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春(中中中中) 微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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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有提到一点点
所以还是来一下防爆页
怀里的人身体苍白著脸,执著的望着他,身体停不住颤抖,海格斯叹气,稍微偏过头
,让无春的手离开他的后脑勺。
无春的后穴因为紧绷而牢牢的咬着他的阴茎,令他的情欲隐隐又有抬头的趋势。
海格斯去舔食那持续流下的泪水,“无春,看着我的眼睛。”
无春从浅色的眸子看到自己的倒影,也察觉了那双眼睛上的瞳孔正细微的收缩著。
这是人类的眼睛。
“我会笑,也会哭,会想要一直和你在一起,想要一直占有你,你觉得我是谁?”海
格斯温柔的说。
那低沉好听的嗓音些微安抚了无春的恐惧,但也只有短暂的效果。
海格斯替他解开了绑住手的衣服,引导着他的手触碰自己的脸颊,“我好喜欢你碰触
我的感觉。”
“无春,这是海格斯的身体。”
“整具躯体都是,十多年前和你做爱的那具躯体。”
“只稍微少了一点东西,所以用科技弥补了。”
“但我没有忘记你,一直都记得你。”海格斯说。
但这番话并没有成功安抚对方。
无春眼泪依然持续奔流,他颤抖著问:“这是他的身体……那你是谁?”
海格斯张了张口,但沉默了。
无春揽着他的颈子大哭起来,手掌胡乱抓着他的头发,像是要扯掉他的头皮一样,“
这是他的身体!!你说这是他的身体!!那这是什么?为什么会有植入体在这里?!”
“这就不一样了!”
“你记得我?!”
“你记得我什么?”
“记得跟我做爱吗?想体验吗?你爽够了吗?”
无春崩溃的嘶吼著。
“无春、无春、无春、……”
海格斯抱着他,任他在怀里发泄,混乱之中两人早已褪去情欲,光裸著身体感受着彼
此的体温和情绪。
经历做爱的高潮和大起大落的情绪,无春最后累得只能靠在海格斯的怀里,沉默的流
泪。
他的头靠着男人的胸膛,又听到那“咚喀”、“咚喀”的声音。
他混乱的不行。
过了许久,他才狠下心来开口问:“你也体验过和我做爱的感觉了,应该告诉我实情
,否则我被做完了,连跟谁做爱都不晓得。”
‘海格斯’搂着他的手略为收紧,像是害怕说出实情无春就会逃走一样,深呼吸了好
几口气,确认怀里的人被他牢牢锁住之后才缓缓开口。
“海格斯是第一波被感染者。”
闻言,无春抬头看他,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变异病毒至今没有解药,也没有受感染的人类存活下来。
至少,政府当时是这样说的。
“当时这个病毒应该还没有严重到一感染就会死,但也相去不远。”
“它会直接感染大脑和心脏,吃掉组织。”
“海格斯的父母感染后,大脑和心脏都被病毒啃食掉,只能靠维生仪器存活。”
“……他们还活着。”男人说到这里,苦笑了一下。
活着,物理意义上的那种,而非生命的那种。
“当时研究院有个实验计画,尝试用电子脑,取代损坏的大脑,让大脑损伤的人可以
重生。”
“实验一直没有成功,明明,都将整个大脑的神经元还有上面所有的讯息都复制起来
了,也能代替大脑维持整个生理机制的营运,但电子脑就是一直没办法取代原有的大脑让
人持续活下去。”
“海格斯答应加入那个实验计画,那时他的大脑已经被吃掉一些。”
“研究院拿掉他一半的大脑,用电子脑取代,这次成功了。”
“心脏也换成了人造心脏。”
“这就是我。”
“我活下来了,但因为实验的关系,我被赋予了新的背景,不能再回到原来的生活里
。”
海格斯说到这里,就没再继续开口。
无春抱着他一直流泪。
这十多年来,他一个人生活着,以为全世界都背弃了自己。
但抱着他的这个人,却挣扎的活下来了。
‘活下来了。’
这些日子他是怎么‘活’过来的?
无春无法想像,也害怕去想像,却又忍不住想像。
一想,就觉得心脏紧缩的疼。
这些纷沓的思绪占满了无春整个脑袋,最后他哭累了,在海格斯的怀里睡着。
男人将他安顿在床上,给他盖好了被子,拥着他一起睡下。
隔天。
无春醒来时,海格斯已经不在这个房里,他慢吞吞的穿衣服,看见穿衣镜中的自己,
身上都是青紫的吻痕,忍不住有些脸红。
但那股羞涩很快褪去,他想到了前一晚上他们的对话。
穿好衣服后,他坐在床上,木著脸放空。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怎么办。
不知道多少时间过去,房门被敲响,外头的人问:“无春,你醒了吗?我能进去吗?
”
是贾许。
无春不自觉的松了一口气,又有点难过。
“……你进来吧。”
贾许开门进来,端了一盘香气十足的意大利面,“这是马歇尔替你准备的。”
他停顿了一下,打量无春前一晚哭肿的双眼,试探问:“你还好吗?”
