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没有很肉,因为肉都在番外了。
落差是否大到像平行世界?(掩面)
之后主CP跟兄弟都还各有一篇。(握拳)
醉归云深处番外、湖心金波3
山野川流边,钟须静在凉亭中抚琴,一只老鹰衔一枝红叶飞来,往钟须静俯冲
而下,他伸手去接,飞鸟化成一块翡翠玉牌落到他手心。他按著琴弦停下弹奏,转
头对躺在亭子里睡午觉的男人说:“老狐,徒儿他们来信。”
胡应元把遮在脸上的褶扇拿开,笑应一声坐起来和他一块儿看玉牌上记载的东
西。钟须静念着他们之间才懂的秘咒,雕著龙云的小玉牌浮到半空投射出一幕光景,
黎悦泽跟关瑜先拜见过师父、叔叔,交代他们修习新的功法有何进展,接着轮到七
雾抱秋乐儿凑过来说话。
秋乐儿已经学会扶著东西走路了,秋雾抓着孩子小手挥摆说:“跟叔叔们问安。”
“书书,书书好!”秋乐儿抬起一只小肥手挥了挥,雀跃小跳步:“书书书。”
秋雾把秋乐儿抱去一旁由关瑜接手:“找哥哥们玩啊。乖。须静兄,我已经钻
研出如何利用你们收来那些蕈菇再造皮肉发肤、还原身上损伤,不过还没能完全解
决一些问题。抓了几只为非作歹的妖魔拿他们来炼,弄个义眼或许还行,不过老狐
的义肢就费事儿。不过积点功德就能成净化成的。我查了黎庸留下的书卷,有几处
应该会有需要的材料,我都记在玉牌里了,研制的秘术也一并记在里面,你们多保
重。”
话音方落,光影消失,玉牌坠落变成一本手抄的册子,钟须静接到它翻开浏览,
是秋雾手抄的秘术和禁术,他抬头和胡应元相望,感慨笑说:“看,他的字跟黎二
郎真像。”
“好歹是黎二郎倾尽心血教养呵护出来的。没想到秋雾这么有心,替我们做了
这么多,送去的那些东西原先都是给他和秋乐儿的。”胡应元笑得无奈,总觉得自
己没替黎二郎照顾秋雾,反倒受了不少恩惠。
“我不想辜负他们的好意。只不过这种事又是逆天而行,虽然就这么瞎著、残
著也无碍,但……”
“修真本就逆天了。你不上进,天道难道还会放过你我?”胡应元笑得潇洒不
羁,两人决意要继续钻研这册里的秘术了。
此后胡应元和钟须静走遍天涯,不时会将游历经过图文并茂记录下来,复印一
份在玉牌上施术寄去东云岛上秋雾他们住的仙府。秋乐儿又长大不少,后来黎悦泽
和关瑜也到相邻的山域另辟修炼居所,能和秋雾他们有个照应。无论远近,总有一
份羁绊连系着他们每个人,就这样度过漫长的岁月,秋乐儿终于十一、二岁了,时
空也已飞转到秋雾一觉醒来都不认得这世界的模样。
秋雾一次又一次找寻黎庸的转世,终于也在这个世纪和恢复所有记忆的黎二郎
重逢,黎二郎这一世叫作黎云琛。胡应元跟钟须静相偕归来跟他们团圆,最亲近的
几个亲友在黎云琛那座古雅豪宅里餐叙。这时的钟须静已恢复了被剜伤的左眼,左
脸上方是胡应元亲手为他镂的一朵冰蓝色菊花,而胡应元的右臂也恢复了原貌,好
像从未断过。
在这之前秋雾沉睡太久,没和钟须静他们联络上,知道他们治好了残疾都替他
们高兴。老朋友们都比一家人还要亲,吃过饭还聊个没完,最后到地下室唱起卡拉
OK。黎云琛的家里还有客房,他们这些客人本来被挽留下来过夜,但胡应元坚持
要回公寓,还拉着侄儿们一起道别,四个人叫了一辆出租车搭乘。
钟须静和两个徒弟坐在后座,他有点不悦,嘀咕说:“难得玩得开心,怎不干
脆天亮再走?”
关瑜也说:“而且好久没看乐儿那么开心了。和秋雾也很久没见面,啊,真有
点可惜。”
胡应元念他们几个说:“可惜什么啊。人家小别胜新婚懂不懂,留下来干嘛?
