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白甜、多脏话、肉渣慎。
*取标题无能。
*手机排版请见谅。
*这样有没有空到一页啦(?????)
《霸道白总小纯情》
白冉环着手,居高临下用着睥睨众生的眼神垂眸望着半跪在他身下替他擦皮鞋的男子
,宛若一只高傲的鹰。
“我他妈只是昨天猜拳输了好吗,少得意忘形了你!”宋喻承一抬头对上白冉那副神
情,气得把手上的鞋油和软刷往地上一扔,还差点没忍住在那双亮得反光的皮鞋上啐口唾
沫。
“输了就是输了,甘愿点。”一双薄唇抿起好看的弧度,白冉轻轻踢了踢宋喻承点在
地面的膝盖,“快点,我上午的会议要迟到了。”
宋喻承紧皱着双眉,啧了声又骂了几句脏话,终究还是认命地捡回方才被丢到地上的
东西,接续著未完成的动作。
白冉在五年前接手了意外过世的父亲遗留下的公司,那年他才二十七,只有短短几年
的工作经验,空降的总裁本来就惹人议论,不过他个人能力极强,五年的时间就让他把父
亲留下的企业经营得风生水起,从本来少少近百人经营到上万人的规模,还在海外设了几
间也足具规模的分公司,足以让那些股东乖乖闭嘴。
而宋喻承是白冉的大学学弟,小了他两届,事实上在学校期间他们仅有少少几次照面
,真正认识还是在宋喻承二十六岁换公司那年,误打误撞进了白冉刚接手不久的企业,
那时公司正在起步,一举招了好大一批新人,据宋喻承所知,和他同一梯次进来的就
有近五十个人。
一开始宋喻承根本不晓得这间公司的头头是谁,面试的时候也只有人资部主管和工程
部主管和他谈,一直到他试用期刚过的某一天,主管让他送份文件到三楼,他一出电梯就
瞧见侧边大厅一个西装笔挺侧颜有些熟悉的身影正在和几个老人家谈话,宋喻承一直觉得
那张脸他好像在哪里看过,结果想得太出神,几秒钟后碰的一声,他撞上了前方那扇加厚
的强化玻璃门。
那天下午宋喻承请了报到之后第一次假,他的额头被缝了五针,更惨的是隔天包著纱
布进公司,他才听到自己被取的最新绰号--看白总看到走神撞破头的纯情少年,简称小
纯情。
好,这下他终于知道头头是谁了。
从此小纯情这个称号便一直跟着他了,有一次中午下去员工餐厅用餐时,正好看见那
个害他获得新绰号的眼熟男人独自一人坐在角落用餐,宋喻承想了想,还是端著餐碗过去
,迳自坐到对方面前,然后问了一句老梗的搭讪用语: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
男人抬眸,优雅地拿过餐巾纸擦嘴,片刻过后才开口,告诉宋喻承,这种老梗的开头
他已经听了不下千百遍了,不过被男性询问倒还是第一次。
宋喻承面红耳赤,为了避免因对总裁不敬而被开除,只得忍下差点脱口而出的脏话,
用力咬下一口排骨。
而对面的白冉则是看了他挂在胸前的识别证好一阵子,随后启唇问他大学是不是曾修
过一名叫老胡的教授开的早八选修课,然后不只一次在上课时间睡到打呼,一个学期就把
老胡的头发给气白了。
宋喻承想了想,好像真有这么一回事。
见他点头,白冉又问他是不是曾经在某一堂号称大刀的必修课上睡得太熟,结果被教
授点起来回答问题时一个没清醒地脱口喊出:爸!你儿子就是喜欢男的!
