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级,未满十八岁禁止观看
※有强制性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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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他的后穴插著按摩棒,从早到晚震动着不停。他的下半身是油腻的润滑液,还有射好射满
的精液,下面的小嘴松软无比,半含着按摩棒,小腹酸涩,射不出东西。
小白在旁边屈膝坐着,大部分的时间都看着电脑,周遭散落几张纸,他会在上面计算,密
密麻麻的文字,苍蝇还是看不懂。
苍蝇没有呻吟出声,他几乎要咬烂了自己的舌,白发看见了便替他戴上了口球,他只能涨
红脸、阖不起嘴地含着口球,唾液流满下颚。
受不了的时候他会闷哼,大腿根抽筋、小腿痉挛。一开始白发没有限制他的手,他不愿意
抚弄自己,白发便将他的绑在身后,调高按摩棒的强度,他爽得死去活来,甚至干性高潮
。
白发已经勃起了,但他却只看着电脑,嘴里喃喃著,黑色的画面不停闪过英文和数字,最
后进入某个大国的情报数据库。
他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白发终于阖上电脑,抚弄着他疲软的阴茎,窗外已经暗了,他
能听见孩子们开心的笑声,还有父母的交谈。
白发抽出按摩棒,手指去按,轻而易举地塞进了去三根,里面只有润滑剂,并没有血。他
低头去含苍蝇的阴茎,那里已经射不出东西,可怜兮兮地垂著。见苍蝇已经无法勃起,他
去舔苍蝇小腹上的白浊,腥味很淡,他舔得像是只大狗。
苍蝇在哭,他抬眼去看,舔过苍蝇的眼、耳、鼻后,他才解开苍蝇的口球,张口又去舔他
的嘴,下巴的唾液也舔过,好像想尝遍苍蝇的一切。
“不……要……”
白发又把按摩棒推进去,苍蝇被情欲渲染过度的双眼几乎涣散,没了口求得嘴巴还是张著
,舌头吐了出来,不停地流口水,一副被玩坏的模样。小白慢慢地推进去、又慢慢地抽出
来,速度很平缓,但进得很深,故意去擦苍蝇的点。
“不行……好痛……好痛……呜……”射不出来但又被刺激的得想射的阴茎让他感到疼痛
,苍蝇一直摇头。
白发停了下来,解开苍蝇的上衣,胸膛布满红痕,乳首附近的痕迹甚至泛青了,两点还鲜
红著,肿胀无比。
“苍蝇,你有选择。”白发闷闷地说,亲吻他的喉结,“你知道什么才是结束。”
苍蝇无力地摇头,白发把它抱起来,让雪白的臀压在自己大腿上,上面布满掌印。他向上
顶,阴茎一直痛著,想要顶进去,但还不行。
他说:“你问了我三个问题,我只给你两个选择,很划算吧?”
苍蝇不愿意说话,他只好揪起苍蝇的乳首,那里已经很痛了,几乎肿了一倍,像是女人的
胸部。
“唸书给我听。”他解锁平板,撒娇地说。
苍蝇挺著胸,只能颤抖地唸著某个烂俗小说的结局:“他爱她……他爱她……他不能没有
她……啊、”他含着按摩棒的后穴被挤进一根手指。“他……愿意保护她、爱她、守护她
,直到生命结束的那天……”
白发的手指奸淫着他,却不愿意真的进入他。
“你说,剩下的生日都要和我过。”
苍蝇无力地被他抱在怀里。
“你没有杀死我。我活了下来。”
苍蝇还是割开了小白的绳子。整个宅邸的人都因为乙醚昏睡而葬生火海,独缺这个小儿子
,苍蝇有一万种方法伪造尸体。他破窗而出,留下了哇哇大哭的小鬼。
小白没死。他活了下来。
苍蝇想,变态这个乌鸦嘴,小白真的从地狱爬了回来。
他无力地举起手,喘息,手背爆著青筋,送出的巴掌却像只是轻轻地摸了白发的脸颊。
白发却只是握住他的手,深情款款地看着他,“我说过了我会一直爱你,你也要一直爱我
。我爱你。我爱你。苍蝇。”
十岁生日的那天,他们一起吹熄了蜡烛。当他计画著杀死所有人的时候,小白却捧著一个
盒子,兴冲冲地跑到他面前。
送给你。小白说。打开,里面竟然是被乙醚迷昏的苍蝇,没有死,脚还微微抽搐。小白说
:这是给苍蝇的。
