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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梦、戏浪 续篇
金秋时节,金墨带方汐前往蔚村探亲,这会儿不再是入梦相会,而是直接上岸。
一道长浪拍上沙滩,潮水退去瞬间一名紫黑衣袍的男子现身,他头戴金冠,装扮华
贵宛如皇族贵冑,手里牵着另一名青年,青年著杏黄衣袍,长发一丝不茍的编成发
髻,簪著灵兽骨镶宝石的簪子,颈上挂了精致长生锁,腕上戴了好些漂亮饰物,将
白皙皮肤衬得光滑水润。
他们身后又滚来一道浅浪,激起的水雾散去,登陆的是龟丞相和丁虹,前者扮
得像年长文士,后者穿淡樱色衣裳,因个子娇小穿的是孩童的款式,两个站一块儿
像祖孙俩。
先上岸的青年正是几年前落难转生为蟹精的方汐,紫黑衣袍的男人是卫海主人
金墨。金墨牵方汐走没几步,方汐身上饰物碰撞发出叮当声就不肯再走了,金墨不
解回望一眼,方汐赧颜道:“我还是认为这么回去村里太招摇啦。”
金墨极少从凡人的立场设想,听方汐所言才思忖道:“那怎样才好?”
“穿得低调一点,不要戴这么多东西在身上。”方汐说著将身上饰品全收进佩
挂在腰带上的储物小兜里,手往脑袋两侧虚晃了下,华丽簪子变成形制朴素的木簪,
脚上靴鞋一并变成款式常见的样子和不透出光泽的面料。
金墨上下打量方汐,出门前花心思给三郎精心打扮的东西都没了,不过他看方
三郎依然俊俏可爱,被他养得这么唇红齿白,穿什么都好看,点头微笑不再多什么。
不过方汐还拉住他眨了下眼,伸手过来将他身上看起来奢华贵重的饰物都收起来,
只留了指上的玉戒,金冠也改成青玉冠,金墨拿他没辄,摇头失笑。
旁观的丁虹觉得好玩儿,小跑步凑近问:“那我呢、我呢?”
方汐轻捏丁虹有点婴儿肥的脸颊笑语:“你这模样挺好,小孩儿就要穿得活泼
朝气些。”
丁虹嗤声拂袖:“呿、我才不是小孩儿哩!”
龟丞相问:“我们就这么去蔚村会不会太突然?”
金墨说:“本座早就给方家寄信,连方小弟那儿也传符过去了。”
方汐挽住金墨的手说:“爷爷的意思是怕邻里村民见了会好奇,不晓得家里人
怎么解释。罢了,就随机应变吧。”
方家人这些年来家运转好,当年一家人落海后大难不死,之后出海陆续采得品
级足以作为贡品的珍珠。那些宝珠不仅大颗,而且圆润无瑕、色泽幻美绝伦,一颗
就能值二十两有余,一两能抵一户平民一年多的花用,他们即以此为本发家做生意。
之后大哥及二哥陆续成家立业,在旧屋附近新建了屋宅,跟村民一块儿造船将生意
做大。
金墨一伙人刻意绕路假装成外地来客,方老爹一早就在前堂院里等方三郎归来。
方汐的模样和数年前差异甚大,但方老爹仍一眼将他认出,方汐欢喜跑上前和老爹
抱在一起,方老爹喜极而泣。
方汐微微弯腰让老爹拍拍脸、摸摸头,方老爹欣慰道:“三郎都长这么大了,
爹差点要认不出你了。好,回来就好了。”方老爹低头悄悄揩泪,绕过方汐去问候
金墨。
方老爹观那人的发色透着墨蓝光泽,眉目端正、气质俊雅,若非梦里及信中曾
提及此为龙宫主人,他定会以为是京里来的贵人。方老爹讪笑道:“这、这位是金
墨仙尊吧,三郎多亏你照顾,方家能有今日全赖仙尊保佑,除了修建海神庙之外,
真不知还能如何报答仙尊。总之,老夫、老夫感激啊,老夫……”
方汐跟金墨眼看老爹这就要下跪,连忙扶起他老人家,金墨出手迅速而优雅,
托起方老丈的手肘出声道:“老丈不必客气,都是自家人,这点小事不足挂齿。”
方老爹咧嘴笑了笑:“这是、都自家……啊?”
