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事项:
配对是高文X咕哒男。配对是高文X咕哒男。很重要说两次XDDD
其实不太限,不过还是标一下比较好。
食不知味地把面前的烤鱼快速吃完,立香看向坐在对桌的高文。
“那个,呃,我还是在这边等等好了,这个时间应该还会有其他从者来吃饭,
我就等他们吃完再……”
“何必这么麻烦。不吃了吗?不吃的话就收走了。”
“啊,谢谢。”
高文起身拿走餐盘,他表情温和,面带微笑,却没有看向立香,再走回来时又直接
绕到背后,立香看不清他的眼神。
──是昨天的事情吗?还是今天早上的事情?
──他还在生气吗?还是受够了这种不争气的御主?
──如果他真的太生气,说他想回英灵殿该怎么办?
接二连三的疑惑飒飒作响地吹过思绪,磨擦出嘈杂不停、参差不齐的杂音,占据
整个脑袋。
如果他真的说他想回英灵殿的话该怎么答复比较好?不想让他走,但强迫他留在
迦勒底又有什么意义?高文身为圆桌骑士,失礼的话语与举动以他的原则是绝不允许的,
他是不是不好意思开口?是不是应该给他一个开口的机会?
如果开口问了,他是不是就会说?
“那个、高文。”
“是。”高文的声音不冷不热地在背后响起。
“高文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想说,不要顾虑我是御主所以就不说,我不喜欢这种
御主特权,因为是御主所以强迫大家去做大家不想做的事情,我不想做这样的御主,
希望大家有话不要憋在心里,希望可以告诉我。”
“比如说是什么事呢?”
“呃,比如、比如说像昨天那样直接把不满告诉我就很好,我希望大家有话想说的
时候就直接说出来,然后大家一起讨论一起想办法,我觉得、觉得,这样比较好……”
“感谢您的体贴与美意,但是我想说的话已经都说了,没有其他特别想对您报告的
事情。”
“啊,是,嗯……抱歉。”
“您无须对我道歉,您没有做任何需要向我道歉的事情。您的寝室到了。”
房门刷地一声打开,高文推著立香进去。
“可是。”深吸一口气,仿佛这么做,就有勇气把接下来的话说出口。
“我觉得你还在生气。”
轮椅停了下来。
背后衣物摩擦的声响让立香猜测高文已把手放下,他站在身后,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
立香不敢回头,怕看见高文的表情,怕他接下来可能产生的任何反应。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后脑杓上完全静止的视线让立香不敢稍动,只能屏息以待,
等著身后的人做出裁决。
“真的没有任何需要再向您禀报的事情。我是您的骑士,永远在您需要我的时候
回应您的召唤,永远站在您的身前保护您。为您奉上完全的忠诚是我的职责,无论您做
任何决定,我都会绝对服从,不因一己之私而违反命令。”
──不因一己之私而违反命令。
的确,就算高文真的说了那又如何,昨天也好,今天早上也好,高文都说了,身为
御主不该以身犯险,身为御主应该以自己的安全为优先,但立香最后还是执意照着自己的
方式去做,那么逼问高文又有什么意义?
无论是要他“真心”的首肯,或是要他表达反对,不都是在强人所难吗?
明明就不打算接受的高文的建议,却又要强迫他表达意见,到底是想表达什么呢?
这不也是在利用御主特权逼问从者吗?
“抱歉,是我想太多了,不好意思我说了很矛盾的话,谢谢你对我这么好,这对
我很重要。”立香顿了顿,加重语气地说:“真的真的对我很重要。”
一只大手轻轻在头顶拍了拍,温暖的体温窜进鼻腔里,眼眶也跟着热了。
“您无须向我道歉,您没有做任何需要向我道歉的事情。”
“啊,嗯,对,抱歉……啊。”
高文没有接话,又拍拍立香的头,才说:“我先抱您上床,然后帮您更衣吧。”
“谢谢……啊!”
“怎么了吗?”
“没、没事,我自己来就可以了,谢谢你。”
“您的大腿根本无法施力,这样换衣服太不方便,爬上床也很困难,还是我帮您吧。
”说著,高文走近立香白色的床铺,就要伸手掀开棉被。
“不行!不行不行,等等!”
高文看着慌张失措,下一步就要冲出轮椅的立香,再看看立香的床铺,再看看立香
急切的眼神。
“别掀开,我自己来就可以了,拜托你,拜托。”
唰地一声,高文掀开棉被,床单上干涸的污渍显眼地落在中央。
立香把脸埋进掌心里,耳朵比熟透的番茄还红。
“早、早上贝迪维尔说他之后会来收拾,可是……”
盯着床上干涸的污渍,高文看了许久,停顿许久,才问:“恕我失礼,请问这是您
自己留下的痕迹吗?或者,是其他男性从者在您床上留下的痕迹?”
“什么?不不不是你想的那样啦!是是是、是、我……”
“那么,请问昨晚夜袭您的那位女性是?”
“不不不是夜袭啦没有人夜袭我,是、是、是……”
“是?”
“我以为只是在作梦,就伸手……醒来就变成这样了……”
“这很正常,您没有什么好害羞的,同样身为男性我非常明白。”高文顿了顿,
继续问:“所以,那位出现在御主梦中的女性是谁呢?”
“咦咦咦不、不可以说啦!”
──所以还真的是女人。
“您大可不必害羞,我很乐意与您讨论商量该如何进行下一步的进展。”
“不是啦!不是你想的那样,真的不是!”
