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创] [历史] 永远的冬天(五十二)上 激H

楼主: Eros666 (墟女)   2016-06-18 18:38:56
本章H太多,导致剧情拖宕,为了达成剧情推进的定量,它变得很长,
分成上下集la!
  阴谋论/H多/爱丽丝喵喵喵
  操纵手连日以来珍视他的陶瓷娃娃,不离不弃,所有指尖的抚摸,都是轻轻地在细筋
肌肉纹理间画著安抚的话语。克里莫夫当下与之媾合,爱丽丝体内被心中所属者撞击得又
胀又酥又麻,情肉交融,难以自持。
  被男人以粗大的肉茎直出直入不断泄欲,人偶咬著嘴唇再度确认被强暴是他存在的意
义、第二天性。爱丽丝感官刺激的上限被不断刷新,显然被一名体格十分强壮者干到完全
失神,不小心出现解离症候,抓不住现实,掉到潜意识里。
  昏昏迷眠生死线上,不愿意面对现实的主意识“瓦洛加”沉淀在羊水底部,间接感受
人偶人格的情欲骚动,仿佛有醒的迹象。瓦洛加经过米凯尔一番非人折磨,一心向死,意
志力与存在感淡薄,只是慵懒地抬眼,见淫目泛水、面色透红的镜中倒影“爱丽丝”,在
淫靡的乳白色水合泡沫中翻滚。瓦洛加默默迷惑:虚幻的爱丽丝从来没有这么享受过性爱
,只道是写实的春梦挪盗了他对克里莫夫的思念,在长眠迷梦的眼前翻演。
  强烈欢愉强灌塞入肺里,仅供玩乐的人偶张开色气红唇大口呼息,吸入大量窒息。爱
丽丝在激烈的交欢中,伸长优美的腰线与肌理柔滑的臂,游向水底,在堆积高潮前电流如
雷雨云的重重泡沫簇拥下,影像急切地勾住实体,呻吟起来:
  “啊啊... 好棒,好痛,操纵手先生好疼爱我,爱丽丝受不了......要是我有自己的
肉体就好了,嗯......”
  瓦洛加一触及与自己容貌相同的碎片,象征肉体知觉的白泡沫,立即让他灵魂的毛孔
全部张开,呛了一口腥味的色欲。灵魂双胞胎拥抱彼此,部分交融,一同呻吟。瓦洛加受
心智控制的那一面,不懂如何承受程式制约之外、色欲与爱虐交错、心情复杂的斯德哥尔
摩症候群,向主体求援。瓦洛加见状,虚弱地道:
  “小色鬼,你已经性爱成瘾,就像我对克里莫夫那样。这腐烂的肉体你既然还要,你
就拿去。”
  “我的操纵手,他就是克里莫夫。”一模一样半透明的两者,搭在彼此肩上,一个清
醒,另一个意识瞑茫。清醒著的爱丽丝道。
  “骗人。”瓦洛加皱眉,一边感受乳头挺立的快乐,一边陷进昏迷,“你只是太爱他
了而已;不,你就是我,我只是太爱他了,影响到你。啊啊,啊,不要这样,明明是一具
被陌生人亵玩的腥臭工具,麻烦你......不,是我、‘我们’......不要这副越堕落越快
乐的样子。”
  “请你不要睡着,教教可怜的人偶什么是爱。”爱丽丝与另一个自己下体摩擦,“我
好像恋爱了。”
  瓦洛加什么都听不见。
  ***
  克里莫夫夹在爱丽丝体内、清楚的龟头轮廓在软如丝的甬穴深处抽动,像是在充满弹
性的紧肉里头硬挤出一条黏滑的通路。被淫水染得湿亮的花瓣镶住肉刃,任凭它出入驰骋
。几经惊涛骇浪的粗糙大手拨开人偶的臀瓣,撑起爱丽丝早已酸软的后腰,拇指在他入口
边缘肉痕皱褶处挤压,仿佛胯间的巨根还不够,男人还想将手指也插进去,被阳具撑开红
肿的后洞口,被侵略性的按压挤弄得又痛又痒舒爽难耐。
  每当爱丽丝腰劲撑不住、失去集中力失神昏过去,他的操纵手便抓起他的金发,拿他
的额头反复往地板撞。人偶吃了几次痛,稍微恢复清醒,喘声道:“再来,操纵手先生;
弄痛我、干我......”
