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攻
低质量
纠结
整回的限有
“子扬。”梁韦正深呼吸一口气。前面他都认同,听到夏子扬的最后一句话他深觉刺耳。
“我现在在跟你认真说。”
“那我就在跟你随便说?”夏子扬仍旧在笑。“我告诉你,我也在跟你认真说,你知道吗
?”
梁韦正愣了下,怒气上涌,外表看来反而是意外的冷气。“所以说你刚刚那个最后一句也
是认真说的?”
“对啊,我为什么要随便说?”夏子扬反问。
“我指的是用身体道歉。”梁韦正再度确认。
“我想我们指的是同一句话。”夏子扬笑道。“怎样?你考虑吗?”
“你真的要我这样做?”梁韦正真正想问的是──你跟每个人都这样说吗?
“这样不是有诚意多了?对不起能吃吗?”夏子扬尾声轻扬。“身体至少还能爽一下。”
“夏子扬,我一直很想珍惜你。”梁韦正深呼吸一口气,在这个时候,他确定自己确实不
想管那么多。“不管你到底因为什么理由来到我身边,我是珍惜你的。”
“喔。”夏子扬微微点头。“所以我该说谢谢?”
梁韦正被对方那种可有可无的态度弄得愈来愈火。“夏子扬。”他还是用说的,但是已经
从语声里听得出内含的怒气。
“你点名?那,谢谢。”夏子扬还真的漫不经心似地说了。
梁韦正现在才真正领教到一个看来温文儒雅的男人要真的想要把人惹怒的时候可以多厉害
。他努力维持的理性终于宣告断裂,一个晚上的心情欠佳加上没吃太多东西让他整个人都
失控了,连门都没有带上,他人已经吻上夏子扬。
不,对梁韦正来说,那还算不上是一个吻。
相较于他们上次的那个吻,这回梁韦正更疯狂、更愤怒,几乎可以说是单方面的蹂躝折磨
。
但夏子扬并没有挣扎,反而挑衅似地回应,唇舌交缠,将梁韦正泄忿似的折腾转回激情火
热的吻。
明明对方回应甚深,梁韦正非但不高兴,怒气反倒更上一层,对方也是沐浴过后,上身穿
著简单的T恤,平时的梁韦正应该也无法一下就撕开那层布料,但就著怒火,他做到了。
听到布料的撕裂声,梁韦正错愕了一下,他离开对方的唇,看着自己的手,有些不敢置信
,但更多的却是一种他没有体会过的情绪,混合著兴奋、愤怒、残暴……很复杂的感觉,
那是一种近乎嗜血的狂喜,他应该要自己停下来、他知道自己需要冷静,然而他却想做更
多。
看到眼前青年光滑的肌肤、匀称的身形,他紧紧地握起拳头,手指几乎都要将自己的手心
刺伤。
他不晓得到底是身体里原来雄性的动物的侵略本能,或是他身体里真的是流着韦夙凡的血
,他如今满脑子都是把对方推上床,再也不让对方下床。这种感觉太强大却又太陌生,他
直觉地想要抵挡。
“所以你真的打算要用身体说对不起?”夏子扬好听的声音传入梁韦正的耳里。“那我来
帮你一把吧。”
梁韦正微愣,对方的手已经来到他的裤头,他洗澡后一向穿着清凉,家里平日也都是男的
倒也不会怎么样,只不过如今对方要摸他,就非常容易。
对方的手掌比他想像中的粗糙,可能跟生活不无关系,但是非常温暖。对方的手一搭上来
,梁韦正几乎就知道自己完蛋了。
“住手。”只有梁韦正知道,自己现在的说法只是一种无效的挣扎。
夏子扬只是挑唇一笑,像是完全没有将梁韦正的话放在耳里,手缓缓地抚摸过梁韦正的性
器,随后优雅地套弄起来,仿佛他正在弹著什么世界名曲一般,表情迷人又沉醉。
梁韦正咬牙。在夏子扬的套弄下,他已经勃起──他再怎么能忍还是有他的极限,更别说
