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事项:
配对是高文X咕哒男。配对是高文X咕哒男。很重要说两次XDDD
作者柠檬的帐号的注册资格突然被取消,
导致她现在不能推文也不能发文,
所以委托发文工,也就是我来帮忙贴文。
“一年多前就申请好的帐号,没想到会注册会突然被取消orz
所以接下来的文章会请朋友F帮忙贴XDD
很抱歉无法亲自回复这边的推文,如果有噗浪帐号的话也欢迎来闲聊,
寂寞的边缘人自耕农真的好需要FGO友QAQ”
清爽的晨浴过后,眼前的一切仿佛都焕然一新,连脚步也是轻盈的。
立香穿上洗好晒干的礼装走回洞穴,高文正坐在石头上啃著果实,面前堆著小腿高的
果实山,另一边则是十几个果核堆在一起,高文啃完一颗就把手上的果核堆下去
,又伸手拿起一颗继续啃。
“啊......御主,您回来了。”
“抱歉我没跟你说就擅自跑出去,几天没洗澡实在太恶心,我忍不住就......哈哈。
”立香干笑了两声,等著接受高文的斥责。
“......下次如果有事需要离开我身边,请务必先告知一声。来吧,请坐,吃早餐。
”说完高文又拿起下一颗开始啃,一颗接着一颗,又一颗,再一颗。
“高文,你......你怎么了吗?”
“抱歉,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呃,我的意思是,吃太多你会胃痛......”
“谢谢您的关心,我没事,就是肚子饿而已。您早餐吃过了吗?饿了吧?来,请放心
这些都可以吃的。”
立香盯着大快朵颐的高文看了一阵,叹口气说:“好吧,那我也......”
话还未说完,高文突然一个箭步摀住立香的嘴,把他整个人护在怀里。
“外面。”
高文压低嗓音,嘴唇几乎贴在立香耳边。
一滴冷汗从立香额角冒出,他镇定地点点头,拍拍高文的膝盖示意他松手。
高文放开立香,让他在大石上坐好,严肃地叮咛:“请您在这里等我,千万不可以
出声。”
立香想了想,虽然犹豫,但还是点点头。
把上身压低,高文无声地贴著石壁接近洞口。
洞外的灌木丛没有任何动静,湿黏的热风扫过枝枒,叶片如波浪般地连贯倾倒,
又自然地弹回原位。
没有任何不寻常的骚动,也没有任何不正常的声音,仿佛这片灌木丛里什么都没有。
连虫子与小动物都没有。
“高文卿!”
一声熟悉的吆喝,高文跳出洞口,铿然一剑力挡下试图冲入洞内的黑影。
黑影被灼热的剑刃弹开,在空中划出一条弧线后落地。
──七头蛇怪。
紫色的肥硕触手扭曲著立在地面,触手的表面布满褐黄色的刺棘,光滑的表面
与锐利的尖端闪过金属般的光芒。
──咻!
七头蛇怪甩出触手再次对高文展开攻势。
高文压低迦勒廷的剑势,轰地在眨眼间点燃剑锋,侧身闪入七头蛇怪的攻击死角,
被火焰缠绕的剑身精准地从根部砍下触手,在断面留下一片焦黑的伤口。
七头蛇怪在疼痛的挣扎中愤怒地张开长满刺棘的口器,刺鼻的酸液臭味从蠕动的
口器内部飘出。
高文皱起眉头,下一击便必定要劈开那异形般的魔兽,不能确定有多少魔兽潜伏在
这灌木丛中,那便只能速战速决,即使只有自己一人,也要死守身后的洞口。
高文握紧迦勒廷,腰身与大腿蓄势待发,下一剑一定一招毙命!
──滋滋滋。
一口酸液从口器内侧挤压而上,在开口处蓄满后噗地一声喷向高文。
酸液无法被劈开,也无法被燃烧蒸发,高文再次快步闪过,手中的迦勒廷还未劈下,
七头蛇怪突然停下蠕动,一柄细尖的银剑由后向前穿过尚未合起的口器。
“抱歉来晚了,高文卿。”
──叽!
──叽叽......
接二连三地,灌木丛内传来七头蛇怪的哀鸣,眼前月光般的剑锋一闪,被劈成两半的
蛇怪落在高文脚边。
来人踩着一双月白的腿铠,拨开树丛现身。
“让你久等了,高文卿。”
“真是让我们好找。”贝迪维尔细剑一挥,优雅收鞘。
“今天早上发现这些魔物聚集在附近的溪边绕来绕去,觉得它们可能是嗅到了什么,
就追着它们过来,果然没错,御主没事吗?”兰斯洛特越过高文的肩头看向洞内,
又见脸色有些复杂而苍白,便说:“高文卿,你还好吗?这几天你一个人保护御主,
辛苦了,接下来由我们分担,你好好休息吧。”
“......我不要紧,御主在洞内休息,是我保护不周,他的右大腿......”