  “小垃圾,这里下命令的人是我。”
  克里莫夫的意志流露被白兔系统反噬的迹象,声音表情透出与史考列特神似的调性。
爱丽丝仿佛有个见不得人的暗钮被按开,猫起腰,臀部主动往后翘起,肉体潜能发挥,变
得格外耐得住虐待。克里莫夫不悦地弯下身,抓住他的双手腕往后硬拉,拉得爱丽丝整个
白背脊往后弓,加快抽插的速度。
  “谁准你自己抬起屁股?这么主动地送上门来,这算哪门子强奸?一点味道也没有。

  克里莫夫每凶恶地低吼一句,便像骑马御缰一般强拉爱丽丝的手腕,挺起阴茎冲击他
的体内,肉体与肉体撞击发出一声清脆声响,爱丽丝便禁不住淫声一嗷。克里莫夫嘴里道
出爱丽丝熟悉的光明会会众调调,将美人的性情调整回玩偶的本质。
  一阵蹂躏之后,心智控制人格短暂地找回存在目的。温柔的操纵手很久没有让爱丽丝
满足人偶的痛觉需求;一次痛个够之后,他一下子将生来没有肉体的抱憾抛在脑后,滴出
滑溜淫水的玉茎硬得贴紧小腹。
  爱丽丝整个身体被克里莫夫的力道往前顶,膝盖慢慢滑着地上干涸的血渍,一路被骑
到床边。人偶前额挨着床柱,手腕被男人钢箍似的抓劲铐在背后,身不由己,每被进出一
回,下体便射出一道白精,点点滴滴洒在血痕上,射到最后薄精如水,浑身脱力、支持不
住,任凭额角碰撞床脚。
  随着身后的钢铁肉躯飞快地提臀刺入,催动步调渐趋凌乱,玩乐专用美人知道他又爱
又怕的那一位快要到了,那发泄兽欲的力量大得惊人,爱丽丝的眉梢反复撞出一块瘀伤,
汗与血水混合成几滴浅粉红,滴在睫毛上。突然之间,背后一松,身后的男人趁美人偶不
备,抽出手来掐住他的脖子。
  爱丽丝窒息,伸出舌头,干咳了几声。克里莫夫扣合十指,紧紧嵌入他颈上柔肤,将
他白皙的上身往后提起,力道之刚硬,当场在指缝间的肌肤留下红紫色血瘀。男人精壮的
窄臀一下一下往前撞,触电战栗自后腰分明的肌纹,朝刀裁般的人鱼线扩散,喉间发出愉
悦的熊吼。山洪暴发般的高潮使克里莫夫浑身僵直,一小截露在爱丽丝穴外的粗茎一阵一
阵收缩,如有力的帮浦,将一道道浓厚的热精往深处喷。
  大脑缺氧使漂亮的人偶对快感的抵御力变得十分薄弱,经不起激烈的体内射精,两三
下便不省人事。
  ***
  隔天一早,克里莫夫就像严重宿醉一样头痛欲裂、老眼昏花。当男人大字形地从昏死
般的睡眠中醒来时,四周环境干干净净,令他十分怀疑体内的白兔--以专爱使唤娃娃出
名的白兔系统--事后给爱丽丝下了“毁尸灭迹、清理现场”指令。爱丽丝伤痕累累,下
身赤裸,有点脏脏地收起膝盖坐在一旁看他,眼神中尽是对操纵手的又爱又怕。
  “房子是你打扫的吗?真是乖孩子。”
  爱丽丝点点头。
  “我什么都记不得了。你呢?”
  温柔的操纵手支著额道,爱丽丝摇摇头,表示他也不记得了。早晨的共浴完毕,克里
莫夫将爱丽丝的上手臂包扎干净,握了握他的手指,“话说,我是不是在指令的末尾加了
句‘当你醒过来,你不会有这段记忆’?”
