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的限,吃肉!
雷点:幼童(?)、微BG,不喜勿入
十年前,南境边疆蛮夷作乱,云人溪奉旨领兵前往平乱,一经三年方才平定,且带回
蛮夷族长一对双生儿女、珍珠数百、沙金数箱,战俘自皇城口一路绵延至主城外,男人健
壮,女人娇美。皇帝龙心大悦,封云人溪为安南大将军,赐南境城池一座,封邑千户,战
俘数十人。
蛮夷经此战后,人丁锐减,民不聊生。蛮夷族长之女幸得皇帝甘霖,封为贵妃,那身
段千娇百媚暂且不提,却是极懂后宫心眼,不仅为皇帝增添第七皇子,更替蛮夷争取增设
安南府,设都督巡府,每年由江南地区补送粮米一千石,衣食暂且无虞后,蛮夷人便卯起
来生孩子,一时之间竟出现多夫一妻的情景。
原为蛮夷挑起的纷端,却惨烈战败,被宣国反抢去财物及人民,本应为悲怆且丧国辱
志的历史,却在李贵妃巧手摆弄下成了两国和亲,在蛮夷往后的史书记载里,李贵妃为和
亲第一人,南蛮地区拓垦的纪念碑石,也多半赞颂著李贵妃。
陈雪的亲娘正是当年战乱时被俘的南夷女子之一,原族是族长支系,虽非同姓,但在
族中地位仅次于李氏。陈家在兵荒马乱之际被俘,但她却幸运地未在献给云人溪前惨遭将
兵们的摧残,被带进将军帐里时,她衣洁容净,眼底满是不可侵犯的傲意,然而在云人溪
眼底,这女人不过是相貌称得上是佳品的泄欲工具罢了。
生下陈雪后,陈雪母子两人在安南将军府内受尽折辱,陈雪的娘亲则在服侍一名夜宿
将军府的朝政大官时,不幸让人给玩弄至死。失却母亲的佑护,陈雪在府中地位比奴婢更
为不如,不仅时常遭受云家嫡子们的欺凌,甚至连饭食也只能吃仆役们留下来的残羹剩菜
,虽是如此,他仍不屈不挠地长到了十岁的年纪。
陈雪没有令牌出不了府,而后院照看水井的仆役不会允许他去取水,每回要净身时,
只能趁著夜深偷偷溜至假山后头,蹲伏在莲花鱼池边,沾了沾池水擦澡,时而奢侈地以双
掌接水净身。
夏日闷热,入了夜才缓减半分,他白日被使唤去马厩清扫,还在云家长子的作弄下,
被马尿喷了一身,全身污秽不堪骚味甚重。他蹲在鱼池旁,拨开池中盛开的莲,想着若他
懂水性,能全身浸入池中该有多好,但如此不过是妄想罢了。他洗净双手,脱下脏臭的外
衫长裤,从一旁干净的衣物里取出所剩不多的澡豆,节约地以指甲抠下一小片,抹于全身
,再以双掌盛水畅快地往身上泼洒。
“谁在那里?”
陈雪浑身一僵,蹲伏著身子微微侧首看向来人。
男子一身轻装,并非安南将军府中之人,唯身形高大健壮,眼神锐利,似是军戎将士
。陈雪白日忙着清扫马厩,倒也未听其他仆役说过今日府里来了客人,他背对男子,曲膝
遮住赤裸下身,“小的名叫陈雪,府里打杂的仆役……借点池水净身,没有恶意。”
男子看着陈雪的裸背及腰臀,“这池子养著莲花和鲤鱼,又能干净到哪去?为何不去
后院水井打水?”
“小的……没有令牌,无法取水。”
男子声音沉冷,“你说你是仆役,又怎会没有令牌?”
