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创] 陆剩 5 (限)

楼主: KevinMoleaf (陆坡)   2018-07-13 00:14:39
-本篇有拾捌禁剧情,用词略为粗俗还请见谅-
“你上了他?”
我说,从冰箱拿出罐柠檬水,和洗手台上的两个玻璃杯,倒杯水递给陆剩,陆剩接过水,
一口气全喝下。陆剩坐在我家的沙发上,愣著看房间内那大尺寸嵌进墙上的液晶电视,电
视上播的是部外国影集,男主角正护着女主角朝敌人开枪,枪声砰砰响,在敌人身上开了
小洞,红色的血液喷了出来,敌人痛得大叫,让陆剩看得津津有味,没怎么打理我,随便
点了头应声。
“嗯,我上了他。”
“我以为你只是个零号,没想到还懂得干人,干的还是你好朋友兼异男。真是小瞧你了。

我边消遣他,坐在他旁对他毛手毛脚,摸摸他的头发,搔搔他的下巴,玩玩他的乳头和腰
两旁的小赘肉。陆剩觉得痒,身体就扭来扭去,我知道他天生就怕人骚痒,就更变本加厉
,最后陆剩抓住我的手,向我抱怨。
“你弄得我没办法看电视。”
“喂喂,告诉我干异男是什么感觉,你那朋友陈泰山叫床声好不好听?”
我这问题,陆剩想了一下,他交叉着手臂盯着天花板皱眉头,停了好几秒,才开始缓缓的
说:“那时候泰山的脸很红,一直用手遮住自己的脸,可能一开始害羞,没有发出什么声
音,但慢慢的他声音就多了,手也忘了遮脸,我看他的脸,黑皮肤的脸颊上那微微的暗红
,闭上眼睛的模样,就觉得他真可爱……”
陆剩的手指沾上泰山马眼不断流出来的液体,弄的湿润,指头很轻易的就滑进泰山的屁眼
里,泰山的前端被这样攻势,阴茎有点痿下,变的软瘫。陆剩将动作放轻放慢,怕弄疼泰
山,泰山不发一语,专注看着陆剩的手指放入自己洞内,似乎很害怕陆剩即将对他做的事
情,但身体却慢慢习惯这柱状物进出身体的感觉,随着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到三根手指
,在直肠壁上挑逗,泰山闷哼出几声赶紧住嘴。
当陆剩将对泰山攻势从手指换成了自己的阴茎,早已湿润的龟头,碰触到泰山那洞口,让
泰山着实的吓到,身子发抖。其实泰山跟陆剩相同,也是个外头到大城市来得土包子。但
两人最不同之处是陆剩未有分文,口袋空空,是个被家族嫌多的么子;陈泰山则是个被捧
在手掌心,家族上下里外加倍呵护的工厂少爷。
“陆剩,我怕……”
见到陆剩下方那挺直的阴茎挺在自己屁眼上,平常豪气的陈泰山这时却活像个撒娇的孩子
,陆剩见那个平常总抽著菸,谈著女人如同老大哥的陈泰山,突然间露出近乎恳求自己,
孩儿的表情,顿时让他更起了色欲,下头阴茎更硬挺起来。
不管陈泰山身子怕得发抖,陆剩就将龟头放进里头,即使听见陈泰山喊疼的声音也没有停
下插入的动作,很轻很柔,一前一后,陈泰山两条毛腿被陆剩手抓腾至上空,不时可以见
陈泰山用手遮住自己的脸,传出闷哼声,还夹杂某些哭泣。陆剩有些软心,摸摸泰山的手
背,但始终没有停止抽插陈泰山的后庭。
陆剩感觉泰山肛门内有一小点凹凸感的东西,摩擦著自己的阴茎龟头处,时而紧,有时松
,紧的时候挤压他的阴茎,爽快感十足,松时则感觉自己阴茎在一个空无一物的空洞内,
剩下微微的炙热感。两种感觉没有规律相互交换著,让陆剩感觉到种奇妙的爽度,也第一
次了解,原来干男人的感觉是这样奇妙。享受这股感觉的同时,他发现陈泰山的声音好像
变了,从痛苦的呻吟变成闷哼的喘息,后穴也松了不少,自己阴茎在里头好滑许多。
