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像都把主角想成坏人,好吧~他又老又坏但是喜欢陆剩-
“这样舒服吗?”
“嗯、嗯?有点疼……”
“那这样?”
“啊!”
斑仔手磨蹭着陆剩的龟头边缘,看见陆剩那诚实的反应,立即就知道陆剩的屌喜欢被怎样
挑逗。陆剩阴茎在未完全勃起时,龟头边包皮并不会完全退下,会露出个小头,模样有些
可爱。当阴茎慢慢勃起后,包皮会退到后头,呈现完整的磨菇状。斑仔虽然喜欢诱人的女
孩,但对于看陆剩下体勃起的样貌,就像是摆弄组合玩具一样新鲜。
平常都被包覆在包皮里的龟头,勃起后不免格外敏感。尤其在跟根部接触的边缘处,更是
刺激。斑仔用拇指和食指反复摩擦此部位,搞的陆剩脚底发烫、身子发热,嘴吧更是不由
自主的发出几声呻吟。陆剩的马眼流出淫水,斑仔要求陆剩依样画葫芦帮他自慰。扯下内
裤,露出未勃起的小屌在陆剩眼前。斑仔戏谑的晃晃自己的阴茎,见陆剩没反应,就拉着
他的手摸上自己的阴茎说。
“我都帮你了,你也得帮我,一人一次才公平。”
陆剩有点苦恼,虽说这个头是斑仔先开的,昙婶和刚叔今日参加远房亲戚的囍宴去,今夜
不回家,自己看门放任斑仔胡闹,就胡闹著两人在房里把衣服裤子都给脱了。
他套弄著班仔的阴茎,斑仔没啥感觉,歪著头像是想到什么,就爬到床下捡起一叠册。陆
剩看了下,原来是一堆裸女的小黄册子。斑仔边看着黄册,边享受陆胜帮自己套弄,很快
的自己的海绵体就跟打了气般。快速的膨胀起来,变的坚硬挺拔,直翘上肚脐眼。
“阿陆哥!你有没被人唅过屌?”
被斑仔这样问,陆剩想起求学时饮料店的陈泰山,陈泰山的黑身子和红晕子的脸,还有那
翘大的黑屁股蛋就这样浮了脑海。再往向下想,画面成了他抱着陈泰山的头,将屌放进他
嘴里,陈泰山唅进他的龟头,唾液从嘴角流下,接着往下想,就是自己干陈泰山屁眼时,
泰山那隐忍的闷哼声。想到这,陆剩对斑仔点了头,发现自己下体淫水源源不绝涌出。
“真的?被女人唅的感觉怎么样?”
“热的,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自己那儿滑,一下有、一阵没有。”
“阿陆哥,你这样说我不明白。”
最后两人坐在床上翻著情色书刊,互相帮对方打手枪,可能是画报上女孩的催情,斑仔很
快就缴械,阴茎连射了七、八回灼热的精液,有些还喷到陆剩的大腿上。陆剩含蓄的抽了
几张面纸,射在上头,拿去茅厕冲掉。
而就因为这事儿替往后每件起了头,有些时刻在晚上就寝、或家人不在时,斑仔就会拉着
陆剩陪他看黄刊、黄盘,而且口无遮拦的说著一些性交的姿势。陆剩不懂斑仔怎懂这些,
那让人害羞的知识是哪来的?
“去网吧看来的。”
斑仔一脸理所当然的说,陆剩也只是喔的回应,自己根本没进过网吧。某次放假,陆剩下
山在市区街上闲晃,之后站到个电脑铺子前,看着玻璃窗上贴的密密麻麻那些彩色宣传单
。单上写着“高级电脑配到好!”、“坑爹最低价!”、“好礼赠!”等等字眼,但当陆
剩往价格一撇,就吓著了,原来电脑这玩意儿很贵的。在大学时看见同学老师人手一台,
当时自己本也想购一台,可转又想自己用不着,生活费也没多少想省点钱花,加上系上学
得都是机器专业,也用不着那小台电脑。现在出社会仔细瞧,才发觉一台电脑可不便宜,
难怪当时斑仔不管如何吵他要台笔记电脑,昙婶怎么也不给买。
看了久,店铺的门突然一开,有个戴眼镜挺著大肚子的男人走出来,看了看陆剩就问:“
先生买电脑?进来坐。”
“没、没有,只是看看。”
“没要买?那就别站在我店铺门外瞎晃!滚一边去!”