陈雪多年来受人欺侮,就是对方声音带着威吓也不至让他受惊,仍然一脸平淡回答,
“仆役的私生子,未登录到名册里的。”
男子沉默片刻,“你随我来。”
陈雪又往身上泼了几波水,迅速地穿套上干净衣物,而后拎着澡豆和脏臭衣裤快步跟
上男子。
“把那衣服丢了吧。”
“可是……”
“丢了。”
“知道了。”
男子一路走至后院水井处,看守水井的仆役见到男子,面露惊讶,“赵将军,您若要
用水,尽管吩咐小的就好,您倒不必亲自来此取水。”
“打满水上来。”
“是。”
陈雪看着平日没少欺辱他的打水仆役在男子面前卑微躬腰的模样,心中不由得兴起一
丝快意,待男子转头看向他时,他便举步走往水井边,缓慢地褪下衣衫,并将衣物折叠起
摆放在水井旁,在两个成年男人面前全身赤裸,毫不矫揉造作地举起水桶自头顶淋漓而下
,再以剩余不多的澡豆抹于发顶全身,连那臀缝私处也涂抹两回,接着再连浇灌三回水,
直至全身再无一丝骚味才肯罢休。
陈雪的身子介于孩童与少年之间,四肢细长,却因长年劳动而带着几分肌肉,整具身
子尚未长开,若从背影而看,陈雪就与十来岁花漾正开的少女并无二致。肤色面容随了母
亲,一股子滑腻颜色略深的皮肤,果著一层晶亮水气,在莹白月色下透出妖邪勾人的光,
腿间尚未长出毛发,那处比成年男人小上几寸的物事正垂软潜伏,在大腿内侧衬出阴幽昏
暗的影子,显得清纯非常,但凡所有污秽都与他无干,全是男人自身的想望。
打水仆役被陈雪勾去心魂,不知平日被他折磨饿得狠了的脏污小孩,竟是如此天仙绝
色。陈雪浑身透湿滴著水,正懊恼着要如何穿上衣物,他一双杏眼随了母亲,但云人溪的
凤眼却在他身上画下更浓重的一笔,眼角半扬不勾地看向仆役,而对方才后知后觉地从后
院晒衣杆上随意取了一件白净中衣,让他权充作干布擦净身子。
岂知陈雪竟将中衣一展开来,迳直穿套上身,那成年人的中衣对他仍是过于宽大,袖
长过膝,衣䙓则是盖至一半大腿,中衣吸满水气变得透明,胸前两枚花蕊透出些许深色,
而跨间的茎柱紧密贴合在溼透的衣䙓上,丝毫掩不住形状。
“妖孽……”
打水仆役怔愣地望着陈雪,殊不知陈雪此番样貌已在他心中刻下太深的印记,以致于
他往后的人生都在寻找这样一名透水溼身少年,寻了多年终才求得。
“多谢赵将军。”陈雪微一躬身,溼发顺滑而下,覆住半张面容。
“你叫什么名字?”
“陈雪。”
赵将军隔日便出府了。赵黎原是安南军其中一员猛将,年仅十七初次上阵便领兵率先
叩开南蛮主城城口,冲入主城将族长双生儿女掳走的也正是他。虽然赵黎麾下将士只负责
绑掳李氏宗族与搜括财物,但随之在后的其他将兵们见已无功可立,便转往城中其他处作
乱,淫辱蛮夷女子。
赵黎在战后并未继续待在安南府,而是在皇城里担任护卫军统领一职,此次回来安南
不过是探访故友,不知将军府中竟有一名神似云人溪眼眉,且未入籍册的无名仆役。
陈雪仍旧领受着云家嫡子们的折辱,唯在入夜后,水井旁的那名仆役总会替他大开方
便之门,供他取水净身,甚或留了一些干粮让他填充肚皮。两人渐熟,仆役已不再为他准
备干净中衣,而是拿着一方帕巾亲自替他拭身,掌指顺过那年轻紧致的皮肤,圆润挺翘的
下臀,越发修长的双腿。
“陈雪几岁了?”
“十一吧。自我娘亲让人弄死后,再没人替我过生辰。”
“我替你过生辰可好?”
“好啊。”陈雪面露笑意,“你可会弄死我?”
