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是铁砲跟小梁的故事
这是我刚上大学第一年搬出去住的所发生的事……
那时候我和两个高中朋友一起考上离家乡很远的大学,很幸运的我们都考上共同的科系,
在离开学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很快乐的嬉闹的一起去找房子。因为通常都是两人一间的
套房,我们三个人又不想住雅房,所以一直找不到适合的租屋套房。
最后是其中一个高中朋友,不知道在哪里拿到一张传单,是个在我们学校后方那排比较老
旧的房子,上面写说包整层,三个房间两的卫浴设备还有一个大厅,并且还有多一间厕所
。虽然不是三间卫浴,但是那租金意外的便宜!
我跟朋友们去看过房间后,除了房间厕所有点窄小有点昏暗以外,其他并没有什么问题。
重点是家具什么都还留的差不多,根本不需要搬什么东西进去。就这样我们先签约付了订
金,打算过些日子再付房租。但是奇怪的事情就在当天晚上发生了。
因为是第一次外宿,所以我们都很兴奋聊到很晚,就在之后各自回房准备上床时,我突然
觉得想上厕所,所以就用了离我房门最近那间窄小的厕所。就在我脱下裤子坐在马桶上,
突然传来敲门声,传来声音说:好了没有?
“还没好啦!你去别间上。”我这样回答他。
之后过不久,我上完厕所冲水时,又传来敲门声音。好了没有?那个人问著,我就随口说
:好了好了。打开门,却发现门外完全没有半个人,而且大厅的灯也都关着。
我虽然觉得奇怪,朋友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了,但是想说还有两间厕所,可能朋友尿急去另
外两间厕所了,没多想就回房间睡觉。到了凌晨,我被房门凌乱的敲打声给吵醒了,很不
悦的套上衣服跟裤子去开门,看见我某个朋友脸色铁青的看着我,立刻进到我的房间关上
门。
“你干麻?大半夜的。”
“你有没有用那间厕所?小间的那间!”
我朋友气喘吁吁的,睁大眼睛看着我,我先是愣了一下,之后点点头说有,我朋友更加激
动,结巴的问:那…那…那你有听到那声音吗?
我听他这样问先是想了一下,之后就说:是那句好了没有嘛?我有听到啊,不是你们想上
厕所嘛?
“当然不是!”我朋友惊恐的说。
我根本没有用过那间厕所!那间厕所给我感觉很不舒服。刚刚晚上起来,我口渴想喝点水
就去大厅饮水机弄水来喝,就看到那间厕所的门关着,里头灯亮着。然后我因为好奇是谁
在里面,所以就走过去看了一下,结果灯就突然自己暗了,我感觉奇怪打开厕所的门,里
面却空无一人。
也还好吧。我当时这样认为,不过我朋友本身就是比较敏感的体质,所以很害怕就不敢回
他房间。那天晚上就睡在我房间。
隔天一早,我被吵闹声吵起来,看见我朋友在帮我收东西,我揉揉眼问说:干麻,你要大
扫除嘛?
“把衣服穿一穿,快点!我们要走了。”另外一个朋友走进房间来对我说。
这房间不干净。我朋友这样说,我们三个将东西搬上货车以后,便搭车回家,在车上我对
朋友抱怨说:不过就灯会自动熄掉而已,这样订金就拿不回来了。我那房间在厕所正对面
的朋友看了我一眼说:我本来很不想说的,那天晚上我忘记把门关好留了一个小缝,刚好
看见你走去上厕所的时候……
“等他说完以后,我听了就直冒冷汗。”
“你朋友说了什么?快点说!”
“干!别卖关子!”旁边听故事的听众们催促著。
看见一位一直敲你门问说好了没的是个穿白色衣服的小女孩,然后当你问是谁啊?那小女
孩却发出低沉的男生说好了没有?一直反复著,而且当你开门的走出来回房间的时候,就
穿过那小女孩的身体,小女孩看着你走进你的房间,然后面向在门缝偷看的我露出恐怖的
微笑。
碰!
“啊啊啊啊啊!”
鬼话才刚说完,原本锁住的医护室大门就被用力的踹开了。让里头听鬼故事的役男们吓的
魂飞魄散,有些大声叫喊的拔腿跑,有些腿软的摊在地上。踹门的张铁彦皱上眉头,看着
一堆衣衫不整,在过几天即将要退伍的役男聚在医护室,咳了几声大吼:“全部给我排一
列站好!”
一堆不管老兵新兵全部连忙起身站在张铁彦面前,挺直身体直视前方,脚掌微张开到四十
五度,手掌贴平大腿五指并拢。齐声的对着张铁彦喊说:班长好!
“刘汉峰、余宾、绍中煌。我记得离你们三个退伍的时间还有一个半月,大半夜不睡觉,
带着你们直属学弟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报告班长!我们……我们再说鬼故事……”
“鬼故事?”
