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冷剑白狐回到房间,发现花信风悠哉地坐在阳台欣赏街景。
从阳台往下看,是星星点点的灯火,随着人们的移动,像是河川一样流淌著。
那些“灯河”汇集的地点是一座巨大的营火,而周围影影绰绰,应该是那些跳着舞的人们
吧?花信风没有和他讲解这里的习俗,所以冷剑白狐也不是很清楚这个祭典主要是在庆祝
什么?
外头祭典的喧嚣离得远,听不真切,反而衬托出两人之间是多么地安静。
刚到蹈天桥时,冷剑白狐不太习惯沉默寡言的师父和毫无生机的寒冷,而如今他已经能够
从这份寂静当中体悟出天人合一的境界,反而很享受这种待在一起,却不说话的感觉。
但今天的沉默却带来令人如坐针毡的焦躁是怎么回事?
“客官,您点的菜来了。”店小二敲门的声音打断了冷剑白狐惴惴不安的思绪,他连忙开
门接过,而花信风回头看了一眼:“小二,再来两壶最好的酒。”
“好咧!”
……忘记点酒了,冷剑白狐暗自忏悔。
他端著菜,放在花信风面前的桌上,然后坐在距离花信风一个小臂的距离,替他布菜。
坐在阳台一边赏景一边用餐是个很新奇的体验,但师尊为什么要离自己这么近!冷剑白狐
刻意空出来的距离一下就被花信风给缩短了。
这张摆在阳台的椅子,与其说是椅子,倒不如说是卧榻,花信风只要稍微一挪,就几乎是
贴著冷剑白狐的大腿坐。
虽然平常两人也是这样肩并肩的坐在一起读书,但那是宁静且惬意的气氛;而今晚的花信
风散发出的气息让冷剑白狐十分紧张:他有种被紧盯着的感觉,心脏忍不住砰砰乱跳,可
是师尊明明就没有在看他啊?
冷剑白狐不懂自己内心既紧张又焦躁……似乎还带着点喜悦的感觉是什么,只好闷著头吃
饭。
“细嚼慢咽。”花信风敲了敲冷剑白狐的头,冷剑白狐吓得呛到,咳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
来,花信风谴责的看了他一眼,替他揉着胸口,冷剑白狐红著脸道谢。
此时,店小二又送酒来,化解了冷剑白狐的困窘。
他替自己和花信风都斟了一杯,然后一边小口地啜饮著这略为辛辣的酒,一边看着川流不
息的街道上人来人往。
街上的人们手牵着手,开心地跳着舞,纵使不明白他们为了什么而高兴,冷剑白狐也跟着
染上了那份喜悦。他看着自己的掌心,回想白天时师尊牵着他触感……突然很想再碰碰师
尊的手,可是突然牵师尊很奇怪吧?冷剑白狐偷偷瞄了花信风一眼,发现他竟然在打瞌睡
!是喝醉了吗?
冷剑白狐观察了好一阵子,确认花信风的鼻息深沈,才大著胆子,轻轻地握住了花信风的
手。
触碰到花信风的瞬间,冷剑白狐想起今天在市集两人共吃一串糖葫芦的情景,脸不禁红了
起来。他用另一只手遮住自己的脸,不晓得自己为什么要如此高兴。只是牵手的话,好像
还不够……冷剑白狐又挪了挪,在不吵醒花信风的程度下,抱着他的手臂,并把头靠在花
信风的肩上。
师尊身上香香的。
师尊整天在花房里忙碌著,身上沾染了花草的香气,即使没穿衣服,还是有股好闻的香味
,尤其是师尊抱着他睡的时候,那股香味更加明显。
冷剑白狐深吸了口气,让属于师尊特有的香味充盈著自己的鼻腔,身体因为这香味而兴奋
地颤栗起来;冷剑白狐情不自禁地把脸埋在花信风的肩窝,贪婪的呼吸著。
或许是因为在就寝时比较容易闻到师尊身上香味的关系,冷剑白狐现在闻到花信风身上的
香味就觉得像是有人温柔地拍着他的背,哄着他睡觉一样。
“嗯……”冷剑白狐发出慵懒的鼻音,昏昏欲睡,又把脸往花信风身上蹭了蹭,那只拍著
他背的手改成抚摸着他的头发……等等?真的有人在碰他?