“我只叫你欲仙欲死。”
可惜在这名仆役如偿所愿前,两人若有似无的幽密情事便让人发现了。
云家长子云辙自外头打野食回府,一身花姐儿腻人的甜香,甚或带着一丝催情的药草
。云人溪不喜欢花楼那些臣于多人身下的淫乱女子,他要的人就会带回府里,玩腻了就赏
给将士或侍候那些在将军府留过夜的客卿。他爹虽禁止他去烟花之地,但府里的女人他爹
睡,朝政大人们也睡,与花姐儿并无两样。他偷溜出府,去寻头牌花姐,那服侍男人的身
段与府里相比,全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云辙为不惊扰他人,只得隐密地来到水井旁自己打水净身,未料瞧见那打水仆役解了
下裤,光溜两条腿,腿间夹着一具同为赤裸的白腻身躯。云辙冷笑,这府中女人竟是饥渴
得连一名地位卑下的打水仆役也不放过。
“你两人若要欢好,自去寻他处去。”
仆役一惊一跳地离开陈雪,赶忙提起裤头,“大、大公子。”
“我没怎地,只要你们让让。还是要告诉我爹,这府里侍妾下贱至极,私自勾搭仆役
偷情欢好?我爹上回就发卖一群侍妾去花楼里了,这行为不洁之人,府里也不需要。只怕
你这回睡她,下回就得捧著银子到花楼里排队等著前头的完事了。”
“大公子,我……他不是侍妾。”
“又是何人?转过身我瞧。”
陈雪听话地转身,凤眼微勾,目光带着媚意。
云辙瞧了半晌才认出此人便是平日受他欺凌的陈雪,一时间不由得气愤起来,半是因
陈雪打理起来竟如出水芙蓉般娇美妖盛,半是因陈雪竟被一名打水仆役捷足先登,两人不
知欢好了几回。
他对陈雪并无那种念头,只当他低贱卑微,打发去清扫马厩、擦洗恭桶便也足以解气
,如今陈雪身子渐长,那股子像他娘亲的妖媚却是再也藏不住。
“陈雪?”云辙目光上下看着陈雪片刻,仍旧燃不起性致,“你娘亲还比你更好一些
,虽然她在床上被人活生生玩弄至死,当真是可惜了。”
“大公子没试过,又怎能比较?”
“我怎没睡过?你娘亲腰骨子软,一对奶峰像雪棉花一样,单这点你就无从比较起。
你两人要干嘛干嘛去,别伫在这碍事。”
仆役闻言拉着陈雪退开了,但在云辙眼前却是提不起雄风办事。
这日陈雪十二岁生辰,那名打水仆役却被人发卖出府,不知去向,而陈雪则进了云辙
的院子做事,不必再做些粗使下人的工作,衣着洁整,面容净白,且日日都能沐浴净身,
与云辙一同。
“辙啊……大公子……妾身受不住了……”
“妳说我与大将军,谁弄得妳舒爽?”
