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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让狠狠进入她,他发觉每一次自己的进出都很认真,认真得让他觉得自己很搞笑,明明
只是砲友,明明只是在彼此身上相互得到快感和安慰的关系,但只要进入她的体内,他就
根本就没有敷衍的空间。
扯开她的上衣,他更加专心的亲吻她的上半身,直到每个被他亲吻的地方都火热得像是要
烧起来一样。
在驰骋中间,她雪白的身子在浪潮中愈发显出隐约的粉红色,他知道她已经快要高潮了,
这是做爱几回之后他终于找到彼此的默契与诀窍,使得他的血液在身体中奔腾不已。
没想到她的反应也会让他这么开心,但是言让很坏,而且因为知道这样做可能会让她更兴
奋,所以他便更想这么做了。
于是突然的,言让停下了抽送,突然抽出身子的他让徐子云一阵茫然,就像是快要爬上高
峰的失重,有着被剥夺的恍惚和失落,几乎要挺起腰扭动着,拒绝他的离开。
徐子云看着他,不明所以却又意乱情迷的表情美呆了,“……怎么了?”
“没什么。”言让邪笑,“就想知道妳会是什么反应。”
“你……”徐子云莫名其妙的想要骂他,却被用力翻身过去,从背后突然进入。“啊……
”
感觉她挺翘著臀部,在被进入得同时便扭动着邀请他,言让忍不住笑了,“不管怎样,反
正很快就能进入状态,真喜欢妳这样……”
“你神经病啊……”
“但妳很喜欢我从后面来对吧?”言让一边深深进入,一边笑着咬她的后颈,感觉她急促
的呼吸,“是吧。”
“对啦……但你别停下来……”他埋深在她的体内,继续攀登制造出新一波的悸动。她的
心跳几乎奔腾著,欲望与快感像是无法控制的汹涌浪潮,她只能忘情地承受着。
直到他又戛然而止,这次她真的生气了,“……你……”
“对不起……我太想看妳生气了……”言让笑起来,正想说什么,却被她用力一推,马上
压身在下,不用他来,她抓住自己性的主导权,直到终于得到了最后的高潮,这下高潮来
得又急又长,几乎让她无法控制声音,全身颤抖不已。
看着她的反应,言让笑着说,“我就是想要看到妳这样。”
过了好几分钟,她才找回自己的神智,“你这混蛋……”
“对不起,下次不会了。”言让笑着亲吻她仍然潮红的上半身,感觉到她仍止不住地颤抖
,这样强烈的反应让言让很开心,又继续多逗弄了几回。
但不到五分钟,徐子云又快速地进入了状况,一夹一夹的下半身温暖而滑腻,咬得他全身
酥软,顽皮的言让忍不住嘶声,“……妳知道妳又夹我了吗?”
“那又怎样?”徐子云再次将他推倒,试探的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让他粗重的呼吸几乎低
吟了起来。他可很少这样。
“小弱鸡。”徐子云笑,“舒服吗?”
“我可刚刚射过啊……”言让蹙紧了眉头,被她欺负了几下脸就红了。“……别动了……
”
“你还能再射吧?”徐子云才不听,甚至捏他的腰和屁股,感觉到他的下半身一阵紧缩,
“感觉你根本还没有软下来。”
“当然没有。”言让忍着她逗弄,直到感觉到下半身麻麻痒痒的,另一阵快感袭来,他几
乎满脸涨红,这女人真行。
虽然女人经验不太多,但也不乏遇到一些经验丰富的姐姐,第一次遇见这样的女人,不仅
不轻易认输,还能势均力敌得让他又敬又怕。
他真是惹到不该惹的女人了。
忘情地看着她再次驰骋,言让发觉就算只是看着,他好像也能兴奋到最高点,那天不只一
次,她让他连续射了两次。
保险套被两人的体液和摩擦给扯破了,床单被浸湿得一圈一圈,汗水淫液精液揉杂成一团
,狼狈落魄且颠沛潦倒,湿黏黏的泛滥包裹着两人的交合的位置,是又腥甜又丑陋的味道
。
那或许是身为人最真实的部分,两人的关系就像是两只互相殴打彼此的野兽,只有输赢和
生死,没有和谐与友爱,赤裸露骨,不堪得甚至有些恶心,但是她看起来却一点都不觉得
讨厌。
徐子云就像是个很懂得面对自己黑暗面的人,不在意那些肮脏和羞耻,理所当然的知道这
些本就是属于自己的一部分,就能够活得通透又快乐。
跟这个姐姐在一起,他似乎能够忘记自己的所有烦忧,他只是个和她厮混的普通大男孩,
单纯的享乐,单纯的需索,其它什么都不用想。
虽然是很低俗的关系,但他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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