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逆裁][成御] 记念写真

楼主: Naoya0828 (阿直)   2018-12-12 21:30:03
逆転裁判,成步堂龙一X御剑怜侍
时间轴在5-6之间,涉及逆转检事之出场人物与捏造
关于御剑局长的面对反对改革的压力的一些小手段
CWT50无料配布
  
  
   没有其他行程的时候,上午十点开始的十五分钟是第一次的休息时间──更精确地说,是“禁止办公时间”。
  每到这个时候,秘书便会端著点心的盘子进入办公室内,并不由分说地将我正在处理的公文“偷”走,藏在某个我无法在十五分钟内找寻出来的角落──聘用一名“前”大盗做为自己的秘书肯定是失策中的失策,我不只一次这样懊恼,但考虑到这项措施的实施的经纬,还是将所有埋怨吞回腹中,认命地起身走向摆着茶具的角落。
  两个月前的某天,我,地方检察局局长御剑怜侍,发生了在工作时间内昏倒的失态事件──与其说是昏倒,毋宁说是失去意识……或者用更浅白的说法,就是“睡着了”。
  “事件”的第一发现者是夕神检察官,据他陈述,那天的下午他为了公务而打了我的分机电话,却迟迟没有人接听,心下觉得奇怪,便亲自走了一趟局长室,和门外看着“忍者南迦”总集篇的秘书一条美云说明了状况,两人在敲门而没有得到回应以后一起进了我的房间,便目击了我伏在案上不省人事的模样──据他们的说法,在那当下消息虽未传出去,但知情的局中高层乱成了一团,甚至连糸锯刑警、以及某个分明不隶属于局内的律师都被找了过来。
  当我在医院恢复了意识以后,得到了低血压、低血糖、营养不良与睡眠不足等等的诊断,吊了一个晚上的点滴之后才获准出院,并被医生勒令待在家中进行实为禁足的休假,而我的同事们则加码派遣了那个律师担任照护员兼生活指导员的脚色。
  犯下在工作中倒下这样的失态,我对于强制休假这一件处置没有任何抗辩的余地,但对于我的“生活指导员”的意见则多到大概可以写出一篇40面A4大小12级字行距1.0的投诉状──当然我并不会真的提出这样的文件,毕竟里头有太多不适合为他人所知的事案陈述,为了自己的名誉着想,这件事情便只是放在我心头。他们所需要知道的只有他们所指派的人选对于“让我休息”这件事情毫无助益;但每当我如此力诉的时候,我的同事们只是用“真是的您又在口是心非了”一类的言语敷衍过去。
  三天的休假结束以后,再回到检察局内,专属于局长室的新作息表便在受规范的当事人(亦即是我、御剑怜侍本人)没能表示任何意见的情况下定了下来;不只是禁止批阅公文,局内的其他同仁也被告知这一段时间以内若不是天要塌下来的话不许打进局长办公室来,十五分钟内完完全全地停摆。
  一开始我对此有些抵抗,但不久以后也就认命地接受了这样的规距,在每次见到按时进入办公室内进行生存确认的年轻女子之时,像是考试钟响一般将手离开桌面,任由她收走考卷……不、是公文文件,并明白那会在十五分钟的放风之后重新发还。
  所幸现在是周一的上午,一向就是业务较少的时候,我也乐得清闲。
  在我将茶叶投入壶中,并准备注入热水之时,桌面上的电话响了起来。
  胆敢在这个时候来电,肯定不会是局内的人员,确认了液晶萤幕上头的号码以后,我接通电话并开启了免持模式,转头回去继续我的动作,并听到男人的声音在宽广的办公室钟响了起来。
  ‘那个……请问是御剑局长接的电话吗?’
  扩音器里头传出的是悦耳的男中音,带着一点服务业从业人员一般讨好人的气息──但这只是无害的假象;在某些时候,这个男人的声音就会变得凌厉而高亢、或者低沉而狞猛──而无论是其中的哪一种,都是我无比熟悉的“成步堂龙一”。
  “啊啊,这里是御剑,请问哪一位找?”
  我故意如此问道,而那头的男人深深地、刻意地叹了口气。
  ‘这是哪招啊,一点都不有趣喔──是我啦、成步堂万能事务所所长成步堂龙一……呐、现在方便讲电话吗?’
