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离时空》月之圣战 第0章

楼主: st060707 (hole hole joon)   2010-07-17 18:4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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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男孩‧鲜红战役
  这不是一个大家印象中,风光明媚的亮丽村落,相反地,此地阴暗潮湿,鲜少花鸟聚集,猿兽猛禽也不常靠近这块土地,似乎就连太阳也忘却照耀兹土,有树林,树林上的枝叶虽然丰足,却感觉不到活络的生气,整个地方就像少了点色彩。
  尽管如此,村民们却都和乐融融,安定过著平淡的山寨生活,没有富裕的享受,处于困乏的经济因素,因为在缺乏阳光的地方,就算有再充足的水分也无法使农作物生长完熟,收成固然有限,另一方面,山区周围又没有其他族群可以行使贸易手段,…抑或言之,很少有族群愿意跟这些村民们来往。
  房舍都是木造根柢的塔状建筑,从外型看来,与这一片密林的形象相吻合,近似保护色的视觉存在于丛林之中。在木造房舍里,其中最有权力的城主也只不过是拥有较高较广的木塔屋舍。弥漫的雾气使得这里从外型看来,一点生气也没有,即使村民们快乐地互动也没有为此增色些许。
  终年有股东风不断吹拂著,阴雨绵绵,在这不晴朗的天气中,偶尔的一丝丝的光线,显得特别神圣,好似有什么即将要降临的样子。

  男孩正在家园的后山坡芒草地上跑跳玩耍著,这种空地是最适合小孩子恣意奔跑,天空仍然乌云弥天,微冷的风吹在男孩的脸上,将刚才牛饮河水而残留的水滴风干,虽然褓母总是对男孩说这样子会感冒,但是男孩就是喜欢这种感觉,并且站在这片芒草原上,观察山坡的起伏,然后把这森林尽收眼底。
“喂!”五岁的男孩用手指著。
  男孩子名为马撒可‧艾克利普,鲜红色及肩长发,水蓝色宇瞳,稚嫩的脸庞正皱着带有怒意的眉宇,生起气的样子很是天真。
  马撒可一边指著这名陌生人,一边将被水沾湿了的大衣外套从脚踝边拍弄开来,咖啡色的大衣颜色因为水分的渗透而更呈现更深的颜色。
“?”这名陌生女孩一瞥马撒可。
  马撒可看着这名女孩,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欢喜,年幼的他尚未具有成熟的心智来分辨这种心理的感觉究竟是好或者是坏,但是马撒可很肯定一件事情,就是一般而言,这里是不可以有人出现的,至于不可以的原因为何,其实自己也不太清楚。
“奇怪,为什么你可以来这,你不晓得这里是哪里吗?”马撒可忿忿地奇怪道。
“嘻嘻!”褐棕色长发的女孩正啼笑着男孩。
  女孩将长发甩到背后,以免遮住视线。身上的服装破旧,仅有无袖的破烂深红上衣以及裤管为一长一短的灰色马裤,这女孩虽然穿着并不体面,但是那散发出来的清新气质与红润的脸庞已经足以让人忽略那种穿着了。
“笑什么…。”马撒可脸颊变得红润,但语气仍然坚硬。
“呵呵,请你先把嘴巴旁边的口水擦干净再来凶我。”
  马撒可立即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嘴边擦拭一轮。
“好了啦!你是谁,为什么可以进来我家的空地。”
“我…谁都不是。”女孩继续蹲著,手里握著一株芒草。
  女孩的眼睛像头发一样的褐色,挟带着深深的眼窝紧盯着芒草。
“啊?什么阿。那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做马撒可‧艾克利普。”马撒可像是忘记自己刚刚生气的情绪了,现在只是对于女孩的话感到困惑,马撒可从没听过这种奇怪的回答。
  一阵马撒可喜欢的凉风吹来,使得芒草如碎浪花般摇摆着,仿佛在为这段邂逅揭开一道序幕,当然,这是对马撒可而言。
“我没有姓氏,不过你可以叫我齐蕾可。”齐蕾可将左肩的头发拨至右肩上。
“齐蕾可,这里是我玩的地方耶,你怎么可以在这里!”
