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刀剑BASARA][烛政]贵方の呼ぶ声6 微限

楼主: AYRLP (MASAHANE)   2016-10-31 23:28:02
  他的手顺着腹部肌肉线条而下,轻轻巧巧地,热度却从他所触之处蔓延开来,最终汇
集于他带茧指尖握住的滚烫器官,上挑的金眸调情似地含着笑意瞄了你一眼,接着摸上敏
感的前端,惹得你呼吸瞬间加重不少。
  低头专心抚慰逐渐胀大的性器,他搔弄著柔软的皱褶,拇指放上龟头按压,你能感觉
到被他握在手里的东西兴奋地一颤一颤的,而紧紧贴著的他当然也对你的反应了若指掌,
轻笑着凑近耳边道:“光忠、怎么样,舒服吗?”
  你没有回答,仅仅是蹙起眉承受一波一波冲上来的快感,他的指节处带着厚厚一层茧
,擦过柱身时会泛起令头脑麻痺的感触,那双平时拿剑的手此时正握着你性器的事实也再
次被强调,加重了背德感带来的刺激。
  最后你释放了出来,却是绝望地看着自己手上的白浊,而房内除你以外再无他人。
  这真是糟透了。
×
  政宗多少看得出来烛台切最近有些心神不宁。
  他是藏得挺好的,像平常一样能干地完成近侍的工作,出阵时一句指令都不用便能配
合横冲直撞的独眼龙,总是绕着政宗打转的模样也没变。然而后者敏感察觉到烛台切正闪
躲著直视他的机会,他做得不着痕迹,低头或转移视线假装看向谈话中的主题,可政宗是
什么人,这点掩饰哪骗得过曾经一天到晚在和家臣们和各国大名打交道的一国之主。
  他想过直接逼问,但这话题估计是被分在不想谈论的那边,而烛台切一固执起来便是
缠人,他也只能暂时假装毫无所觉。
  政宗并不喜欢被闪躲,就算是不满他也期待着直来直往,遮遮掩掩反而让他精神紧绷
,何况还是亲近的对象,每次那只眼睛刻意避开他时他总觉得无所适从,幼年时的糟糕情
绪探了出头,再被他狠狠踩回深处,提醒自己可不再是当年那个小鬼。
  这一两周的相处被仔细检视,政宗试着从里头找出契机,起初还真看不出些什么来,
厨当番、对练、出阵、公务,每天几乎就是那些重复著,他们的对话也并没有太大的波澜
。偶尔政宗会逗逗烛台切,看他困扰又拿自己没办法的模样总能让他忍不住瞇起眼,算是
一种放松,爱刀也只是念他几句就算了,他想那并不是问题所在。
  再往下思考,他翻出其他行程,这好像能抓住点尾巴,前几天政宗才和现世的损友们
就著视讯闲聊了一阵,一群人似乎被约去元亲家喝酒闹著闹著就打给了他,他不确定同在
房内的烛台切有没有注意到家康也在画面中,这事是和那位友人没什么关系,但总是会把
德川这名字扯出来。
  他没和烛台切谈过这事,不可否认政宗自己也不是很想提起,关于亲手把爱刀交与他
人的事实。到本丸来之前他是有猜测过烛台切可能会态度不善,毕竟就刀本身看来就像被
舍弃了一样,可对方别说敌意了,根本是敬爱政宗到他觉得无奈又可爱的程度,那个敏感
的话题自然也就被放置了。
  当年也的确是情势所趋,他不可能只为了一把刀就得罪德川幕府,伊达政宗是放荡不
羁,但一切都建立在不会威胁奥州子民的前提上,时间重来他还是会做出一样的选择,那
是最正确的了,却不会改变他将烛台切光忠看作了类似筹码的存在,牺牲他换取伊达家的
安稳。
  政宗披上羽织,虽然还不清楚烛台切到底是不是因此避着他,但也差不多是该把这事
讲清楚的时候了。
  无法直视。
  罪恶感也好、似乎又要被勾起的欲念也罢,烛台切发现他再也无法望向那凛冽的金眸
,若是对上夜晚那些失控的幻想似乎会被全数看透,而他再无资格随侍那个人左右。
  假装与平常无异的同时恐惧地闪躲著视线接触,烛台切祈祷在身体里躁动的情绪能赶
紧消失,却是每每愈演愈烈。他想像的政宗不再只有声音,也开始出现了替他抚慰的身影
,对此他的身体无法遏制地兴奋,高潮过后的理智则逼得他不得不正视行为背后的一切。
  他在渴求着政宗。不是单纯作为刀对于主人的渴求,而是更贪心且难以启齿的、烛台
切本身也道不清的欲望,他厌恶这样踰矩的自己,但可耻的是比起其他,他最害怕的是在
那只眼中看到失望和拒绝。
  不分轻重到了丢脸的程度。
  “光忠,你现在有时间吗?”
