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禁,双性生子,空一页。
秦暮河的手指顺着勃起的阴茎往下滑动,在触摸到根部时倏地震动一下,雄性的两侧囊袋
早已退化,取而代之的是两瓣丰满温暖的外阴唇,紧紧包夹着中央一道粉红色的肉缝。
至此,小池的秘密已经在他的手底下完全开展。
小池水汪汪的桃花里流转生波,羞涩、不安、徬徨,秦暮河脸上的表情也由初时的惊愕转
化为柔情,其实阴茎幼弱算得了什么呢,他从来没有动过要使用小池阴茎的心思,至于雌
花,倒是意外之喜了;小池若是无意,他也不会勉强;若是有意,那么,他也没有理由推
辞。
小池回望阿河的眼神,紧绷的心情渐渐松懈、软化了,他安心地垂下眼睫,感受到阿河无
论如何都会爱他的心意,哪怕此后不嗣,哪怕他的腿间生著那样荒诞而瑰丽的阴阳花,都
动摇不了阿河的心思。
但是这并不代表阿河会容忍他的欺瞒。
阿河由后方含住他的耳朵上端,“少君腿间生著这样妖冶艳丽的阴阳花,竟然保密到新婚
行房之夜,难道少君不认为应当先向你的夫君坦诚吗?”
煽情的语气里隐含着闷闷燃烧的愠怒。对阿河来说,这确实不是什么大事,他所隐然而怒
的,乃是小池连这样不算个事的小节也要瞒他,难道小池真以为他会厌弃小池与众不同的
生殖器?
秦暮河细长的手指停留在花苞轻柔探索,小池的雌花部位也并没有比阳具成熟几分,仍是
小巧而粉嫩的,秦暮河用一只掌心就将小池的外生殖器完全包覆了起来,微暖的手温熨贴
在小池最敏感的阳茎和阴户上,两种欲望同时冲上脑门;另一只手由后方覆上小池的胸前
,玩弄色泽粉红、微微上翘的乳头。
耳朵、乳尖、下体全在阿河掌握之中,给予小池前所未有的快感,小池的肤色在多重的挑
弄下渐渐透出嫣红,肢体发软,阴阳花的雄蕊和雌穴也分别泌出稀薄澄澈的黏液,小池被
撩得性起,也想伸手去摸自己的欲望核心,但是阿河不许他摸,手心护得严严实实的,不
让小池的手指有所寸进……
小池发急了,修长的肢体在阿河怀中扭摆成蛇,阿河却将他攫的极紧,低沉的语调带着三
分责备,七分命令“你身价低微之时,我可以体谅甚至嘉许你的自保,毕竟一个奴籍的美
人儿,是什么人都能侵犯、染指的,”阿河停顿了一下,“然而,你我成婚之后,你并没
有向我和盘托出你的难言之隐,许我同床却不许近身,折磨了我好些日子,原来终是害怕
此物遭我厌弃?”
阿河的手掌笼罩得越紧,中指更向花瓣中央探去,小池感到性器内部一阵激烈的收缩,花
径内壁含着入侵的手指,有着微微的疼痛,以及更多的空虚感,他的大腿根部微微颤抖,
几乎支撑不住身子;花迳深处流出的情液将阿河的手指润滑、濡湿,他可以再深入爱抚却
就此浅浅停住,并且不允许小池自行去爱抚花睛和花苞。
小池一时喘不上气,他的身子里空虚得趾尖都蜷缩起来,脚跟都沾不到地了,于是他发出
欲求不满的呻吟声求饶,“夫君……不,阿河,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先放了我,容我辩
解一回:若是仍然不中你意,再罚瞒哄之罪不迟……”
秦暮河冷笑道,“不,少君就保持这样的姿势和喘息辩解吧!横竖我舍不得罚你,让你多
尝试些别样的情欲滋味,也算为夫尽了启蒙的义务了。”
小池听着阿河语气不善,私处又被牢牢扣著,阿河的手指又不规矩地朝里面抽插起来,知
道没有交涉的余地,方才压抑著自己的喘息声,尽力理出头绪,然而一开口,却是销魂至
极的浪叫,不辩声韵,小池未语先臊,两颊通红,“……啊……夫君……夫君容禀………
”
“嗯?我在听。”秦暮河好整以暇,中指越来越深入,直到触碰到了一层柔韧的薄膜才停
顿了一下。
小池抓紧机会,将苦衷合盘托出,“小池身怀阴阳花,乃阴盛阳衰之属,阴花受到阳气沁
润,可延绵子嗣,阳茎受阴池滋润,却是无法相容并济,结出子嗣。若为爱情,小池此身
早已是阿河的,任凭亲近。
然而为了子嗣着想,小池不得不多几日、几事旁观,阿河若真是正人君子,自然不消烦恼
绝嗣之事,小池责无旁贷。若是阿河人品堪忧,那么小池也只能以最纯洁的爱情回报……
子嗣一事,也只能让阿河抱憾了。”
秦暮河听得顺耳极了,小池不但承认爱他入骨,也说明他的人品通过了小池严格的标准;
然而想起这些日子以来的无端烦恼,心中难免有气,“少君既然坦诚不讳,相公自然要从
轻发落。今夜圆房,少君躺着享受便是,粗活让为夫来做,也算回报少君一片痴心了……
”
乍闻此语,小池松了一口气;然而见到阿河那闪耀着惊喜和性欲的眼神,小池不禁打了个
寒颤。
今晚必然是躺着,享福那可就未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