“……还行。”
“哎,海格斯也不看一下他什么体型你什么体型,这样折腾你。”贾许像是想活络一
下气氛,调侃了不在场的人。
无春扯了扯嘴角,低头开始吃,没有给他回应。
贾许摸摸鼻子,“海格斯有事外出,应该明天才能回来,他交代我要好好照顾你,但
你暂时不能回家。他说,这段期间,你可以看看这个。”
他将一个小芯片放在床边的小桌上,然后就离开了。
无春吃完热腾腾的东西,感觉好过了一点。
他把芯片放入通讯器中,很快读取完毕。
里面是一段影片。
画面一开始有些混乱,一下子一片白茫茫,尔后又录进几根管线,稳定下来之后,镜
头正对着海格斯的脸。
他躺着,脸颊凹陷,带着呼吸辅助器,眼眸吃力的半张著,看来是在医院。
无春忍不住伸手去摸,但手指穿透了通讯器的虚拟萤幕,他心里一酸,又把手收回来
。
“我们都把你的大脑神经元复制完成了,你还要录什么?”镜头外有个声音说。
“不是说……之前的实验……都没有成功吗?……”海格斯带着呼吸辅助器,吃力的
说。
“……如果不成功的话,你录这个有什么意义?”还不是都死了。
“……不成功的话……帮我交给……无春吧……也只剩他了……”床上的人说。
“好了好了好了,我最受不了这样,你快点讲完。”镜头外的那个声音带着一点鼻音
,催促著。
“如果手术……成功的话……你要记得给……那活下来的我……看这段影片……他这
么较真……他一定会等我……”
“……好,你快点,快要手术了。”
无春看到这里早已泣不成声,画面中的人喘了几口气,才准备好往下讲,他受不了,
把影片关掉。
不管影片讲了什么,海格斯终究活下来了,所以他不要看。
他倒在床上,用棉被包围住自己,任眼泪奔流。
这个空间很安静,没有任何的纷扰,连通讯器都没有讯号。
等海格斯回来,他要好好仔细看过他一遍。
无论他现在到底是谁。
海格斯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自己的床上有一座小山,他去掀开被子,无春小小的脸上
挂著泪痕,皱着脸熟睡着。
他伸手去抚了抚无春的眉眼,被抚摸的人像是感觉到他,松开锁著的眉头,贾许说,
他把自己关在这里一整天,都没出来,也不吃东西。
海格斯叹了一口气。
粗糙的手去摸了摸无春的脸,那张小脸无意识的蹭了蹭,睡梦中还带着委屈,发出了
一声泣音。
让人很想欺负他。
海格斯爬上床,压在无春身上,先去舔掉了对方脸上的泪痕,咸咸的,又去吻住那微
微开启的唇,一双手探进无春的裤子里,揉捏了一会儿,被挑弄的人很快醒来。
“呜……你做什么?”无春惊吓道。
“这还用问吗?”海格斯抽出手,那上面带了一些体液,无春去按下他的手,闷闷道
:“我没心情做,别闹。”
“……抱歉。”海格斯很快替他穿好裤子,又去把洗手,才回到他身边。
无春沉闷的看着他,突然轻声道:“如果是以前的你,一定不管不顾就继续了。”
“……”所以是想继续做的意思?海格斯有些困惑。
无春窝进他怀里,把脸埋在他的胸前,听着那“咚喀”、“咚喀”的心跳声。
海格斯搂着他,吻了吻他的额发,又再问一次:“给你剪一下头发吧?清爽一点。”
无春没有正面回答他,倒是问:“给我那个影片做什么?”
“……你知道,这里有一半不是原来的东西。”海格斯伸手比了比自己的脑袋。
又比了比胸口,“还有,这里也不是原来的心脏。”
“虽然这些植入的东西,乘载的都是原先的我复制过来的,但……我并不知道现在的
我到底是不是原来的海格斯。”
“我很想告诉你我是原来的我,但连我自己都没有把握……你看,你才来第一天我就
对你使坏,把你弄哭……原本的我说,唔,除了把你做哭,其他时间都只想看你笑,但我
到现在都没让你笑过,倒是还没做就让你哭了。”
无春听完他说的话,憋着眼泪,扯出一个难看的微笑,“你现在让我笑了。”
海格斯叹了口气,伸手把他的笑脸揉了揉,轻声道:“不是这样的笑,你懂得。”
无春抓着他胸口的衣领,把脸埋上去,没忍住眼泪,无声的哭着。
海格斯拍抚着他的背,“对不起,没有还你一个原原本本的海格斯,虽然我的脑子有
一半是人工的,心脏也整个都是人工的,可能对你来说我是陌生人,但我一直很爱你。”
他停顿了一下,才道:“我们能不能……我能不能,再重新追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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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执著要帮人家剪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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