“你玩的地方?那我为什么不可以在这里?”齐蕾可笑着。
“唔…。”马撒可又再次困惑了。
  马撒可自己心里矛盾着,因为不知道为什么刚才不容许这位名为齐蕾可的女生出现在这里,因为这的确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这个地方又明文没有规定谁可以进来或是不可以进来,完全只是父亲曾经将闯入这块草地的一头迷途猛兽撵出这片森林,马撒可就此认定这里不准任何人进入,也的确甚少人出现在这。
  齐蕾可环顾了草原四周,什么都没有,除了高大雄伟的一栋木头建筑外,这里只有草原,没有半个人影。
“你一个人在这里玩,从来不会觉得无聊吗?马撒可。”
“不!…不…不会。”马撒可支吾地说。
  马撒可沉默著,因为齐蕾可说中了他心里一直相当在意的事情,在他知道这个芒草地带后,并开始将这地方当作秘密基地,已经不晓得有多少个夜晚独自躺在这儿,看着天空云雾缝隙里的星星,一直以来,都是…独自一个,最心爱的爸爸、哥哥也都不曾认真陪过马撒可。
  马撒可看了一眼齐蕾可,此时齐蕾可的形象就像是一个敌人一样讨厌,因为齐蕾可说中了痛处,可是齐蕾可说的话又好像没有任何可以反驳的地方,年纪还小的马撒可解不开这复杂的想法。
“欸,马撒可,你怎么不说话了呢?”身材略高的齐蕾可走向男孩,微弯著腰才可以与男孩的身高相等。
  马撒可的眼睛直视前方,虽然齐蕾可面对着他,但是从马撒可的眼中看不出距离感,男孩子的眼神空洞。
‘这男孩…为什么小小的年纪,就有这么沉重的眼神。’齐蕾可心里想着。
“我想,我想我该回去了,褓姆会生气。”马撒可转身就走。
“欸?!喂!”齐蕾可叫着越走越远的男孩。
  这次换成齐蕾可困惑了,但是马撒可的突兀离去并不是齐蕾可最感兴趣的事情。
“喂!”齐蕾可用相当大的声音再叫一次。
  马撒可的脚步停歇下来,转头看着女孩。
“那我以后还可以来这里吗?”齐蕾可用拜托的口气问著。
“…。”
  马撒可的椭圆脸蛋镂起浅浅笑意,然后继续走向这栋高耸的建筑物。
  从此,马撒可便经常与齐蕾可在这密秘基地玩耍。

“你几岁?马撒可。”齐蕾可如往常般的口吻。
  齐蕾可爬著树,而马撒可只能在旁边羡慕地看着,因为马撒可还不够高,根本没办法跟齐蕾可一样顺利攀上树干,不过,齐蕾可的年龄正好是女孩子身高发展最迅速的时候,拥有这身高,想要爬上这棵树所需具备的只有“胆量”而已,而这个特质是齐蕾可绝对不会缺少的东西。
“五岁。”
“你是不是该反问我几岁了呢?”齐蕾可成功爬上树,正坐在树枝上。
  马撒可心里只想着‘有一天,我一定也爬得上去…。’,压根儿没有想要反问齐蕾可刚才的对话。
“为什么我要反问妳?”马撒可反射式的回答。
  齐蕾可心里很肯定这个小男孩跟以前的玩伴不一样,聪明的齐蕾可早就知道所谓的“防卫心理”,但是没想到在这个小男孩身上竟然也看得到这种东西。每次问马撒可问题,永远得到的答案都是肯定、否定句,好一点的回答可能只是一般的简答。
  不过,马撒可其实不是有防卫心理,马撒可只是太过单纯,以及不善表达自我,齐蕾可开始渐渐明白这点。
“好吧,你几岁。”马撒可随便应付地问。
  马撒可蹲著,努力观察齐蕾可刚才爬上树时所踩踏的地方。
  齐蕾可并不对男孩这种态度感冒,因为齐蕾可渐渐晓得,马撒可就是这样子…。
“我十一岁,比你大六岁,你到底在看什么阿,这么专心,你看你,眉头都皱起来了。”齐蕾可笑着。
“想要试试看吗?”齐蕾可收起笑声,用手拍著树干。
“还是不要好了。”
“你怕了吗?”