想到这里,冷剑白狐整个吓醒,连忙抬起头,发现花信风的眼睛像是夜空中的星辰一样熠
熠生辉,哪里有半点醉意!
难道自己刚才的痴态都被师尊尽收眼底了吗!冷剑白狐慌张地放开花信风的手臂,急着想
跑,但他才刚起身,就被花信风按倒在卧榻上。
“唔!”
“就这样?”自从上次“教学”之后,两人就没有亲密关系了,花信风不晓得冷剑白狐为
什么又在躲他?他知道自己逼得太紧的话只会给冷剑白狐压力,所以他很有耐心地等;好
不容易等到今天,冷剑白狐主动渴求他的触碰,但等他真的伸出手了,冷剑白狐却又像是
受惊的小鹿一样想逃跑……徒弟到底想怎么做呢?花信风不懂。
“哎?”冷剑白狐微醺的脑袋跟不上花信风的思维,也看不懂师尊那深沈的眼眸所代表的
含意,只能眨眨眼睛,困惑地看着花信风。
“你不碰我吗?”花信风主动解开衣襟,拉着冷剑白狐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
师尊那即使在雪地里也非常温暖的胸膛,在春寒料峭的夜里显得格外烫手,砰砰,砰砰,
花信风毫无防备的将自己最脆弱的地方暴露在冷剑白狐面前,这份坦诚砸得冷剑白狐混乱
了起来。
他忍不住想缩手,可是花信风抓着他不放,强制冷剑白狐感受着自己的心跳。
冷剑白狐急了:“你、你、你!”他已经顾不上用尊称了,发力起身,像是掩盖自己的羞
赧一样,揪着花信风的衣襟,手忙脚乱的遮住他暴露的胸膛:“不能这样。”
“为什么?”花信风握住冷剑白狐即将要系上衣带的手,冷剑白狐愣住,停顿了好一会儿
想不出理由,恼羞成怒的挣扎:“反正就是不行!”
徒弟喝醉之后这牛脾气到底是……花信风感到有些头疼。
“那我能碰你吗?”冷剑白狐又是一愣,他迟缓的眨着眼睛,没有动作。
就在花信风以为他要睡着的时候,冷剑白狐终于点了点头,接着开始脱衣服。
“……”所以只要命令他,徒弟就会随便脱衣服吗?花信风很生气。他阻止冷剑白狐的动
作,一把将他抱了起来,往房间内走。
“咦?”冷剑白狐搞不清状况,师尊不是想碰自己吗?为什么不让他脱衣服?他呆呆地被
放到床上,看到花信风放下帷幔,才感受到危机:又是这种眼神!冷剑白狐觉得寒毛直竖
,他本能的想逃,却因为花信风坐在他的小腿上而逃不了。
“徒儿。”花信风出声喊他,冷剑白狐紧绷的神经突然一松:是师尊,他不会伤害自己。
“嗯?”冷剑白狐停止挣扎,发出一个鼻音回应,恢复到反应迟钝的状态——花信风同一
个问题要问三次他才能理解:“……随便脱衣服?那是、那是……师尊!”冷剑白狐有点
生气:“我才没有!”
