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QP]安全关系(限)

楼主: Naoya0828 (阿直)   2016-06-13 21:35:30
QP/痞子勇士(2011),我妻凉Xエイジ
在有正式中文翻译之前采用“英二”之翻译
不得不承认是在看了2016的火村英生以后
才因为中之人的关系找这部来看的(爆)
暴力深夜番不过很推,希望大家去看呜呜
  双手插著口袋,轻快跃动着的脚步挟著深夜的风,在愉快的轻哼中三步并两步登上老旧公寓的阶梯,到达住处门前时英二却慢下了脚步,难得地有所踟蹰。
  外头或者屋里都阒静,他抽了抽鼻子、深深叹了口气,刻意作声提醒般不甚温柔地将钥匙戳进孔中,粗鲁的推开了门。
  “……还好我今天没带人回来。”他对着客厅无奈地说道──倒不是说他真的会允许谁知道自己的藏身之所──而回应的也仅仅是一道视线。
  擅自进到他的屋子里、擅自用了他的浴室的男人赤裸地坐在他的沙发里,沐浴后的味道掩盖不住更浓重的气息。
  菸灰缸里菸头扭曲的堆叠,男人嘴上叼著的尚未燃烧殆尽,七星的焦油和尼古丁压过了房里原来的薄荷味;然后是血腥,白色的大衣上头染著尚未干涸的血渍,随手扔在餐桌上,同样斑驳的衣裤则委落地面。
  啊,这下糟了,未来几天都得闻著这股味道了啊。他还是只能叹气,对上男人的目光。
  “啊、这位客人不好意思,今天已经打烊了说——”踢去鞋子带上了门,屋主扬起声装模作样地对着不请自来的客人招呼,摇晃着朝沙发走去,猛地弯下腰来,“——呐,有何贵干?”
  没有应声。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因为名为我妻凉的这个男人在来到此处以前便已失去了言语能力;取而代之的是动作,沉默的金发男子从桌上将手枪捞起抵在眼前的动作快得没来得及看清,警告他的轻举妄动。
  一贯的面无表情,只有难得除去遮蔽的双眼中透露了一丝兴味与笑意——对于早就清楚对方会如何回应的英二而言,也就是那令他持续进行危险的试探而乐此不疲。
  不仅如此。那对眼眸里头燃烧着火焰,昭示著男人为何而来。他扁了扁嘴,笑成锋利的弧度。
  “好、好,这种东西不要随便拿出来比划嘛,一个房间里面有一把上膛的枪已经很危险了啊——”他懒洋洋地举起手,表明这次的小游戏告一段落,对方也没有立刻将枪收回,而是稍微抽了一下嘴角。“呐、说过了吧?不管你是需要情报或者需要一炮,在营业时间以外都得来信预约的啊!就算是我妻先生也是懂得遵守规矩的吧?呐?”
