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创] 无来由、贰壹(限)

楼主: ZENFOX (☁禪狐☁)   2017-04-01 22:23:18
R18。
无来由、贰壹
  霍明棠禁不住郑雅岑顽皮天真的笑语,一回头就扑去抓他,两人在床上玩闹。
霍明棠将手伸进郑雅岑的居家裤里,郑雅岑笑着扭动挣扎,但始终被他手臂有力环
在身前。郑雅岑带着未褪的笑意回头睨了眼,呼吸也跟他一起乱了,半瞇着眼,隐
隐动情。
  “轻一点。”郑雅岑粗重喘了下,出声央求,半坐在霍哥怀里把手往后探,摸
上男人胯部那包硬热。霍哥扳起他的脸吻住,亲吻间两人调整坐姿,霍哥支起单膝,
他撩霍哥上衣把手往衣裤里伸,两人沉溺在湿热煽情的吻,彼此用手抚慰勃发热情
的器官。
  郑雅岑握住霍哥的性器,本以为跟自己差不多,没想到搓套几下它竟又肿大一
圈,而且往深处摸索就知道毛发也比他还浓密,触感挺有趣,比胡子稍微软韧些,
更蓬松的充斥指间。就这样抓套搓磨不久,他的指掌就被对方体液濡溼,他稍微停
下亲吻望着霍明棠,对方也深深注视自己。
  “你很高兴?”郑雅岑没想到霍哥反应这样激烈,更没料到自己也一样,甚至
更亢奋。他顺霍哥兴味的目光往下看,自己这条灰色裤子的裤裆颜色深了一块,顾
虑道:“不能弄脏床单,会、会被罚钱。而且……”
  “怕被人发现?”霍明棠浅笑,问郑雅岑有没有多带毯子或浴巾,就看青年立
刻跳下床去翻找行李,扯出一条雏黄色浴巾铺到床上对他笑得不知死活。
  “可以了。”郑雅岑不顾自己衣衫不整,认真铺好浴巾拍拍它说:“继续?”
  霍明棠维持原来支单膝的坐姿,胯间大鸟哥哥昂首坐镇,脸上挂著惑人的俊美
笑容凝视他。几秒后郑雅岑被看得满脸通红,自己坐到浴巾上又一次轻拍身边空位
询问:“你、你不过来?”
  霍明棠就爱看他得意洋洋之后那种羞窘无措的模样,他失笑,撑起身靠近,将
人搂过来舔了舔唇瓣低声说:“你怎么这样可爱。”
  郑雅岑目光闪烁,怎么有种先前的调戏现在都被回敬的感觉。他也偏头往对方
嘴巴啄回去,回味似的拿舌尖刷过自己下唇跟嘴角,咂嘴说:“你嘴巴有香香凉凉
的味道。”
  霍明棠轻笑,在他鼻尖印上轻吻,接着两手揉他圆润的肩头,低头舔他脸侧、
耳根、颈侧和锁骨,舌头刷过他乳头时,他敏感得哼声,不过霍明棠没逗留太久,
随即埋首在他腿间将快软下去的性器含进口腔。
  郑雅岑抖了下,不是说好用手就好?他惊诧别扭轻推霍哥脑袋,但浑身舒服得
发软,使不上力,舍不得推拒,最后变成两手抚摸霍哥柔顺的发丝低吟:“好温暖,
霍哥……怎么这样、你怎么能……唔呃、嗯,呼……啊啊,吸轻一点啦。”尾音黏
滞低软,像带了些哭腔和鼻音。这滋味酥爽得尾椎骨像要融化一般,他撑开眼皮,
视线恰恰落到霍哥好看的背脊,被优美的身形诱得伸手去摸,果然精实健美,手感
很好,忍不住揉捏起来。
  只不过隔着衣服始终不过瘾,郑雅岑干脆把霍哥的衣物撩起来,掌心推揉滑至
霍哥尾椎,抚摸、感受着男人背上的肌骨起伏,尤其那臀部又翘又有肉,性感得让
人喷鼻血。他纯粹惊艳得呆住,忽然下身被霍哥使劲吸绞了下,浑身发颤,酥软得
躺落到一旁。
  霍明棠松口浅笑几声,跟着也呈侧卧拉过郑雅岑的手摆在自己腿间夹蹭,然后
自己扒住青年充满弹性而紧实的臀和大腿掐揉,用嘴紧接着方才取悦情人的事。
  郑雅岑细弱低吟:“不能那样刮、唔我怕,霍哥不要。霍……”不管他怎么求
饶都没用,他感觉被温热湿润的口腔吸含、压榨,没多久在霍哥嘴里射了。然而对
方依旧没完没了,还在他大腿内侧啃咬吮囓,或拨开臀瓣轻咬。郑雅岑敏感得哼了
