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 [银魂土冲]夏日的一天

楼主: lamabclamabc (lamabclamabc)   2016-08-09 23:14:37
夏日的一天(夏の日)
作者:A
译者:BLOG主我XD
配对:银魂土冲
原载于:http://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7031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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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权书见BLOG
https://muklam.blogspot.hk/2016/08/a.html
备注
1. 请不要转载
2. 请不要为原作的出版社及作者空知先生带来麻烦。
正文
唧──唧唧唧──唧──
在夏天的精粹──吵得人耳朵生疼、如同要割破耳膜的蝉鸣声中,混进大概已进入暑假的
小鬼们在公园里嘣嘣跳跳咿哗鬼叫、咯咯大笑的嬉闹声。
吵死了。边如此嘟嚷着的同时,却也意外地发现自己并不讨厌。要问为什么呢,当然是因
为我是个爱好大自然兼且宅心仁厚、看到小孩子们和和乐乐地跑跳游玩的模样就会忍不住
微笑起来的和平主义者囉。
我将这件事实告知身旁这个正顶着张滴著汗的黑脸的男人时,他以惊呆的表情回了句:别
讲大话了。
夏日的一天
即使再怎么把闷热的白衬衫袖子往上卷,拼命卷也好,体感温度结果还是毫无变化。
纯黑的长裤火力全开地吸收辉煌的艳阳光芒,演变成令人不禁想问是不是只有下半身跑了
进桑拿的状况。
“才不是大话呢。请看看吧,那群小鬼无垢的笑颜,不是很可爱吗。土方先生你那无限不
快的恶鬼一般的表情不也会为之稍微绽放吗。”
汗水死黏在身上的触感相当恶心,不时擦过肌肤的布料的热度催生出焦燥。虽然现在就当
场把它给脱掉的念头也曾闪过,但我是警察,这是队服。
没道理在公众面前脱剩一条内裤,也没道理脱下真选组的证明。
“你讲的一句话两句话通通都是废话。闭上嘴巴给我安安静静地巡逻。”
气温,三十多度。天气,万里无云的晴天。毒辣辣的日照。然后我和土方先生正在市内绝赞
巡逻中。
数米开外的景色在热气下模糊摇晃,额头上不知不觉已啪搭啪搭地滴下汗水,在地面落下
水渍。
稍稍抬起眼睛就能看见尉蓝的青空在江户上空无限伸延,正啃著冰棒的少年啊,或是身着
白色连衣裙的少女啊,带着一副可说是如同正品尝著夏日般开心得不得了的表情走过。
“真有精神呢。”
在这种苦闷的气温下,两个大男人苦闷地在这条街上渡步,我们和那群小鬼的区别到底在
哪里呢──我望向土方先生如此问道。
“不是才没多久之前你还跟他们一样吗。”
土方先生不知为何根本没看过来这边,只是满腔倦怠地答道。
“没多久?你是在说哪个时候的事啊。那已经是挺多年前的事了吧。随着年纪渐长时间感
也日渐消失了对吧。”
喔──可怕可怕。我环抱起自已说道。于是土方先生在似乎带着点不满下终于望向了我。
“对我来说你拖着鼻涕要哭要哭的模样也就只是最近的事而已。”
“土方先生也已经成为老爷爷了呢。”
啊──真讨厌啊老人家就是。我故意鄙夷地笑道。
土方先生额头上浮现愤怒的井号,瞪了一眼这边后,自队服的口袋中取出香烟,点上火。
在这他妈的热度下还想吸这种玩意啊,真是完全搞不懂他在想什么。
“土方先生。”
“......怎么了。”
“我要冰棒。”
“开什么玩笑啊,自己去买啊笨蛋。”
“才不要,人家已经走不动了。”
我停下步。土方先生只落下一句“那你就一辈子站在这儿吧”,便叼著烟毫不犹疑径自往
前走了。
土方先生性子真暴躁。
虽然说从一开始就是个没有耐性凭直觉行事的笨蛋啦。但打从开始抽烟后就恶化得更厉害
了。
