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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sJ (花子姐)
2025-10-12 08:02:051-1
夜晚来临,酒吧中空气中混合著微微的酒香与低声交谈,氛围不张扬却足够迷人。墙面裸
露的水泥与红砖保留着粗犷的工业感,搭配深色木质家具与复古皮沙发,点缀著几盏温润
黄光的小吊灯,给人一种温暖却略带距离感的气氛。
这里不追求人声鼎沸的热闹,而是适合与一两位朋友轻声交谈、默默消化一天情绪的角落
。
音乐低沉缓慢,像背景里的波浪,一点一滴地推动时间流逝。
纪延瑾坐在吧台前,修长的手指握著一杯琥珀色的威士忌,指节线条分明,像他这人一样
,粗矿中带着精细。他今天穿了件黑色衬衫,袖口微微卷起,露出结实的前臂,领口微开
,脖颈线条干净,皮肤是带着一点健康的小麦色。
他身高约莫一八五,身材看起来壮硕魁梧,但穿起体面的西装,又像是天生匀称的那种宽
肩窄腰,笔直修长的腿,即使坐着也自带些许压迫感,脸蛋是让人很难忽视的类型,剑眉
星目,一双桃花眼眼尾微挑,在昏暗灯光里总是闪著坏坏的笑意,鼻梁高挺,唇形冷峻,
但只要一笑,就多了几分男孩气的纯真与亲和力。
好看得很狂妄,帅气得很张扬。
“然后你知道我多傻吗?”坐在他身旁的女人笑着,鲜艳的指甲轻轻敲击著桌面,“我居
然为了那个渣男养猫,还养了长达一年之久!一直到他出国回来,早就有了别的女人,居
然还连一句谢谢都没有!”
她声音不小,语速极快,纪延瑾侧过头,看着她面容姣好,一头卷发、烈焰红唇,手上还
挂著一个LV小包,年轻漂亮的长相,她的坐姿慵懒,表情却隐隐透著试探和期待。
他只是微微笑着没接话,漫不经心的把手里的酒杯晃了晃。
“话说最近还看到他到处借钱呢,玩车玩得到处借贷,真是无耻。”女人哼了一声,似乎
终于结束了她的长篇大论。
“呃……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烦?”她似乎终于感觉到气氛的安静,调整了一下坐姿后,微
微歪头不好意思地看他,“你都不说话,我是不是讲太多了?”
纪延瑾抬眼,目光停在她脸上,语气懒洋洋的:“不会啊。”
“不好意思啊……”
“妳继续说吧,音量能盖得过店里这种俗滥肤浅的音乐声,也算是一种能耐。”纪延瑾哼
了一声,没礼貌的说。
她瞪大眼,似乎是没想到对方竟然这么直接的说出这种话,也不敢发脾气,只是拿起杯子
猛灌一口酒,眼神带着微微尴尬与不满。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声音像夜晚微风拂过静湖,轻柔却叫人心乱。忽然伸手轻推了她的肩
膀:“开玩笑的啦。”
这笑让她一时迷了神。他笑起来的眼睛弯弯得像月亮,又像是个还没长大的坏男孩,却在
眼尾藏着几分说不清的神秘与深沉。
这个纪延瑾,算是出名的富二代,家底殷实,创业有成,在国内有十几家连锁饭店,算得
圈内的实力派新贵,名下的饭店都设计精美,颇具风格,因此在业内也算是小有名气。
虽然他名字如此,相貌又堂堂,但他的举止从来谈不上谦和有礼,也跟他的名字“严谨”
没半点关系,这人不仅嘴贱毒舌,又自负张狂,有时候还不太给女生面子,在名媛圈里也
有不少讨论度。
可就偏偏有这张祸国殃民的脸,还有那高个子和倒三角的壮硕身材,叫谁看了不心痒难耐
?名媛们大约觉得相处久了的话,可能会习惯这个讨人厌的个性吧,女人酒意上头,思绪
也开始模糊了。
夜深人声渐躁,他们喝了不少,杯子换了一轮又一轮。她的妆开始花,头发也凌乱,眼神
更是越来越迷离,软绵绵的身体也渐渐往他的身上贴紧。
纪延瑾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推开她几回,眼见推不开之后,也就随便她靠了几分钟。看她
醉得像陀史莱姆,黏得他很热,看看时间也够了,于是纪延瑾正了正身上的深蓝色西装:
“不如今天就到这里吧。”
结帐后,他没什么风度去牵对方,但女人却也自然的跟上,酒吧外风有点凉,街灯也朦胧
模糊,她踩着高跟鞋摇摇晃晃地跟着,突然一个不稳,她踉跄的扑向他,“唉唷!”
没想到纪延瑾躲开了这一记,女人的脑袋重重撞在出租车上。
女人不可思议的抚著额头,瞪着纪延瑾,但是他一点也不在乎,开了车门兀自上车,女人
也只能乖乖上了出租车,准备回家。
纪延瑾的公寓位在市中心高层,装潢冷淡而俐落,黑白色调为主,带点极简工业风,灯光
柔和,墙上挂著几幅抽象画。她一进门便被这种克制却又黑暗禁欲的气息包围,反倒更加
兴奋,额头也不痛了,笑得花枝乱颤。
“你家真好看……”
他顺手又倒了两杯酒,然后坐在沙发上松了松领带,女人靠近他,手不安分地沿着他胸膛
摸上去,声音含糊:“纪副总真的好帅啊……”
他没回应,只是任由她贴近,亲吻,热烈而贪婪。两人贴得很近,气息交缠。她已经迷醉
,连外套都不记得何时脱了。
然而,就在气氛正浓之时,纪延瑾却突然停下动作,抽身而起,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坐回
沙发,重新拿起酒杯啜了一口。
“怎么了?”她愣住,身体还跨坐在他的腿上,却感觉到他没有要继续的样子,尴尬的停
在半空。
他歪头想了想,语气一如刚才的懒散:“突然没兴趣了,可能是妳的香水味有点难闻吧。
”
“……难闻……”她脸色瞬间涨红,委屈不堪与怒气同时冲上来,慌乱的起身,“你……
活该没女人!”
女人拉起包包,气呼呼地转身就走。
她也没那么醉嘛。
纪延瑾打了电话给楼下保安,叮嘱让人叫个车送这位不确定名字的女人回家。
房里安静下来。
纪延瑾坐在沙发上,望着她留下的高跟鞋印与凌乱的酒杯,桃花眼微微眯起,笑容若有似
无。他举起杯子,喃喃自语苦笑道:“臭鞋也敢留下,不会以为自己是灰姑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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