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凡,你说,我穿这样好看吗?’黑发青年转过了一圈,让站在自己身后的男子看着自
己身上这件刚刚裁缝师送过来的手工缝制西装。
‘嗯,很适合你。’男子摸上了眼前青年的脑袋,温柔微笑着。
似乎是受到了人的鼓励,黑发男子转身便扑上了男子的怀抱,撒著娇的性子带着几分尚未
变声的稚嫩。“以凡,这是爸爸送给我的成年礼物,爸爸说我今年已经18岁了。”
※※※※※※
叩———叩———叩———
门外的敲门声将祀以清拉离了梦境,他正抱着被褥逐渐清醒,看着眼前这般男人精心为他
布置的华美牢笼,即便是再怎么的像他当年的居所,即便是再怎么的让他装作好像回到了
当年的祀家大宅,但宛如囚禁一般的生活,即便身在主屋,莫以凡也只会让他在需要接客
的时候出去,他能活动的范围,也仅仅是从自己的房间一直到宅子大门这段短短的距离而
已。
其余的时间他都会像现在这般,穿着白色单衣,整日窝在房里,等著哪一家主人的上门临
幸。
他知道莫以凡若是让他过著与以往越加相似的生活,只会越加让他觉得,如今男人给他过
的日子是怎样的羞辱自己。
莫以凡一向知道如何才能对付到他。
叩———叩———叩———
在接下去三声的敲门声后,莫以凡踏步走了进来,其实男人根本不用这么做,这宅邸难道
还有谁不知道他是谁吗?他一向是横行无阻的,又何必在此时如此的假惺惺,尊重他这个
原宅邸的假主人。“时间到了吗?”
男人来找他从来不为别的,他从一开始对人的一次次的期待只会让自己显得更加可笑。
他不知道这是否是莫以凡对付他的另一种把戏,要让他时刻想起过去那个充满荣耀的自己
,再看看自己如今的悲哀,他不知道已经在主屋接待过多少的达官显贵,曾经象征著光荣
和尊贵身分的主屋,如今却被男人拿来当作肆意淫乐的招待所,成了屈辱的象征,他知道
莫以凡一向懂得如何才能真正羞辱到他。“今天接哪一家元老?”
勾起的嘴角弥漫着无边的笑意,带着几分慵懒的语调,见人走近,祀以清立刻收起了悲伤
的情绪,朝人笑盈盈的道。
“哼,这么喜欢被上?”金属门板撞上雪松木门时发出了碰的一声好大一声,莫以凡沉下
了眼眸,带着轻藐、带着不屑,更多的是让人分不清看不明的情绪走向了青年。
但是说是青年,祀以清也已经28岁了,接近而立之年的青年,年龄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
痕迹,反而因为长年保养得宜,显得人体态匀称,样貌瞬间年轻了个好几岁。
“对,我贱。”
祀以清扯起嘴角,对着人直直笑道,带着不知道是嘲笑着两人怎么会走到如今的地步,还
是在嘲笑着自己的可悲,他直视着莫以凡,更是开口说道。
“我喜欢被人上,喜欢被人操,莫老大来这边找我,不找人来操我,是看不上我这人人叫
好的床上功夫吗?”祀以清这话说得狠戾,带着几分自嘲,几分那人最讨厌的自轻自贱,
然而却在看到莫以凡又要落下的拳头之时,下意识地抱住了脑袋。
虽然,他是刻意要让莫以凡难堪。
莫以凡让他有多难受,他就定要让人更不好受。
虽然,他是故意对人挑衅。
他知道挑衅的后果就是会挨男人一顿痛揍,这样的滋味,从莫以凡买下他之后,他就从来
没有少受过,莫以凡更是从来不会对他手下留情,他知道。
“呵,以清,你怕我?”莫以凡看着人下意识的护住自己的脑袋,不由得张狂笑道,然而
那笑声却有些凄凉。
他从未想过那个曾经嚣张的不可一世的祀家少爷,如今却会在他的怀里像只受了惊的小动
物瑟瑟发抖。
他应该庆幸祀以清曾经对他所做的一切,他已经渐渐在那人身上获得报仇,然而预期而来
的大仇得报的快感没有及至,他反而是心里不打一处的不痛快。“……哈哈哈哈哈?你说
,你怕我?”
预期而来的痛殴没有袭上,反倒是人几不可抑的苍白笑声划过耳膜,听得他胆战心惊,男
人的手段他是见识多了。
他这几日已经充分见识到莫以凡的狠戾,说到做到的男人,若要让他生不如死,他未来的
日子就真的会是生不如死,他已经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了解道:站在他面前的男人已经
不再会是以前那个只会对着他好的莫以凡了。
“没有。”他是后怕了,怕的人不知道会再对他做出什么样的举动,即便他不怕疼,但身
体的自然反应却往往会做出超越他所认知的动作。
“你竟然怕我……祀以清,你怎会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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