况且黎云琛都记起来了,以后想见面都能约,不是全都留了联络资料还开了一个群
组嘛。”
说到群组,黎悦泽拿出手机打开聊天室,丢了一个感谢的贴图,关瑜见状也拿
出手机传图,黎云琛立刻回传一张秋雾抱秋乐儿回房间睡的照片。胡应元坐在副驾
驶座也看见了,嗤笑:“闪屁啊这一家三口。”
“嗳呀胡叔你以前跟师父老是传那些还不是挺闪的。”
钟须静反驳:“胡说八道。我跟你胡叔传的信息都是正经内容,是旅游记实。”
关瑜吐舌,赶紧转移话题问:“我们没顺便带上乐儿,他会不会不高兴?”
黎悦泽答:“应该不会。他说他明天没课。”
“嗳呀,那就好。哈哈哈。”
四个男人开始聊起乐儿的人间生活,用宠溺欢乐的口吻讲著乐儿的趣事。驾驶
司机面无表情,因为这几位乘客设了禁制,他就是听了也没办法听进去,就像置身
在闹市里,大家都在讲话却谁的话也没听到心上一样。
凌晨,他们各自回公寓住处,胡应元和钟须静是房东,住在九楼,黎悦泽和关
瑜住八楼,秋乐儿则在七楼,但人不在家,在他爸爸们那儿。
互道晚安以后,钟须静低头往包里找钥匙,掩嘴闷声打了个酒嗝。门口有盏圆
形的淡黄小灯,胡应元看钟须静在灯下打嗝,一脸醉酒的模样翻找钥匙,忍不住笑
出声说:“找到钥匙了?”
“找不到啊,奇怪,我明明……”钟须静抬头看向胡应元,恍然大悟微笑:
“明明放你那儿了。”
“是啊。”胡应元这才拿出钥匙开门,取笑他说:“你难得喝这么醉。呵,其
实施法术打开门或直接穿墙而过就好。”
“那不行啊,有装监视器的。”
“是啊是啊,装的人还是我哩。录了又怎样,删掉不会?”
钟须静拿拳头敲敲自己脑袋瓜,蹙眉嘀咕:“对啊。我真是醉得迷糊了,今晚
实在喝太多了,嗳,谁教悦泽那银戒太好用了。”
“无限畅饮灵酒。”
“呵呵呵。”钟须静傻笑。
两人进了家门就将提包放好,挂好外套,钟须静回房间将衣物一件件脱下稍微
褶好,换上居家服再将脱下的拿去扔洗衣篮,胡应元是直接站在洗衣篮那儿脱光,
钟须静说:“你先洗吧。我给你拿衣服来。”
钟须静刚转身就被胡应元从身后环住腰,亲著颈背低声唤:“小静,一块儿洗
吧。”
“不要。跟你一起洗要洗好久。”钟须静笑着将挠着他腹肌的手指一根根掰开,
但胡应元不依不挠蹭上来,他笑念:“哈哈哈,你这个赖皮鬼。”
胡应元一手箍著钟须静不放,另一手去关上浴室门,然后捧起钟须静的脸凝视,
亲了两口再继续盯着瞧,指腹抚过他左眼皮肤,自己亲手弄上去的颜色,还有那双
澄亮的眼眸,他觉得自己的心脏就在这双眼里跳动着。
钟须静淡然和煦的笑睇胡应元,他喜欢对方这神情,自他们相恋至今过了那么
久,每一回胡应元看他都还是这样的神情,让他感到很安心。他也摸上胡应元的脸
温声唤:“我喜欢你这样看我。都没变。”
“那正巧,我也是。”胡应元轻笑。他们都晓得时光易逝,人心善变,想维持
不变是多困难的一件事情,尤其是那些美好、想珍惜的东西。
他们靠着墙拥吻,慢慢挪到淋浴间里,既然都在浴室里了,干脆洗干净了再玩,
所以并不急着做些什么,两人有默契的开始洗头搓澡。胡应元的头发略长,耳后跟
后颈的头发都过肩,平常总是连同浏海一并往后梳,率性潇洒。钟须静则是稍微侧
分浏海的短发,染了浅棕色,平常松软的样子像棉花糖,发丝都像特地抓过,其实
是方便打理,有时徒手抓梳就好,倒也不是没尝试要变得帅气,实在是他这张脸可
爱得过分,去发廊都会被调戏几句,回想起来他认为自己两个徒弟非常给自己面子,
感动莫名。
胡应元搓洗头发,钟须静也是相同的动作,互望了眼笑起来,凑上嘴亲在一起,
两人的手也在对方脑袋搓来揉去,洗身体的时候也一样洗到对方的身上去,腿间的
性器始终维持半硬的状态,这都还多亏了长年的修炼,若是交往之初早就失控了,
春汛成灾。
洗完上身胡应元让钟须静先站着,拿沐浴球仔细搓洗眼前长腿,钟须静摸摸他
的脑袋低笑,拿刷子给胡应元刷背,偶尔拿脚去挑逗胡应元腿间那根东西。胡应元
倒抽了口气,几次以后他捉住钟须静的脚踝哼笑,低骂:“就是这只坏脚ㄚ。”
“呵呵。”钟须静又笑了,被抓着脚ㄚ揉捏,胡应元将它洗干净之后一根根脚
趾舔过,也啃著,牙齿刮着他脚背跟脚底,痒得他想抽走,可是胡应元不放手,他
笑着轻踢男人说:“别闹!”