宋喻承晴天霹雳,一是他总算想起这位白总根本是他多年前的大学学长,二是没想到
自己一辈子不想再忆起的蠢事竟然被人──还是那个掌握自己头路的人──给记得一清二
楚。
他委屈他难过他想要不是自己有经济上的压力要不然肯定马上把辞职信打好印下扔在
主管桌上就跑,然而他只能颓丧著脸,问他那时候不是毕业了吗,怎么会知道。
白冉啜饮了口马克杯中的黑咖啡,一脸全天下没有我不知道的事的表情看着宋喻承,
‘我朋友是你那堂课的助教,基本上认识他的都知道。’
宋喻承继续哀号。
如果问宋喻承有一个把柄落在不可违抗的人手里是什么样的感觉,他会说,生不如死
。
自此,宋喻承和白冉结下了不解之缘。
很多时候他都会想,自己不过就是个小小的电子工程师,在白冉的企业集团里不过就
是个半颗米粒大小般的存在,最多就只是多了曾经的学弟这么一个身分,没道理一顿午餐
之后自己就被缠上了,他现在都很害怕在员工餐厅遇到白冉然后被抓着单独吃饭,或是接
到祕书小姐的内线,要他到顶楼的总裁办公室报到。
对于这般宠幸,旁人羡慕忌妒,他却捶胸顿足。
而真正让他们俩人生绞在一块的,是他进公司后第二年的尾牙,宋喻承酒量不好,多
喝了两杯就不省人事了,等到隔天清醒后一脸茫然地张望着不属于自己家里的空间,还是
腰间的酸疼唤醒了他一点点点点思绪。
操!被上了!
如果眼神能杀人,那时宋喻承肯定已经将落地窗边优雅喝茶的白冉千刀万剐了好几回
,然而那般小眼神在白冉认知里最多只能算上挑逗,于是白大总裁眸光一暗放下茶杯,贴
上去又是好几回合。
白冉是个负责任的男人,完事后拥著瘫软的宋喻承泡在偌大的浴池里,告诉满身通红
毫无反抗之力的男子这局他铺了这么久,就从了他吧。
宋喻承舀水往后一泼,无力地说了一个滚字。
白冉当他答应了。
勾搭上白冉实属宋喻承人生中最大的不幸,早些时候他还自暴自弃地对这份勉强或许
能称作恋爱的情感抱有一丝丝丝幻想,总裁耶,年轻的总裁耶,年轻又帅气的总裁耶,就
算那人握着他的把柄,再怎么说还是个堂堂在上万人景仰的总裁耶。
去他的总裁。
这是经年累月相处下来,宋喻承下的最终注解。
“行了,满意了吧。”看着被自己擦得晶晶发亮的皮鞋,宋喻承心里多少还是有那么
一丢丢的成就感。
就那么一点点。
“不错。”白冉满意地在甫直起身的宋喻承唇角印了个吻。“不如我们再猜个拳,你
赢了今天放你一天假,输了帮我系领带,嗯?”
“滚!好手好脚的自己系!老子上班去了!”
看着消隐在大门外的身影,白冉满足地笑了。
*
“今年圣诞节前我出差,不晓得赶不赶得回来,你有没有想要什么礼物?”
“嗯……最近想买双新球鞋。”盘坐在柔软地垫上打着游戏机,宋喻承答得漫不经心
。
白冉心中唯一的答案其实是宋喻承拉着自己的手,眨巴着眼说你就是我的礼物,这才
是满分回答,刚才的不及格。
于是他开口,声嗓中带着不可抵抗的威严:“我就是礼物。”
尾音一落,白冉不由分说地扯过宋喻承的臂膀,强硬地把人揽往房间。
总裁就是狂傲,总裁就是霸道。
偌大的房间内仅亮着一展鹅黄暖灯,色调一片烂漫,一旁的落地窗外白雪漫天,却怎
么也浇不熄洁白大床上两具交叠肉体的热烈激情。
粗长的性器在湿濡的后穴毫无节制地驰骋,热烫的柱身一下一下碾磨著宋喻承体内最
为敏感的一点,撞得他的呻吟支离破碎。
“宝贝,你还真是给了我一个大惊喜。”白冉低哑的声嗓藏不住笑意,与此同时下身
也不忘加重力道,用力往背向他的宋喻承体内深处顶了顶。
诚如他早些时候向宋喻承所言,这趟出差行程比预想中还要满上许多,尽管他再怎么
压缩,最快也就二十七号回国,赶不上一年一度的圣诞节。
不过两人在一起也几年了,今年没过成,还有明年、后年,往后的好多年,白冉最初
是这么想的,然而圣诞夜独自一人打车回家的路上,看着街边三三两两的情侣总还是有点
寂寞。
回到投宿的酒店后白冉算了算时差,拨了通电话给远在他乡的情人,没有预期的机械