“大公子、啊啊、是大公子……顶着妾身那处……比大将军更粗壮啊……”
陈雪赤身泡在大浴桶内,两颊因被下了春药而晕著红,被迫看着云辙与侍妾的欢爱。
床上两具身子肥腻交叠,云辙下身硕大囊袋击打在侍妾后臀,拍出一波波黏人的肉浪花,
侍妾花穴不断流出淫水,绵延至大腿不止。
云辙几个深挺,低喘著在女子深处泄出年轻白浊,而后一把推开侍妾,提着半硬半软
的男根跨下床,那男根随着他的步伐而一颤一抖,淌著淫水与男精,仿佛又将勃发。他跨
进浴桶内,背倚着边缘,朝着陈雪大张双腿,露出怒张著的欲望,“过来。”
陈雪乖顺地拿起一方帕布,曲膝跪坐在云辙腿间,那身形移动牵带出的水流缓缓拂过
泄了一次却仍敏感半挺的阳茎,惹得云辙长声舒叹。陈雪的欲望勃然高昂,青涩的身子逐
渐长开来,唯独嗓音仍带着绵软童声,并未转化为沙石子磨过的粗哑。他以前身来回抵触
著云辙,边绕着对方若有似无地勾引,一手边以帕布沾湿仔细地擦过男人颈脖与锻炼得极
为精实的胸膛。
云辙闭眼休憩,享受着陈雪轻柔的擦抚,另一掌则有些忍抑不住地探至腿间,握著柱
身,姆指指腹擦过不断泌出滑液的顶端,仅是稍稍抚慰,而不打算就此释放。他仍想着床
上那名侍妾娇柔的身段,与那被操弄了数回却仍然紧吸着他不放的温热小穴,盘算著下半
夜再接续一回情事。
陈雪媚眼如丝,身体初初长成少年模样,却被人日夜以春药浸蚀,他尚不知如何排解
自身欲望,单只搓揉前身虽会得到快慰,但那埋在深处的痒渴实在扰人心魂,他一指搁在
唇边咬著抑止几乎到了舌尖的呻吟,呼吸急促低喘,娇弱的少年男根擦著男人的掌指冀望
对方能给与一些垂怜,然而云辙却丝毫不予理会,任凭少年用着阳茎寻不到方法地戳刺著
男人掌指缝隙,份量浅微的囊袋则紧贴于男人根处,也不知是因药性或是真让他寻到了快
乐,陈雪后腰一阵强烈酸软,惹得他竟不由得半伏于云辙身上,微热的吐息黏于男人耳畔
。
“啊……大公子……妾身、受不住了……”
陈雪喷薄而出的体液夹杂在温热浴水中,几不可见,但云辙却仿佛感知那道腥甜就漂
散在自己的肚腹上,阳茎则随着陈雪悦耳勾人的呻吟声而越发硬实坚挺。他被窜流至下腹
的快感引得惊觉过来,猛然睁眼瞪向陈雪,只见少年泄身过后却仍深受情欲所扰,凤眼微
挑,映在眼底的是直入神魂的勾引和欲求。
现下的陈雪是非他不可,但他却不然。
云辙将陈雪一掌压入水底,眼鼻口猛然进水让他呛咳不已,但鼻间口唇却仿佛碰触到
一具热烫物事,他正要伸舌,那物却早已出水。
云辙自浴桶内起身,浑身泛著水,将床上半睡过去的侍妾粗暴唤醒,分开滑腻双腿,
怒张的欲望就著水嫩软穴笔直刺入,一挺到底。
侍妾睡意蒙眬,下身被云辙巨物一贯而入,不由得舒爽地弓身低吟,“大公子还来啊
……”
“就干妳。有多爽都叫出来。”
“嗯、哈啊!啊……大、公子……太深、哈……”
“辙的东西好大、弄得妾身、要含不住了……”
“辙……辙呀啊……”
陈雪疲倦地翻出浴桶,捡起衣袍随意擦干身子,便裸身走出云辙卧房,回到五人一间
的下人房,爬上自己的卧铺,倒头便睡,心底竟无半分杂念。
※
“陈雪?”
他闻声抬首,便见赵黎一身军戎,站在庭院里看着坐在廊前的自己。
“赵将军。”声音略沉,但仍不脱童稚气息。
“你看起来过得不错。长多高了?”
“大概,比赵将军矮上两颗头。”
男人面露惊讶,“有这么高了?”
“嗯,这么高。”
“瞧你衣装料子挺好,在谁家院子里做事?”
“大公子的。”陈雪欲言又止,却是不想说出实情刺痛年轻将军的心。
赵黎点了点头,“你能出府了吗?”
“不能。”
“云辙那孩子没给你令牌?”
“大公子并不在意这等小事。陈雪也是,能在府里安静地渡过余生,其他别无所求。
”
“一个小鬼头,谈什么余生。起来,走吧。”
“赵将军?”
