觉得从没被触碰过的地方又胀又疼,却也蔓生出无比的快乐。
“路路,别哭,”男人没有再玩弄后穴,只一下又一下不嫌腻的吻我,做记号似的舔得我
满嘴都是口水,也用性器溢出的腺液更弄溼我的身体。
我的肉穴吸咬他的阴茎,他的嘴也吸咬着我的唇舌,亲密热情的取悦对方,仿佛他已经爱
着我很久很久,而我也不是第一次与他见面。
我们之间,相濡以沫,水乳交融。
“路路,我可以动了吗?”
他从缠绵的亲吻中退开,用那双湛蓝深深地看进我的眼底,我恍然觉得那对眼睛有些熟悉
,好像一直以来都有这么一对蓝色的玻璃珠对着我欲语还休。
我忍不住伸手抚摸他的脸颊,用拇指揉上眼角,又轻轻梳过柔软滑顺的头发,看着那几搓
交杂的灰色,终于想起该问的问题,“你先回答我,你是谁?为什么要跟我上床?”
我听见他笑了几声,手心包覆我的手用脸蹭了蹭,“你可以叫我‘乔’,其他的……”又
用舌头舔了舔我的手心,“射了再说。”
*
“呜呜、慢、轻一点、哈啊……”我抓着枕头难受的低泣求饶,可身上发了狠的男人却没
有缓下半分,只垂著脖子对我露出诱惑人心的浅笑,然后边亲我边甩腰更用力干我。
在男人的努力下我已经足足被操射了两次,每次一射精他一定会停下来拔出去,把那些精
液舔的干干净净,再分开腿重新插进高潮后敏感的后穴,用粗大的龟头推开绞成一团的肉
膜,直到再次重回同样的深度为止,再毫不人道、无止境的抽腰送胯。
被这样弄了两轮的我早就腰酸腿软,后穴又胀又麻,可男人却一次都没射,不餍足的操著
粗挺坚韧的肉棒持续进进出出,害我又爽快又痛苦,可怜的呜咽著啜泣,就想求他施舍一
点怜惜。
“路路的里面、好溼好温暖,好喜欢跟路路做爱……”
我不想听你的感想啦!快点射了让我睡觉行不行!??
“呜呜……快点、你快点射……我快被干死了、呜嗯嗯、能不能放过我……”我哑著嗓子
哭哼,想咬人却连抬脖子的力气都被榨了个干干净净,所有意识集中在胶合那处,感觉壁
肉被粗硬的肉棒推挤、被揉搅,有力的腰跨一次次捣弄我的屁股和脆弱的甬道,撞出让人
羞耻的拍击声。
“那可不行,”他喘著粗气拒绝,“如果我一下就射了,怎么能让路路爽到尿床呢?”
这该死的家伙!满肚子都在打这坏主意!
我咬住嘴唇,撑起脱力的手想去推他,却反被他抓住了十指交扣,想抽又抽不回来,委屈
的只能扁著嘴哭,“你只顾著自己……都不管我的感受、呜呜……”
我哭的五分假五分真,果然没多久就感觉股间的攻势缓和下来,却依然停在深处,没有想
出来的意思。
我半哭着瞄他,男人脸上有几分苦恼神色,湛蓝的眼眸波光流转,像不明白怎么把我真的
惹哭了,也不知该如何安慰似的……我心底发软,一股不舍冒出头来……我张手揽住他的
肩膀让他低下头,几根长发滑落在脸上,有点痒痒的,害我不小心笑出来。
“哥哥,”我撒娇的磨他鼻子,他那战斗民族似的高挺鼻梁实在太性感,我忍不住又蹭了
几下,“我喜欢温柔一点的,轻轻弄也能很舒服的,还能让哥哥久久的插、呜嗯嗯……对
、就是这样、呼嗯……”男人一下子就听懂我的请求,边亲我嘴角边转着腰画圆。
男人的腰有力的很,搅的我舒服的直哼哼,肉穴里欢快的冒出大量黏稠汁水,还因为太多
了直往床单上流,我无暇去想如果明天小舅舅看见该怎么解释,只抖著身体享受着男人的
服侍,连灵魂都要回不来。
可爽不了多久,他忽然又整个人压回我身上激烈的挺动腰身,再也顾不上我的哭喘,只狠
戾的往溼的乱七八糟的可怜肉穴狂抽猛捣,最后被硬生生逼上高潮的时候,我再也抓不住
男人的肩膀,失手在他后背划了一把,然后听他闷哼一声,很少被内射的后穴被灌进大量
浓精,一股股的喷溅在抽搐的肠壁上。
我感觉男人身体沉了几分,一个劲儿往我身上压,喘出来的每一口吐息都洒在我脖子上,
烫得我又一阵抖。
“路路……”急喘后他抬头挪到嘴边吻我,似乎亲我亲不腻似的,一下又一下轻轻啄舔,
偶尔含一下或吸一口,就是不肯轻易离开。
自从怀疑岳棋东出轨后,我感觉自己已经好久没被这么珍而重之的对待,泪腺一下脆弱了
起来……
我吸著鼻子承受来自乔的怜爱,心里却忍不住想起岳棋东……
窝在这个人的怀里,心里却想着另一个,出轨的心情是不是都这么复杂?