  爱丽丝迷惑地歪著头。克里莫夫自道:“应该是这样没错。以疯帽匠系统之凶厉、白
兔系统之诡诈,我看我还是使用比较温吞的蓝毛虫就好了。”他试着定定神,朝自己的内
在观看,“真是可怕。若我再不仔细点,恐怕会白兔系统搞得性格乖戾,精神错乱。”
  克里莫夫收拾心情,给他的娃娃套上米白色套头毛衣,遮住脖子上的瘀青。他替爱丽
丝的额角上了点药、贴上纱布,再将他的金发罩上卡其布贝雷帽,压低帽沿。他用指头尖
掂起娃的脸蛋,仔细地端详一遍。爱丽丝身上的伤大多都遮掩住了,但人偶自成天然的可
怜兮兮样,却让人很难不注意到他身上带伤。克里莫夫十分烦恼,心道:
  “今天带他回圣彼得堡投票,可别撞见任何熟人才好;尤其不能撞见狄米特‧阿纳法
斯耶维奇。”
  ***
  莫斯科火车总站挤满了惶惶如丧家之犬的来客与远人,拿着投票通知东张西望,被混
乱的制度推来搡去。有些人的投票地点依长居户籍不依现居户籍、有些人只依出生地、有
些人民久住国土三不管地带,被地方官僚忘得彻底,什么都不依,只好万里长征来到权力
核心,交出手中的俄国史上第一张票。
  群众熙攘,随时往东南西北各个方向快速迳流,像千万颗弹珠顺混沌的路径朝地心引
力牵引处滚动,最后在公交车站堆积人潮。黄底棋格边边出租车随便穿越车道者众,路上
挤得水泄不通,走路仿佛比乘电联小公共汽车还快些。克里莫夫手里搂着爱丽丝,风衣内里揣
著“瓦洛加‧亚历山大维其户籍与投票通知”,劈开人流,往月台前进。他本想混个一等
车厢,让爱丽丝至少有个地方坐坐;没想到这些好的位置只剩下非法黄牛票。
  爱丽丝紧抱着克里莫夫的手臂,睁大眼睛,对周遭的人挤人大感惊奇:“操纵手先生
,我只参加过会众的酒神祭大典,见过一些些贱民,却从来没有一次看过这么多贱民!”
  挤在前方一名红头巾的婆子没听见前后文,只听见“贱民”,恶狠狠地回头瞪人。克
里莫夫对她比了抱歉的手势,忙忙地拉着傻头傻脑的甜蜜负担,奔向新进站的停靠列车。
两人离门尚近,只见车门一开,暴雨泄洪似地奔流出许多旅客。下车人流尚未零星,候车
者便急急地要往上挤;克里莫夫与爱丽丝瞬间被人潮的大浪,扑推到车厢过道边的角落。
黑压压一地人四面挤来,男人护着美人,爱丽丝紧贴着他的操纵手,眼看着空间不断被压
缩,直到甚至无法看到自己的脚。在喧喧人声交杂与摩肩接踵的窸窣中,列车摇摇晃晃地
开动。
  出了莫斯科市中心,移往市郊,途经几站小站,列车走走停停。头几站时爱丽丝的状
况尚可,咬着手指尖,倚靠在操纵手胸前。但没过多久,爱丽丝渐渐开始焦躁起来,将指
甲尖咬得凹凸不平。
  “怎么了?”
  “好多人,我怕人,现实感的焦距模糊,我像是掉到水里,很不舒服......”
  爱丽丝的恐人症在这么糟糕的时间点发作,克里莫夫皱眉,但无法怪他。小人偶生平
从没见过这么一大群人,遑论被埋在人堆里。爱丽丝哆嗦著道:“这世上人这么多,可是
爱丽丝连自己的肉体都没有,我真是多么没用又微不足道的存在啊!想到这里,我觉得我
又要消失了,操纵手先生,我需要痛,虐待我。”
  “在这里?”
  “嗯,拜托拜托......”爱丽丝机械性、僵硬地抵著克里莫夫的胸肌点点头,道,“
拿东西电我,拿刀子刺我,用强烈的感觉淹没我,什么都好......”
  克里莫夫看出他不自然的目光,透露故障迹象,自忖让人偶在这里进入自我毁灭状态
,那可再糟糕不过。他拍拍爱丽丝柔软的背:“如果以后我不想伤害你,我给你录音带可
以吗?”
  “录音带,那是什么?”
  克里莫夫意会过来,录音带是专门对付瓦洛儿的东西,将主人格清醒时的观念逼得越
来越像会众,对周围时不时发生的邪恶越来越视若无睹、习以为常,甚至引以为乐--不
啻为洗脑手段。录音带讯号里头恐怕下了许多潜意识讯息之类的花头。
  
  “干他......”白兔系统的力量又突破一切封锁线,渐渐压过克里莫夫的意志力。兔
状黑影魔附在他耳边,道:“......干他!”