“你不是说比我矮上两颗头?站起来我瞧瞧。”
陈雪便被赵黎给带出将军府了。他第一回出府游玩,看着路上市集与行人来往,吃著
红豆甜糕与酸果蜜汁,却被那入口的酸甜气味惊得瞪大了眼。
“这味道不常见,极酸极甜,却是相当好喝。”
他抬首看着赵黎面不改色地就口饮下满杯酸果蜜汁,便也学着对方一鼓作气咕咚咕咚
地喝至杯底朝天。
“喝久了会爱上的,唯有安南府才够道地,皇城可见不到。”
陈雪暗自记下与赵黎到访过的每一摊小贩,眼前所见的每一处风景,那眸子彷似琉璃
般隐隐含光,原先被生活折磨得丧失神志,却在与赵黎相伴而行的步伐下逐渐活络起来,
他才感知胸口的心脏跳动,才感知每个与赵黎一同的呼吸。
他过往的生活充满苦痛,卑微而让人可随意作贱,唯一的亲人无法提供他庇护,却又
在死后以那不堪入目的姿态反复噬咬他的尊严。
“赵将军会留在府里过夜吗?”
“我随宣旨使来的,另有客栈可住。但若你想,留下也未尝不可。”
赵黎原以为陈雪不过是孩子心性,央求他留宿府中也是为了夜晚来访嬉闹,却不知待
他等至夜里,盼来的却是一只光溜溜的陈雪,颈间系了一枚平安香囊,那身子的确是渐渐
长开了,少年修长细嫩的四肢,宽阔的肩背,均匀地覆著一层恰到好处的精实肌肉,胸前
两枚浅色柔嫩乳尖,在他的视线下瑟缩成甜美果实,紧实的胸腹隐约可见成年男人的粗概
样貌,腰间薄软的腹肉随着陈雪的呼吸缓慢起伏,腰胯间的少年物事兴致半扬,未经人事
的浅色柱身布上一层晶亮水液,衬著案前烛光摇曳而微微颤抖。
“陈雪,你……”
“大公子让我去上一名侍妾,我做得不好,得不了趣,被大公子撵出来了。”
陈雪走至赵黎面前,一脸茫然无辜,“大公子每日都逼我吞服春药,时日久了,似乎
也不那么难受。赵将军是看轻我了吗?母亲身为蛮夷公主却遭逢宣国将军淫辱,连带儿子
也以色事人,在异母长兄身下不知臣伏了数百次,如今还要涎著脸来求欢……赵将军喜欢
陈雪吗?还是讨厌呢?”
赵黎眼角发红,竟是不愿再看陈雪一眼。
“是讨厌吗?”陈雪低低一笑,“果然如此。”
“把衣服穿上吧,我……没有那种心思。”赵黎神情略带痛苦,“平南之战打得久了
,一举攻城后,将士们都像是失了心魂地四处劫盗淫辱……我不过是想早些结束罢了。”
“如今再谈这些又有何用?都回不去了。赵将军何不睁眼看我?”
“陈雪……”
“看我。”
赵黎抬首,便见陈雪俯身吻了上来,唇舌灵巧地挑开他的牙关,软馥舌尖则卷带一颗
药丸抵着他的喉间,逼迫他吞食。赵黎正待抬手拍晕陈雪,但对方宛如细蛇般的手臂缠上
身,一臂勾着他肩颈,一手则压按着他的后颈,五指揉揑著耳后与颈背的穴道,他一时心
软没来得及下手,倒让陈雪得逞。
药丸带着显著的催情效果,方吞下过不了半刻,赵黎便觉口舌干燥,下腹欲火肿胀。
他贪渴地回吻陈雪,汲取对方口中津液以解渴,吻得狠了,陈雪轻柔嘤咛,分开双腿跨坐
在他右腿上,陈雪蹭着他的右腿泄火,那垂软的囊袋在他腿上来回刮搔,非但无法排解陈
雪半分情欲,反让少年昂扬的下身更为硬挺。
“唔、赵将军……”
赵黎握住陈雪稚幼的男根,手指圈著根部,淫靡地上下捋动,陈雪曾插入侍妾花穴,
虽不得其趣,但仍沾了一身淫水,捋动起来更加畅快无阻,加以陈雪自身也动情地泌出些
许晶水,那青涩欲望便湿嫩得几乎让赵黎握不住地滑溜出来。
“再快些……上边也要、弄……”陈雪忍不住地抬臀迎合著赵黎的速度,在赵黎手中
的感觉竟比侍妾让人操得烂熟的蜜穴还要舒爽,他嗓音宛转地轻哼,在濒临那刻不由得扬
首大叫,前身喷溅一道气味芳浓的浊液,且沾在赵黎腰腹外衫上,他看着那块吸饱了精液
而变得深色的衣衫,心底竟异样地涌现一股前所未见的满足。
比饿了多天终于饱餐一顿更加畅快。
比浑身沾了马尿后洗净身子更加畅快。
就是这个人。
陈雪垂眸看着面色潮红的赵黎,幽幽地笑着。
“你好些了吗?”赵黎忍抑道,“再来?”