几声,怀着报复心态也掰开霍哥大腿把大鸟哥哥含住,只不过它太健硕,顶多含着
鸟头教训。
  大鸟哥哥兴奋得满头汗,郑雅岑的记忆里自己是头一次尝这滋味,诡异而羞耻,
但并不厌恶,反正他不怕霍哥取笑,霍哥不是也吃他的吃得很过瘾?他这就是以牙
还牙而已。当然他没敢真的拿牙齿恶作剧,而是用唇包覆著将蕈冠忽重忽轻的吞吐
磨擦,两手对性器捧握套弄,变着手法刺激。只要一想到要让霍哥感到刺激爽快,
然后露出比自己更投入的样子,他就做得越发卖力认真。
  霍明棠对郑雅岑的行动颇感诧异,因为他没料到这青年会那么快接受自己,尤
其是在这种事情上,似乎是确认感情之后,身心也都变得更开放?他感受得到青年
很努力取悦自己,大受感动,忍不住停下来拿浴巾一角擦了下嘴,单手撑起身回望。
这一眼对他来说颇为冲击,郑雅岑抓握着他勃发的性器含弄,表情过分认真而有点
傻懵可爱,也不晓得自己的发梢和嘴角都被体液沾湿,看起来更情色。
  霍明棠粗重呼吸,不由得挪开眼,有一瞬间他怕自己失控。缓了半晌再度侧卧,
和青年头脚相接的互相抚慰,投入、陶醉的闭眼享受这样亲暱火热的交流。最后郑
雅岑嘴巴酸了,霍明棠扶他靠上床头,面对着他跪立自慰,低沉喘吟吼叫,再抓起
一旁浴巾盖住下体,把喷薄而出的体液兜住,这浴巾染着他们两人的精华,不复最
初洁净无味。
  空气弥漫着甜腻腥气,郑雅岑看霍哥自慰看痴了,他第一次看这个男人动情的
模样,原来那么性感好看,让他舍不得眨眼。霍明棠仰首阖眼,在发泄后的余韵里
沉淀情绪,片刻后拉好衣裤将仪容打理整齐,卷好浴巾下床说:“这个我洗完再还
你。”
  “霍哥。”郑雅岑抱膝坐在床头唤他。
  “嗯?再玩我会失控,你乖。”
  郑雅岑望着他淡然的表情,热了脸皮跟脖子,嗓音微哑道:“谢谢你。”
  霍明棠扬起一抹浅笑,眉眼里盈满温情。他踱近,弯身亲了郑雅岑的发旋说:
“没什么好谢的,我想要你,你也想要我,就是这样。之后真的要专心工作了,听
话。”
  “好啦。”郑雅岑红著脸回话。霍明棠其实很想捏他红通通的脸,或是玩那对
染红的耳朵,最后忍住什么也没碰,拿着浴巾赶紧回房。
  凌晨时分,副导及场务等人逐一拨了各个房间的电话把大家叫醒,要各组做准
备抢时间拍戏。郑雅岑顶着一头染灰的短发被挖醒,头发乱翘变成鸟窝,有人按门
铃,他一开房门就冲进来妆发组的组员开始催促,被这阵仗和气氛影响他也跑进浴
室洗脸,接着就被他们拉到镜台前坐下化妆、整理发型。
  之前没有预告要拍夜戏,郑雅岑太早起,心情低落到怀疑自己是不是低血压,
困得一双眼又要阖上,化妆师立刻出声:“睁开眼,看上面,我要画下眼线囉。”
  他们替郑雅岑换了套紫黑色西装,马甲、西裤也都是黑的,脚上的靴裤外头再
裹着暗红色皮革护脚套,再别上带有族徽的银色袖釦,披上深色大衣,道具组又在
其腰间挂著特制的短枪。枪管下方装载着构造复杂漂亮的金色装置,设定是压缩燃
料装置,内部暗藏充满魔法元素的晶体,只在贵族圈流通的随身用品。
  一伙人准备好就赶到卫导指定的地点,外面正在飘雪,景物像是洒上一层糖粉。
郑雅岑露出惊叹欢喜的表情,回过神发现只有自己兴奋得像个孩子,立刻歛起表情
装成熟。有人牵来两匹高大的骏马,一黑一白,看得郑雅岑有点紧张,他之前就为
了拍片上过马术课,可是还不算掌握得很好,而且这次的马跟他不熟。
  卫导说要拍兰斯和亚彻在森林里的戏,最后要在森林里他们之前勘好的一个景
结束,接着还要拍兰斯和蓓儿的戏,情况允许的话接着要拍亚彻、蓓儿兄妹的对手
戏。卫圣丰在另一头跟霍明棠交谈,紧接着过来问郑雅岑说:“你这场戏的剧本背
了?”