“不是怕。是我不要。”马撒可坚定。
  齐蕾可清楚如果用激将法,对马撒可是起不了任何作用的,这孩子就是不会在别人面前摆起架子。
“好吧,等你自己想爬再说囉。”
  齐蕾可将双脚收起,整个人坐靠在树上。
“齐蕾可,你以后叫我"马斯"就可以了,这是我的小名。”
  齐蕾可很高兴马斯愿意说这些话,对马斯而言已经是跨出很大一步了。
“马斯,这样的确简单多了,你就叫我"齐",这样更简单。”
“你等等要去哪里,回家吗?”马撒可也靠在树上。
“没有阿,我没有家可以回,我不是跟你说过,我谁都不是。”齐蕾可满不在乎地答腔。
“你不就是齐蕾可吗?为什么老说自己谁都不是。”
  两人同时望向天空的星星。
“我没有家,没有家人,没有爸爸、妈妈,也没有哥哥,我的名字后面没有姓氏。”

  马撒可这两个月来,一直很奇怪为什么人可以没有姓氏,因为爸爸周遭的朋友,不论是什么种族都有自己的姓氏,于是在某次,父亲在书房时,马撒可迳自跑进去。
“爸爸,为什么有人没有姓氏呢?”
  克里萨‧艾克利普,目前月妖的最崇高皇族,金长发光泽柔和,身穿灰色泛白的睡袍,嘴边周围裹着一圈胡子,马撒可最喜欢父亲的胡子靠近自己时那种扎人的感觉。克里萨正坐在昏黄的桌灯下看着一些书目。
“马斯,虽然我知道你进来了,可是你这么小,我看都看不到你,以后进来前要先打招呼阿。”克里萨一边责难,一边用左手摸摸马撒可的头。
“喔!”马撒可正愉悦地感受着父亲的爱。
  克里萨索性将马撒可的小身躯抱起,放在自己椅子的扶手上。
“你刚才说什么?马斯。”
“为什么有人没有姓氏呢?”马撒可又再问了一次。
  马撒可用食指卷著父亲的头发。
“你是说那位跟你一起玩的姊姊吧。”克里萨没有表情,专注地看着马撒可的眼睛,在说完话之后马撒可眼里的光点晃动了许久,这一切都看在克里萨眼中。
  马撒可心想,如果被父亲知道了,不晓得齐蕾可会不会被赶出去,从此马撒可就少了一个玩伴了…,于是小马撒可随即横了心思。
“啊?爸爸,你说的姊姊是谁啊?”
“呵呵,你不想说也没关系,爸爸只是要让你知道,我已经都看到了。”
  克里萨实在很惊讶,小儿子已经会为了自己喜欢的事物而产生保护的动作了,虽然这是世上所有生物的特性,但在这个险恶的时代,能看见自己的儿子有这种行为,克里萨实在备感欣慰。
  马撒可虽然不确定爸爸是否会对齐蕾可有任何不好的行动,可是马撒可就是想要找人分享齐蕾可的事情。
“爸,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不要把齐蕾可赶走。”
“喔!原来那女孩的名字叫做齐蕾可。”
  马撒可开始慌张了,更加快速度地卷著父亲的头发。自己怎么这样轻易就把齐蕾可的名字说出来了。克里萨看见小马撒可的惊慌眼神,心里实在很讶异为什么自己的孩子可以如此拥有孩童的天真,从自己的大儿子身上却从来没见过这种稚嫩的样态。
“乖,马斯,爸爸不会赶走那个女孩的,你说说看,爸爸什么时候把你的朋友赶走过?”
