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 脑洞文 慎
雷雷 脑 脑 慎肾慎
雷 雷 洞 洞 慎
雷 文 文
雷 脑洞文
雷 作 作
雷 者 者
雷 有 有 似乎有角色扮演和轻微SM性质?
雷 病 病
雷雷雷 欢迎吐槽啊
※ 本文为天雷报社文,CP是亲生父子互攻,含男男生子桥段及详细露骨黄暴描写
※ 其他注意事项请参考第一章防雷页
林肃好似一艘被怒海狂涛玩弄的小船,在风雨中飘摇凌乱。在林念毫不留情的攻势下
,他几乎要被撞散骨架,连下腹那柄昂扬的巨大肉棒也只能无助地随着对方的进犯胡乱甩
动,画面看起来分外招人怜惜。然而狼狈归狼狈,身体却仍是极度兴奋的。大肉棒汩汩吐
著汁水,将整根性器从上到下润得油光水滑,又因为被颠弄得东甩西蹭,一道道晶亮的淫
丝便画著诱人的弧度挂上两人的胸腹。
湿泞不堪的大龟头被动地啪搭啪搭轻拍施暴者的小腹,甚至将几缕清液溅入对方浅浅
的肚脐眼内。在林念眼中,简直就像爸爸的肉棒一下一下对自己磕头求饶,求得痛哭流涕
。他口干舌燥地欣赏了一会儿,终于不再满足于骑乘式,猛力坐起身来。
林肃被儿子冷不防一推一搡,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又被翻转摆弄成孰悉的跪趴姿态。
早已被撞得鲜红的臀肉亦随即迎来孰悉的掌掴。林念下手微重,很快林肃的下身便被刺麻
火辣的烧灼感给吞噬。他下意识放软身段,上半身服贴地埋进长毛地毯,下半身却跪得更
高更挺,把红肿的屁股连带股间的小穴都毫无保留地奉献给那个人。
对方还没有重新插入,这甚至还不算真正的性爱,林肃就已经兴奋得肉棒胀疼。他从
没想过,这样地位极端不平等、带有明显轻狎意味的情趣竟会让自己如此激动。
“咳喝……?!”沉浸在欲望的林肃忽然呛咳起来。他的颈子被什么东西给捋住了,
粗暴地往后牵拉,让他不得不撑起上身,变成膝盖与双掌着地的姿态。
“居然在陪侍主人的时候分心?”林念装腔作势地谴责,一面浅浅将大肉棒推入红肿
得能掐出水的屁股,在饥渴的内壁随意勾挠一圈,又毫不留恋地全根拔出,“不听话的小
母狗,今晚不给你吃大肉棒了。”
“宝宝别这样……”林肃浑身打颤,结结巴巴地讨饶。他悄悄把双股夹紧,不想让儿
子发现自己竟因为被戏称为母狗就射了出来。
“啪!”林肃的裸臀又挨了一掌,脖子也重新被勒紧--他用眼角余光瞥到,原来这
是自己今天打的宝蓝色领带;他总习惯一回家就将衣物褪下叠放在沙发扶手上。他内心发
怵,猜不透儿子到底想玩什么花样。
林念故作冷酷地喝斥:“叫错了,是‘主人’。”
“……主人。”
“叫我做什么?”
“想要……想要主人插进来……”
“插进哪里?”
“插,插我的骚穴。”
“你是谁。”
“我……”林肃的眼神涣散迷濛,艰难地吞咽,终于嗫嚅道:“我是主人淫荡的小母
狗……”
“哦,真乖。”林念稍微挺动下肢,用饱胀湿润的大龟头慢慢磨蹭林肃幽谷红肿的皱
褶。
“拜托主人赶快喂母狗的骚穴吃大肉棒……”饱受情欲煎熬的林肃难耐地扭动着,已
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喏,给你了,自己过来吃吧。”林念继续用龟头摩娑那口歙张不已的小穴。
林肃闻言,下意识要伸手去握儿子的大肉棒,却被一把拍开。
“顽皮。既然是只狗,就该按照狗的方式来啊。”林念慢悠悠地指示。
林肃只好重新四肢着地,撅起屁股,扭腰摆臀地匍匐向后,费力地张大自己的穴口去
就那根不为所动的大棒。林念一直等到看够了他可笑的求欢丑态,才懒洋洋地配合著他的
动作,调整大肉棒的角度位置,总算让林肃顺利吞吃入腹。
大肉棒一进入熟悉暖热的肠穴,就疯狂抽插起来。林念扯著那条在林肃颈子上勒得发
绉的领带,全身除了下肢的凶狠撞击,再没有一处碰到林肃的肉体。没有亲暱的爱语,没
有缠绵的亲吻,也没有抚遍对方身躯的灵巧双手。不同于以往温存宠溺的性爱,这是一场
原始的,粗糙的,野兽般的交媾。
──怎么会变成这样呢?林肃迷茫地想着,我的亲儿子,谑称我为母狗,然后像肏一
头野兽一样粗暴地干我。这是怎么回事?