  郑雅岑面有难色:“不是很熟,不过──”
  “没关系,不必每个字一样,这场重点是感觉对就好。上马,要拍进树林的场
景。前面那片草原已经有新积的雪,如果这次没拍好的话,得等雪降到盖过脚印重
拍,不行就只能等下次机会。”
  “了解。”郑雅岑忍不住问导演说:“那万一这次拍不好,之后都没机会呢?”
虽然他知道这里冬天常下雪,可是并不会每次情况都一样。
  卫圣丰回看他一眼,仿佛他问了一个蠢问题,挑眉吁气:“那当然就算啦。”
有些机运可遇不可求,凡事不能勉强,但要是遇上了就得把握,而他要的恰好是这
种刚飘雪、万籁俱寂的气氛。
  郑雅岑上马握著缰绳深呼吸,再睁开眼的时候他就是亚彻,眼中只有兰斯那句
玩笑般的约定。兰斯遭到帝国迫害,而他不惜犯险收留兰斯,兰斯决定四处漂泊,
要成为一名义贼,还扬言要他继续帮助自己。他已经为了报恩而收留兰斯一次,因
此兰斯告诉他这不是无偿的帮助,兰斯会将偷来的东西交由他处理,销赃变卖,让
他抽成。
  亚彻说:“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兰斯笑着告诉他说:“因为我们是朋友,我想跟你有联系。”
  亚彻还不知道兰斯已经跟蓓儿邂逅,甚至有些暧昧情愫,兰斯接着哄他说:
“天亮的时候到树林里那座充满诡异传说的池塘找我吧,如果你找到我,我送你一
件信物。找不到的话,就当我们没有默契,从此你可以忘了我。”
  “这是你一个人的赌注?”亚彻不解。
  “对。”兰斯笑容潇洒:“赌我跟你当不当得成最好的朋友和伙伴。”
  亚彻是个外冷内热的人,他厌倦斗争却又必须不停筹谋才有办法让自己人安生,
而兰斯的个性和运途与他截然不同,两者互补,仿佛有命运的牵引。亚彻骑着马进
到树林边缘就放了马儿吃草休息,自己提着灯在树林里走。兰斯说的池塘并不远,
到那里没什么危险,只是夜路不好走,但他依然不费什么力气就抵达。
  那是座很大的池塘,白天会随天空颜色和气候,湖水会有不同颜色变化,水畔
林木笔直排开美得像画,一入夜则像另一个世界。月牙的光太微弱,藉著雪花反射
出幽微朦胧的淡辉,如果不小心脚下很容易一脚踩进冰冷池水。
  不过现在池面凝了一层薄冰,水中央有座小土丘,上面长著小树和其他植披,
现在一样覆上薄如糖霜的粉雪。景物变得沧桑、迷幻,亚彻一个人来到池畔伫足良
久,几乎都快忘了镜头的存在。
  “兰斯那家伙,哼,果然是开玩笑的吧。”亚彻嘴上埋怨,嘴角却挂著很淡的
笑意。他为了兰斯而行动,这让他意识到自己心里是有这个男人的,是朋友或者是
麻烦都还难讲,却令人生变得有点意思,因此他其实有点高兴。
  树林忽然传出细微动静,就在他身后不远处,他警觉摸到腰间佩枪,拿捏时机
旋身举枪,枪口对着眼前望不透的黑暗。那里传来一阵爽朗笑声,兰斯现身走到亚
彻提灯照亮的范围,并且拿起挂在颈上像短笛的东西吹气,金色管状物是个小巧精
细的机关,表面嵌著缤纷璀璨的宝石。兰斯含住上端细长管径吹气,另一端就冒出
许多泡泡。
  亚彻愣住,本来对兰斯的举动心存防备,强压着闪躲的本能没避开,没想到迎
面扑来的不是什么攻击性魔法或火力,而是大大小小的泡泡。它们在两人之间飘飞,
映着幽微迷幻的光彩,将这降下初雪的夜晚变得更浪漫。
  “你在做什么?”亚彻皱眉质问。
  “别这么严肃啦。你依约定到这里找我了,所以我来给你信物。”兰斯把挂在
颈项的那个泡泡制造器取下来,灿笑走近亚彻,改挂在亚彻身上。
  亚彻眉心揪得更紧,眼神满是别扭:“你不会是想告诉我这就是信物?一个玩
具?”