胡应元顺势往后坐倒,伸出手喊:“拉我起来。”
钟须静笑睨他说:“不要。我看你这儿才坏吧。”他看胡应元的性器比刚才更
硬更挺,顶端流着液体,抿著笑拿脚ㄚ轻踩上去。
胡应元又深深吸了口气,缓缓眨眼,干脆张开腿让钟须静踩,更咧嘴笑道:
“你这家伙,越来越不温顺,竟敢踩我。”
“温顺?你的错觉吧。”钟须静失笑。
胡应元半瞇眼哼声,钟须静的脚掌心很滑嫩,没有茧,眼前这娃娃脸男人浑身
上下没有一处滑嫩的皮肉不是他细心养出来的,当然钟须静天生就长得好,就算有
茧他也爱。滑嫩的脚掌辗磨他的男根,脚趾不时往那茎身抓蹭,他的呼吸粗重的颤
著,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盯着不知死活的猎物。
钟须静拿脚轻踩那物,手也抓着自己相同器官寻求安慰,另一手则捏著自己乳
头,他抿唇低哼,并不介意在男人面前流露欲望和痴态。他觉得脚掌心都裹满了对
方的淫液,将脚伸到胡应元下阴那儿,拿脚背拨弄那团肉囊,胡应元用手指轻画他
的小腿背,捏他小腿肚玩,双方都感受到愉悦的快感如涟漪般荡开,惬意而温馨。
胡应元就这样任凭钟须静“践踏”,弄了好一会儿终于出精,他喘息失笑,往
前爬,然后抱住钟须静的腿开心用脸磨蹭。
钟须静想到不久前秋乐儿抱秋雾的腿撒娇那画面笑出声,调戏说:“你被乐儿
传染啦。”
“不不,我这是欢喜。”
“噢。”钟须静又摸摸胡应元的脑袋,手轻轻在其发间挠著,不带什么鄙夷轻
视的口吻说:“真像狗。”
“狐本是犬科。”胡应元哈哈笑,钟须静拉起他,拿手指蹭到他后庭说:“想
要插这里么?”
“都好。都好。”
“先把水擦干了。”钟须静微笑,拿起莲蓬头又把彼此都冲洗过一遍,再拿浴
巾将两人裹着擦拭。他头上随意披了条毛巾就开始替胡应元吹干头发,胡应元前面
那根东西又开始泛滥,看得他也流了不少体液出来,困扰笑道:“我看这里不要放
地垫了,老是湿。”
“没关系,我洗,都我洗。”
“你丢洗衣机洗,然后我晾啊。”
“对啊。哈哈哈哈。”
钟须静撇嘴掩著笑意,胡应元的头发吹得半干就忍不住起来抢吹风机,两人位
置对调,胡应元拨着他的头发边吹边赞:“你这头发不论长短都可爱。”
钟须静垂眸没应话,余光瞅著两人都半硬不软的东西,心思早就飘走了。
吹干头发,钟须静的脸透著淡粉红,对胡应元来说这男人就像一块美玉,经年
琢磨养著越变越是柔美可爱,人家是逐年衰老,他的活宝贝却是逆龄生长吧?
钟须静带着天生的无辜相貌被胡应元压在墙上亲吻,他温顺接受、迎合,慢慢
变主动,再反过来让胡应元撑著浴室墙面背对自己,徒手往虚空一拢,一个小盒浮
现,取了团金波就往胡应元臀间的小肉缝塞。
“我做得越来越好吧?”钟须静的手指在男人股间搅动,认真询问、讨教。
胡应元哼哼喘笑,应:“嗯,好。都做那么多回,还想我夸你?”
