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玩很大的防爆页
有那个尿道普类
大家斟酌斟酌(掩面逃)
那尖尖细细的粉嫩部位前些日子被玩得红肿,如今又在吴幸子自己手中被揉得发颤,痒得
他双眼迷濛,却停不下来。
后穴里的角先生在关山尽手中灵活得让人痛恨,每进一次就擦过敏感的突起后直抵阳心,
最后干脆底在阳心上磨蹭。
“别......太、太多了......”吴幸子轻声呜咽,他试着要挣扎却使不上力,连阖上双腿
都办不到。
关山尽太有力气,也太懂得如何在他身上点火,他脑子跟烧糊的粥一样,除了快感别无其
他。
然而他的求饶没被当一回事,关山尽反而加快手上的动作。角先生仿佛活物一般,既暖又
沉,一再撑开紧致的肉壁,又猛然抽走,在空虚中狠狠戳入深处,弄得吴幸子哭叫。
他觉得自己快死了,被身体里的热潮给烧死。
“关、关将军......将军...饶了我...”当角先生再一次抵著阳心磨蹭,吴幸子只能哭着
求饶,肉茎喷出浓白的汁液,溅在自己肚子上甚至喷了几滴在脸上。
他无力的软在关山尽怀中,玩弄乳尖的手颤抖得啥都捏不住,软绵绵地垂在身侧,腰际一
抽一抽的,肉壁痉挛地紧缩,咬得角先生一时寸步难行,关山尽干脆将那玩意儿留在里头
随他咬,纤长的手指把玩起软下的粉色肉茎。
“你这小东西倒有意思。”轻柔地在吴幸子颊侧吻了吻,缠绵彷若情人之间的絮语,手上
的动作却让吴师爷细弱地呻吟起来。
吴师爷真心认为自己这次在劫难逃,他张著嘴试图在昙花一现的清明中跟关山尽示好,而
对方却完全不打算给他喘息的机会,指尖温情但残忍地拨弄他刚高潮过还没缓过来的尿道
口,比前些日子用舌尖玩弄更令人难耐,坚硬的指甲用了点力气往嫩肉掐去,让吴幸子喊
得尾音颤抖
低笑数声,关山尽安抚地抬起吴幸子下颚,在他唇上亲了亲:“喏,你看看这是什么?”
“什么?”吴幸子泪眼迷濛,几乎看不清眼前的东西,模糊地分辨关山尽指间捏的似乎是
根细长的棒子。
眨眨眼再看,这才勉强认出是一根玉制棒子,约有三、四寸长,前端带勾状,棒身整体很
细,大概才半寸不到。玉色是湖水般的浅绿,在关山尽手中仿佛一泓清泉,绮丽得令人心
口发凉。
总觉得自己似乎在春宫图里看过类似的东西,但这时候吴幸子什么也回想不起来,下意识
缩起肩想躲,腰却被紧紧捏著几乎掐出指痕来。
“知道这是做什么用的?”关山尽笑问。
“这......”吴幸子口干舌燥地咽著唾沫,身子还没脱离愉悦的顶端,可怜兮兮地眨着眼
摇头。
“等会儿,这要戳进你尿孔里。”关山尽爱怜地揉着他的腰臀,用玉棒子磨蹭他被掐得红
肿的尿孔嫩肉。“放心,我已经抹上膏脂,会轻轻地来,你别怕,嗯?”
“好......”吴幸子乖顺地点头。
“乖了。”关山尽满意地捏起吴幸子疲软的肉茎,指头掐著龟头往左右一剥,让尿孔大张
,候在一旁玉棒子便顺着大张的小孔往里滑去。
“唔......”身子抽了下,便被压得更牢,玉棒子甚是凉滑,看着不粗但却撑得尿管紧绷
,棒身底端的棱角在细致的内侧搔刮而过,简直麻痒得像有千百条小虫在啃咬。
吴幸子呜咽得哭出声,双腿乱蹬了两下就被关山尽扣住:“别乱动,你不想见血吧?”
见血?这可差点把吴师爷给吓死了,即使痒得他恨不得伸手去搔,却也一时不敢再胡乱动
弹,咬著牙闷声呻吟,无比敏锐的感受玉棒子在尿管内刮搔的酸麻。
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他只觉得自己浑身发软,与肉茎被咬或后穴承受进入的快感不同,但
也实实在在的爽得脑子空白。
“关、关将军......关......”
“海望。”关山尽含了含他的耳垂。
“海、海望......”吴幸子抽搐了下,感觉到尿管中的玉棒已经抵到某个让他头皮发麻的
地方,偏偏关山尽还不放弃地打算再往里推得更深些。“别......别.......太多了
......”