  兰斯戏谑笑哄:“这可不是普通的玩具。当你拥有它,吹出泡泡,心情会好转。
它有我的魔法。以后我们要当一辈子的朋友。”话讲著就朝亚彻勾肩搭背,亚彻别
开眼很是无奈,他拿起亚彻胸前的泡泡制造器递到其唇间催促:“为了我们的友谊,
吹一下吧。”
  “才不要。”
  “别害羞嘛。”
  “……”亚彻眼神动摇了,他想四下无人,就敷衍一下兰斯吧。真是个愚蠢的
夜晚,愚蠢的约定,愚蠢的友谊。然而,不可思议的是,这个愚蠢过火的记忆将在
后来的日子里变得闪闪发亮。
  兰斯送他的信物上装饰著单翼,而兰斯也有一个相同的东西,上头是另一只金
色羽翼,虽然是玩具,做得特别精致用心。它是铜镀金,宝石不是被净化过最纯粹
的,但做工是出自兰斯最好的手艺,用他炼金术的天赋特地制作,对他们来说都有
著特殊意义。
  拍完这场戏,他们又补了草原上骑马并行的场景,然后再换兰斯和蓓儿的戏份。
郑雅岑跟着导演他们在幕后观看那一男一女对戏,从树林移回城堡,到处都积了一
层白雪,唯独蓓儿的花园依旧还有鲜绿的植物及芬芳的花儿。
  兰斯跟蓓儿在花园里谈情说爱,郑雅岑就在镜头后面看霍明棠用另一种面貌去
追求别人,他看霍哥对别人露出那样温柔深情的神态,就算没有太过火的言行举止,
光视线交流都充斥陷入恋情中的气氛,香甜醉人,浪漫甜美,温馨而纯洁。
  艾琳将蓓儿诠释得很好,顾盼都是戏,其他工作人员不分男女都为他们着迷。
其实那两人是在谈论关于炼金术、机械科学、帝国研究和家族一些冷硬的话题,可
是他们散发的气氛就是恋爱气息。
  拍完他们之后卫圣丰问郑雅岑对那两人恋爱是什么感想,郑雅岑说:“霍哥很
迷人,艾琳也是,换作是我也会很自然因为她的牵引入戏吧。真的、嗯,天使一样
的尤物。”
  卫圣丰嗤声笑出来,斥他说:“笨蛋,不要对着演你妹的角色发情啦。你要想
她是妹妹,妹妹要被拐走了。唔,不然你这么想好了,你把兰斯想成自己的男人,
妹妹要拐走自己的男人了。”
  郑雅岑瞪大眼看卫导:“噫……”无预警被戳中部分真相了,心情好复杂。
  卫圣丰咋舌,摇头笑了笑继续洗脑:“你们不是感情很好的铁哥儿们,你别觉
得恶心,就想像一下霍明棠女扮男装,你暗恋他,但他现在要被你妹拐走了。”
  “我好乱啊。”
  卫导点头,面露悦色拍他肩膀:“乱就好了,下场戏就这么想。记着啊,男人
要被自己妹妹抢啦。”
  不远处听到卫导洗脑论的霍明棠和艾琳:“……”
  其他工作人员:“我怎么觉得导演对剧情、不是,对原著故事的理解好微妙啊。”
  “同感。”“同感。”“真的!”附和声如回音般消逝于寒风中。
  之后的戏拍得不太顺利,卫导决定先休息,后来的几天都在赶拍,剧组渐渐适
应环境以后也开始加拍夜戏,没出什么大意外,有时来了记者做花絮采访。赶拍的
原因主要是艾琳的工作档期有限制,而霍明棠也有必须回去应付的行政事务,有时
会请上几天的假,必须尽量趁著主要角色都有空档的时间内拍完。
  导演兼编剧的卫圣丰压力其实不小,有几场戏改了不下十几次,也拍掉非常多
条,就为了捕捉他难以言明的“感觉”。
  为了培养角色情绪,艾琳开始称呼郑雅岑哥哥,郑雅岑也在许多方面照顾她,
没有开机录影的时候也不时模拟角色的心态相处。艾琳并不像一开始看起来那么疏
离冷淡,她只是比较慢热,相处久了之后他们发现艾琳放开心胸的样子很像成熟色
气版的魏璐……
  某日剧组休息,城堡里的厨子说打猎收获不错,晚餐有托斯卡尼鲔鱼加菜。原
来所谓的托斯卡尼鲔鱼是以油渍鲔鱼的方式处理的兔肉。艾琳跟两位男主角同桌,
她吃得很开心,频频向他们劝酒,霍明棠举杯回敬并享用兔肉,其他人则跟郑雅岑
一样必须先做点心理建设。
  霍明棠小声跟他讲:“你就想像一下自己在沙漠,除了蝎子之外没有东西吃。
再看看兔肉就会觉得无敌美味了。”
  郑雅岑窘道:“我没到过沙漠啊。”
  “你去过,忘了。”
  郑雅岑才记起自己确实参加过野外求生节目,只不过现在记不起来。他努力想
像了下,吃下兔肉,意外不难吃。不过艾琳被他的反应逗笑了,他也感染笑意又尝
第二口,这回细细咀嚼品味,艾琳说配酒品尝更好,看他浅抿一口又劝道:“不够
哟,喝不够大口啦。再喝嘛,这样味道才够。”
  郑雅岑适应了,酱汁的滋味也发挥得恰到好处。艾琳又跟他们讲:“有机会的
话我们等春天一起去打猎吧。猎到鹿的话,到小屋直接宰了料理,我再带个厨师同
行,就能吃到非常棒的鹿肉料理了。”
  “现宰现吃?”郑雅岑狐疑,她说的是鹿不是兔子吧?那么大一只要现宰现吃?