陆剩抬头看了泰山,泰山腹部上下起伏,手摊在两侧,脸颊红通通,眼神迷茫张著嘴,阴
茎更是有趣,不像刚刚软趴趴,而是半硬半勃起的跳动。陆剩看见这个模样的陈泰山,脑
袋却立刻闪过两个字。
淫 秽
随着泰山的声音,陆剩抽插后庭的速度开始加快,泰山则在陆剩每次插入时,不自觉发出
爽快的叫喊,阴茎不断跳动,流出淫水,淫水不断流下,流成长长一条水线。陆剩伸手将
泰山的淫水沾附在自己指头上,收集起来,用手指摩擦泰山的龟头,泰山的呻吟就更加明
显。本来半勃的阴茎被陆剩玩到硬挺,屁眼还在享受着抽插,两方夹击,耐不住体内的精
液全射了出来。
泰山射精那瞬间,脸上的表情和马眼发射的样子,都净收在陆剩眼中。陆剩觉得这时刻的
泰山可爱到让人想再上他一次。抱持着这想法,陆剩干泰山的动作就越来越快,泰山胸部
被陆剩干的晃动,无力去控制自己声音的大小。陆剩感觉阴茎来了股想发射的冲动,知道
自己也要射了,一个劲全射在泰山体内。
我听陆剩描述自己干泰山的经过,就见他越说下面越来径,最后就顶起了一座小山。我笑
话他说:“你干自己朋友说的真不害臊,自己下半身都老实的硬了。”
“没法子,泰山那模样挺可爱,那次之后有段时间他就没在跟我见面,但不知过了多久,
有次下班时候,他又来了饮料店,问我有没有空?我跟他说明天要上学,他喔的一声,又
问上午还是下午?我回他是下午的课,然后他就问我今天晚上可不到他家来?”
“你去了?”
“去了。”
那晚泰山说是想跟陆剩喝酒,但喝着酒一直不发话,脸也不知是喝酒红了,还是本来就已
经熟透。陆剩很直接就问泰山怎么要找他喝酒?泰山则都不回话。安静许久,见陆剩也不
说话只顾著看电视,受不了这种只有电视声,没人对话的场合,泰山投降的对陆剩说。
“陆剩,你是兔爷吗?”
“那什么?”
“就…在我们那地方,如果有两个男人搞在一起干下流事就叫兔爷。我父亲非常讨厌那种
人,爷爷也是,说那种人不正常。所以……”
“原来是这样,那泰山是兔爷?”
“不!我才没有不正常!我喜欢女人!也搞过女人!跟女人上床。”
“可是你上次跟我上床,这样不就是你说的兔爷?”
陆剩说,泰山没话可以反驳,表情变得慌张,不知如何是好。最后他自圆其说,说自己也
跟女人搞过,男女都有不算兔爷,跟陆剩那次只是个意外,说完马上开了灌酒,将酒狂灌
下肚,继续用各种理由,说明自己绝非兔爷。
“所以不管怎样说,我都不是兔爷,陆剩对不!”
“你说不是就不是。”
陆剩看见陈泰山自顾自的换灌酒,像是想把自己灌醉,理应阻止他,但陆剩却不太愿意,
见泰山接连好几杯黄汤下肚。上次陆剩自己也喝,但这次没有,他很清楚的见醉酒的陈泰
山全身酒气直喊著热,喊完自己动手把上衣裤子全扒光,只穿着条白三角裤,阴毛从内裤
缝中渗出来,但泰山丝毫不在意,坐在椅上脚张得大开,早被汗弄半透明的白内裤,那一
团阴茎清晰可见。
“泰山你穿点衣服吧。”
陆剩说,捡起地板上泰山刚随手扔的衣服。但泰山对他摇摇头,茫茫的傻笑骂说:“你妹
的!天气热穿什么衣服,老子现在浑身发烫,连身上这件裤档都嫌多,对!脱掉好了!脱
掉!凉快点!”
说完泰山真脱下自己身上最后件内著,白色的内裤滑到脚踝,全身精光。看的陆剩有喜却
也慌了,他知道上次自己真有些醉意,才跟泰山搞,但看泰山这种酒疯样,也实在不好看
,便要泰山把裤子穿回去,但泰山只对他笑,根本不管陆剩说什么,就起身脚一甩,甩掉
了脚踝上的白三角。
“来剩剩!热就是脱!脱了才会爽快!对了!上次你来我家那次,好像碰上我哪边,爽翻
了!你就再弄一次好不?”