  “可以是可以,不过若是工作的电话的话,就得麻烦你十分钟之后再打过来了──我这里的秘书最近对这件事情特别的囉嗦呐。”
  在我这样说以后,成步堂再度叹了口气。
  ‘我也知道啦,你的秘书──美云妹妹、是吗?有告诉我这件事情──每天上午的十点与下午的三点后的十五分钟内是‘禁止办公时间’这件事情。如果不知道的话,就不会挑这个时间打过去了说?毕竟局长您总是如此忙碌嘛──’
  “──听起来你倒是起来挺闲的嘛。”
  ‘嘛、王泥喜小弟与心音妹妹都为了搜查工作而出门了,留下我在事务所看家──身为所长,应该适度地将工作分摊给部下,要不一个不小心,就会重蹈某位在工作中昏倒的先生的覆辙了说。’
  这家伙,竟然往人的旧伤口上戳……我啧了声,撇了撇嘴。
  “从你的口中说出来,更像是偷懒的借口呐──说吧、有什么事情?”
  ‘哈哈,被这样说也没办法呐。然后、我打这通电话为的当然不是工作的事情了──如果是工作的事情的话,通常都是直接打你的手机吧?
  “……那么、到底有什么事情?成步堂。”
  听着对方以理所当然的语气说著逻辑上全然不同的话,换作是我这里想要叹气了。我揉了揉眉心,低头看向已经漏去一半的沙漏。
  ‘嗯……独占御剑的休息时间?毕竟敢在局长的休息时间打电话进来的也只有我一个吧?’
  “……我要挂电话了。”
  另一头的人迟迟不进入正题,我于是如此威胁道;对于我其实身在距离电话五步以外的地方此事浑然不知的成步堂也终于有了紧张感,“嘛嘛嘛嘛嘛”的要我别当真就这样挂上电话。
  ‘……其实啊,今天早上进事务所的时候,收到了一封快递的邮件……奇怪的是,邮件上并没有标注寄件人的名字或者其他资料。’
  “喔?所以你收下了那封寄件人不明的邮件了吗?”
  听见勾起了我的兴趣的话题,虽然知道对方不在面前,我还是扬起了嘴角。
  ‘既然送上门来、收还是收下了……事后想想是有些轻率呐,要是里头装着些什么危险的东西可就糟糕了说。’
  成步堂以悠悠哉哉的口吻这样说道,而在此之前,他还特地抓准了我的休息时间来电,显然那封不明的邮件并没有对他或事务所带来任何危害;即使如此,我还是配合著他的故弄玄虚,做出了其实心知肚明的提问。
  “那、里面到底装了什么?如果是什么危险、或者是有骚扰嫌疑的东西的话,需不需要我派刑警过去协助你们处理?”
  漏斗上方的砂砾尽数落到了底部,我将亮琥珀色的茶水从壶中倒出;今天的选择是斯里兰卡的乌巴,在红茶的香气当中带着薄荷一般独特的气息。
  ‘唔,万幸、邮件中并不是什么具有立即性危害的东西,但要说骚扰的话的确实也是骚扰──信封里面装的是几张照片……’
  “喔?是什么样的照片?”
  说到这里他就噤了口,不过单纯是肯定我会提出追问,而我也不多迂回地顺势问道。
  ‘还真是有些难以启齿……喏、上个礼拜五晚上,我们昨天不是久违地一起出去吃了晚餐吗?去那间你很喜欢、却总是不敢一个人踏进去的居酒屋──’
  ──酒足饭饱以后在外头散了一会的步、接着就召来出租车直接前往你家──那真是个美好的晚上呐。他以吟咏诗歌一般的语调说道;虽然对于那种语气保留评价,但对照我的记忆,成步堂所陈述的内容除了其中一点以外全都是实话。
  “啊啊、的确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搞清楚了,我可不是不敢进去,而是一个人进到那家店的话,从老板到客人都会过来搭话,根本没有办法好好享用料理而已!”
  ‘毕竟像你这样的人出现在那种店里就是超级醒目的嘛──向有趣的人搭话也是居酒屋的文化之一囉?还是应该要逐渐习惯比较好呐──’
  回想起过去曾经尝试在没有成步堂陪同的时候进到店内,被好奇的店主人与其他顾客围住、为了应付不停抛出的问题而狼狈不已,就连特别招待的小菜与他人好意斟上来的酒都无暇品尝,便心慌意乱地离开──确实,我非常不擅长与陌生人之间的社交,而这也应该要是尝试着努力改善的方向,但造成两种体验的差距的原因并不只如此;和成步堂在一起就能够放松下来,与他共进的晚餐与酒水特别美味,差别显然就存在于“成步堂龙一”的存在。
  但不代表我不会因为他声音中的调侃之意而感到不悦。
  “──多管闲事!比起这个,那些照片的内容到底是什么?”