他伸手要去推,当然推不动关山尽。反到不小心碰到玉棒露出来的部分,连带着没在肉茎
深处的部分也震动了下,那直入骨髓的痒跟愉悦,还参夹些许的疼,吴幸子疯了似的哭叫
。
“喂不饱的家伙。”关山尽轻笑,将玉棒往外抽出些许后,再次往里头戳,往复几回吴幸
子整个人像死了似的,眼泪口水糊了满脸,张著嘴却发不出声音,大腿内侧的软肉抽搐著
,好半天才崩溃的哭喊出来。
“不行......不行了......”
“怎么不行?”将玉棒抽出又戳入,这回进得比之前都要深,只余勾状的前端还露在外头
。
粉色的肉茎被玩弄成了艳丽的深红色,半硬不硬的颤抖著。
吴幸子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他既想射又想尿,偏偏射不出也尿不了,全被那根玉
棒子给堵得牢牢的。
下身的两个洞全被关山尽玩得通透,也都胀得难受。
他猛得痉挛了几下,角先生跟玉棒子让吴幸子一直处在高潮前一刻,总差那么临门一脚,
哪哪儿都碰不得,一碰就抽搐,除了哭求身后男子善心大发,还真是啥也做不了。
偏偏关山尽只敷衍地吻他眼角眉心,用那多情得让人心头发痒的轻语安抚,简直令人发指
。
“求求你......让我射好吗?好吗?”哭得满脸豆花的吴师爷真是怕死了这濒临极限的快
感,不住口的哀求,最后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不喜欢?”关山尽拈了拈吴幸子半硬的肉茎,玉棒在里头滚了一圈,立刻听到一声哭叫
。
“别.....别别.....”吴幸子大腿内侧的肌肉颤抖得几乎要崩断了,他伸手去推,再次被
挡开。
“以后还跑不跑?”关山尽抽出半截玉棒,听着耳边的抽泣与喘息,怀中瘦弱身躯猛得弹
了弹,最后缩在他怀中颤抖,心下颇为满意。
他向来唯我独尊惯了,就连龙椅上那个人他基本都不放在眼里,也没谁敢下他面子,就只
有这个穷地方的小师爷有这个胆子,他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原本应该更早些就找来了,
偏偏染翠那吃了熊心豹子胆的,竟派人给他下绊子,逼得他不得不先回马面城一趟处理南
蛮的事情,这才来晚了。
沿途他可是跑死了四匹好马,这笔帐以后他会同染翠讨回来的,而罪魁祸首就是这老家伙
。
“不、不......不跑了......”吴幸子压根儿不知道关山尽说的是什么,他抽抽噎噎地摇
头,软塌塌的求着:“让我射好吗?疼......”
“只有疼?”关山尽自然不信,吴幸子的身子仿佛天生适合性事,怎么玩都不受伤,恢复
力也好,更不提他本身对性事无比配合乐意。
“痒......”吴幸子哭哭啼啼的,嘴巴倒是一如既往地老实:“你弄弄,你快弄弄......
求你......”
果然是闷著骚。
关山尽冷冷勾唇一笑,爽快地将尿管里的玉棒抽出,接着抓住角先生在那抽搐又松软的后
穴里全进全出,每一回都擦过突起的敏感处,再重重抵上阳心磨蹭,另一只手则恶劣地搓
揉那两颗绷得紧紧的双球,没几下就把人玩得上头射下头喷,张著嘴翻着白眼,口涎从嘴
角滴了下来。
“你这骚宝贝,下头的小嘴竟然能喷水。”啧啧称奇,关山尽将角先生抽出来,没想到正
因高潮而痉挛的后穴,在角先生几乎退出的时候又抽了下,将那玩意儿往里头吸吮,又猛
地擦过那块肿起来的敏感处,差点把整根角先生又吞回去。
这最后一下让吴幸子发出崩溃的尖叫,整个人当场就厥了过去。
简直浪得没边了。
关山尽用了点力气才将角先生抽出来,随手甩在一旁。
虽然吴师爷长的普通,但这种被玩得晕厥的极致媚态,依然足以勾人心弦。
“鲁先生......”即使没一个地方像似,却不知为何就是能从这张哭得眼尾鼻尖都红成一
片的脸上,看到他心里挂念的那个人。“鲁先生......”关山尽将人搂紧,垂下头轻柔地
吻上那张厚厚软软的唇,扫过整齐的齿列,勾起那条熟软的舌,缠在一起吸吮。
带点小心翼翼的吻,慢慢变得激烈,啧啧有声。
“唔嗯......”被吻得喘不过气,吴幸子被迫从晕厥中苏醒,整个人云里雾里压根没搞懂
发生什么事,只觉得舌头被吮得发疼,气息乱得一蹋糊涂,那醉人的白檀味混著橙花香及
一丝隐隐的血腥气息,塞满他鼻腔及至胸口。
“醒了?”关山尽意犹未尽地结束了亲吻,浅笑着啄了啄他鼻尖。
“啊?呃......嗯......”记忆缓缓归位,吴幸子想起自己是怎么晕过去的,腰腹还酸著
呢,太丢人了。
“醒了就好。”关山尽一把将人打横抱起,笑得如春风一般。“陪我玩玩吧。”
吴幸子伸手揽住关山尽的颈子稳住自己,闹红了脸,却也不扭捏,甚至是有些讨好的问:
“能别再用角先生还有那个玉棒子吗?”