张铁彦脸色突然大变,变的比刚刚踹门找人的脸还要恐怖。在场每个兵没有人敢直视他们
班长现在的脸孔。果然接下来六个人被张铁彦骂的一蹋糊涂,外加巴头,并且把要退伍三
个人的退役时间又往后延了三天,下面的学弟也被罚扫一个礼拜的厕所。
张铁彦留了一个学弟在场收拾被他们用乱的医护室,没想到那学弟的学长竟然也留下来帮
忙他的直属学弟。张铁彦瞧了一眼,这六个兵原本就没有什么太大问题,但就是感情太好
又爱吵吵闹闹,常被他骂把军中当夏令营,不过就学长学弟互动而言这几个家伙倒是做的
很不错。
“辛苦你啦!黑脸都给你扮。”
待张铁彦走出医护室,在门外等候的军医小梁走过来搭上铁彦的肩,嘻笑的捏著铁彦的脸
说:下次再请你吃饭,铁炮学弟。铁彦撇了小梁一眼,推开他的手,自顾自的拿着手电筒
走了。
“真衰,被铁头抓到了。还以为他今天不会巡房。”余宾抱怨道。
“不对喔,铁炮每天都会巡房,你们的胡闹他也都是睁眼闭眼的。只是今天你们霸占著医
护室,又在室内点蜡烛讲鬼话,他才会生气。”
原来他现在被叫铁头啊。小梁笑笑的走进来,看着两位正在吹熄蜡烛的役男小兵。余宾和
他学弟看见军医小梁,连忙起身敬礼问好,小梁笑笑的说,不用敬礼,因为去告密你们在
医护室说鬼故事的人就是我。
“小梁怎么这样啊!”
余宾和他直属学弟抱怨著,小梁举手要他们停一下,将军服上的白袍给拖下来,随手丢在
病床上,用轻松的态度对资历薄浅,抱着好玩心态来当两年兵的拍拍屁股就走的役男说。
“你们用点大脑,要是突然有士兵发生事情,想来医护室求助,刚好门被你们几个反锁会
怎么样,如果是小病还好,如果是急需急救的大病,你们几个可就不是刚刚处分那么简单
,好玩的心态有时候反而会害到别人。”
听完以后,余宾和该学弟是乎也抱有悔悟,跟军医小梁道歉。
知道错就好!小梁说完严肃的话题,话风却一转成又成了轻松的话题,露出狐狸般的奸诈
的微笑对着余宾和余宾学弟说:想不想知道你们铁炮班长八卦啊?
一听到八卦余宾整个精神都来了,他从学生时期就对艺人或明星八挂最感兴趣,虽说他不
是一个很会说嘴的人,但却爆爱听别人说八卦。一旁的学弟一样也很有兴趣,不是因为八
卦,而是这个铁头班长看起来就像是一派正直的人物,完全想像不出来会有什么样的八卦
,在这人身上。
看到这群小兵那么感兴趣,让小梁兴致上来,拿出皮包内的一张照片。照片上有六七个学
生嘻闹著,穿着军校制服嘴上都露牙大笑。上头每个学生都穿的相当整齐笔挺,只有一个
学生例外,他没有穿上衣露出结实健壮的身体,而且还熊抱住一旁比他矮小的男生,看起
来非常开心。
“有没有注意最左边那个没穿衣服的男生,那个就是你们的铁炮班长喔!”
“真的假的!”看到以前班长青涩时代样子的两人忍不住发出声。
照片上面的那个张铁彦不仅没有现在的严肃感与杀伤力,而且不管是谁看见都一定会认为
他是个玩咖。两个兵是乎对他们铁头班长的照片很感兴趣,而且铁头也将近四十出头了,
比起三十几岁的小梁其实年纪大上许多。
“可是刚刚怎么听小梁你叫他学弟?”耳尖的学弟问。
“你这家伙,怎么可以偷听人讲话。哈,这也没什么,铁炮本来就比我慢进军校,听说他
以前很多问题,我也不是他学长,只是他的学长刚好是我朋友,所以他也常跟我们混在一
块。本来以为毕业就遇不到了,谁知道却又跟他同个营,带你们这群小鬼。”
“喂喂,铁头以前怎么样啊!看他的样子根本就是玩咖。”
“他以前可是很敢的,会戏弄教官,飙车,跟人呛声打架什么都来。而且干架可是一点都
不手软,他现在收敛很多了。所以啊,你们乖一点别惹他真的发起火来,我可止不住。好
了,八卦完了,你们也该回去睡觉了。”
小梁说完便收回照片,两个大兵喔的长拉一声,感觉不过瘾头。难得可以知道自己长官的
八卦,没想到却只有这样,不过最后要离开时,学弟问了一个所有跟小梁交谈过的兵都会
问的问题。
为什么你叫班长要叫铁炮?
小梁听了瞇起眼睛说:因为没有比这个更贴切他的外号了。弄的学弟更是一头雾水。在学
长的催促下,抱着满头问号离开医护室。当两个兵一离开,熟人就来,是营上的辅导长和
另外一位班长。他们俩听到刚刚小梁说的话,差点没笑死,因为这种耍大兵的把戏,他们
已经看过小梁玩过数次了。
“小梁你要是被铁炮抓到你一直帮他胡说的丰功伟业,绝对吃不完兜著走。”
“没问题的,铁炮从很早之前就知道我爱胡说八道。”
进门的辅导长脱下衣服,露出坚挺的胸肌来,小梁和另外一位班长也脱下衣服。天气这么
热,军营里头又都没冷气,说什么解约使用资源,营上晚上十点过后就禁止放送空调,冬
天还好,夏天三十几度的高温,可让里头的士官难以忍耐,只能用小风扇在一旁吹凉。
“舒服!”
