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久别之人
　 飞雷神真是太好的东西！听爸爸说这是二代火影为了战场胜利而发明的术，但鸣人觉
得，这术最好的方式就是：找人！
　 所以他砰然地－－降临在自己心心念念不已的好友身前。
　 这速度是极快的，但对正淡然吃午餐的人来说，完全不受影响。
　 反而是旁边的路人吓到：“为什么会有人从天而降？”“是忍者？”“不，会不会是
这座封印山的怪物？”“等等，你们看他的样子，那不就是－－这次忍界大战里的大英雄
：漩涡鸣人？”
　 “咦，哈哈，我这么有名啊？”
　 鸣人才站定，就发现自己被十来名在像是偏乡山道上的行客商旅注意，难免有些自得
。
　 不过他发现自己原先落足点旁的人飞快在这些话语中站起，拉高斗篷，付过茶钱，揣
著店家刚做好的饭团就走。
　 “咦，等等，佐助，我才来啊！你也别走这么快啊！”
　 在展开瞬息术追向消失的背景方向后，路人们才终于觉醒：
　 “咦，他们消失了？”
　 “所以另外的人也是忍者？”
　 “刚才那位鸣人英雄是不是喊佐助？如果是，那人不就是宇智波佐助吗？听说他跟漩
涡先生一样，是大战的功臣，我们土之国的岩隐有说过。”
　 “是啊。不过听说，四次忍界大战的肇始者也是宇智波的，是土隐大人很多年前就提
防的宇智波斑。”
　 “那就只是家族收烂摊囉？果然鸣人先生才是英雄吧！我有去波之国做过生意，那里
有座鸣人大桥－－”
　 旅行者的话，没能传入此刻已到数里外的人耳中。
　 “佐助，你等一下吧！”
　 在终于跳到飞纵人的身前数尺，鸣人在伸臂拦阻前喊道。
　 他已经熟悉不已到闭眼前都能刻印心里的黑发黑眼人在他喊出口前便站定，看了看四
下后，默默用剩下的右手揭开头罩。
　 果然，是自己最最在乎、最最重视、即使全天下人都曾劝鸣人放弃追寻，但自己仍立
誓不改，最终，如六道仙人期望地挽回心念的最重要朋友，也是如今传说中拥有仙人之眼
的宇智波族最后一人：宇智波佐助。
　 “真是的，佐助你干嘛要跑啊？”
　 看清眼前人的查克拉确实无误，只差在眼睛隐隐泛红，依多年经验，这应该是在快显
现写轮眼时硬生生压住的状态，鸣人虽然搞不明白却忍不住问：“你不是送过信给卡卡西
老师？如果你有遇见麻烦，最可能来的人当然会是我啊！又不是妖怪！”
　 “你比妖怪还麻烦。”佐助讲话毫不客气：“本来只想安静吃个午饭，你一来，吵得
饭也没法吃了。亏我还努力低调，不让普通人发现。这是在外收集情报的原则之一，你不
知道？”
　 “啊，对啊，我也没吃饭就出来！”
　 鸣人只想到这事：“我只顾拿东西，没先去吃拉面再出门。”
　 真是大白痴。
　 已经有过几次人生大起大落，甚至因先祖而险些死绝，好容易再重生过，宇智波佐助
觉得，自己应该很能够沉稳冷静。
　 不过，目前某个金发笨蛋时，很难。
　 卡卡西有认真看信吗？自己在信上注明过，派任何有修练仙术的人来都可以，就是不
需要－－
　 “佐助，你有没有吃的？我饿了。”
　 将大包袱放下，鸣人兴冲冲的问。
　 “木鱼饭团。”看着那过度亮灿的眼，佐助只能平静回复。
　 真难。
　 明明向小樱说过，“现在的我，或许能看到些以前的我看不见的东西，想通想不明白
的事情”，为什么仍是看到同件事？
　 一直追在自己身后来的金毛家伙，还有笑着想堆东西在自己眼前的手。
　 东西？
