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仙亦魔琰vs.伪凡人苏
#原本是要写番外的，却在回味本文时想到新的情节，所以砍掉重练。
#上篇比较没更动过，先放出来。
#防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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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梅长苏第一次见到萧景琰的那晚，是个无星无月的雪夜。
先前已经连下几日大雪了，直到今日才停，理应行路艰难，但年关将近，来往络
绎不绝，道路上没怎么整理也给人车走出了深深浅浅的痕迹，路不算难走，只是
白雪被踏得脏污泥泞很不好看。
原本爹娘不打算在太阳下山后还待在荒郊野外的，然而，一来他们商旅返乡的行
程已被大雪延迟了，再不赶路绝对赶不上回家过年；二来，大雪已停，抄近路估
计再走上一个半时辰就能到达驿站，那里有吃有住有热水，怎么看都非常诱人。
而且隆冬酷寒，想必山里的野兽也都躲起来了。因而三人商量之后，决定再撑一
下，到了驿站便能好好休息一晚。
千计万算却没料到，饿得慌的不是猛兽，而是一批想趁年关前大捞一票的土匪。
梅长苏由老人家掩护，负伤逃离了土匪大刀下，可也已浑身是血，他觉得自己一
条小命就像手中紧握住的小灯笼，在无光幽黑的树林中随时都会被风吹熄，可是
那风却吹不散萦回在他身后土匪紧跟着的脚步与狂笑声与远方爹娘的惨叫。就在
土匪快拉到他的衣袖之际，他脚下一个踩空，整个人跌落看不见的山沟里，一路
滚到平地才停下来。
小灯笼被压坏了，伸手不见五指。
然而，前方不远处似有几点微光，梅长苏又冷又痛，眼里又进了血看不清楚。但
那若是他最后的生机呢？梅长苏咬紧牙关，使出仅剩的一点力气爬往那微光处。
推开了腐朽的木门，才发现是一间小破草屋，一眼就看尽了，没有人。可是也没
有灯光，他一时不知方才看到的微光究竟出自何处。
算了，就这样了吧，至少临死之前还能待在一个栖风避雨的地方，比爹娘好多了
…爹娘…
梅长苏缩在角落里，冷得瑟瑟发抖，已经连哭都哭不出来了，而那血流不止的手
指不停敲著什么坚硬的东西，这让他在等死的过程中觉得有些烦躁。
“你是谁？什么事？”
一道低沉的男人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声音来源似乎是双手摸到的那个东西，是
什么呢？
梅长苏意识不清楚了，昏沉的脑子做不出任何判断，干裂的嘴唇微微嗫嚅了几下
，总算才将蚊般的声音从受伤的喉间挤了出来：
“救命…救我、我爹娘…遇到土匪…”
停顿了一会儿，那声音再度响起。
“救你们，你的命给我。”
“什么、都给你…拜托…”
“你叫什么名字？”
“梅…长苏…”
“我叫萧景琰，记住，我会去找你。”
声音落下最后一字后，梅长苏的眼前逐渐亮起，他睁著以为早就看不见的双眼，
看到自己的双手摸著的，居然是一尊发著青光的黑色小石像！石像线条模糊，完
全看不出是人是兽，显然已有很长一段历史。而清冷的青光逐渐转强，映出石像
一头一身的殷红血迹。
梅长苏不知是被吓的，抑或身子实在支撑不住了，眨了两眼便昏死过去。失去意
识前一刻，他只记得那石像在他手中化做一团青烟，缠绕住他整个身躯。
2.