冷剑白狐气得脸鼓起的样子好可爱!花信风伸手戳了戳冷剑白狐的脸颊,他撇过头去,不
理花信风;接着不晓得是因为喝醉了想睡,还是打算完全不理睬花信风,衣服被剥光了连
挣扎都没挣扎一下。
“唔!”颈边传来溼润微痛的触感,冷剑白狐缩了缩,眼珠转了好一会儿才认出在颈边那
黑白交杂的毛球是什么:“师尊……你干嘛……”冷剑白狐不晓得自己慵懒又钩人的尾音
展现出惊人的媚态,花信风顿了顿,埋头继续在冷剑白狐的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啾!”他亲吻著冷剑白狐的耳垂,颈子,以及锁骨,留下斑斑点点的吻痕。这个笨徒弟
!竟然对女孩子示好!花信风越想越生气,除了吻之外,还咬了冷剑白狐的颈子,但咬下
去的瞬间他又怕弄痛了冷剑白狐,便伸出舌头舔了舔。
“痒……”冷剑白狐扭动着想把花信风推开,然而困意加上酒醉的笨拙使得他看起来更像
是爱抚着花信风的背,挣扎的双腿像是邀请一样夹着花信风的腰磨蹭,下半身一直羞于见
人的部位也昂然挺立,述说著主人的兴奋。
不同于冷剑白狐长年练剑而显得粗糙的手掌,他乳头是娇嫩的粉红色。花信风每次看到都
要花一番力气才能抑制自己想蹂躏冷剑白狐胸口的欲望,而今晚……不需要忍了。
花信风将冷剑白狐的乳头含在嘴里玩弄,冷剑白狐被这陌生的感觉激得拱起了背,他想阻
止花信风,却又因为酥麻的快感失了力气。
“嗯啊……师尊……”左边有酥麻的感觉,右边却没有,冷剑白狐下意识的爱抚著自己,
花信风停下动作,舔著嘴唇,欣赏著冷剑白狐这陷入情欲当中淫靡的模样。
冷剑白狐揉着自己的乳头,陶醉在这种酥麻的快感当中,只是越揉越觉得哪里不太对……
?他睁开眼,发现花信风正挑眉看着他,丢脸的模样又被师尊看光了吗!冷剑白狐呜咽了
一声,抓起一旁的棉被将脸挡了起来。
“徒儿,”花信风拍了拍棉被,却让冷剑白狐连脚都缩进棉被里,“把棉被拿开。”真是
容易害羞的小子!花信风好像理解了为什么每次想亲热的时候,徒弟总是逃跑,而且还一
直要他穿衣服……这家伙难道以为平常自己在色诱他吗?嗯……虽然自己不是那个意思,
但仔细回想起来,好像也不是没有?
花信风钻进棉被当中,无视冷剑白狐的挣扎,强势的在他身上继续刚才的动作——在冷剑
白狐身上留下吻痕。徒弟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是有对象的人,那么就由自己来告诉他。
花信风亲吻的部位越来越下面,最后一口含住了冷剑白狐炽热如铁的部位。
“唔!”下体被溼润温暖的东西给包覆著,从所未有的感觉让冷剑白狐瞪大了眼,那是什
么?他掀开棉被一看,发现师尊那俊美的脸正埋首在自己胯间舔弄!
“师、师尊……!”冷剑白狐声音都变了,他连忙想后退,可是花信风却在这时候将他整
个吞入,并且大力一吸!
“啊!”冷剑白狐的力气随着花信风的动作而消失,他无助地用脚跟蹭着花信风的背,又
怕自己踢伤花信风而不敢用力挣扎,“师尊……嗯呼……”用手碰就算了,用嘴实在是…
…
“啾、咕嗯……嗯?”花信风含着冷剑白狐的男根,发出疑问的声音,来自喉咙的震动更
加刺激了冷剑白狐,他脑袋一片空白,忘了自己要说什么,花信风没得到回应,便继续吞
吐著冷剑白狐的欲望。
师尊柔软的嘴唇正包裹着自己的龟头,感觉竟是如此的美好,接吻时带着芳香的舌头灵活
地搔弄著马眼,带来无上的快感,而他那宽大的手掌正摩挲著自己的大腿内侧,激起肌肤
阵阵颤栗,冷剑白狐舒服到连脚趾都蜷曲了……
“哈啊、嗯、呜……”底下的囊袋被花信风轻啄著,些许酥麻带着疼痛的感觉使冷剑白狐
回过神来:怎么能让师尊做这种事!他既羞又耻地想克制自己愉悦的哼声,然而身体却忍
不住随着花信风吞吐的频率而扭动。
“呜!师尊……别、嗯啊……我要……!”冷剑白狐快到了,他连忙坐起身,想推开花信
风,“咕呜!”花信风一口气吞到最底,狭窄的喉头压迫着冷剑白狐敏感的龟头,他受不
了这种刺激,抱着花信风的头低吼,将精液全数射进花信风的嘴里。
高潮的余韵让冷剑白狐维持着同样的动作好一会儿,等他回过神来,发现花信风正在咳嗽
。
“……”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怎么能……!他慌张的想离开床舖,拿水让花信风漱口。
“啧。”徒弟又想跑了,花信风轻而易举的将冷剑白狐放倒,又将脸埋在他的胯间舔弄。
花信风舌尖邪恶的滑过会阴,直达后庭。高潮过后的冷剑白狐很敏感,后庭一被柔软溼润
的舌头触碰,全身就软了,他强忍着快感,焦躁的挣扎着:“师尊不要……”
“你不喜欢?”明明舒服得射精了不是吗?花信风停下动作,发现冷剑白狐竟然红了眼眶
,“不能让师尊做这种事,应该是我……”在书上有看过,冷剑白狐不晓得要怎么做,但
经过刚才的“教导”之后,他想他应该学会了。
他红著脸,爬向花信风:“师尊……可以吗?”