取了一筒冰水将脚泡进去的辅导长享受着。三个人拿着小梁偷冰在医护室冰箱里的甜筒,
开始用冰品度过这炎热的晚间酷暑,又随性开始聊起自己今天或是以前营队的状况来。男
人聊当兵,又是一群有些年纪终身必须待在营中的官兵,讲了匣子就开,怎么也停不下来
。
“话说,铁炮当真是你学弟?”班长对小梁提出疑问。
“这点我可没有扯蛋,他的确是我学弟。虽然不是直属的,但是我跟他学长感情可是好的
,加上他年纪也比我大,所以他也都一直叫我小梁。而且你们不觉得给铁炮叫学长的感觉
很奇怪?士官长都不敢要他叫了,我就不信阿耀你敢叫铁炮叫你学长!”
“你白痴喔!我官阶跟他一样又比他小几梯,我才要叫他学长勒。”
绰号叫阿耀的班长,肆无忌惮的骂着资历比他稍大一点的小梁。阿耀是从北部某个出名会
让所有弟兄操脏话的军营转来的,对阿耀来说,在这指导新兵营里头简直是天堂,营长、
排长虽然机车点,但是军医小梁有趣,辅导长本身不是军校出生的一点也不在乎辈分,排
长耍贱还有跟他同样是班长的铁炮帮他挡,他现在可多爱他的军中弟兄。
结束了闲聊,小梁看了一下医务室的报表,最近几梯的兵都很健康,生活上也很少出问题
,只是偶尔被学长欺负需要心理开导一下。老实讲几个带队下来,好像难搞的兵都会丢到
铁炮的班上,这是营长的方针吗;还是都只是碰巧?小梁突然决定要去找铁炮好好的叙叙
旧。
虽说在同个军营但是小梁跟铁炮交谈的时间很少。小梁想起以前铁炮的样子,跟现在虽然
没多大改变,但好像因为那件事,让他又变的更少有笑容。照片上那露牙大笑的样子,想
想也许就是铁炮最无防备的样子。
当年小梁刚见到朋友的学弟铁炮,只有一种这学弟年纪可真大的这样的感觉。不过铁炮在
学校的那几年还是必恭必敬的叫自己学长。但是每次只要铁炮这样叫,小梁就会觉得心里
怪,当然不外乎是听到比自己年长的人低声下气叫自己学长,军校还要求学弟对学长行礼
要挺正有朝气。说起来,没有半点得意是骗人的。
但是铁炮好像一点都不在意这些。而之后也是毕业才知道,原来铁炮家亲戚有一半是知名
企业,一半都是军人。而铁炮从小就是军人教育出生,所以这对他来讲根本没啥大不了。
想着一些片段,小梁来到了大众浴室门外,再还没到铁炮房间的路上,小梁却遇上铁炮抱
著脸盆和毛巾等卫浴用品迎面走来,是乎是想去冲个澡。
“忙到现在才洗澡?”
“也没忙什么。”铁彦回答。
坐在小板凳上面的小梁看着裸体的铁炮打开莲蓬头冲凉,水滑过铁炮那多年军校和军营训
练有素小麦色的肌肤上,让小梁不仅疑问怎样的锻炼才会变成这副德性?自己虽也有一点
胸肌,但怎么练都不可能像铁炮这样硕大。尤其最不可能的地方是那大腿中间悬挂的海绵
体,小梁真不知道铁炮从小是吃了什么,可以让下体那么巨大。
“你下面不管看几次都让人很吃惊。”
小梁弯下腰去看,水珠正随着铁炮身体流过阴茎滑过龟头落在地板上。铁彦完全不在意小
梁这样说,从以前只要大众浴,自己的胯下一直都是众人的焦点,连去国外交流时,也有
让不少外国人吃惊。
“你有量过你那边到底几公分吗?”
“十六,在军中体检的时候,医生来了兴致有量过。”
那是哪门子变态的兴致啊,自己当军医可没有这种癖好。小梁内心吐嘲著,面上继续说:
“以前在军校中,跟你还有阿昆洗澡的时候,我们好像因为跟你熟了,闹你闹满凶的,被
我们那群还没长大的小鬼胡闹,你当时是不是有点火大。”
小梁想起自己以前的确是干过许多现在想起来非常可笑的事,其实刚刚说给两个两年大头
兵那些英勇事蹟,全都是他当年不知轻重所闯下的祸,当然帮他收尾的就是铁炮和铁炮的
直属学长阿昆。
“你们当时还小,我那时候都已经大你们六岁了。所以也没有计较,说闹满凶的也顶多是
一群朋友架住我帮我打枪而以不是,毕竟你们当时也才十六、十七岁,喜欢对那方面瞎闹
也是一段时期。”
喂喂,把铁彦架住!你看他屌超大的!
那时候不知道谁起了哄,小梁一群人看着铁彦脱下那白色三角内裤出现的猛兽后,各各睁
大眼张大口,不敢相信有那么大枝的狠角色存在。所以一群小鬼三两把铁彦架住,玩弄起
他的阴茎来。
原本就够让人吃惊的屌,硬起来更让人下巴合不来。众人看着铁炮的大屌,目瞪口呆。别
闹了!阿昆开口说:你们别老拿铁彦兄来寻开心,在怎么说他的年纪也比我们大上许多。
但是他还是学弟啊!是不铁彦?小梁弹了铁彦那一柱擎天高耸直立的大屌问著铁彦。铁彦
没有什么表情,脸也只是比平常稍微红了点,回答没关系,没什么大不了的。
“老实讲真的很大,你知道你勃起那边是几公分吗?”