眼前这人一下惹怒一下挑逗他。“别惹我。”他发觉自己的声音已经粗哑至极。
夏子扬微微捏了梁韦正的阴茎一把,微微一笑。他仍未发一言,可是那薄唇微含笑的表情
已经说明了一切──他偏要惹。
梁韦正性器的前端早已渗出液体,如今早就整根阴茎都湿润了,当然连夏子扬正在抚弄他
的手都不例外,光是想像那个画面,他的性器就涨得更厉害,更别说夏子扬的手未曾停止
过。
他都不晓得自己怎么能够忍到这时候。
他终于用力地啃向对方的肩窝,带着一种不甘落败的愤怒,边咬边说:“你不该惹我的。
我是想要放过你的。”
他可以感觉到自己的气息喷到夏子扬身上,后者仿佛微微起了颤栗,手却动得更快,他未
再阻止,任由对方操弄著自己的性器,他的唇舌往下卷去,袭上色泽漂亮的乳首。
说粉红色太夸张,不过对方因为皮肤白皙,乳头的颜色确实被映得有些淡淡的粉,这样的
颜色若在他自己身上,他是不喜欢的,但是在夏子扬身上那又不同了,意外地合衬。
边啮咬夏子扬的乳头,感觉它们在自己唇舌的啃弄之下愈来愈硬挺,他边将人向床的方向
带,直到他终于将青年压在床上,对方的手因为角度的关系脱离了他的性器,他顺势别开
了那手,唇舌一路往下,手一把撩下碍事的裤子,水亮的性器旋即挺立在他面前。
他没有多想,来到青年双腿间的头颅往下一沉,张口就含住对方性器前端的圆钝,以舌头
舔弄著。夏子扬瞬间微微倒抽一口气,似是不敢置信,动作很轻微,但梁韦正观察到了。
夏子扬以为他不敢?到了这个时候,他哪有什么不敢。他原来就不排斥在安全的情形下为
性伴侣口交,至于对方?他已经豁出去了。反正最多不过就是死,人生最难的有时反而是
活着。
一再撩拨他是要付出代价的。他吞吐著对方的性器,要怎么取悦男人他再清楚不过,舌头
在脉络分明的柱体上滑过,青年的呻吟轻泄而出,他手抚摸著对方的圆袋,感觉到连它们
都是烫热的,嘴上的速度愈来愈快,直到对方性器在他口中愈益僵硬,柔韧的身躯僵直起
来。
他当然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也没打算放过青年,唇紧紧一缩一吸,对方的喘息声更加粗重
的同时,他的口腔内涌入了一股带着欲望气味的热流。
那不是一个好尝的气味,对象就算长得再英俊,味道也不可能变成甜的。梁韦正没打算吞
进去,抽了床边的面纸,吐了出来。
夏子扬勾著唇角,看着梁韦正的举动,没说些什么,手往旁边柜子捞出一管润滑液,大方
地打开了它。
梁韦正眼神一黯。他知道有房间这种东西并没有什么,试过前列腺高潮的人自己有几个玩
具或就是有性伴侣都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更别说只是一管润滑液。但是他就是高兴不起来
。
尤其看着夏子扬主动伸手扩张的时候,面容布满情欲的样子,梁韦正怒气就更为高涨,他
很难不想起那个刚见面乖巧顺从的夏子扬。他一开始确实以为夏子扬是一张白纸,愈到后
来愈发现,对方不是白的,是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没看到那些染上的颜色,执著地以为
对方就该是那样。
他会如此愤怒的原因,也许就是他到现在还不能接受,对方非但不是一张白纸,还是一张
五颜六色的纸。
在床上看着性伴侣自我扩张他一直以为是种视觉享受,他的确也觉得夏子扬此时此刻的样