“好啊,我还要。”陈雪解开颈间的香囊,取出数粒药丸一吞而下,一指勾起赵黎下
颔,便又倾身吻上。
赵黎忙着手活,一时不察竟又被喂药。
“赵将军要服下多少春药才够呢?”
※
那夜的情景,直至多年以后,陈雪都不曾忘记。
赵黎吞下那药丸后,便抬手将他推开,一掌抚着眼眉,自圆椅上起身,步伐不稳地走
向门口,“来人……”
“赵将军别费力了,您若要唤其他姬妾来侍寑,也得由我去。”陈雪在赵黎身后缓缓
地将门落上锁,“这机会是我去求来的,忍着要进入女人花穴的黏腻感,这才让大公子允
我过来为您侍寑。赵将军若觉得恶心,也不打紧,春药服得多了,闭上眼,都一样。”
“陈雪,你究竟为何……这般执著?”
“我自出生以来便被人凌辱,饿饭、吃馊水、不给净身,不入名册没有令牌,被指使
赤身去清扫马厩,双手双脚皆被绑缚著清洗恭桶……赵将军,赵大人,赵黎,您是第一个
对我好的人。”
“你并不需要如此报答,我本意也非如此。”赵黎忍不住溢出一丝呻吟。
“赵将军似乎受不住了呢,让陈雪帮您吧。”陈雪将脚步虚浮的赵黎半拖半扯至床塌
上,唇角带笑眼角带媚地一件件脱下对方的外衫衣裤,直至露出练武之人精壮结实的身躯
,他才满意地叹了口气。
赵黎身上每一分线条皆蓄着力量,因极力隐忍情欲而微微颤抖,那绷扯得极紧的下腹
尤其惹人怜爱,陈雪冰凉的掌指带着茧子,自赵黎胸口一路抚顺而下,在那处浓密毛发间
寻到男人怒张挺拔的阳茎,两指勾绕粗肥的蕈顶,手法淫靡的逗弄著底下的硕重袋物。
“我瞧那些女子都是这般替大公子弄的,我也是第一回替人弄,不知赵将军可还舒畅
?”
陈雪趴跪在赵黎膝间两侧,两指放入嘴中沾满津液,而后探入后臀,缓慢地撑开密穴
,边以指尖戳刺揉压着穴口,边俯身吻上赵黎泛著甜美水光的柱身,他张口含入,舌尖灵
巧地绕着顶端轻点,同时密穴也吃进自己一根手指,他含着赵黎的巨物轻吟,忍着身子被
破开来的侵入感,又再纳入第二根指头。
“陈雪……”赵黎半失去意识地呻吟,几乎忍不住地要在陈雪香软的小嘴里冲撞泄欲
。
“唔……”陈雪吐出赵黎,伸舌自根部舔著那柱身,心想这味道比之酸果蜜汁更加美
味,“赵大人再、等等……赵大人这处实在巨大,若不仔细地扩张,咱们两人谁都不能尽
兴……陈雪也是第一回如此做,那处还未被人破开过,紧得过份了……”
“你,是第一回?”