徒弟眼神闪亮的盯着自己的男根,请求许可,花信风觉得自己的心跳乱得快要生病了,他
好不容易才维持声音平稳:“你过来。”
“嗯?”冷剑白狐按照花信风的指示,趴在他的大腿上。
眼前就是师尊雄伟的阴茎,呼吸之间都是师尊的味道,冷剑白狐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自
己能做得好吗?他轻轻吻著上头的青筋,花信风的呼吸一滞,一边拿出油膏,一边教导冷
剑白狐:“舔它。”
冷剑白狐怯怯地用舌尖搔刮过凹槽的部位,得到花信风舒适的叹息,冷剑白狐得到鼓励,
学着花信风的模样,用嘴唇包覆住前端,并尽可能地吞入。
“咳、咳咳……咳咳!”喉头受到刺激,冷剑白狐反射性的咳嗽,他泪眼汪汪的想继续尝
试,花信风却轻轻推着他的额头阻止他:“用舔的就可以了。”
“……对不起。”自己让师尊失望了。冷剑白狐加倍卖力的舔弄吸吮着花信风的男根,不
用花信风出口指导,他就发现只要刺激到对的部位,马眼就会冒出好吃的液体,他很快的
掌握了花信风喜欢的地方,口手并用的刺激著。
“咕呜?”后庭被抹上了油膏,冷剑白狐下意识的缩了缩,花信风很有耐心的揉着穴口,
等冷剑白狐的眼神逐渐朦胧之后,才试探性的探入一根手指。
“嗯……”冷剑白狐从鼻子发出叹息,花信风用眼神询问,冷剑白狐害羞的摇摇头:“不
会痛。”
冷剑白狐知道花信风要做什么,他并不会感到反感,甚至……还有点期待。那被完全占有
的满足与心安,或许就是最近他一直在追求的东西?
冷剑白狐的呼吸随着花信风手指抽插的频率而加重,后庭也逐渐适应这样的动作而发出令
人害臊的水声;冷剑白狐得了趣,已经发泄过一次的下体再度抬起头来,述说着他的兴奋
。
花信风加到第三根手指之后,冷剑白狐受不了了,他想要更大、更烫的东西来填满他空虚
的身体。
他握着花信风的男根,渴求的望着他:“师、师尊,我、我……”到底该怎么说?冷剑白
狐还没想好,花信风玩味的看着他,也不引导冷剑白狐,只是重复著用手指抽插著那已经
软化的小穴,还时不时的按压着冷剑白狐的弱点,逼得他呻吟出来。
上次到底是怎么做的?喝得太醉了记不清,是……坐上去吗?冷剑白狐起身,舔著嘴唇,
将花信风的阴茎对准自己的小穴,缓慢地坐了下去。
“呜……”巨大又充盈,且带着微微撕裂的感觉唤回了冷剑白狐的记忆,他抱着花信风的
肩胛骨,不敢乱动,他努力调节凌乱的呼吸,花信风一边爱抚着他的背,一边在他耳边柔
声说道:“做得好,乖孩子。”
“……”明明是称赞的话语,为什么听起来让人如此羞耻呢?背脊被师尊宽大的手掌爱抚
引起的颤栗转移了后庭紧绷的感觉,让师尊拥入怀中疼爱的心安就像是泡在热水里面一样
舒适,两人结合的部位传来阵阵麻痒,冷剑白狐忍不住扭了扭。
“嗯哼……”一扭就会有强烈的快感沿着尾椎直达脑门,上次好像也是这样?冷剑白狐不
晓得自己的动作对不对,眨着眼睛看着花信风,“啾!”花信风的回答是一个吻。
全身上下都被师尊占据的悸动让冷剑白狐心中洋溢着温暖,他饥渴的索求着花信风的吻,
两人舌唇激烈地交缠着,黏腻的水声与肉体的拍击声回荡在房内,冷剑白狐觉得很羞耻,
可是他又无法抑制自己想靠近花信风的心。
“师尊……嗯啊、师尊……”花信风瘦劲却有力的腰不断地往上顶,冷剑白狐被顶得失了
神,差点往后倒,他下意识的收紧了手脚,不让自己离开花信风的怀抱。
“唔!”冷剑白狐这一夹,差点让花信风缴械,他本来想尝试其他姿势的,但徒弟这么黏
人,看来是没办法了呢?花信风温柔的笑了,他轻轻地将冷剑白狐放在床上,避免他身体