式的铃响,话筒那端反倒直接转入语音信箱,白冉拨了三次五次,眉头越拧越紧,而当他
还在忖度著是不是要冒着让秘书崩溃离职的风险奔回国一趟时,房里的内线电话便响了起
来。
再然后,白冉见到了几乎裹成一团球状的宋喻承。
白冉惊愕的反应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他就一把关上房门、扔下宋喻承手中所有行李
,一把将人揉进怀里热吻一阵,一吻方尽才想起来要问他怎么没说一声就跑来了,宋喻承
被亲得头昏眼花,还是哼了哼,说回家顺路。
白冉挑起眉,哦了一声。
台北到英国,真是非常非常顺路。
“叫白总。”
“白、哈嗯……白总……”
“叫学长。”
“啊……学长、学长──”
“叫老公。”
“……。”
大半理智被席卷而来的情欲侵袭,不代表宋喻承完全沉溺在欲海里,他咬著下唇说不
叫就不叫,仅剩鼻息间粗重的喘息。
白冉笑了笑,倒也没再继续强迫他,他将埋在宋喻承体内的阴茎抽出大半,俯下身将
身下的人翻了个身,没有意外惹出对方一阵拔高的呻吟。
“……快点……嗯……”本来死死揪住枕头套的那双手改而攀到白冉身后,欲望卡在
一个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着实让他难受,他只得扭了扭腰,主动迎合。
“这下还会嫌我慢了?”白冉忍不住笑,低头吻了吻那双低喘的唇瓣。“当年的小纯
情哪去了?怎么转眼间就成了求老公干的小骚货?”
“干你……妹……!”
“不,我就干你。”白冉一把捉住宋喻承的腰肢,“试试看能不能直接把你干射,嗯
?”
宋喻承紧咬牙关拼命摇头,干射什么的光想就觉得羞耻,更不用说如果真顺了白冉这
一次,往后的床上时光肯定不会这么简单就被放过。
想想就亏,他才不干。
宋喻承的反应确实也在白冉预料之中,他低头舔上那对泛红硬挺的乳粒,腰杆摆动得
更加用力,一下一下像是要贯穿他一般。
随着白冉一前一后的动作,腹部时不时地擦过宋喻承挺立在空气中的性器,对宋喻承
来说那简直是天大的折磨,时有时无的刺激惹得他一阵委屈,眼眶微微泛红。
白冉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宋喻承委屈难过,他沿着胸前两点一路舔吻上去,最终轻柔
地吻吻他的眼角,一双手也没闲著,直接覆上硬挺灼热的阴茎,拇指指腹压了下铃口,轻
而易举压出丝丝透明液体。
“啊等、……慢、点……”
“刚才不是还让我快点吗?”白冉失笑反问。
替宋喻承手淫很多次了,他很清楚知道对方的敏感点,一下下的套弄加上后穴里一下
下的顶撞,很快宋喻承就迎来高潮。
精液射出的瞬间他的腿盘住白冉的腰,咬著嘴唇双眼微瞇、弓起整个身子颤抖。
本就受到足够刺激的性器忽地被湿热的内壁给绞紧,白冉自觉自己也要缴械,俯身抱
著情人又用力撞了几下后闷哼了声,一股暖流直直射进宋喻承体内。
“圣诞快乐。”
一顿激情过后,刚巧过了午夜十二点,白冉端了杯热茶给窝在床上用毯子围住全身的
宋喻承,又放了把钥匙到对方手上。
“这什么?”一边抿著热茶,宋喻承不解地问。
“圣诞礼物,去打开隔壁房门,有惊喜。”白冉低头吻了吻他的发丝。
而宋喻承仅是将那把钥匙放到一旁小桌上,继续喝茶:“累死了,睡醒再去。”
“现在去。”白总的命令不可违抗。“走不动我抱你去。”
宋喻承立刻放下杯子拉开毯子套上睡衣,拎着钥匙往外头走,动作一气呵成。
三分钟后他开了隔壁房的门,被堆满一整个房间的鞋盒给震慑到说不出话,站在他身
侧的男人似乎颇满意他这般反应,搂了搂他的肩膀。“不晓得你想要哪一牌的球鞋,就每
种牌子买了一些,如何,惊不惊喜?浪不浪漫?”
“浪漫妳妹!神经病!”宋喻承踹了白冉一脚,门都没关就往原本的房间跑去。
去他的有钱人!
──《霸道白总小纯情》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