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用长恨歌是因为诗名,
现在的迷迷们用长恨两个字形容非常贴切,
此外,
长恨歌的内容也有白居易对当时的时政无力之意,
也类似我们现在对剧情无奈之感,
只是我用在这里,
当然跟白居易当时的抱负天差地远,
希望他不要从坟墓爬起来鞭我,
就当作可怜一下迷迷的阿杂吧,
毕竟在泣国居,也是大不易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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泣台收视思倾民,狗血多年求不得。
瑶婷有迷初长成,窝在B版众人识。
天生荷包难自弃,一朝选在高层侧。
瑶婷一笑钞票生,六对CP无颜色。
高层赐角孙建延,流满口水洗迷迷。
夫人教子迷无力,始是新承收视时。
白鬓老颜装少年,色衰帐暖欲结姻。
仅演三分怒火起,从此迷迷恨建廷。
当知道真相时,她失控的赏了孙建廷一个巴掌。
“你为什么要骗我?你难道不知道,我最恨别人骗我?”
她发著抖,控制不住心头陡然升起的怒火,于是,她再赏了孙建廷第二个巴掌。
“晓婷,这是方医师的意思,我劝过她,我也不愿意妳一个人…”
“够了。”
不要老是装作懂我,你们这些人。
以为思瑶死了,只剩躯壳的我,配合你们,我演了多久?
“她在哪里?”
不要,让我问第二次。
“晓婷…”
她看得懂孙建廷眼里的不甘心,也看得出他眼里的犹豫。
“你不说是吗?”
她身穿嫁纱,现下,却恨透了这身束缚。
“你不说,我也不会嫁你。”
在他的面前,毫不犹豫的脱下那身礼服,爱人与爱人间的宣誓,并不适用在建立于谎言的
婚姻上。
她拿着美工刀,将它割成片片、条条、丝丝。
“晓婷,妳冷静一点,方医师并不希望妳去找她,妳这样子,对事情一点帮助都没有…”
“所以,我嫁给你,对事情就有帮助了?”
她看着他,既凶狠又凌厉的。
“晓婷,方医师她…”
恰巧进门的子奇,看见她,却不见她的婚纱。
而桌上那团混乱的雪白…
“谢子奇,带我去找方思瑶,不然,我自己也会找到她。”
“用别的,你们不能接受的方式。”
她知道,向来,这种事,全世界都知道了,她总是最后才知悉。
于是她命令他。
她知道,他会于心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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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找到她时,她正在家中的沙发上讲电话。
“佩佩,所以,今天孙总和晓婷要结婚了吗…?”
“…那很好,替我祝福他们。”
挂上电话的她,叨叨絮絮的那些。
“我是不是该买束结梗,拿去婚礼现场…”
“以代表,我对晓婷的思念,也是对他们婚姻的祝福…”
“…晓婷,原谅我,也答应我,妳一定要幸福好吗…”
看着她的背影,此刻的晓婷,终于明白“白痴”是什么意思。
原来国语辞典里的定义再怎么精细,也比不上看到一个活生生的例子来的惹人恼怒。
“妳放心,我不会原谅妳。”
听见自己朝思暮想的声音,犹豫了会,才回头的思瑶,却看不见她的脸。
她慌张的伸手向前,想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抓不著。
“我知道妳失明了,方思瑶。”
她握住她的手。
她却吓得弹开。
“晓婷,为什么妳会在这里,谁告诉妳的…”
她不住退后,遮住自己空洞的双眼。
“不要看我,我不想妳看到这样的我。”
她没有踏上前,她看着她撞到桌角而跌倒。
吃痛的样子。
白痴。
忍不住叨念了声,她找来救护箱,替她上药。
“晓婷…”
妳也不用跟我解释了,我都知道了,但我这次不打算轻易放过妳便是。
当她替她上好药。
她打了她一巴掌。
“方思瑶,这是为我自己打的。”
“晓婷…”
她又再打了她一巴掌。
“这是我为小公主小王子打的。”
见她白皙的双颊如此红肿,她的怒意却没有嘎然而止。
然后,她吻上了她,狠狠的。
“…我好想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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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无视思瑶的劝阻,她留了下来,与她同寝。
她替她洗了澡,见她在浴缸里不停流泪的样子。
她温柔的替她抹上香皂,但她的嘴里却仍絮絮叨叨。
“晓婷,别这样,妳快回去,一切都还来得及。”
每当她这么说,她便更加愤怒,这会,她丢开了香皂。
“我会回去,带妳一起回去。”
“晓婷…”
这一整天,她每这样一次,她便吻她一次。
她每试图挣扎,她便狠狠的箝制住她,以致于她手腕上跟身上都是瘀痕。
而她自己也是,被她踢打得浑身是伤。
是以,当她这次她再度挣扎,她被她的力道弄得一个不稳,跌进水里时。
“晓婷…痛不痛,痛不痛?”