“二十五公分。”
“也是医生的兴致?”
“不,我自己量的。”铁炮对小梁投以浅浅的笑容。
“噗!没想到你也懂幽默啊。看来明天我运气不凡。”
小梁这还是第一次看见铁炮的笑脸,这么多年要看到铁炮笑一次,可是非常难得的。铁炮
冲完澡,小梁将手中铁炮的浴巾递给他让他擦干身子,这时间虽说已经没有热水了,不过
铁炮应该不会在意,以前在军校就是过著有一阵热水没一阵热水的洗澡生活。
“你打算五十来岁退伍吗?铁炮。”跟着铁炮一起进到更衣室的小梁问。
“我还没有考虑这些。”
“如果他在这,我想可能会对你说等个六十再退,那时领着国家的补助养老会更好。”
“的确是像他会说的话。”铁炮点点头。
“找个时间去给阿昆上柱香吧,不然他可是会抱怨我们这些酒肉朋友忘了他。”
小梁拍拍铁炮说,铁炮点头恩的一声,一个年纪比他小的学长,但却跟他一样成熟稳重。
那时候铁彦看着阿昆毕业时穿上军礼袍,对他投以自然的微笑,他顿时觉得国家的军人就
该是像阿昆这样,挺起广大的胸间去忧国忧民,为了自个国家奋斗,但在纪律中却也不忘
人性之间的情理。
因为下雨,把当典礼工作人员的铁炮淋溼,铁炮只好在会场把自己身上的迷彩服脱下来拧
干。这是一旁听完毕业致词领完证书的阿昆,带起粗框眼镜走向铁炮面前,拿下军礼帽,
露出那标准的军人头对他说:“我的毕业门槛足够去实战部队,虽然我知道很少人会想到
前线去,但是现在与敌国之间对立比起以前已经降温不少。所以我打算在用自己的专长为
前线出点力。”
怀抱热情的阿昆,让当时生长在军事家庭的铁彦相当感动,没想到小自己六岁的年轻人,
也可以说出有如自己父亲如此报复的话。这话儿打进铁彦心头,让他全身上下无比激动,
心中的兴奋传达到全身,包括下体,逐渐茁壮起来。铁彦先是给了阿昆一个敬礼,就扑了
上去列嘴一笑的说:祝你,武运昌隆!
“喔喔!看到那对亲密爱人了!”
“快过去!把那一幕拍下来!”
小梁一群人跑了过去在赤著上半身铁彦拥抱阿昆的那一刻拍下这张照片。在军校时代跟阿
昆特别要好的小梁常一直亏阿昆是铁彦的老婆,因为两人老是腻在一起而且不管各科成绩
都一样是军校前段班的优等生。
但就在几年前,阿昆在一次国家与敌国的海岸对峙谈判中,因为救一位小兵而被搞不清状
况的小兵给误杀。当时还上了国际头条,敌国即时慰问阿昆家属,将该事件的军官士兵全
体惩处开除,立即灭火,才免于这事件继续扩大成两国纠纷,其中在铁彦与小梁还有众多
与阿昆交好的军官上下再接到消息第一时间到现场了解国家状况时,一群人不服该国给于
之道歉,整个谈论会场包刮国防部与政府其他部门乱糟糟,现场完全失控。却有一个人以
他的能力跟客观立场来整顿整件事情事后该处理状况。
“我能理解各位的愤怒与担忧,这前线军官何晋昆被杀重大事件,本人也是对于该国处理
方针严重的不满!况且早在这事件四个月前,我亲自到前面本部去探望好友,而认识军官
何晋昆。他是一位非常上进且满腔热血投入国家与该国和平协定,令人钦佩的国家军官。
”
“虽说我们大感不服,但现在意气用事对他国开战是不理智的,也许这是一次该国挑衅,
就像五年前我国空军四架军用机在该国领空山岳盘旋,以显示该国领空侦测无能让此国于
国际间颜面尽失一般。如果开战,试问对于我国在国际间的形象;或益于人民与国家强盛
,又是一场有不失损大量国力就能战胜的一次战斗?”
铁彦知道这个在圆桌中央大声讲话的人物,一个在国家不管是人民组织、政府或则军方都
有头有尾的角色。宪兵巴宪一,虽职位还是宪兵,但在场的每位政府高层可都静下凝听巴
宪一所提出的多种解决方案。
虽略有耳闻,但实际看到巴宪一本人的张铁彦,才知道这个年轻有为的宪兵是多么让人颤
栗,让人忽略他那才而立之年的年纪,对他肃然起敬。铁彦看到一旁的小梁,也是同等的
握起拳头,现在心中的想法一定也是同样,阿昆的仇得报!我们这些朋友怎么能坐以待毙
。
“我当然会去上香,不过……”
铁彦握紧小梁的手,看着小梁一眼,小梁嘿嘿干笑了几声。刚刚他用力拍打的是铁炮那翘
挺的屁股。铁彦抓住小梁的手用力一握,让小梁直喊痛。
“难得认真听你说正经话,却又开始不正经。算了,你也就只是想让我轻松点看待,别又
钻进想报仇的想法里不是?”