“高文!”
身后一声焦急的大喊,来不及转头,一双手掌把自己推倒在地上。
“gandr!”
立香的指尖所指,是一只悬在洞穴口上端5公尺凹洞处的巨大七头蛇怪,它的触手
紧紧攀附在洞口,张大了血腥的口器喷出一团强酸液,直往高文身上砸去。立香的
魔术诅咒虽成功定住它的行动,但僵直的触手失去力气抓不住洞口,巨大七头蛇怪的身躯
也同时往众人的方向坠落。
已经吐出的强酸液迫在眉睫,眼看着就要扑向立香,高文极欲起身迅速重整攻势,
但为时已晚,立香站在高文面前,整团滋滋作响的强酸液打在立香的手臂与身上。
幸好有用手臂挡住脸部及头部,立香心想。
即使有迦勒底战斗服的保护,手臂和上身还是一片剧痛,又痛,又凉,又热,又冷,
好像皮肤被酸液融化,肌肉直接暴露在空气中一般。
──有成功挡下那一团酸液吗?
即使睁着眼睛,眼前也是一片漆黑。
──原来,从者们是忍受着这样的痛楚在战斗的吗?
──到底现在发生什么事了呢?
虽然有好多疑问想问,但连听觉也被剥夺之后,意识在脑中逐渐消散。
最后全部化为一滩黑暗。
清醒时,眼前是熟悉的房间。
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床,熟悉的、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的房间。
连身上层层包裹的绷带也是白色的。
绷带底下的手臂和右大腿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但是已经比先前恢复不少,这几天,
想必辛苦迦勒底的医务人员了。
不知沉睡多久的身体渴求着水分,床头柜上放著玻璃水壶和水杯,抬起右手试图搭到
水杯,但手臂伸得太直还是会牵动伤口,立香挣扎着撑起上半身,再次试图伸向床头柜。
──唰。
房门唰地一声滑开,卸下盔甲只穿着黑色贴身衣裤的高文站在门口,面色不善,
看见立香清醒也没有任何反应,大步走到床边把立香扶起坐好,从抽屉里拿出吸管插进
水杯,递到立香嘴边。
“谢谢……”弱弱地道谢,立香含着吸管默默喝着水,不敢看高文的表情。
一口一口吸著,眼见杯中的水就要喝完,高文还是一言不发,直直盯着立香的脸,
盯得立香差点呛到。
──叩!
立香吸完最后一口水,叩地一声,高文几乎是把杯子砸在床头柜上。
“御主。”压低的声音格外充满威胁感,被高文这一喊,立香整个背脊都发麻。
“是。”反射性地坐好,双手放在膝上,不管高文接下来怎么说教,立香都准备好了
。
就算怕得想躲进被子里,也还是得硬著头皮面对。
“不需要我提醒,想必御主您应该明白,从者即使在灵子转移的地点让灵基受损,
回到迦勒底之后,迦勒底的魔力会修复从者的灵基,因此在从者面对危险时,完全不需要
身为人类的御主挺身挡下。”高文顿了顿,又说:“这是作为御主的常识,您应该被告知
过了。”
“是,我知道。”
“那么可否请您解释一下您的行为。”
“因为,”立香挺直了身板,直直地看进高文暗藏怒意的双眼,虽然害怕,但是
接下来要说的话,对自己非常重要:“灵基会修复不代表从者不会感受到痛觉,从者
挡在我身前与我一同作战,身为御主不能无视战友的感受。”
“从者的感受?”高文拉高了音调与音量,突然燃烧的爆发怒意由上而下,
将他英挺高大的影子压在立香头上:“从者就是在必要时为御主牺牲的消耗品,是为了
保护你而存在的,如果御主受了重伤或死亡,只留下从者又有何意义。”
眼角瞥见高文的双手气得微微发抖,他握紧了拳头,可怒意依旧持续上飙。
“你不该为了保护从者而把自己暴露在危险中!你不该!”
确实,从者即使受伤,回到迦勒底之后灵基就会修复,可御主作为脆弱的人类,
一个不小心就是重伤或死亡,如此从者也无法独自存活,在结论上,任何以身犯险的行为
都无法保护任何人事物。
明白是明白,但在看见那只七头蛇怪向高文喷出强酸液的那一瞬间,脑中一片空白,
等回过神来时身体已经冲出去了。
见立香没有回应,高文再次施压,威严而不容拒绝地说:“御主,我不问您这么做的
理由,但是,请您切勿再以身犯险,可以做到吗?”