“大公子不喜男色,若唤上我也多半是与侍妾一同玩乐,陈雪前身被侍妾破过身,后
头倒是未曾……要劳烦赵大人当我的第一人了。”陈雪放入第三指,呼吸微喘,拓开的腔
壁仍紧黏着自己的手指,他一个吐息,让手指尽根而入,却不料指尖碰触到了某处软嫩肉
壁,一时间酸爽快感迅即涌上,后穴不由得绞得更紧,反让他痛苦难当。
“陈雪愚笨……连这三指都是好不容易才纳进去的,又要怎么吞纳赵大人的巨物呢?
”
“……你撤开手吧。”
“赵大人……”陈雪泪眼迷濛,那肠肉紧咬著自己的手指,他来回纽转着,这才将手
指撤出,密穴隐不可言之处传来肿胀感,失却手指扩张后,那处便又密合一如往常。
“别怕。”赵黎轻声安抚著趴卧在胸前,后臀高抬而起的少年,他一手沾了沾两人前
身物事,在穴口浅处涂抹开来,一连五次,这才就著湿润的穴口探入两指,在那未经人事
的紧致肉穴里错动绞弄,陈雪则是专心地放松下身,迎合赵黎的拓张微微颤抖。
“若是疼了,说出来让我知道。”
“不、不疼……”陈雪露出一抹笑靥,让他的面容符合十二岁的羞涩,“大人不妨试
著进来?”
“你是太看得起自己,还是看不起我?”
“赵大人……”
赵黎在少年肉穴里放入第三指,窄道仍紧吸着他不肯松口,但在他按压拓揉着肉壁时
,少年忍抑地咬牙低哼,壁肉便转而一抽一搐地绞缠他的指腹,那恰到好处的力道比之女
穴更让人疯狂。赵黎抽指,左右掰开陈雪挺翘滑嫩的下臀,连带扯开被拓得水嫩湿热的密
穴,下身肿胀已久的男根些微刺入,前端肥硕的蕈顶宛如一把肉刃,迅即将陈雪的穴口撑
至最大,臀缝处传来撕裂的剧痛,他几个呼吸便将痛意强自压下,微抬着臀迎合赵黎的进
犯。
要完全吃下男人巨物到底不容易,赵黎不过进了一半,便让陈雪疼得泪流不止,少年
未转嗓的呻吟带着泣音,尽管疼得几乎晕厥过去,陈雪仍不肯出声叫停。
殊不知陈雪流泪的原因不是疼痛难忍,而是满足的欣喜。
他在赵黎的轻声安抚下学着练习著松开臀肉,任赵黎热烫物事缓缓渡进体内,那过程
仿佛耗上了大半夜,两人亲密的结合,肉穴被赵黎阳物填得极深极满,仅剩半吋根部尚在
臀外,陈雪望着身下因极度忍抑而全身泛著汗水的男人,便将下臀朝男人腿间狠力坐下,
那阳物在穴壁里又贯入至另一个深处,陈雪不由得欢欣高吟,前身随之溢出白浓精液。
陈雪仿佛拥有此人,赵黎全身上下皆是属于他的,对方的肉刃深埋于他的体内,烫热
且巨硕,隐隐传来生命的脉搏。他从未体会过两人的结合竟是如此美好,含着赵黎,既不
觉肮脏也不污秽,而是填补了自出生至今的缺憾,使他完整。
赵黎眉心为蹙,看着陈雪的神情带着欢欣与满足,他试着在陈雪体内缓缓抽送,以成
年男人巨傲的阳物将少年拓展开来,像盛开的花蕊吐著蜜液。
“啊……赵大人……别、太快……嗯!别一次顶这么、深……”陈雪依顺着赵黎起伏
而像骑着马般的驰骋,他扭著腰,紧实肉穴被顶弄开来,渐渐得了趣味,“喜欢大人……
再快些、弄那处……”
“舒服了?还觉得疼吗?”
“不疼,被大人顶弄得爽了……嗯啊、大人、也觉得舒爽吗?陈雪弄得大人欢快吗?