  “是啊。”艾琳眼神闪亮,郑雅岑知道这是热爱美食的人会有的眼神,他每次
想到霍哥的料理也会有这种反应,不过饮食习惯差太远了,他颇受冲击而看向霍哥。
  “妳跟我想的都不一样。”郑雅岑扯了下嘴角。“好狂野啊。”
  “会吗?”艾琳笑着也转头问霍明棠,霍明棠悠闲将盘里的肉切片,敷衍道:
“还好吧。”
  艾琳问霍明棠:“你喜欢打猎吗?”
  霍明棠想了想:“普通。只有几次经验,但是喜欢钓鱼,露营。”
  “这样啊,钓鱼喜欢哪一类?海钓还是?”
  “都喜欢,看心情。学生时代常常一个人去钓鱼,也跟社团的人去,出了社会
比较有能力买好的钓具,为了钓鱼也去考了船的证照。嗯,我是说游艇。”
  “那太好啦,我要是开个游艇派对的话你可以来,也带我哥一起来玩,我有座
别墅可以直接开游艇进来,很久以前办过一次,很有意思。”她指的我哥就是郑雅
岑,下意识也将他们两个关系绑定了。
  郑雅岑面无表情听他们聊,一开始是因为吃醋,觉得霍哥跟艾琳志趣相投,艾
琳一直邀约霍哥,霍哥也没有任何不愿意的样子,看得他内心酸到冒泡。可是后来
他面无表情、沉默寡言,是因为他醉了。艾琳聊天期间不忘给郑雅岑劝酒,而醉酒
的他会渐渐变得思绪迟钝,话自然就不多了。再加上他实在跟不上他们两个的话题,
游艇派对不就该办在游艇上才叫游艇派对?但这里讲的是召集一群有自家游艇的人
开派对?
  霍明棠留意到郑雅岑微露醉态,脸色也不太好,带着他跟艾琳道别,搀着人回
房间。途中郑雅岑用醉酒之后轻飘飘的话音问:“你有游艇?”
  “嗯。之前在国外转机停留,去百货公司逛了下,刚好看到合意的就订了一艘。”
  “……”他居然不知道霍明棠是个有自己游艇的男人!亏他还以为霍哥跟自己
一样没出息、不成材,在演艺圈要红不红,或黑红黑红的。
  霍明棠把人带回自己房间,拉下窗帘,锁好门,替人把外套、袜子脱了,拿毛
巾拧溼温水替其抹脸。郑雅岑抓过毛巾自己擦脸,然后不安道:“霍哥,我觉得我
不认识你了。”
  “失忆后你确实不算认识我。但来日方长,慢慢认识吧。”霍明棠拿回毛巾给
他抹耳后、脖子,跟他讲:“要洗澡吗?喝得这么醉,也没流什么汗,干脆擦一擦
就睡了。”
  郑雅岑垂眸嘟嘴,还在吃闷醋。霍明棠看了只是无奈微笑,郑雅岑不爽斥道:
“笑屁啊。”
  “笑你这个小屁孩。”
  “我才不是。”
  “脱衣服吧,我帮你擦一擦。”
  “不要你,走开啦。”郑雅岑两手乱挥。
  “吃醋?”霍明棠眼含期待。吃醋有时是在意的表现。
  “对啦。”
  “小浣熊乖。”霍明棠解开青年的衬衫釦子替他擦身体,神色愉悦。
  “我为什么是浣熊?”郑雅岑歪头睇人。
