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有开头一点点侧面写到
但还是放一下防爆页
感谢小天使提醒,我一开始完全忘记><
不过眼下可不是担心鲲鹏图的时候,师爷骑够了马,但大将军还没骑够啊!要知道,身为
镇南大将军,关山尽大半人生都在马背上度过的,骑术可不是一般二般。
等怀里的人休息够了,关山尽拉开他细白的腿就骑上师爷这匹老马,又软又糯的怎么骑怎
么愉悦。
直把老马骑得前射后喷,肚子都被精液灌满了,随着抽干的动作不停往外喷白浆,哭叫得
嗓子都哑了,这才被边走边干着带进书房里侧的睡房,把尿都肏出来了才终于结束。
禁欲了一个月总算开荤,大将军吃的心满意足、齿颊留香,这可苦了师爷,差不多是半个
死人了,可怜兮兮地倒在床褥间昏睡。
如往常那般,关山尽将人细细地清理干净,用自己的外袍裹好了,将被子捂实免得吹风受
寒,这才将自己也梳洗一番。
披着湿发,走出里间就看见满月胖敦敦的身躯在书房里翻看邸报,听到他的脚步声,才勘
勘撩起眼皮睨他。
“禽兽不如。”
“多谢夸赞。”关山尽挑眉轻笑,走过去将满月手中的邸报抽走。“怎么等在这里?外头
有人找我?”
“嗯哼。”否则小爷有这闲工夫在这等你大将军完事吗?
“何人?”那控诉的小眼神关山尽只当不见,真要说满月也是趁机休息,外头太多人找他
,整天团团转连喝口水都得趁喘气时喝。
“华舒。”满月面无表情地看着关山尽,平淡地转述:“他说:‘鲁先生心口闷喝不下药
,但怕将军担心所以不让小的同将军说。可是鲁先生身子这种状况,不喝药如何能好?小
人只能偷偷来告诉将军,请将军劝劝鲁先生。’一字未改,一字未增,在外头跪了两时辰
了。”
关山尽脸色一变,顾不得散发未束,起身就往外走。
“慢慢慢,你的鲁先生两个时辰没喝药怎么行,我让屠大夫去看过了,没什么大碍,气血
瘀胸罢了。几针下去顺畅得能跑马,这会儿喝了药正在睡呢。”满月动手把人拉住,促狭
地挤挤眼。
“我身为你的副将,这种小事何须惊动大将军呢!听说你明儿要陪吴先生回家祭祖啊?唉
呀这可是大事,行李准备好了吗?”
“你又偷听?”关山尽啐了口,刚想回什么,脑中突然闪过个念头,脸色霎时阴沉黑如水
:“你......该不是看见老家伙的裸身了?”与尾才落,沉鸢剑锵一声出鞘,泛著冷光的
剑尖追着满月短短的脖子去了。
“操你奶奶的!您行行好,拔剑前打声招呼好不?让我解释解释啊!”满月惊叫着躲闪,
一窜就跃到房梁上,然而他动作虽快,却快不过关山尽,沉鸢剑有如附骨之蝇,不近不远
、不偏不移地指着他的咽喉,再进一寸就要见血了。
吓出了一身冷汗,满月瞬间像颗消了气的皮球,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似的盯着乌黑冷锐的
剑尖不敢移开眼。
“解释解释。”关山尽勾出一抹风华绝代的笑容,剑尖又往前了半寸,满月的肌肤都能感
受到沉鸢剑的锋锐,冷冷地扫过咽喉,泛著隐隐的刺痛
“你悠着点啊,我这就解释......”满月小心翼翼地连声音都不敢稍大点,几乎是含在嘴
里说道:“你和吴先生离开后,没两刻钟华舒就来找你了,但你进了致知院他也无计可施
,就找到我这里来了。我只是进来找你,免得你心头肉出事,刚巧听见吴师爷打算骑马呃
!剑下留人啊!”
就见黑光一闪,满月往后倒去,直挺挺翻下房梁,险险躲过了沉鸢剑剑锋,狼狈地摇着手
吼叫:“我没听见也没看见任何吴先生床上的那一面!这不就转头去找屠大夫了嘛!否则
你那心肝鲁先生谁劝他喝药?这会儿又怎么睡得好?”