　 佐助睁起眼，看着鸣人大咧咧拉自己坐下后解开的包袱：“这是什么？”
　 “喔，我想你可能缺换洗衣服，而且半年多了天气变化也需要换装。这是小樱买的、
这是我买的－－喂，我们可是省下工资帮你买的喔！我还带了旅费出来，是我爱罗替我申
请他国家的奖金，说我们算是协助解决超S级任务，所以能够有这笔钱的。啊，你知道我
爱罗最近派人来村子，说要请鹿丸到他国家开讲座吗？其实他是替手鞠约的。喔，对了，
我想你一个人在外可能很寂寞，我帮你带你哥的照片来。”
　 一瞬间，东西就被夹手夺过。
　 还真是以哥哥为重啊。
　 鸣人心里有点好笑，不过还是挺开心。
　 这么重视兄长的佐助，一定也很重视属于兄弟的自己。
　 “你怎么还会有这照片？”片刻，低沉的嗓音响起。
　 以对佐助相识这么久－－而且也可以说是惟一交心的朋友－－鸣人很明确地感觉这问
话里有不对头。
　 “是大和队长在整理暗部和根的旧所找到的。好像是团藏独自看守的‘宇智波族
室’，里头从二代火影留的纪录到你，嗯，你家被鼬、被你哥，嗯，处理后的东西，都
留着。”
　 提到团藏名字时，鸣人注意到佐助的眼瞬间爆红。
　 是万花筒写轮眼。
　 看来，团藏是最令佐助恨的人－－如果不是团藏一直逼迫、说服其他顾问团成员，
令三代目做出那种要鼬二择一的决定，佐助也许还有父母兄弟呢！其实自己也很讨厌那
人！在纲手奶奶昏迷不醒时，特意地自荐做火影，然后还下令追杀佐助！要不是有佐井
来通报……
　 不过，听水月说起香燐所见，他们当时陪着佐助回去找团藏时，发现团藏一方面想灭
掉佐助的家族、一方面又贪图写轮眼，真的好奇怪的人。
　 鸣人是不太能懂这类事的。不过他还是觉得，要像自己爸爸一样有坚定信念，希望大
家和好的人，才是最正确的。
　 而他现在的信念，也是对六道仙人说过的话。
　 “里面还有什么？”
　 佐助又一声问句。
　 这可是献宝好机会！
　 鸣人得意地将一柄军团扇拿出来：“我在小樱她们帮你送回老家的东西里找到的！上
面很好玩，虽然用的是有施二代术法的旧箱子，可外盒贴的是纲手奶奶的新封印！哈哈，
其实，不好意思地啦！是我在你家走廊绊倒，不小心撞破和室的纸门然后看到跌到一堆东
西上，这箱子才被撞出来。我用九喇嘛他们九个朋友来串门子时送的查克拉加上我爸留的
封印术，就解开了。这东西我总觉得眼熟。”
　 废话！这是宇智波一家的代表物！
　 佐助夺手抢过物件，紧紧盯着手中不过尺许长的军配团扇。
　 这个传说中的事物。
　 说是传说，其实也没人说过。
　 至少，在自己还幼小的年月，因为不太明白，还问过父亲，为什么警备部的符号里有
著自家族徽，那时父亲回答：团扇既是其族徽也象征其擅于火遁，所以他们还被誉为团扇
宇智波。
　 当年年纪尚幼的佐助得到这样的回答也就满意了。不过，在离开村子，在大蛇丸处修
行的几年里，佐助敏锐地感到少了什么。
　 对，就是团扇！自己从小学的火遁，父亲只教自己用到结印跟查克拉，始终没见到团
扇。就连父亲，身为族长，也没看过。
　 佐助一直以为，所谓的“团扇”就只是个象征物。
　 直到他到大蛇丸那里。
　 由于大蛇丸酷喜收集各国各族亡佚的手稿，而且他也确实有足够能力智慧及人手将所
有他想收集的文稿秘术差不多弄到手；加上－－很重要的－－大蛇丸还是比自己先成为叛
忍，而又师从三代火影的人，所以大蛇丸极早的年代就已暗中窃出不少根部保管的资料。
　 而在那些文献里，由于曾是三代同伴的镜叔祖留下的见闻，他终于知道，自己一族的