尼古丁一不足便会烦燥,于是摄取更多尼古丁。然后尼古丁又不足了,然后......我注视
著将这种蠢蛋似的恶性循环反反复复地重蹈覆辙的蠢蛋上司的背影。
(嘛,其中也有因为要和上头打交道的因素吧。)
大概也与我的年纪有关吧,直到如今我还没有和上头打过交道。当然,要是身为局长或副
长,这种事务就会成为家常便饭。
最初的时候,土方先生把所有烦燥都摆在脸上,把份量多到足以令人想问“你居然还没死
吗”的烟草通通按进烟灰缸裹。
(但现在明明应该已经习惯了嘛。)
嬝嬝上升的烟雾移动得比我想像中还远。于是我提起沉重的脚追了上去。
比起我来说稍微──虽说只是超级稍微啦,不倒不如说差不多一样──真的只是宽了那么
一点点的后背。我在小的时候常愤恨地抬起头来注视。
这么说起来呢,那个时候一到了夏天,就会和近藤先生和姐姐和土方先生一起去祭典。
捞金鱼呀,绵花糖呀,炒面呀,刨冰啊,光这些就能让我高兴得像个笨蛋似的了。要说为
什么呢,因为在祭典吃这些和在平日吃的感觉完全不一样,真的很有趣嘛。
在和式乐器愉快的小调中,我边牵着姐姐的手(有时是近藤先生的手),边注视径自走在
前方的土方先生的后背。
(不过现在的话已经不用再抬头望上去了。)
土方先生用余光瞥了一眼追上来的我,吐出烟圈。
对方解释了句什么因为太热了。正烦燥著吧这个人。哎,明明我也很热嘛。
大概是由于小跑了一下吧,太阳穴上再度传来汗水的触感。心脏开始稍微有点嘈杂,脑袋
也晕呼呼的。阳光一如既往毫不留情地烘烤我的身体。
“变了呀,我们也。”
“......哈?”
对着我细声嘟哝出来的语句,土方先生回以诧异的表情。啊没有啦,就是在说我们啦──
话正要出口时,双腿的力气突然间就被抽走了。
视界巨幅摇晃,身体朝后方坠落。还来不及自问一句“哈?”,视界已是一片全黑。好像
听见了土方先生正在叫我的名字。又好像没叫。
啪地一声,我就此失去意识。

脑内嗡嗡作响。
明明浑身都很热,头顶和额头却奇妙地冰凉冰凉。微微睁开眼睛,郁郁苍苍的茂密叶冠映
入眼中。我不由得“啊?”了一声。
要发觉自己正在一直用作摸鱼的公园中的一棵大而无当的树下的长椅上睡大觉,多少得花
上一点时间。
头疼,不怎么能用,难免难以掌握现状。
我将手朝额头上冰凉的固体伸去,拿至眼前。是我爱吃的冰棒。
啊咧,什么时候买的来着。话说我在做什么来着,是摸鱼来着吧。我正运转脑袋时,
“喔,你醒啦。”
那把耳熟的上司声音就自头顶倾倒下来了。
“......土方先生。”
“只是轻微中暑而已。不过你倒得那么突然,应该吓得不轻吧。”
你这笨蛋。土方先生这样说著,用步狩汗罐[注]滚了滚我的脖子,然后递了过来。喝这
个。
我不客气了──我维持平躺的姿势,只是稍稍抬起上半身,拉开易拉盖,将饮料一口气倒
进肚子裹。虽说别扭的姿势令大量液体自嘴角溢出,然而也切实感受得到冰凉的液体冲进
身体的触感。我不由得真挚地想“活过来了。”
啊啊对了,我在和土方先生巡逻的途中倒了。
“唉呀抱歉啦土方先生,我还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呯一声就这样倒了。”
“身体到了极限就出声嘛。”
就算你说得也有道理,我也没可能想像得到自己居然会在没有任何先兆下Black out嘛,
我自己也吓了一跳啦──话说到一半时,我的视线撞上了正低头俯视我的土方先生。
“不,你也不是那种壮得像头牛似的身体。”
你也。这两个字让我于此刻想起亡姐。
(拿这种表情对着别人,叫人怎么反驳啊。)
与往日无异的黑脸中,掺著一点点,真的只有那么一点点,不知道该称为不安还是担心的
东西。摆出混杂着这种玩意儿的表情的土方先生。
能留意出这么细微的表情变化的人,一定只有我和近藤先生吧。
“好啦好啦。以后会注意一点啦。”
我将左也不是右也不是的刁钻吞下肚子,乖乖地,直率地点下了头。
“要去祭典吗。”
对方却突然来了句毫无前文后理的话。
土方先生像是很热似地,毫无干劲地反复抓弄着白衬衫的衣襟。我向他直诵这种场景的标
准回答:“哈?怎么那么突然?”