语尾刚落,人已经翻出书房,脸上都是汗水,埋怨地瞪着站在书房门口仗剑而立的关大美
人,眼睛瞬都不敢瞬一下,就怕被沉鸢剑戳出个血窟窿来。
“你时间掐得倒好,还能知道吴师爷骑完马了才回来?”关山尽也不知自己为何生气,他
就是不愿意有人听到老鹌鹑的呻吟,看到他的媚态。
“你当我愿意吗?华舒就跪在外头,我总得来带话呀!耳力好不是我的错,谁要你们不进
屋里呢?”院中原本隐隐约约传出来的呻吟声停了,满月才敢偷偷摸进去打算传个话的,
谁知道会刚好听到两人说情话呢?真是冤枉死他了!“我听你对师爷说你也想骑马,转头
就逃了,后面啥也没听见了。”
咽喉上还留着沉鸢剑残留的锐意,满月又退了几大步,弥勒佛般的脸上满是郁结,苦闷得
要命。
真是平白惹祸,鲁先生这蓝颜何止祸水,压根是天灾。
“既然鲁先生睡下了,华舒怎么又跪在外头。”关山尽心里虽然不悦,但也并没真要满月
见血,给个下马威也就是了,既已达到目的,他手腕一翻将沉鸢剑重新回鞘,对满月勾勾
手指。
连连拍了几下胸口顺气,满月才余悸犹存地走回书房,身上的汗水被冷风一吹着实冻人,
他连忙钻到火盆边烤火,顺便替自己倒了杯热茶牛饮一顿才满意。
“华舒说想见你,见不到人就跪着不走,也不知道心里有什么盘算,大概还是为了鲁先生
吧。”满月咂咂嘴,关山尽身边都是京城来的好茶,还有几斤贡茶呢,难得有机会自然得
开喝才对。
“为了鲁先生?”关山尽皱眉,他对华舒这个人没啥记忆,也不知道何时就留在鲁先生身
边服侍,久而久之脸倒是记熟了,也知道鲁先生对他颇为信任重用。
“你还记得前些日子你让我送走华舒吗?”满月随口一问,倒不认为关山尽还记得这种小
事。
果然,关大将军倒了杯茶啜著,对满月耸了下肩。
“总之前些日子你让我送走华舒,哪知道他才离开没两天,鲁先生就又把人找回来了,说
是用得顺手不想让其他人服侍,要我告诉你一声,他替华舒谢罪。”
“他要替华舒谢罪?”关山尽面露不喜,冷哼道:“也罢,既然鲁先生用的顺手,这种小
玩意儿也无须介意。要是还不懂得听话,就卖到南蛮去吧。”
“那你要见见这小玩意儿吗?”
“他这么喜欢跪,就继续跪着吧,免得回去打扰了鲁先生休息。”但凡与鲁先生太过亲近
的人,关山尽都是不喜欢的,他派到鲁先生身边的人都明白,自然也不会与鲁先生有过多
的接触,也就这个华舒了。
“明天真要带吴先生回清城县?”
“是,怎么?”年关将近,边城事务轻松不少,满月也能喘口气,关山尽自然走的更没有
心理压力了。
“鲁先生你打算怎么办?他脚伤内伤都没痊愈,乐家三小姐这些日子天天来关心,要不是
碍着你恐怕早把人接去乐府照顾。你就这么心大?”这可不是关山尽向来处事的方式,过
去胆敢接近鲁先生或对鲁先生示好的人,或多或少都吃过苦头,久了谁都知道鲁先生是关
大将军的朱砂痣,碰都不敢碰呢。
也就这乐家三小姐自幼娇养,也是个娇蛮任性的主,并没如何把关山尽放在眼里,胆敢大
张旗鼓地追求鲁先生,还真让她给得手了。
也亏关山尽这回没有出手,似乎默许了这件事的进行,至今还没想对乐家动手的意思。乐
家家主也懂得蛇随棍上,更纵容女儿对鲁先生献殷勤,打算就著这层关系攀上关山尽这棵
大树,也许还能搭上京城里的其他贵人。
“鲁先生一直想成家立业,有妻有子……”关山尽苦涩一笑,握著茶杯的手猛得捏紧,上
好的青瓷杯就这样化为齑粉。他随手拍去粉末,抬眼对满月笑道:“你不会无缘无故问我
这件事。这回你的态度很让我疑惑,平日你是绝不待见鲁先生的,这回到是替他做了不少
事。满月,你有何打算?”