萧景琰第二次见到梅长苏时，已是来年暮春了。
按照约定，那个雪夜里他处理了那帮土匪，把奄奄一息的梅长苏与老人家救回家
，还找了大夫来。见一切都安置妥当了，便回到栖身的小石像里，静静等待梅长
苏伤愈。
整个过程对他而言很不容易，因为他已经不知多久没活动了，一下子做这么多，
很累。
生命之于他实在太冗长太无趣，但他不能再尝试死亡了，无论选择何种死亡方式
甚至是自我了断后，他都得在六道轮回、天堂或地狱当中选一个，届时又得面对
新的生命开始与结束，周而复始无穷无尽。他修练过、成仙过、最后入了魔道，
方才觉悟解脱的唯一方式便是放弃。
他放弃了自己，总算成功让自己的意识逐渐散逸，而最后如萤光般的零星意识在
天地间不知又飘荡多久，才依附到这尊小石像上停留至今。原本再等待一些时日
便能完全回归虚无的，却被那怪异的血气催发连结出完整的意识。之后，反应先
行于意识，他以那几名土匪的血肉供养了自己，重新长出五官四肢，重新体会五
感六识，尤其是气味。
自他被梅长苏的血气催动，从漫长的沉睡中苏醒后，那与众不同的气味便无时无
刻在他身边徘徊不去。那不只是鲜血的铁锈味，还掺杂着极淡极淡的梅花香，认
真追究时极难辨认，但一转过身、一合上眼却又芬芳馥郁仿佛置身于梅林之中。
花了千百年走过不少冤枉路，总算能回归虚无了，却在此时前功尽弃必须重新来
过，说真的，萧景琰很是愤怒不甘，因此他决定在见到梅长苏后，便要快刀斩乱
麻直接打碎他的天灵盖、咬破他的喉咙。
却在房里，两人四目相接时，萧景琰的决心似乎有些动摇了。
萧景琰面前的梅长苏，除去了雪夜里的血污，在熠熠烛光的映照下露出一张白皙
俊秀的脸孔，目光柔和，鼻梁挺直，即便不笑嘴角仍微微勾起，勾得他心浮气躁
。而且，他发现这人不怕他，似乎早在等他到来。
“我来取你的性命。”
“你要怎么做？”梅长苏坐在榻上，倒了一杯温水放在小几上给他，“会很疼吗？”
萧景琰拿起小杯，仰头一饮而尽，就在这短短的时刻里，他已将自己知道的所有
取人精气性命的方式，从最痛苦到最愉悦、最快到最慢的方式全设想过一遍。而
在轻轻放下小杯之际，他仿佛听到自己的决心崩解的声音。
停顿了好一会儿，萧景琰将身子往前倾，伸出修长的手指捏住梅长苏的下巴，大
姆指揉着他的唇角，说道：
“我不知道你会不会疼，但这需要一点时间。我保证，鸡鸣之前，一切都会结束。”
“无论如何，请别惊动老人家。”
到了此刻，不知是否因死亡着实近在眼前，抑或被他触碰之故，这人虽然表面一
副安然若素的模样，声音却有些干涩隐隐透露出不安，萧景琰这才满意地把这人
拉近自己，双手探入他的衣襟里。
3.