  “以前玩游戏的时候,你取了一个名字叫拉斯卡尔,是卡通浣熊的名字。”
  “哦,我知道那卡通。拉斯卡尔后来跟母浣熊回归大自然啦,呵呵呵。不要、
好痒,唔。”他被脱了衬衫,毛巾擦过胸前两点有些痒,乳头敏感得激突了。霍明
棠重新拧湿毛巾给他抹身,擦完之后低头思考着什么。他看出霍哥的想法,摀裤裆
说:“只擦上半身就好。”
  “还是擦一下吧。”霍明棠动手解开青年裤子。
  郑雅岑知道这人固执,拗不过,干脆不挣扎,主动脱光下半身让霍明棠擦拭。
擦到敏感地带时他咬著下唇里的肉不想吭声,可是霍哥的动作变得好慢,不知不觉
间他张开腿靠在床头半仰躺,姿势特别羞耻。
  “呵,好像大婴儿。”霍明棠直起身俯视青年,仔细欣赏青年这姿态。
  “不要!”郑雅岑双手遮脸号叫。
  霍明棠低声提醒:“这里房间隔音都不好。小声点。”
  “擦完了啦,我要穿衣服裤子。”
  霍明棠凑过来,大掌压住其腿根让人呈两腿展开的姿态,垂眼注视青年私处半
晌,喃喃:“真想剃干净。”
  郑雅岑听懂他的意思,手立刻遮挡下体:“为、为什么啦!你自己还不是很多
毛。”
  “因为你的毛少,这么稀疏不如不长。”
  “呜。”因为喝醉了,郑雅岑的情绪莫名被触动,他哽咽:“你嫌弃我的毛,
嫌弃我的阴毛,呜呜。果然大家族会轻蔑小家族,毛毛们好可怜,因为稀少就要被
灭了啊。可恼的帝国军、可恨。只好拿黑笔画一下了,黑笔呢?”
  郑雅岑左右张望,一派认真说:“我拿黑笔画总行了吧。要让你刮目相看。”
  霍明棠本来还挺享受青年羞涩的样子,没料到青年忽然讲醉话,失笑问:“你
要画哪里?”
  郑雅岑低头把性器往上拨,食指戳著自己蛋蛋说:“画它啊。黑的好还是深绿
色?还是深褐色?”
  霍明棠暗暗叹息,拎起一旁的衣物塞给青年:“穿好,听话。”
  “你嫌弃我!”郑雅岑抱着衣物背对人,埋首于枕间闷闷泣诉。
  霍明棠看得好笑又无奈,他定睛审视青年的裸体,感慨因为拍片的关系害这人
清瘦不少,背脊骨节清楚可见,平常穿着薄T桖都看得见,真的太瘦了。他喜欢把
青年养得肉一点,其实就算胖或肥也好,他不喜欢有人觊觎他的郑雅岑。只不过他
明白郑雅岑喜欢娱乐圈的工作,他不忍心剥夺一切郑雅岑喜欢的事物。
  “别难过。没嫌弃你啊,你很可爱,毛发指甲也可爱。”霍明棠踱回床边摸郑
雅岑的背安抚,轻柔温和的语调仿佛在哄幼小的孩子。他印象里郑雅岑喝醉就想睡,
如果硬撑著没睡就会像这样有点错乱、闹些小脾气,甚至言行幼化。
  郑雅岑抬头回顾,脸上一滴泪也没有,嘻嘻笑说:“哈,骗你的,我才没哭。”
果然幼稚!
  “那你乖乖穿好衣服。室内虽然有暖气,但还是可能会着凉。”
  “你还没证明你不嫌弃我。我不穿!”