团扇，有某些特殊能力。所以，当年在初建的年代，自族曾经出过最强大的那位先祖：宇
智波斑，曾操控过团扇。
　 但直到自己父亲为族长，已没人见过、使用过那把扇子。
　 佐助曾因此独自回老家，在看哥哥交代过的石碑时顺便寻找扇子－－照他想，如果同
样是珍藏物，很可能都被藏在只有开眼的人才找得到的地方，可惜仍没找到。
　 万万没想到，数年后，居然被鸣人挖出来带还自己？刚才说是被五代封印？
　 “－－佐助，佐助！”
　 被没耐性的声音拉住断臂的袖子扯晃，佐助回过神，看到正不满的鼓起脸的金发人脸
逼到眼前：“喂，大老远地来找你，替你带这么多东西，你不道谢就算了反正我知道你在
干嘛，但是你拿着扇子就发呆是怎么回事？早知道就不拿它来了。”
　 “不，谢谢你。”
　 佐助微低下头，将团扇插入自己披风下的腰带里：“这是很重要的东西。我，听他们
讲当年的事时，有提过这把扇子，但是，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它。”
　 “我看过喔！”鸣人邀功似地抢答：“那时候，你家的那个算爷爷的爷爷的斑解开了
秽土转生的连结，跟带土一起要对大家动手，所以我有想用仙术螺旋丸砸他，不过被扇子
反弹爆炸，还真强！当然啦，是佐助你的祖先一定很厉害嘛！不过，他后来好像就没再用
了。”
　 －－当然，因传说中一挥就能灭掉一个村子的宇智波扇，是结合瞳力跟扇子咒诵秘法
，加上“施术者鲜血”才能驱动的－－
　 佐助听着鸣人说他所见的那部分，心里默想：听起来，应该是由那位辈份大约是叔叔
的带土，将扇子带给斑时先开启好的吧，从大蛇丸那里收藏的镜叔祖笔录来看，施术者越
强，扇子的能量就能越大，体积也能随易变化，如果按自己听闻的忆古所云，那位先祖始
终能使扇子维持大到让人“背负”的状态，那当然有足够够反弹鸣人攻击的力量。
　 秽土转生的当下不可能有鲜血可用、而被轮回天生后的先祖又很快转成十尾人柱力而
六道化、之后又……
　 那时，全世界进入无限月读后，扇子也失落在战场上，在没有长时间查克拉结合血印
，会变回原先大小。大约是纲手有心，在善后战场找到，便加以收贮。而后，因为卡卡西
发还家族物品，才被封印起来的东西就一并被小樱带出来。
　 听说纲手传位给卡卡西后就出去进行“修复身体活动”，大约不晓得自己才封印的东
西又被带出来。
　 不过，为什么纲手会封印这东西？纲手并不赞同团藏等人，也对自己信任多些，但她
会在战场里单独封印出团扇。
　 如果考虑纲手有千手家的背景，也许她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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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行世代的场还是前半主流喔～
四、只是想在你身边
　 “佐助～佐助～”
　 感到袖子被扯了又扯，佐助有点烦了：“吊车尾的！放手！别扯我袖子。”
　 像是提醒自己缺少的部分。　
　 “早就不是吊车尾啦！呃，佐助，你还不想接义肢吗？”
　 像是发现自己有点玩过头刺激到人旧伤，鸣人改话题地问。
　 “不需要。”佐助简单地回答。
　 “可是有义肢方便多啦！很多印是单手结不来的，吃拉面更要有两只手一边捧碗一边