话已经说道这个份上了,满月仍耸耸肩,笑得无赖:“没什么打算,就是怕你冲冠一怒为
鲁君,乐家身后站的是谁不用我提醒你吧?也就乐大德这蠢东西看不清局势,都快被他那
好儿子带人一锅端掉了,还整天傻乐傻乐的。”
“晚了。”关山尽露出一抹艳色无双的浅笑,倾身捏了满月圆润的下巴一把。
“晚了?”莫名一阵心慌,满月扯住关山尽的手正色问:“你为什么这么说?怎么会晚了
?”
“乐家后头那个人,我已经打算对他下手了。”关山尽云淡风轻地抛下话。“有些人我就
是看他不爽快,顺手整治整治图个开心。”
“他怎么你了?为了鲁先生?”满月整个人都不好了,从椅子上跳起来在书房里团团转:
“海望,你离开京城五年了,这五年那里头局势更加诡谲复杂你不会不知道,你滞留南疆
护国公没说话,连皇上都没催促过你,原因为何你比我还要明白吧!这一动,那可是搅风
搅雨,何苦为了鲁先生如此?你真不待见乐家,我替你出主意嫁掉乐三小姐也就是了。”
“别动乐三小姐,鲁先生愿意娶她,那就娶她,我不想鲁先生气怨我。”想到这场婚事,
关山尽心里自是苦涩,可不忍过这一回,未来他也许连鲁先生的面都见不到了。等乐三小
姐生了孩子,他有的是办法将鲁先生留在身边。
“那你又为什么要动那个人?”满月大惑不解,真要说乐家后头的人不算硬骨头,以关山
尽及护国公的势力,动动手指就能收拾了。然而,京城权贵之间势力错综复杂,牵一发而
动全身,护国宫世代纯臣早就在这滩污水里亮如明珠,谁都想踩上一脚,吞不掉难道还打
不碎吗?
这人一动,那护国公一系就露了破绽,说不准会发生什么麻烦,关山尽虽然桀傲不逊,却
不是个看不清大局、恣意妄为的人,否则也不会乖乖蜗居在南疆当土皇帝了。
“我一定要动他,而且还要动他背后的那些人。”关山尽露齿一笑,眼中闪过一抹血煞之
气,仿佛欲择人而噬的妖魔,看得满月背脊发凉。
“怎么回事?”
“我高兴。”关山尽朝内室看了眼,想到里头安睡的人,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总之,我
明天陪老家伙回清城县,乐家三小姐想把鲁先生带走,那就带走吧!鲁先生也会高兴的。
”
“关山尽,你被夺舍了不成?”
“胡说些什么?”对满月翻了个白眼,他毫不客气地挥手赶人:“滚吧你!既然知道我要
对付谁了,还愣在这里做什么?开春的喜宴上,有多少手脚能动,还要我告诉你不成?”
“关山尽,你他妈就是个浑球!”满月气呼呼的离开,他尽管不安,但关山尽都发话了,
身为副将自然唯将令是从。
只是他不明白,乐家身后的势力是哪里惹毛了这尊杀神,细数了几个人名,也就只有吏部
尚书颜文心曾想靠嫁女儿拉拢护国公一门,这事甚至都没有说成,关山尽便放出话只娶男
妻了。
要说过节,那也该是颜文心怨恨关山尽如此下人脸面才对。
颜小姐后来嫁得也不错,兵部的侍郎,私底下收拢了负责京城防卫的禁军左右营,差不多
将京城的咽喉给掐起了一半。而颜文心又极端受宠于皇上,眼下京城完全掌握在颜氏一党
手中毫不夸张。
何苦捅这个马蜂窝呢?鲁先生当真蓝颜祸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