“啊?”听泰山自己说起,陆剩不知怎么回应。
“好像是这,我记得是屁股边……唉老子不是你,没法懂!来来来!你手帮我按按。”
说了泰山就拉着陆剩的手,往自己屁股摸,陆剩摸到泰山温热的屁股,刹那间脑袋就被牵
著起了淫念。泰山引着陆剩的手,往自己白皙的屁股到处摸,边问着陆剩按那儿才对?压
哪儿才爽?弄得陆剩欲火攻心,就快把持不住。
“泰山,你不是说自己不是兔爷,你这样搞不就把自己当兔爷。”
“哈,你妈的老子当然不是!老子爱女人,这屌也是拿来干女人!不干男人!陆剩,你也
喜欢女人对吧?那就不是兔爷,我们两个都不是兔爷,我这只是求个爽快,怎么会是兔爷
!”
“泰山,你说什么我一句都不懂。”
“你管我说什么,上次挺舒服的,你就像上次那样把这个再放进来!”
泰山一说,咚的一声膝盖跪在陆剩前,头正好对在陆剩的裤裆,手胡乱的摸着陆剩的裤档
,摸到陆剩那已经欲望高涨,半勃起的阴茎,泰山就笑了。
“你妈的!装啥清高。自己不是也想爽!还装正经,告诉你什么找你喝酒,老子我找你来
才不是喝酒!就是想像上次一样再爽上一次!”
泰山本来身体就迷人,边操著脏话醉酒的神态勾引着陆剩。陆剩看到陈泰山伸手就要解开
他裤上的钮扣拉链,身子因为酒醉不稳,就整张脸靠上自己的档上来,就也实在耐不下去
。自己裤子一脱,内裤一拉,跳出来挺直的阴茎就直接抹在泰山的脸上,手指就往泰山那
屁股中间的肛门挑逗,让泰山嗯哼的发出淫秽的声音。
我听到这边阅听越来趣,想问问陆剩,那次酒醉的陈泰山失态有多严重?
而陆剩又是怎么上他?
“我插他屁眼,然后又再一次射在他屁眼里。以前也不懂,不知道要戴套子,这次我干他
时,他自己边打手枪,但我射了,他还没射,就继续打枪,最后射的满肚子都是。”
“你真确定他不是同志?听起来他很热衷被你干。”
“我干他,你不生气?”陆剩好奇的问我。
“如是真撞见你跟人上床,生气难免,但听你说的那么逗趣,实在叫我生气也难。当然我
讨厌别人干你,也不乐见你干别人。况且这也过去式了,那叫陈泰山要你上他,我看是怕
自己成了同志,才刻意藉酒装疯。”
“可能吧?我也不懂,的确他每次都是找我喝酒,喝完酒我们就上床,有次他还主动爬上
来,自己屁股上下动起来,实在太诱人,害我那次没几回就射了。我这表是他结婚那天,
我吃他喜酒送的。”
“结婚?”
“嗯啊,他毕业后回老家,过了几年后,有次我上工接到电话,听声音猜不出是谁,但当
他喊我剩剩,我就想到是他。”
泰山结婚时,陆剩正好辞去自己的工作,搭上火车,又转了好几台公交,整整花了三天半
的时间才到达婚宴会场。刚下车就见到气派的饭店,身旁个个都是开着房车,西装笔挺的
政商人士,而自己穿着廉价上下不成一套,不合身的摊子西装,在这群人眼中,实在显出
寒酸。
拿着泰山寄来大红的邀请函,陆剩被服务员领进会场,周遭他什么人都不认识,几百桌的
宴席,他怎么望也找不着陈泰山。也许是自己对陈泰山有些愧疚,陆剩将自己这月下来挣
的钱,全包进给陈泰山的红包,只为自己留下回程的车费。
过了许久,陆剩终于等到主持人欢迎新郎新娘出场,才看见好久不见的陈泰山。那个穿着
黑西装的陈泰山,已经不是陆剩认识在饮料店旁叼著菸抽的大学生,宴会上的陈泰山,样
子如同经济杂志照片上的老板,变得有深度起来。
泰山旁的姑娘,一身大红大紫新娘袍显的喜气洋洋,耳下垂著大耳环珍珠,发也盘的漂亮
,跟帅气的陈泰山如此登对。陆剩见自己这泛黄的衬衫,下巴胡子连刮也没刮干净,一脸
俗气样,再看看泰山身旁那漂亮可人的姑娘。真心觉得果然在泰山身旁的还是女人好,但
不知怎么的,陆剩越看着现在的陈泰山,就越是怀念起那个曾经在自己跨下,醉酒央求自
己干他的陈泰山的模样。
“还真怕你不来,剩剩。”
陆剩去卫生间撒尿,洗手时听见走进来的人开口对自己说。陈泰山脸堆上笑脸,顺手就搭
上陆剩的肩。陆剩闻到泰山腋下传来的汗臭味,但自己却觉得好闻。洗手台上玻璃中的陈
泰山,有了些抬头纹与法令纹,但却比年少时更多了许多成熟的韵味,如果让陆剩比喻现
在的陈泰山,就像是杯老酒一样,越久越香。闻出汗味中夹杂酒味,陆剩看泰山领带早已
解套,衬衫的扣子也解开几颗,不免又想起过去酒醉失态的他。
“酒少喝点吧。”
“没事,我现在很能喝。”
“老婆真漂亮。你以前常唸著自己要什样的女人,这次如愿了。”
“唉,人好看是好看,但个性辣了点。本还想过几年悠哉的日子,但弄出了人命来,不得
不认了。”
“有……孩子了?”
