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沉默/Silence] 秘戏-02 [微限]

楼主: yukiwater (龙影)   2017-10-01 08:1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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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费雷拉招手唤他在身边坐下,亲自冲了一碗日本抹茶给受惊不小的学生,像是在对前来拜
访的邻家男孩悠闲地招待,一点也没有置身异国他乡的愁云惨雾,如果说有那么一点点的
高傲神态,也只能解释为他太了解桀𪉑不驯的罗德理格神父。
罗德里格在经历过幕府对信众无情的迫害之后,似乎认为自己的信仰变得更加坚定。
然而罗德里格尚未受到真正的折磨,那些足以让他弃绝信仰、遗忘天主之爱、安心适意地
留在这个国家的悲惨遭遇,罗德里格也即将经历。
但是悲剧可以避免,只要罗德理格对他仍然保持学生时代的挚爱,所有的痛苦也都可以避
免,只要罗德里格愿意接纳他的爱意──
想到这两个字,费雷拉不禁感到有些羞赧,他在神学院里初次遇见的罗德里格,还只是个
十五岁的孩子,白净的脸庞、浓密的眼睫,穿着代表禁欲和忠诚的神父黑袍,仰著小小的
脸蛋,粉红色的嘴唇微张,似乎期待神父能够给他某些教义之外的感情。
那样的表情太诱人,而根据费雷拉的观察,罗德里格从来没有在第二个人面前露出这种渴
爱,甚至淫荡的神态。
生平第一次,费雷拉对他的宗教产生怀疑。教义教导司祭们去爱人,爱那些敬奉上帝的人
,爱那些宁可饿著肚子也要缴纳十一税的贫苦农民,爱那些争风吃醋、品行卑下的人,甚
至去爱那些十恶不赦的罪犯,唯独不允许他爱他唯一想爱的少年,罗德里格。
如果不能靠近,那么就远离吧!偷渡到一个遥远的东方国家,把上帝的福音分享到世界的
尽头。此后一去便是永别,他不会再见到罗德理格和他那小鹿般的眼神,尽管他已为这少
年神父腼腆的笑容自渎多次,而且将永无止尽地自渎下去。
阔别十五年,罗德里格已经是个三十出头的青年,然而他的身材还是那么细长,锁骨在如
同天鹅般的颈项下耸立,薄薄的胸膛、细软的腰肢,以及贫瘠的大腿。
费雷拉在心中自嘲,就这么一付弱不禁风营养不良的的身板模样也能勾引起他长久以来受
到桎梏的欲念,他也真是禽兽不如了!
然后,费雷拉把热茶端到罗德里格面前,摇了摇叫人铃,一位仆役便捧著各式点心、和果
子入内,放在桌上。
罗得里格地惊愕地望着这名仆役。是剃去胡须,拔过面、敷上脂粉,显现出妖艳五官,身
穿华服的吉次郎!
费雷拉莞尔一笑,“吉次郎在三次踏绘弃教后,井上奉行便将他纳为第五位侍妾。” 吉
次郎羞赧地低下头去,不敢直视罗德理格的眼神。
“你不必如此,吉次郎。我不会评断你。”罗德里格的眼神黯淡下来。
他倾听吉次郎的告解多次,吉次郎却像犹大一样背叛了他。
如果吉次郎还是教徒,他就必须无止尽地听着那个人又做了多少背叛、密告和举发,那令
人不悦。
如今吉次郎已经是井上奉行的男妾,一个男性的Alpha与男性的Omega结合,男人与男人交
媾,这是严重违反教义的,而井上奉行又有复数的男妾,与教会的一夫一妻制度产生极大
矛盾,不论吉次郎是自愿抑或被迫,他与天主教的瓜葛总算可以告一段落了!
吉次郎正准备谦卑地退出内室,井上奉行却大步走进和室,将微有抗拒的吉次郎抱在怀里

吉次郎头颈低垂,又羞又窘,“请......请不要这样,井上大人.....”