金墨对愣住的方老爹说:“信里不是提过这事么?我与令郎方汐这些年日久生
情,早已结成连理,从此往后同修大道,不离不弃。”
方老爹呆了半晌,见方汐低头拿手肘碰了下金墨的手臂,还耳尖发红,当即明
白过来,扯了扯嘴角点头说:“原来是这样。可能那两个孩子怕老夫多想才不说,
老夫不识字,儿子们上过学堂,所以信都是他们念给老夫听的。”
几人面面相觑,方老爹好歹见过一些世面,男人跟男人互相结契过日子的事并
不少见,很快就接受这事,笑着招呼他们进屋里去。其他家人听了动静出来迎接,
方汐第一次见过大嫂、二嫂,还有他们两房生的几个孩子。
金墨来之前也多少研究了凡人间的礼数,给每个人都准备红包,孩子们除了有
红包拿之外还有几套新衣、新帽,龟爷爷和丁虹也帮忙发送礼品,两位嫂嫂并不知
金墨等人的真实身份,只以为他们是外地商人。
嫂嫂们及孩子们对方汐他们相当好奇,吃团圆饭时总忍不住问起他们在外地做
生意的事,方汐心里发虚答不上来,总是看向邻座的金墨。金墨信口胡诌,将话题
带到了海上发生的船难和玄奇逸闻,话题越聊越偏,倒也莫名热闹有趣。
方汐替金墨布菜,听他聊的那些事不免心中好笑。方家男人们皆知金墨的身份,
料想他说的不尽然是胡诌,听得心里有些发怵,心觉三弟傍上了一个不得了的家伙,
至于方家女人及孩子们单纯以为金老爷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因此见多识广。
用过午饭后方汐在院里广场跟孩子们玩,丁虹也和他们玩在一块儿,龟爷爷忠
心守在金墨老爷一旁。金墨和龟相感应到村里有其他修炼者在,借口要到外头逛逛,
方大哥及方二哥给他们带路,方汐和丁虹也跟了过去。
村里人对外地客都好奇,金墨在村里走没多少路就引来众人瞩目,方汐才知金
墨皮相太俊,哪怕穿破衣都无法不引人注意。村里长老和村民留他们在村中议事的
大堂闲聊,众人起初都没认出方汐,毕竟方汐当年是个矮黑瘦小的少年,谁想得到
如今成了这般面若冠玉的郎君。
女人们都开始探听方汐有无婚配,抢著为他作媒,方汐尴尬瞅向金墨,金墨神
色淡定代他回绝:“三郎已有婚配,就不劳诸位操心了。”
大家一听只失望了下又立刻振作,开始探问对方是谁家姑娘,方夕欲言又止望
向金墨,金墨这回笑睇他并不开口,像是在等他自己开口。方汐看金墨眼眸泛起笑
意,心中忽动,抿笑答:“不是谁家的姑娘,就是这位金东家。”
场面瞬间寂然无声,不知谁讲了句怪不得,大家立刻想歪,误会方汐是自个攀
上金老爷才有今日的风光。方汐并不介意,只是不想家人难堪,金墨也看出这些凡
人的想法,用闲聊口吻道:“说来还要谢老天爷赐下良缘,让在下有幸结识三郎。
要不是三郎这些年帮忙,在下今日也不能这么体面来到蔚村。三郎可别喜新厌旧,
我下半辈子还指望三郎养呢。”
方汐瞠目,丁虹跟龟爷爷也傻住,没想到金墨会为了方汐而有此作态。这时有
个男子大笑鼓掌,金墨循声望去,是个笑容灿烂的青年,青年一旁站着一个色若春
华的貌美男人,男人神态无奈而宠溺的握住青年双手低声念道:“傻瓜。”
鼓掌的美青年撇了撇嘴说:“有什么关系,金东家疼惜方少爷,是个男子汉,
我觉得很好啊。”
附近热心的大婶给金墨他们介绍那两人,说他们是一对契兄弟,近年自外地迁
居过来开铺子,卖绣品和成衣,做工实在、价格公道,哥哥叫棠绣春,弟弟叫僖倾
织。弟弟性情外向,抬手打招呼说:“有空可以来我们店里看看。”
那姓棠的哥哥顺势点头致意,瞧出金墨一伙皆非凡人。金墨他们也看出了这对
异姓兄弟是精怪,应该就是之前互相通过信、打过招呼的修炼者,是从紫蘅宗到他
们地界来历练的。
金墨觉得时候差不多了,挽起方汐的袖子温情款款道:“走吧,回去瞧瞧晚饭
好了没有,路上再带些酒和老丈他们一块儿喝个痛快。”
“……好。”方汐想起稍早金墨的惊人之语,要笑不笑的点头,快回方宅时不
禁拢拳掩嘴,别开脸偷笑。
金墨瞥方汐一眼,宠溺捏揉方汐耳朵。丁虹尾随其后,一脸羡慕嘀咕:“啊,
真好呢。我也想快些再和哥哥相见。”
龟爷爷慈祥笑了笑,抬手遮丁虹双眼说:“小孩儿别看。”
丁虹蹦跳抗议:“我不是孩子啦,别瞅我这样,已经好几百岁了,比方汐还大!”