“嗯啊,女人就是这点麻烦,不像我们以前怎么搞也搞不大肚子。你说对吧?”
“你…还记得?”
听泰山自己提起往事,陆剩有些惊讶,看陆剩的表情,泰山哈哈的笑,似乎不当一回事。
泰山拉了陆剩的手,往自己的屁股摸,陆剩觉得不妥甩开手说:“你都当父亲了。”
“那又如何?剩剩你知道吗,我大学毕业后,不管跟哪个女人搞,女朋友也好,酒店小姐
也罢,每当搞完时,睡在床上,我都会做梦。梦到你和我在租屋的床上,按着我的伤口,
我爽快的闷哼,然后你慢慢得上了我,将那话儿插进我的屁眼里。每次,只要做爱我就会
梦到你,就算是和我老婆做也是,但梦里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应我话,只是同样的寻找
我的伤口,干我。”
陈泰山说完,拍拍陆剩的肩,在洗手台洗了把脸,水沾湿西装和衬衫的衣领,陆剩发现不
管是洗脸的泰山;还是现在长了年纪的泰山,都比过去的他更帅气。泰山从口袋掏出手帕
擦拭,陆剩见到左手腕上戴着的表,木纹色表带和银色表框,跟当年一样没有变,陆剩目
不转睛的看着那支仿古表,仿佛又见到那年大学生的陈泰山回到他眼前。
突然陆剩了解到,那年的陈泰山已经不在了,那位在床上有着羞涩表情的陈泰山已经死在
过去,永远也回不来。
“怎么?一直看我洗手?”陈泰山问。
“这支表,还在……”
“表?喔你说这支老表,说来有趣,我本来要戴上老婆送我的钻表,但不知为什么在找过
去老照片的时候,看见这支表就想戴上它。还被我老婆训上一顿,骂说以后她不要再看见
我戴这种便宜货。”
陆剩只是看着表,没听见泰山说什么,对他而言那支表才是他认识的陈泰山,那个过去豪
气的泰山和床上可爱模样的他,才是他一直念在心中的那位陈泰山。那支表针停了,但时
间却还在走,走了好久,一走长了五年,走的只剩回忆。
“看你一直看表,你喜欢这支表?不然这样吧,我送你好了,但就是支老表有些寒酸,你
看指针也不动了。还是我修了在寄给你。”
“不、不麻烦了。”
陈泰山拿下表,帮陆剩戴上。陆剩摸著左手腕的表,抬了头对泰山说了声谢谢。这晚陆剩
没留到最后,他用剩下的钱想搭车,才发现天色晚了,怎还会有公交车在路上?这些钱也
不够叫车,他只得用走的。
走在路上,没车没人,这高级饭店离小镇有点距离。宽大的四线车道,和数不完见不著尽
头的路灯,这路静的只剩下陆剩脚踏地面的鞋根,喀的声响。陆剩不知自己走多久,他有
看表,但那支仿古的精致老表,指针早已不动了,终于走到了小镇火车站,运气挺好,还
有班可以回城的末班车,陆剩用剩下的钱买了张车票,口袋里只剩几毛零钱,他上了车打
开车厢,见卧铺空无一人,他开了车窗,火车轰隆轰隆的发动,离开泰山住的小镇。
没有人进包厢,陆剩脱下西装大衣,解开领带和衬衫扣,上身只剩下白色汗衫。他看手腕
上陈泰山送他的表,他摸著,不断摸著,身子倒上卧铺。隐约觉得自己好像闻到阵咖啡香
。一个微小的声音在自己耳边细语,他仔细听,隐约的听见一个熟悉的声调跟服务员点了
两杯咖啡,那声音好像跟自己道歉、好像谈起了女人后问他意见、又悄悄说起之后哪天再
约见面。