  “你转过去,面对墙角,扶在墙上趴好。”
  克里莫夫按捺不住声音中的凶煞之气。也许更想要这么做的,是男人自己的心魔,他
的理智只负责找寻借口,合理化交配季兔子黑暗的性冲动。
  人偶闻言,仿佛发出一声极细极细的被虐狂欢呼,在操纵手怀抱的窄小空间中溜溜地
转过身。克里莫夫将风衣下䙓整了整,遮掩住两人相叠的身躯,两三下解开爱丽丝的腰带
,将他的裤子褪到刚好露出雪白臀部的大腿根部。操纵手感觉他的爱丽丝正因为期待而浑
身颤抖,欲望冲脑,连停下来想想这是个愚蠢的主意都没有。
  他拉下拉链,往裤裆一掏,充血巨大的炙热男根立刻跳出来。人偶紧致敏感的臀部肌
肤,感觉那根肉棍的重量沉甸甸地,直接传来克里莫夫的体热,还没有被插入便忍不住张
嘴欲吟,克里莫夫机警地握住他的嘴。爱丽丝热爱被这位操纵手支配,兴奋得腿软,克里
莫夫只得腾出手将他撑住,凭直觉小心地引导肉棒在窄窄的肉缝中来回摩蹭,寻找菊穴;
好不容易抓准了位置,他自己也前戏以上、做爱未满的素股摩擦弄得激情勃发、爱液渗流
,却苦于人偶的小穴太干涩不得其门而入。
  爱丽丝不耐,无声地抱怨。男人以手指解读美人偶无声的唇形:“快一点,快一点,
快一点在这里干我...... 呜呜......”
  周围挤得连动一下都嫌麻烦的乘客,被这两人碎碎不止的亲热动作惹得不耐,但看不
见他们在做什么,拿他们无法。列车摇摇晃晃地煞停止步,一群乘客逃难似地趁底下人还
没涌上来,鱼贯奔下车。车厢内人潮短时间内松了松,秩序乱得可以。克里莫夫趁乱吐了
点唾沫在手心,仗着风衣掩护,低头抹溼龟头,便要强行进入。
  爱丽丝心情不安、身体紧绷,扩约肌将蜜穴锁得特别紧。龟头破开处子般闭涩的花瓣
,粗长的肉茎不顾一切地长驱直入,在密闭的柔管中劈出一条疼痛的隧道。爱丽丝又疼又
快活,软在墙上,脸颊贴著冰冷的铁板,紧小的菊穴口啣住男人的阴茎根部,将克里莫夫
夹得欲仙欲死。肉欲使男人反应慢半拍--爱丽丝克制不住嘴角,他竟来不及摀住美人的
唇,让一声浪叫泄漏出去--乘客们见缝插针,忙着彼此钻来钻去,居然无人发现,只有
一妇人将三个孩子往新空出的座上硬堆,三个小鬼听见好像有谁在叫,不安份地东张西望

  列车慢慢地开动。克里莫夫只感觉自己在爱丽丝的体内痛苦地勃起,但不敢在陌生人
的包围下与爱人恣意合欢。男人的手指读出爱丽丝的讯息:“好大......我的里面好胀,
求求你......”
 
  男人勉强提起理智,短胡髭磨蹭美人的耳壳,喘息道:“我也好想用力干你......但
是不行,在这里不行,我只能这样......”
  克里莫夫的余光看见爱丽丝红肿的尖端,依著车厢铁灰的墙面,铃口正泌出大量蜜汁
,顺着铁的凹陷处往下流。眼看着就要在车内留下明显的犯罪痕迹,他连忙抽出裤袋中的
手帕,握住美人修直的性器,感觉那一小片布料一点一点地被濡湿。
  列车经过年久失修的路段,车身颠簸,粗大的茎身在爱丽丝体内震动,如同一千只蚂
蚁四散漫爬,痒不可当;铁道随地势上下拐著小弯,男人最低限度的抽插便顺着列车的运
动惯性,在爱丽丝体内零碎地搅动,上下左右毫无章法,越搔越痒,越解越渴。两人难分
难解,苟且偷欢;然而周围对未来充满不确定感的民众,各自沉溺在自己的、群体的、国
家的微小忧惧与希望之中,或者纯粹只是在日子与日子的消磨之间麻木不仁,竟完全没发
现身边上演的香艳活春宫。
  克里莫夫勉力逼自己注意列车报站,道:“唔......宝贝,我们下一站下车。”他小
心翼翼地把溼润的粗茎抽出来,别让爱人体内的空虚来得太突然。爱丽丝轻轻地悲鸣一声
,下体一抽一抽,慢慢地将精液泌泄出来,克里莫夫将那温软的一包精华,隔着手帕握在
手中。男人匆匆帮爱丽丝整装,记得将自己的拉链拉上,拉着恋人的手狼狈地混在人群中
下车。座上三名黄口小儿透过大人们的缝隙,一路目送他们。
  “妈妈,那两个大哥哥在干什么?”
  “这样叫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屁股要叠在一起动来动去?”
  三小儿用最高的儿童音量一人问一句,那位年轻母亲满脸通红,一人一个耳光啪啪啪
下去,三个小鬼放声大哭。
作者: Reichelle (Reichelle)   2016-06-19 02:19:00
三小儿好可怜...
楼主: Eros666 (墟女)   2016-06-19 02:20:00
小朋友看到色色的东西(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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