吃才方便啊！还有－－”
　 听着鸣人唠叨没完，佐助很明白－－他原先也早就明白多年：跟这种一心认定的人争
执是没用的。干脆说让他辩不过的理论。
　 最好的是－－
　 “我流着宇智波的血，不适合接受柱间大人的细胞。”佐助简单地道。
　 “咦咦咦，会这样吗？”鸣人不可思议地睁大眼：“可是，我记得那个，斑自己都有
移植啊！还可以用来吸取仙术查克拉不是吗？”
　 “所以挡不久，你听懂吗？”
　 “咦，可是，卡卡西老师说过，你那位辈份算叔叔的带土先生也有靠初代细胞修补过
右半身。”
　 “那都是特例。”佐助有点不耐烦：“他那时都快死了，细胞的力量全去维持生命，
所以没有其他影响。”
　 而且，光是知道原来那些细胞可以被术法操控（虽然也看施术者跟被施术者彼此的能
力。例如，大蛇丸虽然填了不少培育出来的初代细胞，但他其实控制不住秽土转生的初代
－－尽管只是魂安在绝身上，但召回的力量强大时，是能不理会召唤者的，只除了他正好
打算留－－这是大蛇丸在战后私下说的），佐助就很想将之前香燐为了抢救自己而用的那
些小部分细胞都挖掉。
　 哪里特例了？
　 鸣人可有点不懂－－至少在他看来，有新手好用多了。
　 不过都有半年没见了，也不用立刻为这些事吵。
　 “我只是在想，没这个必要了。”
　 大约又走了半个钟头，佐助冒出一句。
　 佐助果然比以前温和多了－－小樱一定会高兴。
　 为这发现开心不过一秒，鸣人就问：“几时可以吃午饭吗？”
　 －－已经饿了。
　 白了人一眼，佐助回思他所看过的初代被弟弟数落到狗血淋头的那幕，想起水月感叹
“这真是忍者之神？”的疑问。
　 真的，跟鸣人现在愣傻样很像。
　 比起来，还是自己家系的人沉静认真多了。
　 真是不公平！都是六道仙人的一部分，“仙人体”跟“仙人眼”传承者难道真的差那
么多？而且，为什么胜的总是……
　 “我们找家店吃拉面好不好？土之国的口味也不错吧？”
　 鸣人虽是一种有气无力状态，但提到拉面，仍是振奋著提议。
　 本来想好好找个安静地方喝茶配饭团，都被这家伙破坏了。
　 “这一带较偏僻，刚才你看到的已经是附近十数里内惟一的小村庄跟休息站，现在你
往东，走向十里外的小镇，自己去找吃的。吃完再回来吧。”
　 “咦，佐助你呢？”听到这吩咐，鸣人几乎连耳朵都耷拉下来：“你不一起去？”
　 “我有吃的。”佐助简单地回答：“而且我不想再去人多的地方。”
　 “那，我也不去。”鸣人立刻说：“我在这里找点东西吃就好。”
　 土之国的林木跟火之国不同，别乱找。
　 佐助心里浮过这句话，却没多说，低头看看自己腰囊后，叹口气：“好吧，三个饭团
，分你一个吧。”
　 “啊，这样我们都不够吃啊！好色仙人教过我：在外头奔波要吃饱一点。”
　 这时鸣人又显很很懂事地说：“我们还是一起去市集上吧！我刚说过，风之国给我的
奖金很多喔。”
　 “你自己去比较快吧？”佐助决定了新理由：“我今天已经走多了，很累，想休息一
下，我上树休息，等你回来。”
　 “嗯，我陪你休息也可以喔。”
　 鸣人立刻又说：“总之，等你一起去。”
　 这是干嘛？
　 佐助无言地冷瞪。
　 过去打那么多架、了解那么久的彼此果然不是假的，在这样的视线（还没用上瞳术）
下，鸣人果然吞吞吐吐地回答：“没别的意思，只是，太久没见到你，想着待在你旁边比
较好。何况，卡卡西老师也交代过的。”
　 卡卡西应该没多说，大约是鸣人这家伙看到传讯鹰就来了。