梅长苏第三次摀住自己的嘴，努力着不使自己叫喊出声。
那名叫萧景琰、对他全家有救命之恩的魔物，此刻正按着他，以唇舌双手在他身
体各处点火，令他泪水与口涎不由自主涌出，全身泛起了一层薄汗，甚至二次分
别泄在那人手中口中浓稠浊白的阳精，也被那人毫不犹豫全吞下肚。
梅长苏为著这从未体验过的极度欢愉而颤栗不止，身体各处从头发到脚趾都在放
肆尖叫。他知道那是妖魔攫取凡人气血的方式，乡野传奇都这么讲的，愈是欢愉
愈接近死亡，意即再过不久他便会被搾干，可能连骨头都不剩。
他紧张，却完全不感到害怕。
他记得去年底的雪夜里大约在何处、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而爹娘年岁已高，经
此一吓也没什么心力再出外经商，但似乎没留下什么后遗症，实属万幸。养伤期
间，他私底下已安排好自己的后事，以及一份钜细靡遗的遗书，正安放在榻上的
暗格里，万一哪天他失踪或死亡，爹娘便能得知这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现在活着的每一日都是捡到的，他都在等待那道低沉的嗓音再度响起，说依约来
取他的性命。
那道声音非常好听，严厉却温柔，他在生死交关的当下并未发现，但事后回想，
正是那道声音稳定了他的心神，若是自己能消融于其中，亦毫无憾恨。
当萧景琰现身时，夜已深沉，满室月色朦胧，梅长苏刚关上窗，同时敏锐地察觉
到背后有人。他缓缓转过身，映入眼帘的是肤色稍黑、浓眉大眼的伟岸男子，五
官如刀刻斧凿颇有杀伐之气，正一动不动直视着他。
他们交谈了几句，接着便是触摸、亲吻、衣裳落地。那魔物蛮横地玩遍了他的全
身，后来竟连他最私密处都不放过，手指与舌头一再探入，引发出一种奇异的疼
痛感，而前端的玉茎竟因此在没有抚摸的情况下又直硬了些，同时吐出稀薄的精
水，照例入了那魔物的口。
最后，自他的身体深处涌出阵阵刺痒，令他禁不住一再扭动身躯摩擦床榻，喉间
溢出一声强过一声的喘息，而眼前闪过一道又一道白幕，似白日里大雪纷飞遮蔽
住视线，意识逐渐飘浮隐去，很显然死亡已近在眼前。
然而，萧景琰却在此时停了下来，跪在他双腿间，直到他缓过气来双眼又能视物
了，仍无下一步行动。
“你…你不继续吗？”
梅长苏用绵软的嗓音把神游天外的萧景琰拉回，他竟感到这魔物坚毅的脸上闪过
一丝犹豫。
“你记得我的名字吗？”
“萧景琰。”
只见那魔物俯下身，把他的双臂放上自己的肩，把他的双腿环住自己的腰，一道
直硬似铁的灼热牢牢抵住他那私密处的入口。直到此时他才有些害怕，正要说些
什么却被萧景琰摀住口，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时，竟有些颤抖。要经历过好
几次之后，他才明白那是情欲的声线。
“我没做过这种事…你放心，之后不再折磨你了…我会给你个痛快…”
炽热的肉刃前端分泌出许多清液，那魔物以此做润滑，缓缓破开他的身体。他疼
得全身都僵了，又推又打亟欲逃离，然而，尖叫声被封在那魔物掌中，腰臀悬空
且被另一只手臂紧扣著，无处可逃。他扭了几下实在疼得厉害，便不敢再动，改
以将双手牢牢扣在那结实的肩背上，暗自祈祷疼痛快些消去或是自己快些死去。
直到不能再进了，萧景琰才松口大气放开梅长苏，去吻他晶萤的泪水与颤抖的双
唇。
“还疼吗？”
“我不知道…”
萧景琰往他脸颊咬了一口，直起上身，锢紧他的腰臀，把自己往他身体深处撞去
，一下一下又狠又快；巨大的肉刃在狭窄湿热的甬道内进进出出，将痛楚撞进去
而退出后细微的酸痒随即涌出，极致的激痛与狂喜交织不断，令他张大了嘴却完
全叫不出声，眼前除了白花花一片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听到两人肉体连续激烈撞
击的声响与此起彼落的喘息呻吟。
“竟然这么舒服…你知道你身上、有梅花香吗？”
从没体验过的快感自肉体相连处一路窜上萧景琰的头顶，而那搞得他心神不宁的
梅花香味正一阵一阵袭来，薰得他完全把持不住自己只想把人拆吃入腹，便一把
抬起梅长苏修长的双腿靠在自己胸口，发狠往他的身体更深处挤进去。这举动令
梅长苏发出一声哀鸣随即失去意识，但不一会儿又被他操得苏醒过来。
如此这般反反复复，梅长苏隐约感觉到那魔物在他体内泄了两次，他被弄得哭个
不停，身子也一阵一阵打着颤，直到鸡鸣声自远处传来，方才消停。
梅长苏累得手指都动不了了，可是仅剩的清明已足够让他明白他没死，怎么可能？
萧景琰也很意外，他餍足的身躯与脑袋现在不太灵光，搞不清楚究竟哪个环节出
了问题。
“结束了吗？为什么…我还活着？”
梅长苏沙哑无力的声音，一方面极具诱惑力，另一方面却像在质疑萧景琰的能力
，让这魔物认真思考了一下，是要按照原定计划捏碎他喉咙了事，或是把人按著
再干一次，或是再干二次。
随后他发现，他竟然想活着了，真心诚意。
“不如我们订个契约吧。”
“契约内容是什么？”
“每月月圆那三天，你助我修练，我给你财宝布料药材，让你好好奉养你爹娘。”
“成交…”
梅长苏瞇起眼，似是要入睡了，可他还有点印象是萧景琰咬破食指，在他额上按
下一道血痕，又将手指送入他口中让他吮了。
契约成立。
4.