”
“嗯,你很好。”赵黎一进一出极为缓慢,任由陈雪忍不住地摆弄腰臀,迎合著他的
速度。少年肉壁虽被他拓了开来,但却柔嫩得经不起太过强烈的性事,若操弄得狠了,一
分神便会在穴内留下伤处。他不愿见到少年因此受伤。
陈雪后臀胀热酸软,将男人吞至最深,那肉壁紧绞著对方微微搐动,“陈雪想去了,
大人……先停下、待在里面……陈雪想一起……啊啊啊……”
少年初次以后穴高潮,穴口捋著赵黎狂乱地寸寸缩紧,密穴深处竟引出一股热流,细
细浇灌在赵黎马眼上,那热流顺着阳具汩汩流下,竟是数千男宠里有幸方能得之其一的肠
液。
陈雪泄了一回,凤眼眼尾挟著一丝意犹未尽,他坐起身,吞著赵黎便翻转一圈,背对
男人,微抬起湿润水嫩的后穴,穴口则吞含着男人半根阳物,动情地一张一阖。
“将军大人,这春药本是一对,却分了公母的,您若是不得趣,陈雪身上的药性便无
法可解。要两人一起才行。陈雪已经出水了,大人方才也应该知晓才对。”
赵黎发出粗哑的喘息,他挺坐起身,男根刺入密穴几分,而后两掌按著陈雪后腰,由
浅至深,由慢至快地畅快抽送。不断泌出的肠液令肉壁更加湿黏,也让赵黎抽插起来更为
轻松省力,巨根沾了淫水不停翻扯出娇嫩密穴里的媚肉,在挺身至某处时,那股子淫液便
又淋洒在柱身上,赵黎没有多想,就著那处短促而有力地猛烈抵撞,惹得陈雪娇吟不断,
两人交合的下身随之湿黏不已。
“哈啊、啊……呜……大人……”
“嗯……”赵黎也觉自己将要泄身,边戳刺顶弄著少年,边伏在对方耳畔低语,“射
进去可好?”
“要、要大人射进来……!”陈雪眼角泛红,侧首看着身后的赵黎,“都弄进来……
”
赵黎浓重地抽插数下,次次皆顶至最深,阳物蜇于陈雪软嫩肉壁里狂烈地溢出男精,
一如陈雪方才灌浇他的方式,将那白液弄至少年隐匿深处。
在赵黎射尽一波时,陈雪忍抑不住地以后臀咬著男人半硬半软的茎身,半旋过上身撒
娇地道,“我想看着大人的脸,看着大人高潮的模样。大人正面干我,可好?”
“有何不可。”男人拔出物事,柱身满是两人体液,而前端则与陈雪体内稠液牵出一
道腻白的淫丝,“都叫你这里吃不下了才好。”
“大人……!”陈雪欣喜地亲吻赵黎的唇角,两人唇舌交缠,隐隐发出呻吟低喘,陈
雪被抱放至床塌上,他高张双腿,凤眼水波流光,看着赵黎便以那半挺的阳茎缓缓渡入自
己,再次被充盈的快感令他喜极而泣。
“雪儿里面都是大人的……喜欢……啊、那处好舒服……”陈雪徜徉在狂喜的情欲之
海里,竟还分神戏弄著卖力干活的年轻将军,“赵大人说若我疼了就让您知道,那么,现
下大人若是舒爽了,可否也让雪儿知道?”
赵黎下身完整硬挺,比之方才又更勃发几分,“我舒爽不舒爽,你感觉不出来吗?”
“嗯、雪儿就想听大人……啊!听大人说……”
“妖孽……”
两人沉溺于彼此的身体,却不知门外云辙听了许久,后才旋足离去。
赵黎职任皇城护卫军统领,军务繁忙,但他仍是得了空便往安南府去。他向下人询问
陈雪,但仆役们皆说不识此人,后来才在一名侍寑的姬妾口中里得知,陈雪早被发卖出府
,买家是城中极富盛名的花楼,且已是半年多前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