“也差不多了吧。江户的祭典。”马上回来了个不能构成答案的答案。
嘛,反正怎样也好,今年也同样是得在警卫的岗位上欢渡祭典吧。我再度点头:“唔,没
错。”
话说那个也差不多该化光了吧──我撕开包装,正要自袋中抽出冰棒时,
“没什么大变化吧。我也是,你也是。”
土方先生抬着头说道。也不知道看的是树呢还是天空呢。
和完全藏身于树荫下的我不同,土方先生位于离树荫一步之遥的位置,超级热。虽然很想
吐槽这顿脑子秀逗的发言是因为被太阳晒坏了吧,但同时也得承认这人似乎正给我当遮阳
板。
这么说起来,这根冰棒也好饮料也好也都是他跑去买来给我的吧。嘛不过这样照顾突然倒
地的家伙说不定也是理所当然吧。
啊、
(这么说起来,对耶,我在倒地前说过什么对吧。)
虽然基本上是没什么意义的发言,土方先生却大概不知怎地上了心吧。
“的确,没变过呢。这种爱瞎操心的习惯。”
喀嗒──我一口咬上冰棒。已经相当水淋淋了。溶冰顺着冰棍条滴落,弄脏了我的手。
啊──哪裹都变得黏哒哒了──我抬头望向土方先先,如此抱怨道。
“谁爱瞎操心了,还不是因为你无论任何时候都是个麻烦的小鬼。”
汗水仍旧川流不息的鬼之副长满脸郁卒地说道。好好好,这种事我接下来也会好好干的。
“土方先生我,想看烟花。”
“啊──今年也会放吧,很大的那种。”
“今年要和你看吧。反正近藤先生会追着哪家大姐头的屁股后头跑掉吧。”
“好歹给他个巡查取缔的名义吧......”
唉──盛大的叹息自头顶传下。没办法呀,只要是在大姐面前那个人就会一下子变成股间
与大脑连通连动的大猩猩了嘛。
何况这种名义完全没必要嘛。就算是给予对方也没必要。
“抱歉呐,身边不是敬爱的大将而是我,呀。”
土方先生浮起带有讽刺意味的恶劣笑容。
“不不,您在说什么呢副长。这正是小的夙愿啊。”
和你的话。
我也回以笑颜,然后对面双眼大睁,僵住了。
“说、说什么恶心的话呢混帐!话说回来既然精神那么好就马上给我回去巡逻!”
“才不行呢~头疼~头晕晕~站不起来惹~不再吃一根冰棒就站不起来了呢土方肮~”
“别得寸得尺!!”
以后的日子也肯定会在不知不觉中逐步改变吧,我想。我会登上大人的阶梯,土方先生的
尼古丁摄取量说不定也会增长得更快,近藤先生说不定有朝一日也会成为新八君的姐夫。
大概双手会沾得更脏,更脏,说不定哪一天也会习惯这档子事,内心变得毫无波动也说不
定。
但一定,夏天会有祭典,会有烟花,一边在内心吐槽土方先生的后背还是一如既往地讨厌
一边啃著冰棍,回到屯所就会有近藤先生只穿着一条兜档布或是全裸地前来迎接。
“看来我们注定到死为止都得跟那群令人烦闷的家伙度过令人烦闷的夏日了,对吧。”
“别说了好吗,搞得我都不想回去了。”
两个人唉──土方先生叹出本日第二次的盛大叹息。
一如既往,蝉很吵,小鬼也很吵,天很蓝,总之就是热。
光凭想像已足够苦闷的屯所光景,但,
“但果然不讨厌啊,我。”
“......哈?什么啊。”
因为我果然一如既往,是个和平主义者啊。
“夏天。”
“......哈,真不像你。”
我向发表失礼言论的土方泼出剩下的步狩汗。你这混帐!土方先生站起身来,我对他说,
孩子们正看着呢,别那么幼稚。幼稚的到底是谁啊!土方这样说著,手离刀越来越近。
本正撤欢的小鬼们蜂拥而上,在咯咯大笑中观赏我和土方先生间的小剧场。
陪完这群家伙玩完后就回屯所去,然后吃点素面,在院子裹泡会儿水。
因为夏天,还只是刚刚开始呢。
(完)
注 步狩汗:日本运动饮料品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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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方一开始不给总悟买冰棍 到头来不光得给他买冰棍,还得给他买步狩汗+为他遮阳
这故事教训我们 偷得一时懒只会被加倍奉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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