这是两人共度的第四个月圆之期。
刚结束一场冗长的性事，梅长苏觉得全身骨头被拆过又重组又死过一回…不，萧
景琰已不想取他性命了，这魔物一知道自己弄不死他之后，便开始豢养他，再从
他身上汲取他需要的东西，直到他承受不住再也给不出来了，才放他回家休养生
息，等待下一次月圆之期来临。
床榻没人的那侧还暖着呢，萧景琰就回来了，把那碗甚为烫手的鸡汤放在一旁，
温热的双手伸进被褥里给梅长苏揉起腰来，令他舒服地直哼哼，那声音钻进萧景
琰耳中，像枝羽毛在心上乱搔一通。
梅长苏毫不扭捏接受萧景琰的殷勤伺候，思绪不禁飘回第一次月圆之期。
与今日的待遇相比，第一次月圆之期于他根本是场彻头彻尾的灾难。他在挨过了
整整一天的狂风暴雨之后，趁著萧景琰去找水给他喝的空档，扪心自问是否真想
死在小草屋破旧的床榻上，或是舒舒服服平平安安度过被豢养的日子。
答案显而易见。
何况，他发现那魔物才刚回复人形不久，言行举止既混乱亦很依循本能，就像个
学步小儿需要有人在旁时时提点…
萧景琰捧了热水回来发现梅长苏把大氅裹在身上时，很不高兴，他放下东西伸手
就去扯梅长苏的衣服，反被一手拍掉。
“我问你，你是真想弄死我吗？”
“我没有，我要你助我修练。”
“既然如此，你得对我好。”
“按照约定，我会给你…”
萧景琰想着他已物色好的那些财宝布料药材，数量多得足以把梅长苏家里的每个
房间堆得满满的。
“不是那个。你呀…”梅长苏咬牙侧身坐起，“你都忽略了我只是个凡人，会饿
会渴会累会冷，你不好好照顾我，难不成是想要我只在你这里待这三日，再也挨
不到下个月了是吗？”
“自然不是！”
萧景琰听完这席话，脸色由黑转红，倏地起身在这小小的破屋里踱起方步来。
梅长苏毕竟是商人之子，谈条件说服人的本事多少是有的，他见萧景琰面有赧色
陷入沉思，便暂不吵他，自顾自拿起热水喝了，但另一方面并不希望他思考太久
，他觉得自己靠在枕边都要睡着了…
萧景琰早就放弃自己，遑论一切身外之物，而他要人到这里来却完全没注意到凡
人生活之中的各项需求，这点的确是他的错。他在屋里转了几圈，对于凡人的生
活百态只转出一些太久太远的记忆，尚不知从何下手，干脆便停在梅长苏面前，
问道：
“你要什么？告诉我。”
梅长苏这才弯起月牙般的双唇。迫切所需自然是洗澡、吃饭、睡觉。不过他一坐
进浴桶里眼皮便如铅般沉重了，还是萧景琰赶在他溺死前把他捞起来的，一睡几
乎不起。
于是在悲惨的第一个月圆之期的第三日清晨，梅长苏一睁开眼，便看到舒适的床
榻、床尾的火盆、简洁的屋内摆设，以及自背后紧抱着他给予他温暖的男子。
萧景琰本只是假寐，发觉怀中人在动便跟着睁眼，细细品味着面前这人又惊又喜
的模样，半晌才笑道：
“这样呢？”
“很好。”
“我还做了早饭。”
“你会做饭？”
“我一直都是独自生活的，多少会一点。不过再等一下吧。”
被窝里的一手摸上梅长苏的胸脯，另一手在小腹上揉着。梅长苏叹气，闭眼接受
了那令他颤栗的低沉嗓音，以及顶在他身后那直硬似铁的炽热。