过度紧绷。
他用双手钩著冷剑白狐的膝窝,下半身全力冲刺著。
进入的当下还略显紧绷的穴口,随着抽插的动作而逐渐软化,分泌出兴奋的体液,使两人
结合的动作更加顺畅;粗壮的男根将甬道内每一吋嫩肉都蹂躏了一番,穴口因为这样的操
干,变成妖艳的红色,主动配合著花信风的动作而收缩著,引导他往更深的地方去。
“呼啊、嗯……师尊、好舒服……”冷剑白狐的硬挺一下一下的戳着花信风的腹部,这种
隔靴搔痒的感觉让冷剑白狐想伸手去套弄,但花信风阻止了他:“徒儿乖,再忍一下。”
他喜欢看冷剑白狐沉浸在性欲中的模样,他不想这么快让他到。
“嗯……师尊……”冷剑白狐得不到他要的快感,呻吟中微微带着鼻音,这让花信风又大
了一圈,他直攻冷剑白狐最脆弱的地方,顶得他眼冒金星,然后亲吻著冷剑白狐的耳垂,
低声询问道:“喜欢吗?”
“喜、喜欢……”花信风的声音像是迷药一样诱导著冷剑白狐,等他说出喜欢这两个字之
后,他猛地回过神来,羞得撇过头去,无论花信风怎么逗他都没回应。
“啪、啪、啪……”饱满的囊袋拍击在臀上的声音在夜里听起来格外响亮,冷剑白狐为了
逃避花信风炙热的视线才转头,却因此发现通往阳台的门是开的!也就是说……他跟师尊
的声音都传出去了吗?他自欺欺人的遮著脸,不愿去想到底多少人听见了他们的声音。
“冷剑白狐。”师尊很少直呼自己的名字,冷剑白狐下意识的回头看着花信风,然后就沉
沦在那深邃的眼眸当中了。
花信风和冷剑白狐深情的互望着,也不知道是谁先靠近,两人的唇终于触碰在一起,带来
能安抚彼此的吻。“啾!嗯……啧、哈……”
冷剑白狐从鼻腔发出的愉悦呻吟取悦了花信风,他加快抽插的速度,最后咬著冷剑白狐的
肩,一声低吼,将精华全数注入冷剑白狐的体内。
一股又一股的热流冲击著敏感的内壁,再加上肩上传来的疼痛,冷剑白狐猛地一缩,也跟
著达到了高潮。
“嗯、呼、呼、呼……”冷剑白狐眼神无法对焦,他像是害怕失去花信风一般,收紧了手
臂,不让花信风离开。
高潮后的温存很美好,但徒弟这么容易害羞,不帮他清干净的话他明早肯定又要闹脾气了
。
“徒儿乖,松手,我去叫人准备浴桶。”休息了一会儿,花信风拍了拍冷剑白狐,可是他
固执地不肯放开:“不要……”语毕,冷剑白狐把脸埋在花信风的肩窝当中,就这么睡着
了。
“呵。”花信风草草替两人擦了擦,很期待明早冷剑白狐的表情。
※
又是一个让人震惊的早晨——后庭黏腻的感觉让冷剑白狐惊醒。
昨晚冷剑白狐有记忆,不像上次那样模糊,他知道自己和花信风做了什么,然而他就是羞
得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徒儿醒了?”花信风好整以暇的泡在浴桶里,看着床上裹着棉被缩成一团的冷剑白狐。
“……”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现在离开棉被就直接和师尊坦裎相见了,可是不离
开的话……后庭那黏腻的东西还是得处理啊!冷剑白狐天人交战了一番,最后决定用最快
的速度跳进浴桶里,然后等师尊离开了再出来。
他偷偷地从棉被里探出头来,确认浴桶的位置之后一鼓作气的抛开棉被,三步并两步的跳
进去。
“哗啦!”热水溅了花信风一脸,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冷剑白狐,冷剑白狐忍着酸痛,尽可
能地将自己缩在水里。
碰到水之后全身刺痛,冷剑白狐定睛一瞧:他发现自己身上遍布著红点,甚至还有齿痕!