“我喜欢听你夸我。”
“好极了啊。啊……小静真乖,真聪明,学得快又学得、好,呼、呼……不必
弄,用你那根进来吧。”
“那你放松点,我怕疼。”钟须静其实喜欢被上,不过他晓得后面被疼爱的乐
趣,所以也想让老狐快乐,有时就会主动对老狐求欢。想到这儿,他觉得自己真勤
快,暗自偷乐,仗着胡应元看不见自己的脸就抱着男人的腰开心亲著肩头、背脊。
胡应元不必看都晓得钟须静此刻的笑容,他双手扶著墙面垂头低笑,表情宠溺,
尽量将臀往后抬,感受到钟须静的欲望慢慢挤进紧窄股穴。他抬头吸气,让自己快
点接纳对方的一切,钟须静前后都敏感,怕疼却也特别容易尝到甜头,所以他自觉
幸福,自己深爱的人很好哄也很好满足,因为对方同样的爱他。
“胡应元,还好么?”钟须静是个很温柔的人,不仅护短,对情人更体贴,虽
然能感受到胡应元身体的状态,但仍出声确认。
“很好。你随意,我都喜欢。”
钟须静抱着他微笑,享受了片刻宁静甜蜜,以及胡应元用那里吃着他敏感脆弱
的东西,然后浅浅抽送起来。胡应元喘了会儿,手往后摸索,钟须静牵起他的右手
亲吻,这是他们历尽千辛万苦才炼成的右臂,还有他的左眼,其间也吵了好几次的
架,都是因为太在乎对方。现在已经不再那样大吵特吵了,就是吵也是生活情趣那
样的抬杠斗嘴而已。
钟须静舔过他每根手指,一手摸到他前面跟他一块儿套弄阳根,两人投入而沉
溺的喘息、呻吟。钟须静想换个姿势了,整根性器撤出来。胡应元差点被肠肉往外
刷的感觉弄得射出精,被钟须静拉着手坐到马桶盖上,整个背都弓著。钟须静重新
插入湿软的小穴,两手托着他的后脑和背后再次抽送。
胡应元瞇眼叫喊,举起两手去玩钟须静的乳头,弄得钟须静低沉吼叫,他笑说:
“小静这里真好玩、哈、哈嗯,再来啊,嗯……弄你的乳头,你这根就会抖得很厉
害,啊啊……插到……呼嗯!”
胡应元被插射了,钟须静双颊酡红,除了还没彻底酒醒之外,是因为他身心都
处在高潮里,用身体罩着胡应元僵在那儿,跟着将一切都射在对方体内。
胡应元很快恢复清明,噙著笑欣赏钟须静闭眼红脸、满头汗往自己穴里射精的
模样,伸手轻捏那张小脸说:“小静,过瘾么?”
钟须静长吐一口气,点点头答:“好过瘾。老狐,唔嗯。”他低头索吻,往老
狐的唇舔了舔,忽然一脸腼腆的抽身退开,两人私处拉出一道浓白稠滑的精液。
胡应元神色淡定许多,看在钟须静眼里就是潇洒不羁,所以胡应元发现钟须静
望着自己的表情乍见淡定,其实眼里盈满爱慕。他忍不住捏钟须静下巴问:“我好
不好?”
钟须静点头,笑容更害羞,他拿软毛巾替胡应元擦拭身体,小力推他到外面更
衣间说:“你先去外头。”
“怎么了?”胡应元被推到外头,拉门立刻就拉上。他愣了下,又将拉门滑开,
发现钟须静握著那东西放尿,扬起坏笑逗他说:“嗳呀,原来是尿急。又不是没见
过,害羞什么。”
钟须静尿完人也清醒多了,无辜瞅了眼胡应元不知该说什么,胡应元最禁不起
他这模样撩拨,被钟须静看那么一眼简直万虫钻心般的痒。
“啊、你做什……么嗯。”钟须静被拽进胡应元怀里,深重的一吻堵得他喘不
过气,对方一双手抓着他的臀瓣掐得变形,手指不时往股间戳弄,他很快就动情了,
将身体重心依赖在老狐身上。
胡应元看他不出所料的发软撒娇,爽朗笑了笑,让他也坐靠在马桶上摆出自己
方才的姿态,隔空取了金波往其臀缝里塞。钟须静看着胡应元用几根手指在自己穴
里抽搅不休,自己也主动抱着大腿屈到肢干两侧,胸口两点乳头刚才被捏得殷红鲜
丽,还裹着水泽,瞧得胡应元又起兴致玩他胸口。
“啊、啊嗯,疼,好痒,嘻。老狐、嗳嗯嗯、啊──嗯、呼嗯。”钟须静嗅著
满室异香仿佛又醉了,手穿过膝下压着大腿后侧,往会阴摸,触到了胡应元的手和
自己那处肌肉,胡应元把手拿开,他自己插著两指撑开穴肉邀道:“老狐,快喂我
这里。好饿。”
胡应元笑语:“晚上没吃饱?”