  嘴上抱怨着手里的动作倒是没有停过,扔掉了手中的东西、目光直直牵制着对方,在枪口之下脱去外裤令他兴奋不已。
  “喀锵”。
  我妻将枪只放回桌面而他伸手从对方唇间夺过了菸,凑到自己嘴边吸了一口然后将之摁进菸灰缸里,在先头的无数尸骸上头冷却。
  为了沙发着想。他不会忘记我妻凉第一次来到这间房里时差一点毁了他的沙发。那可是不错的沙发,对方一定也认同这一点,否则不会每次都选择在这上头操他。
  他的每次是指,每一次我妻凉没有知会没有预兆的出现在他的房间里,通常是带着一身血腥以及剑拔弩张的高涨情绪。
  不得不说,这很异常。
  第一次对我妻凉提议以性爱做为报酬完全是一时心血来潮,没意料到对方竟会接受,结果也姑且满足了他的需求与好奇;而这种关系竟也逐渐地常态化,正经的情报交换仍然在吧里进行,而他们私底下的交易则透过短信。
  当他抵达旅馆时对方往往已经在房里等候,公事一般的上床,接着支付报酬──由邀请的一方;英二意外的担任过不少次邀请者,因为我妻几乎不拒绝他穷极无聊时的骚扰。完事之后没有温存,各自沐浴之后便一前一后的离开,仿佛没有牵扯。
  在这份上还说得上是行礼如仪。肉体关系的前提是各取所需,维持一定的规则是商卖礼貌,而不介入彼此的私领域则是身份使然——我妻凉错综复杂的道上关系让他没有信任他人的可能与需求,私人领域更不可能让情报贩子有涉足之机;而英二也不会轻易透露自身的情报,他们的关系因而恰到好处的维持了平衡。
  然而我妻凉之存在于此便是破坏了这份平衡。
  而破坏者正将他拉过按倒在沙发上头,喉头鼻间的烟雾尚未散去带着同样气息的嘴唇便挤了上来,他仰起头张开嘴承接不带一丝温柔的亲吻。
  即使是不带温柔的亲吻也有着两种形式。他这样想着,还只有半身在沙发上但按在肩膀上的那只手稳定如铁的将他固定,而我妻一边啃着他的嘴唇一边解开他的衬衫。英二不禁有些心疼,他挺喜欢这件衬衫的,但我妻的手法差不多介在拉扯与破坏之间。
  “……你得赔我一件衬衫。”接吻的间隙他低声抱怨,而对方低笑一般的吐息,将他完整的拉到沙发上头。
  扣着手腕的温度高得不寻常,然而滴到身上的水珠却是冰冷的,他哆嗦了一阵,意识到刚才对方是洗了冷水澡。
  但是我妻凉的体温仍然炽热非常。
  就是这么一回事——那一次也是如此。
  即使对方从没有正面回应他的提问,但英二最初便看出了端倪:我妻凉的猛烈索求大多是在激烈的冲突之后,而当他自那样的场景脱离,便闯入英二的私人领域。
  侵入私人领域无论在什么情形之下都可以视同挑衅,而握有私密的情报是权力关系的展现,性关系上的宰制地位也是如此,熟知这一套的英二自然清楚这些的意含,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猝然与坐在沙发里的我妻对上目光的当下他不是没有愤怒与恐惧。
  然而无论是愤怒与恐惧都无济于眼前的情况,毋宁说,愤怒与恐惧一类示弱的情绪正是在面对我妻凉此人之时切不可出现的,于是那些都被机警地收敛在一声夸张的叹息之中。
  “……死缠烂打的男人和守口如瓶的男人一样,可是不会受欢迎的哦?呐?”进门之后的五秒内他就将屋内的一切资讯尽收眼底,包括沐浴过后的我妻凉的裸体、敞开的窗户、白色衣物上头招摇的血迹、弥漫的烟雾、枪在触手可及之处、比平常更锐利且带着热度的视线、以及勃起──简直一目了然。“我妻先生?”