  霍明棠凝望他良久,最后轻叹一声:“你啊。”
  郑雅岑歪头看人,像只懵懂的雀鸟,他并不晓得醉后自己这么爱乱撩,后果是
他被霍哥留到天亮前才被抱回自己房间睡。
  他去拉霍哥的手,把人扯上床,一面喃喃自语,说要找证据就去脱霍哥的衣裤。
霍明棠捉住郑雅岑手腕低笑,把人压回床铺说:“躺好,我自己脱。”
  郑雅岑乖乖躺靠在蓬软堆叠的两颗枕头上,盯着霍明棠伸手来摸他头发,接着
走去翻行李,拿了个小包装撕开,拉下裤子把湿润的套子套到大鸟哥哥头上。
  郑雅岑看起来犯困,但还是看着霍哥无辜眨眼,眼神隐隐透著期待。霍明棠踱
回来把郑雅岑并拢的双膝扳开,郑雅岑低头握著自身性器说:“它也湿掉了。”
  “没关系。”霍明棠话音温柔至极,弯身亲了郑雅岑的额面,再取来之前洗过
的浴巾垫到其身下说:“不急,慢慢来才不会难受。”
  郑雅岑乖顺点头,两腿被往下拖了点,然后拉开往上压折,霍明棠要他自己抱
好大腿,他别开视线抱好折向胸前的两腿,即使是醉了的他也感到这姿势无比羞耻,
因为曝露出最脆弱敏感的地方。
  霍明棠压上来亲吻郑雅岑,藉润滑液将手伸进其体内,对其股间紧锁著的小穴
钻凿挖弄。郑雅岑抽气低哼,侧首咬唇,那喝醉酒也不会变化的双颊迅速酡红,漂
亮的耳朵染上艳色,柔媚的绯色在白皙精健的躯体晕染开来,性感诱人。
  霍明棠含住青年的唇吮舐辗囓,不忙着索讨深吻,而是更专心将青年小穴拓揉
得更软,有时拿自身粗硬滚烫的性器去磨蹭,两人粗重低沉的喘气、低吟。
  “好奇怪。”郑雅岑瞇起眼,被霍哥的手指搅得神魂颠倒,视线被生理逼出的
水光晕得模糊,他低哝:“好害羞,可是好舒服,霍哥……我喜欢……嗯、呼嗯……”
  “还不够。要不要更多?”
  “什么?”
  “更烫、更大的东西。”霍明棠轻声诱惑,将手指都撤出来。
  郑雅岑感到后穴空虚,手都抓不住双腿了,干脆抱住霍明棠央求:“我要。快
给我,你不能嫌弃我,我那么喜欢你。”
  霍明棠笑着往他唇间亲啄,抓起自己胀大的性器推进青年体内。郑雅岑发出
“呃唔”一声,又扭过脖子咬唇哼吟,两手环在霍哥颈项不放,他听霍明棠温柔低
哄:“别怕,放轻松,是我。”顺着那低柔悦耳的嗓音放松身心,两人紧密拥抱在
一起。被浅慢抽插了会儿,郑雅岑两腿环到霍哥腰身上,撒娇般扭了扭,蓦地咯咯
笑起来。
  “好舒服啊。”郑雅岑醉了,也困了,没有清醒时的矜持,抱着霍明棠扭动,
笑着哼唱:“飞啊,飞啊。我们是大鸟跟大鸟,飞高飞低,穿过森林和海洋,上到
云端和彩虹,再飞进山洞,吓得蝙蝠一起飞,啦啦啦啦啦啦啦。”
  霍明棠被他惹笑,不能再让他唱儿歌了,捏住他下巴狠狠吻住,并开始徐缓抽
送凶刃。青年被他插得发出可怜低软的闷吟,但身心彻底依赖他,就算加剧力道,
青年也紧抓他不放,包括那紧热湿暖的地方也牢牢锁着他的性器。整张床仿佛都在
震荡,压抑最激荡的热情和吼叫,两人都张口沉喘,表情痛苦至极,却是欢愉得恍
若升天。
  霍明棠看郑雅岑涨红了脸快喘不过气,松口让他呼吸,他哽咽抗议:“大鸟哥
哥好凶。”
  男人低哄:“大鸟哥哥爱你啊。”他自觉好笑,居然配合这人的醉话回应了。
  “真的吗?可是,插好深,一直欺负我。屁股好烫,里面更烫,我……”
  “不喜欢?不舒服?”霍明棠缓下速度看他反应,这时将他两腿往上提,臀部
也随之抬高,能看见彼此交合的景象,如打桩一般。
  郑雅岑再次抱牢自己双腿,神态迷濛凝望霍哥,再看那根东西几乎撤出,又缓
慢、专注的楔入股间,直到下体紧密贴合,臀肉紧贴著霍哥的跨部,轻喘回应:
“舒服啊。那、再继续爱我?”
  霍明棠眸色深深,勾起嘴角轻笑,他呈跪立之姿,像坐在青年臀部一样将部分
重量压下,就著插入的状态暧昧画圆、磨蹭,惹得青年蹙眉启唇露出痴醉神情,接
著开始重重桩捣。
  “啊啊嗯……”郑雅岑扭头浪吟,霍哥一手摀他嘴笑道:“别喊这么大声,这
里隔音差。”
  “唔、呼嗯嗯。”郑雅岑抿紧嘴巴,但酥爽得受不了,又张嘴无声叫喊。霍明
棠加快速度击打其臀瓣,连同团囊袋都重重碰撞、甩打着。郑雅岑看自己的性器被
弄得勃然怒挺,没多久就喷发,一波波精液洒了自己一身。
  “哈嗯、呃呜。”郑雅岑闭眼哭哼,没力气了,唯独小穴迫于生理反应还紧紧
咬著对方,不晓得又被抱着爱抚、亲吻了多久才缓下来。霍明棠拍他脸唤:“睡着
了?”
