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仍然自私。但,因为自私,才能响起这首歌:“总是在夜深人静想一个人,妳留给我的回忆,映着月光更深刻。如果说后悔可以杀一个人,我已经为妳死掉,多少次了呢?妳的泪痕,妳默默忍耐过的寒冷,我现在才懂得~心疼妳的心疼,想紧紧把妳抱着,去弥补从前所有不完整。让我让妳快乐,为妳的微笑负责……”我承认我的自私,因此能看到妳为自己的努力,也看到我对妳的感情。
文字的驾驭显得不够成熟,章节之间的连结也不太足够;这些也代表着我个性的缺点和记忆的逃避。这段时间也让我面对了我的情绪和我在乎的一切。有些人创作只是为了抒发,可是我却还想让你知道。是贪心推动我的自私而动笔,一个月的准备——累,可是值得。
然而时间在逝去。
逝
。
去
学测前就是截稿日,加上申请大学的一些流程,这些事迫使我从之前的萎靡不振中醒来;应该说它们是时间上的紧迫,妳是我心上的一道考验。因为这些,我才回来,真正的、充满自信的我。所以它一完成,我以为我放下了。
“写好了。”静静地键下最后一个字,我按捺涌出的喜悦把稿件寄出。
这是第一次,第一次完成整个作品。虽然只是一篇五千字的小说,却是完整的情绪。
稍微伸展僵硬的身体。本来心中的汹涌却逐渐地平静,仿佛手上的温热慢慢地成了清凉;感觉到踏实,愉悦和欣慰也融入了文字。想延续这份安详,我起身开启音响,旋著旋钮寻找适合的歌曲。可是,在这半夜,广播传来的却都是放不下的旋律、无法离开的曲调;忘记之前播放的是哪一张专辑,我找到了CD模式,按下播放。躺在床上享受这段时光和这些歌曲。
“眼睛明明想给微笑,一眨眼却挤出了汗。这一双手,明明握住了什么,一握紧却烟消云散。”
……嗯,我是忘记了,忘记我上次打开音响是我刚着手这篇小说的时候。凝视著房间的天花板,也转过头凝视著枕在手臂上的电脑。即使了解那时的情绪,我却已经不会在再陷入那样的寂寞。起身,回忆随着思绪飘荡在夜晚中,原本化为文字的回忆引领我正视自己的感觉:这是一个结束,也是一个开始。这是一个怎么样的开始呢?离开了回忆,我的视线注视着手旁的小说。这书名……是幸福,还是寂寞?看着萤幕上回忆的章节……嘴角不禁上扬。
我能忘记那样的寂寞吗?不能够,真的。
“像一颗星,以为战胜黑暗。像一阵风,以为站在云端。像支许过愿望后忘了吹熄的蜡烛,以为,梦还没做完。”不是忘了吹熄,而是发现自己许的不是自己内心深处所要的愿望,那安全的距离原来不是自己想要的。
“也许阳光,没想过要慷慨。也许雨水,只为自己灌溉~就像你我之间那么精彩的遗憾,也许,全都是误会。”
在学测第一天结束时,我走出试场大门看到了妳,应该是在等家人接送吧?一边在心里想着妳能考地不错,一边想着那不像妳,那种疲倦感。
在校园的妳有多少是真实的?我问著自己。
我因为这些事,所以我知道最表面的,我喜欢妳是不真实的;而深处的呢?即使我知道我的感觉我也无法确定妳的。
也罢。
在高中这三年,影响我最深的是妳。我该说什么呢?
谢谢妳,让向往飞翔的我成长。
真的。
谢谢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