他震惊地看着泡在隔壁浴桶的花信风,花信风挑眉回望:“怎么了?”
“没、没事。”冷剑白狐竟然觉得自己像是被采花贼夺了初夜的小姑娘一样羞耻……呸!
什么小姑娘?师尊也不是采花贼!冷剑白狐不晓得怎么处理这种又羞又恼的情绪,只好闷
著头擦洗著身子。
“里面洗了吗?”一个离水的声音,花信风离开浴桶,湿淋淋的朝着冷剑白狐的浴桶而来
,这气势……!冷剑白狐不晓得他在问什么,下意识慌张地回答:“洗、洗了!”
“哦?”徒弟怎么可能知道清洁方式?花信风跨入冷剑白狐的浴桶当中,两个大男人挤在
一个狭小的浴桶当中,双腿光溜溜的互蹭著,冷剑白狐想逃,可是手臂被花信风扣著:“
为师帮你看看。”
“什……呜!”师尊竟然在搓洗自己那隐密的部位!还把手指放进去!“师尊!我自己、
我自己……”
“你我关系非同一般,不用客气。”害羞的徒弟很可爱,可是害羞过头会让人有点困扰。
花信风说完这句话,发现冷剑白狐居然呆住,口中还唸唸有词:“关系……非同一般?”
都到这份上了,难道徒弟还不懂吗!花信风生气地捏了捏冷剑白狐的臀部,质问他:“你
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冷剑白狐无辜的回望,吐出一个花信风不甚满意的答案:“呃……师、徒……?”
“还有呢?”花信风瞇起眼睛,冷剑白狐下意识的觉得危险,可是他想不到其他答案了,
只好胆怯地摇摇头:“不知道……”
花信风伸手捏著冷剑白狐的鼻子:“你以为我是这样风流的人吗?”这句话背后的含意…
…冷剑白狐愣住,脸上“腾”地一下红了,花信风不再逼他,离开浴桶,让他自己一个人
好好想想。
“师尊。”冷剑白狐将自己收拾干净,羞怯地站在花信风旁边服侍,花信风用筷子指了指
一旁的座位要他坐下用餐,冷剑白狐全程红著耳根,低头猛吃,花信风敲了敲他的头:“
细嚼慢咽。学不会的话我就喂你吃。”
“噗咳咳!”冷剑白狐呛到。话说开之后,他不想理解师尊看到自己细嚼慢咽时,眼神当
中的失望到底是什么意思!
祭典的第二天,街上游客少了许多,但花信风还是牵着冷剑白狐的手,两人亲暱的在开满
桃花的街头信步闲逛。
师尊身上的暖意透过手掌,一点一点的沁入心脾,冷剑白狐没想到自己旖旎的心思竟然会
有得到结果的一天,他觉得全身像是浸了蜂蜜一般,甜滋滋的。
他悄悄地抬头看着花信风的侧脸,心中的喜悦像是桃花一样绽放,不禁遮著嘴,掩饰自己
控制不住的窃笑。
突然,一阵风吹过,漫天的桃花如同彩蝶一般飞舞,迷了眼,也迷了心。
“三月花开时,风名花信风。”
是啊,春天真的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