“先放手啦!”小梁哀求道,铁彦这才松开手。
“这样说起来,你应该知道之前来军中服役的巴六陆吧?”小梁甩甩手说。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铁彦知道小梁想说巴六陆是巴宪一最小的弟弟,但是铁彦不觉得巴六陆有何好在意的,因
为他和他大哥不同,并没有那种让人起敬的感觉与态度,铁彦并不把巴六陆这个巴宪一的
弟弟放在眼里。虽说他还是帮了巴六陆一把,但老实讲也只是举手之劳尔尔,谁叫他家族
在军中的成员可不少。
再那次与小梁谈完之后的隔天,张铁彦又和平常一般没啥两样,管理那新进来夹带着许多
不情愿的役男,和不知是否有些许抱负还是只是无所长进入营中的新兵。
而在每天反复的操练下,也过了一个多月。张铁彦也亲自跟刘汉峰、余宾、绍中煌这几个
惹事鬼喝完退伍酒,而那三人当他们的铁头班长脱下白色军中三角裤的那一刹那,也瞬间
明白了小梁叫他们班长铁炮的意思。
喝完退伍酒的隔天清晨四点,张铁彦被喊叫自己暱称的声音给吵醒,睁眼一看,吵自己起
床的竟是军医小梁。
“你一早叫我起床有事吗。”简单冲好澡的张铁彦问小梁。
明明房间就可以冲澡,为啥还老跑去大众浴室洗澡啊!这也是小梁心理倍感多年的吐槽。
但当然他可不是一早起来看一群军人喝退伍酒光溜溜睡的像死猪的样子,他对着背对他在
浴室里冲澡的铁炮说。
“不是说好找时间去帮阿昆上香?你不会是忘了吧。”
“现在哪来的时间?”张铁彦反问。
“我跟辅导长和士官长以及排长、营长都有提过,而且阿耀说他可以跟其他班长轮替帮你
带兵。不然你想想等我们办好排假以及出营手续都不知道是哪个月份的事了。”
看到铁彦好像想说什么,小梁白眼补上:“你敢跟我说,这是不合军法试试看!干!再好
的军官都犯过法。”
听了这句,让铁彦将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到车库去开着小梁跟营长借来的黑头车,出
营去。
“你多久没出营了?”小梁问著开车的铁彦。
“去年六月休假两个礼拜,回老家探望父母和妹妹,就没有再放过了。”
“我是今年二月放整整四个礼拜,让我可以回老家过年。但今年出营假的额度,也用都完
了。接下来也只能放放那营中假,玩着房间里面偷藏的电视游乐器,吃军中福利社的方便面
,渡过。”
“你如果真有要紧事要出营,就跟我借假吧,写个单子给我签名就行了。”
“哈,算了吧,我这人哪会有什么要紧事。你说我们这当军官的都快变和尚了,见男人的
时间都快比自己马子多。我那伙子最近打她电话也没接,大概快散了吧。你勒?铁炮学弟
,外头女人没有抱怨你都不跟她相好。”
“我没女人在外头。”铁彦停下红灯。
“这可怪了,你可是有天生利器啊!哈哈!”
看准铁炮开车没法反击,小梁伸手过去乱掐铁炮的档部。但铁彦不以为然,反正在这国家
他们男人女人朋友间的互动,已经被许多国家人士说是相当暧昧的。两人中途买好祭拜的
香及鲜花,继续往目的地前进。铁彦和小梁也不是第一次去帮好友上香,好友的坟墓两人
都很熟,但是两个人一起去上香,这还是头一遭。
到了地点,两人意外的发现有辆车比他们更早来到这里。虽说这里的确是墓园,但是这个
时节并不是扫墓或则祭拜祖先等等的节日。他们俩下车爬著山路,铁彦突然心里有底,也
许是她也来了。
“果然是何琴姐。”
在墓前不远,小梁看见前方在阿昆墓前的女生这般说。看来不止铁彦有底,但是两人望去
,有个陌生的背影正背对他们祭拜著阿昆。何琴也见到铁彦和小梁,朝他们招手。
“真巧,小梁、铁彦哥怎么有空来?”何琴笑着问。
“叫铁彦就好,铁彦哥怪别扭的。”
铁彦对于何琴对自己称哥感觉很不自在,虽然他年纪的确是里头最大的。哈,脸红了。小
梁取笑着铁彦,而何琴也接过铁彦手里的花说,要帮铁彦把花插上给阿昆。虽然只是单纯
的动作,但老实讲小梁早打从心里认为琴姐跟铁彦的关系绝对不单纯。
“阿昆看到你们来会很高兴的。对了!还没跟你们介绍呢。”
何琴说完,立刻扶起跪在坟前祭拜的那个身影,那身影站起来有点娇小,转过来的脸是个
相当可爱讨人喜欢的面孔,两边的留海有点长,在两颊旁,是个穿着黑色套装裙和黑色休
闲鞋的可人儿。
“这是小玫,我弟弟的女友。小玫这是我弟弟的朋友,今天特地来为他上香的。”
“两位哥哥好,初次见面,我叫小玫。”
小玫羞涩的点头像铁彦他们问好,铁彦和小梁两人也点了头。铁炮,阿昆哪时候有那么可
爱的女朋友我怎么都不知道?小梁在祭拜时小声的问著铁彦。我也没有印象,但这也没什
么不好。
毕竟决定是军,你就得抱着有大半日子都在军中渡过的打算,可不要想着你还有时间跟外
头的女人厮混,女生可没有那种耐心等个无法在身旁的男人,走的走,去的去,能继续等
待的女人有几人?