  对方没有回应,仍只是直勾勾地盯着他。英二再度叹气。
  好的、好的,看来这必须是一场面对杀到兴头上的危险人物的独角戏了……根本是一千零一夜嘛!想到这个譬喻的一瞬间在脑中描绘了被先奸后杀的可能性,但又为之失笑。
  总之他不可能让这件事情发生。
  没有时间计划而只能凭著感觉采取行动,他漫不经心地走到我妻的身旁一屁股坐下,感觉到身边的人反射性的紧绷,除此之外没有其他反应,只是视线追了上来。
  喔,还挺沉着的嘛。英二也相当意外。
  不说平常时,即使在亲热之中我妻也几乎不曾让他主动接近;在英二看来那无关性癖、而只是我妻那超乎寻常的防备心的延伸,虽然令人在意,但轻率地挑战对方的底线却是不智的,是以他鲜少尝试推翻这股默契。但现在看来这一步还是可行的。
  “喂、你是怎么知道这里的啊?情报贩子的情报可是非卖品喔,竟然被你这种危险分子得到了……说实在的很挫折喔?”倾身沉入沙发里头,侧着身面向对方眨了眨眼,然而对方只是迳自吞吐手中的香菸,半开的嘴唇没有丝毫吐出真实的意思,眼神透出了戏谑──仿佛调情一般。
  “啊──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是不会说也不能说的、对吧?”这也是前所未见的,他留意到了这一点,然而还是状作不满地啧了声、噘起了嘴,“嘛、反正就是跟踪的那一套吧?唉呀呀,天狼会的我妻凉是跟踪狂呐……这可是破天荒的大消、”
  话还没说完便被愕然截断,我妻凉选在这个时机发难,还在言语上保持优势而稍稍放下戒心的英二丝毫没有心理准备,被压倒在扶手上头的时候只觉得像是被一头巨大的肉食性野兽给袭击了,惊惶之情一下子突破了冷静的伪装,直觉地架起手肘、试着要将扑上来的男人推搡开来但徒然无功,野兽的嘴唇凶狠地咬上,吐息之间炽热的体温与菸草的气息不容闪躲地扑面而来,凌乱而沉重,薰得他几乎无法呼吸,只能跟随着他的节奏、在唇舌的空隙间趁隙喘息。
  过去即使在行为最中他们也鲜少有如此大范围的接触,而此时我妻凉的体温仿佛要将他烧熔。不妙。他仅能从混乱的脑海中捞出这个词汇。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完全为这个男人所支配,然而要在这样的情况下维持抵抗的理智却十足困难。
  我妻凉这个男人果然是危险的。重新思及这一点时他突然想起了挣扎,奋力从毫无温柔可言、掠夺般的吻中逃出,用力地喘着气,突然惊觉于侵入鼻腔的烧炙味。
  意识到那股味道近在咫尺,他侧过头看见令他几乎要心脏停止的画面:在他之前由我妻叼在唇上的那支菸还未熄灭,挟在那个人的手指之间而按在他的沙发上头,星红的火头几乎要戳到布面,菸灰颤巍巍地掉落,令他心头一阵刺痛。
  “……喂、沙发!小心沙发!”在脑袋转过来之前他已经嚷了出来,而我妻要再度逼近的动作也因此而停了下来,“不要把菸放到沙发上!这才刚买不久的说!”
  才嚷着,又一块菸灰从燃烧着的前端落了下来,英二发出懊恼的呻吟,瞇起眼、怨毒地看向我妻。
  “都是你的错啦……我很喜欢这张沙发欸……”一瞬间他也不再想其他的事情,纯粹为了他的沙发而心痛著,一边抱怨、一边不满地往罪魁祸首身上拍打,“呐、你要怎么赔我?我妻先生?”
  面对他气头上的放肆行动,总是强烈牴触他人触碰的黑道份子意外地没有阻止、甚至是其他不快的反应,由上而下俯视着他的脸孔几近毫无表情,除了嘴角与眼眸流露出了近似于愉悦的神色,像是看着别扭的猫在自己的掌握下头进行着毫无威胁性可言的恫吓。虽然心中满是不甘,但英二还是完全明白现在的状况与他们之间地位的差别,对方罕见的愉快在此时令他愤懑,同时隐隐感到心悸与窒息。
  接着我妻凉反手将菸按熄,而那只空下来的手便用以箝住了他的下颚,迫使他再度迎向仍在亢奋之中的男人。
  激烈而热情、然而并非带着爱情或者类似情绪的亲吻与性,被禁锢在臂弯中、在狭小的空间上头反复地折腾,沙哑的哀叫换取不到些许的宽容反而被进一步逼向极限,甘美的快感几乎夺去思考能力,然而他无法不意识到另外一种情绪的成形。