听着这些声音,陆剩对着表发呆,他把车窗关好锁了起来让车厢内不要有任何声音,继续
呆坐在卧舖上。但那些声音好像关不掉似的,继续徘徊在整个车厢内。终于在不知火车经
过了多少站后,陆剩哭了。
他哭,不是因为陈泰山和女人结婚有了小孩。
而是,过去的那位在他心中的陈泰山已经不存在了。
停在俩人的过去,只剩下一支没办法报时的表,还有眼泪。
当然现在的陆剩,再提起陈泰山时已经不会掉眼泪,但他始终还留着那支表。我并不讨厌
这样念旧的陆剩,但当陆剩用珍惜的眼神看那支表时,我就有种想把那手表毁掉的冲动。
陆剩和陈泰山做爱或如何,我并不特别在意,但我讨厌陆剩珍惜那过去的东西,可是自己
就是喜欢陆剩个性如此。
其实不管是同事兼好友的陈泰山、或是他的亲大哥陆天赐,或是其他人这些我都能接受,
但我最无法忍受陆剩提起一个人。那人,陆剩也鲜少谈起他,因为陆剩也知道谈起他我脸
色不会好看。但偶尔还是会少根筋的提到。这时我会咳嗽几声,提醒他别说下去。
陆剩大学毕业,到处打零工了几年,在从陈泰山婚礼回来后几个月后,他从军了,签了四
年的兵役,进到军队中成了阶级最小的二等兵,当兵的薪水虽不优渥,但比打零工钱还是
多上了四、五倍。
那位让我无法忍受之人,就存在于陆剩那段军旅回忆。
穿着军服挺拔的身段,平短的平头,右脸颊上大片的疤,浓眉大眼全身上下带着不怀好意
的军官。这就是陆剩对他的第一印象,那时陆剩受训三个月,结训完,照原先流程会被分
派到某一连队上当副砲手。但就在下部队的第一天,这位军官直接就拉着陆剩迷彩服的衣
领,也不管陆剩疼,拖着走进军官寝,大脚踹进了营长办公室,批头就说自己今天就要走
这小兵。
陆剩搞不清楚状况,见这军官发一声走远,自己还呆站在营长寝室。那军官见陆剩这菜鸟
兵杵在原地,就大喝一声,声音之大,吓的陆剩连滚带爬跟了上去。跟着那军官后头走到
停车场,两人在一部黑色轿车前停了下来,军官口袋一掏,无预警的抛出钥匙,陆剩手快
连忙接住那串钥匙。
“开车。”
“报告长官,可是我没有外出单。”
话刚说完,陆剩头部就就抓起,脸直接往轿车玻璃撞,撞了鼻孔出血。
“开车。”
这军官又说了一次,陆剩用手擦了鼻血,抖着手用钥匙打开车门坐进驾驶座,发动引擎。
才刚要倒车,没想到就见车门被用力的踹上一脚,陆剩不解的停下动作,惊恐的想说自己
又是哪里做错,人还没下车,就被军官开了车门大手一拉拖出车外,摔倒在地。
“我都还没上车,你这畜生倒是他娘的自个先动了啊。”
“报、报告!对、对不住!长官。”
陆剩赶紧爬起身,替军官开了车门,军官坐上车后才又回到驾驶座,重新发动车引擎。到
了连上大门,只见卫哨各个绷起神经,不敢马虎,送这位军官出门。出军营后,军官才将
一张纸条塞给陆剩,陆剩看了一下字条,上头是一串手写地址,看了看虽知道大概怎么去
,但不清楚这位军官究竟要去哪儿?还有自己怎么会被抓来替这位长官开车。
“叫啥名字?”后座的军官问。
“报告!二兵陆剩,陆军的陆,剩下的剩。”
“知道车要开哪?”
“报告!知道。”
“很好,你现在给我牢牢记着!老子是张克强指挥官,以后你就是我传令,全年无休随传
随到,我要你就得三秒内看到人。了不了解?”