上完香后,何琴开始跟两个人闲聊境况,有时候也会聊到以前阿昆跟俩人相处的趣事和故
事,铁彦看向何琴,看来她已经比几年前好上很多,几年以前弟弟的死让她这个事业女强
人睡不着也吃不下饭,整个人魂不守舍,因为她从小就跟弟弟阿昆的感情亲,一下失去自
己这个最亲的弟弟让她怎么能接受这个事实。
“何琴,你父母最近好吗?”铁彦问。
“都很好,托你的福。对,说到这,我都还没谢谢你铁彦哥,你上次六月过来探望我们一
家。真是太麻烦你了,明明是你的休假日,还让你又多跑这么一趟。”
“都要妳别叫铁彦哥了。”铁彦被这样道谢,脸开始害臊起来。
什么回老家探望!都探到谁家去了。小梁一边吐嘲一边忍住笑意,看着这两个比自己年纪
大的人,不断相互慰问,他可是相当吃醋,立刻转身合掌跟阿昆报备,你那好学弟平常没
有女人,原来是动心动到你家姐姐上去了,阿昆你要注意啊,在这样下去,你可要叫铁炮
一声姊夫了。
小玫静静的看着三人间的互动,不发一语。眼神总是有意无意的飘向阿昆的坟上。像是想
跟阿昆低语些什么。这时有人的手机铃声响了,何琴快速的翻起包包找出手机回应,好像
是公司的事情,就很抱歉的铁彦点个头,到另一方去讲公事。
等到何琴走了以后,小梁和铁彦看着小玫陷入了尴尬的沉默。因为他们两个可从来不晓得
阿昆有这样一个女友。小梁率先打破著这个僵局,试着跟小玫谈话。
“小玫,阿昆可把你藏的真好,连我们都不知道他有你这个女友。”
“恩。”
小玫恩的一声点头,就不再多说话了。这可又让场面陷入的无话可谈的局面。就在怕尴尬
气氛的小梁,一直想着办法要解决这样的场面时,小玫自己先开口说话了。
“我常听到晋昆他提起你们,以前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他怎么开话题都是提起你们这些朋友
,还说等好些时候,就要带我让你们看看。”
小玫说著表情直盯着两人看,看到小梁有点脸红,甚至有点心动。但那可是朋友的女人,
自己怎么可以动心呢!但是该死的!眼前这小玫怎么会那么吸引人。
“跟军人交往不容易吧,小玫小姐。常待在军中,又没法天天打电话,见面时间少,女生
们都很受不了,小玫小姐还真了不起,一直到现在还陪在阿昆身边。”
小梁脸红的说著,而小玫听了则是露出浅浅的微笑:“因为我最喜欢的人就是他,晋昆他
是个很不可思议的人,跟别人不一样,他不为所动,只是对我浅浅的笑,然后抚摸我的头
发,对我说真是难为你了。”
小梁快撑不住了,小玫虽然谈起的人是阿昆,但是样子实在太勾引人了。这样下去小梁可
没能担保自己不会做出对不起朋友的事情。铁彦绝得不太对劲,这小玫怎么有种很熟析他
们这些军官喜欢的步调,难不成!
小梁,清醒一点!
就在小梁陶醉在小玫的渲染下,铁彦赶紧为他踩煞车。他直盯着小玫说:“小玫放轻松,
我们虽然是军人不会对你怎么样,也不会泄你的底,你在这样下去,连我也不能保证可以
不带任何意思的直视你。”
“对、对不起。”
小玫低头道歉,这可让刚刚被迷的晕头转向的小梁脸瞬间垮台,转头看着铁彦问真是这样
?铁彦点点头。不会吧!小梁完全无法相信。
“你是慰安兵?”
“恩,我是负责前线战备队所有长官士兵生理需求的前慰安兵。目前已经退役,在晋昆军
官家的杂货店帮忙,不好意思,我还是没办法控制好以前慰安兵所学,真是太失态了。”
“没关系,你是因为紧张的关系,是因为我们这身军服吧。不过你既然已经退役,那你在
害怕什么?”
铁彦看见小玫好像欲言又止,有点不忍心去勉强他说。
“你们是晋昆最好的朋友吧,在看着晋昆下葬那天,我对自己发誓,我要用小玫的身份一
辈子活下去。不过,还有劳两位帮我跟何琴姐保守这个秘密。”
我小玫是孤儿,在十六岁那年进入了慰安兵,花名取做小玫,本名我已经忘了。在接受训
练完成后我便被派往前线去做为军官们的生理需求对象,因为前线的军官压力非常大,我
几乎没有任何的休息时间,一天至少都得接上五个恩客。就这样日赴一日,直到听见风声
有了其他新的慰安兵过来,我才多了一些私人时间,就在某一天,我遇到了一个奇怪的恩
客。他的名字叫做何晋昆。
晋昆不是一个高阶军官,他只是一个刚到前线,刚入门的军官。我不知道他是透过什么关
系知道我的事,因为慰安兵就算在军中很多人都只当他是谣传,很少人知道事情的真相是
什么。
晋昆他很奇怪,他不解决需求,反而只是不停的跟我聊天。刚开始的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在训练场所和教导手册完全没有提到这点,让我不知如何是好。对随着时间,我发现我
已经习惯跟他说话,每天最期待的就是他来的那一刻,他敲门总是敲的缓慢,缓慢的三声
敲门,那步调让我一下就知道是他。
我听他说著自己家里的事情,父母在乡下有个杂货店,姐姐现在在都市大公司上班,但是
俩人的感情却没有因为这样而疏远。他有很多朋友,最难忘的就是在军校一起吃过苦的朋
友们,他一个个说出来,说他跟他朋友在军校里头做了什么蠢事,还有他以前小时候去了
哪里。
我发现自己喜欢上他了,但是这是不被允许的。慰安兵不能对恩客投入私人感情,而且我
也不能确定他喜欢上我,也许他只是想要一个人陪他聊聊天,说说事情,而我刚好就是那
个听众罢了。
而直到三月十五号那一天……
“三月十五……”
小梁反复说了日期,声音越小到听不见,铁彦知道他为什么低沉,因为那天就是阿昆被杀
害的日子。他看向小玫,心里像是有了底,小玫好像也看出铁彦想说什么,直接点点头说
:他救的那名小兵就是我。
那天他一早天还没亮就来找我,他直说今天情况有点不同,叫我要留心注意状况,我是懂
非懂得点了个头,看到他转头就走,突然,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对他问:晋昆?你要去哪
?