“是没有啦,因为我从来没有朋友可以陪我玩,爸又怎么有办法赶走我朋友呢?”马撒可豪不在意地说出。
  克里萨的眼睛突然沉重了许多,对马斯这种年纪的孩子,自己实在无法说出‘对不起,孩子。’这种话,因为说了马斯也无法听懂,但对于儿子的身分而使其童年孤独,克里萨于此时感受到无比的自责。
“来,马斯,我不会赶走齐蕾可。现在说说齐蕾可的事情吧,你刚才的问题怎么回事?”克里萨看着椅子扶手上的小马撒可。
  小马撒可此后经常在夜晚的睡觉前几刻,跑来书房找父亲说说齐蕾可的事情,但是,马撒可也感觉到,自己所能说出齐蕾可的事情实在很有限,通常都只有"今天玩了什么游戏"、"齐蕾可说了什么",因为齐蕾可鲜少与马撒可提起自己的事。

  两年后。
“马斯!”齐蕾可跑向已经可以坐在树枝上的马撒可。
  其实马撒可并没有长多高,只是找到了爬树的技巧。
“你来啦!齐!”马撒可开心地挥挥手。
“唉唷!”马撒可跳下树枝,但由于不熟练,左脚踩到右脚,整身摔在草地上…。
“马斯,我跟你说喔!我从今天开始叫做齐蕾可‧赛加特。”齐蕾可雀跃地跳着。
  马撒可从来没看过齐蕾可这样的神情。
“赛加特?”马撒可东倒西歪地坐起。
“嗯!你是不是该说句祝贺我的话?我终于有姓氏了。”齐蕾可疯狂地点头。
  马撒可不知道突然拥有姓氏会是什么样的感觉,但是他知道这对于齐蕾可而言一定是很重大的事情。
“我…实在不会说什么祝贺的话耶。”马撒可吞吐的说。
“唔…嗯…。”齐蕾可无奈地点点头,但还是微笑着。
“我不知道怎么说祝贺的话…,但是,我很替你高兴。”马撒可笑瞇瞇地。
  对齐蕾可而言,马撒可的这句话已经很足够,已经是无比的祝福了。
“我有了赛加特这个姓氏,意思是我就要跟着"父亲"离开了。”
“离开?你要走了吗?”马撒可并不以为然。
  因为马撒可的认知里"离开"这个动词常常听见父亲与哥哥说,通常只是去打猎、出差,最多不出一个月就回来了。所以马撒可并不懂为什么齐蕾可的眼睛里泛著泪水。
“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吗?”马撒可怒道。
  马撒可虽然不容易摆起架子,但是决不允许有人欺负自己关心的人。
“没有。马斯,我这一走可能就要很久才能跟你见面了。”
“嗯?这样阿,那这段时间我就得自己看星星了喔…。”马撒可语气带点可惜。
“是阿,可惜现在是白天,没有星星了,不然还想跟你一起再看一次。”齐蕾可的笑容消失了。
“我们一定要一起回来这里看星星,好吗?”马撒可说著。
  马撒可纯粹只是想再看到齐蕾可笑的样子,当然也希望到时候能够实现这约定。
“好的。”齐蕾可笑了,但是并不如马斯预期的那种笑容。
  齐蕾可就这样走离开这片芒草原,马撒可看着齐蕾可的背影消失,然后才把视线移到风吹拂的草原上,如同以往独自一人时所看见的景象,山坡上的丘陵起伏、树林间的叶片喧嚣…,马撒可以前的确很喜欢自己欣赏著这样的景色,但是现在却不知道为什么有点讨厌这种感觉…。
  之后马撒可仍然习惯来到这片芒草原上观景,因为除了星空,这里也是他唯一能思念齐蕾可的"秘密基地"。

“蒂达阿姨!什么时候才可以跟父亲他们一样呢?”七岁的马撒可鼓著稚气的脸颊。
“嗯?你是指什么事情啊?”蒂达褓母。