“抱、抱歉。”陆剩退了几步,见店老板要转身回铺子里,出声问了句。
“老板,这单子上哪台电脑是可以上网?”
“啥?”店老板听了一脸不肖,看着陆剩的脸冷冷的回说:“上网得接调制解调器、网络线,
呆子!”骂完甩了进门,留下听没懂得陆剩一人继续呆站铺子边。
※ ※ ※ ※
过了一晚,隔天早晨我收拾行李,去敲晋康那小兔崽的房门,他开了门,揉了揉眼睛,一
脸睡眼惺忪,我立刻看了表对他说,我给你二十分钟,穿好衣服、整好行李、到门前找我
,时间到没人来,我就自个走了。说完,也不管他回应什么,甩上门背上行囊就走。到了
餐厅我便闻到一股饭菜香,就见昙婶端了菜从厨房走出来。
“起那么早,饭菜都还没烧好。”
“昙婶,我不吃了,想早点赶路。”
“你这早饭不吃,身体会差的,我碗筷都摆上桌,你先自便吧。”
“不,昙婶我真不吃。”
“尝尝我做的什锦香菇派,陆剩他可喜欢了,还有那山菜汤,我可费了点心思才把苦味去
掉。”
“昙婶!”
昙婶一个人到我面前,脸靠的极近,我身子不自觉往后倾,吞了口口水,见昙婶这张大脸
盯着我,手还捧著刚煮好的菜,质问我:“吃不吃?”
“这……”
“你说什么都没用,就吃吧!反正阿陆哥那村子也不会长脚跑了。”
我从厨房听见另个声音,一个很有磁性的嗓音,夹杂刻意佯装正统的标准腔。等那声音主
人从厨房走出来,我瞧了眼,是一个留着山羊胡,染了头亚麻色头发的男性。想说这脸我
似乎在那见过?眨眼间,我立即想起来像谁,这跟昙婶她丈夫泯刚照片中的模样,有几分
神似。
“您应该就是阿陆哥提过那同居人吧。您好,我叫斑哉,泯斑哉,昙婶的儿子。目前在首
都搞建筑工程的,请问大哥您哪个专业?”
这就是那在泯刚信上提到的斑仔。照片上小时后的样子就是个乡下土包子,这长大去城市
转了几圈,弄了发型,穿了件衬衫就人模人样。斑哉友善的伸出手,我握住他手,挤出个
笑容回复。
“初次见面,斑哉先生。我只是间小公司老板,搞人力派遣的。”
“那贵公司一定人才辈出才能如此。”
“没这回事,都专做些没人肯干的活,怎比的上你那一身建筑专业。”
“您太抬举了,我也只是个画建筑图的小职员,怎比得上您这位老板。”
“不,一个人的才气,从外表就可看出些优劣。公司有你这样的员工,可是该公司的福气
啊。”
“你们俩再继续说下去,我这老太婆都要吐了!官腔官气的,听了我鸡皮疙瘩和假牙都要
掉了。”昙婶从厨房端出锅饭来,听见我和斑哉的对话,露出恶心的神色,放下饭锅就往
斑哉耳朵捏,让斑哉直喊疼。
“痛痛痛痛痛──!”
“你这小子!才去首都没几年就尽学些怪腔怪调回来。这位可是你小时后缠着那陆剩哥哥
的相好,是自己人,你要在问些不知所云的问题!就给我滚回你那首都的狗屋去!”
“啥不知所云,问大哥搞啥专业也不行。况且我公司可忙,是你说陆剩哥回来,我才请了
假连夜赶回老家,谁知路才赶到一半你又说阿陆哥走了。我这才打了票要回去,昨晚三更
半夜妈你又来电说陆剩哥男朋友来,要我回来。谁才不知所云!”
“呦!瞧你这长大,翅膀硬了,我说一句你顶十句!这人都讨老婆、生孩子为人父,还那
么不知分寸,个性跟个小孩一样。”
“我这可是童心未泯,再说我都三十好几也算个大人,老扯我耳朵,这样我面子哪放。”
“面子?呦!笑死人了!你泯斑哉有这东西?小时候你这小鬼就只知道老跑书报摊给我买
黄刊、情色报,买到报刊老板都认识你。你要面子!我这老太婆还丢面子呢!”