子放荡又迷人,但就是这样,他更不愿看。看对方已经放进两根手指,他终于再看不下去
,狠狠咬牙。
“我来。”
他开口,对方笑了笑抽手,任凭他将对方翻趴过来,没说什么,只是在他将手指探入扩展
的时候,微微喘起气来。
不是没有听过男人的喘息,但夏子扬的这声却让他胸膛内本来就已经错综复杂的情绪翻扰
得更为厉害。他发现自己没有办法允许别的男人听到这声音,谁都不行。
明明手指已经在夏子扬身体之中,但他却觉得怎么样都不够多,一指不够,再探一指。两
指亦太少,再伸入一指。
即使如此还是不够,他只想要眼前的人是他的、就是他的。
那是种太强烈的占有情绪,他这辈子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的心情。平日说不定会抗拒害怕
这种情绪,但此时此刻他只想让内心的火一路烧到夏子扬身上。
他如此急切如此焦躁如此渴盼,恨不得什么都不做就进到对方的身体之中,像是连他的手
指都是一种阻碍,他无法解释这种对他来说太过荒谬不合理的心情,但他确实连自己的手
指都想砍断,只因它们在更早之前进入了夏子扬。
当对方终于被他拓展出一个足以让他深入的空间,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性器堵在
对方的臀瓣间,已经是能进入的时候,他却又没有立刻插入,反而以他那早已怒扬的阴茎
如拍打般地撞著对方的臀缝,仿佛一种惩罚。
夏子扬又微微地喘息,臀部甚至轻轻地晃动,梁韦正分明想要对方晃得再浪一些,手却是
狠狠制住对方的腰,他不知道对方如果表现出更为渴切的样子,他究竟该高兴还是杀了先
前的谁。
他在一种高昂的情绪中将自己的性器抵入对方的后穴中,没有丝毫停留,直到贯入深处。
前方的人先是呻吟,随后传来一声轻轻的的笑。
“你没戴套子?”
梁韦正一窒。他真的忘了这件事,被怒气烧到很在意安全性行为的他,竟然先是帮夏子扬
口交,又无套进入夏子扬。
夏子扬叹息一声。“你不会知道我有多高兴。”
梁韦正沉默了。他察觉自己内心烧得更炽的怒气。“你不喜欢戴套做,还是不喜欢我戴套
?”对他来说这是不同的,很不一样。没戴套进入夏子扬,他很错愕,却不后悔。但若是
夏子扬回答了前者,他不知道他将会做出什么。
“我说过我很喜欢你的。”夏子扬没有回答梁韦正的问题。“今天晚上的事,我原谅你了
。”
夏子扬这么说,梁韦正却整个人都不好了。他不能接受夏子扬跟他提要当砲友,也不想要
今夜是用身体道歉。他是上了夏子扬没错,但他心里清楚,不是因为这些原因,他上夏子
扬更不是为了道歉。夏子扬却三言两语地将焦点带回了这里,意谓著对方只想要这样的关
系。
他看着对方背部漂亮的曲线,恨恨地抓上对方的发。“你怎么能这样说?夏子扬,你怎么
能?”
夏子扬只回了一声轻盈的笑。
梁韦正疯了般地激烈地顶撞了起来,他戳得狠也进得深,每一次地顶入都仿佛要将夏子扬
穴内的皱折撑至最开,再熨成平的,但这样还是不够,他紧紧箝著对方的腰、揪著对方的
发,恨不得将整个自己都撞进对方体内那样的施着力,无法考虑对方到底会不会吃痛,狂
乱地出力再出力。
对方是趴跪在他身前,看不见对方的表情,梁韦正突然很想将对方翻过来,看看对方的表
情,但若是真看见了,他不知道他究竟会更愤怒还是欣喜,对方若是一副浸淫在情欲之中
的样子,他到底该高兴还是该忿恨?