“…怎么说呢…,就是打猎啊!父亲和哥哥都有一身很吓人的功力,听说哥哥在我没出生的时候,父亲就教导他这方面的事情了,我现在都七岁了耶!父亲都没有要教我的意思。”随即一副不耐烦的表情。
“再等你长大些吧!”蒂达。
  男孩不再追问了,因为每次一提到这类的话题,大人们总是给他一句安抚的话,之后就没有再多说什么了,七岁的男孩察觉到这奇怪的反应,但也只是觉得诡异,小小年纪的他并没有多想些什么。
‘碰!’一名著装轻型铠甲的士兵,慌张地闯入男孩与蒂达所在的房间。
“无礼!竟然连通报都没有,你难道不晓得这是多么严重的罪行吗!”蒂达吼向慌张的士兵。
  士兵马上从腰间拿出一把破碎的细长倭刀,像是在暗示蒂达什么事。
“现在情况紧急!我无礼的地方请日后处置吧!”士兵弯腰行礼,接着离去。
  蒂达拉着男孩的小手迅速地奔出房间。
“呃…?要去哪里?阿姨。”男孩被拖着跑,抬头望着阿姨的脸,试着察言观色。
  小男孩并不知道一场血腥的杀戮正在外头展开。

“克里萨大人,我们已近乎被攻陷,先试着投降会比较妥当,这是捍卫山庄唯一的办法阿!”士兵恐惧地说。
  克里萨眼神向下一沉。
“我训练你们,不是要你们在这时候投降的!难道你觉得,投降后村民们能够幸免于这场劫数吗?”克里萨。
  士兵惭愧地低下头。
“皇子呢?”克里萨转头问。
“优屯已经去报告了!”士兵。
“不,我是说长皇子。”克里萨又问。
“从昨晚就一直没见到长皇子的踪影。”士兵回报。
“这小子,就会令人担心!净做些麻烦事。”克里萨自语。
“捍卫这家园的方法只有一个,誓死守护我们的家人!为了守护,我们用尽所有的力量!”克里萨喊道。
  这瞬间,所有的士兵包括克里萨,眼瞳由各自的颜色转为诡谲的黄色,手指伸出尖爪,甚至有少部分的人,背后长出黑色巨大羽翼,羽翼末端伸出像魔兽的巨大白色利爪,头部长出一对紫色长角,一整队月妖战士开始展开惨烈的抵御战术,以极快的速度穿梭在山寨战场上,在鲜红色月亮照耀的山寨中,无数的巨大黑影开始执行不得拒绝的使命─捍卫家园。
  拥有这种变化的,只有被太阳遗忘的妖族"慕月",这种族被这个世界冠上"恶魔"的名号,就连大地都被这巨大能量变化撼动着。
  进攻月之山庄(当地称为沉默山庄)的种族有浪人(人类,以邪神,卡鯓为神祇来崇拜的流派,浪人为其教徒的称呼)、龙、犬、黑色精灵、少数人类、魔、尸,以及神族。有一半以上的族群并非全族的人皆主张进攻沉默山庄,其中的纷争不计其数。

“阿姨。”男孩以低迷的口气唤著若有所思的蒂达。
“乖,会没事的。”说完后仍然沉着脸。
‘没有事才怪咧…,不然怎么会被带到这个避难的地窖。’男孩心中这么想。
  突然来了一位身型高大的男子,长长的银白色头发披散著全身,身穿黑色皮制斗篷。
“他就是马撒可?蒂达。”男子问道。
“嗯,是的。外面的情况如何?”蒂达回他。
  男子面容严肃,深深叹口气。
“现在必须带你们离开了…。”男子。
“是吗?我知道了。走吧马斯。”蒂达再度牵起男孩的小手,从侧门走出。
  正当走出大城寨后方的暗门时。
“…别挡着!难道你们连女人小孩都不肯放过吗?”男子紧张地叫道。
  虽然男子紧张,但却一点也感觉不到他有低姿态的口气。挡在三人面前的,是一位眼睛内无眼瞳,而属于眼睛的部位不时发著神圣的白光,眼睛的光晕就像随着呼吸的频率般渲染著周围的空气,虽然光芒是乍看下是神圣的,但是对于马撒可却有种窒息难耐的感受,当然对于男子与蒂达褓母也是相同的感觉,只是抵挡力的差别。