  他轻笑了声,背景音中传来硬质纸张掉落在桌面上的声音。
  ‘真是性急呐,御剑局长──那几张照片上的主角不是别人、正是上周五的我们。看起来是从我们离开店面之后拍摄的吧?上面的我们看起来都已经带着点醉态……而且带着让看的人、甚至是说出口的人都会感到害羞的幸福神情。’
  “……我可不记得我曾经露出过那种表情。”
  ‘虽然没有自觉,可是从别人眼中看来就是那个样子喔?不相信的话,不如我就把照片拷贝一份传送给你吧──不过你肯定会回答“不需要”的吧。’
  “哼,你很了解嘛。”
  ‘当然了,我们可是会被拍下“这种照片”的关系嘛!’
  我语带讽刺地回应成步堂的自问自答,但他显然丝毫不以为忤,语气也依旧轻松愉快。
  ‘如果只有这样的照片的话,就是有人要借此大作文章,也还可以用“感情超好的知交挚友”的说法蒙混过去,但是我们那位知名不具的朋友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所以特地准备了足以一刀毙命的证据,真是一位执念惊人的完美主义者呐──’
  “喔?怎么样的证据?”
  啜了口橙色的茶汤,我隔着话筒挑起了眉毛。而成步堂则“嗯──”地佯作犹豫的模样,在我追加了句“不说就拉倒”的之后,才终于停止了他的装模作样。
  ‘──那一天、出了居酒屋后,我们不是并肩在路上走了一段吗?走到一半,你突然将我拉进一旁的暗巷里头,接着就毫无预警地亲了上来……你还记的这件事吧?’
  “……那天我确实喝醉了,没什么印、”
  ‘嘛嘛嘛、这种借口可是行不通的喔,御剑检察官,我这里可是有物证存在的。’
  我重重地咳了一声。
  “物证?”
  ‘对,无可动摇的物证──我们那位匿名的朋友用他的相机将那一幕记录下来了。拍得还挺美的喔?如果不是偷拍照的话,我还真想要输出一大张挂在事务所里呐──’
  别说这种傻话!光是想像那个画面,就让我不禁起了鸡皮疙瘩;更糟的是,这个男人完全是说了就可能做到的类型。
  做出了如此骇人听闻的发言的男人笑得毫无反省之意。
  ‘哈哈哈、开玩笑的啦,再怎么说、你在接吻时露出的表情可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东西喔?要放的话,顶多也是放在自己家里吧──有点像是婚纱照的感觉呐?’
  ……想到每一次到这个男人的家里都会看到那样的照片,同样令我不寒而栗;为了让他抛弃这样的念头,我赶紧转移话题。
  “比、比起那个!是谁寄了这样的东西给你,你自己有什么线索吗?”
  ──这样、应该有恰到好处地表现出慌张了吧?我暗忖著。对方则以同样轻松的语气回答道“有喔,收到的第一时间我就猜想大概会是那个人物了──”
  ‘──我一开始就在想啊,这难道不是你寄给我的吗?御剑。’
  “……被识破了呐。”
  听到成步堂这样说,我先是僵了一下,接着才吐了口气,叹了声息,坦白承认。
  ‘从上周五开始就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自然了──不管喝得再怎么多,平常的你也都不会在外头做出亲热的举动,那天被你突然拉进巷子的时候,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突发状况呢……今天收到你所寄来的这些照片时才恍然大悟,“原来一切都是御剑设计好的啊”──全部都连在一起了呢,包括你特别要我穿上先前一起逛Outlet的时候买的那件外套这件事情;确实,要论上镜头好看的话,我平常所穿的那一件是显得有些寒酸了呐。’
  “正确来说、那并不是由我寄出的──我只从拍下照片的人那里收到了确认用的电子档案,实体的照片是由她那里洗出、直接寄出给你的──”
  不愧是拥有超群绝伦的推理能力与想像力的律师,他所做出的推理大致上是正确的,而我省略了称赞他提出正解的部分,直接指出了其中的问题;而成步堂只是“哈哈”地轻笑了声。
  ‘“她”呀──是速水美智子小姐对吗?那一位专跑社会线的自由记者。印象中是在西凤民国总统暗杀未遂事件中和你认识的吧?没想到十年后的现在你们到现在还有持续往来呐。’
  从话语中听到了一丝酸意,我皱起了眉头。
  “别搞错了,是她自己过来缠着我,要我做她的“师父”的……身为检察官,掌握一些情报来源是必要的,而我也有付出应有的报酬,绝对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这我也知道啦……不过特意请她拍下这样的照片,表示御剑你还真是很信任她呢──若是流出去了该怎么办?说到底,为什么突然要拍这样的照片呢?’
