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洞大开请见谅,国骂跟台语一样都没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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庙口榕树下几个老伯壮汉围着一个年轻的少年,揣著几百块正兴奋的下注,其中一个卡车
司机满面春风的讲起附近新开张的槟榔摊。
“我嘎拎讲,省道对面那新开了一摊槟榔,那个槟榔小姐哦~人看人煞到,鬼看鬼飞升。
”
“靠夭...哦!哪有可能!拦这种所在,哪有可能有高级货,听哩在放屁。”
“不信哩去看!真的水到我用讲欸拢讲不出嘴。”
“咖啦!我看隔壁路口欸阿美槟榔摊就算不错的了啊,而且有什么新的仙女来,林北哪有
可能不知道!”
“阿虎伯我嘎拎讲真的啦!每天都上省道,经过多少名店欸我!哪有可能看不对!”
“金捏阿假欸?顺欸,阿庆,拦明天搁去看麦!”
“今天就去提一手啤酒啦!店叫作虾咪 槟榔 先生啦。”
里长儿子盯着眼前翘班的卡车司机跟游手好闲的老伯们,手里搓著三颗骰子不耐烦的怒喊
。
“干!讲爽了没,林北要开啊啦!”
“靠北,死囝仔!尊重一下老伙仔,揪久没看见水姑娘阿捏。”
“干林老师咧,我已经二十岁啦!看什么查某!要大要小啦?”
老人们赶紧把百元钞压在大字上,一起大喊著。
“逼机!”
“逼机!”
“逼机!”
“十八啦!”
“哈哈哈哈!一色通杀!”
卡车司机和老人们一起齐骂,输到脱裤没钱吃饭的司机只好走人,嘴里还唸著至少要留一
百块买槟榔。
货车开到省道前的三角玻璃窗店面,闪亮的霓虹招牌上大大的槟榔先生四字,粗犷的司机
摇下车窗朝着落地窗口一看,修长的长腿侧着交叠于高脚椅上,在一袭黑底红樱的长旗袍
开衩下若隐若现,看得司机都差点忘记要买槟榔,直到槟榔小姐停下包槟榔的手抬头一看
,略带英气的眉毛舒展开,勾着眼线的杏眼微弯,弯起红唇的嘴角。
“小贼~~一包一百欸啦!”
槟榔小姐身材高挑,从高脚椅上起身,踩着暗红麂皮的尖头细高跟,弯身翘起臀部从冰箱
底部拿出一包槟榔配着纸杯跟湿纸巾,款款走出玻璃门,手支在卡车窗口对着司机低柔的
说。
“大哥,今天怎么中午才来~早上不用跑车吗?”
难得平日厚脸皮的粗鲁人突然不好意思了起来,接过冰凉的湿纸巾抹掉额头的汗,却抹不
去黑红的脸上少见的腼腆。
“没啦!阿就里长的儿子在庙口揪偶去玩两把啊!”
“难怪~我才想大哥平常不是都买两百嘛~原来是都输光光了喔?”槟榔小姐噘起饱满挺
俏的红唇,半埋怨似的盯着司机大哥。
“哎呀,我嘛是留了一百块,中午饭拢没法度买,就来买你一包槟榔捏!”
“这样大哥中午不就要饿肚子了?还是留着买便当吧!”
美人作势要收回槟榔,司机忙不迭地握住那双纤纤玉手。
“麦安捏啦!我吃你的槟榔比吃什么便当搁嘎香!活力百倍!”
“那看在大哥嘴这么甜的份上,明天再算。”
“佳好哦~安捏谢谢啦!明天一透早,我一定来跟你买槟榔啦!”
“谢谢大哥~开车要小心呦。”
槟榔小姐回到店内,打开水龙头冲掉方才手腕上被握过湿热的痕迹,打开line传了一封讯
息。
‘十点买包两百块的咸酥鸡来。’
‘干!当我奴才哦!’