“我们神族,是不会抹杀女人或是小孩的,但是偏偏我们这次的目标是一位小孩。这个男孩是谁呢?说出他的名字吧。”
  这人的声音仿佛是在幽静的山洞中低语,声音荡然于耳中,若是心神不够稳定而沉浸在这番言语之中,肯定会被这声音影响进而失去神志。
“欧利尔,马斯已经快承受不住了。”蒂达在银白?男子身后紧张说著。
‘糟糕,在让眼前的神族多讲几句话,马斯的心灵肯定受不了的…。’男子心里开始慌张了。
“他只不过是普通男孩而已,请你让开!”男子试着保护蒂达与男孩。
“普通男孩?哈哈…。”发出嘹喨的笑声。
  银白发男子开始紧张的冒汗,男孩从蒂达紧紧握住的手心中感受到热度与汗水。
“一位普通的男孩,会让晓月的伯爵欧利尔躬亲保护吗?”神族低下眉心。
  神族的话语影响力越来越大,已经造成了不小的伤害了。
“…。”伯爵。
  神族的手中出现一个比一般印章还大的翠绿方块。
“神之印玺,做出此次的目的,依照神降下的罪名审判此等魔鬼!”
“可恶!”男子眼看大事不妙。
  一束紫色的激光喷射向男孩,男孩是被照射到了,但是蒂达即时拥护着男孩,所以光束的大部分是攻击到了蒂达身上,承受了大部分的伤害。男孩与蒂达早已失去意识,但不同的是,蒂达已没有了生命迹象,皮肤完全褪色,呈现出冰冷的尸体现象。
  伯爵见此际,放低身体,蹲踞,从长袖里伸出手中的利爪,双手臂摊开,准备攻击这个不速之客,但同时,此神族已利用印玺将自己传送到城寨前方的战场了。
  晓月的伯爵弯下身,拱手抱起昏迷的男孩,将食指放到男孩的嘴唇上方人中的部位,指头上空气忽冷忽热的感触,男孩的呼吸节拍仍然悄悄地持续。
“孩子,别怕,我这就带你离开这地方。”伯爵拍抚著昏迷男孩的额头,在风声的吹奏下,带着男孩离去。

  克里萨拄著巨剑,伤痕累累的蹲在地上,最大的伤口是从左腰间刺进胸膛的一把金色光芒的军刀,现在仍然插在克里萨的巨大身躯上,这种致命的刀伤已经让克里萨无法让身体正常进行呼吸,肺部的血脉尽断。
“你的儿子已被印玺抹杀,你则终结在尸的圣刀中,安息吧!”其中一位神族。
“我…以炽月之名……。”克里萨将巨剑往鲜红色的月亮抛去。
  巨剑以惊人的速度旋转着,发出刺耳的风痕之声,过不了多久,声音逐渐消失在因杀戮而鲜红的月空中,在场的各族全都不知道克里萨的用意。
‘我传给你象征仇恨的剑,没有要你必须复仇染血,只是要你活下去,而剑的存在,是希望你在炽月时,能与它相辅相成,也许能得到静谧,也可能更加鲜红,这一切操之在你的信念,我的儿子!其实我对这把剑不抱期待,只冀望它能给你最低程度的守护,我给予你屠杀者之剑-裂日‧图珲’克里萨在心中祷唸著。
  克里萨的身体周围寥寥燃烧着紫红色的火燄,这道火光会将接近的生物焚燃殆尽,一个巨大的恶魔停止了鼻息,尸骨永远停驻在这块土地上,绽放著紫红色的火光,然而这道停滞的鼻息却开启了另一个的时代,在这个恶夜之中,这些进攻沉默山庄的人们都埋下了一个罪恶─毁天灭地之原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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