她慌乱的向前摸,好不容易摸到她的脸,却被她一把扯进怀里。
她愣住了,好一会,才用颤抖的手,小心翼翼的,抚摸她的五官,顺着她的五官,感觉到
她的鼻子,她的口,她的耳垂。
说离开的人,却是最离开不了的那个人。
她忍不住的,想要吻上她的唇,却又忍不住的,在靠上去的那瞬间,狠狠推开她。
“晓婷,妳忘了我,妳快回去,这不是属于妳的幸福。”
是吗?
她看着她,凝视许久。
“方思瑶,妳什么时候改名叫江晓婷了?”
“妳怎么可以这么自私,自己决定我的幸福。”
“我爱妳,但不代表妳有这个权力。”
“晓婷…”
这次,由不得她,她心一横,狠狠的吻上她,摩娑着她的肌肤。
她的指腹,轻柔的滑过她受伤的痕迹,再用力的压下。
“晤…”
“会痛是吗?妳不在的每一天,我都这么痛。”
“如果妳继续不在,为了你们的快乐,我嫁给孙建廷,等到我老死的时候,妳可以想像我
要痛多久。”
她没说话,好像听懂却又没听懂的样子。
第一次, 她这么恨透她的迟钝。
于是她继续吻着她,吻上她的颈,在她的颈间啃咬,那泛红的区域,是她留下的证明。
“晓婷,不要这样…”
无视她的抵抗,她含住她的耳垂,轻轻的吸允,她不住的娇喘…
终于软下的手,她握着她,要她抱住她的背。
她没有抵抗,只因她双手温柔的搓揉着她胸前的浑圆。
她白皙的肌肤,附着著水滴,浴室里的水气,既热又潮湿,朦胧两人的视线。
她温柔的含去她身上的水滴,她抱着她却不住喘气,她看不见她眼里的炙热,她只是笨拙
的抱着她,一只手笨拙的试图解开她的钮扣。
她握住她的手。
“我来…”
她轻声说,毫不犹豫的脱下自己的衣衫,紧紧的将她抱在怀里。
她的手指灵巧的滑入她的幽径,感觉里头的湿润,她轻轻搓揉。
她听着她在她耳边哈气,她再不挣扎的样子,茫然失措的轻抚着她的背部,不时的温柔吻
上她的颈,她的肩,张著嘴不停喘气。
她心念一动,手留在她的小径里磨蹭,自己的唇,却与她紧紧交缠,在气息互换间,她有
多么离不开这份温暖。
“晓婷、晓婷…”
她听见她不停的唤着她的名字,在她要高潮的那瞬间,但她没有停止手指的抽动,仅管里
头已一片湿润。
于是在她高潮的那刹那,她抱着她,啃咬着她的肩头。
她看不见她,她的手却紧紧的环抱她,好像只要一个动作,她就会不见一样。
她哭了,她一直哭,哭得让她心疼。
于是她将手指撤出她的身子,将上头裹着的湿润,和著水滴,蹭在她的瘀伤上。
她小心翼翼的,吻著那些瘀痕,轻声说。
“方思瑶,妳不是很想要我幸福吗?”
“…嗯。”
她呢喃著,虚弱的样子。
“那好。”
说著,她站起身来,从房里取来一条丝巾,绑在自己眼前,接着,又把灯关上。
她拉着她的手,摸上她眼前的丝巾,要她感觉到自己的现状。
“如果妳失明了,我就要失去妳,那从现在起,妳就当作我看不到吧。”
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