井上由后方搂抱着吉次郎年轻修长的身体,一手探进吉次郎的腿襟开岔处,另一手则摸进
上衣,以他粗糙如枯枝、满布皱纹和老茧的手指玩弄吉次郎的乳头,即使隔着重重衣衫,
费雷拉师徒也能清楚地看见手指在和服下伸屈、拧转的动作。 “啊......啊......井上
大人,请饶了我吧!我不能在大人以外的人面前,展现我可耻 的肉欲......”
“你在胡说什么呢?我的爱妾,人前人后,你都应当称呼我为夫君,自称妾身。”井上的
手指在吉次郎的衣裙内蠕动得更为剧烈,让吉次郎的喘息渐渐变成带有情欲的呻吟,“幸
好,费雷拉已与我有多年的交情,罗德里格也正要加入我们,他们两位都不算是外人。”
罗德里格心头一震,就要起身,费雷拉一手包覆上了他的手背,示意他安静。
随着井上的爱抚越来越深入,吉次郎几乎无法站立;虽然井上是一位出色的Alpha,毕竟
年纪大了,吉次郎不敢将自己的重量陡然压在井上身上,于是本能地向前倾倒,扑倒在费
雷拉师徒面前;井上被用力甩开了,却毫无愠色,反而盘坐在地上哈哈大笑起来,用力拍
了拍吉次郎的臀部,“小吉的发情期还没来临,也只能做到这个地步了吧!等小吉正式发
情,只怕小吉的裙下都要被淫水沾溼了呢!”
井上不怀好意地望向罗德里格,“教会怎么安排Omega神父的发情期?”
罗德里格发觉自己也染上了费雷拉那种平淡冰冷、毫无怜悯的腔调,尽管啜泣的吉次郎楚
楚可怜,并且诱惑,而他却只在乎费雷拉的眼神凝视著吉次郎泛红的脸颊、若有所思的神
态。
“教廷会定期发放足够数量的抑制剂……”
“那可是很大一笔钱。”井上尖刻的笑声响了起来,“你来到日本之后,和教会也断了连
系了,抑制剂在日本也是很昂贵的奢侈品呢!”
罗德里格没有说话,望向趴伏在他面前的吉次郎,是这个屡次背叛的男人让他受尽折磨,
也是这个一贫如洗的男人无所不用其极地张罗他每月需要的抑制剂,那些药剂全是昂贵的
真货,不是黑市流通的廉价黑货。他踏上日本之后从来就没有发过一次情。
吉次郎在罪恶的拿捏上极有分寸。
他向罗德里格告解他犯下的许多可鄙的罪行,却从来没有告解过,以他一介农民,他是如
何取得供给罗德里格使用的抑制剂;罗德里格也没有细问。
但是小小的罪恶感鞭笞着他,也许这就是他忍受吉次郎犹大般行迳的理由。他低下头,在
心中为吉次郎和自己默默祈祷。
费雷拉转头望向他,拍拍他的肩膀,安抚他,“绝大部份的信众乐意为司祭解决生活上的
困扰。你已经来到我身边,再也用不着抑制剂了!”
罗德理格微微侧过头去,感到自己的内心被费雷拉的冷酷刺痛了。
事隔多年,他并不能确定他对费雷拉仍然保有年少时代的仰慕和情欲。
十五年前,如果费雷拉向他展开双臂,那么他会迫不及待投入费雷拉的怀抱。他愿意为费
雷拉而弃教,毫不犹豫而且满怀欣喜。
然而,罗德理格的爱情遭到时间的磨洗和摧折,已经不复年少时代的纯粹和炽热。
察觉到罗德理格内心的失落,费雷拉的浅灰色眼眸黯淡了一下,目光随即变得锐利起来。
年轻神父展现些微的抗拒,适足以挑动他的征服欲。
不能用道理说服,就用肉体说服;不能用肉体说服,就用爱情说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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