苍蝇当着他的面,捏死了那只苍蝇。
“苍蝇,你有选择。”白发说,脸埋在苍蝇的颈边,“我求过你,在你离开之前。”
插在体内的东西还嗡嗡作响,苍蝇早就失去了思考能力,白发“折磨”着他,他毫无反抗
之意,是他选择了小白为“那个人”,他必定会死在小白手里,无论以什么方式。
十岁的小白哭着说:杀死我。抽抽噎噎地说:求求你,苍蝇。
求求你,杀死我。被留下来太寂寞了,所以,请杀死我吧。
白发抱着苍蝇,“杀死我吧,苍蝇。”他说,“我因为你,孤独了十几年。”这个十年,
和死没有差别,一直到他找到了苍蝇,那个传说中的杀手。
他帮助了神祕的Z,给了他某个杀手的情报,Z替他下单了,并且了说出了他的预言。
苍蝇的嘴一开一阖,白发凑过去,听见苍蝇说:“不。”
白发呜呜地哭了出来,“为什么?苍蝇?为什么?”他伸手去掐苍蝇的脖子,带着恨,被
留下来的恨,充满孤寂的人生的恨。但到头来,他的手指却还是软棉无力,下不了手。
“我想要被爱。”白发说,“你爱我,苍蝇。”
苍蝇想要摇头,但却迟疑了,白发掐着他的脸,深情地吻着他。“我喜欢总裁……他总是
爱着秘书,毫无理由地。”小白总幻想着成为那个俏秘书或顽抗的少女。即使被总裁扭曲
的爱残酷对待,却还是能感受到爱。
“为什么不杀我?”白发哽咽地问。
苍蝇回想着大火之中的少年,可怜兮兮地哭着,被割开绳子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抓着他的
衣䙓,求他不要走。“杀死我,苍蝇!”少年大哭着乞求。他反手一挥,下手很重,打在
少年的左眼上,滴滴答答,鲜血留下,与火光相照应。
如果要留下孤单的我,那么,请杀死我吧。这是少年的希望。
他无法让少年成为杀手,但他却无法任由少年被烧死在孤寂的宅邸。
他没有杀死少年,也没有带走他。只是,留下了小小的、类似希望,又或者绝望的小白。
变态问他,你知道杀人对你的意义了吗?苍蝇想了想说:是“爱”吧。利刃贯穿血肉,夺
去人们的连结,留下无止尽的伤痛,和“爱”是密切相关的。
“为什么……苍蝇……为什么……”
白发给他两个选择:杀死我,或者,杀死我。
苍蝇小声地说了什么,这次换白发凑过去,让苍蝇干涩的唇贴著自己的耳朵。
苍蝇说:“不行。”
白发的眼泪一直掉。他一直很想念苍蝇,他活了下来,却失去了让他继续活着的苍蝇。他
喜欢苍蝇唸著爱的模样,垂着眼睛,好像眼睛也含着“爱”。只是孩子的他竟一夕之间白
了头,苟延残喘地活了下来。他在贫民窟生活了几年,靠着脑袋和对数字的敏感度,白发
在这个资讯战争明来暗去的年代,成为许多大国争相倚靠的间谍,国与家、他曾经许过愿
的富饶城市,对他而言什么也不是了。他同时也活跃于灰色地带的暗网,无论是股票还是
情报都得心应手,花了好一段时间,才终于摸透了杀手公会的运作。
“我一直在找你……”白发啜泣,“苍蝇……我记得我很爱你。我不能没有你。”他一直
在祈求,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就求着苍蝇爱他。
他把苍蝇翻过来,苍蝇的手被绑在身后,雪白的屁股上面都是掌痕。白发一边哭,一边脱
下裤子,把苍蝇后穴的按摩棒拔出来,拔出来的瞬间还发出“啵”的声音。
他将痛得发痛的阴茎插了进去,里面又湿又热,黏腻的润滑液和含着按摩棒太久的缘故,
白发可以轻易地抽插。
苍蝇的反应很大,如夜的发丝随着他激烈的摇头而摇晃,突然拚命地挣扎,往前爬,想要
逃离白发的阴茎。
不可以。他想。“小白”是“小白”——“白发”是“小白”,他留下来的男孩,他——
的少年。他……
白发按住他的颈子,逼他翘起屁股,每一下都很狠,甚至抽打他的屁股,要他咬紧一点。
他扭著腰,男人就干得更凶,但他已经没力气了,连收缩后穴都做不到。他情愿男人把他
当做性爱玩具,但男人却在“宠爱”他,照顾他的肉棒,每一次都好好地按过那个点,折
磨著几乎要精进人亡的他。
“不要……白……不要……啊啊……”
白发把他抱起来,眼泪擦在他的背后的衣服上,把他的腿张开,像是替孩子把尿一样。
他反反复复地问:“为什么抛弃我?”