  门外的声音将烛台切唤回现实,他对来者的身份愣了一下,第一反应是连忙拉开门,
只怕让主子多等了一会儿:“政宗公?怎么了吗……”
  然后他噤住了尾音,这杀伤力对现在的他是大了点,估计原本对方已经准备就寝了,
浴衣的结随便扎著露出胸口处大片肌肤,头发还带些未干的湿气,服服贴贴地落在颊边加
强了那浑然天成的慵懒,落在烛台切眼中成了什么样子便是不言而喻。
  强装镇定地别过头,他念著“就算是夏天这样也是会着凉的啊”边做出要去拿毛巾的
样子,却在转过身时让政宗抓住了手臂,被逼得不得不和那直勾勾的视线撞个正著。
  “你不想要的话,就别把我看作主人吧。”烛台切以为自己听错了,慢了好几秒大脑
才接收到这句话并开始去解读意思,压得他喘不过气的心虚感最初以为是在绕个圈子说不
要他了,那些污秽的遐想已经被察觉。约莫是注意到他一瞬动摇的表情,政宗也有自觉用
词不太准确,焦躁地扯了扯头发瞥向一旁:“Ah——not that,怎么说、把你给了德川的
事情,你还是在意的吧。”
  “我不会说借口,也不会后悔做下的决定,但那对你不公平是事实,所以你因此有什
么想法、想做什么决定我都接受。”他望着远方自顾自地说著,烛台切逐渐理解政宗想表
达的,他先是呆住了、错愕于主子的想法,接着开始感到愤怒——对自己的丝毫不察。
  到底都在做些什么啊,明明他是离这个人最近的人,却把全副精力都放在自身,催眠
蹩脚的掩饰能让一切如常,结果只是让对方烦心,而他竟然还毫无所觉。
  烛台切从来没有对政宗不满过,那个人做的一切都是正确的,永远有其道理在。他是
最好的当主,为了子民尽心尽力,然而那道路绝非平稳而美丽,一路下来身上沾满了血和
污泥,可他从未擦拭过,那些牺牲被记着并背负前行,全数压在主子那强大却不宽厚的肩
膀上。
  他如今才意识到自己并非分担者而是那重担的一部分,这份认知令烛台切难以忍受,
他看向政宗的侧脸,那总是余裕的神情此刻分明蒙上了逞强的影子。啊啊,请不要露出这
种表情,我并不是为了让您困扰而存在的。
  伸手贴上政宗的脸颊温柔坚定地让他望向自己——这动作由现在的烛台切做起是缺乏
说服力了点,但他暂时不想记起那些,仅是看进了金色的眸子里头,一字一句清晰地道:
“我是您的刀,是您的所有物,最大的愿望就是守护您和您重要的事物,所以无论您怎么
使用我,我都是心甘情愿。”
  “无论在多少人手上流转,伊达政宗永远都是烛台切光忠一心认定的主人,只有这点
希望您放在心上。”政宗对他这番话眨了眨眼,好强的独眼龙很快意识到自己不安定的情
绪被看了出来,却是难得没有恼羞成怒,转而低声回应、带着些许安稳:“……这样啊。

  烛台切突然升起了亲吻眼前这个人的冲动,同时他也察觉到,能这样逃避的时间不多
了,他迟早得给这揪得他无法呼吸又放不了手的感情安上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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