他无法决定。他从来不知道只是身体律动而已,他竟然能想那么多事情。先前对他来说上
床就只是一种体力的宣泄,加上身体欲望的需求,就这么简单,但对象换成夏子扬,他的
情绪却始终无法压抑下来。
只能插得更深一点,再深一点,直到终于听到对方紊乱的吟嚷,以为那样能让他平复,却
只是让他更想烙进对方身体,强硬地停留在那里,企望对方能够以一种极度臣服的姿态归
顺于他,只属于他。
他不晓得自己到底撞了多少下,也不晓得自己做了多久,对方的身躯又紧又热,他早就该
射精的,却是被他硬忍了下来,就是没办法接受对方还没有发泄,他却先及顶了。
也是这个时刻他才更应证了些什么──对方的体力出乎意料之外的不错,在男人之中算是
好的,并不是每个男人都能这样被做上一段时间不会累,有的会泄有的甚至就萎了。
但对方明才刚被他弄射过,现在却是硬挺的,他相信对方的脚会麻,但还是撑在那里。他
抓在对方发上的手已经在不停挺送之中移到了对方的背,末了往前一绕,捞住对方又热又
硬的性器。
手随着下身摆弄而套动起来,他感觉得到夏子扬的身体愈益紧绷,后穴绞得他死紧,身体
感官所带来的强烈快感已经超越了他能思考的极限,当那欢愉狂卷而上,他反而前所未有
的脆弱起来。
他在夏子扬的体内,没有人像夏子扬给过他同样的感受──濒临死亡,愉悦却难以形容,
太强劲太鲜明。当对方的身体绷到顶点,他的性器往前一顶,手一握紧,终于结束了这一
回合。
对方喘著息射了精,而他自己也终于在对方的身体里发泄出来。那仿佛是个终点,但他却
贪婪地想要更多。
已经不再是纯粹的愤怒而已。是对眼前这个人更深更多的索求。他不明白自己为何会陷至
这境地,然而他已在这里。
他不想也不需要休息,就想继续下去。将自己的性器抽出来,勾出些许液体,揉着他自己
的和对方的,他心一动,情绪高涨而起,他喜欢这种感觉。
看到对方的穴口因为方才的情事仍一张一合,他知道自己等不了太久,明明他才刚出来而
已。大手翻转身下人,终于看见那张染著情欲的英俊面容,对上那双漫着水气的眼,那双
眼正似笑非笑地凝着他。
他不再多言,直勾勾地往青年的唇瓣压下去。他吻得很深很激烈,却不再是泄忿,而是一
种更深的需索。他想要听面前这个人为了他吟叫、想要这个人因他而高潮,想看对方被他
上到高潮而失神的那种瞬间,他甚至后悔自己方才没有看到那个表情,就只因他太愤怒而
从背后来。
他边吻边扶起刚发泄过不太久的性器,往夏子扬的穴内再度送去。平日他就算体力不错,
也不见得刚射完都不软下来,直接硬著到下一回合。现在他知道,那跟对象有关。光是吻
著对方柔软的唇,他的下身就硬得不能再硬,当他进到对方温暖紧窒的体内,他舒服得忍
不住要啃起对方的唇。
继续亲吻,上身几乎要相叠在一起,两人的汗水全糊在一块儿,梁韦正的性器在夏子扬的
身躯中撞击著,这次他并不拔出性器,而是大半都插在里头,只是非常些微地退出,随后
嵌得更深一些,使劲地塞著扭著旋著,就像是就这样烙在里头。
方才射过了,梁韦正这回支持得更久,这次他没多说什么也没有多做些什么,就只是不断
地深吻著对方的唇,仿佛只要放开下一刻就再也吻不到一般,下身不断地钻著戳著,丝毫
不愿跟对方离开,感觉对方软掉的性器在连续的戳动之下又在他的腰间挺起,甚至愈来愈
灼热坚硬,听闻著对方断断续续的喘气呻吟声,终于将对方撞到射了出来,沾染到他腰腹
间那种黏着让他欣喜,在急促收缩的内壁再多碰了数下,他再度释放在对方体内。
“跟我在一起。”梁韦正在对方的耳畔轻声呢喃。在这一刻,他确知自己什么都不想管,
就只要对方。
“不。”夏子扬又是那种若有似无的笑容。“你没有以为的,那么能接受我。”
作者: shuangsnow 2017-08-11 00:45:00
这纠结的肉QQ
作者: iceplume 2017-08-11 03:13:00
推~但我以为我吃的是红烧肉...结果原来是苦瓜镶肉QAQ
作者:
tingcat (婷猫)
2017-08-11 03:25:00楼上的苦瓜镶肉这形容法好棒!!真的是这样QAQQQQ
作者: lsforever (REVIVE) 2017-08-11 11:10:00
为何不能坦然接受爱 好想知道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