经历数次之后，他才明了自己对萧景琰这番举措，最是无力招架…
“在想什么？”
也是萧景琰的声音把他从回忆里拉回。
“我在想，你有进步呀。”
“一定要的。”
萧景琰揉着这人的细腰，看着那满足如猫的表情，心里那盘算已久的疑问便脱口
而出：
“我问你，你已届而立之年，为何尚未娶亲？”
“这个嘛…因为我可能随时都会死。”
此话一出，殷勤的双掌停了，梅长苏略略转头迎上那双诧异的双眼，调皮一笑。
“我自十几岁起，每年年末最迟到来年春初，身子都会发热，过了六月才会好转
。这症状最严重时，就只能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什么事都不能做，药石无效。
可能是这缘故，我父母从未要我娶亲，而我自己也没打算过，怕害了人家姑娘。”
“但我却不曾发现…”
梅长苏见萧景琰似有内疚之意，心中不免生疑，但自己尚厘不清状况不知从何问
起，便说：
“自从遇见你，这痼疾竟完全不再发作了，你说神不神奇？”
“确实…”
消除了一个问题，另一个放在肚子里更久的问题便冒出了头。
“你真不知道你自己身上有梅花香味吗？”
“你鼻子一定有问题。”
梅花味儿、冬末至夏末的发热、梅树的花期与结果期、契约在春天缔结、他自己
的阳精从来都是留在梅长苏体内…萧景琰似乎把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串在一块儿了
，惊得猛地把梅长苏翻过身，按住他的肩膀。
“你真的是凡人吗？”
“我父母亲是凡人，我当然是凡人了，你以为像你一样的到处都有吗？”
“你到底哪里平凡了？光是这个一直被我、被我那个那个都不会死的体质，怎么
可能是凡人？”
“所以你到底行不行呀？喂你说就说别动手动脚的！喂你…啊…”
“敢质疑我？…是不是，你这身子，根本是妖精…”
“不要不要这样…里面好痒…你…嗯啊…”
小草屋里的月圆之期，萧景琰不分昼夜渴求着梅长苏。梅长苏并非不在意萧景琰
怎么折腾他，有时也的确疼的很，但自己的怪病本就无药可医，现在却有个魔物
想要这副破败身子，更慎重其事立了血约，着实荒谬，但对方本就是魔物，毫无
道理可言。因而自己除了指点萧景琰如何照料他之外，其余的便任他去了。
本就是欠他一条命、本就是来履约的，若是死在这魔物怀中，或许亦称得上死得
其所吧。
不过，几次之后，梅长苏发现这魔物似乎很在意他的感受，无论是想吃什么喝什
么用什么，只要他说一声，最迟隔日就出现在他眼前了，而那方面亦同。萧景琰
竟会问他喜欢如何不喜欢如何、这样是不是很疼、那样舒不舒服，大有记录成册
再三练习之意，也不像最初发疯般地让他死去活来，种种改变令他诧异不解又困
窘万分。
“你感觉舒服的样子，很好看。”
对于他的疑惑，萧景琰只淡淡这么一句话，却让他莫名红了脸。

小殊!妖精!赞>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