　 佐助评估后，默了一阵：“走吧。”
　 “耶！我就说佐助你人最好！佐井还不信呢！对了，佐井托我说，你下回回村子一定
要让他画张肖像，他有个绝活是在画画时替人算命，村里的女孩听到算命就超迷他，现在
人气不低，哈哈，当然没有我们的人气高啦。还有，小樱她－－”
　 坐在土之国同样算边境，但比之前山道小村大多的小镇，鸣人心存感激地吃拉面。
　 佐助在人多的地方仍戴着篷帽，慢慢地吃着眼前饭团。
　 看离村也有半年多，一人在世界各地踽踽独行，鸣人又感到那种心痛度出现。
　 好像是卡卡西老师在跟自己一道养伤期间，谈起自己“真正离开的朋友”时，会有的
那种痛。
　 鸣人现在觉得自己已经懂很多了，就像自己共同旅行的师父：自来也死讯传来时，他
第一次真心明白佐助看到家人死去的痛苦。
　 所以，看佐助做出“去看看世界”的选择时，鸣人打心底觉得，这根本是“自我放逐
”。和两人第一次在终结谷战后，离开昏迷的自己赴大蛇丸之邀时的佐助，所做所为根本
一样！就算不是回来灭村，但还是像是在“消灭自己”。
　 “你吃面专心点。”
　 已经吃完饭团，正喝着茶的佐助忽然说话。
　 “咦，啊，快吃完了。”
　 忙着捧起碗将汤咕嘟咕嘟喝干，鸣人抹抹嘴，看到对面人叹口气地递来手巾：“擦完
要洗。”
　 “哈哈，喝太急，呛一点出来而已。”
　 用带着体温的手巾擦了擦汗跟汁水，鸣人想到话题：“佐助，你有打算什么时候回村
？嗯，卡卡西老师叫我要问的。”
　 “我都有定期联络，回不回去无所谓吧。”兜篷罩住的佐助只扬出半张脸，回答。
　 “那不一样！就算知道你的消息，没看到你也是会寂寞的啊！卡卡西老师会担心你、
小樱也是、大家都会！当然，我是最想你的喔！”
　 最末补上一句强调证明“至交”绝不是白挂名的，鸣人得意地看向对面，发现对面人
似乎低声说了什么就转过脸去。
　 “对了，佐助啊，你是发现什么事情？”
　 为了维持对话，鸣人立刻问出卡卡西交代的公事。
　 －－照说，第一时间就该问的。
　 佐助默默地想，但他觉得也该习惯了。
　 “要说，很困难。”
　 站起身，再度打包了饭团，又买些干粮，佐助看看天色：“跟我走，去到那，比较好
明白。”
　 “没问题！你去哪我都会跟着的！”
　 开心抱了堆顺便买的零食的人，又不着意地吐出惯性用语。
　 大约不会有人在意。
======= 顺便附上 2015的心得
　　 说来，轮回很有爱、三生三世我也愿意看（怎么样的都照看不误XDD！）
　　　但，我还是觉得，那是他们“每个人”各自的独立想法，是基于那个时空、那个人
、在当下而出现的情感～
六道仙人是解释为：过去为未来的改变参考。
　　但我觉得， 就像鸣人好歹说的较有理的一句：我不是阿修罗，佐助也不是因陀罗。
　　每个都是独立的个体，也只是为眼前同时空的人而鼓动～
　　　－－所以，就算感情一致，但人人不同，发展各异。认知相近、判断相似、做法有
别、结果不同。
　 因此啊，每对都有自己的结果......
p.s.不过若是“纠结同宗，那转世就不是”，这是较可以萌的另一想法啦～（默）
译文，因为原著很多用片假名，所以名字有些时候嘛～～
团藏＝段藏；佐井＝祭；泉奈＝伊兹奈；玖辛奈＝九品 波风水门＝波风凑......
族繁不足备载，不过主要人物的应该都好懂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