  本质是巨大的虚无,混杂着恐惧、愤怒、猜忌、贪婪、苦痛……以及致命的吸引力;明知是危险的,却不断地撩拨起他的好奇心,一步一步、不由自主地朝着那里走去。
  明知底下是万丈深渊,但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站到了悬崖边。
  这样不行。英二模模糊糊地想。太危险了,不能持续下去。但我妻凉还正在操着他,按著分开到极限的大腿根部,一次一次地撞进身体里头。
  英二不习惯沉默地做爱,那让他感到不安,但这种情况之下他已经没有余裕开口,遑论再逞口舌之快,而眼下的对象更不可能回应他瞎扯蛋的需求,只是从喉头深处发出浑浊的低吼。
  那张面具一般的英俊脸孔在情欲的最中扭曲如同野兽,然而没有一个时候比现在看起来更像是活着的。
  只有活着的生物才能够杀死。高潮过后他已经接近虚脱,但脑袋却漫无边际地转了起来。也就是,这是可以杀死我妻凉的时机。
  比如说,他可以大概预测到我妻凉即将迎来的高潮,那一个瞬间是所有雄性生物最脆弱的时候,而那把已上膛的枪固然是在我妻触手可及的距离、也离他不远──倒不是说给他这样一个外行人使枪有多少胜算;或者他在沙发的下头藏着一柄短刀,在我妻失神的瞬间往他的咽喉刺下──
  即使是妄想也很愉悦。英二昏著头露出笑容。但不,他不会趁这个时候杀死我妻凉。
  首先,杀死他没有任何好处,更大的可能性是他反过来真的被这个家伙杀死在这张沙发上;再来,我妻凉在街上做为不稳定因素的存在,对他的生意而言有利可图;三,他并不恨我妻凉,反倒是对这个男人抱持着相当的兴趣。
  所以他弓起身让金发的野兽又一次射在他的体内,而没有将子弹或者其他东西送进毫无防备的咽喉。
  然而保有妄想是必要的。
  他抬起手试图触摸我妻喉侧的那一个弹孔,碰是碰著了,但下一秒就被一把抓住。
  他对上我妻的目光,阴影下头的那双眼眸半垂著、然而里头已非野兽的眼神而是理智的光芒。他们静静地对视著,对视到英二感觉毛骨悚然。
  他是可以杀掉我妻凉的。如果哪天他忘了这件事情的话将会很危险。他这么想着,迎来了另外一个漫长的亲吻。
  当英二又一次在自己的沙发上头醒来之时第一件事情便是察看手机。
  窗外的天色欲明但仍然暧昧,房间里头满是烈火燃尽、热度冷却之后残留下的凉意,熄灭已久的菸草气味仍然刺鼻,他忍着酸疼伸长手臂,往落在地上的长裤口袋里头摸索着他的生财工具,拿回到眼前,看见萤幕上亮着讯息通知就先安了半个心。
  细细地呻吟著躺回沙发上,四肢百骸都由于昨晚的荒诞而哀嚎著,无心享受疼痛带来的快感,于是让全身都放松下来,只悬著一只手点开讯息。
  我妻凉发来的讯息。他哼了声读取内容。听说他在丧失嗓音之前都还是个多话的男人,但发讯息的时候总是惜字如金──这次依然只留下了一处地下赌场的店号,但毫无疑问现在循着原处已经不会再见到那个组织的存在。
  老样子,一点也不值钱的情报。情报贩子咋了咋舌,姑且记下之后删去了讯息。还是得另外找个名目将这一笔敲回来才行。他转起了脑袋开始设想,一边计画著、一边窃喜地微笑。
  我妻凉是危险的、而这样多重的生意交换无论以什么角度看来都太过异常,但只要这一切存在的前提仍然稳固,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仍是安全的。
  但当英二注意到自己的身上盖著的衣物、闻到空气中尚未散去的血腥之时,便又惶惑不安了起来。
(END)
  在我妻凉再度消失在众人眼前的一周之后,英二收到了一份快递。
  没有任何关于寄件者的资讯,只有熟悉的笔迹写着此处的地址与自己的名字。他一看便
  而当他打开邮件,看见自己失而复得的笔记本之后无比愉悦地绽放出了笑容。
  他们之间的关系果然是安全的。他再度如此确信。
作者: mountainwind (岚翼)   2016-06-13 23:35:00
在lof看过 给推个跟大大一样的理由跑去看完 不得不说极养眼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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