龟爷爷摇头,无奈笑说:“在爷爷看来,你们都──是小孩儿。”
晚饭喝了酒之后,相处得比白天热络。夜渐深,女人们带孩子回房歇下,男人
们继续谈笑。双方隐有默契,这大概是方汐和他们最后一次相见,所以大家都舍不
得就这么分开。
最后还是方老爹借口自己困乏,催促他们去休息。方老爹说:“夜深了,金老
爷他们一路来到蔚村也该累了。大家都回房歇下吧。”
金墨牵方汐要去客房,方汐红着眼眶转身喊爹,就地跪下来拜了三拜。兄长们
红了眼眶去抱三弟,就在这时一阵云雾自夜空降下,一位老道带方小弟回来团圆。
方小弟从云雾上跃下就奔向方汐,方小弟还不到当年方汐离家的年纪,长得却
比现在的方汐高大,一来就抱紧方汐喊:“三哥,我来晚了!”
方汐感慨又欣喜的拍小弟后背说:“不晚,这不是见面了么?”他说完,余光
瞥见金墨的脸一下子变黑。不是脸色沉下来,而是脸皮真的变成深黑色,心里吓一
跳。他晓得金墨是吃醋了,却又不解金墨吃什么醋。
好在金墨的黑脸一下子又恢复,平静大方说:“一家人难得相聚,三郎就陪家
人再多聊聊吧。我先回房。”
龟爷爷也带丁虹先走,方小弟高兴得抱住方汐不放。方汐感叹:“没想到你长
得这么快。”
方小弟得意说:“我还能再长呢,是吧师父?”
云上的老道手执拂尘走来,屈起指节敲方小弟脑壳儿说:“没规矩,还不先拜
过长辈。”
方小弟不敢放肆,乖乖跑去拜见老爹。
金墨直到凌晨才等到方汐回客室,两人不困,方汐脱了鞋袜一坐上床就被蟒蛇
般的触手们卷住身子,方汐失笑问:“吃什么醋啊?”
“没有。”
方汐猜到一二,哄说:“我娘生下弟弟就跑了,他从小就是我带大的,自然跟
我特别亲近,何况我们是亲兄弟,你不要乱想,不然我会生气的。”
金墨抿了下嘴,他清楚自己吃这醋是无理取闹,方汐跟方家人心性单纯,人家
纯粹的兄弟情深却被他想得龌龊了,着实是他理亏。他悄悄喘了口气,撤走原形以
人身抱住方汐低柔言语:“是为夫不好,方汐不要怪罪为夫。”
方汐听他一口一个为夫有些别扭想笑,趁机调侃:“不怪金墨,也是为夫不好,
这两日冷落你了。”
金墨听他也自称为夫,两人相视笑出声来,立刻亲在一起,吻到喘不过气才躺
下小憩。过没多久日头升起,他们拜别方家人回龙宫。方汐走时笑得一脸灿烂,一
入海就掩面痛哭,哭到瘫软跪下。金墨吓得将人抱起来哄,方汐哭得狠了,一时缓
不过来,金墨当即对龟相使了眼色后就撇下随从们,迳自带方汐赶回龙宫。
方汐明白自己迟早要断了尘缘,但从前和家人相依为命,羁绊深刻,一时没能
收拾好情绪。他也没料到自个儿会如此崩溃,金墨带他回寝殿,他被轻放在床榻上,
金墨搂着他安抚,注真气帮他理顺气脉,约一柱香后他才缓过气来。
方汐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周身都是金墨的气息,等他睁开眼惊见金墨脸色死白,
惊叫出声:“啊!”