虽然他玩得也是畅快淋漓,但一把老骨头暂时还经不起更多折磨啊。
睨他眼,关山尽笑而不答,搂着人滚上床,挥手放下床帐。
不一会儿,床帐内传出男人娇媚的哭喊呻吟,以及激烈的肉搏声,混合上咕啾咕啾的水声
,一夜旖旎......
※※※
身为镇南大将军的副将,满月在关山尽率性地扔下驻地跑去鹅城强抢民男后,忙得脚不点
地,一不小心又胖了几斤,更像一轮十五圆月。
前些日子南蛮莫名爆发了一场不大不小的骚乱,恰巧是他无法一力抗衡的,不得已只能六
百里加急把将军给找回来弭平这场乱事,待将军风风火火赶回来后,满月就知道自己完蛋
了。
唉,到底是谁不怕死的惹了镇南大将军呢?
满月心里不能不说很好奇,特别是从同僚口中得知将军吃了闷亏,让他不由得对那未曾谋
面之人心生向往啊!要知道关山尽这辈子只有让别人吃亏,还没人能吃他的亏呢。
当然,身为关山尽的亲卫兵,那几个家伙嘴巴跟蚌壳似的,也没能再多打探到什么消息了
,满月心痒得跟万蛊蚀心似的,还想趁著将军刚在南蛮子身上撒了气,心情平静许多的时
候直接同本人打听,谁知道一转眼将军又带着亲卫兵跑了。
这是去抓人呢还是去撒气呢?还是抓人撒气呢?
尽管无比好奇,满月依然得苦闷地替将军收尾,心里头越来越想见见那位民男究竟是什么
样厉害的角色?要知道,自从鲁先生出现后,关山尽从没对谁上过心。
这些年他将无数个带了点鲁先生影子的男子吃干抹净,在对方依恋上他之后,冷酷地断绝
一切交际,贯彻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游戏草丛差点玩秃众草的行径,满月都看不下去也不
知劝过多少回了。
然而关山尽全然不当一回事,满月......实在也不能怎么样,那柄沉鸢剑有多锋利,满月
是不打算用自己的脖子去试的。
这还是头一回有个人,能让关山尽抛下鲁先生,就算是赌一口气那也是前无古人的壮举了
。
要满月说,他对这件事是乐见其成的,最好这位民男能彻底抓住关山尽的心,别再继续执
著于鲁先生不放了。
“满副将。”清泉般的声音令人听了就满身舒畅,可惜满月不是其中一人,他从文书中抬
起圆脸,对门外的人笑得憨厚可人。
“华公子有事?”
门外是个身穿蓝衣的年轻公子,大概才刚过及冠之年,彷若一泓清泉般柔软而迷人,身姿
挺拔如松如竹,样貌极好,眉宇间是温雅的书卷味儿,唇边的笑容克制却不疏远,恰到好
处的展现了应有的美好及落寞。
“听闻前些日子将军从鹅城回来了?”
“他又回鹅城了。”满月笑吟吟地看着他回答。
“是吗……”华公子咬咬唇。
“华公子还有事?”满月瞄了眼自己案上的文书,暗示自己没时间陪他打哑谜。
华公子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满月的意思,露出一抹苦笑:“是华舒打扰满副将了,不胜
惶恐。可......满副将也知道,华舒长年陪伴在鲁先生身边,知道鲁先生想念大将军,不
得不为主人参酌。”
“鲁先生想念大将军吗?”满月一脸讶异,似乎不经意地道:“满某以为鲁先生近日与乐
家三小姐处得正好,才从香城回来不是吗?原来他还挂念大将军啊。”
“这......”华舒面上闪过一丝尴尬,但很快恢复平静,依然是那样矜持又温润如水的模
样。“鲁先生对大将军总是不一般的。”
“这满某是相信的。”满月点点头,露齿笑问:“华公子还有要事相商吗?”这是赤裸裸
的赶人了。
“华舒失礼了,请满副将大人不记小人过。”华公子拱拱手,眉峰轻蹙著,踌躇片刻才转
身离去。
确定人走远了,满月重重叹口气。
唉,红颜祸水没什么了不起,蓝颜祸水实在让人疲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