他对我露出微笑说:“我有事要干。”
那天连我都觉得不对劲,状况有些古怪,外面异常的骚动,平常的恩客也都没来。我感觉
有事儿要发生了,我没穿慰安兵的正装,而是穿上跟士兵一样的军服,开始在军营之中闲
晃。
我往人多的地方走去,看见晋昆和其他军官士兵正在与一群穿着我不熟析军服的陌生人说
些话,后来他们像是说到什么点上,争执非常久,最后我看见对方旁边有一个小兵举动非
常古怪,我发现他手一直游走在腰间,而我方的军人也都开始蠢蠢欲动,晋昆对着士兵说
不要冲动,走向前去重新跟对方沟通。
就在双方即将要达成共识,突然我发现遥远处有个东西在闪亮。咦?我先是怀疑,随后心
里马上伴随着不好的预感,也不知道为什么的,我就这样冲进了谈判场所对着晋昆大喊了
声。
危险!
我抱住晋昆用自己的身体挡住那发亮东西所在的位置。之后听见一声鸣响,而我身子被转
了向,我听见晋昆低声呻吟的声音。看见晋昆挡在我面前,从他的身体有鲜红的液体爆裂
出来,溅在我的军服上头,身子就这样摊在我身上。
晋 昆 ?
我不知道之后怎么了,我没办法思考。没有尖叫,没有大喊,或是放声痛哭。我只跪在那
空旷的地方看着晋昆的身体摊在我的身上。这世界突然间失去了声音,我好像突然被从身
体中抽离了什么,有军官把我和晋昆相互托开,我看见担架把晋昆的身影给抬出我的眼框
中,就好像宣告晋昆再也没办法出现在我眼前。
隔天,我只等著晋昆。其他的恩客我全忘了,就算有敲门我也不应门,我只在等那个缓慢
的敲门声,让我知道他还在,他走进来,然后跟我要杯茶,我趴在床上像小孩一样等着他
讲著在军校跟他那群朋友或是他小时后的故事,然后听到我睡着,他替我脱去衣服盖上被
子,悄悄的离开。
怎么还没来呢?我看着门口歪头的想着。门突然被粗暴的踹开,一个气急败坏的军官走了
进来,不知对我大吼了什么,赏了我一巴掌,之后我看着他,经过训练般的给他一个微笑
,让他像豺狼般的脱去我身上的衣裤,将他硬挺发红的阴茎没入我的直肠里头,反复的碰
撞著。
我不知道自己那天到底被几个人上过几次,只是晋昆他一直没有来,在凌晨的那一刻,我
眼泪溃堤不止,因为自己其实早知道那缓慢的三次敲门声,永远不会再出现在耳中。
当我透过关系知道晋昆下葬的时间地点,我讨好了一些恩客,请他帮我保密,偷偷的伪装
,去了晋昆家中,我看见他的父母已经没办法在哭泣了,而晋昆那口中最坚强的姐姐却在
我面前,哭到嘴唇都发紫。
“我也有看到两位,因为晋昆对我说过你们很多事,所以我一眼就认出每个他跟我说过的
朋友。他说的每句话我都还记得,他的每个小习惯我也都清楚的印在脑海中。那天起,我
就给自己做下了那个决定。”
“就是你说的要用小玫的生份活下去?”小梁说。
“恩,因为当时晋昆跟我说:像你那么可爱的人,不当女生真的太可惜了。就依著这句话
,我自行向军中申请退役。”
“等等!”
小梁惊讶的看着小玫,用不可思议的表情说:“我记得你们慰安兵如果不被政府辞退,不
就是……”
“领不到任何政府的补助月退吗?这点我知道。但是我觉得比起这些,我有更重要的事情
等着我去做,不管结果如何,我想要去做我想做的,就像晋昆将自己的一切奉献给国家一
样,我也有想尽自己的一切去完成的使命。”
我先是以男生的身分拼命的工作存钱,等到存够了钱,我去了做了手术,让喉结消失,然
后穿上女装以晋昆女友的身分出现在晋昆家中。虽然晋昆的爸妈和姐姐刚开始都不相信我
就是他的女朋友,但是我将晋昆所有都记了下来,连他的胎记在哪边我都清楚,渐渐的他
们开始相信我就是晋昆的女朋友。
“我只是想让晋昆的周遭都恢复成晋昆认识的样子,那坚强的姐姐,乐观的爸爸妈妈,那
个让他安心的家,现在何琴姐和晋昆的爸妈都已经渐渐回复到原有的活力,我想晋昆一定
也会高兴吧。”
“小玫,你知道我要问的不是这个。为什么你会害怕穿着军服的我和小梁,这才是我想问
你的重点?”