白发的肉棒太烫了,他被顶得上上下下,快要死了一样。阴茎一直没有勃起,但发痛的前
端却还是流出水,交合的地方感觉很迟钝,只觉得有什么一直流进来,有什么又随着白发
的进出而流出,被撑到极限的穴口只能被动地承受,腹腔发软。
“啊啊……放我……不行……”苍蝇扭动着,白发却哭着抓住他的阴茎,很狠一捏。
黄色的液体喷了出来,苍蝇昏死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在床上,双手双腿被铐在床上,后穴还是被哭糊了脸的男人侵犯
,他想开口,才发现嘴里被塞入了深入喉咙的假阳具,他呜地哼著,男人干得更凶,也哭
得更厉害。
“嗯啊……唔……”
白发捏住了他的鼻子,他眼前一黑,嘴巴下意识地张大想呼吸,白发抽出了他嘴里的假阴
茎,还牵着银丝,看着他留着口水大口喘气。苍蝇没注意到,他的嘴角还有一点精液,怕
是白发趁着他昏过去时做的,掐着他著嘴,让粗大的龟头蹭半开的小嘴,射在他的脸上。
苍蝇迷茫之中瞥向窗外,微微泛着白光,竟已经黎明了。从白日到夜晚,再从夜晚到黎明
,他已经被男人侵犯了一天一夜。
白发好像也哭了一整个晚上,眼睛都肿了。他对着苍蝇又说:“你有两个选择,苍蝇。”
他嘶哑地说,“杀死我,或者——杀死我。”
小白和白发的身影又重叠了。傻呼呼的、小小软软的少年。爱哭的、乞求着死亡的白发男
人。
他虚弱地说,“我唸书给你听吧,小白。”
白发愣了一下,动摇了几秒,哭着说不要,不要唬我,你总是骗我,苍蝇。
苍蝇看着翻起鱼肚白的天空,意识又开始模糊,他的身体已经无法常识意义上的高潮,他
现在只是白发的性爱玩具,容纳着他的阴茎,用松软的小穴去吸的肉棒。
苍蝇喃喃地说,“说爱、谈情……毫无理由地深爱着某个人的故事……”他想去摸白发的
脑袋,但手只能勉强抬起来,揪住那细软如白雪的发丝。
“……我带你走,小白。所以,不要哭了……”
白发解开他的手铐脚镣,把他抱起来,按住他,深怕怀中自己最深爱的人又要弃他而去。
他对变态说,他的杀手生活,大概与“爱”相关。杀手的工作对他而言,是爱。
神祕的Z要他杀死住在这里的白发男子,并留下了他的预言:“你将会获得幸福”。苍蝇
便像是飞蛾扑火一般,迎来了属于他的“幸福”。
他想Z是对的,他的确是得到“幸福”了——大概此生都无法逃离这个他舍不得杀死的男
人手中。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