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肉,连肉渣都不是,但就是微限(?
像个傻瓜一样。
你冷眼看着独眼太刀,慌慌张张、横冲直撞、缺乏冷静,不是不能理解却是无法赞同
,忠诚的表现方式有很多种,而他绝对是走在最蠢的那条路上。多余的情绪在关键时刻只
会坏了事,最终导致无法挽回。
更遑论藏在眼底那些不稳的神色,恐怕连他自身都没意识到它们会成长成什么东西。
毫无自觉永远比什么都危险,做着自身都没预料到的蠢事,而后再夹着尾巴连面对的骨气
都没有。
但那也与你无关就是了。
×
结果首次出阵倒是来得比想像中快。
政宗自己肯定是要去的,跟着绝不可能让出位置的烛台切,堀川主动提出了入队的要
求,似乎是无法再忍受过低的练度,这下就得算上一脸别扭的和泉守,政宗想了想决定带
上较熟识的药研和五虎退,烦恼著最后一个编成时,倒是出现了意料之外的人选前来毛遂
自荐。
“主人,我也想出阵——”堀川后头的是那天也见过的新选组打刀,对方有些慵懒地
报上加州清光这个名字,以几乎毫无交集的状况来说,他接受新审神者的干脆程度倒是有
些异常,然而清光只是得意地笑着道:“我看人的眼光可是很好的喔,主人是会疼爱我的
那种人呢。”
于是队伍配置就这么定下来了,考量到是第一次,政宗按照从竹中那得来的情报选择
了敌人相对较弱小的时代,而后制作刀装、分配御守,准备万全后把众人召集到了时空转
移的大门前。
几天锻刀下来政宗腰上已经稳稳地佩著六把刀,说来也挺妙的,虽然不是没出过其他
刀剑,但锻出烛台切的机率就是异常地高,政宗调侃著说了句“你可真喜欢我呢”,换来
略带困扰的微笑:“请别拿我开玩笑啊。”
相同的刀毕竟用起来顺手,政宗也就干脆全都带着它们上阵了,弄得烛台切不知道该
为自己无法同为佩刀遗憾,还是因政宗选择的是“他”而高兴。摇了摇头,他望向主子那
与六百年前既相似又不同的背影,跨出了一步站到他身侧,对方偏过头望向他勾起了嘴角
,烛台切在那神采奕奕的金眸里看见绝对的信任,而他柔和地瞇起眼回应,将那些杂念尽
数抛至脑后,既然这个人给了他站在这个位置上的权利,那他就有必要以不让自己及伊达
政宗爱刀之名蒙羞的全力达成他的期望。
烛台切听见身旁蓄势待发地深吸了口气,下一秒那仿佛能贯彻天空的嗓音吼著:“
Are you ready guys!”
他则笑得开怀,想果然伊达的风格就是得这样呢,也不管同伴们困惑的神情,带着一
直有的憧憬应道:“Yeah!”