“别老提以前的事行不!这、这男人看看黄刊,很健康的好不!”
我坐椅上吃早饭,一边看这对母子演双簧。这时换好衣服的晋康才提着行李走来,见昙婶
和斑哉斗嘴,拉了椅子坐我一旁,似乎还未睡醒,人自动夹了菜就吃,后来撇了一眼,看
见多了个人,才惊的问我:“这男人是谁啊?”
“昙婶的儿子。”
“老头,他长的挺帅的!”
“有老婆连孩子都生了,别一早就犯花痴,吃你的饭。”
“谁说为人父就不行把,我过去就跟过好几个,看我把它掰歪。”
每见着帅哥,就让晋康打起一天的精神,开始讲了许多他脑内的妄想。我这随口敷衍,没
啥搭理他,脑子满想着吃完早饭好上路去陆剩老家。陆剩提过他老家,那地方我没去过,
但他曾经对我说过大概村庄的位置和方位,说那边就只有他们那村子,其实不难找。且地
址我还记着,存在手机里。
我手朝口袋掏了掏,想拿起手机。嗯?手机?
裤口袋里没摸着手机,我又朝外衣翻还是没找著,最后拉开行李拉链,翻找阵子却还是找
没有。可能落在房间,人便起身回房间找。
“先生你去哪?”
“忘了机子,可能落在房间。”
“我跟你去吧!”停下斗嘴的斑哉说,人跟了过来。
走进房间,见手机好好的摆在床头柜上,拿了转身就见斑哉也跟进来,见我就问:“机子
找著没?”
“嗯。”
“我妈在电话跟我说你睡他们以前的房间。”斑哉说。
我看了他表情,好似还藏了些话没说。
“怎么?”
“你知道这下面有什么?”
他脚点了地,见是那块我昨晚发现藏信有裂缝的地板,立刻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事来着。斑
哉应该也找到那些泯刚留下来的纸条,也似乎跟我一样,看完信上所有的内容。对于一个
儿子看见父亲那一字一字对一个男人的思念,是怎样的感受?我倒感了兴趣。
“不就是一块坏了的地砖。”
“它可不是这么简单。”
斑哉走向那相框,跟我昨晚一样拆下来晃了晃,拿出那把小铁锄,将那裂缝地板给掏开。
但不同的是当斑哉拉开地砖,里头什么也没有。他先是惊讶,之后看看我,我对他笑笑,
他立即知道我的意思,将磁砖推回原味,开口问:“你看过那堆信纸?”
“我是看过。”
“你觉得如何?照理说写日志虽是件大不了的事。但是我见上头有几篇,写着我和陆剩哥
的事,又见几篇父亲写他对于陆剩哥的……感情?老实说,我不太清楚这点,该怎么说?
我不太懂一个男人喜欢另一个男人,或则是像我父亲已经有了我老妈子,还会对另个人有
感情,不是女人,是个男人?”
“你觉得恶心?”
“不,我对这事没啥感觉。反正你可能也知道,陆剩哥跟我以前可是一起看黄盘掏枪管的
好伙伴,当时我们感情好到只差没口交、捅屁眼。但我并未想过跟陆剩哥谈恋爱,甚至不
懂为啥男人和男人之间要恋爱,所以想问你,你是陆剩哥的男朋友,总会知道当时我老爸
……”
“不知道。”
“不知道?怎会你不是喜欢男人吗?”
“你爱你的父母吗?”我问。
“当然。”斑哉回答。
“那你喜欢陆剩吗?”
“喜欢,他可是我兄弟。”
“那你父亲爱陆剩的感觉,跟爱你的感觉有何不同?”
“我说你也看过那些信,上头明显的那爱就是……”
“你在怀疑你父亲是同志?”
“啥?”
“你是不怀疑自己父亲是同性恋?”
“嗯,我怀疑。”斑哉说,说的话有点抖。
“只因为你看见几篇日记?”
“我想一般的父亲不会偷窥自己的儿子跟他最好的兄弟打手枪。”
“我想也是,因为一般兄弟也不会教对方戴套子。”
“谁说兄弟就不会教对方戴套子?”