铁彦知道自己这样有点惨忍,但是他还是要问下去。小玫看着张铁彦,那件熟识的军服,
让他不由自主的又畏缩了起来。除了你喜欢他以外,一定还有什么支撑你去做这件事,是
不是。
“你们不觉得是我害死晋昆的吗?”小玫说。
如果当时我不跑出去,或许晋昆就不会死了。因为我没大脑的举动,把一个家庭害的支离
破碎,怎么能够这样,为什么当时我不在坚持一点?这样那颗子弹就会在我身上。这样我
也可以结束那每天被人发泄的生活,而晋昆军官也会有大好前程,而一切就被我毁了,为
什么我这个最该去死的人反而活下来了呢。
“如果我死了会比较好吧。”
小玫说著,看向晋昆的墓碑。还有那么多人爱你,喜欢你,你比活着的我有价值多了。
“不是这样的!小玫。”
一个突如其来的拥抱从后方报住小玫,这个香水味……还有头发……是何琴姐!怎么会!
小玫完全吓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何琴已经讲完电话回来。何琴紧紧抱住小玫,用温柔的
眼神看着他。
“对不起,其实刚刚我就讲完电话了。在你后面听了很久,是我叫他们两个不要告诉你。
我要说小玫,不是这样的喔,我和爸妈还有晋昆,不是就希望小玫活下来吗?”
“可、可是……我害死了你最亲的弟弟,如果我死了不就好了吗。反正慰安兵多一个少一
个都没关系的,一样不会被人记得,就这样被人忘记。”
“你这样说晋昆会生气喔,因为毕竟他是喜欢你的。”小梁笑笑的说。
“喜……喜欢我?怎么可能,我只不过是个慰安兵而已。”
“晋昆喜欢你没有错。”
铁彦摸摸小玫的头,弯下腰对不及自己肩膀的小玫说:“我们都是读同个军校的,而且又
是非常要好的朋友,他那笨拙的表达和追人的方式,我们两个是在清楚不过了。”
“所以……”小玫有点惊讶,眼泪在眼框中打转。
“恩,他想让你继续活下去,就算知道自己可能会死去。”
小玫,我跟你说,你不是没有人喜欢。请你不要这样说,我很喜欢小玫啊,不喜欢你怎么
会每天都来找你。不过老是说我的故事其实你也听的很烦吧?哈哈,很抱歉,可是一谈起
他们我又会觉得自己回到那个和他们一起疯狂的时候,那是我想忘也忘不了的时光,所以
我才希望跟小玫分享。
因为我不想只是你的恩客而已,我希望可以让你喜欢。
那稳重的声音,敲三下的敲门声,听了几十遍也不会腻的故事,都从脑子里头一顺间窜出
。像稚嫩的孩童一般,在这只有几人的墓场上回荡出解脱以及被寄托的哭声,就像是终于
找到自己的价值一般,小玫只是不断的,不断的抱着何琴哭泣,直到泪水完全沾湿何琴胸
前。
“你不觉得很不可思议吗?如果今天没有遇到小玫,我们可能永远不知道阿昆他有这段故
事。怎么那么刚好?又那么巧?不觉得冥冥之中好像有天注定吗?说不定是阿昆牵线让我
们可以知道事情的始末。”
帮好友上完香,跟小玫和何琴告别后,回程小梁一直不断的跟铁彦讲述他那段阿昆九泉底
下偷偷帮我们安排好这次和小玫的相遇,听的铁彦心烦,想叫他闭嘴,但过不久小梁却又
继续说他所认同的阿昆命运论。
“我对鬼故事没有兴趣。”铁彦冷淡的说。
“我知道,你只对何琴姐有兴趣。”
“你在乱说什么。”铁彦瞪了小梁一眼。
“要不要我告诉何琴姐你胯下有二十五公分的大鸡巴?”
啪!
理智好像断了某条线,铁彦听见小梁的玩笑话立刻靠边停车,面无表情的把小梁踢下黑头
车,开车走人,不管那嘴巴有病的小梁在后方大叫追赶。让那个家伙学点教训也好。铁彦
加快速度打算在下个红绿灯才让小梁上车。
你们俩果真一点没变。
张铁彦突然煞车,还好这大条马路上除了他以外并无其他车辆行驶。但他吃惊的睁大眼,
因为刚刚他好像疑似听见了老朋友的声音。张铁彦先是惊讶,之后却又自个笑了起来,闭
上眼镜,假如真的是你的话请听我说。
我们可还没有到会让你操心的地步。
“铁炮!只是开个玩笑嘛,你还真的把我踹下车。”
一追上来的小梁一上车就抱怨铁彦对玩笑话太过认真。铁彦则冷眼的说跑三千对你来讲应
该不是什么难事,在部队可是天天早起六千公尺。
“为什么我在营外也必须跑步不可!”
“这就是命啊!”铁彦拍拍小梁的肩,将车开往下个红绿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