金墨脸色立刻恢复,解释道:“我没事。不过你方才险些走火入魔,真要将我
急死。”
“我没事了。对不起。”方汐一脸愧疚,害怕自己拖累金墨。
“唉。”金墨低头喃喃:“真羡慕你家人。”
方汐被金墨那神态惹笑,同时也心疼金墨,坐起来环住他颈项温柔道:“不要
羡慕。金墨,你现在是我最重要的人了,所以你千万不要跟我分开,不然我何止哭
得死去活来……没有你的话我也活不了啦。”
金墨被这番表白触动心深处,紧紧回拥方汐,转头轻含他侧耳哑声低喃:“为
夫知道了。这两日没能独处,我想你想得心口发疼,方才又被你吓著,你可得好好
安慰为我。”
方汐的耳朵变得比珊瑚还要艳红,腼腆点头应了声。金墨欣喜喘了下,握住方
汐的肩头亲上那张柔软粉色的唇,急切伸舌到他嘴里搅动。方汐默默解开自身衣带、
绳结,金墨松口瞅他一眼跟他说:“我来。”
金墨急得不得了,但他宽解方汐衣物的手法实在俐落迅速,方汐被推倒的当下
衣衫就敞开来,大片胸膛、腹部都裸露出来,男根虚掩在半透明的织物下,被触手
往下拉扯的裤裳堆在膝下,长腿特别白皙光洁,许是转生为水族精怪的缘故,身上
毛发几乎没有。
方汐晓得金墨急了,含蓄笑了下就自个儿张开双腿,金墨匆匆解开裤头扯松衣
裳就欺身压过来吻他,身上泰半变成软件触手将他身子裹住,吸盘恣情黏附在他皮
肉上吸吮。
“啊呃。”方汐后庭被许多“小嘴”啄得啵啵响,那异物趁他惊呼时钻入体内,
身前那根东西还没受多少抚慰就哭起来,流了许多清液,哭得比他稍早还惨。
金墨收起一身毒性,只保留体液中的催情效果,方汐的身子虽说早已习惯他的
疼爱,但小穴总是小小的紧缩著,令他既怜爱又渴望去蹂躏。
“方汐,你真好。”金墨亲他脸颊,低笑说:“真好。方汐,现在你整个都是
我的了。”
方汐被吻得有些头昏,迷迷糊糊问:“我、我哪里好?”
“都好。是上天赐给我的、最好的姻缘。你自个儿不知道,可我知道你的好就
行。”金墨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对一只小蟹精死心塌地。他知道方汐从来不
图他什么,只是全心全意的想着他,从恩情慢慢成了感情,他对方汐起初是连同情
也没有的,纯粹的好奇。
当初邂逅那会儿,金墨只要想到灵珠被一个凡人吞了就不高兴,常想法子欺负
方汐。有次他刻意在方汐面前狂吃螃蟹,各式各样的螃蟹,没想到方汐半点都不惊
恐,还关心他说:“吃这么多蟹,那东西性寒,当心吃坏肚子。”
金墨冷笑,他可是仙尊,怎可能吃坏身子。当天就破天荒拉了一回,小蟹精赶
紧爬出匣子找龟相讨药,急得在他脚边来回跑,也不怕被他不小心踩扁。
但当时金墨并未因此感动,只觉小蟹精不自量力,而且因为被这小蟹看到出糗
的一面,所以更闹别扭了。后来他心想吃螃蟹吓不了方汐,就故意找了仙魔战乱时
人间遭波及的情景给方汐看,方汐看了那些人间炼狱果然哭得伤心,消沉了好一阵
子,却没想到那时他忽然就心疼方汐了。
金墨渴望方汐所有的喜怒哀乐,恨不得方汐整颗心都是他的,他不想当方汐崇
拜的海神,只想当方汐的伴侣。
“金墨。”方汐短促喘吟,他对金墨的言语深信不移,朝人伸出双手唤了一声
又一声:“金墨、我要。”他也不懂金墨怎么喜欢上自己的,可他知道自己早就把
金墨当成命一样,爱得入骨。
金墨俯身迎上,两人紧拥、唇舌交缠,他用触手一圈圈缠上方汐的手脚和身体,
方汐侧卧著,一腿被他提高,粗大壮硕的茎腕徐徐深入其股间。
方汐张大嘴无声叫喊,下巴被唾液濡湿,一臂向后推挡,本能的想躲开粗硕的
异物侵入,随着体内攀升的欢愉,那只手反过来攀住身后男人的大腿、臀肌,使劲
的掐住往身上带。
金墨眼神深沉紧瞅方汐的反应,小心翼翼压抑身心中狂暴的情潮欲浪,怕一个
不小心将他宝贝的小蟹精弄残了。他一手揉着方汐的胸口,手指并拢化作触手圈住
一圈皮肉吸咬,异化的肢体变着花样取悦方汐。
“喜不喜欢为夫这么吸着你这儿?”