“了解!”
张克强,是我最不愿听陆剩提起的名字,当然陆剩不是提他的名字,他直到现在都还是喊
张指挥官。开始问起他的名字,陆剩不肯说,说什么不能直呼长官大名,我扒他的头,都
退伍了还指挥官,逼着问他才说。问到名字,我第一件事就是想找这他妈的指挥官算帐,
,要不是陆剩拉着我说算了,我就真的杠上这军官,非得弄得你死我亡不可。
那年陆剩成了这张克强指挥官的传令,那是陆剩军中生活痛苦的开始,对于个性大而化之
的陆剩,张指挥官的高压要求,无疑让他喘不上气,而每个跟张指挥官相处的人都知道,
张克强这人不止喜欢肉体上的折磨兵,而心理与精神上的折磨更是少不了。
有天陆剩替指挥官擦鞋,鞋油用完,正想采购新的,却临时学长来电要他处理今天一早下
来的电记公文,陆剩便忘了替张指挥官的鞋上层亮腊。那天晚上陆剩被张指挥官叫到房里
,指挥官翘著二郎腿,看着刚进房连立正都还未站好的陆剩,劈头就一阵臭骂。
“为什么鞋没上腊?”
“报告,因、因为我接到电话处理公文,就忘记了。”
“所以是公文的问题,竟然因为区区公文就让我的传令忘了他的职责,我看这事,就全办
公室人都禁假几天。”
听见指挥官这样说,陆剩可不能让办公室的官兵真的被禁假。毕竟是他自己的错误,总不
能要整个办公室的士官兵陪他一起受罚。况且学长们都待他不错,常照顾他这个菜鸟二兵

“指挥官这是我的疏失,跟办公室的弟兄无关。可不可以请指挥官不要禁他们假?”
“我操!你什么东西!区区二兵敢跟我讨价还价!”
“对、对不住!长官。不然请让我一个人吸收弟兄们的禁假,拜托你。”
指挥官听了陆剩的话,挑起眉毛,眼珠子盯着陆剩,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让陆剩寒毛直
竖。张指挥官起身,弯下腰手指抹一抹靴子,靴子上尽是泥土与灰尘,指挥官抹起一指尘
土,走到陆剩面前,被泥土沾满的手指朝陆剩嘴唇一抹,泥土味全沾进陆剩的嘴里。
“既然你会忘了将鞋打亮,那简单,如果你现在把我的靴子舔亮,也许可以考虑看看其他
人的惩处。”
陆剩听到指挥官的话,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看着指挥官的表情和嘴中泥土的味道,他发
现自己别无选择。他趴了下来,四肢像狗一样贴在地面,伸出舌头,嘴靠近的去舔亮张指
挥官那双脏鞋。而张指挥官更过分的一脚踏上了陆剩的背,施力将他身子在往下压。
陆剩舔著指挥官的靴子,将靴子每处的泥土都舔干净。直到指挥官要他站起来,看着陆剩
满嘴泥土,很满意的坐回坐位说。
“看你舔得那么起劲,就算了。但我记得我这靴子是一双,另外一支你是不是也该舔亮他
?”
陆剩看着张指挥官另一支脚的靴子,也同样沾满泥土。但人还是上前弯下腰舔起那支靴子
,用舌尖将鞋面舔亮。张指挥官坐在原位,欣赏脚下的画面。一位二兵手捧著自己的军靴
,用舌头反复舔亮自己鞋面,脸上写满无奈的表情。舔完后张指挥官问了陆剩一句:“菜
鸟,替长官舔靴你开不开心?”
“报……告…开……开心。”
“很好,以后长官会安排更多让你开心的公差。过来!”
张指挥官一手拉住陆剩那军人头的短发,将一支拖鞋强迫塞进陆剩嘴里,要陆剩咬著拖鞋
在他公事桌罚站到天亮。这晚陆剩咬著拖鞋,口水滴的满地,泪水不断在眼眶打转。
作者: judge1226 (淡然宇静)   2018-07-13 01:13:00
这指挥官哪天被盖布袋也是活该
作者: nocturnetear   2018-07-13 03:00:00
泰山那段故事的色调好像王家卫的电影一样
作者: tetsu31 (tetsu)   2018-07-13 10:44:00
呜呜感觉接下来的故事会很虐QQ 主角请好好疼爱陆剩!
作者: redqueen (厌世宝贝)   2018-07-13 18:36:00
好好看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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