十一点钟,一楼的店面早早拉下铁门,只剩二楼开着灯,老旧的卧室没有冷气,只有夏天
闷死人的热气伴随着咸酥鸡的香味充斥着室内,却有两人不怕热,兴奋地提高房间里的温
度。
一个少年全身只剩件被拉到面目全非的吊嘎,有着明显晒痕的胸口上,特别红肿湿润的两
点正被人无情地继续揉捏拉扯,精瘦黝黑的一只腿被抬到胸前高高抱起,大开后穴的任人
凶狠进出。
“干...!你能不能不要再捏林北的奶了!”
“嗯...不能,这是惩罚呢~”
“我又干嘛了!你讲啊!”
被压制着在墙上的黝黑少年不明所以的愤恨搥墙,身下的抽插停了下来,低柔的声音靠在
耳边说道。
“听说你又在庙口做庄了?”
“干!干你屁事?只是陪老人家无聊玩玩而已,又没怎样?”
“你把我的顾客骗到没钱买槟榔就有事。”
语毕便狠狠一口咬在少年的挂著汗珠耳垂上,比咸酥鸡还咸的味道自舌尖散开,可怜的少
年吃痛的骂了一声,男人更扣紧他汗湿滑溜的大腿,将性器又重新塞进肿胀的穴口,更狠
戾地上顶,迫使少年颤抖地要踮不住脚。
“呜...你...!这...也要怪我!啊...干......。”
那只原本在乳尖上肆虐的手便向上摀住他的口,逼得少年出不了声,连呼吸都困难,嘴里
不免尝到手掌上的咸味,难受得不停的狂流眼泪,颤巍巍的性器时不时将液体蹭到墙上留
下一道一道水痕却射不出来,体内的阴茎次次深插不留余地,却坏心地不磨上前列腺,只
是粗鲁的抽刺,直到少年受不了的摇头投降,男人才放开手。
“对不起,维仔哥哥!我不敢了啦!我不会再找你的客人开赌了啦!”
“嗯...还不够啊~我损失的业绩,你要怎么赔啊?”
“靠...不然哩要怎样哩讲!”
“房东先生啊,二楼帮我装个冷气吧?”
“干林老师!你才赔一百,我要赔一台?”
“不赔吗?不赔我就让你对着墙一整晚都别想射。”
“干! 来...这招?呜嗯~~好啦!卢小!”
男人满意抽出惩罚的凶器,翻过少年的身体,抱起他无力颤抖的双脚,弯著月牙眼,勾起
红唇媚媚的一笑。
“乖孩子,小维姊姊给你奖励哦~”
红唇在少年的额、脸、鼻尖轻轻落下妖娆的唇印,接着吮吻紧抿的薄唇,软舌探入少年牙
关,搔着他的上颚。
“嗯...嗯~”
少年舒服的呜咽著,一手紧抓着旗袍后领、另一手抓散了槟榔小姐盘著的长发,双脚勾著
槟榔小姐的蛮腰,可怜的阴茎蹭著樱花图样的刺绣。
男人的性器还在裙底下高高翘著,双手从结实的大腿揉捏到弹嫩的臀间,白玉般的手指探
入张张合合的穴口温柔有节奏的按压着少年软肉里的凸起,使得软肉紧紧咬住手指。
接着男人一脚踏上一旁低矮的床板,抽出手撩开裙摆,抱着怀中精瘦的身体,又再次将肉
茎挤进少年的体内,轻磨浅插著敏感点,少年舒服得卷曲着脚趾,夹在两人腹间的阴茎便
被刺激得射在那一片夜樱上。
少年还没回神,槟榔小姐便蹙著英挺的眉心,把散开的长发塞到耳后,杏眼含春的看着怀
中人与平时硬气相反的媚态,重重地向上挺跨,让少年又惊叫得逼出眼泪,后穴一下又一
下紧夹着巨大的性器。
“叫...叫我小维姊姊。”
槟榔小姐粗喘着边用劲挺进,哑著平常低柔的声音问著,少年被闹的没有办法,只能抬头
哽咽的从鼻腔软软的哼出声音,
“呜...小维姊~姊。”
男人一听便射在少年的体内,浓白的液体从交合处溢出,沿着纤长白皙的腿间流下,便缓
缓地抱着怀里人吐了一口气,说道。
“明天记得叫冷气。”
“干...你这个死没良心的。”
“好好好,小维姊姊帮弟弟洗屁股喔,够良心了吧~”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