  “大鸟哥哥不要……不要吐我口水。”郑雅岑眼角都是泪,不自觉流出口涎。
  “口水?”
  “原来大鸟哥哥是燕子啊。”他嗓子干涩微哑。
  “你认为是燕子?”
  “因为吐好多燕窝啊。屁股都黏糊糊的了。”郑雅岑抹著脸上的液体嘀咕:
“我的好像也是燕子。”
  霍明棠哭笑不得,抱着人去浴室冲洗,早知道也不擦澡那么多余了。郑雅岑困
得要死了却一直被霍明棠摆弄,洗澡时气恼得撂了句:“随便你,我要睡了。晚安!”
  郑青年任性睡熟了,好在这人一睡就很难叫醒,除非睡前心里记着预定的行程。
所以霍明棠安心将人打理干净,也不担心吵醒人。忙完已是半夜,霍明棠裸身睡在
他身旁,天亮前才把人抱回他自己的房间,自己也舍不得走,脱了休闲服只剩一条
内裤就躺到一旁休息。
  翌朝班恩跑来敲门,发现应门的是霍老板而不是森林的好伙伴郑雅岑,一脸错
愕:“对不起,我敲错房门。”接着确认房号又改口:“不对,我找阿岑。老板你?”
  霍明棠仅著一件四角裤,慵懒反问:“有事?”
  “……想找他一起玩雪。”
  “他没睡饱,晚点吧。”霍明棠把班恩打发走,回床上抱着郑雅岑又亲又舔,
摸脸捏耳朵。
  郑雅岑被扰得烦了,皱眉模糊哼声抗议,抓起被子把头脸蒙住。霍明棠笑了,
隔着被子挠他痒,郑雅岑才终于睁开眼醒来,双眼都有点红,嗓子也有些干涩低哑:
“我醒啦。不要闹啦。”
  “喝水吧。”霍明棠听他嗓音那样立刻去倒温水来。
  郑雅岑接过水杯,昨晚记忆都回笼,羞耻心亦然,所以完全不敢直视霍明棠了。
  “早安。”霍明棠微笑。
  “你、你把衣服穿好啦。”
  “换你嫌弃我?”霍明棠偏头笑睐他。
  “不是。”他好笑的瞄了眼霍哥的身材说:“我会不好意思。”
  霍明棠不再戏弄他,捞起椅背、地上的衣物穿回去,他知道郑雅岑不停偷瞄,
刻意拿背影对着人。郑雅岑觉得霍哥连穿衣服都那么好看,可是怎么不转过身来,
等他发现霍哥的耳朵有点红才知道霍哥也是会害羞的,暗自窃笑。
  “工作期间除非剧情需要,否则不准你喝酒了。”霍明棠以老板兼经纪人还有
情人的身份表示。
  “噢。”
作者: phaiphai (诗耀粉? 药粉? Orz)   2017-04-01 22:43:00
喝酒太撩人啦 >//////<
楼主: ZENFOX (☁禪狐☁)   2017-04-01 22:48:00
写到乱撩,脑海都会浮现《野子》当BGM,不过风字改成撩字
作者: arkar (雁)   2017-04-01 22:58:00
重新团购墨镜与卫生纸(擦鼻血)
作者: feather214 (涩涩)   2017-04-01 22:59:00
笑得不知死活太好笑了XD
作者: htj10447 (htj10447)   2017-04-01 23:43:00
霍哥吃这么好 真的呆就补吗wwwwwww
作者: thewaymilky (德维谬祈)   2017-04-02 01:26:00
明明是肉却好好笑
作者: iceplume   2017-04-02 01:28:00
这甜甜的肉笑翻我XDD班恩又被闪了帮QQ
作者: s414818 (kaoru)   2017-04-02 11:01:00
大鸟哥哥>///<
作者: snowg (璇)   2017-04-02 11:12:00
班恩表示:老板虽然放小假也不要在剧组里闪死我们啊
作者: yumeyume (游梅)   2017-04-02 11:24:00
大鸟哥哥太害羞啦~~~觉得兰斯好坏一直在给亚彻不实的期待QQ
作者: miiya (MIIYA)   2017-04-02 17:04:00
毛毛帝国是哪出XDDD 而且画深绿色好像哪边怪怪的XDDDD
作者: cola1205   2017-04-03 01:04:00
导演真相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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