“凌晨了该吃消夜啊。”钟须静话音都带着软哝鼻音,催促道:“快啦。啊!”
胡应元滚烫的阳物忽然就插入钟须静体内,后者尖叫出声,在寂静的深夜特别
响亮。胡应元低笑着,很快就加重力道和速度,钟须静担心声音传开来,不敢喊出
声,压抑的呻吟就有了更浓的哭腔,除此之外最响亮的就是肉体被桩捣的碰撞声。
“胡应元、老狐,好……嗯、再弄我,唔嗯、啊、啊、啊嗯、啊……”钟须静
两腿被拉起来架到胡应元肩臂上,臀也顺势抬高,更利于迎合凶器冲撞,而他也喊
得更浪,忘了何为羞耻。胡应元总能立刻找到他最敏感的地方攻伐,他被插得有些
涣散,眼前是自己的阳物被插得又红又硬且不停摇晃,没多久它就开始甩出一波波
白精,很多都溅到他自己脸上,他抬眼无助望着胡应元,胡应元被他注视所刺激而
更是亢奋,他窘著脸乱哼:“轻、好凶,不要气了,老狐呜嗯、呜呃,它好凶啊……”
“它是高兴。”胡应元大口喘气,听着心里好笑,忍不住应他一句:“高兴得
要命,它生来最喜欢的就是这事了。”
“唔嗯嗯……啊啊、啊……”钟须静忍不住扭腰,他射了自己一身,胡应元几
乎同时也丢在他里面,他喘得不想再说话,却见胡应元要拔走,本能的拿脚后跟抵
著对方身体带近。
胡应元挑眉:“还想要?可你今天这样该够了,纵欲可不好。”这话由胡应元
讲出来最没说服力。
“尿进来。”钟须静整张脸都发烫,两眼都不敢看对方,却仍吸了口气低喃:
“尿进来好不好?我、我想要。”
胡应元犹豫半晌,轻哼一声,也不再多问他什么,再次牢牢抓着钟须静的身子,
将其臀部紧密与自己楔合,半软下的男根往刚才被注入阳精的甬道再次灌注另一波
体液,而且又热又烫。
钟须静从未试过这感觉,羞耻又刺激,蹙眉阖眼,哑著嗓音细细呻吟,胡应元
释放完也不再逗留,整根抽出,似乎还听见黏腻紧密的肉体分离的轻响。他的臀穴
被粗暴的操开,殷红可怜的穴肉涌出腥骚淡黄的液体,夹杂缕缕白浊。
胡应元沉着目光观看这一幕,良久才将人扶起来,话音干涩的附在其耳畔轻语:
“这太刺激了,以后少这样玩。”
“好,都听你的。”钟须静浅笑,又说:“不过全都被你填满,感觉很好。我
好像太喜欢你,喜欢到脑子都怪了。”
“我是本来脑子就怪,喜欢你喜欢到不得不正常些,你再这么乱撩我,我险些
被你玩坏。”
胡应元用不太正经的话回他,两人有说有笑又冲了一次澡,回房间睡的时候已
经慢慢天亮了。
翌日,关瑜来按门铃,胡应元应的门,关瑜点头喊胡叔好,跟他讨东西:“那
个,前一阵子我跟哥哥去租了些片子回来,师父拿了几片去看,可是有的片子外面
纸壳跟里面装错了,是今天得还的。想问一下师父看完没有?没的话我再让哥哥上
网续租吧。”
胡应元挑眉,手插在头发里往后梳,侧身让开来说:“不清楚,你师父他出门
了。你进来找吧。”
关瑜又恭敬点头道谢,进到长辈住处找片子,客厅都找不到,片刻后胡应元从
房间出来拿了那些片子说:“他原来都搁在电脑那里了。拿去吧。下次不要乱换外
壳,不对,你们啊,不要乱租片子给他看,他……”
关瑜连连道歉称是,看胡应元一副欲言又止的怪样,也不敢多问清楚,随便找
了理由就告辞。胡应元叹了口气,摇头失笑,他刚才看到钟须静电脑旁的出租片,
有两片动画片的外壳,里面装的是限制级成人片,标题写着“社团兄贵们的凌辱之
爱”还有“责问、绑缚、肉便器精选”等过激内容。
“两兄弟到底平常怎么过日子的。”胡应元咋舌:“啧啧,口味真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