最后当然是轻轻松松大获全胜。
无论是政宗还是刀们都早就习惯了战场,更别说敌人强度可是挑选过的,带着无伤部
队回来的政宗似乎心情不错,直接就答应了清光邀著功说明天想吃手作甜点的请求——看
来新审者有份好厨艺这件事已经从短刀间传到别的刀种去了。
前几天从锻刀房带回的新人歌仙兼定难得同样有掌厨能力,政宗也就让今天出阵的几
人休息不用准备晚餐,顺便开始考虑内勤工作该好好排个班表的事。说来这歌仙也是过去
恶友的爱刀之一,听见他报上名字时政宗一瞬间不知道该怀念还是想细川这家伙可真阴魂
不散,还好刀算是比主人有常识的多,虽然在听到政宗这样讲时他回了一句:“其他人就
算了,唯独伊达殿下不太适合这样说啊。”
结论是果然骨子里还是那浑蛋的刀,以及到底是哪个家伙用DQN四天王这蠢透的组合
名将他们绑在一起的。
“那我就先回去了,请您好好休息,政宗公。”
晚餐过后烛台切协助政宗处理著文书工作,既然已经可以正常出阵,那么接下来的打
算就该开始规划了。这一弄就接近了就寝时间,烛台切替主子铺好被褥,叮咛几句后恭敬
地退出房间。
时值夏夜,在这大部分刀剑男士都睡下的时间点,那季节特有的嗡鸣声是格外响亮,
如同出阵后始终没退下的高昂感在独处时便再度清晰。烛台切想着政宗毫无畏惧地作为部
队前锋的模样,他自己则紧紧跟着,确保没有任何事物能伤到那个人的背后一丝一毫,那
是他曾经以为只能存于奢望中的景色,而几乎要跳出胸腔的心脏至今仍无法平静,连带着
整个人也跟着躁动起来。
烛台切拉上寝室的房门,将衣服替换成就寝用的浴衣,却是在床上翻来覆去始终不见
睡意,安定不下的情绪骚动着成为其他的什么,他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掀开被子起身。
称不上熟悉却也非全然陌生,人总有七情六欲,获得肉身以来的这些时日也不是没自
行纾解过性欲。尽管作为刀过去是不需要这些,但存在了长久时间的他对于床笫之事亦非
一无所知,只是无法理解人类沈迷其中的原因,严格说来他并不喜欢那种失去自制的感觉
,但生理需求再怎么不愿都是得面对的。
掀起浴衣下摆,烛台切的手拉下底裤,以掌心磨擦还没带什么硬度的性器,指尖按压
著顶端和下方柔软的连接处,手中的触感逐渐变大变烫,伴随着电流般麻痺思考的快感,
口中间或漏出压抑的喘息。他拧起眉,抵抗著不让欲望完全吞噬理智,加快的动作添上几
分想赶紧完事的意味,闭上眼将感官集中在下半身,反复擦过龟头及顶端凹陷那些感觉最
强烈的地方,偶尔圈紧手指上下套弄。身体在每次刺激冲上脑门时紧绷,并随着时间经过
愈来愈强烈,烛台切知道差不多是要结束了,只缺最后的临门一脚,他弓起身子,意识染
上几分恍惚,也就是那时他听见了那个声音——
“光忠。”
一个颤抖,黏稠的触感在手中扩散开来,烛台切轻喘着气,半睁开眼看向掌心的白浊
,神情从迷茫转为某种无措的情绪恐惧。
他是认得的,那个仿佛紧贴耳廓唤着他名字的嗓音,分明与挚爱的主子如出一辙,然
而其中的煽情挑逗他从没亲耳听过,纯粹是他无可救药的幻想,更糟的是他还因此达到了
高潮,无法自控地。
那于他无异玷污了最至高无上的存在。
可隔天早上烛台切还是站到了政宗房前。
最开始的慌张已经淡去,他强迫自己从几乎要切腹的罪恶感中挣脱出来,思考该用什
么表情面对他的政宗公,最后将全部当作是一时鬼迷心窍,像个没事人似地等待主子。
不过是将头埋入沙中的鸵鸟——这并不能改变他做了亵渎之事的事实,若真要说他该
去做的是坦白一切并自请处分,但别说是向当事人承认了,他连多去思考行为本身都不敢
。直觉警告著那背后代表的意义不该被探究,毕竟现在的生活美好得太不真实了,似乎只
要稍有不稳便会坠落回一场梦的模样。
他听见房门被拉开的声音,政宗走出来看到他,似乎很愉快地瞇起眼轻笑:“Good
morning,光忠。”
烛台切发现他所做的决定一点用都没有,他的视线掠过那个人傲气上扬的眉眼、勾起
的薄唇,颈部的肌肉线条延伸到领口收束,再下的部分被布料贴身包覆著,却是勾勒出那
副精实而有爆发力的身体。烛台切的心跳开始加速,那明明是和平常同样的早晨光景,他
却硬是从里头看出了些不该有的气息来。
他想一切就是从那时开始乱了套。
※
和朋友说光忠根本是戴上了色气滤镜看政宗
好喜欢笔头又帅又色(滤镜)又温柔地对光忠笑///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