“谁说父亲就不会偷窥自己儿子干坏事?”
“所以你认为我父亲不是同志?”
“你父亲对陆剩如同对你般,我对他抱持着尊敬。”这话所言不假,我很认真的对斑哉说
。
“我父亲他……直到那场车祸前都还惦记陆剩哥,每过段日子他就会说不知陆剩过的如何
?有没吃饱穿足?讨老婆没?我啊!很喜欢陆剩哥,也爱我老爸。我知道陆剩哥也很喜欢
我父亲。但看了父亲写的那些信,又知道陆剩哥是名同志,难免想知道当时父亲跟陆剩哥
之间的感情是否是纯的,就像是我和老爸之间那种关系,对不起,这样说来很自私,但我
就不希望陆剩哥和老爸之间是那种男男恋的关系。”
“所以问我?”
“对,问你。”
“我很尊敬你父亲,我相信陆剩也是。”
我说完,似乎说服了斑哉。在关上房门时,他跟我道了声谢。
“你如真谢我,就告诉我最快到陆剩他老家的路。”我笑说。
“其实不远,等你下山到城里先搭铁路往南,之后再个大站换个车往西。到了那地方搭公
交约半天,在打个车上山就到了,只会花一天半,这是我知道最快到那的路况。”
“你说在那大站转车?为何不继续往南行?”
“大哥,你可能不知西边那下站的地方,新路已经铺好。可能是新路,鲜少人知,车不会
塞。一样的地方省了半天时间,加上在那公交会穿过观光闹区,在那好打车。我想陆剩哥
可能还是会由老方法回去,你到,也只跟陆剩哥差没几天不是?”
“你这一说也对。”
饭吃足,晋康问着我接下来去哪?是否已经找着陆剩在何处?我点头说知道陆剩人在那,
那家伙开始不停追问在哪?我只简单说了三个字:回老家。晋康想了又想,摸不著头绪跟
我说陆剩他老家在哪?我听了懒得回话。斑哉叫了车载我们,本以为他随便打了台车给我
们坐,这没想到又遇上熟面孔。
“喔!这不是穿蓝色三角裤的司机先生吗?”
“哼!”
晋康笑的跟南桥打招呼,南仔听了一脸怒气恶狠狠的瞪了他。
“看来不用介绍,认识?”
“说来话长,你不会想听的。”我跟斑哉说,斑哉也就不追问了。
和昙婶道别,她说下次我跟陆剩两人一起来吧,她会好好招待我们。一路上晋康像是找著
了新玩具,不停的逗弄开车的南桥,南桥被调戏的脏字连连,让一台车从山上到山下都没
得安宁。但我不在乎,让他们去闹。斑哉和我两人坐在后座,保持距离,有时会听见斑哉
问我关于陆剩跟我交往的状况。
“陆剩现跟你同住一起?”
“嗯。”
“可以说几件你们之间的事儿来听听?”斑哉说。
“你想听什么?”
“都行。”
“想知道什么?”
“没啥,我只是有点怀念以前和他的生活罢了。”
斑哉说完,我随口说了几件趣事。那些被我烧毁的信,那些字句要说泯刚对陆剩没有额外
的感情,我不信。但一个人可以守着自己的信念不越界,这是一件让人尊敬之事。我知道
自己可能永远不能取代泯刚在陆剩心中的地位,但这是无法告诉斑哉,他不懂,不怪他,
这太难懂了。我想可能连陆剩或泯刚也都不懂,那相处了好几年是怎样的感情。
是亲情?是情爱?是怜悯?
谁知道呢?
到了城里我和晋康跟斑哉一起搭了车,斑哉说他有事得处理,会暂时跟我们同行。搭车路
上,斑哉跟我两人摊开地图再次核对前往陆剩老家的方向,最后画出来的路线比原先预定
还要省上几小时。在转车处,我们和斑哉分手,搭上另一部往西的列车。这是卧铺车,我
们得在车里住上一晚,我买了较高级的车厢,晋康一进车厢内,不免又哇哇叫的发出惊叹
。
我懒得理他怪叫,出厢外点烟透透气。这时我旁的车厢门也打开,一个穿警服的员警从里
头走出来,嘴里也是叼上根烟,我看见他时,心愣了下,那小警察一转头见我也傻在那边
。
“雷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