“嗯嗯,如果是帕森莉普那样丰满的女性我也非常能体会,还是说您喜欢的是
斯卡哈女士或源赖光女士那样的御姐系呢,嗯嗯,这也确实是很有眼光,但若您的目标是
童谣或杰克的话,身为您的从者,我会很担心的。”
“不是啦!不要再说了真的不是!是、是、是……男的……大概。”
“……”
“……”
“好的,请您现在就把名字告诉我吧。”
“等等等等等等高文,你、你先把迦勒廷收起来,先收起来再说。”
“是那个管不住下半身的老不修梦魔吗?斩妖除魔义不容辞,圆桌骑士高文现在
就让他再爬回召唤池里。”
“不行!不行不行梅林不行,不是梅林啦不是他,而且那只是做梦而已,做梦!”
“既然是在梦中,那么是那只梦魔的可能性很高,不,几乎能确定就是他了,
您确定不是他吗?”
“……大概不是……啊啊啊啊回来你快回来,好好好我说我说你先回来把迦勒廷收好
。”
高文俐落地收起迦勒廷,在立香的床边稳当一坐。
“好的,请说吧。您有看到那个人是谁吗?”
立香摇摇头,说:“没有,我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那么,您怎么知道那是男人,而非女人呢。”
立香苦笑:“梅林是长头发但那个人是短头发,而且、而且真的只是做梦而已。”
立香吞了一口唾沫,揪紧了手指说:“就,梦到有一个人抱着我,我想睁开眼睛看看
他是谁,可是醒不过来,无论如何都醒不过来。他说他喜欢我,说他很抱歉,应该要
先经过我的同意,但是他无法等到我清醒。他一直道歉,一直说喜欢我。”
立香尴尬地看了看高文,低下头,仿佛接下来要说的话相当羞耻,思考片刻后,
才继续说:“他不停地,嗯,摸我,我想逃跑,就一直扭,但是他的手劲很强,很用力,
被他压着扣著根本动弹不得,然后、所以裤子就被他脱下来了。”
伸长僵硬的手臂,手指紧抓着裤管,立香死盯着自己的手背,强忍着羞耻继续说:
“他很用力抓着我的……嗯,就,一直又抓又揉,一直在后、后面摸来摸去,一直用指腹
摩擦,然后,他就、就握着我的、一直吸一直舔,那、那里就很热很胀,稍微有点空气
流动就凉凉的,我就忍不住大腿一夹,他就吸得更用力更急,我就、就……很难受,
而且可能哭了,不知道说了什么,但应该是说了些什么,他的动作就突然很粗鲁……
臀部被抓得很紧,然后、然后,我猜他大概喝下去了,之后又抓着那里,在那、那边附近
舔来舔去,都被他舔得黏糊糊的。”
艰难地说完自己在梦中的遭遇,立香红著脸喘着气,故做镇定地说:“就、就是这样
,做了一个,呃,奇怪的梦,真的和梅林没有关系。”
说完该说的,立香才有勇气抬头看向高文,高文抱着他那头金色的卷发,看起来
相当狼狈,仿佛做了春梦又被逼问细节的人是他。
“恕我冒昧,请问,呃,那个人有、有弄痛您吗?”声音闷闷地,高文问。
立香摇摇头,说:“没有,虽然动作很……急切,但是其实他满小心的,而且,
其实,还满……算了,没事。”
“您……您认得他的声音吗?”
“也许认得,也许不认得吧,印象很模糊,只记得,那应该是男人的声音。”
“好的,我明白了,这确实,嗯,就是个梦。”
“嗯,谢、谢谢你相信我,高文。”
“哪、哪里……那、那床单我就先收走。”
“噢,好,谢、谢谢,不好意思。”
高文起身,转身盯着那污渍眼睛眨也不眨。
“不、不要一直看啦。”
“啊,抱、抱歉。”
高文脸色一下青一下白,最后撇开视线扯著那一床白布,开始收拾床单。
“高文,你、你还好吗?脸色突然很苍白。”
“没事,只是突然有些……胃痛。”
“胃痛?是不是去医务室看一下比较好?”
“我没事,好好休息就好。”
高文快手快脚地拆下立香的床单,对话时也不回头,看不见高文的表情,立香又
有些不安。
闪躲著立香的视线,高文把床单捧在怀里,三步并两步地走到门口,又突然停住。
“对不起。”
高文突如其来的道歉让立香有些不明所以。
“嗯?怎么了吗?”
“问您这些很私人的事情,如果让您感到不舒服,我很抱歉。”
“啊……这个啊,没事,你也是担心我,不是恶意的,我明白。”
立香顿了顿,又说:“我才不好意思让你听这些有的没的,反正都只是做梦而已,
也不是真的。”
“对不起。”
第三次的突兀道歉投入立香的思绪里,疑惑的颜色在脸上散了开来。
“真的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不在意的,你也别太在意了,这不是你的错。”
“对不起。”
第四次太过慎重的道歉,立香思索著该怎么回复,却找不着适当的话语。
“对不起。”
高文转身,眼神始终朝着地板,欠身向立香深深一个鞠躬。
“对不起。”
第六次的道歉,语气里是希望自己被重罚般的内疚。
“对不起。”
第七次的道歉,如同噩梦中的呓语,不断喃喃重复。
“对不起,我真的……非常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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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哈哈哈高文UCC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