“高文,”立香抬头,那双靛蓝色的眼睛如海水般清净澄明,饱含不容退让的意志,
再次直直望进高文眼底,说:“你是对的,高文,但是,如果同样的事情再发生第二次,
我还是会冲上去挡在你身前。”
立香绽开一面无奈的笑容,又说:“对不起,让你失望了,但我做不到。”
高文瞪大眼睛,一句话也说不出口,想要再发作但冲到喉头的语句又滑落腹底,
全身的气焰全都消降下去。
取而代之的是沉默的尴尬。
高文看着微笑的立香,眉间的皱纹越来越深。
立香看着一脸责难的高文,脸上的笑容越来越难维持。
谁也没对谁说一句话,立香的小小房间仿佛被拉得很长很长,一人站在一端,
谁也看不清谁。
──唰。
立香的房门被再次打开,崔斯坦和贝迪维尔一前一后地走进来。
立香松了口气。
“御主您醒了,感觉还好吗?”
“手臂和大腿还是有点痛,不过已经好很多了,谢谢大家这几天的照顾。”
贝迪维尔看了高文一眼,高文抱胸靠在墙边,仿佛什么都没听见。
“哪里,您的康复才是最重要的,那个......高文卿。”
高文没答话,就站在一旁,脸部僵硬如石膏。
“可以请你去医务室一趟,告诉他们御主已经醒了吗?”贝迪维尔微笑着拜托他。
医务室二十四小时监视著立香的生理状态,其实根本没有必要刻意通知他们,
在场的每个人都明白。
高文不发一言地移动脚步。
“贝迪维尔,想、想拜托你一件事情。”
立香脸上泛起一抹红润,声音掐得微微弱弱。
“是,请说。”
“可以……可以请你帮我洗头吗,我的手大概是好阵子不能碰水了,但是玛修又是
女孩子,所以……”
“当然没问题,我先去浴室放水,好了之后再抱您过去。”
站在门口的高文回头看了一眼,脸色又更臭了。
“好了你快去吧,”崔斯坦立刻挡住高文的视线,抬起右手对他搧了搧:“这里
没你的事了,我和贝迪维尔会照顾好御主的。”
如果炸毛有声音的话,现在一定会听见澎地一声,立香默默在心里想着。
“哼。”还在生气的高文留下最后的不满,离开立香的房间。
“御主您别介意,他只是在气自己没用而已。啊啊,真是可悲。”
“崔斯坦。”
“我可没看过他这样日夜守在某个人的床边寸步不离,但是人醒了之后还要对伤患
发脾气,是他自己莫名其妙。”
“崔斯坦卿。”
“御主您别管他迁怒,这么爱生气就让他自己气到撑,您千万别放在心上。”
“崔、斯、坦、卿。”
“哈哈……”立香干笑两声:“谢谢,高文是真诚的骑士,也是尽责的从者,
他的职责就是要保护身为御主的我,但我却无视他的努力,他会生气也是理所当然。”
立香叹了口气,垂下头。
“受伤的事情其实我也有错,他是对的,是我太莽撞了。”
──担心御主、保护御主、照顾御主。
──都只是因为他的职责。
“是我不好,是我辜负了他的期待。”
怔怔地望着房间的角落,立香抓紧了手掌下的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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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回复〉
推 nanashin: 高文是素食主义者所以应该不会烤鱼给GD夫吃 11/04 20:30
→ nanashin: 只会让他体验蓝傻体验过的杂草大餐(GD夫:我想念红A妈 11/04 20:31
→ nanashin: 妈11/04 20:31
柠檬:
谢谢推文QAQ 知道有同好在看真是感动QAQ
关于这个问题,其实有想过一阵子,不过还是决定这样写,又觉得加上说明会有些累赘,
所以就没有说明。
果然还是要加上一点说明比较好吗?我想我需要一些时间思考。
不过,我的想法是,
既然高文是以绝对的忠诚为优先的从者(对我来说,高文的这个部分,在本文中是最优先
的),
而立香又是一个再普通也不过的人类少年,耐操度应该远不比阿尔托莉亚,
所以这里应该会以立香的身体状况为最优先,比起不那么美味营养的果实,
鱼类对重伤状态的立香来说应该更营养又好吃易消化。
所以在好转后的喂食场景,就不是吃鱼囉。
然后,其实我眼中的高文(纯粹是我个人的喜好/理解/著目点),
他对立香的以及对阿尔托莉亚,虽然是两个不同的人,
但是在某些地方会要重叠又不重叠,不太重叠但又有点重叠,
这种矛盾和冲突,我认为这是高文这个角色迷人的地方之一。
高文会对阿尔托莉亚采取的行动,在同样的状况下,他也会对立香做一样的事情吗?
还在世、活着的高文对阿尔托利亚,以及已经死亡,具有英灵及从者身分的高文对立香,
前后两种的关系与互动会是一样的吗?
这也是我经常在想的问题,也是写这篇文时很大的乐趣之一X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