  啊啊,果然还是得要面对这个问题的;在回答成步堂之前,我保留了一点点时间,让自己品尝杯中的茶水,在他在沉默中试探性地叫了声“御剑?”以后才悠悠开口。
  “确实,我是信任她不会轻易将照片流出去,才拜托她进行这样的拍摄的。原则上是要求她保密,也为此支应了相当的费用;但是我们的约定有个但书──若是她察觉到报导界开始流传什么关于‘检察官御剑怜侍’的负面流言、或者是我这里提出要求的时候,便可以将照片、以及我所提供的些许情报写成报导发送出去。”
  ‘这是为了什么?’
  知道我所说的话与背后的严肃性,他的声音也认真了起来。
  “自从当上检察局长以来──不,自从在法庭上与你再会、并多次为你所救以来,我便一直想着应该如何对我国的司法体制做出改革、将之导上正途,而成为局长以后,我便被赋予了实践的权限;然而这样的举动虽然获得了高层中一部分的支持,但有许多人并不引以为快也是事实──而若反对者们想要否定改革,最快的方式就是由我下手。”
  ‘改革者总是会树立敌人呐──那些家伙做了什么?’
  那一头的声音隐隐约约地低沉了下去,我蹙起眉,摇了摇头。
  “不,‘现在’还没有──但是当改革对他们的既有利益产生影响的时候势必就会有所动作了吧。遗憾的是,我并不是完璧无瑕的人,过去、与你再会之前做为‘检察官御剑怜侍’的形式有太多可议之处,只要有心,这些都会成为绝佳的把柄。”
  ──那些不是你的错喔。成步堂这样说道,声音中果然还是流露出了怒意──不是对我,而是隐藏在我身边、以及更外围的‘敌人’;这个男人一向对我太过包容、也过份保护了。
  “你和我都不愿意回首,但那样子的‘检察官御剑怜侍’确实存在过、也无法抹灭……但这跟我所做的改革没有关连,或者说正是因为自己也曾经为此而扭曲,才更决心要推动改革──所以我不能让改革因为我过去的黑暗而停住脚步。”
  “若敌人想要击溃的对象是我,那就给他们一个适合的施力点攻击──‘检察局长拥有同性恋人’这样的消息会是媒体所偏好的话题,而将话题往这个方向引导,攻击也更可能集中向这里,如此以来就只是我私人的问题,不会影响到公务、或者改革的事业……”
  ──不过,这会是以拖你下水为前提……说不会过意不去是骗人的。我叹了口气,承认自己这个计画有着重大的缺失;而成步堂难得没有对我说的话提出反论,只是又像同意、又向沉吟般地发出“嗯”的声音。
  ‘所以,因为过意不去,所以以匿名的方式将照片送到我的手上?’
  “啊啊,至少让你知道有这样的东西存在,一旦不得已需要使用到的时候,至少不会那么吃惊──我是这么想的。”
  ‘原来如此──所以说、您的辩解就到这里而已了吗?’
  前一秒才像是接受了这样的说词,下一秒便像是反击一样放出了那一句,成步堂的语气又一改刚才的人严肃,再度活泼了起来。
  “我并没有在辩解──”
  ‘──那么,您想必是知道偷拍是违法的事情吧?根据内容对于当事人的意义与影响,是可以索取相当程度的赔偿抚慰金的喔?’
  无视了我的话,另外一头的律师以被害者代理人一般的语气向加害一方说道。我叹了口气。
  “……那你想要什么?”
  ‘嗯──检察局长今天下班之后的时间?到我家一起吃晚餐吧?美贯也会很高兴的。z
  “……就那么办吧。”
  听见我这么说,成步堂龙一爽朗地笑了出来,说了“同意和解条件,那么、晚上见。工作辛苦了──”,便挂上了电话。同时,外头便传来了敲门声。
  正好十五分钟。我苦笑了声,扬声示意外头的美云进门。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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