纷乱的思绪中,有些过往片段一闪而逝。他想起林念上小学的那会儿,特别想要养宠
物。他在书上读过,家里养宠物能帮助孩子从小培养爱心、同理心与责任感,建立更成熟
开朗的人格,也不失为另一种潜在教育,于是和林念详细沟通后,他从同事那儿讨了一只
刚断奶不久的小黄狗。怎知林念对动物毛发严重过敏,实在不行,挣扎尝试了几天后,林
肃仍不得不在儿子泪汪汪的大眼注视下,把小黄狗给送走。
──难道是我在那件事上处理得不够妥当,给宝宝造成了什么阴影?林肃内心惶惑。
因为我没满足宝宝的愿望,所以他要这样羞辱我来发泄吗?这些想法一旦起了头,便一发
不可收拾。自己长年履行亲职时可能犯过的各种疏失、那些夜阑人静时挡也挡不住的自我
质疑,再度翻江倒海而来。
林肃焦躁得浑身僵硬,再也无法投入这场性爱。
“啪!”他的臀尖冷不防又吃了一巴掌,然而这次远比之前任何一记责打都来得轻缓
,反而带着安抚的意味。
“爸爸,”林念不知何时已俯身贴在他的背上,咬着他的耳垂轻轻呼唤──他唤的是
爸爸,语气也变回平时乖巧的少年音,“别分心,别想太多,好好享受就对了。”
“林肃,把你的全部都交给我。”林念把声调放得更加低缓沉着,仿佛那个正在疯狂
肏干对方的人不是自己:“现在的你,就只是只饥渴求肏的小母狗罢了……”
林念的胸膛压着林肃的背心,嘴唇贴着他的耳壳。心跳声、低语声、湿热的吐息、性
爱的律动……交织成催眠的天罗地网,捕获他,愈收愈紧,筛去了他的理智、他的人格、
他的过往、他的身分,把他愈筛愈小,最后,“林肃”只剩一口承欢的小穴。
说也奇怪,如此一来,他反而轻松起来。他任身上的男人予取予求,好似积极投入,
又好似置身事外,一切都轻飘如云,再也没什么能困扰他、束缚他。
他察觉有只手探到前面摸了摸他的咽喉。有点疼,想是那条领带留下的痕迹。对方沉
吟了一会儿,短暂松手,将那条布料上提,改成勒住他的口部,示意他张嘴衔住。他顺从
照办,随后感觉一股不容推拒的蛮力拉得他整个头颅向后仰。
身后传来一阵满意的低笑,有人轻拍他的臀侧说道:“很好,现在你又是一匹小母马
了。”
他很自然地又融入了这个角色。坚韧的布料被唾液浸湿,卡着他酸麻的牙关,却依旧
忠实地传达主人的指令。他根本不需要思考便知道对方要他做什么。他被驾驭著跪爬而行
,时快时慢,或左或右,动作如行云流水,仿佛他生来便是这样一匹驯服的马儿,生来便
是要给人骑着肏──无关羞耻,也没有屈辱。
再后来的事他就完全没印象了,只依稀记得,自己被肏射了很多次,上下里外也被射
得满满的,而陷入昏睡之前,似乎有双强而有力的臂膀紧紧拥住自己……。
* * *
林肃再次醒来时是在自己床上。儿子被他的动静弄醒了,滚过来蹭着他撒娇了一会儿
,才一面打呵欠一面掀开被单下床梳洗去。几分钟后,林肃的脸颊又获得一个带着薄荷清
香的早安吻,就像之前每一天的日常。
两人都没提起昨晚那场性质特殊的欢爱。林肃颇有几分意外,自己的反应居然如此淡
定──换做以前,但凡宝宝有任何异常的表现,他肯定都要翻来覆去地担忧许久。可是这
次他仔细回想整个过程,却发现自己毫无牴触就接受了。不如说,原来自己内心一直渴求
被这样对待吗?
他的人生经历与他高大英武的外表,使他无论在家里或职场,一直都是担任领导者与
保护者的那一方。而他也的确是喜爱照顾人的性格,便从未觉得有任何不妥。然而,再怎
么强悍的人,也有疲惫的时候,也有依靠他人的需求。林肃的这种需求渐渐化为对于臣服
、被支配、全然交付自我等行为的渴慕。这种欲望比肉欲更深层更隐晦,迟钝的他自己从
未意识到,心思细腻的爱人也来不及在他俩短短的相守时光里发掘出这个秘密。没有人。
只有林念。他的宝宝,这个与他朝夕相伴将近二十载、恨不得将满腔真心掏给他的少
年人,是世界上唯一一个敏锐地读懂他的灵魂的人。
读懂他,然后满足他。
这一刻,林肃终于弄明白自己与儿子之间的关系。他们是父子,也是情人,是灵魂伴
侣,再也无法否认。感情的重量是世上最甜蜜的枷锁,林肃一时之间觉得自己既年轻又苍
老,既心慌又平静。
此时,林念提着衣物篮往阳台走去,经过林肃身旁时顺势歪头啄吻一下他的唇角。林
肃抬头与他四目交会。
“爸爸,我爱您。”
“我也爱你,宝宝。”
今天的天气晴朗,林肃忽然很想带宝宝去扫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