“别哭,哥哥疼你……”
男人捧住我的脸舔去那些水滴,温柔的哄我别哭,好一阵子我才缓下情绪,被他再次吻了
舔、舔了咬的亲,直到我嘴里满是男人的味道,他才餍足的退后一些。
他接着抽腰离开了插在一处的地方,黏膜被扯动让我呜咽了声,后面一下涌出收不住的汁
水,有自己的、也有被射进去的,发现男人紧盯着那处瞧,我难忍羞耻的阖上腿想阻绝烫
人的视线,“别看了……”
结果这么一收腿,反倒方便了男人的动作,他把我翻过身去,像要堵住不断往外奔流的体
液,再次把充饱电的肉棒又插了进来。
我简直想抄起菜园里的锄草镰刀一把削掉那条得寸进尺的孽根!
“啊!啊!才刚射、轻一点、哈啊……”男人根本不给休息时间,一撞进来就往深处抽送
,我只能可怜兮兮的张着肉穴吞下男人急切的律动,让上下两张合不拢的嘴同时淌出淫秽
的声响和收不拢的体液,被掐著腰臀任人狎玩。
“路路、呼、喜欢……好喜欢……我怎么可能选他?”
选谁?选什么?听着男人贴在耳边的呢喃,我一下闪过几个问号,可好不容易凝聚的意识
没两下又被撞散,随着他的力道前后摇晃。
“不要再为他伤心了,像以前一样只想着我就好,好不好?”
男人语气里有着不容错认的祈求,我迷惑起来,可没多久又被失速飞升的快感冲刷,贪吃
的娇嫩肠肉再一次尝了甜头,愉悦的盘绞男人的粗茎不放,十分起劲的吸吮不休。
“呜嗯、哈啊、乔、那里、又要……唔、哈啊……”我已经完全陷落了,主动扭著腰身迎
合,被操的满身热汗却完全停不下,只知道张著腿让腺体贴合在男人肏弄的路径上,让他
抽出的时候抵著那处磨蹭,再次插回来的时候用龟头狠狠一撞,再用柱身上突起的筋脉刮
擦而过,爽的头皮发麻。
就在我揪著枕头再次喘出崩解哭声时,男人忽然往我肩膀上狠狠一咬,我一个吃痛,再也
熬不住的射了。
这次男人依旧没射,垂著头反复舔咬八成破了皮的伤处,舔一下刺痛一下,我便跟着射一
股,到最后简直把两颗球球里的东西全部交代出去了。
床单上满是我流出来的体液,连枕面上也淌着我不及吞下的口涎,高潮后只能歙张著嘴粗
喘苦哼。
他凑过来亲我,交缠的唇吻间还能尝到淡淡的血味——靠!那是老子的血啊!我没有喜欢
玩SM!我怕痛啊啊啊啊!
“会痛吗?”
我很想跳起来咬他两口再问他痛不痛,可我现在不但屁股痛、腰痛,伤口也痛,动了几下
还翻不回身,只能任男人挤在我身体内压住我亲暱的讨吻——男人似乎很喜欢接吻。
“伤口疼、腰疼、全身都疼……”我哼唧唧的埋怨,扭著脖子瞪他,“你先起来,我被压
的要喘不过气了。”
结果他又捏着我下巴亲了好几下,才乖乖起身把我翻回正躺,又靠过来舔我两片唇肉。
放松下来的腰背让我无声的叹了口气,温柔的唇舌厮磨也让我舒服的不行,正想伸手抱住
他撒娇,眼神一转却看到角落站了个人,眼睛死盯着牵缠交磨的我们,神情冰的像南极,
浑身散发出生人勿近的森冷气息——是岳棋东!
我心脏漏了好几拍,偷吃被当场抓包让我惊讶又紧张,想跑过去抱他哭着问“你终于来了
!你还在意我吗?”可又害怕他会像看垃圾一样的表情对我说“你怎么这么脏?在我这里
不满意,转头就跟别的男人搞在一起?”
我在心里天人交战……毕竟我对他只是怀疑并没有亲见,可他对我却是抓了个真实确切的
奸——粗壮的茎柱还插在后穴里一跳一跳的,刚刚射进去的精液也还溼黏黏的挂在内壁上
,赖都赖不掉。
最后我手足无措的哭了,两个男人一左一右的靠过来,一个抱着我擦眼泪,一个捏后颈轻
声的哄我别哭,我难受的埋进乔的胸口里大哭,根本不想抬头面对这修罗场。
躲了半天我本来还哭唧唧的,可身后的岳棋东忽然冷冷的迸出一句兴师问罪,我抖了一下
,几秒后发现对象并不是我:
“哥,当初明明是你把路路让给我的,现在怎么占为己有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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炖一锅香喷喷的肉,撒上一点~~点酸甜甜的小玻璃
请问,好吃吗?(眨著亮晶晶的眼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