“喜、啊,喜欢,可是,老是这么弄……”方汐垂眸觑著自己胸前,委屈哭哼:
“变得好奇怪。不好看了。”
“不,还是好看的。乳头变得有些大,说不定能吸出奶水来。”
“才不可能。我没有奶啊。”
“那吸出蟹膏。”
方汐皱起脸哼声低吟,体内火热的家伙动得忽快忽慢,霸道填满他所有空虚的
地方,并且强而有力的顶撞著,诡异的是这身子不仅承受得了金墨求欢,而且不怎
么痛苦,体内深处甚至贪婪的想要索求更多。他被提高的腿绷紧,抖了几下,被触
手们夹击的阳物泄出元阳,吸盘立刻睹上那小孔,他憋得闷声啜泣,金墨扳过他脸
火热而深刻的吻上。
“唔嗯嗯……啊嗯,唔、呼嗯、嗯,咕呃……吼噢、噢、金墨,夫君,插破了,
这回真的太大了,吸得到处都、哈嗯嗯、啊哼……”方汐翻了白眼,被金墨勒在怀
里颤栗抖动,身上都是密集的爱痕,抖了会儿就失声哀叫,身子被极至的欢愉逼得
失禁。
“不哭了。乖啊。”金墨用部分原形过了瘾,平息近乎狂暴的兽欲,赶紧恢复
人形抱着方汐哄。方汐被他搂着哭得吸鼻子,他捧起方汐的肉物调戏说:“不哭啊,
为夫就喜欢看你尿。你做什么都好看。”
方汐回头幽怨睨了眼,嗓子沙哑呛他说:“那你也尿啊。我也看你尿,你羞不
羞?”他显然低估了金墨这种毫无道德、羞耻心的老妖精。
“好啊。”金墨答得干脆、诚恳,还语气温和问说:“方汐想看我尿哪儿?”
“你……”方汐答不上来,有点恼羞成怒,微启粉唇嗔视对方。
金墨气息微乱说:“你这么看我是很危险的。”
方汐有些倔,偏就要这样瞪人。不料这么瞪着半晌他腹里一道入流急涌入内,
很快将他肚里灌饱了,他惊诧窘迫的瞪着金墨,金墨笑得一脸无辜无害,把他气哭
了。
“不要了、停啊。”方汐没想到会被那东西灌得酸胀之余还有种异样的快感,
吓得想爬走逃离,只是金墨的家伙还没彻出他就忍不住绷紧身子,穴肉将金墨咬得
死紧,撅起臀抽搐、抖动,呻吟良久后目光涣散、嘴角流涎,俨然纵欲后的淫靡痴
态。
金墨怕方汐真的生气,将人捞回怀里安抚,深埋方汐股间的触手慢慢抽出。方
汐哭得鼻头都红了,余光看撤出体内的肉物竟变得更大,气得捶它一拳,金墨闷哼
一声仍温声哄他,还抱他坐上触手,举着他轻晃。
方汐嗔骂:“别把我当孩子哄骗,我、呼……”他敏感得轻喘,尽管羞窘,但
看金墨紧张他的样子就消气了,任由金墨抱着又舔又亲,不知不觉昏睡过去。
金墨这次玩得狠了,方汐昏睡数日,不得已请龟爷爷来看诊,龟爷爷语重心常
劝道:“年轻人学着修身养性,莫贪图一时快乐,有些事来日方长。”
龟爷爷把扎在方汐身上的针慢慢收好,转身向金墨说明:“方小友的修为境界
远不如仙尊您,纵是有您助他拓展气脉、四海,但一时也消受不了您的……这个嘛,
就像百川入海是没什么大碍,但你对方小友那就是海水倒灌,一时疏通不急的话也
会伤了小友的。”
金墨蹙眉,认真请教:“可以往我跟他这么做也没事。”
龟爷爷一脸平静慈蔼问:“这回可是做了以往没做的?”
“嗯……多弄了些什么进去吧。”
龟相不甚理解详情,只道:“那下回就不要弄进去了。方小友还小。老臣先告
退了。”
金墨若有所思,摆手让龟相自行退下。龟相走出殿外时不小心听见金墨仙尊喃
喃自语:“下回顶多不尿里面,我尿外面行吧?”
龟相闻言险些背着医箱摔倒在殿外走廊上,心中长叹,仙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